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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拉拉队队员的橄榄球队员,1

小说: 2025-09-11 22:01 5hhhhh 7490 ℃

汗水浸透了千树云的每一寸皮肤,沉重地压在他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背脊上。粗重的喘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塑胶草皮被阳光炙烤后的灼热气味和对手身上汗水与泥土混合的浓烈体味。他刚刚完成一次堪称野蛮的冲撞,用他引以为傲的、经过千锤百炼的强健体魄,硬生生为球队撕开了一道通往达阵区的裂口。身体里的肾上腺素还在疯狂地奔涌,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撞击着,震得耳膜嗡嗡作响。队友们震耳欲聋的欢呼和击掌拍打在他汗湿的肩甲上,但他充耳不闻。他的目光,像被无形的磁石牢牢牵引,越过喧嚣沸腾的人群,精准地钉在场地边缘那片跳跃的色彩上。

那是拉拉队的方阵。秋水怜就在那里。

她穿着那身标志性的、裁剪得极其大胆的白色队服,短得几乎要露出臀线的百褶裙随着她每一次充满活力的跳跃和踢腿,在阳光下划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弧光。汗水将她额前几缕栗色的发丝黏在光洁的皮肤上,衬得她脸颊泛起的红晕更加娇艳。她的笑容灿烂得如同正午的太阳,每一次旋转,每一次高抬腿,那短裙下若隐若现的、包裹在白色蕾丝边缘内裤里的饱满曲线,都像带着电流的钩子,狠狠扯动着千树云紧绷的神经。尤其是当她高高跃起,双腿在空中完美劈开,裙裾飞扬到极致的那一刹那,千树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白色蕾丝内裤中央微微凹陷下去的、令人血脉贲张的隐秘形状。

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感猛地从小腹深处炸开,瞬间压过了身体所有的疲惫和酸痛。那是一种原始的、近乎贪婪的渴望,混合着无法触及的焦躁和某种阴暗角落滋生的疯狂念头。他死死盯着她,视线贪婪地舔舐过她裸露的腰肢、充满弹性的大腿、以及那被汗湿的紧身上衣勾勒出的、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柔软胸脯。她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娇喘般的呼喊,都像羽毛搔刮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他感到自己的胯下不受控制地绷紧、胀痛,紧贴在大腿内侧的护裆布料被顶起一个尴尬而明显的弧度。喉咙干渴得厉害,他用力吞咽了一下,喉结剧烈地滚动,却无法缓解半分那焚身的燥热。一种混杂着羞耻和强烈占有欲的冲动,像毒藤一样缠绕住他的心脏,越收越紧。

比赛结束的哨音尖锐地划破空气,人群的欢呼达到顶峰。千树云机械地和队友们击掌、拥抱,接受着教练的拍打,但这一切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而遥远。他的眼睛,他的灵魂,始终追随着那片白色跃动的身影,直到她和其他拉拉队员一起,带着清脆的笑语和香汗淋漓的气息,消失在通往女子更衣室的走廊入口。

喧嚣渐渐散去,夕阳的余晖斜斜地投在空荡荡的球场上,拉长了千树云孤独的身影。更衣室里队友们粗鲁的谈笑、水龙头哗哗的冲洗声,都成了背景里模糊的噪音。他坐在冰冷的金属长凳上,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护膝边缘粗糙的尼龙搭扣。汗水早已冷却,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寒意。然而,小腹深处那团被秋水怜点燃的邪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在寂静和无人注视的阴影里,燃烧得更加炽烈、更加扭曲。

一个念头,一个疯狂、危险、带着强烈禁忌诱惑的念头,在他混乱的思绪中破土而出,迅速膨胀,像一只冰冷滑腻的手攫住了他的理智。那个地方……现在应该是空的。那个存放着她刚刚脱下、还带着她体温、她汗水的……衣物的柜子。

心脏猛地撞击着肋骨,一下,又一下,沉重得让他几乎喘不过气。血液在耳膜里轰鸣。恐惧和一种病态的兴奋感交织在一起,啃噬着他的神经。他猛地站起身,动作有些僵硬,像一具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他没有走向公共淋浴间,反而绕到了更衣室后方堆放清洁工具的角落。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旧拖把的潮湿气味。他屏住呼吸,侧耳倾听。隔壁男子更衣室的喧哗声隔着墙壁传来,水声哗啦,但通往女子更衣室走廊的方向,一片死寂。

就是现在!

