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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镇,沉沦之欲,3

小说:沉沦之欲 2025-09-11 22:01 5hhhhh 3690 ℃

  这在当年的学校里也是个十分稀罕的东西了,稀罕到天成宁愿牺牲使用我身体一周的资格也要说出一句谢谢大舅。

  就这样,在一通猛烈的金钱攻势之下,那个中秋夜的晚饭吃的十分安静且和睦。

  吃饭时候的氛围倒是有些奇怪,姑姑似乎一直想要说些话,而姑父则总用眼神示意她先吃完饭再说,我对面的江俪似乎不太喜欢这家饭店里的菜品,但看得出她仍在人前尽量掩饰着自己的喜恶。

  只有周名扬一人忙个不停,在饭桌上也总是会有短信要回,偶尔还要挂掉两个打进来的电话,闲暇的时间除了同江俪耳语几句之外便一直在看我。而他的目光每每飘到我身上的时候我又要迅速的转移视线,这一顿饭下来饭没吃上几口,眼睛倒是都转累了。

  他们肯定是有关于我的事情要说的,但那会是什么呢?需要这两人一同前来,如此正式的出现在我面前?

  晚饭之后答案揭晓,周名扬将一张纸递到了我的面前。

  “这是我这些年间向你母亲账户上的转账记录。”男人用他那双好看的大眼睛看着我道:“虽然我们一直没有离婚,但我确实有在给你们寄去生活费。”

  那是一张白纸,虽然只有薄薄的一张,但也记录了早前近十年间他向母亲寄出的每一笔钱。

  最早的记录可以追溯到爷爷过世后的第二个月,只有五百元钱,后面几个月是六百元、八百元以及一个四百二十九元。到了我7岁那年他的收入似乎开始有了改善,从第一次破千,到后面的三千,上限突破的时间一次比一次少,直到母亲去世后的那一年,我跟了舅舅生活时他仍在往里面汇款,最后一个月的金额达到了1万二……

  可是,那笔钱呢?我茫然的抬起了头,看了看眼前坐成了一圈的大人们,结结巴巴道:“我妈……她一开始每半个月都会去镇里银行看一下,她一直在等这些钱……”但又为何会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呢?如果周名扬真的没有放弃抚养我的话,那我的仇恨又该宣泄到谁的身上呢?

  于是他又递过来了一叠文件:“这是我近来调查出来的结果。”

  说实话那时候的我是看不太懂上面这些推卸责任的套话的,但转入转出这些内容还是能看的出来,似乎是有什么人在周名扬每次汇款之后都立刻在账户里取走跟当次汇款等额的钱款。

  可这会是谁呢?我敏锐的察觉到了此人所作所为的目的,这人并未取走母亲卡中原本的存款,只是取走跟周名扬汇款等量的钱财,他是在故意制造一种周名扬从未向我们母子寄过抚养费的假象,不,这人看到了我母亲的收入情况,她一定知道凭我母亲的那点收入想要养大我会很艰难,她只是希望能活活饿死我们母子两个,或许她根本不是为了伪造假象,留下我母亲的钱财只是为了不惊动她。

  正当我脑中的猜想愈发成型的时候,江俪自己跳了出来。

  “名扬跟我说了这个事情之后,我立刻找人去那边的支行里面查了账,发现这事情远没有咱们想的那么简单。”远没有那么简单?还有她为什么可以派人去查账?

  于是我对她说了生平的第一句话:“你是做什么的?”

  江俪犹豫了一下,咬了咬嘴唇并未答话,只是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周名扬。

  那男人瞧出她眼中的深意,转过头来接过话茬:“小宝,不能这样对阿姨没有礼貌。”

  “哦。”我点了点头,嘴上却不依不饶:“江阿姨,请问您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不知道她在到来之前是否有想象过我会用这样一个和颜悦色的语气跟她说话,但我想这样一个场景之下,再良好的态度显然也无法中和我这句问话给她带来的紧张之感。

  “我是在银行工作……”

