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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回响,5

小说: 2025-09-11 22:01 5hhhhh 5180 ℃

我的大脑仍在尖叫,但那尖叫声已经从“抗拒”变成了“渴望”。我的身体,早已不是我自己的了,它现在是欲望最忠实的奴仆。

我的反抗,让她感到满意。我的犹豫,让她觉得有趣。而我此刻的屈服,似乎才是她真正想要看到的开胃菜。

我的大脑在尖叫,在哭嚎,在命令我咬紧牙关。

但我的身体,早已不是我自己的了。

在后庭那抵住前列腺的快感,与唇上那片别的男人留下的淫靡痕迹的双重夹击下,我最后的防线被彻底冲垮。我的舌头,不受控制地、痉挛般地,从颤抖的嘴唇间探了出来。

然后,轻轻地,舔了上去。

咸、腥、苦涩,混合着尼龙的化学味道和她皮肤的微酸。此刻于我而言,却是最极致的甘美。

就在我的舌尖触碰到那片混杂着甘美与屈辱的布料,准备彻底抛弃尊严、沉沦在这病态的狂喜中时——

那只脚,却突然决绝地抽了回去。

快得像一道幻影,只留下一阵混杂着各种气味的、空洞的风。

与此同时,抵住我前列腺的震动,也戛然而止。

巨大的落差感让我眼前一黑,身体像一袋被抽空了骨头的烂肉,猛地向前一瘫,双手撑地才没有让我整张脸都砸在地板上。我的耳边尽是自己粗重的喘息和血液奔流的轰鸣,身体深处依旧残留着高频震颤后的酸麻与空虚,可那能将我逼疯的极乐源头,却消失了。

一切都消失了。

我茫然地抬起头,视线无法聚焦,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她没有看我,甚至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仿佛刚才那个高高在上、用脚尖和肛塞支配着一条雄性走狗的女王,与她毫无关系。她只是平静地,将那只白丝脚,重新、优雅地套回了那双精致的小皮鞋里,发出了皮革轻微摩擦的“悉索”声。

然后,她整理了一下裙摆,站起身,将桌上的文献拿起。

她什么也没说,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就好像地上跪着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碍事的垃圾。她转身,留给我一个清冷而又完美的背影,踩着从容的步伐,离开了房间。

我跪在原地,嘴里还残留着那咸腥酸涩的味道,身体在突如其来的空虚中无法自控地颤抖。

我像一个被玩弄后随意丢弃的玩具,甚至连“游戏结束”的指令都未曾收到。

。。。。。。

林知夏走出实验室,脸上依旧是那副冰冷得不食人间烟火的优等生模样。她的脚步平稳,节奏精确,听不出任何内心的波澜。

她没有走远,只是拐进了走廊尽头的拐角。

那张紧绷的、完美的优等生面具,在无人看见的角落,终于缓缓融化了。

一抹极淡的、却又真实无比的笑意,终于不受控制地,从她那总是紧抿着的、漂亮的嘴角,缓缓地绽放开来。

那是一个混杂着欣慰、满足,以及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一丝宠溺的微笑。

【6】

下午的阳光透过出租屋那扇满是灰尘的窗户,在地上投下一块毫无生气的、惨白的光斑。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这个狭窄的笼子里的。我的记忆在离开那个房间后就出现了断层,像一部被剪坏的电影。我只记得自己像个游魂一样穿过校园,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虚假而不真实。

我躺在床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身体却依旧不受控制地、因为回忆而一阵阵地轻微抽搐。嘴里似乎还残留着那股咸腥、酸涩又带着一丝病态甘美的味道;那被金属笼子紧紧锁住的地方,在经历过极致的欲求不满后,正传来一阵阵酸胀的钝痛。

我完了。

这个念头像墓碑一样,沉重地压在我心上。我不再是那个在象牙塔和声色场之间挣扎求生的贫穷学子。那道墙,已经被她用最残忍、也最直接的方式,彻底推倒了。

我不再有秘密,不再有幻想,甚至不再有属于自己的尊严。我在她面前,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底的、透明的、可以被随意玩弄的物件。

