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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回响,6

小说: 2025-09-11 22:01 5hhhhh 7220 ℃

布料被他们反复揉捏拉扯,褶皱间不断溢出温热的液体,顺着指缝滑落,滴在苍白细嫩的大腿内侧,留下暧昧透亮的水痕。他们的动作越来越急切,指尖似乎恨不得直接掀开那层碍事的布料,将滚烫的肉棒彻底握在掌心狠狠套弄。少年的腿已软得快要站不稳,胸口起伏剧烈,乳尖因羞耻与快感摩擦而肿胀泛红,像小小的莓果般颤抖着。每一次被触碰都带来一阵电流般的酥麻,快感直窜至脑后,让他们发出几乎哭泣般的细碎喘息,唇角甚至挂着一丝透明的唾液丝,眼神涣散到几乎看不见台下观众的存在。

此刻的他们,早已没有了任何矜持与尊严,只剩下最赤裸、最软弱、最渴望被使用的本能。

第二对少年已经躺倒在台上,做出极尽羞耻的姿势。两人以头尾相对的方式交叠在一起,白皙瘦削的身体紧紧贴合,肌肤与肌肤之间几乎没有缝隙。上方的少年双膝分开跪在对方两侧,细瘦的小腿微微发抖,白嫩的臀瓣被灯光映照得泛着柔和的光泽,尾骨下的凹陷处因紧张而微微收缩。他低着头,颤抖的唇瓣抵在对方胯间,伸出湿润柔软的舌尖,试探性地舔舐着那根早已涨红的肉棒。

“呜……嗯……♡”他的喉咙里不断溢出含混的呜咽声,舌面滑过棒身时,能看见那根滚烫的硬物因刺激而微微跳动,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被他舔入口中,混着唾液发出“啧啧”黏腻水声,顺着棒身滑下,在灯下拉出一缕银亮的丝线。

而下方的少年也没有停下动作,仰着头,双手攀住对方臀瓣,将那微颤的屁股死死按在自己脸上。他的舌尖不知疲倦地探入口腔深处,贪婪地含住对方柔软滚烫的肉棒,含糊的吞咽声与湿滑吮吸声不断交织,混着少年急促破碎的喘息,带来一种淫靡到极致的窒息感。

“哈……哈啊……♡不要舔那里……会…会射出来……!”上方的少年声音因快感而上扬,细瘦的腰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胸口剧烈起伏,乳尖因为摩擦地面而充血泛红,甚至在不断摩擦间渗出微量的透明体液,沾在冰凉的地面上,留下暧昧的水渍。

两人的唾液与前液混杂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打湿了彼此的脸颊与胸口。整个台面都回荡着下作的吮吸声与被吞咽时发出的“咕啾”水音,仿佛每一下都在撕裂他们最后的理智,将少年们的羞耻与快感赤裸地暴露在所有观众眼前。

第三对少年的比赛场景更显残酷与色情。

台上,一名少年被另一人牢牢压制在地面,瘦削的身体被迫弓起,脊背因用力而绷紧,透着微微的骨感。他的双手被反扣在背后,腿被分开,赤裸的下体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早已因为羞耻与恐惧而颤抖不止。

压在他身上的少年身形同样白瘦,双腿修长,脚上穿着半透的白色膝上袜,袜口紧紧勒在大腿根部,勾勒出浅浅的凹陷。他面无表情地低头俯视,眼底闪过一丝兴奋与残忍。“乖,不想输的话,就忍住啊。”他说着,将那只穿着白丝的小脚缓缓抬起,脚趾在空中轻轻勾动,随后毫不留情地踩上对方的脸。

“呜……嗯……♡”被踩住的少年发出一声几乎哭泣的呜咽,鼻息与唇瓣都埋进了那带着淡淡汗香的白丝之中。袜子被灯光照得泛着柔润的光泽,薄薄的布料下,每一根纤细的脚趾轮廓都清晰可见,脚心的温热与微微的湿气不断刺激着他的嗅觉与理智。

与此同时,压制者的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握住他的肉棒,用力撸动起来。湿滑的“啧啧”声瞬间回荡在舞台上,白皙纤细的手指套弄间,带出透明的前液,顺着指缝与棒身滑落,滴在地板上,发出微弱却极其淫靡的水声。