  便听到旁边的姑姑冷笑了一声,破解谜团的第一步完成了。

  “但我只是管放贷板块的,储蓄这边跟我的岗位没有关系。”便见江俪那白皙的胸脯上忽的多出了一抹红色,她似乎真的开始着急了:“取走抚养费的那个人能确定咱们市支行里面摄像头损坏的情况,专挑这样的地方去临时取钱,甚至干脆直接在账上抹掉这部分,后面又有法子消除掉当天的支取记录,我的职权……到现在都想不到怎么做到这些。”

  “那你父亲呢?”此前正在旁边蓄力的姑姑突然说道,在姑姑家的这三个人里,姑父是最不愿意掺和我和周名扬之间的事情的,依照他的理念,我与他们一家人之间终究没有周名扬那样紧密,等待我们自行解决问题后再去他再去考虑兜底即可;天成则不知被那取款记录上的什么东西吸引住了目光,现下只盯着那张白纸出神,或者说他思维从一开始神游于这场谈话之外。

  只有姑姑在竭力追寻着真相,而且她的话语也确实一针见血。

  旁边的江俪继续辩解道:“我父亲早都已经退休了,兄弟们又在经商,这种事我是真的做不到的……”

  眼见她没了话语,天成在一旁说道:“哥,我觉得舅妈她说的……”

  “等等。”我急不可耐的打断了表弟的话语,一道灵光自脑海之中划过,我似乎从诸多信息里面找到了最关键的问题,无论这是不是江俪做的,她所想要的目的是什么?而她最后是否又达到了?

  表弟的一声舅妈提醒了我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份,她无名指上那枚光彩夺目的大钻戒提醒着我们她不是周名扬的姘头、不是金主、不是二奶,而是法律意义上的妻子,而正如周名扬所说的,由于母亲始终不愿意放弃这段婚姻,他至始至终都未能跟母亲离成婚,他们之间的婚姻存续是经由其中一方的死亡而自动停止的。

  那要是有人等不及得到周名扬妻子的这个称号,又因为母亲的坚持而求而不得呢?她会不会采取一些非常规的手段去达成自己的心愿?毕竟姑姑都说了,她有一个很厉害的老爸。

  一旦想通了这个关节,再看向眼前这个女人的时候我的眼中终于只剩下了冰冷的恨意。

  “我?”那女人本就是一个十分聪明的人,很快读懂了我眼中的指控,轻轻描好的眉毛此刻骤然拧起,像是从来没有想过会遭受到如此指控,她的演技肯定要比周名扬更好。

  “你们不在银行里面工作,真的不明白做这种事情有多困难……”

  姑姑显然在一旁也回过味来了,她以前只是对这女人的高傲性格有些反感,如今见她有了这样的嫌疑,心中的厌恶显然加重了几分,冷笑着打断道:“对,我们都不知道,只有你们家人知道,上次你跟我说你爸爸和叔叔在里面经营了多少年,这么大个城市里面除了你们家还有多少人能做到?”

  “你不要血口喷人好吗?”江俪一字一顿道,旁边的姑父立刻发觉了情形不对,起身去拉姑姑的胳膊,而另一边的周名扬也靠在那女人的身边耳语了几句,劝她消气,但她平日里无论在外面还是在家中地位都是不低,一旦有了火气便很难咽下,仍继续道:“我之前跟你们说起我家里的情况是看你们的出身不高,想着有什么机会能帮帮你们,结果你们恩将仇报倒打我一耙是吧,要不是我哥哥帮忙,就凭你们家这群……”

  她倒是还没有完全气昏了头,竟然在那个词语说出口之前止住了话头。

  而我此刻惟恐天下不乱,站在她的对面冲她笑了笑,用一个略带嘲弄的语调说道:“说啊,我们一家什么人?”

  受不了被一个未成年人阴阳怪气的江俪甩开了周名扬的大手,盯着我道:“乡巴佬,土包子,若是没有当初我们放的贷款,你以为名扬能开起来这个公司?”