就在我沉浸在这种混杂着绝望与自我厌恶的麻木中时,枕边的手机发出了短促而刺耳的震动声。

我没有动。此刻,任何与外界的联系都让我感到恐惧。

但那震动执着地响着,一遍又一遍,像某种不祥的预兆。我终于伸出颤抖的手,拿起了手机。

屏幕上亮着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但那熟悉的、冷冰冰的格式,让我一眼就认出了发信人。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通知:员工S1773,鉴于您近期综合表现,经管理层评估,已通过“内场资格审查”。现将您晋升为【内场侍者】。请于今晚22:00整,至B2层人事办公室领取新工牌及权限卡。迟到或缺席将视为自动放弃资格。无需回复。】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死死地盯着那几个字——“内场资格审查”。

一瞬间,今天发生的一切,像无数块冰冷的碎片,在我脑海里飞速地拼接、重组,最终构成了一幅我之前完全无法想象的、残酷而又清晰的图景。

那不是一次心血来潮的羞辱。

那是一场考试。

一场冷酷的、精心设计的、不公开的……资格审查。

我的抗拒,我的犹豫,我理智崩溃后的屈服,我舔向那片污秽时脸上扭曲的兴奋……我自以为是的、私密的内心活动,原来一直都在评估者的注视之下,被当作一道道考题的答案,冷静地记录、打分。

而我,通过了。

我用我仅存的、最后一丝尊严作为代价,换来了这张通往地狱更深处的入场券。

“晋升”……这个词此刻看来是如此的讽刺。这根本不是奖励,这是一份录取通知书。它通知我,我已经被正式接纳,从一个只能在门外徘徊的边缘人,变成了一个可以踏入核心舞台的、新的“玩具”。

我捏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我应该感到恐惧,应该立刻删掉短信,换掉手机号,逃离这座城市。

但……我没有。

一种混杂着宿命感的、病态的兴奋,像藤蔓一样,从我身体最深处的空虚中生长出来,紧紧地缠住了我的心脏。

我想知道。

我必须知道。

在那扇我曾被拦下的、厚重的门背后,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而她,又将在那个世界里,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我慢慢地从床上坐起身,看了一眼墙上那面廉价的镜子。镜中的男人脸色惨白,眼神空洞,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勾起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扭曲的笑容。

当晚,21点50分。

夜色像一块厚重的幕布,将整座城市包裹起来。黑桃会所那栋灰色的建筑在夜色中像一头蛰伏的巨兽,入口处闪烁的霓虹灯是它引诱猎物的、唯一的呼吸。

我站在会所的员工通道入口,身上依旧是那套洗得有些发白的廉价侍者制服。白天经历的一切,像一场高烧后的幻梦,余温还灼烧着我的神经,但此刻,我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的平静。

恐惧、羞耻、兴奋、期待……这些情绪像一锅沸腾的浓汤,在我心里翻滚,最终冷却成一种近乎麻木的、听天由命的决绝。

我不再是那个为了生计而来打工的学生了。今天,我是来“报到”的。

我穿过喧闹的后厨,那些曾经熟悉的、食物与油烟混合的气味,此刻闻起来却无比遥远。我绕开那些忙碌的、对我投来异样目光的普通侍者,径直走向了那部平时通往地下楼层的货运电梯。

我站在电梯前,看着那扇冰冷的金属门,深吸了一口气。

电梯下行时发出的轻微失重感,像一个隐喻——我正在沉向一个更深的、未知的世界。

B2层比我想象的更安静,也更压抑。这里没有楼上的纸醉金迷,只有惨白的灯光、冰冷的走廊和一扇扇紧闭的、没有任何标识的金属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淡淡的铁锈味道。

我找到了那间挂着“人事办公室”牌子的房间,门是虚掩着的。我敲了敲门。

“请进。”

一个干练的女声从里面传来。

我推门而入,办公室里只有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职业套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正坐在办公桌后,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她就是我入职时给我办手续的那个经理,但今天,她看我的眼神里,少了一丝公式化的客气,多了一分审视和冷漠。

“S1773,”她没有说我的名字,只是叫出了我的员工编号,“你很准时。”

我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原地。

她从抽屉里拿出两样东西,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

“这是你的新工牌和权限卡。”

我低头看去。工牌的底色不再是普通的白色,而是一种深邃的、近乎黑色的暗红色。我的编号依旧是S1773,但下方多了一行小字——【内场】。而那张黑色的权限卡,看起来比我之前那张要厚重一些,上面印着复杂的芯片纹路。

“你的工作范围、服务对象和行为准则,都将彻底改变。”她一边说,一边从桌上拿起一个纤薄的平板电脑,调出一个页面,“现在,你需要重新学习章程。你只有一次学习和提问的机会,这里的内容,不允许以任何形式记录或外传。明白吗?”