“哈……啊……♡不行……不要再……会……会射出来……!”被踩住的少年声音破碎,带着哭腔,身体剧烈颤抖,细瘦的腰肢因快感而不停抽搐,白嫩的大腿根部早已被体液弄得一片湿滑,连内侧的皮肤都泛着水光。但脚下的人丝毫没有放松,反而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脚趾轻轻在他的脸上碾动,仿佛在欣赏一件被蹂躏至极致的艺术品。

“再忍忍啊,废物。”他声音低沉,带着隐约的愉悦,脚底施加的力道越来越重。那被踩的人终于发出一声窒息般的啼哭,身子猛地一颤,肉棒抽动着喷出浓稠滚烫的精液,溅在自己苍白的腹部与胸口,甚至有一缕直接射到下巴,混着唾液顺着脸侧滑落。

少年微微勾起嘴角,缓缓将脚从他脸上移开,白丝袜与脸颊分离时拉出一缕湿润的透明丝线,在灯光下颤抖闪光,连袜底都被沾得发亮。那脚底湿滑、发热、混着液体与羞耻的触感,让他心底泛起一阵细密的颤栗与隐秘的满足。

台下顿时响起一阵低笑,像是从天鹅绒幕布后传来的讥讽回音。聚光灯依然不动地照亮舞台中央,像在审视一场彻底摧毁尊严的淫靡表演。

就在这一刻,站立互撸的那对少年仍在僵持。两人贴得极近,身体几乎互相颤抖着取暖,手指像无意识地反复套弄对方早已濡湿的肉棒,透明体液顺着棒身、指缝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湿成一滩淫靡水渍。谁也不敢先泄,谁也不敢放松。

“这也太慢了吧——”一个带着嘲弄语气的女声响起。聚光灯的边缘,一张黑色天鹅绒沙发仿佛融化在阴影之中。而沙发上,那名粉发短发少女正半倚在一名高大黑人男性的怀里,整个人像猫一样窝着,动作慵懒却贴得极近。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粉色卫衣,领口垂落到一边,露出里面一条几乎透明的细肩带与线条分明的锁骨。她一只手搭在男人胸前,手指随意地描摹着肌肉轮廓,另一只手则绕过脖子,将自己的下巴贴在他的肩窝,轻轻磨蹭。

而她的下半身却并不安分。她那双穿着白丝小腿袜的双足,正轻轻夹着男人胯间那根粗长到可怕的黑色肉棒,缓慢地、来回地撸动着。袜布早已被前液打湿,肉棒与白丝间的摩擦发出极小却撩人的湿响,仿佛她并不打算让它尽快释放,只是任凭它在她的温柔里慢慢溺毙,显得色情又娇憨。

“好无聊哦……这些劣货真是一点技巧也没有。”她像抱着抱枕一样窝在男人怀里,舔了舔手指,随口抱怨。

她抬起一条修长的腿,将脚踝上的白丝小腿袜慢慢褪下——布布料因贴身摩擦而微微卷曲,袜底还沾着她她脚心的淡汗、与男人前液摩擦渍染出的痕迹,散发着暖湿的淡淡酸味。

她像扔碎纸团一样,随手将那只袜子扔进了场内。

白丝在空中划出一个弧线,最后落在两个少年之间,像是某种突如其来的诱饵。

空气静了一拍——然后,两人的眼神瞬间发生了变化。不再压抑,不再克制。他们几乎同时扑向那只袜子,像两只发情到极点的小兽。

“那个……我先来的!”“滚开——是我的……!”

两具细瘦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彼此推搡,手指抢夺着那只还带着阳具粘液与脚底酸味的袜子。

下一刻,抢先一步抓到袜子的少年,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而又狡黠的笑容。

他猛地抬手,将那只袜子按住对方的鼻子——

“唔——!?♡”

对方少年瞪大眼睛,整张脸瞬间涨红。湿热、腥甜、羞耻的味道冲进鼻腔,像灌了催情剂一样将他的理智炸开。他的双腿剧烈发颤,肉棒不受控制地猛烈抽动,在少年手心中颤抖、膨胀、顶端泛白——

“呜呜啊啊……♡不、不要……!!”

