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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回响,8

小说: 2025-09-11 22:01 5hhhhh 5710 ℃

我的气质开始变得柔和,说话的语气,走路的姿态,甚至连思考问题的方式,都开始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女性化的痕迹。尤其是在被她用假阳具操到高潮的时候,我发出的不再是压抑的闷哼,而是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甜腻的呻吟。

林知夏似乎对我的这种变化非常满意。

她开始偶尔让我穿上女装,陪她一起出门。我们会像一对亲密的闺蜜一样,在街角的咖啡厅里分享同一块提拉米苏,在奢侈品店的镜子前一起比划着最新款的包包。她会亲昵地挽着我的胳膊,在我耳边说些无伤大雅的私房话,引得周围的人投来艳羡的目光。

但只要一走到无人的角落,她就会立刻变回那个掌控一切的女王。她会把我按在墙上,掀起我的裙子,用手指粗暴地玩弄我身后那个早已被撑得松软的后穴,感受着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无法自控地颤抖。

这种极致的反差,让我越发沉迷,无法自拔。我一边感激她对我的“好”,感激她给了我一个全新的、光鲜亮丽的世界;一边又在这种不见天日的、扭曲的关系中,被巨大的负罪感和羞耻感反复撕扯。

。。。。。。

为了庆祝一个项目的阶段性成功,林知夏组织了一次野餐,同行的还有实验室里另外两位师兄。

那天的阳光好得有些不真实。

学姐穿着一袭洁白的连衣裙,裙摆随微风轻轻摇曳,像一朵不胜凉风的水莲花。她的脚上,是我再熟悉不过的白色棉袜,紧紧包裹着她脚踝线条优美的轮廓,脚下则是一双擦得锃亮的黑色小皮鞋。那装扮,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位纯洁无暇的少女学生,与这个城市的喧嚣格格不入。

公园的小路上,她很自然地挽住了我的胳膊,甚至将半个身子的重量,都亲昵地、毫无防备地靠在了我的身上。她的发梢随着走路的动作,不时地扫过我的脸颊,带来一阵阵好闻的、洗发水的香气。

这幅画面,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对再普通不过的、正在热恋中的璧人。路过的行人,总会向我们投来善意的、祝福的目光,有些年轻的女孩,甚至会因为看到我们之间那种亲密的、不加掩饰的爱意,而露出羡慕的微笑。

我们一同走到了草坪上。她脱下小皮鞋,将它们整整齐齐地摆在野餐垫外侧,露出那双仍被白棉袜包裹的脚。

她踩在柔软的垫子上,轻轻地动了动脚趾,像是在享受阳光下的微风与青草的温度。

我注意到,公园里偶尔路过的男人,总会不由自主地朝她脚边瞥上一眼。

他们的目光先扫过我们,最终却黏在她的白袜脚上,或那双刚脱下、还带着余温的小皮鞋里;有人喉结轻轻滚了一下,呼吸短短顿住,再装作若无其事地错开。

他们的眼神里,有一种压抑着的、属于成年男性的、混杂着欲望的幻想。

他们大概永远也无法想象,此时学姐脚上那双纯洁的白袜,和草坪上那双人畜无害的小皮鞋,如果他们能像我一样,被允许跪下来,贴近了看——

会发现,那双白色棉袜的袜尖,因为长时间被汗水反复浸润,早已泛起了淡淡的黄痕。

棉布表面原本柔软细腻的纤维,此刻却有些粗糙、微硬,像是曾被什么高温又腥臭的液体喷溅过、风干后留下的结痂印迹。

阳光斜照下,更能隐约辨出几道极浅的、不自然的脊状硬痕——仿佛是某次压抑着的射精,被迫喷洒在袜尖时遗留的痕迹。

而那双黑色小皮鞋,鞋口微张,内壁早已失去了新皮革的质感,鞋垫已经踩出了完整的脚型凹痕。

鼻子凑近那张着口的皮鞋时,扑面而来的并不是想象中少女的体香,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由旧皮革与脚汗混合发酵后的酸腐气息。