“明白。”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她将平板电脑转向我。屏幕上出现的,不再是那些关于如何微笑、如何倒酒的普通服务条款,而是一系列让我脊背发凉的、冷酷的规则。

《内场侍者行为准则1.0》

第一条:绝对服从。 内场不存在“不”。你唯一的回答只能是“是”,或者用行动来证明。

第二条:绝对保密。 你在这里看到、听到、感受到的一切,都将在你离开这里时被格式化。谈论内场事务,无论对谁,都等同于自我毁灭。

第三条:放弃身份。 在内场,你没有名字,没有过去,没有思想。你只是一个服务于“主人”的物件。你的编号,是你唯一的身份标识。

第四条:认知界限。 永远不要与“主人”产生非服务性的眼神接触。不要试图理解他们的对话,不要对他们的行为做出任何价值判断。你的任务,是满足需求,而不是思考。

第五条:保持“清洁”。 你的身体和制服必须时刻保持绝对的整洁。但在“主人”需要时,你也要有随时被弄脏、并自我清理的觉悟。

……

规则一条条地看下去,每一条都像一根冰冷的针,扎进我的大脑。最让我心惊的,是最后一条附则。

附则:所有内场侍者,默认接受由“主人”发起的任何“游戏”。游戏内容不受任何规则限制。拒绝“游戏”,等同于违反第一条准则。

我终于明白,我拿到的不是一份工作合同。

这是一份卖身契。

“有问题吗?”经理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我抬起头,喉咙发干:“‘主人’……指的是客人吗?”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近乎嘲讽的、冰冷的笑容,扶了扶眼镜。

“在内场,没有‘客人’这个词。”她缓缓地说道,“能进入那里的,无论是谁,都是‘主人’。而你,和我们所有人一样,都是服务于他们的工具。有时,甚至也是……玩具。”

她说完,便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仿佛在等待我的最终确认。

我知道,只要我此刻转身离开,或许还来得及。但白天那一幕,那双穿着白色丝袜的脚,那个在我耳边轰鸣的震动,还有她最后那轻蔑又决绝的眼神……像一个钩子,死死地勾住了我的灵魂。

我伸出手,拿起了桌上那块暗红色的工牌和黑色的权限卡。

“我没有问题了。”我听到自己用一种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平静的声音说。

经理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情。她收回平板,站起身。

“很好。现在,跟我来。”

经理脸上那丝满意的神情一闪而过,随即又恢复了那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工具般的冷漠。她没有给我任何消化信息的时间,直接转身,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脆。

我跟在她身后,手里紧紧攥着那块代表着新身份的工牌和权限卡。金属的边角硌得我手心生疼,但这微弱的痛楚,却让我感到一丝诡异的真实。

我们没有走向电梯,而是来到走廊尽头的一扇金属门前。经理用她的权限卡在门禁上刷了一下,门锁发出了低沉的“咔哒”声,缓缓打开。

门后,是一个我从未想象过的空间。

这里没有窗户,整个房间的墙壁,包括天花板和地板,全都是由一尘不染的镜子组成的。无数盏隐藏在镜子缝隙中的冷光灯管,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也让我无处遁形。我能看到成百上千个自己,从每一个角度,每一个细节,都被这间屋子冷酷地、无情地审视着。

房间中央,只摆放着一个同样由镜面金属打造的、极简风格的矮凳。

“脱掉。”

经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冷得像冰。她没有走进来,只是靠在门框上,双臂环胸,像一个监工,审视着即将上工的牲口。

我犹豫了一下。

“这是你接到的第一个命令,S1773。”她似乎看穿了我的迟疑,语气里多了一丝不耐烦,“需要我提醒你准则第一条吗?”