  这下屋内终于回归了沉寂,看啊,我们终于不用因为某个人的缘故装什么亲戚和睦了,在彼此把对对方的恶意都表露出来后,大家就都能解脱了,多痛快?我转过头看了眼欲言又止的表弟,伸手拿起来了桌上的学习机。

  “爸,这个是送给我了是吗?”

  “当然了。”那英俊的男人显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我的用意,正欲张嘴再说些什么时突然神情一紧,但显然为时已晚。

  便见那电子设备的影子在客厅洁白的墙体上划出了一个美丽的弧线,直接在女人光洁无暇的头顶开了花,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我自沙发上兴奋的跃起,直向那个女子冲去。

  “知道土包子打架是什么样吗?”那就是不把对面打趴之前绝不罢手,但显然除了我之外现场还有另一个人深谙此道,当我刚刚跳过茶几时,周名扬的大半个身影已经挡在了他现任妻子的身前。

  他是怎么做到这么快的?他刚刚明明还在江俪的身后啊。但留给我思考的时间显然不多,下一刻我便忽觉胸口一紧,随后整个人都向后飞了出去,身后的沙发没能帮我进行阻拦,伴随着视角的一阵天旋地转,我似乎飞到了沙发后面的某个角落里,他的腿真长啊。

  随后我听到了女人的哭声、姑姑的暴怒、姑父的命令。

  我感受到了一双对我来说不算大但格外有力的手将我从地上托起,天成带着我逃出那个房子之前,耳边响起的是周名扬慌张的喊声。

  我一度因那一脚的力度失去了呼吸的力气,他在喊些什么?我没有听清。

  再回过神来时已经躺在了小区花园的躺椅上了,我听见天成在我旁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拨打着120.

  “别打了。”我张了张嘴,但是却没能发出动静,只得伸手扒了扒他的衣袖,示意他挂了电话。

  “不去医院?”这还是他少数几次没有立刻执行我的吩咐,转头看向我的时候仍然继续着通话。

  当然不打了,他不知道出一次救护车要花多少钱吗?靠那个把我踹飞了的男人来出吗?于是我用尽全身力气喘了两大口气,终于打开了嗓子:“没有大碍,缓缓就好了……带我去店里。”

  这败家孩子随即又叫了辆出租车……

  到了店里之后我仍然直不起腰来,只能靠着天成的搀扶进屋上楼,一旁正闲的无聊的洪叔见状立刻靠了上来。

  “怎得,跟别人打架了?”

  “算是吧,被一个疯子踹了一脚。”

  “那要赶紧跟老板娘说一声。”洪叔立刻去拿店里的电话去了,又吩咐武哥道:“小周被人打了,你拿上药箱上去给他看看。”于是小武哥也顺势跟着我们上了楼。

  掀开衣服之后,我听见旁边的表弟吸了一口凉气,想来周名扬这一脚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不小,但小武哥反倒松了口气:“还好,都是外伤,没啥大碍。”听说他早前曾在附近做过一阵街溜子,这样看来他的判断应是蛮可信的了。

  “真不用去医院吗?”天成仍在嘀咕着什么,但很快就被洪叔叫下去接电话了。

  小武哥帮我上药的动作不轻,甚至有些过于用力了,我躺在床上被他折磨的有些难挨,便发声让他小心一点。

  “要的就是让你记住了疼,以后少去打人家。”青年冷着脸骂道,我记得他好像是是因为谈了女朋友才开始找的正经工作的,现在看来俨然一副已经从良了的样子。

  “你咋知道是我打了人家?”我却被他这句话引起了兴趣,一时间都忘了有些痛。

  “你进来的时候脸上是带着笑的,这可不是被人揍了的时候该有的反应,对方现在一定很惨吧。”

  “是啊。”一想到现在那女人的脸上肯定开了花,又一股笑意止不住的自我的脸上冒出,看得小哥连连叹气,上完药后就拎着箱子下楼去了。

  这天晚上,我决定要天成把我操到高潮。

  “你确定?”这小子摸了摸我贴了药的右胸:“要不等两天吧,我能忍的。”

