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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部曲-下,重生三部曲,7

小说:重生三部曲重生三部曲 2025-09-11 22:01 5hhhhh 8420 ℃

  在會客室,周潔作了簡單的歡迎我的發言後,介紹了公司成員:主要有總經理阮明月,緊縛師古然傑和男女模特,攝像,製作,網路工程師等。看到有這麽多對我熱心又崇拜的人,倒出乎我意料之外,弄得我手足無措。雖然我毫無思想準備,但有一點我是清楚的,必須與如意公司的洪玫瑰劃清界線,以免招災。於是在大夥要我講話時,我先講了些客套話,很快我就切入正題,我銬在背後的手指著牆上的宣傳廣告畫說:

  “承蒙大家錯愛,在取名《玫瑰之家》的公司裏面,張貼了許多如意公司洪玫瑰的劇照,這說明大家對她的表演還是欣賞的。我心裏特高興,洪玫瑰就是從前的我,但不是現在的我。就同電視劇《忘恩負義的下場,》裏的洪玫瑰一樣,她已被處死了,因爲我己辭職離開了如意公司,洪玫瑰是如意公司給我起的藝名,我再也不能以這個姓名出現,這涉及到知識産權問題。我現在叫方芪玲,今後我用這個姓名與大家合作,交朋友,做生意,共同努力發揚光大我們的kb事業。謝謝大家今天熱情的款待。”

  我的話剛落音,總經理阮明月不失時機地站起來,馬上接過我的話頭說:

  “剛才方小姐的講話,從現在起我們就稱她方芪玲小姐,給我們《玫瑰之家》帶來一股強動的春風。從現在起,我們歡迎方小姐以任何形式,任何方式與我公司開展形式廣泛的合作。我真誠的希望方小姐不是路這做客的,而是到西京來幹KB事業的。西京與沁州是不可比擬的,我們是省會,我們無論是從政治,經濟,人口上看,與沁州不是一個擋次。就是在KB事業上起步稍晚,這裏發展KB虐戀事業,肯定會出更大成果。”

  他走到我身邊,將我緊緊擁在懷裏,會堂暴發出長時間熱烈掌聲

  他接著又說:

  “機不可失,我們請方小姐今晚給我們當一次模特,大家歡迎。”

  話音剛落,又響起長時間熱烈掌聲。我無法推託,我已給周潔打扮得同當年在《三女落難記》裏一樣,現在已是腳鐐手銬,己是模特了。何況我要有所求的人就在他們中間,只好順水推舟表示同意。

  139 爲了事業

  我起身走到會客室中間的空地上,周潔打開我的手銬。那個叫古然傑的緊縛師拿著一束麻繩走到我後面,他輕言細語地對我說:

  “方小姐,您好。初次與你合作,非常興奮。我手藝不精,請諒解。若有什麽不適,請坦率告之。”

  我回過頭對他笑嘻嘻地說:

  “沒關係。你按照你的設想綁吧!”

  他將帶繩扣的麻繩搭在我雙肩上說:

  “我們今天先來個經典的五花大綁,怎麽樣?”

  “好哇!”

  我張開了左手,他用繩在我手臂上繞,先松後緊,最後在手腕處打了一個結;然後在右手上繞,邊繞邊在我耳邊說∶

  “方小姐。你身體好柔軟,綁你好上手。”

  我側著頭對著他們的攝像機頭,開玩笑地說∶

  “真得嗎?難怪你一開始上綁就有些緊。好上手,那就要多綁我幾次吧!”

  他在我右手腕上打了個繩扣,將我雙手往我背後挪。我配合他,將雙手反剪在背後,雙手腕交叉。感到他用繩在手腕上纏了幾道,將兩隻手腕緊緊系在一起後,將剩餘繩頭穿邊後頸外繩環。他停止了動作,很柔和地在我背後說∶

  “我要將繩往上提了,方小姐要有思想準備。”

  我聽他這麽說,知道這是五花大綁最痛的一道程式了,深深吸了口氣,作好思想上準備,然後趕快將背後雙手往上提,他順勢往上一拉,我肩關節立刻同刀砍一樣刺痛,輕輕叫了一聲。

  “哎喲。好痛啊!”

  他將繩頭穿過繩環,準備往下拉,並用一隻手托住我手腕說∶

  “很痛嗎?我還未收勁呢,我要拉了。”

  我回過頭,皺著眉,笑眯眯地說∶

  “能不痛嗎?輕點,好痛苦啊!”

  “真得嗎?”