他的话语才刚吐出一半,浓白的精液便喷涌而出。

“……输了哦。”握着袜子的少年低声说,轻轻地松开手。

周围的女孩们爆发出一阵哄笑,有人夸张地鼓掌,有人拿出手机拍照,有人笑着说:“那袜子太有杀伤力了吧,这味儿直接让他缴械了呢”

粉发少女则把腿又重新搭回黑人男人的腰间,若无其事地说:

“这双还算淡的……真是劣等鸡巴的早泄开关啊……”

她轻轻地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近乎天真的愉悦,却偏偏吐出最残忍的词句:

“下次用那双被射过的好了,味道更浓。”

场内另一侧,69体位的那组少年也快要分出胜负了。

上面的少年双膝撑地,整个人俯身压住对方。他的腰正好架在下面少年的脸上,白色的内裤已经被拉到大腿根,半硬的肉棒垂在对方鼻尖前方,散发出温热的腥气。

他原本也在用嘴服侍对方,但随着比赛时间流逝,他逐渐改变了策略——

只见他缓缓坐下,将臀部的重量一点点压在下面少年的脸上,像一只懒洋洋占据地盘的小兽。下面少年闷哼一声,被压得鼻梁贴在对方柔软却沉重的臀肉之间,呼吸被迫变得急促,喉咙里发出被堵住般的呜咽。每当他试图用嘴唇去含住对方肉棒,换来的就是上方少年臀部轻轻下沉,让他的鼻息完全埋在那温暖却令人窒息的缝隙间。

上面的少年低下头,嘴里仍未停下对下面肉棒的服侍。他吐息湿热,舌头温柔地缠绕,时不时轻轻啜吸一下顶端敏感的位置,像在品尝什么珍稀的糖果。下面少年的腹肌一阵阵地颤抖,双腿不由自主地绷紧,脚尖蜷曲,胸腔发出被压抑到几乎哭泣的颤音。

“呜……哈……不行……不行了……!”

他的双手抓住上方少年的大腿,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但仍无法将对方推开。视野昏花中,他看到对方抬起了眼睛,微笑着看着聚光灯外的观众席,唇角带着胜利者的冷淡与戏谑。

“射吧,”上方少年吐气轻轻地说,“输了,就乖乖认命。”

下一瞬,下面少年的身体猛地一颤,背脊弓起,整根肉棒在对方口腔温柔而缠绵的吮吸下剧烈抽动,终于彻底崩溃。温热而浓稠的精液汹涌地喷出,几乎被上方少年悉数吞下,只剩下少许白浊溢出,顺着嘴角滑落,滴在下面少年的小腹上,带着微微黏腻的光泽。

上面的少年吞咽后舔了舔唇,慢悠悠地抬起腰,留下还在微微抽搐、泪水混着唾液沾满脸颊的败者,像随手丢弃一件已经失去价值的玩具。

就在我被眼前这活色生香的淫靡景象震惊得浑身冰冷、几乎无法思考时,一只手突然从旁边伸出,轻轻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一回头,发现是我的一位“同事”。他和我穿着一模一样的、屈辱的“制服”,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得像一具被设定好程序的玩偶。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我跟他走。

我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我像一个被牵着线的木偶,踩着那双摇摇欲晃的高跟鞋,踉跄地跟在他身后。我们穿过了那片喧闹奢靡的大厅,走入一条光线更加幽暗的走廊。

与大厅的开放式奢华不同,这条走廊的奢华显得更加私密和压抑。墙壁、地板甚至天花板,都铺着厚厚的、深紫色的天鹅绒软包,将一切脚步声和杂音都吸收得干干净净。然而,在这片奢华的静谧之下,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无法被昂贵香氛完全掩盖的、属于体液发-酵后的、酸腐腥臊的独特味道。这种极致的奢华与极致的污秽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病态堕落的美感。

走廊的入口处,挂着一块小小的、用极简字体标注的黄铜铭牌,上面蚀刻着几个字——

“精液便所”

【7】

我的“同事”在一扇没有任何标识的门前停下,用他的权限卡刷开了门。

他没有进去,只是侧过身,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姿态标准得像一个真正的侍者,却让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我颤抖着,迈入了那个房间。

门在我身后“咔哒”一声,无情地锁上了。

这是一个很小的、密闭的房间。四壁和天花板,甚至地板,都覆盖着厚厚的、高级的黑色软包材料,能吸收掉一切声音。房间里没有窗户,只有一盏孤零零的顶灯,散发着冰冷而惨白的光。

