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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拉拉队队员的橄榄球队员,3

小说: 2025-09-11 22:01 5hhhhh 7040 ℃

“不要…我不要回去…放开…” 她(他)的挣扎在李言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微弱。那紧贴着她(他)后背的男性胸膛传来的热度和心跳,那环绕着她的、充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如同最强烈的催化剂,疯狂地刺激着她(他)这具正在急速异变的身体!

胸前被烫伤的敏感蓓蕾隔着湿透的布料摩擦着李言的手臂,带来一阵阵钻心的刺痛和…更加汹涌的、令人窒息的酥麻快感!而下身那空虚的麻痒感,在李言的体温和气息的包围下,瞬间升级为一种强烈的、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的渴求!一股更加汹涌的暖流,失控地从那羞耻的腔隙深处涌出!

“唔嗯~♡” 一声带着浓重鼻音、充满情欲色彩的娇哼,不受控制地从她(他)紧咬的唇间泄露出来。

李言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低下头,看着怀里帽檐下露出的、那半张泪痕交错却异常精致苍白的小脸,那因为哭泣和情动而微微张开的、泛着水光的樱唇,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幽深。他不再说话,手臂更加用力地箍紧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几乎是半抱半拖地,强硬地将她(他)带离了便利店,无视了身后所有的目光和议论。

***

宿舍门在李言身后关上,隔绝了外面世界的窥探,却将千树云(惠理?)推入了更加绝望的深渊。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她和身后这个散发着强烈雄性气息的男人。

“好了,安全了,惠理酱。” 李言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沙哑,他松开手臂,却没有退开,反而转过身,高大的身影将她(他)完全笼罩在门后的阴影里。他伸手,想要替她(他)摘下那顶还扣在头上的、沾了汤汁的帽子。

“别碰我!” 她(他)如同受惊的猫,猛地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门板上,声音尖利而颤抖,“出去!李言!你出去!我不是什么惠理!”

恐惧让她(他)浑身冰冷,身体却因为刚才的刺激和李言近距离的压迫而变得异常敏感。胸前的烫伤还在隐隐作痛,但那痛感似乎正在被一种更加强烈的、源自身体深处的灼热和空虚感所取代。那新生的器官,在李言的注视下,仿佛在苏醒、在蠕动、在渴求着什么。

李言的动作顿住了。他看着眼前这个缩在门后、像小动物般瑟瑟发抖的“少女”。宽大的运动外套下,那纤细玲珑的身体曲线根本无法被遮掩。苍白的脸上泪痕未干,金色的发丝有几缕从帽檐下不安分地漏出来,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那双湿漉漉的、带着极致恐惧和一丝不易察觉情动的眼睛,如同受惊的幼鹿,更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

他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侵略性,如同实质般扫过她(他)剧烈起伏的胸口——那里被汤汁浸透的布料紧贴着,清晰地勾勒出两座浑圆饱满的山峰轮廓,顶端那两粒小小的凸起在湿冷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明显。

“不是惠理?” 李言忽然笑了,笑容里没有了平日的爽朗,只剩下一种让千树云(惠理?)毛骨悚然的玩味和笃定。他向前逼近一步,灼热的呼吸几乎喷在她的脸上。“那你是谁?嗯?这头发…这脸蛋…这声音…还有这…”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她(他)的胸前,意有所指,“…这身体?告诉我,除了千树惠理,还能是谁?”

“我是千树云!是男的!是你的队友!” 她(他)绝望地嘶喊着,试图用过去的身份做最后的挣扎。

“千树…云?” 李言微微歪头,做出一个极其困惑的表情,仿佛在努力回忆一个极其遥远的、无关紧要的名字。几秒钟后,他恍然大悟般拍了一下额头,语气轻松得残忍:“哦!你说那个橄榄球队的前锋啊?好像是有这么个人…不过那家伙,不是早就退学了吗?听说是因为打假赛还是什么丑闻?啧,记不清了。” 他耸耸肩,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谈论一个从未存在过的陌生人。

退学?丑闻?不存在?!