更致命的是,那气味之下,竟还有一丝隐约的腥咸,是雄性精液的味道,与其混杂的,还有淡淡的唾液气息——是被另一条舌头一遍遍舔舐之后留下的腥气。

他们当然不可能知道,这双鞋袜,在不久前的某个夜晚,代表着怎样一场残酷而又淫靡的游戏。

那个夜晚,两位师兄像狗一样跪在实验室的地板上,刚刚解锁的下体因为长达一个月的贞操锁折磨,已经淫乱不堪,不住的流出前列腺液

而在他们面前,摆放着的,就是学姐今天脚上这双刚刚脱下来的黑色小皮鞋。

而学姐今天脚上这双纯洁的白色棉袜,正被两位师兄用手攥着,紧紧贴在鼻子上。

规则很简单——谁先射精,谁就是胜利者。

失败者,则必须在胜者高潮的瞬间,立刻停下手中的一切动作,将那已经滚烫堆积到极限的欲望,硬生生地压制回体内,继续承受贞操锁中无止尽的折磨——直到下一场比赛。

他们都知道,如果失控提前射出,就意味着惩罚:重新被锁上、更长时间的禁欲期。

于是,欲望便成了一场残酷的竞争。

我至今仍清晰地记得那场景——

他们像两只发情到极限、丧失理智的野兽,跪趴在地,屁股高高撅起,双膝贴地,脊背拱得僵硬,像等待发情指令的畜生。脸则深深埋进那只还残留着学姐体温的白色棉袜中,鼻尖死死抵住袜尖那一小片发黄的位置。

那一片被脚汗反复浸透、早已泛黄发硬的区域,是整只袜子气味最浓烈、最刺激的源头,混合了汗液长时间浸润后散发出的脚酸味,还有一丝令人作呕却令人兴奋的腥咸……仿佛是曾被某人猛烈射精后喷溅上的残渍,早已风干,留下一圈淡淡却不自然的脊状痕迹。

其中一人甚至,抖着伸出舌头,将舌尖贴上那片疑似精斑的袜面。

那不是发泄——那是一场关乎尊严与屈服的生死竞速。

而他们之所以如此疯狂地崇拜那片被污染的袜面,是因为他们隐约知道,那处污痕的真正来源。

那不是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的释放,而是来自另外两个男生的发泄——年龄更小,年级更低,甚至大概率只是刚被她选中的“新玩物”。

更年轻的肉体,自然也享有某些特权。比如,可以直接套着那双白棉袜撸动,在袜面上尽情摩擦,享受汗湿纤维与敏感龟头交缠时的粗糙快感。

但那种特权,并不代表自由。

而对于那种尚未驯服、总想要更多的下体,最合适的调教方式,就是反复的寸止。不断摩擦,不断停下,不准射、不准停,直到理智被彻底磨光。

那双小皮鞋的用途,他们也心知肚明:八成是反扣在脸上的,鞋口紧紧扣住口鼻,不准滑落,不准移开。

唯一被允许的慰藉,就是那口口鼻间反复吸入的脚味,是她踩了一整天的鞋垫热气,是袜尖残留的汗渍甜腥,是那种让人越吸越渴、越渴越痛苦的气息。

这就是套着棉袜撸动的代价。

似乎是和我一样想到了这里,两位师兄的双眼早已泛红,混杂着渴望、羞耻、绝望和嫉妒。

十几秒钟后,在一声几乎是嘶哑的低吼中——

其中一个师兄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像被从内而外点燃。

他的下体颤抖着,精液如决堤的洪水般,从被解锁不过几分钟的性器中喷涌而出——毫无保留地,尽数射进那只黑色小皮鞋内部。

他的手甚至在射完后仍死死抓着鞋跟,仿佛那里是他唯一的出口。

而另一个师兄,却在那一刻被学姐一脚毫不留情地踹翻。

他正攀上高潮边缘,身体已经抖得像筛子,精液几乎要从马眼里冲出,却在这一脚中戛然而止。

而那只沾满精液的小皮鞋,则安静地躺在一旁,成为这场残酷竞争的唯一胜者的奖杯。

此刻,看着那双被摆在阳光下的、干净的小皮鞋,我的后背不禁一阵发凉。

这份干净,是因为在那个夜晚,那个输掉了比赛的师兄,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用他的舌头,将胜利者射在里面的、那滩黏稠腥臊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部舔舐干净。