整个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由冰冷的金属骨架和黑色皮革束带组成的、造型怪异的铁架。

我瞬间就明白了这套装置的用途。它是一个跪姿拘束架。一旦被固定在上面,整个人就会被迫以一种双手反剪在后、身体向后反弓的、极度羞耻的姿态跪在地上,将自己最脆弱、最柔软的腹部和下体,毫无防备地暴露出来。

而在那拘束架的正下方,正对着臀部的位置,一根硕大无比的、漆黑的假阳具,被牢牢地吸在软包地板上,上面涂满了润滑液,闪着狰狞的油光。

而在拘束架的前方,则是一个可以上下前后自动调整高度和角度的机械臂,机械臂的顶端,固定着一根粉色的、尺寸不小的震动棒。

只要跪上去,就会在身不由己的姿态下,被前面的震动棒和后面的假阳具同时、持续地、精准地侵犯。

我吓得魂飞魄散,转身扑到门上,疯狂地拍打、推搡,但那扇厚重的门纹丝不动,我发出的所有声响,都被这间软包囚室贪婪地吞噬,没有一丝一毫能传到外面。

我绝望地瘫倒在地,浑身发抖。

—就在这时,房间里软包地板上随意扔着的一部手机,突然短促而尖锐地震动了一下。

在这死寂的房间里,这声振动如同惊雷。

我颤抖着拿起手机,点亮屏幕。

是一条新短信,来自那个我熟悉得已经刻进骨子里的号码。

是学姐。

【自己跪上去,在这里等我。】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几乎要炸开。手机从我颤抖的手中滑落,砸在厚厚的软包地板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像我此刻无声的、绝望的尖叫。

跪上去?

让我自己,主动地,去跪上那个刑具?

我的身体像被钉在了原地,无法动弹。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逃跑”,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着这个荒谬的命令。

不……我不能……

我毫不怀疑,她只需要一个念头,就会有人冲进来,用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把我按在那个架子上。

与其被暴力地、像对待一头畜生一样地被按上去,还不如……还不如保留这最后一丝自己选择的假象。

这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最卑微的“体面”。

我像一个即将走上断头台的死囚,慢慢地、僵硬地从地上爬起来。我踩着那双可笑的高跟鞋,每一步都摇摇晃晃,像一个提线木偶,走向房间中央那个闪着冰冷金属光泽的拘束架。

我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那冰冷的金属骨架和皮革束带。

然后,我闭上眼睛,屈下了我那早已不属于自己的双腿。

我笨拙地尝试着跪上那个预设好的凹槽,但很快,我便发现了这台机器最恶毒的设计。

拘束架的角度和尺寸被计算得无比精准。它只留下了一个唯一的、刚好能容纳我身体的姿势。我若想将双手和双脚固定在那些束带里,就必须将身体调整到一个特定的、极度羞耻的角度。

而这个角度,会让我高高撅起的臀部,精准地被那根狰狞的黑色假阳具,无可避免地深深插入。

没有选择。

要么,跪上去,在被固定的同时,被它强行贯穿。

要么,就等着被更粗暴的力量,按在上面。

冷汗从我的额头滑落。这根本不是选择题,这是一个陈述句,陈述着我即将被侵犯的、无法改变的事实。

我浑身颤抖着,最后一次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要吸进这世上最后一口属于“人”的空气。

然后,我顺从了。

我用颤抖的手,先是解开了那根细细的丁字裤系带,将那枚一直埋藏在我体内的、冰冷的金属肛塞取了出来。随着它的抽离,一股空虚感和被扩张后的酸胀感袭来。然而,之前被那枚肛塞开拓过的成果,在眼前这根尺寸骇人的巨物面前,渺小得像一个可悲的笑话。

我放松了所有抵抗,缓缓地、屈辱地将自己的身体嵌入了那个为我预设好的模具之中。

冰冷的、涂满润滑液的硅胶头部,先是触碰到了我身体最紧致、最私密的入口。我能感觉到那里的肌肉因为恐惧和尺寸的巨大差距而拼命收缩。但是,随着我身体的下沉,那巨大的头部还是以一种缓慢而又无可阻挡的姿态,残忍地、强行地撑开了我。

“呃啊——!”