我的身体一僵,不再有任何反抗的念头。我开始动手,解开我那廉价制服的扣子,脱下洗得发白的T恤和长裤。在这片由镜子构成的、无尽的视野里,我的每一个动作都被无限放大,充满了迟缓的、屈辱的仪式感。

很快,我身上就只剩下那两件无法由自己取下的、代表着耻辱的金属器具——贞操锁和肛塞。冰冷的金属在惨白的灯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与我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泛红的皮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镜中的我,有一种未经世事的、近乎雌雄莫辨的特质。我的身材并不健壮,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单薄,长时间的营养不良和缺乏锻炼,让我身上没有多余的脂肪,但也缺少男性应有的粗犷肌肉线条。骨架纤细,皮肤在灯光下白得几乎透明。而我那张脸,干净而清秀,五官精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少年气。

经理的目光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扫过,像是在评估一件货品的成色。她点了点头,似乎还算满意。随即,她从身旁一个不易察觉的暗格里,取出一个扁平的、包裹着黑色丝绒的盒子,扔在了我脚边。

“换上里面的‘新制服’。”

我弯腰捡起盒子,打开。

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笔挺马甲,只有几件零碎的、看起来无比荒谬的东西。

那是一套支离破碎的“制服”。

上身,是一件怪异的、被拆解到极致的黑色长袖紧身上衣。它根本不是一件完整的衣服,而只保留了几个关键的、用作装饰的部分:一个纯白色的兔女郎式衣领,上面系着一个同样纯白的、小巧的领结;两截从手腕延伸到领口的黑色紧身长袖,和一副白色的袖箍。除此之外,再无他物。这意味着,从锁骨以下,我整个胸膛和腹部,都将赤裸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下身,是一条小到几乎不存在的白色丁字裤。我拿起那细细的布料,它勉强能包裹住我被贞操锁禁锢的器官,那冰冷的金属轮廓因此会显得更加突兀和淫秽。而丁字裤后方那根细线,我能想象到,它会被我体内那枚金属肛塞巨大的圆形底座撑开,完全陷入臀缝之中,将那个冰冷的、代表着侵入与扩张的金属底座彻底暴露出来,成了一个羞耻的、炫耀式的标记。

腿上,是一双薄如蝉翼的白丝过膝袜。

脚下,是一双鞋跟极高极细的漆皮女式高跟鞋。

我拿着那些布料,大脑一片空白。这不是制服,这是一场充满恶意的、旨在彻底剥夺我男性身份的、公开的羞辱。

“需要我帮忙吗?”经理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嘲弄。

我浑身一颤,不再犹豫。我认命般地,在这间由无数个“我”共同注视的镜子房间里,笨拙地、屈辱地,将这些零碎的布料一件件穿戴在自己身上。

丝袜紧紧地包裹住我的大腿,顶端的蕾丝边在我白皙的皮肤上勒出轻微的肉痕,带来一种荒谬的、被女性化的美感。丁字裤将我的下半身勒得紧紧的,金属与布料的结合,创造出一种无比淫秽的视觉效果。

最后,是那双高跟鞋。我从未穿过这种东西,刚一站起来就摇摇欲坠,脚踝传来阵阵剧痛。我被迫用一种极为别扭和不稳的姿态站立,彻底失去了行动的自主与从容。

我抬起头,看向镜中的自己。

我预想中那个滑稽的、不伦不类的怪物,并没有出现。

那张清秀的、带着少年气的脸,与脖颈上那纯白的领结形成了诡异的和谐。赤裸的上半身,因为那两截黑色长袖的衬托,反而显得更加纤细、白皙,带着一种脆弱的、属于少女的美感。

而下半身,那被丁字裤和丝袜包裹的、被金属贯穿和锁住的身体,则散发出一种无可救药的、淫荡的气息。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在我身上,以一种天赋异禀般的、奇迹般的方式,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经理冷漠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数秒,像是在检查一件产品是否合格。她的眼神里没有惊讶,没有嘲讽,只有一种公事公办的漠然。似乎在我之前,她已经见过无数个像我这样,被打碎重组后的“新员工”。