在铺着格子布的草地上,林知夏表现得对我格外亲昵,那种亲昵,甚至超越了普通情侣的界限。她会把剥好的、最甜的那瓣橘子,亲手喂到我的嘴边;会在我嘴角沾上一点酱汁时,拿出纸巾,用一种无比自然的、带着宠溺的姿态,轻轻为我擦拭干净。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一束温暖的阳光,让我几乎要融化。而那两位师兄的眼神,则像淬了毒的冰锥,死死地钉在我的身上。

中途,我去取水,其中一位师兄跟了过来。在远离人群的树荫下,他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眼神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嫉妒和鄙夷。

“你别得意忘形了。”他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的怨毒,“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林知夏是什么人,她会看得上你这种穷酸样?”

我愣住了。

他看到我茫然的表情,脸上浮现出一抹残忍的冷笑:“别傻了。我们都一样,都是她的‘玩物’。唯一的区别是,你是她现在最上心、最新鲜的玩具,她愿意在你身上花更多的心思罢了。”

“玩物……我们?”

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我如遭雷击,浑身僵硬。

他的目光,不加掩饰地扫过我的下体,和我的臀部。那眼神,仿佛能穿透我那层薄薄的裤子,清晰地看到我身上前锁后塞的羞耻模样。

“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他凑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玩具,总有玩腻的一天。到时候,你的下场,不会比我们好到哪里去。”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越过他的肩膀,看向远处那个正陪着学姐说笑的、另一个师兄。他笑得那么阳光,但我此刻却仿佛能看到他笑容背后,那和我如出一辙的、深深烙印在骨子里的恐惧和臣服。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重新坐回林知夏身边时,她依旧对我笑得温柔,又递给我一块切好的西瓜。

我僵硬地接过,低下头,拼命地将所有的屈辱和自卑,连同那口甜得发腻的西瓜,一起吞进肚子里,藏在心里最阴暗的角落。

日子在白天和黑夜的撕裂中,麻木地向前滚动。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来自会所的、一条不同寻常的指令。

我没有被要求去那个我熟悉的、作为“发泄玩具”的套房。而是被一个沉默的保安,带领着穿过了几条我从未走过的、阴暗潮湿的“员工通道”。最后,他让我在一间没有任何标识的、狭窄的杂物间里等待。这间房,与隔壁的顶级套房,只有一墙之隔,墙壁上甚至还有一个被窗帘遮住的、用于观察的单向玻璃暗门。

我被告知,在接到传唤之前,不准发出任何声音,不准离开。

我像一尊石像,僵硬地站在这个狭小的、充满灰尘气息的杂物间里。墙壁的隔音效果很差,隔壁房间的声音,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一根接一根地,狠狠扎进我的耳朵,刺穿我的大脑。

很快,隔壁的房间就传来了声音。

一开始,是几个男人用英语、俄语和一种我听不懂的、带着浓重口音的语言在交谈。他们的笑声洪亮而刺耳,充满了权力的傲慢和不加掩饰的粗野。我听见沉重的酒杯碰撞的声音,以及雪茄被剪断的、清脆的“咔嚓”声。那是一个属于上位者的、轻松而惬意的开场。

然后,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响起了。

那不是我熟悉的、属于女王的、冰冷的命令。而是一种混杂着痛苦、欢愉和屈辱的、破碎的呻吟。

那呻吟的声音,像一个开关,瞬间开启了地狱的大门。

男人们爆发出一阵更加肆无忌惮的哄笑。我听到一个说英语的男人,用最污秽的词语,命令她像狗一样爬过去。紧接着,是布料被粗暴撕碎的声音,和她一声短促的、压抑着痛苦的惊呼。

然后,一切都失控了。

我听见肉体被皮带或是什么东西反复抽打的、沉闷的“啪啪”声,每一声都伴随着她再也无法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男人们在用不同的语言,兴奋地数着数,像是在进行一场狩猎游戏。