  你能忍?我心知这小子隔天不泄火下面便总痒得难受,现在搁这里老神在在的说等两天再来,明天被人家学校里的小姑娘一勾搭没准魂儿就飞出去了。

  “少说废话,快点脱裤子。”老子今天刚打了一架,现在屁眼也痒得发紧呢。

  “哦。”于是他开始听话的伸手去脱自己的运动裤,但很快注意力不集中的毛病又犯了,只听他边脱边道:“我爸让我跟你说,舅妈……江姨她后面去医院了。”

  这算是什么新闻吗?她们这种娇贵的城里人,又不像我们这些乡下的土包子,平时手上破了皮都要上药封膏呢,更何况今天挨的这一下。我不答话,只瞧着天成终于将自己的内裤磨蹭了下来,便迫不及待的将手一下子按到了他的龟头上去。

  “嘶~哈,哥,蛋蛋也玩一下吧。”

  “等一下的,要不然你射的太快了。”

  “今天只射一次啊?”

  “你还想要几次,别仗着年轻就天天透支啊。”

  只用一发就要将我操射,表弟终于认清了今日任务的艰巨,不再分神去想周名扬那边的琐事,开始专心致志的帮我扩张起屁眼来了。其实相较于前面的那根东西,我还是更加满意我后面的这张容量惊人的小嘴的,因为表弟这根肉乎乎的棒子直径粗的惊人,每每能在躺着的情况下就将其全根没入总能给我带来一些非比寻常的成就感。那时候我虽然只接纳过这小子的鸡巴,但也在外面见识过了许多人的那根玩意儿,怎么说呢,就像每当他用那根玩意把我塞满之后我都会感叹的那句:由简入奢易,由粗入细难哦。

  似乎是为了不牵扯到我的伤处,这一夜的天成抽插的格外轻柔,不似过去那样进来了之后就一股脑的乱顶,而是完完整整的把肉棒捅进来,再缓缓将其全部抽离,每每抽插至我的二道门时总能感受到龟头冠处触碰出的快感,次数一多了,便觉得胸口都不痛了。

  他似乎也因为这样新奇的体验而感到快乐,又一次全根捅入之后,他借势吻上了我的脸颊,在我耳畔轻轻咬着:“哥,你不知道你屁眼有多骚,它现在一张一吐着,把我的鸡巴裹的好舒服啊。”

  这时的我早已经意乱情迷,全然没有了平日里命令他时的表哥做派,下身处被填得满满当当的感觉令我陶醉,哼唧道:“骚吗,你喜欢吗?”

  “喜欢。“他又呆呆的下移了视线,盯着我们的交媾之处出了神,不多时罕见的呻吟声也从表弟的嘴中出现,他今夜可真是投入。

  “你也是个小骚狗。”

  ”我喜欢在你面前发骚。”天成一边动着,一边在我的身上轻吻着告白:“我能一直当你的狗吗?我想把我的狗精全部射进你的逼里,啊~要来了。”我只觉得屁眼之内猛的一涨,一股又一股,我的侄子们就这样被他播撒到了我的体内,成为了我生命的一部分,这应是这个鸡飞狗跳的中秋里我从家人那里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了。

  他终究还是没有完成任务,但我已经心满意足,我们各自的母亲在一个很短的时间内将我们两人分别带到了人世间,或许这也注定了我们要成为对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从未将意乱情迷时的秽语当做一生的承诺,我也知道我跟天成此生不可能成为走到最后的爱侣,他注定会在父母殷切的期盼之中找到一个合适的女子步入人生的下一个阶段。他这样的人天生能够享受较之常人双倍的快乐,我又何必将他另一半的快乐剥夺呢?

  于我来说短暂拥有过他的身体便已经足够了,我很荣幸能够在他懵懂觉醒的年纪里引导他安全的做爱,同他一起完满的享受青春。

  云雨之后我仰头躺在了他的怀中,听他罕见的主动提起了话茬:“我有话想跟你说,但今天一直没有机会。”

  “你今天很爱讲话啊。”我的关注点却仍在他的身上:“明天也能坚持这样吗?”

