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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回响,7

小说: 2025-09-11 22:01 5hhhhh 4410 ℃

没有人命令她们去做什么,却个个像发情的母狗一样,用自己的身体疯狂索求快感。那些假阳具就像是唯一的出路,而她们,已被欲望逼进绝境。

那名脱下一只白丝小腿袜的粉发少女此刻已不再窝在男人怀中。她的身体被高高吊起,形成一个令人羞耻到极点的反弓姿势:脖颈、双手与那条脱下袜子的腿被绳索紧紧牵制,吊在空中。

她的另一条腿则只能靠脚尖勉强触地,穿着白丝小腿袜的脚趾本能地扭动、蜷缩,努力勾住冰冷的地板,却越来越难以维持平衡。

显然,如果她两只袜子都脱下来,那么两条腿将都被吊在空中。

那只被少年们争抢过的白丝袜——此刻正被她叼在嘴里。袜尖和袜底位置明显泛起一层淡淡发黄污渍,隐隐显现着脚趾与足底的形状,刚刚被粗大肉棒分泌出的液体湿润过的痕迹一览无遗。袜布早已沾满了她自己脚心的汗味,与男人的前液混合在一起,暖湿柔软,正封住她所有呻吟的出口。

就在她脚尖勾地、苦苦支撑的那只白丝脚下,那名之前因争抢袜子获胜的劣等少年,正半跪在地,几乎是匍匐着伏在她脚边。他的脸紧贴着那只白袜脚底,舌头贪婪地舔舐着那层湿润的布料,舌尖扫过袜尖、脚弓、脚趾缝,每一下都带着亢奋与饥渴。他一边舔,一边撸动自己的肉棒,而每一下舔舐,都会让她踮起的脚不由自主地一软,使她在半空中的身体越发不稳。

随着她越来越难以保持平衡,绳索在她脖颈处渐渐收紧,勒出一道红痕。她想挣扎,却无法移动;想喊叫,却只能发出呜呜哽咽。身体在空中轻轻颤抖,如同一只濒临崩溃的玩偶。

而就在一旁,那名高大的黑人男人冷冷站着,手中握着一根鞭状皮带,正一下一下抽打着她裸露的臀部和大腿内侧,似乎是对她刚才在怀中服侍不力的惩戒。每一下都带着惩罚意味,鞭痕迅速爬上她白皙皮肤,随着抽打,她的小腹微微抽搐,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得更开。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一个黑人男性在林知夏体内深深挺入,释放后缓缓退出,林知夏才终于从无尽的冲刺中被放过。

她依旧趴在拘束架上,四肢被束缚得毫无力气,浑身被汗水浸透。头发凌乱,脸颊泛红,嘴角挂着一丝淫靡的涎液,胸口剧烈起伏,仿佛连呼吸都成了本能反应。

她的下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蜜穴红肿得像一朵被揉烂的花瓣,穴口微微张开,仿佛仍未从多人的贯穿中回过神来。褪色的渗血红与白浊的精液交缠在一起,从穴口深处缓缓溢出,沿着被撞肿的阴唇一路滴落,粘在拘束架的边缘与地面上。

她的小腹还在轻微抽搐,穴口本能地一缩一缩,仿佛还在渴求着什么,却又被高潮的余韵击得一片空白。细密的体液牵成丝,连结着她的大腿内侧与拘束台,隐隐泛着黏腻酸涩的淫靡气味。

她的瞳孔已经涣散,眼中浮现出近乎病态的心形光芒,像是被高潮灌满后彻底沦陷的玩偶。

站在一旁抽打彩发少女的那名黑人男性也停下手中的活计缓缓开口,语气冰冷:“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粉发女孩的身体被吊起的更高。她挣扎着扭动那只唯一自由的白丝脚,试图够到地面,却怎么也触碰不到。

那名之前舔脚的少年,此刻双手背在身后,跪在她下方。他那勃起得发紫的肉棒高高抬起,顶在她那只悬空的白袜脚底下,成为她身体唯一的支撑点。

“什么时候踩得他射了,”黑人男人冷冷补充,“就什么时候放你下来。”