一股冰冷的绝望瞬间淹没了她(他)!李言的表情和语气是如此自然,如此笃定,没有丝毫作伪的痕迹!仿佛“千树云”这个人,真的从未在他的记忆里占据过任何重要的位置,真的只是一个模糊的、可以随意抹去的符号!

记忆…真的被篡改了!

“不…不是的…你撒谎!你骗我!” 她(他)摇着头,泪水再次汹涌而出,身体因为巨大的恐惧和认知的崩塌而剧烈颤抖。

“我骗你?” 李言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专注。他再次向前逼近,身体几乎要贴到她(他)身上。一只大手猛地抬起,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一把扯掉了她(他)头上那顶碍事的帽子!

哗啦——

如同金色的瀑布倾泻而下!柔顺耀眼的金色长发瞬间失去了束缚,披散开来,垂落在她(他)纤细的肩膀和微微起伏的胸前,在灯光下流淌着诱人的光泽。那张完全女性化、精致得如同人偶般的苍白小脸,彻底暴露在李言灼热的目光下。

“啊!” 她(他)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想要用手去遮挡自己的脸和头发。

但李言的动作更快!在她(他)抬手之前,他那粗糙有力的大手,已经如同铁钳般,精准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一把抓握住了她(他)胸前那团隔着湿透布料、异常饱满柔软的丰盈!

“唔嗯——!!!♡♡♡”

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核爆般的恐怖快感,瞬间从那被侵犯的顶点炸开!那感觉是如此强烈、如此纯粹、如此霸道!瞬间碾碎了她(他)所有的挣扎、所有的恐惧、所有的羞耻!如同被一道十万伏特的闪电劈中,她(他)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拉满的弓弦!喉咙里发出一声足以让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极致高亢的、带着哭腔和狂喜的娇啼!双腿间的空虚腔隙如同开闸般,一股汹涌的、温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瞬间浸透了薄薄的内裤和病号服裤子!

“看,” 李言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诱惑,他的手指隔着湿冷的布料,恶意地揉捏着掌中那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感受着它在掌心变形的美妙触感,“你的身体…多么诚实。这反应…这声音…还有这…” 他意有所指地感受着怀中身体剧烈的颤抖和痉挛,“…这美妙的身体,都在告诉我,你是谁。”

他低下头,灼热的唇几乎要贴上她(他)冰冷的耳垂,气息灼热地喷洒在她(他)敏感的颈侧肌肤上,引起一阵阵战栗。

“你是千树惠理,我的惠理酱。橄榄球队的拉拉队员,秋水怜最好的闺蜜…” 他低沉的声音如同最恶毒的咒语,一字一句地敲打着她(他)濒临崩溃的神经,“…还有,我亲爱的…女朋友。”

女朋友?!

这三个字如同最后的丧钟!

“不…不是…唔…哈啊…♡” 她(他)徒劳地想要否认,但身体在李言大手的玩弄下,正背叛她(他)的意志,疯狂地沉沦在汹涌的快感浪潮中。胸前被揉捏带来的灭顶快感一波强过一波,下身那空虚的麻痒感在李言的靠近和气息的刺激下,已经变成了难以忍受的、如同被火焰灼烧般的渴求!那新生的腔隙仿佛拥有了自己的生命,正在疯狂地蠕动、收缩,分泌出更多温热的液体,渴望着被填满、被征服!

“乖,别否认了。” 李言的声音带着宠溺,却更像一种残忍的宣判。他那只作恶的大手终于离开了被揉捏得发红发烫的乳峰,却顺着她(他)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缓缓向下滑去。指尖划过敏感的腰侧肌肤,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战栗。最终,那只带着滚烫体温的大手,隔着被暖流彻底浸透、紧贴在皮肤上的病号服裤子,精准地、重重地按在了她(他)双腿之间,那正在剧烈痉挛、渴求着抚慰的、新生的隐秘花园之上!

“呀啊啊啊——!!!♡♡♡♡♡”

当那滚烫的、带着绝对力量的大手隔着湿透的布料,按上那最敏感、最空虚、最渴求的羞耻核心时——

千树云(惠理?)的眼前瞬间炸开一片绚烂的、足以吞噬一切的白光!