我听见她被不同的男人用最粗言秽语的方式羞辱、命令她用嘴去取悦他们。我能听到黏腻的水声,和她因为被掐住脖子而发出的、近乎窒息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但最让我崩溃的,是听到一个说俄语的男人,似乎厌倦了这种单向的施虐。他用一种戏谑的、残忍的语气下达了一道新的命令。紧接着,我听到了好几个沉重的脚步声在向她靠近。

我第一次,从她的声音里听到了真正的、发自内心的恐惧和崩溃。那不再是游戏,而是契约被撕毁后,面对彻底失控的、纯粹的暴力时,最本能的、最绝望的哀求。

但那哀求,只换来了男人们更加兴奋的、魔鬼般的狂笑。

接下来,我听到了此生都无法忘记的声音。那是她被好几个男人同时按住手脚时发出的、徒劳的挣扎声。是她被那些黑人男性用他们巨大的、滚烫的阳具,轮流地、甚至同时地,狠狠贯穿她前后两个穴洞时,发出的凄厉到变了调的惨叫。

那惨叫声,很快就因为不堪的凌辱和痛苦,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混杂着哭泣和求饶的破碎呻吟。我能清晰地听到不同男人的、粗重的喘息声,和肉体毫无廉耻地、野蛮撞击的黏腻水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最残忍、最淫靡的地狱交响。

我像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被锁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被迫听着我的“主人”,被一群我看不见的、更加恐怖的存在,当做一个公共玩物,肆意玩弄、轮番享用。时间仿佛被拉长到了无限,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对我灵魂最残忍的凌迟。

不知过了多久,那场残暴的狂欢,似乎终于落下了帷幕。隔壁的声音渐渐平息,只剩下男人们心满意足的交谈声。

又过了一会儿,我所在的杂物间的门,被“咔哒”一声打开了。

一个我不认识的、同样身形魁梧的黑人男性,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他嘴里叼着一根未点燃的雪茄,用下巴朝里面点了点,眼神就像在示意一条狗去清理主人呕吐出的秽物。

我双腿发软地,一步一步,走进了那个房间。

地狱,原来是有气味的。

一股浓稠到几乎凝为实质的、令人作呕的气味,瞬间扼住了我的喉咙。那是一种由汗水、精液、雪茄、被打翻的昂贵威士忌、以及一丝微不可查的血腥味混合而成的、属于末日狂欢的腥臊气息。价值不菲的波斯地毯上,沾染着大片大片的、深色的酒渍和可疑的、白色的粘稠液体,仿佛一幅被肆意凌虐过的抽象画。

而我的学姐,林知夏,那个在我心中永远高高在上、冰冷圣洁的女王……就趴在这幅地狱绘图的最中央。

她像一个被玩坏后随意丢弃的、关节扭曲的陶瓷娃娃,趴在巨大而凌乱的床上。那张曾经承载着无数奢靡与罪恶的大床,此刻看上去更像一个祭坛,而她,就是那场献祭仪式结束后,被遗忘的祭品。

她的神智已经完全抽离,那双曾洞悉一切、让我不敢直视的漂亮眼睛,此刻空洞地睁着,却没有任何焦距。瞳孔散漫,倒映不出天花板上那盏奢华水晶灯的任何光芒。一道干涸的泪痕,从她的眼角蜿-蜒而下,划过她脸颊上那片早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精液的、肮脏的粘腻。

她的嘴唇红肿破裂,嘴角甚至有一丝细微的、已经凝固的血迹。她的头发,那头总是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秀发,此刻像一团枯萎的海草,混杂着各种可疑的液体,狼狈地黏在她的脸上和脖颈上。

她的身体,那具我曾无比渴望、也无比恐惧的、如同艺术品般的身体,此刻成了一块被肆意涂抹的画布。白皙的皮肤上,青紫色的手印、牙印、以及皮带抽打后留下的一道道狰狞的红痕,交错纵横。而覆盖在这些暴力痕迹之上的,是属于不同男人的、已经开始变得半透明或依旧乳白粘稠的精液。它们从她的后背,流到她的大腿,甚至滴落在丝质的床单上,形成一小片、一小片屈辱的岛屿。