他像一头敏捷却心虚的野兽,猛地闪身,从那个堆满杂物的阴暗角落窜出,几步就跨过了那条象征着绝对禁忌的分界线——那扇虚掩着的、通往女子更衣室的厚重木门。门轴发出轻微得几乎听不见的“吱呀”声,在他听来却如同惊雷炸响。他迅速侧身挤了进去,反手将门轻轻掩上,后背死死抵住冰凉的门板。

扑通!扑通!扑通!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声音大得仿佛整个空寂的更衣室都在回荡。眼前是完全陌生的景象。空气中漂浮着比男子更衣室浓郁得多的、混杂的香气——甜腻的香水、洗发水的花果香、沐浴露的清新,还有一丝……淡淡的、属于年轻女性特有的体味。一排排天蓝色的储物柜整齐排列,光洁的白色瓷砖地面反射着顶灯柔和的光芒。四周安静得可怕,只有他自己粗重压抑的喘息声,还有血液冲上头顶的嗡嗡声。一种巨大的负罪感和偷窥带来的强烈刺激感,像两股电流在他体内激烈交战,让他双腿微微发颤。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快速扫过一排排储物柜。每一个柜门上都贴着小小的名牌。他的视线急切地掠过那些陌生的名字,心跳快得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在哪里?在哪里?!

突然,他的目光定住了。

在靠里一排,中间偏下的位置。一个普普通通的蓝色柜门上,贴着一张小小的、手绘着星星图案的姓名贴。上面用娟秀可爱的字体写着:秋水怜。

找到了!

千树云几乎是用扑过去的。他冲到那个柜子前,颤抖的手指摸索着冰冷的金属门把手。没有锁!也许是她匆忙离开时忘了,也许是拉拉队为了方便……这个念头只在他脑中一闪而过,就被狂喜淹没。他猛地拉开了柜门。

一股温热、馥郁、极其复杂又无比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将他笼罩。那是汗水蒸腾后特有的、带着一点咸腥的青春气息,混合着她常用的那种栀子花甜香沐浴露的味道,还有……一种更底层的、更私密的、属于她身体的、如同熟透蜜桃般的暖融融的体香。这股味道霸道地钻入他的鼻腔,直冲大脑,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让他眼前一阵眩晕,呼吸骤然停止,大脑一片空白。

柜子里,那套白色的拉拉队服随意地搭在衣架上。短小的上衣,超短的百褶裙。而在衣架下方,叠放着一小堆柔软的织物。最上面,是那件他曾惊鸿一瞥的、缀着精致蕾丝花边的白色胸罩。纯棉的罩杯内里清晰可见,带着细微的褶皱,中间微微凹陷下去的形状,无声地诉说着它曾经包裹的饱满。在胸罩下面,露出一点同样蕾丝花边的白色内裤边缘。它们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她身体的温度和曲线,散发着无声的、致命的诱惑。

千树云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濒死般的低吼。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道德枷锁,在这一刻被这股强烈的、属于秋水怜的私密气息彻底冲垮、碾碎。他猛地伸出手,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贪婪和亵渎的狂热,一把将那个柔软的白色胸罩抓了出来。细腻的蕾丝摩擦着他的掌心,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暖的触感,仿佛还带着她肌肤的柔腻。他迫不及待地将脸深深埋了进去,鼻翼翕张,用力地、贪婪地呼吸着。

“唔…哈啊——!”