身体像被抛上了万米高空,又狠狠坠入无底的欲望深渊!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百倍、千倍的灭顶快感,如同宇宙初开般在她(他)的身体最深处轰然爆发!那快感纯粹、原始、霸道,瞬间冲刷掉她(他)脑海中最后一丝名为“千树云”的残渣!极致的痉挛从被按压的耻丘瞬间蔓延至全身每一根神经末梢!双腿间那个新生的、湿滑温热的腔隙,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股无法抑制的、汹涌的、带着奇异花香的暖流,如同喷泉般失控地激射而出!瞬间浸透了数层布料,甚至沿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

“唔嗯~♡ 啊啊啊…去了…人家…人家要死了…♡♡♡ 李言…前辈…哈啊…♡” 完全破碎的、带着极致哭腔和狂喜的娇吟,如同最动听的天籁,不受控制地从她(他)大张的樱唇中流淌出来。身体如同失去了所有骨头,彻底软倒在李言强壮的怀抱里,剧烈地颤抖着、痉挛着,沉浸在由对方一手带来的、足以毁灭灵魂的巅峰余韵中。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遮住了半张布满情欲红潮和泪痕的小脸。

李言满意地搂着怀中这具彻底瘫软、散发着浓郁甜香和情欲气息的娇躯,感受着她(他)剧烈的颤抖和痉挛,嘴角勾起一抹胜利者的、充满占有欲的微笑。他低下头,在她(他)汗湿的金发上印下一个充满宣告意味的吻。

“看,惠理酱的身体,比你的小嘴诚实多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愉悦,带着掌控一切的满足,“记住这种感觉,记住带给你这种感觉的人…是我。”

他弯下腰,轻松地将瘫软如泥的“少女”横抱起来,大步走向那张曾经属于“千树云”的单人床。怀中的身体轻盈得不可思议,散发着诱人的甜香和情欲的气息。李言的眼神幽暗,如同盯上猎物的猛兽。

“今晚…就让我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一个称职的女朋友吧,我的惠理酱…” 恶魔般的低语,伴随着衣物被粗暴撕扯的裂帛声,以及随之响起的、更加婉转娇媚、带着哭腔和极致欢愉的呻吟,彻底淹没了这间小小的宿舍。

“咿呀~!前辈…那里…不可以…♡♡♡”

“唔…哈啊…好…好深…♡ 要…要坏掉了…♡♡♡”

“呀啊——!!!♡ 人家…人家不行了…去了…又要去了啊啊啊——!!!♡♡♡♡♡”

窗外的月光惨白,冷冷地注视着房间内上演的堕落与沉沦。属于“千树云”的最后一丝微光,在无休止的肉体撞击声、黏腻的水声和一声高过一声的、充满女性化情欲的娇喘呻吟中,彻底熄灭、湮灭。

***

初秋清晨的阳光,带着一丝慵懒的暖意,透过宿舍窗户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条狭长的光斑。空气中漂浮着细微的尘埃,混合着一种极其浓郁的、如同熟透水蜜桃被打碎后溢出的甜腻体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情欲过后的麝膻气息。

单人床上,凌乱的被褥隆起一个娇小的轮廓。柔顺耀眼的金色长发如同流淌的阳光,铺满了枕头,有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和细腻的颈侧肌肤上。长长的、浓密的金色睫毛如同蝶翼般微微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

露出的是一双如同浸在水中的深棕色眼眸,清澈见底,带着初醒的懵懂和一丝尚未完全褪去的、被彻底宠爱后的慵懒媚意。眼尾微微上挑,天然带着勾人的弧度。

千树惠理眨了眨眼,意识如同退潮后的沙滩,缓缓清晰起来。昨晚…那疯狂而羞耻的记忆碎片瞬间涌入脑海——便利店里的意外,李言强硬的怀抱,门后的侵犯,还有那…那几乎要将她灵魂都撞碎、将她彻底融化在极致快感中的、漫长而激烈的…身体交流。