白丝袜底已经被汗水与脚心的体温焐得潮湿,她只能拼命绷紧脚背,用脚趾勾住肉棒维持平衡。每一次微微下踩,都会引起少年喘息颤抖,也会让她自己吊着的脖子勒得更紧一分。

她想挣脱,却根本无处借力;她想叫喊,嘴里的塞物堵得她只能呜咽;她本能地哆嗦着,只能靠脚底反复碾压对方的肉棒,像是一场充满羞辱与绝望的踩射游戏。

而在墙角,那四名还被固定着、不断抽插假阳具的女性,此刻早已高潮不知多少次,身下地面被淫液与白浊体液染得一片狼藉。

她们已经从最初的索取变成无力地摇动身体,下体依旧被玩具肆意填满,早已失去一切羞耻。

有人喘息着失神,有人嘴角挂着涎液,还有人瞳孔涣散,然而药效依旧让她们持续发情,像是一具具肉偶。

一名旁观的男性随意扫了她们一眼,朝依旧趴在拘束架上失神的林知夏丢下一句冷漠命令:“等你缓过来,这四个,送去精液便所。”

没人反驳,也没人觉得残忍——她们现在,甚至连“玩具”都不算,只是一处待开发的发泄点而已。

不知道这样被反复推上悬崖又被无情拉回的折磨,到底持续了多久。我的意识早已在无尽的寸止中变得模糊,时间失去了意义,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对快感的渴望和对折磨的恐惧。

就在我因为又一次寸止而浑身痉挛、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绝望的呜咽时,那根一直悬在我前方的、带来无尽痛苦与欢愉的震动棒,突然缓缓地收了回去,最终消失在机械臂的凹槽里。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和身后那根依旧深深埋藏在我体内的、沉默的巨物。

我茫然地、虚脱般地跪在那里,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平静,是暂时的休战,还是另一场更残酷风暴的序曲。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

是门锁开启的声音。

我费力地转动眼球,看向门口。

门,缓缓地打开了。光线从门外涌入,勾勒出一个我熟悉到刻骨铭心的身影。

是她。

但又不是我平时见到的那个她。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兔女郎文胸,带着白色的领子,手腕戴着白色的袖箍,头上有一对黑色的、兔女郎耳朵装饰,让她那张知性而冰冷的脸,多了一丝诡异的、反差极大的诱惑。

而她的下半身,则换上了一双黑色的、从脚底一直延伸到腰际的开档渔网袜,紧紧地包裹着她修长而又充满力量感的双腿。她踩着一双鞋跟更高、更细的黑色高跟鞋,每一步都像女王般,从容不迫地,向我走来。

我看着她,大脑一片空白。

她走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用那种审视作品的眼神,打量着我这副被固定在架子上的、狼狈不堪的模样。

然后,我听到了“滴”的一声轻响。

我胯下那只禁锢了我无数个日夜的、冰冷的金属贞操锁,发出了清脆的解锁声。

被压抑、被囚禁、被折磨了太久的性器,在重获自由的瞬间,猛地弹了出来,以一种近乎痉挛的姿态,瞬间勃起到最坚硬、最滚烫的状态。

学姐看着我那可悲的、因为她的一个指令就彻底失控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满意的微笑。

她缓缓地转过身,背对着我,同时微微分开双腿,将我那根因为兴奋而疯狂跳动的、滚烫的性器,用她那被渔网袜包裹着的、冰凉又粗糙的小腿,轻轻地夹住了。

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我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动作。