一股混合着少女汗香、体香和洗涤剂味道的、极其浓郁的、如同浓缩了秋水怜整个存在的气息,凶猛地灌满了他的鼻腔和肺部。这味道是如此真实,如此贴近,如此……私密!它像带着倒刺的藤蔓,瞬间缠绕住他的每一根神经末梢,点燃了早已在体内肆虐的熊熊欲火。一股强烈的电流猛地窜过脊椎,直冲下腹,裤裆里的硬物瞬间胀痛到极致,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下。

他粗重地喘息着,一手紧紧攥着那柔软的胸罩,另一只手颤抖着伸向柜子里那条小小的白色蕾丝内裤。指尖触碰到那同样细腻的蕾丝边缘,感受到布料下微妙的、带着细微摩擦感的三角区域时,他整个人都剧烈地哆嗦了一下。他把它也抓了出来,和胸罩一起,紧紧攥在手里,仿佛握住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藏。

背靠着冰冷的储物柜,千树云的身体沿着柜门缓缓滑坐到冰凉的地砖上。他背对着空旷的更衣室,面朝柜子幽暗的内部,双腿微微张开。他低下头,像最虔诚的信徒膜拜圣物一般,再次深深地将脸埋进那两件柔软的织物里,贪婪地呼吸着、吮吸着那令人疯狂的味道。每一次吸气,都带来一阵更强烈的眩晕和更汹涌的欲望冲击。

“怜…怜酱的味道…哈啊…好香…好浓…♡” 他含糊不清地呢喃着,声音嘶哑而充满情欲的颤抖。脸颊在细腻的蕾丝上磨蹭,想象着这布料曾经亲密地贴合着秋水怜那柔软饱满的胸脯和隐秘幽谷的触感。

他的左手依旧死死攥着胸罩和内裤,右手却颤抖着、急切地解开了自己湿透的橄榄球裤的腰带扣。金属搭扣发出轻微的“咔哒”声。他粗暴地将护裆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拉扯,束缚已久的、早已怒张滚烫的男性象征立刻弹跳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顶端已经渗出湿滑的粘液。

“嗯…!” 释放的瞬间带来一阵短暂的空虚和更强烈的渴求。他几乎是本能地,将右手紧紧攥着的、那条带着秋水怜体温和气息的白色蕾丝内裤,颤抖着、缓缓地包裹了上去。

“嘶——!呃啊!”

当那细腻柔软、带着奇妙体温的蕾丝布料,摩擦过自己最敏感、最滚烫的柱体时,千树云猛地倒抽一口冷气,浑身触电般剧烈地痉挛了一下。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混合着极致亵渎快感和强烈罪恶感的巨大刺激,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击穿了他的天灵盖!那布料上残留的、属于秋水怜的、极其私密的部位的气息,仿佛透过皮肤直接渗入了他的血液,点燃了他体内每一个沉睡的细胞。

“怜…怜酱的…小裤裤…贴着…贴着人家…♡” 他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声音又尖又细,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女性化的黏腻尾音。他的右手开始笨拙地、却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力度,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内裤,上下套弄起自己硬得发痛的欲望。每一次摩擦,那细腻的蕾丝纹路都带来无比清晰的触感,每一次挤压,都仿佛能闻到那布料深处渗透出的、属于秋水怜幽谷的、更加浓郁诱人的气息。

“啊…啊哈…好舒服…蕾丝…摩擦着…好棒…♡” 他急促地喘息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后耸动,后脑勺一下下撞击着背后的金属柜门,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左手依旧紧紧攥着那件白色的蕾丝胸罩,无意识地按在自己平坦坚实的胸膛上,用力地揉搓着,仿佛想将那柔软的触感和醉人的香气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幻象在眼前疯狂滋生、旋转。他不再是那个汗流浃背、肌肉虬结的橄榄球前锋。他变成了秋水怜。他穿着那身性感的白色拉拉队服,超短裙随着他的舞步飞扬,露出包裹在白色蕾丝内裤里的、圆润挺翘的臀部。他正对着镜子搔首弄姿,手指抚过自己突然变得异常饱满柔软的胸脯(他下意识地将左手攥着的胸罩在自己胸膛上按得更紧),发出娇媚的笑声。然后,场景转换,他依偎在一个高大健壮的怀抱里,那是他的队友,主力四分卫李言!李言正低头看着他,眼神炽热,粗糙的大手探入他的短裙,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内裤,抚摸着他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

“李言…前辈…♡ 不要…不要摸那里…嗯啊~♡” 千树云完全沉溺在自己扭曲的幻想里,发出断断续续、娇媚入骨的呻吟。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隔着蕾丝内裤的摩擦带来的快感,混合着幻想中被李言抚摸的刺激,如同滔天巨浪,一波波冲击着他理智的堤坝。

“要…要去了…怜酱…看着人家…哈啊…♡ 李言…前辈…人家要…唔嗯——!!!”