“唔…” 一声带着浓浓鼻音、如同小猫撒娇般的轻哼从喉咙里溢出。她的脸颊瞬间飞起两团娇艳的红晕,一直蔓延到小巧的耳垂。身体深处传来一阵清晰的、被过度使用后的酸胀感和微微的刺痛,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彻底满足后的慵懒和甜蜜。双腿之间,那个曾经让她恐惧万分的、新生的器官,此刻正传来一种温热的、被填满过的、带着奇异舒适感的余韵。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身体,想要蜷缩起来。这个微小的动作,却让她清晰地感觉到胸前沉甸甸的重量和那柔软的、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的饱满触感。她低下头。

视线被两座高耸浑圆的雪白峰峦完全占据。尺寸惊人,目测绝对是傲人的D罩杯!形状完美如同倒扣的玉碗,顶端缀着两粒如同娇嫩樱桃般的、粉红色的蓓蕾。此刻,那雪白的乳肉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暧昧的红色指痕和吻痕,无声地诉说着昨夜承受的狂风暴雨。一条细细的、缀着精致蕾丝的白色胸罩肩带,松松垮垮地挂在圆润的肩头——那是“长”在她身上的、属于秋水怜的原罪,此刻却完美地贴合着她这具新生的娇躯。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羞耻和异样满足感的暖流,瞬间席卷了她的身心。她甚至能感觉到,胸前那两点蓓蕾,在清晨微凉的空气和羞耻感的刺激下,正不受控制地悄悄挺立、发硬。

“哈啊…” 又是一声娇媚的喘息。她的目光顺着自己纤细得不可思议的腰肢(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向下滑去,落在自己那变得异常圆润、高耸挺翘的臀部曲线上。平坦的小腹下方,双腿之间,被一条同样“长”在身上的、边缘缀着蕾丝的纯白三角内裤包裹着。内裤的布料被某种温热的液体浸透,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下方那微微隆起的、饱满的耻丘形状。

就在这时,一条强健有力的、带着浓密腿毛的男性手臂,带着滚烫的体温,霸道地横过她纤细的腰肢,重重地揽住,将她整个娇躯更加紧密地搂进一个同样赤裸、散发着强烈雄性气息的滚烫怀抱里。

“唔…惠理酱…醒了?” 李言带着浓重睡意的、慵懒而满足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窝,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他那不安分的大手,自然地覆上了她胸前那团没有任何布料遮挡的、布满吻痕的丰盈雪乳,带着绝对的占有欲和熟稔,肆意地揉捏把玩起来,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在掌心变形的美妙。

“呀~!前辈…♡” 千树惠理的身体瞬间绷紧,又在那熟悉的、带着魔力的大手揉弄下迅速软化。一声娇媚入骨的嘤咛不受控制地溢出唇瓣。胸前传来的揉捏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瓣向后蹭了蹭,无意识地摩擦着身后男人某个正在迅速苏醒的、灼热而坚硬的部位。

“唔…一大早就这么热情…我的惠理酱真是…” 李言低笑着,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他揉捏乳峰的手更加用力,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平坦的小腹,灵活地滑入了那紧贴着肌肤的白色蕾丝内裤边缘,探向那早已泥泞不堪、温热滑腻的幽谷秘境。

“嗯啊~♡ 不…不要嘛…前辈…人家…人家那里…还…还肿着呢…♡” 千树惠理半推半就地扭动着身体,声音又娇又媚,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撒娇的意味。那拒绝的话语,配合着她主动向后迎合磨蹭着那坚硬热源的臀部动作,以及双腿间传来的、被手指侵入探索时产生的、令她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乖,让前辈检查一下…肿了?嗯?让我看看…” 李言的声音充满了恶劣的戏谑和宠溺,手指在那温软湿滑的腔隙中熟稔地探索、抠挖,感受着内壁媚肉的剧烈收缩和包裹,听着怀中少女发出更加急促、更加婉转的娇喘。

“唔…哈啊…前辈…坏…坏死了…♡ 那里…不可以…呀啊——!♡♡♡” 千树惠理的身体在李言手指的玩弄下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又分开,金色的长发随着她的摆动在枕头上铺散开诱人的波浪。胸前被揉捏的乳尖硬得像石子,下身更是如同着了火一般。残存的理智和属于“千树云”的记忆碎片,早已被这汹涌的、被爱人玩弄带来的极致快感冲刷得七零八落,只剩下最纯粹的本能反应。

就在这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欢快地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一个名字:怜酱♡

是秋水怜!