  天成并未对此有何理会,只自顾自道:“我在你们吵架的时候看了看那些转账记录,我觉得江姨并不是你们认为的那个转账的人。”

  我此前可从未想过自己养的小狗会在这个事情上给我提醒,但既然他这么说了肯定是有所发现,便道:“继续。”

  “我知道你所认为的江姨的动机是在害死大舅妈后成为大舅的妻子,但她却并未在大舅妈死后立刻跟大舅结婚,而是在你来了我家之后他们两个才办的婚礼。”他倒是聪明了一些,知道不能在我面前管江俪叫舅妈了。

  “因为我妈刚死的时候他们是不知情的。”我于是便把舅舅隐瞒了母亲死讯的消息跟他说了:“他们接到消息后马上就回村子将我带了过来,后面才办婚礼也很正常。”

  “但这个转账的人显然是知情的。”天成赤裸着身子跳下了床,撅着那白花花的诱人屁股在我面前晃了一阵,终于将一张皱皱巴巴的白纸送到了我的面前。

  这是之前周名扬给我看的那张转账记录。

  “看这里,大舅妈死后的这个月。”随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母亲死前,周名扬每月打到这张卡里的汇款都会被某人立时转走,这个我们是知道的。

  但在母亲死后一直到他回村找我之前,不知情的周名扬都仍在向她的账户里打抚养费,后面的这些钱却诡异的一直被保留了下来,没有人再动过。

  而因为舅舅在母亲死后不久就将卡里面剩余的存款全部取了出来,我们也就没有再去理会那被默认冻结了的账户,也就无从发现后面那些汇进来的钱款,那笔钱竟然就这么一直在里面存到了现在。

  表弟想要表达的意思其实很简单,如果江俪真如我想象的那样以跟周名扬结婚为目的的话,那她肯定会注意着我母亲的讯息,只要等到母亲过世了她有一万种方法能在不引起周名扬注意的情况下诱导他得知母亲的死讯,继而达到自己的目的,但她却没有。

  这位转账的神秘人知道了我母亲的死讯后很快就停止了转移钱款的行径,这说明他显然不是为了钱财而来的,因为周名扬后面一年打进来的抚养费比前面的几年加起来还要多,但他却分文未动,仿佛在这个人眼中做这件事的目的仅仅是因为母亲与周名扬存续的夫妻关系,等到这个关系随着母亲的身死而破灭,他就没有了行事的动机,就此消失无踪了。

  如此我们明白了一个事情,在那个生育了我之后又抛弃了我的男人的周围有着这样一道目光,这个目光的主人拥有着江俪口中连她都没有的能力,能够轻而易举的让我们母子的抚养费消失无踪,但却只对跟周名扬有关系的人感兴趣。

  我不知道这样的推测是否合理,但这样可能存在的一个人也确实是让我在表弟的怀抱之中毛骨悚然了起来,像是察觉到了我在发抖,天成张开臂膀搂住了我的脖颈。

  我只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同时也是在感叹自己的多管闲事,这又跟我有着什么关系呢,如今我在他妻子的脸上开了口子,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也终于做完了断了,以后我终于不用再分心去恨他,不用再担忧自己忍不住诱惑向他的鸡巴投降了。

  至于他被谁惦记,被谁注视这种事情,于我来说应该也只是一笑置之的奇闻而已,我巴不得真有这么一个神通广大的神秘人,能用尽各种手段将那个总是对我挤出笑容的虚伪男子调教成一只比刘路还要下贱的公狗,在他的鸡巴和屁眼里用上所有我见过的没见过的器具,把他的身体和灵魂统统玩弄成离不开男人鸡巴的肉便器,最后牵着他在光天化日之下对着路人发情射精,完美的毁掉自己的人生。

  这一夜,我终究还是在表弟的怀里射了精。

  这一场闹剧造成的风波要比我想象的来得小得多,周名扬和江俪那天之后再没有出现在姑姑家的小区之中,而再次见到姑姑与姑父之后,我们也都十分默契的没有再谈论那天的事情,只在一天晚上姑姑单独找我聊了聊以后上高中的事情,这时候我知道周名扬终于放弃了在我身上寻得救赎的机会,转头投入自己在城中的那个家庭里去了。