她无力地趴着,上身几乎贴在床上,而臀部却依旧被维持在一个方便被从后面进入的、高高撅起的姿势。她那被过度使用的、红肿不堪的小穴和后穴,就那样毫无遮拦地、甚至无法完全闭合地暴露在空气中。穴口微微外翻,像两张被蹂躏到麻木的、哭泣的嘴,还在不受控制地向外淌着浑浊的、混合了淫水和精液的液体,将身下的床单浸染出一片深色的、潮湿的地图。

我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我所建立起来的、关于她的一切认知,在这一瞬间,被眼前这幅惨烈到极致的、淫靡到极致的画面,冲击得支离破碎。

那个用脚尖就能让我高潮的女王,那个用一道命令就能决定我所有悲喜的主人,那个我以为是金字塔顶端捕食者的存在……原来,也会被这样对待。

原来,她也会哭,会求饶,会被撕碎,会被当成一个连人都算不上的、纯粹的泄欲工具。

原来,她不是神。

她也是……玩物。

一股我从未体验过的情感,从我那早已麻木的心脏深处,猛地喷涌而出。那不是嫉妒,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混杂着滔天怒火、极致心疼和彻底无能为力的、尖锐的刺痛。

就在我的身体因为那句冰冷的命令而本能地想要向前挪动时,一个带着一丝慵懒笑意的声音,从房间的角落里响了起来。

是一个西装革履的黑人男性。

他并没有参与刚才那场狂欢,而是像一个置身事外的观众,自始至终都靠在吧台边,安静地抽着雪茄。此刻,他缓缓地走了过来,那高大的身躯,像一座移动的铁塔,投下的阴影将我和床上那个破败的她,完全笼罩。

“我早就看出来了。”他走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是一种洞悉一切的、属于更高层级玩家的戏谑,“她对你,不一样。”

“你以为你为什么还活着?”他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在此时此刻显得无比刺耳,“你本来早该像一条不听话的野狗一样被处理掉了。是她,主动向‘主人们’请求,把你变成了她的专属玩物,用这种方式,才让你这条小命苟延残喘到了今天。”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她以为她掩饰得很好。”他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在此时此刻显得无比刺耳,“她以为,把你变成一个听话的、离不开她的玩物,就能把那份不该有的感情,藏在调教和支配的游戏之下。可惜,她高估了自己作为‘资产’的权限。‘主人们’……最讨厌的就是看到自己的所有物,产生了不该有的、独立的思想和感情。”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匕首,将我刚刚建立起来的、那份混杂着愤怒与心疼的情感,捅得千疮百孔。

原来……她对我好,是真的。

而这份真实,却成了将她推入更深地狱的、最根本的罪。

“不过,”他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个堪称仁慈的、魔鬼般的微笑,“‘主人们’也并非不通情理。我们很乐意成人之美。”

他一边说,一边从吧台上端过来一个银制的托盘,轻轻地放在了我面前的地毯上。

托盘上,没有美酒,也没有佳肴。

只有密密麻麻的、足足有四五十粒的纯白色药片。它们像一盘洁白的、致命的棋子,在奢华的灯光下,反射着冰冷而圣洁的光芒。

“这是‘极乐’。”他用一种冰冷的、仿佛在陈述商品使用说明的语气介绍道,“专门为不听话的‘资产’准备的。能彻底清除掉她们脑子里那些多余的、不该有的思想,让她们变成只会笑着张开腿、主动索取性交的、完美的泄欲工具。”

他顿了顿,用一种近乎悲悯的眼神,看了一眼床上那个依旧毫无声息的她。

“唯一的副作用,就是会把脑子彻底烧坏。你知道的,精密仪器,总是很脆弱。”

我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彻底冻结了。

“今晚,她需要服下这里所有的药。”黑人男性指了指托盘,然后又伸出手指,指向房间里那十几个刚刚享用完她、此刻正像一群看戏的狼一样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的、同样身形高大的黑人男性,“当然,‘主人们’给了你一个拯救她的机会。”