就在他即将攀上巅峰的瞬间,更衣室门外,毫无征兆地响起了清晰的脚步声!

嗒…嗒…嗒…

是高跟鞋敲击瓷砖地面的声音!清脆,急促,由远及近!

如同被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千树云全身的血液瞬间冻结!所有汹涌的情欲、迷乱的幻想,在零点一秒内被极致的恐惧彻底碾碎!他猛地睁开眼,瞳孔因极度的惊恐而收缩到极致。门外是谁?!秋水怜回来了?还是其他拉拉队员?!

巨大的恐慌像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他的心脏,几乎让他窒息。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手忙脚乱地想要把攥在手里的、属于秋水怜的胸罩和内裤塞回柜子里,但慌乱之下,内裤还紧紧包裹着他那依旧挺立、顶端湿漉漉的男性象征。更要命的是,他的橄榄球裤还褪在膝盖处!

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外!甚至能听到钥匙串晃动的轻微声响!

来不及了!根本来不及整理!

千树云的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求生的本能。他几乎是凭着肌肉记忆,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提裤子,粗糙的布料瞬间磨过那被蕾丝内裤包裹着的、极度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混合着剧痛和残留快感的强烈刺激,让他眼前发黑,差点叫出声。

“呃!” 他死死咬住下唇,硬生生将痛呼咽了回去。顾不上那内裤还半包着自己的东西,他粗暴地将裤腰拉链拉上,金属齿刮过大腿内侧的皮肤也浑然不觉。同时,他像疯了一样,将左手攥着的白色蕾丝胸罩胡乱地、狠狠地塞进了自己宽大的橄榄球上衣里面!粗糙的尼龙面料里面,那柔软带着香气的胸罩紧贴着他汗湿的胸膛,带来一种诡异的、如同烙印般的触感。

“咔哒!” 门锁被钥匙转动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千树云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他根本不敢回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拉开旁边一个虚掩着的、似乎是杂物间的小门,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钻了进去,反手将门死死关上!狭窄的杂物间里堆满了清洁桶和拖把,散发着浓重的消毒水味。他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紧张而剧烈地颤抖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如同小溪般从额角淌下。

“咦?谁在里面吗?” 一个清脆的女声在更衣室里响起,带着一丝疑惑。不是秋水怜的声音,但同样属于拉拉队员。脚步声在更衣室里走动了几下。

千树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发出一丝声响。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震得耳膜嗡嗡作响。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之久,那个女声似乎没发现什么异常,脚步声再次响起,伴随着柜门开关的声音,然后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外面走廊的尽头。

直到外面彻底恢复了死寂,千树云才像一摊烂泥般,顺着门板滑坐到冰冷潮湿的地面上。他浑身都被冷汗浸透,手脚冰凉,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劫后余生的巨大虚脱感席卷而来,但紧接着,一种更深的恐惧攫住了他。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依旧鼓鼓囊囊的裤裆。那件白色的蕾丝内裤,还紧紧地包裹着他尚未完全疲软的欲望,隔着粗糙的橄榄球裤布料,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湿漉漉、黏腻腻的触感。而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紧贴在自己胸膛上的,那件属于秋水怜的白色蕾丝胸罩!柔软的罩杯被他慌乱中塞进去时压得变形,此刻正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紧紧贴合着他汗湿的皮肤,那温热的、属于秋水怜的香气,混合着他自己的汗味,更加浓烈地散发出来,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刚才的疯狂和此刻的处境!