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惊恐的、压抑不住的痛呼,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里溢出。

这和之前肛塞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是一种被异物强行撕开、内壁被蛮横地碾磨的剧痛,胀痛感和撕裂感让我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但我的身体还在拘束架的引导下继续下沉,那根粗大的假阳具,也随之一寸一寸地、更深地、毫不留情地埋入我的身体。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正在碾过我体内每一寸敏感的软肉,那骇人的尺寸将我内部撑到了极限。

最终,当我的膝盖和手腕终于触碰到了预设的位置,下沉的趋势也终于停止了。

那根狰狞的巨物,也刚好停止在了一个被精心计算过的、无比精准的位置——它坚硬的头部,不偏不倚地、重重地、抵在了我体内最敏感、最核心的那一点上。

是前列腺。

它不再深入,只是用那巨大的头部,持续地、充满压迫感地,碾压着那个能轻易摧毁一个男人所有意志的、脆弱的开关。

就在我完全“就位”的瞬间,拘束架似乎感应到了。

“咔哒,咔哒……”

一阵轻微的、令人牙酸的机械运转声响起。我手腕和脚踝上的皮带开始自动收紧,将我的四肢牢牢地、不留一丝缝隙地固定在了架子上。但真正的绝望,来自于我的腰部。

两个冰冷的、覆盖着软胶的弧形金属臂,从拘束架的两侧伸出,像一双无情的铁手,一个紧紧地卡住了我的胯骨,另一个则死死地压住了我的后腰。它们将我整个核心区域,我身体唯一可能用来发力挣扎的部位,彻底地锁死了。

我的身体被迫向后反弓,胸膛和腹部高高挺起,形成一个充满了屈辱和迎合意味的、完全无法改变的弧度。

我被锁死了。

彻底地,动弹不得。

我像一尊被固定在底座上的、淫秽的雕像,赤裸地、羞耻地跪在这间密室的中央,身后被一根巨大的异物贯穿着,四肢和腰腹被冰冷的金属与皮革牢牢禁锢。

前面的震动棒离我只有几厘米,正散发着危险的、低沉的嗡鸣。

就在我完全“就位”,被拘束架锁死成一尊淫秽雕像的瞬间——

“嗡……”

一阵轻微的、机械运转的声音响起。是我正前方那个悬挂着粉色震动棒的机械臂。

它动了。

它以一种缓慢而又无比精准的姿态缓缓移动,像一只正在瞄准猎物的、冷酷的机器蛇。最终,那根粉色的震动棒,不偏不倚地、轻轻地、贴上了我被金属贞操锁禁锢住的、早已因为长期锁定与挑逗而半勃的性器上。

“滋——”

一股高频的、细密的震动,瞬间透过冰冷的金属笼子,传递到我被囚禁的、最敏感的部位。与之前隔着裤子的遥控肛塞完全不同,这是一种更直接、更蛮横、也更羞耻的刺激。震动从前端传来,而身后,那根巨大的假阳具正死死地抵住我最核心的前列腺。

前后夹击。

我大脑“轰”的一声,所有的思绪都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双倍的快感彻底冲垮。我忍不住发出一声被拉长的、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呻吟。我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弓起、想要逃离,但我被束带牢牢地锁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完全地承受着这一切。

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我。被锁住的性器在震动下疯狂地跳动,前端的马眼不受控制地溢出更多黏滑的液体,将整个金属笼子都打湿。与此同时,我身后的前列腺,也因为那巨物的压迫而传来阵阵酸麻的、灭顶般的刺激。

我要……我要射了……

我能感觉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洪流,正从我的小腹深处汇集。就在我即将攀上顶峰,后庭因为预备高潮而本能地收缩、夹紧那根巨物的瞬间——

“嗡。”

震动,戛然而止。

前面那根震动棒,瞬间停了下来。

巨大的落差感,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即将爆发的神经上。那股已经冲到顶点的快感,被硬生生地、残忍地卡在了那里,不上不下。这种寸止带来的折磨,远比持续的快感更加令人发疯。

“呃……啊……”

我从喉咙里挤出意义不明的、绝望的悲鸣。我的腰被束带死死地固定着,动弹不得,无法做出任何大幅度的动作来缓解这股要将我撕裂的焦灼。

为了追求哪怕一丝一毫的、残存的快感,我的身体出于最原始的本能,开始无助地、小幅度地前后挣扎起来。我无法挺腰,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让我的胯部产生几毫米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位移。