“看到他们了吗?”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恶魔的耳语,“你去,用你的嘴,你的身体,你的全部,去取悦他们。你只要能让这里的任何一个男人射精一次,我就从托盘里,为她拿走一粒药。”

我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脸上的笑容更加残忍了。

“别高兴得太早。”他蹲下身,捡起一粒药,在我眼前晃了晃,“这东西的药效很强。一粒,就足以让她神智不清,彻底沦为只会求欢的母狗。两粒,她的大脑就会受到不可逆的损伤,变成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白痴。三粒……我们还从来没有在这么有价值的资产身上,试过三粒以上的剂量。”

我呆呆地看着他,看着那一盘致命的药,看着那十几座由黑色肌肉和欲望组成的、无法逾越的山脉,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那个破败不堪的女人。

这一刻我才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慈悲的“机会”。

这是这世上,最恶毒的诅咒。

它将那份卑微的、见不得光的爱意,血淋淋地剖开,放在了审判的天平上。而天平的另一端,是她的神智,她的未来,甚至她的生命。

我唯一的筹码,就是我的尊严,我的身体,我的一切。

这不是通往天堂的阶梯,而是通往地狱更深处的、唯一的路径。

黑人男性站起身,退回阴影之中,用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宣布了这场终极审判的开始。

“开始吧。”

【9】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

不是因为闹钟,也不是因为窗外刺眼的阳光。

而是因为一种……阔别已久的、陌生的寂静。

我躺在自己那张狭窄的出租屋单人床上,意识像一艘沉船,缓缓地从漆黑的海底上浮。我茫然地睁开眼,首先感受到的,不是每日清晨那准时到来的、被贞操锁勒紧的、因晨勃而产生的剧痛。

而是一种空荡荡的、几乎让我感到恐慌的……自由。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伸向了我的胯下。

那里什么都没有。

没有冰冷的金属,没有禁锢的囚笼,没有那把悬在我灵魂之上的、属于她的锁。

我……自由了?

这个念头刚一浮现,我的大脑就“轰”的一声,仿佛被投入了一颗深水炸弹。无数破碎的、尖锐的、沾满了血与精液的画面,像爆炸的玻璃碎片,从记忆的深海中疯狂地翻涌上来,将我瞬间吞噬。

……那是一个巨大的、像宫殿一样的房间。十几座黑色的、由肌肉和欲望组成的山峦,将我团团围住,他们的眼神,像一群审视着祭品的野兽……

……我跪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人生中第一次,用我那因为恐惧而不断颤抖的嘴唇,笨拙地、屈辱地,去亲吻一个陌生男人的、还残留着汗水咸腥味的脚趾……

……我看到他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他身后那个魔鬼般的身影,就从银盘里,又捻起了一粒白色的药片……

……“不!”我听到自己发出了绝望的嘶吼。我开始意识到,单纯的服侍是不够的。我必须……取悦他们。我开始调动我所有的、在这段时间里被雌化后训练出的本能,我的眼神变得献媚,我的腰肢变得柔软,我开始用一种我自己都感到恶心的、骚浪的姿态,去扭动我的身体,去用舌头讨好地舔舐他们的指尖……

……我的表演成功了。第一个男人,在我卖力的口交和抚弄下,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咆哮,将他滚烫的精液,尽数灌进了我的喉咙。而那个魔鬼,也遵守了诺言,将一粒药片,丢进了垃圾桶。我看到了希望……

……但很快,我就绝望了。我的讨好,我的雌化,反而激起了他们更原始的兽欲。他们不再满足于这种一对一的游戏。一只手,两只手,无数只手,开始在我的身上肆意抚摸,拉扯,他们像对待一个公共妓女一样,将我翻来覆去……

……然后,是后庭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剧痛。我感觉自己像一块破布,被一根烧红的铁杵,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我疼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但我不能。我看见那个魔鬼又要伸手去拿药……

……“不!求求您!操我!用您尊贵的鸡巴操我这只母狗的屁眼!”我开始用我能想到的、最下贱的语言,疯狂地乞求着,“只要您射出来!就不用让她吃药了!求求您了!狠狠地操我!”