她优雅地弯下腰,仿佛完全不在意身后的我,就那样对着我的脸,缓缓地坐了下来。

她的臀部在我的视线中缓缓放大,几乎要贴上我的嘴唇。

一股混杂着她身体的幽香、汗水的微酸,和另一种……更深邃、更私密的、独属于女性最核心处的、带着一丝腥膻的骚味,瞬间将我彻底淹没。

就在这时,“咔哒”。

又是一声轻响。

束缚在我腰腹部的、那两只冰冷的金属臂,缓缓地松开了。

我的上半身,在脖颈和手臂依旧被死死固定的情况下,终于获得了一丝活动的空间。

而我的身体,在闻到那股致命的气味、感受到腿间那粗糙冰凉的触感时,早已不需要任何指令。

我不由自主地,甚至可以说是疯狂地,挺动起我那终于被解放了的腰。

就像一头发情的野狗,终于挣脱锁链,我用尽全身的力量,在那双被渔网袜包裹的小腿之间,开始疯狂地、一下又一下地抽插。

与此同时,后庭中那根巨物因我的动作而不断进出,不停地侵犯我的后穴。

每一次向前挺进,都会让我身后的那根巨物,更深地碾过我那早已敏感不堪的前列腺;而每一次后退,又会因为身体的移动,带来一阵阵后庭被扩张、被拉扯的异样快感。

前面是天堂,后面是地狱。而我就在这天堂与地狱之间,彻底地、无可救药地,沦陷了。

我闻到了。我不仅闻到了她小穴的骚味,还在那剧烈的摩擦中,闻到了从她腿间传来的、浓烈的、属于不知道多少个男人的精液的腥味。

一股极致的、混杂着嫉妒、兴奋与屈辱的悲哀,瞬间击穿了我的心脏。

我终于悲哀地意识到,我这把锁,原来只有在这种时候,才配被打开。

我是她的工具,用来清理她身体里,属于她的“主人”的痕迹。

就在我疯狂地、忘我地挺动,沉浸在这种混杂着嫉妒与兴奋的、病态的极乐中时——

她的身体缓缓下沉,臀部稳稳地坐了下去。

那层薄薄的渔网丝袜,在她的体温下变得湿热柔软,却阻挡不了她真正的目的。那两腿之间开档的洞口,精准地压了下来,毫不偏离地封住了我的嘴。

那一刻,所有的气味、湿意、体温瞬间放大——她像是将整个下体贴了上来,将我完全压住,堵住了我的呼吸,堵住了我的理智。

温热、腥臊而又骚媚的液体,从她穴口缓缓流出,不带一丝犹豫。浓稠、滑腻、带着属于她的体味,也带着不知道多少人的精液,滴滴答答地落入我的口中。

“呃……!”

我本能地想要扭头躲开,想要将这股让我作呕的液体吐出去。但是我的头被拘束架牢牢地固定着,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地、屈辱地张着嘴,承接着这一切。

而我的下半身,却依旧被那极致的快感所驱使,疯狂地在她的小腿间抽送,无法停止。

我的上半身在吞食着最极致的屈辱,而下半身却在享受着最极致的欢愉。这种割裂感,像一把烧红的刀,将我的灵魂与肉体彻底剥离开来。

就在我即将习惯这种荒谬的平衡时,学姐的动作,再次打破了我的幻想。

学姐的小腿,那双一直夹着我性器的、给予我快感的腿,开始缓缓地、残忍地分开。

我的性器,那根刚刚被解放、正在享受天堂般摩擦的肉棒,开始一点点地失去它的天堂。

不……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感,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不能失去这个。这是我唯一的、能够获得快感的途径。我已经被寸止了太多次,我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的折磨了。

我的腰更加疯狂地挺动起来,试图追逐那正在远去的快感源泉。但她的腿,依旧坚定地、无情地,一点一点地分开。

我绝望了。

在这种绝望中,我做出了一个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做的事情。

我开始吞咽。

我开始主动地、贪婪地吞咽那股本应让我作呕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我的舌头,不受控制地、甚至可以说是讨好般地,开始在她的小穴上轻轻舔舐,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取悦她,让她重新夹紧她的腿,给予我那濒临崩溃的身体一丝解脱。

我的尊严,我的自我,在这一刻,彻底地灰飞烟灭了。

随着她渔网袜包裹着的双腿一点点张开,我那根滚烫的性器,与那粗糙的布料和冰凉的皮肤之间的摩擦感,也随之一点一点地减小。

我疯了。

那种即将失去最重要刺激源的恐慌感,瞬间压倒了嘴里的一切恶心与屈辱。我像一个即将溺死的人,拼命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无法用语言求饶,只能用最原始、最卑微的方式,来祈求她的恩赐。