  他話還未說完,突然猛得將繩拉往下一下,雙手腕被緊縛的繩一帶,幾乎吊到後頸。我的肩關節和肘關節同撕裂般的巨痛,我痛得直跺腳,弄得腳鐐哐啷,叮噹響。情不自禁叫道∶

  “我的媽呀,我的手要斷了,我實在受不了。”

  他並未理會我,迅速在我背後打著繩結。我盡力伸直腰,挺起胸,調整自身身體,努力適應緊縛的麻繩。這個緊縛師比如意公司的差多了,如意公司馬老師上綁,並不比這個緊縛師松;但從松到緊,有個讓模特慢慢適應過程,不會這樣猛一緊;若是新手,肯定吃不消。也可能我最近不是經常被捆綁,適應性下降,確實有些痛。

  “下一步,我想用多餘繩頭勒住你的頸脖。”他在我背後打好繩結,用協商地口氣對我說∶“這樣做,會更完美。”

  雖然他確綁得緊,有些痛,但我仍保持滿面笑容地說∶

  “可以。你今天可用勁了,把我捆得夠緊,夠結實的了。”

  他笑哈哈地說∶

  “沒關係。以你的素質,再緊一點也能承受。你身體滑若無骨,不緊根本綁不住你,你真會表演,不虧爲一流的KB女明星。”

  “你的繩技也還可以,說真的,再緊我就受不了了。”

  他很快將餘繩繞我脖子一周,用力一收勁,我被勒得不由自出昂起頭,將胸挺得更高。

  他將尾繩在後背纏繞好,兩手一拍說∶

  “好了。”

  他將我轉過身,面對攝像機鏡頭。在整個緊縛過程照,相機閃光燈亮個不停,最後當我面對大家亮像時,響起熱烈掌聲。

  “太漂亮了!”

  “真人比錄影美麗多了。”

  “太好了,大飽眼福,不虧是明星。”

  “┅。”

  讚美之聲不絕於耳,我也陶醉了,雙肩,雙臂一點兒也沒有痛疼的感覺,面帶笑容,做各種姿勢迎合大家。

  “現在請方小姐與大家交流,其他模特上場。”周總站起來,打斷其他人的話說∶“我們請我們的古先生用我們公司模特臘梅演示日式緊縛。”

  周潔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我身邊,抓住我被緊縛的胳臂,將我從人堆里拉出來,趕走了幾了手提照相機的男人,將我拉進會客室旁的一間小房間裏,關上門。裏面有二個中年男人,見我進來,掐掉手中煙頭,站起來。其中一個頭有點禿的說∶

  “周大記者。言而有信,名不虛傳。方小姐請坐!”

  周潔扶著我坐下來,我呆呆地看著她,不知是何種安排。周潔指看那個禿頂對我說∶

  “這位姓張,是市藥監局的;那位姓王,是市國資委的。我把你的要求對二位說了,他們對你來西京投資藥業非常歡迎。特別令他們高興地是,你能來本市,他們都是KB愛好者。”

  我聽周潔介紹,非常高興。她確是一個熱心人,我掙紮著站起來說∶

  “認識二位元非常高興,希望大家都能成爲好朋友。”

  張姓男子立刻站起來,又把我按坐下說∶

  “你坐下,你的忙我們肯定要幫的,請放心。但今天到會的人委託我請方小姐做件事,以示與《玫瑰之家》合作誠意,我們都是其重要成員,不知您意下如何?”

  我有些茫然,不知他們要我幹什麽事。我當然有我的原則,就應聲答道∶

  “只要不是涉及到色情方面,我都可以答應。”

  “方小姐想到哪里去了。今天來的都是本市精英,正人君子。”那王姓男子開口說∶“我們要方小姐做的事很簡單,以我們的研究,方小姐用洪玫魂名從藝的整個情況分析,這件事一點不爲難你。”

  “什麽事?”

  “請方小姐到《玫瑰之家》舉辦活動的小禮堂去一下。”周潔一本正經的說∶“到那裏出演我們自排劇目中的一了個重要角色。”

  我聽她這樣一說,心裏所有擔心全沒有了。馬上表態說∶

  “那沒問題。”

  姓張的說∶“爲了考察你的誠意,要你自己步行去。”

  “有多遠?”

  “大約五公里。”

  “什麽時候?”