然而,就是这微不足道的、可悲的挣扎,却带来了新的、地狱般的反馈。

每一次微小的前后晃动,都让我被金属笼子囚禁的下体,在那根已经停止震动的、冰冷的震动棒上,产生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发狂的摩擦。我甚至开始想象,不是它在震我,而是我,在用我被锁住的下体,主动地、一下一下地“抽插”着它。

而更要命的是,我身后的那根巨物。随着我这微小的、挣扎般的晃动,我被撑到极限的后庭,正被动地、反复地用最敏感的前列腺,去碾磨那根巨大阳具的头部。每一次摩擦,都会带来一阵微弱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异样的快感。

我像一条被钓上岸、却被死死按在地上、连翻身都做不到的鱼,只能徒劳地、本能地扭动着身体,企图从这无尽的折磨中,榨取一点点可怜的欢愉。

这个过程,周而复始。

每一次,前面的震动棒都会用那高频的、细密的震动,将我推向高潮的悬崖。每一次,我都会在即将坠落的瞬间,被它无情地、精准地拉回。每一次的寸止,都让无法宣泄的快感在我体内疯狂地累积,变成一种近乎痛苦的、火烧火燎的焦灼。

我的身体在无休止的折磨下,已经变得无比敏感。腰腹被锁死,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那微小的、可怜的范围内,无助地前后晃动,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徒劳地扭动着身体。

然而,我渐渐发现了一种新的、更深层次的反馈。

每一次的寸止,都会让我后庭的肌肉因为预备高潮而剧烈地、本能地收缩。而每一次收缩,都会让我被那巨大假阳具死死抵住的前列腺,感受到一阵更加强烈的、酸麻入骨的刺激。这股快感,不同于前方震动棒带来的那种尖锐的、爆炸性的刺激,它更深沉,更持久,像一股暗流,在我身体的最深处,一点一点地、缓慢地积累着。

我开始无意识地、甚至期待着每一次的寸止。因为只有在那一刻,我才能从后方那根沉默的巨物上,榨取到一丝丝足以让我继续忍受下去的、异样的欢愉。

就在我再一次徒劳地扭动,再一次被顶到高潮边缘,也再一次眼睁睁看着前面的震动停止时——一个可怕的、让我浑身血液都为之冻结的念头,闪电般地击中了我的大脑。

这不是随机的。

这台机器的寸止,太过精准了。

每一次,它都在我后庭肌肉本能收缩的那个瞬间,精准地停止。

压力传感器……

这个我无比熟悉的名词,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

我大脑“嗡”的一声,一个被我遗忘许久、深埋在记忆角落里的画面,毫无征兆地浮现出来。

那是几个月前的一个下午,在实验室里。她遇到了一个难题,拿着一份布满了我看不懂的生物电信号的图纸,来请教我这个“专业对口”的硕士生。

我还记得她当时的样子,她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扎着马尾,蹙着眉,用那纤长的手指着图纸上的一个节点,用一种纯粹的、探讨学术的语气问我:

“学弟,如果我想设计一个高灵敏度的微型压力传感器,用来检测非常规部位的、微弱的、非自主性肌肉收缩信号,并且要求信号反馈的延迟低于5毫秒,在电路设计上,你有什么好的建议来过滤掉背景噪声吗?”

我当时受宠若惊,以为是自己的才学终于得到了女神的认可。我竭尽所能,甚至有些卖弄地,从信号放大、滤波电路到算法校准,给她提供了详尽的解决方案。我还记得,当我讲完后,她脸上露出的那种“原来如此”的、赞许的微笑。

当时的我,还沉浸在被女神认可的、巨大的喜悦与虚荣之中。

而现在,我跪在这台冰冷的、由她亲手打造的刑具上,我终于明白了。

它不是随机的,也不是定时的。前面的震动棒之所以会停止,是因为我身后的假阳具!那里面一定内置了某种传感器,一个用来检测我后庭肌肉收缩压力的传感器!

它能精准地感知到我即将在高潮瞬间产生的、最细微的肌肉收缩,然后在那一瞬间,切断前方的刺激源,从而达到最完美、最残忍的寸止效果!