“很好。”她吐出两个字,然后转身,“跟我来。”

我踩着那双摇摇晃晃的高跟鞋,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刃上。脚踝和小腿的肌肉因为不适应而酸痛、颤抖,为了维持平衡,我的腰和臀部被迫扭动出一种我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女性化的姿态。我跟在她身后,穿过一条和刚才一样、由冰冷金属和惨白灯光构成的走廊。

这一次,我们停在了一部看起来截然不同的电梯前。

这部电梯的门是纯黑色的,表面光滑如镜,没有任何按钮。经理伸出手,将她的那张黑色权限卡,贴在了门旁一个毫不起眼的感应器上。

“滴”的一声轻响,电梯门无声地向两侧滑开。

里面比我想象的要宽敞,墙壁被暗红色的、带有黑桃图样暗纹的丝绒所包裹,光线昏暗,只有一束柔和的顶光,刚好照亮电梯的中央。

“进去。”

我踉跄着走进电梯。经理没有跟进来,她只是站在门外,像一个渡船的船夫,将我送上这艘通往地狱的渡轮。

“记住你的准则,”在我身后,她用那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下达了最后的指令,“电梯会带你去该去的地方。到了之后,站在原地,不要动,不要说话,不要东张西望。”

电-梯门开始缓缓关闭,她的身影和那片惨白的世界被一点点吞噬。在门即将完全合上的瞬间,我听到了她最后的话语。

“会有人来‘引导’你。”

“引导”这个词,被她念得意味深长。

电梯门彻底合上,将我完全封闭在这个暗红色的、棺材一样的空间里。电梯开始平稳地上升,我能感觉到轻微的超重感,但听不到任何运行的噪音。

我不知道它会升到哪里,也不知道门打开后会面对什么。我低着头,只能看到自己被丝袜包裹的双腿,和那双荒谬的、踩不稳的高跟鞋。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一分钟,也可能是一个世纪,电梯终于平稳地停了下来。

我紧张得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门,缓缓地、无声地向两侧滑开。

一股混杂着昂贵香水、雪茄、酒精和某种……更深层次的、属于权力和欲望的、奢靡到令人窒-息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遵从着命令,没有抬头,只是僵硬地、像一尊雕像一样,站在原地。我不敢直视前方,只能用眼角的余光,窥探着这个我梦寐以求又无比恐惧的“内场”。

这里的空间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光线昏暗,却处处透着低调的奢华。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璀璨夜景,而室内,低垂的水晶吊灯像金属藤蔓,在半空中蜿蜒垂落,琉璃灯珠折射出的碎光,慵懒地洒在厚重的波斯地毯、天鹅绒沙发和……那些散落其间的、裸露的皮肤上,仿佛为这场不间断的狩猎舞蹈,渲染出一层若即若离的金色热浪。

沙发区内,几名黑人男性懒懒地靠坐在深色皮革沙发中,衬衫半解,西裤敞开,黝黑的胸肌与结实小腹在光下泛着油亮的铜色光泽。有人手里夹着燃着的雪茄,有人低头专注地凝视着自己膝前的少女。

其中一位穿着白色制服衬衫的女孩正双膝跪地,百褶裙被撑得高高翘起,膝盖压在地毯上磨得泛红。她的黑丝袜已被汗水与体温浸透,贴在腿上的布料泛着湿润光泽,脚掌微微向内扣着,足弓拱起,十趾收紧,脚尖在地毯上紧张地摩擦。

她的红唇微张,正在细细地含住男人胯间那根粗大沉重的肉棒,舌头在冠头上绕着圈,一边含糊地发出“咕啾……啧……嗯……♡”的水音,一边将脚趾不自觉地勾在一起,如同用身体每一寸细节来表达服从。