……我的乞求,成了他们狂欢的号角。更多的、滚烫的、巨大的阳具,开始轮流地、甚至同时地,撕扯着我早已不堪重负的后穴。我感觉自己被彻底地、反复地洞穿,意识在剧痛和一种诡异的、被填满的满足感之间,反复横跳……

……在无尽的凌辱中,我看到了她。她被人扶着,靠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她的眼神,已经恢复了一丝清明。她看着我,这个为了她,正被一群男人当做母狗一样轮奸的、卑微的学弟。

“……别管我了……”我听到她用一种近乎崩溃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对我说,“放弃吧……求你了……”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从她那张苍白的、沾满污秽的脸上,不断地滑落。

那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哭。

她不是在为自己的遭遇而哭。

她是在为我。

“啊——!”

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早已一片冰凉。我分不清那是汗水,还是眼泪。

阳光透过窗户,在地上投下了一块安静而温暖的光斑。世界如此正常,正常到让我觉得,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过于真实的、荒诞的噩梦。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没有锁,没有肛塞,除了身上残留的一些可疑的痕迹,一切都好像恢复了原样。

或许……真的是梦?

就在我试图用这个理由麻痹自己的时候,一股熟悉的、尖锐的刺痛,从我的后庭深处,清晰地、蛮横地传来。

那痛感,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刻骨铭心。

它无情地提醒着我——

那不是梦。

我用我最卑贱的尊严,换回了她的神智。

而我的身体,也永远地,烙上了那场疯狂夜宴的、无法磨灭的印记。

在那之后的一周里,世界仿佛陷入了停摆。

我没有去学校,林知夏也没有联系我。那扇曾经禁锢着我的、无形的牢笼,似乎消失了。没有命令,没有任务,没有那些冰冷的、提醒我身份的刑具。我像一个被突然剪断了线的木偶,瘫软在自己的出租屋里,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能做什么。

就在我几乎要以为,我们的人生将像两条相交后又迅速远离的直线,再无交集时,我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

是她发来的短信,内容简单到极致:【今晚七点,上次那家私房菜馆。】

没有称呼,没有多余的解释。

我怀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既恐惧又渴望的复杂心情,赴了这个约。

当我走进那个熟悉的、雅致的包厢时,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已经到了,正安静地坐在窗边。而她今天的穿着,几乎是精准地、完美地,命中了我在无数个深夜幻想中,为她描绘过的、最纯洁也最色情的模样。

那头我无比熟悉的、瀑布般的黑长直,此刻被精心打理过,柔顺地披在身后,让她整个人的气质,都显得清冷而禁欲。

一件剪裁合体的黑色校服西装外套,里面是洁白的衬衫,胸前系着一个漂亮的红色格子领结。下身是一条同款的红色格子短裙,裙摆整齐地搭在她的膝上。

而她的腿上,则是一双崭新的白丝小腿袜,搭配着一双似乎从来没见她穿过的、棕色的Haruta小皮鞋,似乎还带着崭新皮革的味道。

她就像一个刚刚放学的、家教极好的贵族女校优等生,干净、清纯,不染一丝尘埃。

我敢肯定,我从未见过她穿这一身。

那双白丝小腿袜,纤维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没有一丝褶皱,也没有任何磨损的痕迹。那双棕色小皮鞋,鞋头没有任何皮革的褶皱,光亮得可以倒映出窗外的光。

这不是她那些在被主人们“享用”时穿着的、脚尖发黄的、事后被无数劣等男人舔舐过的“工作袜”;

也不是那双早已沾染了无数劣等精斑与舌尖唾液痕迹、带着无法彻底洗净的淫靡气息的“工作鞋”。

此刻的它们,干净、笔挺、崭新得不带任何过去的影子,像是从尘世之外专程送来的礼物。

所有的一切都崭新得不带一丝褶皱,这让我无法不产生一个荒唐却又甜蜜的念头——这份纯洁,这身未被任何人见过的、崭新的装扮,是她专门为我一个人准备的。

然而,就是这样一身干净、纯情的装扮,却让我的后穴,不受控制地、条件反射般地,传来了一阵熟悉的、空虚的悸动。

那顿饭,我们吃得异常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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