压力传感器……

我亲手为她解答的难题,我引以为傲的专业知识,我贡献出去的每一个电路设计方案……

最终,都变成了此刻正禁锢着我、玩弄着我、将我折磨得欲仙欲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这个完美的、地狱般的闭环系统。

她将我所学的知识,变成了束缚我自己的、最完美的牢笼。

另一边,会所深处的走廊

走廊最深处的几扇房门口,各种颜色的高跟鞋、男鞋、内裤、胸罩、丝袜,还有皮质束缚器具、金属环、狗链和带锁扣的皮带堆成一片,贴着地面交织成一块淫乱的废墟。

仅凭这些散落的物品,几乎就能拼凑出屋里发生的情景:多人、强制、支配、惩罚、淫叫、哽咽……一幕幕肆无忌惮的快感交缠,仿佛正在门后上演。走廊安静得出奇,却不断回响着若有若无的喘息声、拍击声和呻吟声,像是整栋建筑都被性与欲望填满。

突然,一扇门发出“咔哒”一声轻响,一条湿漉漉的女士内裤被随手扔了出来,带着股浓重的骚气味;紧接着门又“啪”地一下关上了,仿佛在警告外人不要靠近——或者,不准还没被选中的人偷窥他们的放纵。

硕大的包房中央,林知夏跪趴在一台重型拘束器上,头部与双手一同被固定在坚固的金属头枷中,手腕朝上,贴近两侧太阳穴;她的腰部紧贴装置,双腿向后伸展,被死死绑在分腿支架上,整个下体完全暴露,无法动弹。

她身上只穿着一套性感的兔女郎装:头上戴着黑色兔耳头饰,胸前的紧身胸衣勒出深陷乳沟,腰线束紧,凸显出她无助却完美的身形。腿上是一双开档渔网袜,从大腿内侧撕裂开口,勾勒出裸露的阴部与臀沟,丝袜边缘甚至被精液粘得紧贴皮肤。

她被三个高大的黑人男人围住,从背后轮番侵犯。他们的动作狂野,交替着用比炮机还要猛烈的速度挺入她体内,抽插之间臀肉被撞得剧烈抖动,淫液飞溅,每一下都发出黏腻又暴力的响声。

她的兔耳在每次冲击中轻轻晃动,嘴里止不住地哀嚎,脚趾在空气中剧烈颤动,似乎试图抓住什么、却只能不断蜷缩,每一下都透出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挣扎。

粗大的阴茎一次次没入她肿胀的穴口,每一下都把淫液拍得四溅,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和她哭腔中的淫叫混合在一起,淫靡得令人窒息。

她的呻吟从最初的低泣,到后来的带哭喊的喘息,已然失控,仿佛身心都被狠狠碾碎。

不过与旁边的女性对比起来,林知夏似乎是被宠爱的:

那四个女人,刚才”后场“黑人众多”玩伴“中的一员——现在却连一丝遮掩都没有,赤裸着身体,被粗暴地摆弄在墙角。

她们跪坐半蹲在地,两腿强行分开,下体正对着地板上牢牢固定的粗黑假阳具。双手高举,被反绑在身后的铁杆上,使得她们整个上半身无力垂落,只能靠下体一下一下地坐压、耸动。

每个人的嘴里都被塞着厚重的口球,唾液顺着口角缓缓滴下,眼罩遮住了视线,只能听得出她们压抑而紊乱的呼吸声,带着一股近乎呻吟的鼻音。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像是被体内的灼热逼迫着,一遍又一遍地把穴口主动压在假阳具上。

她们的动作急促、混乱,完全没有节奏,仿佛不插入就会窒息一般——双腿颤抖着,不断向下坐压,湿润的肉穴发出淫靡的“啵啵”声,每一次插入都溅出大量淫水,顺着阳具根部滴到地板上。

有人甚至高潮得太快,整个人在高潮的抽搐中反而将假阳具夹得更紧,穴口紧收的瞬间带出白浊的体液,沿着大腿内侧蜿蜒滴落。

她们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药性支配:乳头挺立,皮肤泛红,喘息粗重,腿根止不住地痉挛。哪怕被口球堵着嘴,眼罩遮住双眼,也掩盖不住那种发情至极的模样——一种几近发狂的、主动求插的淫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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