我开始更加卖力地、近乎疯狂地吞咽着那些黏腻的液体,甚至伸出舌头,笨拙地、讨好般地,去舔舐那个正对着我嘴巴的、神秘的洞口,试图用这种方式,让她回心转意。

然而,她依旧无情。

就在我因为下半身那逐渐减弱的快感而焦灼不堪,即将再次被逼到寸止的边缘时——

她的小腿,彻底地、完全地,分开了。

我那根坚硬滚烫的性器,猛地从那双小腿间滑出,失去了所有支撑和摩擦,就那样空洞地、可悲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前面的一切刺激,都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抽离了。

“呜……”

一声绝望的、野兽般的悲鸣,终于从我喉咙的最深处撕裂而出。

前面的一切都消失了。我唯一能感受到的,只剩下身后那根贯穿着我身体的、冰冷的巨物。

无助、空虚、被玩弄、被抛弃……所有负面的情绪像海啸一样,瞬间将我淹没。

然而,我的身体,那被她亲手开发、调试、改造过的身体,却做出了最后的、也是最可悲的反应。

在失去了前方所有的刺激后,它开始本能地、绝望地,向身后寻求那唯一的、仅存的快感源头。

我那被解放了的腰,不再向前挺动,而是开始不受控制地、小幅度地向后坐。每一次,都用我体内最敏感的前列腺,主动地、深深地,去碾磨那根巨大假阳具的头部。

一下,又一下。

我像一个程序被彻底烧录、永远无法重置的机器人,在失去了主人的指令之后,依旧死死地执行着那唯一被写入核心的原始命令:

——追求快感。

哪怕程序早已失控、命令源头已消失,我依然下意识地运转、反复蠕动,只为抓住那一点点可怜的刺激。

贞操锁已经把我锁了整整一个月。

整整三十天,性器被死死禁锢在金属的冷硬外壳中,连一次完整的勃起都无法完成。每一夜我醒来,裤裆都湿透,每一次梦中高潮都伴随着剧痛与无法释放的深层折磨——那种被压断的欲望,如岩浆般堆积在身体里,厚重、滞涩、腐烂。

但在那段漫长、几乎无望的日子里,我的后庭却始终被肛塞占据。它像一只忠诚的守卫,昼夜不停地压迫、搅动、碾磨我的前列腺——那是我唯一的出口,我最后一块还允许“感受”的肉体。

白天,夜晚,它让我在椅子上坐立不安,在我毫无尊严的呻吟声中,悄无声息地,把所有积压的欲望……全都往后面推进。

我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急促。

我开始像一只失控的畜生,主动将自己屁股狠狠坐在那根巨物上,来回磨蹭、抽插、吞吐,用尽全部残余的尊严,只为把那压在前列腺上的重量推得更深、更狠。

我感觉到它在顶住我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终于——就在那根冰冷假体狠狠顶穿我某个生理临界点的瞬间

我的身体猛地痉挛,像是从脊髓里被抽出了一根钢丝。

我发出一声低沉到几乎听不见的呜咽,性器剧烈地跳动,却毫无勃起——它疲软、垂落,却开始不可控制地释放。

那是一场没有快感、没有尊严的喷射。

不,甚至称不上喷射——它是排泄,是屈辱的排精。

我那根早已被折磨得形同废物的肉棒,缓缓地、一滴一滴地,将积压了整整一个月的浓精,从马眼里艰难地挤出。精液浓稠发黄,像是腐烂欲望的凝结体,从体内被拧压着流出。

它们缓慢地滑过龟头,挂在我性器上半秒,又在重力下滴落——啪嗒,啪嗒,滴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沉闷而耻辱的声音。

那不是高潮。那是我的躯壳在认输。

而学姐,依旧高高在上地坐在我的脸上,她的小穴紧贴着我的嘴唇,随着她微微收缩的下体肌肉,一点一点地、缓慢而有节奏地将那股温热而腥臊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挤入我的口中。

那是不知道多少个男人的精液——在她体内被反复搅动、混合、发酵过后,带着羞耻与体温的气息,被她亲自“喂”给我。

直到最后一滴混浊的液体从她穴口被压榨出来、完全落入我舌根,她才终于缓缓起身。

她双腿从我脸上抬起时,还顺手用阴唇在我鼻梁上蹭了一下,像是在使用完的最后进行擦拭。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又看了一眼我胯下那滩可耻的白色液体,眼神里充满了冰冷的、不加掩饰的厌恶。

“差点弄脏我的小腿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冰的刀子,“光是操你的屁股就能让你射出来嘛?”