千树惠理的喘息猛地一窒,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那是她曾经可望而不可即的暗恋对象,是她偷窃衣物导致一切灾难的源头…但现在,她却是自己最好的闺蜜?这个认知让她的大脑产生了一瞬间的混乱和刺痛。但很快,身体深处传来的、被李言手指快速抽插带来的灭顶快感,瞬间将那点微弱的异样感淹没。

“嗯啊~!电…电话…怜酱的…♡” 她喘息着,身体却更加诚实地向后迎合着李言的动作。

“别管她。” 李言霸道地命令道,抽出手指,带出几缕黏腻的银丝。他一个翻身,将怀中这具香软滑腻的娇躯彻底压在身下,灼热坚硬的欲望抵在那早已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的花园入口,蓄势待发。“现在…你只属于我,惠理酱。”

他腰身猛地一沉!

“咿呀啊啊啊——————!!!♡♡♡♡♡”

千树惠理的身体瞬间向上弓起,如同濒死的天鹅!修长白皙的脖颈向后仰出优美的弧线,樱唇大张,发出一声足以穿透墙壁的、极致满足和狂喜的娇啼!双腿本能地盘上了男人精壮的腰肢,纤细的脚趾在空气中蜷缩绷紧!身体深处被那熟悉的、滚烫的坚硬彻底填满、撑开!那被满足的空虚感,那被撞击到灵魂深处的极致快感,如同汹涌的海啸,瞬间将她残存的最后一丝名为“抵抗”的意识彻底吞噬!

手机铃声还在不知疲倦地响着,屏幕上“怜酱♡”的名字执着地跳动着。

但千树惠理已经完全听不见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身上这个带给她无上欢愉的男人,只剩下身体深处那被一次次凶狠贯穿、撞击带来的、足以毁灭一切的灭顶快感浪潮!她的意识在情欲的汪洋中沉浮、飘散,口中只剩下破碎的、带着浓重哭腔和极致喜悦的娇吟:

“呀…哈啊…前辈…好…好厉害…♡ 顶…顶到了…♡♡♡”

“唔…惠理…惠理是前辈的…♡ 是前辈一个人的…♡♡♡”

“要…要去了…又要…又要被前辈…弄…弄坏了啊啊啊——!!!♡♡♡♡♡”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亮了空气中疯狂舞动的尘埃,也照亮了床上那两具疯狂交缠的躯体。汗水飞溅,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黏腻的水声和少女一声高过一声、婉转娇媚到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喘息,交织成一曲彻底沉沦的、欲望的赞歌。

属于千树云的过去,如同投入烈阳下的水滴,彻底蒸发,了无痕迹。

只剩下千树惠理。

李言最爱的女朋友。

秋水怜最亲密的闺蜜。

以及…这具彻底沉溺于情欲欢愉、渴求着被爱与被占有的,完美女体。♡

后记:

初秋的微风带着凉意,卷起几片金黄的银杏叶,打着旋儿落在整洁的校园小径上。空气中弥漫着青草与泥土混合的气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年轻女孩的甜香。

千树惠理抱着几本厚厚的艺术史教材,脚步轻快地走在通往艺术系教学楼的路上。过肩的金色双马尾随着她的步伐活泼地跳跃着,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针织开衫,内搭浅粉色高领打底衫,勾勒出纤细的腰肢。下身是深蓝色的百褶短裙,长度恰到好处地停在膝盖上方,露出包裹在白色及膝袜里、线条优美的小腿,脚上是一双擦得锃亮的棕色圆头小皮鞋,37码,小巧玲珑。

163cm的身高在人群中显得娇小,却比例极佳。D罩杯的胸脯在柔软的针织衫下撑起饱满而诱人的弧度,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偶尔有路过的男生投来惊艳或倾慕的目光,她只是微微低下头,脸颊泛起自然的红晕,加快脚步。曾经的魁梧、汗水和冲撞,仿佛已是隔世烟云。这副娇柔、需要被呵护的身躯,如今是她行走世界的唯一容器。

“惠理酱!等等我呀!”