男人懒懒地拨弄着她的马尾,指腹时不时划过她的后颈,像在把玩一只被调教得服帖的小兽,眼神却冷淡得像在看一件已经被用过的玩具。

稍远些,一位女孩坐在男人腿间,她穿着香槟色丝质抹胸裙,穿着一字带黑色高跟鞋的双足踩在沙发边缘,鞋跟随她腿部动作轻轻摇晃。男人的手探入她裙摆下,在腿缝间缓缓穿弄;她喘息着靠在男人肩上低声呻吟,眼神涣散,手指却不忘以缓慢的节奏撸动他的肉棒。她的脚趾偶尔蜷动,在空中轻颤,似乎是为了平衡兴奋中逐渐脱力的躯体。

最让我大脑一片空白的,是那些和我穿着一模一样“制服”的“同事们”。

他们像一群雌雄莫辨的、被精心饲养的观赏动物,散布在这个巨大的空间里。

我看到一个身影,正用一种极为谦卑的、近乎跪地的姿态,为沙发上的“主人”端上一杯酒。他赤裸的上身因为紧张而绷紧,肌肉线条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那双白色的丝袜腿在高跟鞋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纤细而脆弱。

不远处,一个同样装束的“侍者”正跪在地上,他的头被一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用手按着,脸深深地埋在那人的两腿之间,肩膀正随着某种吞咽动作而有节奏地耸动。

而在另一边的角落里,一个“侍者”则像一件真正的家具,四肢着地,背上放着一个昂贵的皮质托盘,托盘上摆着几杯喝了一半的威士忌。一个穿着华丽晚礼服的女人,正用她那尖细的高跟鞋鞋跟,漫不经心地、一下一下地踩在他的背上,似乎在考验他的稳定性。他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失去了痛觉。

他们每一个人,都和我一样,赤裸着上身,戴着滑稽的领结和袖箍,下身是那羞耻的丁字裤和冰冷的金属,腿上是那代表着女性化的白丝长袜。

而在更远的角落,几位和我们一样的少年跪坐在暗影中,眼神闪烁不定,头低得几乎贴地,眼前的一切让他们喉咙滚动,内裤早已湿透。他们贪婪地盯着那些女孩的脚尖与鞋底,幻想着哪怕只被踩上一下、踩进泥中,也是一种恩赐。

另一侧的小包厢里,灯光比主厅更低沉,暖黄色的壁灯从雕花灯罩中透出细碎光斑,打在厚实的红绒地毯上。空气里混着香槟、香水与湿热的体气,闷得发黏,仿佛整个房间都渗着催情的气息。

一位黑人男性懒散地坐在半弧形真皮沙发中央。他的指尖转着一杯深色烈酒,没有多余的言语,却将整个包厢的氛围压得喘不过气来。

几位女生围坐在他左右,姿态随意而惬意。有人倚在他膝边,一边笑着和旁人交谈,一边用脚背轻轻在他的大腿根部来回摩擦;另一个翘着腿坐在扶手上,指尖正拨弄着身旁少年丁字裤上被撑得鼓胀的布料。

那是三个白皮男孩,全都跪在她们脚边,穿着仅够遮羞的白色丁字裤与半透丝袜,手腕被皮绳反绑在背后,头低到几乎贴着地毯,像一排供人挑选的玩具。

其中一名女孩端着玻璃杯,将杯口抵到其中一名男孩的唇边,语气平静得近乎冷酷:“张嘴。”

男孩嘴唇发抖,喉结紧绷,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那杯里不是水,而是她刚才含过后吐回去的混酒,带着唾液与体温的甜腥。他吞下去时,整个喉咙都像被烈火灼烧,眼角泛出一丝生理性的泪光。

“乖嘛。”她轻轻用指腹抹去他嘴角的酒渍,又笑着看向另一个男孩。

“这么听话啊。”另一名女孩懒洋洋地笑出声,伸出穿着薄丝袜的脚,在另一名男孩的裤裆上轻踩了踩。他已经硬到发颤,被踩一下竟忍不住抽动,透过丁字裤渗出湿痕,在白布上留下暧昧透明的印子。

“上台表现好点哦,”她低下头在他耳边轻语,语气像哄宠物,“别像上次那样一分钟就射出来,不然就一直锁着吧。”

她说着伸手将他下巴抬起,对准主沙发上的黑人男性,语气忽然低了几分:“记住,今晚是给他看的。”