“以后前面这个锁,要不就不用打开了吧。”

她顿了顿,用那只穿着高跟鞋的脚尖,轻轻地、侮辱性地点了点地上那滩精液。

“自己射出来的东西,自己舔干净。”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她重新将那个冰冷的、带着金属光泽的笼子,套回了我那早已疲软的下体上。

我以为她会继续羞辱我。但她没有。

她反而在我最屈辱、最卑微的时刻,像前些天在实验室里那样,伸出手,轻轻地、带着一丝赞许的意味,摸了摸我的头。

她的掌心温暖,指尖轻柔。那一瞬间,我几乎止不住颤抖。

那是一种对待表现良好宠物的、施舍般的温柔。

“咔哒——”

清脆的金属声在静谧中响起。

她亲手,将我再次锁上。

这个动作,比任何鞭打都更让我感到灵魂都在战栗。一种混杂着羞耻与被认可的、病态的快感,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防线。

就在我沉浸在这种错乱的情感中时,学姐看了我一眼,微微弯腰,踢掉脚上的高跟鞋。

然后,她脱下了自己的黑丝网袜——

袜口微卷,湿热还未散尽。她没有说话,只是将那团带着她体味的丝袜,塞在了我脸上。

我什么都看不见了,只剩下属于她的味道。酸臭的气味猛地扑入鼻腔,夹杂着她足底的汗味、皮鞋的闷气,还有……残留的体液腥味。袜尖黏腻,甚至还有已经干涸边缘的黏膜。

我被迫嗅着、舔着、喘息着,眼角已经湿润。

她的双脚又踩回了那双黑色高跟鞋,脸上的表情重新变回了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她转过身,一言不发地朝着门口走去。

但在我被黑丝网袜遮挡的视线之外,在她握住门把手,即将离开的那一瞬间,她的肩膀,有那么一刹那,极其轻微地、几乎无法察觉地,垮塌了一下。那是一种卸下了所有伪装后,才会在无意识间流露出的……一丝心疼。

但那也只是一瞬间。

下一秒,她的背影就重新变得挺拔而清冷。门被打开,然后“咔哒”一声,轻轻地关上,将我一个人,留在了这个见证了我彻底沉沦的地狱里。

【8】

那一天之后,林知夏对我,好得匪夷所思。

她不再仅仅局限于学业上的指导。她会像所有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在某个阳光正好的下午,突然拉着我逃离实验室,带我去城市另一端那家需要提前一个月预约的、昂贵的私房菜馆;她会带我出入那些我只在财经杂志上见过的、顶级会员制的奢侈品商场,面无表情地为我换上阔挺的西装;她会当着实验室所有人的面送给我最新款的手机和一直都想要却舍不得买的配置顶级的笔记本电脑,只因为她觉得“你的旧的太卡了,影响效率”。

她用一种理所当然的态度,将我拉进了她的世界——一个由金钱和权力构筑的、我过去连仰望资格都没有的世界。我见识到了她那深不见底的财力,每一次随意的消费,都足以抵上我过去几个月,甚至几年的薪水。

在这种极致的物质和情感包裹下,我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恋爱的错觉。当她耐心地帮我整理被风吹乱的衣领,当她在高级餐厅里自然地将她盘子里最鲜美的那块和牛夹给我时,我几乎就要相信,我们就是一对恩爱的情侣。

如果不是我时刻能感受到身前那个冰冷的贞操锁,以及身后那个早已被我的体温捂热、却依旧坚硬无比的金属肛塞的话。

它们像两个最忠诚的、最残忍的守卫,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我如今拥有的一切,都建立在怎样一种屈辱的关系之上。

而最让我清醒的,是有时我们并肩坐在某个安静的咖啡馆里,她会拿出手机,处理一些“工作”。

她不会避讳我,而是会像分享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一样,戴上一只白色的无线耳机,将另一只,塞进我的耳朵里。