一个清脆欢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秋水怜小跑着追上她,栗色的短发俏皮地晃动着,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笑容。她亲昵地挽住千树惠理的胳膊。

“小怜。” 千树惠理回以温婉的微笑,声音清甜悦耳,带着少女特有的软糯,尾音自然地上扬。这声音曾是她最深的恐惧,如今却像呼吸一样自然。她看着身边这个曾经是自己全部渴望的女孩,心中一片平静的湖面,只有一丝淡淡的、如同看旧照片般的怀念。闺蜜。这个身份如今真实而熨帖。

“下午的拉拉队彩排别忘了哦!” 秋水怜晃着她的手臂,“新编排的队形,队长说要把你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呢!你的柔韧性和表现力可是我们队的王牌!”

“嗯,人家记得的。” 千树惠理点点头,语气带着一丝被认可的羞涩和理所当然的自信。这具身体有着惊人的柔韧性和平衡感,那些高踢腿、跳跃和托举动作,对她而言轻而易举,甚至能从中感受到一种流动的美感。曾经的肌肉力量和爆发力,如同褪色的旧梦,遥远而模糊。

“对了对了,” 秋水怜凑近她,大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芒,压低声音,“昨晚…李言前辈又去你宿舍‘辅导功课’了?” 她故意在“辅导功课”上加重了语气,促狭地眨眨眼。

千树惠理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一直红到耳根,像熟透的苹果。她嗔怪地轻轻推了秋水怜一下:“小怜!讨厌啦!♡” 声音又娇又软。脑海中闪过昨晚的画面——李言带着橄榄球训练后的汗水气息闯入她的宿舍,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和灼热的渴望。她被抵在门板上亲吻,衣物被急切地褪去,身体在那双熟悉的大手下轻易地绽放、融化。那些激烈的喘息、纠缠的肢体、灭顶的快感…如同刻在身体本能里的旋律。羞耻感依然存在,却早已被一种更强大的、对那具强壮身躯和所带来极致欢愉的依赖与渴求所覆盖。他需要她,以这种最原始的方式确认她的归属。而她这具敏感的身体,也早已臣服于这种占有,每一次触碰都能轻易点燃燎原之火。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 秋水怜笑嘻嘻地放过她,“说真的,惠理酱,你和李言前辈感情真好呢。他看你的眼神,啧啧,简直能拉丝。” 语气里是纯粹的羡慕和祝福。

千树惠理抿唇笑了笑,没有否认。感情?或许吧。更多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绑定。他是她新世界里最强大的锚点,是她身体唯一认可的征服者,是她“千树惠理”身份最有力的证明人。他记得“千树云”的消失,并欣然接受了她作为“惠理”的存在。这份认知,本身就是一种扭曲的安全感。

“对了,这个周末,” 秋水怜转换了话题,兴致勃勃,“我们去看新上映的那部纯爱电影吧?听说超级感人!”

“好呀。” 千树惠理欣然应允,声音轻快。看电影,逛街,讨论化妆品和新款裙子,为拉拉队的动作编排绞尽脑汁…这些属于普通女大学生的日常,构成了她如今生活的底色。偶尔在深夜独处,或者在李言沉沉睡去后,那些属于“千树云”的记忆碎片会无声地浮上心头——更衣室里疯狂的喘息和恐惧,球场上撕裂的剧痛和那声不属于自己的尖叫,镜中初次见到金发少女时的天崩地裂…那些剧烈的挣扎、绝望的嘶吼,如今隔着记忆的毛玻璃,只剩下一种模糊的、近乎旁观者的怅惘。像在看一部关于别人的、情节离奇的电影。属于“千树云”的愤怒、不甘和恐惧,被这具娇柔身体的激素、被李言强硬的占有、被拉拉队训练的疲惫、被闺蜜间琐碎的闲聊…一点点消磨、覆盖,最终沉淀为心底一片寂静的、不再掀起波澜的深潭。她记得,但也仅仅是记得。那些情绪,再也无法真正撼动名为“千树惠理”的现在。