完了…他绝望地想。现在出去处理?万一还有人回来怎么办?他不敢再冒一次险。

只能…只能先穿着回去了…等回到宿舍再处理掉…

这个念头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反胃和强烈的羞耻。但恐惧压倒了理智。他强撑着发软的双腿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推开杂物间的门,探出头去。更衣室里空无一人。他像做贼一样,弓着腰,尽量用宽大的橄榄球上衣遮掩着胸前明显的鼓起和裤裆处不自然的湿痕,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女子更衣室,冲进了昏暗的走廊,朝着宿舍的方向亡命狂奔。

一路上的每一秒都是煎熬。他总觉得路过的每一个人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盯着他的胸口和裤裆。夜风吹在他汗湿的皮肤上,带来阵阵寒意,但紧贴着身体的、属于秋水怜的贴身衣物,却像两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灵魂都在颤抖。

终于,砰的一声,他重重地撞开了自己宿舍的房门,反手锁死,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安全了…暂时安全了。

他挣扎着爬起来,冲进狭小的、只有冷水喷头的独立卫生间。他需要立刻、马上把这些东西处理掉!毁尸灭迹!

他急切地拉扯着自己的橄榄球上衣,想要把它连同里面那件该死的胸罩一起脱掉。然而,当他的手指触碰到衣料下的柔软时,一种极其诡异的触感让他动作猛地一顿。

那胸罩…似乎…粘住了?

不,不是粘住。更像是…长在了皮肤上?!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头顶!他猛地低下头,粗暴地将宽大的球衣下摆掀了起来。

眼前的景象让他如遭雷击,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那件白色的蕾丝胸罩,正紧紧地贴合在他汗湿的胸膛上。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原本平坦的、覆盖着结实胸肌的男性胸膛,此刻竟然…微微地隆起了?!就在胸罩罩杯覆盖的位置,皮肤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缓慢地、微妙地膨胀着,将胸罩的罩杯顶起了一个虽然还不明显,但绝对存在的、柔和的圆弧!

“不…不可能!” 千树云发出一声惊恐的嘶吼,声音都变了调。他像疯了一样,双手抓住胸罩的两侧肩带,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往下拉扯!

“呃啊——!”

一股钻心的、如同皮肉被撕裂般的剧痛猛地从胸口传来!仿佛那细细的肩带不是布料,而是深深嵌入了他肩膀皮肉里的钢丝!胸罩的罩杯边缘也像是焊死在了他的皮肤上,无论他如何用力撕扯,都纹丝不动!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额头瞬间布满冷汗。

“怎么回事?!放开!给我脱下来啊!” 他惊恐万分地咆哮着,双手转而抓住胸罩背后的搭扣,试图解开它。然而,手指触碰到的,不是冰冷的金属钩,而是一片…温热、光滑、仿佛与他的皮肉完全融为一体的触感!那里根本没有什么搭扣!那件胸罩的后背部分,竟然像第二层皮肤一样,完美地、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了他的背脊上!

“啊!!!” 千树云彻底崩溃了。他放弃了胸罩,转而疯狂地撕扯自己的橄榄球裤。拉链被粗暴地拉开,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被褪到大腿。

更加恐怖的景象出现了!

那条白色的蕾丝内裤,同样死死地“长”在了他的身上!原本包裹着他男性象征的地方,此刻那怒张的器官似乎…变小了?而且形状变得有些奇怪,顶端被蕾丝布料紧紧包裹着,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如同被吮吸般的麻痒感!而内裤的边缘,同样像是融入了他的胯骨和臀部的皮肤,无论他如何抠挖撕扯,都无法撼动分毫!每一次撕扯,带来的都是深入骨髓的剧痛!

“不!滚开!从我身上滚开!” 千树云彻底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状态。他站在狭窄的卫生间里,对着镜子,像一头陷入绝境的困兽,疯狂地撕扯、抓挠着身上那两件如同诅咒般的白色蕾丝织物。指甲在皮肤上划出血痕,但他浑然不觉。恐惧已经完全吞噬了他。镜子里的那个男人,赤着上身,胸口被一件明显是女式的胸罩紧紧束缚,勾勒出诡异的、正在隆起的轮廓;下身只穿着一条同样女式的、紧紧包裹着他正在异变部位的蕾丝内裤,脸上写满了极致的惊恐和绝望。

“脱不掉…为什么脱不掉…啊啊啊——!!!” 他绝望地捶打着冰冷的瓷砖墙壁,发出沉闷的声响。冰冷的自来水从头顶的花洒喷淋而下,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身体,却浇不灭他心头那灭顶的恐惧之火。那两件白色的蕾丝衣物,如同活物般紧紧吸附着他的身体,散发着属于秋水怜的、此刻却如同毒药般甜腻的香气。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在胸罩的包裹下,那两团柔软的隆起似乎…又变大了一点?而胯下传来的麻痒感,也越来越清晰,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被那紧贴的蕾丝布料…强行改造着!