于是,我便能清晰地、身临其境地,听到那个加密通讯软件里,传来的、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那通常是一段充满了静电杂音的、带着卑微喘息的语音。另一头的男人,大概是按下了通话键后,就再也不敢松手。

然后,我会听到林知夏的声音,通过她那小巧的、隐藏在发丝间的麦克风,冰冷地、清晰地,传递到那个卑微的世界里。

“劣等品β-2302号,”她会一边用小勺优雅地搅动着自己面前那杯拿铁,一边用一种近乎无情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说道,

“你真锁了一个月啊,就为了买我一双袜子”

对面传来一阵压抑的、急切的、仿佛在点头般的喘息声。

“行吧,”林知夏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施舍般的、居高临下的慵懒,“给你10秒钟时间。”

我能清晰地听到,耳机的那一头,瞬间响起了一阵疯狂的、湿滑的、肉体摩擦的声音。紧接着,是那个男人带着哭腔的、绝望的哀求:“不……主人……求求您……10秒钟……不可能这么快就……”

林知夏没有理会他的哀求。她只是看着咖啡杯上漂亮的拉花,用一种平稳的、仿佛在欣赏一首乐曲的节奏,开始了冰冷的倒数。

“九……八……七……”

那头的摩擦声,变得更加疯狂,更加绝望,甚至带上了一丝自残般的绝望意味。

“……三……二……一。”

林知夏的声音,像死神的镰刀,精准地、毫不留情地,落下了。

“松手吧。”

耳机那头,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死一般的、充满了绝望和不甘的寂静。过了很久,才传来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仿佛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野兽般的呜咽。

林知夏端起咖啡,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对着麦克风,说出了那句最终的、决定他未来一个月命运的审判。

“看来还是锁得太少了。”

说完,她便挂断了通讯,取下了耳机,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甚至有些乏味的消遣。

她转过头,对我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问我,要不要再加一块芝士蛋糕。

那一刻,我所有的温情幻想,都会被瞬间击得粉碎。我不是特殊的,我只是她的一个“玩具”,或许,是目前最令她满意的一个。

而白天有多“温存”,夜晚就有多“残忍”。

我在会所的工作,彻底改变了。我不再需要去端盘子,而是在特定的时间,像一个等待被传唤的奴隶,等候她的指令。

那通常是在她和某个,或者某几个高大强壮的黑人男性结束狂欢之后。

我会接到指令,独自一人来到那个我曾无比恐惧的、顶层的私人套房。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混杂着雪茄、酒精和激烈性爱后的麝香味。床上凌乱不堪,空气中还残留着属于男人的、陌生的气息。

而林知夏,早已换上了一副全新的面孔。她会穿着黑色的蕾丝内衣,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脸上没有了白天的温柔,只有一种暴风雨过后的、带着一丝疲惫和暴戾的冰冷。

她什么都不会说,只是会从床边的暗格里,拿出一条黑色的、尺寸惊人的穿戴式假阳具,熟练地绑在自己纤细的腰间。

然后,她会走到我面前,用那根巨大的、冰冷的、代表着绝对权力的假阳具,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我那早已被扩张到极限的后穴。

那不是做爱,那甚至不是调教。

那是一种纯粹的发泄。

她会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死死地按在地上,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在我体内疯狂地抽插。她会把白天积攒的、那些无处释放的压力、疲惫和愤怒,通过这根假阳具,一下又一下地,尽数发泄在我的身体里。

在那些混杂着剧痛与极致快感的、漫长的发泄过程中,林知夏有时会突然停下那毁灭般的冲撞,转而用一种更残忍的、精神上的方式来凌虐我。她会贴在我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将那些属于另一个世界的、淫靡的画面,一字一句地,灌进我的脑海里。

“今天下午,来了一个新的‘主人’。”她会一边用那根巨大的、还埋在我体内的假阳具,不轻不重地研磨着我早已溃不成军的前列腺,一边用一种冰冷而又带着一丝炫耀的语气,向我描述她白天的“盛况”。

“他很强壮,比你之前见过的任何一个都要强壮。他的阳具……像一根烧红的铁棍,几乎要把我捅穿。”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回味般的、满足的颤音,“我当着他的面,把那两个不听话的玩具叫了进来,让他们跪在床边,看着我是怎么被干的。”

“我让他们比,看谁的几把更小,更可怜。其中有一个,连勃起都不到十厘米。我让那个黑人,用他那根比他大腿还粗的鸡巴,狠狠地抽他的脸,你猜怎么着?”