  随后的日子终于归于平静了,在我初中岁月的最后一段时光里我又将精力放归到了学习上面,以期靠着自己的努力能够考上一个较为不错的高中。

  姑姑和姑父都十分希望我和表弟都能读完大学,如此一来考入镇一中便是一个十分紧要的事情,那时候小镇里面的教育资源有限,若是无法进入一中高中部的话,连带后面的高考也就难办了。

  那是我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学习的压力,每次放学都在电器店的阁楼上卷的格外认真,以至于有一段时间甚至只用嘴来满足天成了,幸亏这段时间的天成日渐懂事,也没有因为那根总是欲求不满的肉屌而闹出什么事端,但很快我意识到,那个年纪的我们要学习的不仅仅是知识这么简单,紧接着要我们学习的课程是:离别。

  对我来说要离别的是那个名叫马宁远的男生,他出自一个少数民族家庭,全家都靠那间开在学校门口的拉面馆儿来维持生计,这样的家庭里一向对孩子的教育不甚重视,许多孩子都是只接受完义务教育了就要回家里干活的,因此在临近中考前的最后一个月里,我从其他同学那里得到了消息,马宁远不打算参加考试了。

  那便意味着不知不觉间我们的在同一片屋檐下的日子也进入了倒计时了。

  过去表弟总是疑惑于我的拖延,在他看来我暗恋了那个少年那么长的时间,总归是要告白一下才好的,但我却因为内心的纠结一拖再拖,如今终于甩开了周名扬这个大包袱了,再不表白又更待何时呢?

  于是我挑选了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守候在他午餐后回到教室的路上。

  “陪我去操场上逛逛吧。”

  这个少年只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张开,又缓缓落下:“好啊。”

  那天我们在操场旁矗立了良久,我知道了在世界上有些地方我和他之间的爱意是连表露出来都不能可以的,于午后的树荫之下,我收获到了一个少年青涩但又饱含了深情的初吻以及一段难堪回首的回忆。

  那个回忆给我的印象如此之深,以至于多年之后我路过不同城市的清真寺时总是会不由自主的进去转转,带着些许我自己也说不明白的挑衅意味?谁晓得呢。

  周名扬时常奇怪于这个男孩缘何能在我心中的留下如此之深的印记,在他看来,我对他的情感更多只是中学时代萌发的青春欲念,并无深刻的情感可言,我甚至都没有跟他做过同桌。但我却知道那是一段我这辈子里最接近正常人的一段关系,在他之后,我我再没有找到另一个能让我感受到爱的冲动的陌生男子,自那个阳光明媚的中午之后,我的前路便只剩下了一条,那便是在这名为乱伦的泥潭之中沉醉于底,再无救赎可言。

  相较于我的疼痛青春,表弟那边的离别显然要深刻的多,在中考结束后的第二周,他的爷爷在城里的医院抢救无效,最终离世了,早前老人家已经因为心脏问题住了一段时间院,给了家里人一些心理上的预防,但当这事情终于来到了,还是让天成一连几日在深夜中默默流泪。

  跟我不同,他还是第一次经历近亲离世。

  老人家留下了三个儿子以及五个孙子,另含有数不过来的像我这样的便宜亲戚,同时也因他生前在组织内部的地位,我随后参加了人生中的第一场追悼会,前来吊唁者人数众多,其中不乏镇上城里的显赫人士。天成因为是亲孙的关系需要在里面参与仪式、招待来客。

  我则在外面的大堂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思索着生存与死亡的意义,但那时我毕竟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哪里想得清楚这么深刻的内容,胡思乱想了一圈除了加深了对意识消散的恐惧之外再无收获。

  起身去厕所清空杂念时,在洗手池旁的一道身着军装的挺拔身影吸引了我的注意。

  不是说我这人如此淫乱,会在表弟长辈的葬礼上随意发情,而是这人的背影实在令人惊叹,将近一米九的挺拔身高,身形又是出了奇的壮实,无论是背还是腰都是不次于周名扬那家伙的存在,而且在此基础上更是由于军装的加持更加吸睛,让我不住的想去窥探他的面容。

  那人显然也察觉到了身后的注视,于是青年轻轻侧过了头来,露出了一张难见瑕疵的英武面容,在那一对微微眼熟的笑眼之下笔挺的鼻梁与两片丹唇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夹角,其间缀有一抹经过精心裁剪的小胡子,让我一时看得有些呆了。

  他看到了我似乎也有点惊讶,咧了咧嘴道:“这不是周家的小子吗,几年不见,长了这么多了!”