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将他彻底淹没。他瘫倒在湿漉漉的卫生间地板上,蜷缩成一团,身体因恐惧和寒冷而剧烈地颤抖着。紧贴在身上的胸罩和内裤,此刻不再是情欲的象征,而是两张贪婪吸食他血肉的、来自深渊的嘴。那属于秋水怜的温暖香气,此刻闻起来,只剩下令人作呕的甜腻和腐朽。

“完了…” 他望着天花板上滴水的管道,眼神空洞,发出如同濒死般的呓语,“我完了…”

***

清晨的阳光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像一柄冰冷的利刃,刺在千树云紧闭的眼皮上。他呻吟一声,挣扎着从冰冷坚硬的地砖上撑起身体。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每一寸肌肉都酸痛僵硬。更可怕的是胸口和下体传来的强烈束缚感和…肿胀感。

他踉跄着扑到洗漱池前布满水渍的镜子前。

只一眼,一股寒气就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让他如坠冰窟!

镜子里的人影,轮廓依稀还能看出几分千树云的影子,但细节已经发生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改变。最刺眼的是那头乱糟糟的短发——原本是纯黑的,此刻发根处却透出一种诡异的、不自然的浅金色,如同漂染失败后长出的新发,黑金混杂,形成一种病态的花白。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原本棱角分明、带着运动男孩粗犷线条的脸庞,轮廓似乎…柔和了?下巴的线条没那么硬朗了,颧骨的突出感也减弱了,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竟透出一种缺乏血色的、近乎透明的苍白感。

他的视线颤抖着下移,落在自己赤裸的上半身。

那件该死的白色蕾丝胸罩,依旧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牢牢地“长”在他身上。但一夜之间,它下面包裹的东西,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只是微微隆起的、属于结实胸肌的轮廓,此刻已经变成了两团清晰可见的、柔和的圆弧!像两个刚刚发育、尚显青涩的小丘,被那件尺寸明显变小的胸罩紧紧包裹着,边缘的蕾丝甚至微微陷入了那变得异常柔软的皮肉里,勒出浅浅的凹痕。罩杯被顶得满满的,甚至能看到顶端微微凸起的、小小的点状轮廓。

“不…这…这不可能…” 千树云的声音嘶哑干涩,带着浓浓的恐惧和难以置信。他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上那团柔软的隆起。

“唔…!”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微弱电流般的酥麻和锐利的刺痛感,猛地从那被触碰的点扩散开来!那感觉陌生而诡异,绝不是触摸自己身体该有的反应!仿佛那两团肉不再是属于他的肌肉,而是被强行嫁接过来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极其敏感的器官!他触电般缩回手,心脏狂跳不止。

他强迫自己低头看向下方。那条白色的蕾丝内裤同样纹丝不动地“长”在那里。但内裤包裹的区域,形状已经变得极其诡异!原本属于男性的象征,此刻感觉…变小了很多,而且形状变得扁平、模糊,似乎被强行压入了体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怪的、微微隆起的、如同肉缝般的轮廓感。内裤的裆部中央,那层薄薄的蕾丝布料,此刻正传来一种持续的、令人坐立不安的麻痒和湿润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分泌着?这感觉让他羞耻得几乎要呕吐!

“啊!!!” 他发出一声崩溃的低吼,双手死死抓住洗手池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镜子里那张正在失去男性特征、向着中性甚至女性化方向滑落的脸,那胸前耻辱的隆起,那下身诡异的麻痒…一切都像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尖锐的铃声刺破了死寂的清晨。

是教练!

千树云浑身一激灵。他这才想起,今天是重要的校内对抗赛!他作为主力前锋,绝对不能缺席!

恐慌瞬间压过了身体的异样和恐惧。他手忙脚乱地冲向自己昨晚胡乱扔在地上的运动背包。比赛服!他需要穿上比赛服!只要穿上那套厚重的护甲和宽大的球衣,就能暂时掩盖住这该死的身体变化!