她在我耳边发出了一声恶意的轻笑。

“他居然被抽射了。精液射在了我的脚背上,又脏又黏,像一滩鼻涕。我罚他把我和那个黑人干完后流出来的、混合在一起的淫水,全都舔干净。”

她会细致入微地向我描述,在她和那个黑人男性赤身裸体地纠缠、被巨大的阳具肏得浑身颤抖、浪叫连连的时候,身下是如何跪着那几个被她称之为“劣等品”的男人。

他们会像最卑微的狗一样,匍匐在床边,不敢抬头看她被侵犯的脸,只敢用舌头狂热地舔舐她因为高潮而蜷缩的脚趾,亲吻她因为痉挛而微微颤抖的小腿。他们甚至会为了争抢一滴从她体内溢出的、属于那个黑人男性的精液而互相撕咬,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甘美的琼浆。

“他们每一个,都比你更懂得怎么服侍。”她会一边在我体内冲撞,一边用气声这样说道。

这本该是极致的羞辱。

但不知从何时起,我的内心,却因为这些露骨的、充满了尺寸对比和权力践踏的描述,产生了一丝病态的、不甘的嫉妒。

我嫉妒那些“劣等品”。

我渴望成为他们中的一员,渴望能亲眼见证她的“盛况”。我渴望能像他们一样,跪在她的脚边,用最卑微的姿态,去仰望她被更强者征服时的、那种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最真实的表情。

我渴望,能成为她那场盛大而淫靡的权力游戏中,一个最微不足道的、却能亲眼见证一切的观众。

而不仅仅是像现在这样,在一切结束之后,成为她在黑夜里,唯一一个可以用来承受她所有负面情绪的、孤独的、有生命的玩具。

在一次例行的、粗暴的发泄结束后,我瘫软在地毯上,后穴火辣辣地疼,身体因为刚刚经历过的强制高潮而微微抽搐。林知夏拔出那根巨大的假阳具,随意地丢在一旁,她赤裸的身体覆着一层薄汗,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跨坐在我的身上,用一种慵懒而又危险的语气,开始描述刚才那场她与黑人男性的狂欢。

“你知道吗,”她低下头,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今天那个新来的劣等品很有趣,他甚至不敢抬头看我,只敢趴在地上,像条真正的狗一样,在我被操的时候,用舌头把我的脚底舔得干干净净。”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弄的笑意,每一个字都像钩子,勾起我内心最深处的、卑劣的嫉妒和渴望。

“……我也想……”我几乎是无意识地,从喉咙里挤出了这句话,“我也想在那个时候……服侍您。”

我想象着那个画面,在她被另一个男人占有的时候,我能做的,就是像条忠犬一样守在她的脚边,舔舐她,亲吻她,成为她在那场游戏中,唯一能完全掌控的、卑微的私有物。

我的话,却让她原本慵懒的神情瞬间凝固了。

她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复杂的冰冷。她沉默了片刻,然后从我身上站了起来,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那种场合不适合你。”她淡淡地丢下这句话,开始自顾自地穿上衣服。

“为什么?”我不死心地追问。

她没有回答,只是在穿好衣服后,居高临下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像是不忍,又像是警告。

“你只要在这里等我就够了。”

她顾左右而言他,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那一刻我隐约感觉到,她不希望我看到她被另一个男人玩弄的样子,更不希望我被那个世界的、真正的黑暗所吞噬。我只是她一个人的玩具,她不想让我被别人染指。

在这种日复一日的、极致的割裂和刺激下,我的整个人,都在发生着微妙的、不可逆转的变化。

在实验室里,当她不经意间对我微笑时,我会下意识地低下头,脸颊发烫,像一个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女。我的言行举止,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越来越温顺,越来越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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