少年低下头,羞愤与欲望交织,丁字裤下前液又滴落下来,滴在主人的高跟鞋尖。

“编号3、6、9的玩具,准备登台。”广播的声音像丝绸一样滑过大厅,引发一阵低笑与期待的骚动。

我顺着那些喧闹声望去,发现这片巨大的内场空间,只是一个宏大的背景。在其中一个角落里,正在上演着一场更加具体的、小型的角斗戏码。

那里的布局像一个下沉式的罗马斗兽场。中央是一个被灯光聚焦的、冰冷的圆形大理石台,而四周,则摆放着几组错落有致的、深陷的黑色天鹅绒沙发。

每一组沙发的主位上,都坐着一到两位身形高大、气场强大的黑人男性。他们穿着剪裁精良的休闲服,神态慵懒,手里或把玩着雪茄,或摇晃着盛着琥珀色液体的酒杯,用一种审视牲口般的眼神,冷漠地、挑剔地看着台下的一切。

他们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

而在他们身边,则依偎或跪坐着几位妆容精致的女人——我甚至从那几张熟悉的、带着讨好笑容的脸上,认出了几位C大的学姐。她们穿着暴露却昂贵的衣物,像是主人们怀中增添情趣的、同样美丽的“宠物”。

她们也俯视着台下的少年,但她们的目光更加直接和主动。有人低声笑着,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指向某个目标,向身边的男人耳语些什么,像是在推荐一道合心意的菜品;有人则大胆地举起手机拍摄,镜头对准最清晰的角度,屏幕反射出的光打在她们冷静却雀跃的脸上。她们的兴奋,似乎也是取悦身边男人的、表演的一部分。

而台下的那些少年,几乎没穿什么。最显眼的,是那几条勒在胯间的白色丁字裤,薄得几乎透明,布料早已被汗水与前液浸湿,只能堪堪裹住被憋得滚圆鼓胀的蛋蛋。

他们裸露在外的性器,因长时间的调教与舞台灯光的刺激,全都涨红到发紫,血管与皱褶都清晰可见。透明的黏腻前液不断从顶端溢出,沿着棒身缓缓滴落,在灯下拉出一缕缕淫靡到令人窒息的丝线。

有“主人”似乎失去了耐心,随意地抬手示意。他身边的女人立刻会意,像挑选晚餐的菜单般指向一个少年。那少年立刻被旁边的黑衣守卫拉起,踉跄着站在原地,腿间的前液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其中一个甚至在被带下去之前,被他“新主人”身边那位学姐用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狠狠握住,当众撸动了几下,逼出更多的体液,故意让他挺着硬到发颤的性器,在众人戏谑的目光中被拖走。

空气中回荡着少年们压抑的喘息声,混杂着女人们不加掩饰的低笑与窃语,但这一切,都被那些“主人”偶尔发出的、表示满意或不耐烦的低沉声音所主宰。那种带着绝对审视与支配意味的目光,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台上少年们的羞耻感彻底撕裂,赤裸裸地暴露在这片小小的、却热度蒸腾的舞台中央。

少年们的眼角染着一层湿润的嫣红,睫毛剧烈颤动,唇瓣微张,泛着一层被唾液浸润后的水光,像是刚被深吻肆虐过的花瓣。他们的神情恍惚而软弱,呼吸断断续续,脖颈上薄汗凝结成细碎的水珠,顺着锁骨滑落,没入胸前微微起伏的凹陷中。仿佛被调教至极限的顺从宠物,即使眼底盈着泪意,身子还在颤抖,却仍听从命令,将手指探向彼此。

第一对少年已紧贴在了一起,细瘦的胳膊环住对方的腰,唇舌纠缠着不断交换彼此的气息。啧啧的水声混着含混破碎的呻吟在空气中荡漾,暧昧而淫靡。他们的手指急切而不安分,像饥渴至极的蛇,滑入对方胯间。那薄到几乎透明的白色丁字裤早已被前液与汗水浸透,紧紧贴在滚烫的肉根上,显露出每一条青紫的血管与膨胀的根部轮廓。轻轻一揉,就能听见黏腻湿滑的声响,指腹摩擦过那烫得发颤的硬物时,少年被瞬间激得全身一抖,喉间溢出一声颤音:“啊……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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