他颤抖着翻出那套熟悉的、带着汗味和泥土气息的橄榄球服——厚重的垫肩护甲(Shoulder Pads),贴身的护胸板(Chest Protector),还有那件深色的、印着巨大号码的球衣(Jersey)。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急切地试图将它们套在身上。

然而,当他拿起那件贴身的护胸板,试图将它像往常一样扣在胸前时,异变陡生!

“咔…咔哒…”

金属搭扣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仿佛不堪重负的呻吟。护胸板的两侧,竟然无法在胸前合拢了?!那两团一夜之间胀大了一圈的柔软隆起,像两个倔强的小山包,死死地顶在护胸板的内侧,将原本应该严密贴合身体、保护肋骨的硬质塑料板,硬生生地撑开了一道无法忽视的缝隙!

“不…不行…给我合上啊!” 千树云急得满头大汗,用尽全身力气,双手死死地按住护胸板的两侧,试图强行将它们扣在一起。胸前的柔软被坚硬的塑料边缘狠狠挤压,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胀痛和刺痛!

“呃啊!痛…!” 他痛呼出声,不得不松开手。护胸板“啪”地一声弹开。他看着胸前被挤压出的红痕和那两团在紧身运动背心下(他慌乱中先穿上了吸汗的紧身背心)更加显眼的凸起,绝望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怎么办?没有护胸板,在激烈的冲撞中肋骨随时可能受伤!

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放弃护胸板,直接套上那件宽大的垫肩护甲(Shoulder Pads)。沉重的护甲压在肩头,带来一丝熟悉的沉重感,让他稍微找回了一点安全感。他尝试着活动了一下肩膀,还好,虽然胸口被那两团东西顶着有点闷,但护甲本身够宽大,勉强还能容纳。最后,他手忙脚乱地套上那件同样宽大的球衣(Jersey),深色的布料罩住了护甲,也勉强遮住了胸前那令人羞耻的、不自然的鼓起。他低头看了看,虽然球衣下摆处能隐约看出一点异常的凸起轮廓,但在混乱的赛场上,也许…也许不会被注意到?

他不敢再细想,也顾不上下身那持续不断的麻痒感,胡乱地抓起头盔和护腿板,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宿舍门,朝着球场的方向狂奔而去。每一步奔跑,胸前那两团柔软的负担都在剧烈地晃动着,带来一种极其陌生且令人极度不适的失重感,摩擦着紧贴的胸罩蕾丝边缘,产生阵阵微弱的、却无法忽视的酥麻。而下身那紧贴的蕾丝内裤,随着奔跑的摩擦,那麻痒湿润感似乎…更强烈了。

***

橄榄球场上,人声鼎沸。阳光炽烈地炙烤着塑胶草皮,蒸腾起一股混合着汗水和泥土的热浪。震耳欲聋的加油声、教练的嘶吼声、球员们互相击掌打气的吼叫声,汇聚成一片喧嚣的海洋。

千树云混在队友中,脚步虚浮地跑向己方半场的进攻位置。他感觉自己像个异类,一个裹在厚重外壳下的怪物。沉重的护甲(Shoulder Pads)压在肩膀上,非但没有带来往日的安全感,反而像一副沉重的枷锁。宽大的球衣(Jersey)里面,那件如同诅咒般的白色蕾丝胸罩,如同烧红的烙铁,紧紧勒着他胸前那两团一夜之间变得更加饱满的软肉。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柔软组织的膨胀和收缩,摩擦着粗糙的胸罩内衬和外面紧身的运动背心,带来一阵阵持续的、令人烦躁的刺痒和微弱的、如同电流般的异样触感。更要命的是下身,那条“长”在身上的蕾丝内裤,随着奔跑的震动和摩擦,裆部中央那股麻痒湿润的感觉越来越清晰,甚至开始微微发热,像有什么东西在缓慢地苏醒、渗出,黏腻腻地贴在皮肤上。

他努力弓着腰,试图用护甲和球衣的下摆遮掩胸前的异常轮廓,动作显得僵硬而笨拙,全然没有了往日作为强力前锋(Power Forward)的悍勇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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