两人在教学楼前分开。千树惠理独自走向阶梯教室。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窗洒进来,温暖而明亮。她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翻开厚重的艺术史画册。指尖拂过文艺复兴时期圣母像柔和的线条和丰腴的体态,她微微出神。这副身体,这副被诅咒又最终完全接纳的身体,似乎也融入了某种历史长河中关于“女性”的永恒定义里。

下午的橄榄球场边,气氛热烈。校际友谊赛即将开始,球员们在场内热身,呼喝声此起彼伏。千树惠理和拉拉队员们已经换上了崭新的队服——依旧是耀眼的白色,短上衣和超短裙,只是设计更加精致大胆,完美衬托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金色的双马尾高高束起,随着音乐节奏甩动,充满活力。

她站在队列中心,C位。随着动感的音乐响起,她轻盈地跃起,双腿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线,裙裾飞扬。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到位,充满力量与美感,脸上洋溢着灿烂而自信的笑容。身体的柔韧性和协调性发挥到极致,胸前的饱满随着跳跃而起伏,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臀部的曲线在紧身短裙下绷紧,充满弹性的力量。曾经属于前锋的爆发力,似乎以另一种形式融入了这充满女性魅力的舞姿中。

“惠理!惠理!惠理!”

场边传来男生们兴奋的呼喊,目光灼热地追随着她的身影。她早已习惯,甚至能从这种注视中获得一丝微妙的、证明自身魅力的满足感。

目光扫过场内,精准地捕捉到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李言,穿着深色的队服,正在做最后的拉伸。似乎是感应到她的目光,李言抬起头,隔着喧嚣的人群,精准地锁定了她。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而灼热,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情欲,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对着她做了一个只有两人才懂的口型。

千树惠理的心跳漏了一拍,脸颊飞红。身体深处,仿佛被那眼神点燃,窜过一丝熟悉的、令人腿软的麻痒和期待。她知道今晚等待她的是什么。身体本能地微微发烫,排练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变形,笑容反而更加明媚动人。一种奇异的、混合着羞耻、驯服和隐秘渴望的情绪,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

比赛开始,哨声尖锐。千树惠理和队友们退到场边,但加油助威的劲头丝毫不减。她挥舞着手中的彩球,声音清亮高亢:“李言前辈!加油!冲呀——!♡” 尾音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

场上的李言如同猛虎,带球冲锋,势不可挡。每一次成功的突破,他都会朝着场边她所在的方向,用力挥一下拳头,眼神交汇间,火花四溅。

中场休息的哨音响起。球员们大汗淋漓地走向场边休息区。千树惠理拿着水和毛巾,和其他拉拉队员一起迎了上去。她径直走向李言。

“前辈,辛苦了。” 她递上水,声音温柔。看着他汗湿的头发和坚毅的侧脸,一种混合着崇拜、依赖和情欲的复杂情感在心底翻涌。这曾经是她的队友,她的朋友…现在是她的男人,她存在的意义。

李言接过水,仰头灌了几大口,喉结滚动。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灼热的眼睛深深地看着她,目光在她被拉拉队服勾勒得惊心动魄的曲线上流连,最后停留在她泛着健康红晕的脸颊和湿润的樱唇上。

他忽然伸出手,带着汗水和尘土的大手,极其自然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在她挺翘的臀部上用力捏了一把!

“唔!” 千树惠理猝不及防,身体轻轻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哼。臀瓣上传来的力道和那熟悉的、带着情色意味的触感,瞬间点燃了她身体里的火焰。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腿间涌出,浸透了薄薄的蕾丝内裤。脸颊瞬间红透,如同火烧,她羞赧地低下头,却没有躲闪,只是用那双水润的大眼睛飞快地嗔了他一眼,带着无限风情。

周围的队友和拉拉队员都看到了这一幕,响起一片心照不宣的起哄声和口哨声。

“哇哦!李言你小子!”

“惠理酱害羞了!哈哈哈!”

“队长,注意场合啊!收敛点!”

李言毫不在意地咧嘴一笑,带着野性的得意,大手在她臀上又留恋地揉了一把,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他凑近她耳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晚上…别想逃。等着我。” 那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情欲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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