  “今天。”

  “今天?現在天己黑了。”

  “只有天黑你才敢去,否則,我們也又贊成你去。”

  我有些糊塗了,不知他們是什麽意思。這時房間門開了,一個身穿紫紅底,黃色梅花圖案短袖旗袍的姑娘,被一根白棉繩用日式緊縛的方式反綁雙手,被周總推進來。周潔將她拉到我的身邊,對我說∶

  “我們還給你找了個伴,你們一塊走。現在已到夜裏十點鍾,可以走了。這位姑娘知路,認得小禮堂位置。好了,你們倆再商量一下行走路線,我們有人在小禮堂等你們。”

  說完,他們準備走了。我急忙站起來說∶

  “等等,請等一等。我們就這樣怎麽出去?能不能把我身上繩子解開,腳鐐卸掉。”

  周潔用狡詐的眼光瞅了我一眼說∶

  “方小姐,我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如果你很爲難,我們也不勉強。那請你在這裏等到十二點,會有人來松綁,送你回賓館。再見!”

  她講了這幾句不硬不軟的話就走了,丟下目瞪口呆的我和一言不發的臘梅。我突然明白了他們的目的,細細啄磨了周潔這幾句軟中帶硬的話,我別無選擇。若不照她們要求做,我來西京尋找藥廠計劃全落空。我沒有退路,爲了事業,刀山也要上,火海也要過。

  140 艱難的五公里

周潔他們離開後,我也要馬上行動,要在這夜深人靜時,儘快走完這五公里。我對臘梅說∶

  “臘梅姑娘,你路熟,我們抓緊時間走吧!”

  “方小姐。”臘梅吞吞吐吐地說∶“我們還是放棄吧。這樣出去,萬一叫人發現,逃又逃不掉,羞死人了。我們周總說,若是你不去,他不會責罰我。”

  我返身在昏暗的燈光下看了看臘梅,她最多二十多數,不是特別漂亮。見她很爲難的樣子就說∶

  “若你把線路仔細告訴我,小禮堂有什麽明顯特徵,我自己去,你可以不去。你還未結婚吧,這樣打扮被暴光是不好。”

  “那不行。你去我也得去,否則老闆會辭掉我。我家在農村,上大學負了不少債,求得公司文員職務不容易,我不能沒有這份高薪的工作,它對我太重要了。”

  “你經常參加這類活動吧?”

  “不參加。我日常工作主要是製作文件,維護網路。今晚的活動是臨時安排的,模特兒聯繫不上,臨時抽調我來。我有時能看到束縛模特兒,看她們表演,但我從不參入,這樣是第一次,周總說這次是特殊,臨時實在找不到人,要我頂一下。”

  “那這樣吧。我用嘴把你松綁,這樣你同我一塊走就不難堪了。”

  “沒用的。你看除了繩子外,他們還在手肘處和手腕處上了二道銬;另外腳上還同你一樣鎖著鐐;同時他們綁我時,將繩結打在兩手腕之間,你用嘴是夠不到的。”

  看這位未經世事的純樸姑娘意思,我很爲難,但我也沒有辦法,就誠懇地對她說∶

  “臘梅姑娘。實在對不起,我必須完成我答應過的事。我有難處。我們走吧,多小心一點。看運氣吧,最好任何人都遇不到。”

  我與臘梅盡可能輕手輕腳上了路,但免不了腳鐐偶爾會發生哐啷、哐啷的響聲。臘梅比我好一些,也許是初次受綁,那個姓古的把她綁得松,走路時還能顧及到腳下。而我就不同了,他們可能考練我的耐受力,繩子綁得特別緊,兩隻手一點都動不了;頸子給勒得出氣都不順暢,走路時只能保持一種昂首挺胸收腹的姿態;腳上給周潔把我從沁州穿來的旅遊鞋,換成一雙細高跟白皮涼鞋,再拖著腳鐐,走路時得非常艱難。

  “臘梅姑娘。”我們離開房子,拐向房後一條小路,我壓低聲音對她說∶“到小禮堂路好走吧。”

  “路是很好走,房後是個大花園,就怕出花園後,要走一條後街;雖然這是市郊,人還是挺多的;還有來來往往的汽車。雖現在是子夜人少,但還是有人活動的,有時有農民往城裏送菜,城裏往外拉垃圾,甚至還有小偷,巡邏的警察。我真害怕。”