  “你认识我?”我先是奇怪他的反应,但很快就对这张过于完美的五官有了印象,立时道:“你是刘路?”

  他新留出的小胡子确实干扰了我对他的记忆,但真正让我无法认出他的原因在于气质上的转变,我记忆中的那个刘路一直都是一个欲求不满的骚货,这个印象源于在我舅舅屋内的那次射精,又因后面见到的他与孙老头他们的性事而大大加深。但如今这一身军装在身,这样雄性荷尔蒙十足的打扮忽得让我对他的认知产生了动摇。

  如此完美的一个退伍军人,真的会为了体会快感而委身于村中最猥琐的存在吗?

  “怎得,我是这么不对你的口味吗,记都记不住了?”青年一句调笑的话语又将我拉回了现实,原来全是这身衣服给我带来的幻觉。

  不去理会他的调弄,我清了清喉咙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该是我问你才对,付老伯是我爸爸过去的战友,我是来悼念他的。”难怪今天穿的如此隆重,原来都是认识的朋友。

  “付爷爷是我姑姑的公公。”

  “我不是问你跟付伯伯的关系。”青年咧开嘴笑了笑,拉着我的手开始向外面走去:“我是好奇你为什么没在城里,没跟周名扬在一起,我记得当初他是来村子里把你们接了过去的。”

  我没有答话,因他先前那句莫名其妙的羡慕周名扬,我现在也搞不清楚他到底跟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难道他也想勾搭上江俪的床,好像周名扬一样拿着那女人给的资金去做生意?

  原本我是没想到这一茬的,但表弟的取向告诉了我世上什么样的人都有,更何况还有那些为了钱可以出卖灵魂的人呢。

  不知道他有没有察觉到我的警惕,总之刘路并没有在此节上纠结很久,只是拉着我穿过了两个屋子,带着我进入了第三个也最小的一个大厅,姑父先前不让我随意进入这里,说是来这里悼念的都是些有身份的人物,怕我们说错话、做错事。

  “你拉着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去带你见个人,他肯定很开心看到你的。”

  “不见。”谁知道他是不是跟睡在江俪一个炕头的。

  “不见?可他跟你父母都是旧相识呢。”

  那是一个孤零零的坐在角落里的男子,带着一双黑框眼镜,身材瘦瘦小小的,面容则平平无奇,但看长相似乎要比周名扬年轻一点,旧相识?我可没在母亲的葬礼上见过这一号人物。

  刘路让我在一旁站好,自己则迈开那两条大长腿,两步走到了那人的身前,俯下身子对他说了几句话,戴眼镜的男子因着青年的言语而对我这边轻轻侧头,不多时,他向我招了招手。

  我却不想继续跟刘路这种人有什么关联,我记得他对待性事那种无所谓的态度,因而十分恐惧在众人的面前跟他有太多交流,尤其当在场的人都跟姑姑一家有关系的时候,刘路是知道我的真实取向的,虽然不晓得我这些年来的乱伦所为,但万一要在这样一个场合里泄露出了我喜欢男人的事实……

  于是我没有理会那戴眼镜男子的示好,只是匆匆忙忙从那大厅里跑了出去。

  路上正遇上了姑父的二哥:“小离在这里啊,怎么这么慌张的?”

  “我有点不舒服,想先回天成家了,您能跟我姑父他们说一声吗?”对这样的场合来讲我本来就是一个外人,他肯定也对我的去留不甚在意,因而只是虚情客气了两句要不要找人送你之类的话语之后,我便如愿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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