  她這樣一說,我還真有些擔心。兩個女孩半夜行走,不要說被繩捆索綁,就是自由身也抗不了那些暴徒。

  從出房到花園門門有一公里左右,我們很快走過來出了花園,門外是一條不太寬的彎彎曲曲小街,兩旁都是一些舊樓房,樓房間有許多四通八達小巷,看樣子是一些古老的居民小區。臘梅這時特別緊張,躲在我身後。街道全是舊的水泥地,凹凸不平。我的細高跟敲在地上,哢、哢響,腳鐐鏈在水泥地上拖得嘩拉聲,在這夜深人靜時,格外驚心。我同臘梅緊張得心都提到嗓門眼上,我們不敢走路中間,順著路邊屋檐走。偶爾過來輛汽車,燈光照過來,我倆趕快貼著牆,動也不敢動,。大氣都不敢出。發現有行人過來,立刻找一個小巷暗處藏起來,好幾次是有驚無險。

  這樣躲躲閃閃走了幾條街,終於遇到麻煩。在走進一拐彎處,臘梅突然緊張地說∶

  “方姐。後面有人!”

  我忙閃到屋檐下,往後一看,果然在昏暗路燈下,有兩個人影,輕手輕腳,鬼鬼祟祟在我們後兩跟著。看樣子來者不善。臘梅從沒有這樣繩捆索綁當生人面出過羞,得保護她。我看前面不遠去有個小巷口,告訴她到巷口立刻鑽進去藏起來,等我將他們引開後,設法返回花園《玫瑰之家》脫險。待臘梅躲藏好,我故意加快步伐往前走。爲了防備他們偷襲,我乾脆走在街中間路燈下,這樣又走了五百米左右。街又轉了幾道彎,聽不到後面腳步聲了,我回頭再看,人影沒了,好奇怪。這二人肯定是小偷,又偷東西去了,於是我又重新順街邊屋檐,輕手輕腳往前走。看看街快到頭了,遠遠的地方有一部汽車開過來,在車燈的光照下,在前面100米處,好似有一個禮堂式的建築物。我心中大喜,算我運氣好,完成了我承若。明天就可以與他們交涉藥廠之事了。正當我想入非非時,我前面屋拐角小巷突然沖出兩個人,一把揪住了我。毫無抵抗能力的我拼命掙紮,但掙脫不了,於是我不顧一切地大喊大叫救命。正當他們想堵住我的嘴,想把我拖走時,那部汽車沖過來,原來是輛巡邏車。這兩個人一看,趕快惡人先告狀,說他們看我十分可疑,深更半夜被五花大綁,還鎖著腳鐐,懷疑是逃犯,想把我抓住送派出所。幾個警察好奇圍著我問我,是怎麽回事。我驚恐萬狀,一時語塞,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時一個象頭目的人說,先統統把他們帶到附近派出所詢問。一個警官上來想幫我松綁,那個頭目說不要忙,要保持現場,一切回去再處理。

  到了派出所,他們先叫我跪在一間空辦公室裏牆邊,用手銬銬住我綁在背後的一隻手腕上,另一頭銬在暖氣片上,然後都出去了。他們真把我當成逃犯謙疑人,我這時才感到問題嚴重。周潔把我穿得衣服全換了,我就穿了件旗袍,沒有任何可以證明我身份的東西。我在西京舉目無親,就今晚的事還不能將周潔他們說出來。以她們的身份,是不能捲入這種正常人不理解的異端事件中。退一步講,即使我扯出她們,他們也不會承認,我也拿不出證據,警察肯定認爲我是神經病。怎麽辦?我越想越急,越急越恐慌,我無法對我的行動自圓其說,急得我頭上汗都出來了。越這樣,越感到麻繩捆得緊,雙手臂好像斷了一樣痛,頸子勒得難受,頭皮發脹。腳脖子給腳鐐磨得火辣辣地痛,看樣子不知什麽時候我才能松綁。

  過了一個多小時,來了二個男警察。一個拖了一張椅子,坐在我旁邊,另一個坐在辦公桌上做筆錄。

  坐在我旁邊男警察問∶

  “你叫什麽名字?多大年齡?”

  “方芪玲,28歲。”

  “你有28歲嗎?身份證帶沒帶?”

  “沒帶在身上。”

  “今晚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要老實交待。”

  我實在無言以對,只有沈默。

  “你不會說是那倆男人想綁架你,把你綁起來的吧!”

  我急急忙忙說∶

  “不是,不是。”

  “我們觀察了沈現場,認爲不可能。那是誰把你五花大綁?”他用手拉了拉我身上綁著的麻繩說∶“綁得還很專業,與我們綁被押解的重刑犯一樣,又緊又結實,還加鎖腳鐐,這說明事情很嚴重嘛。你給我們說清楚,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絞盡腦汁也無法回答。

  “我知道這樣捆綁,你是很痛苦的。看你頭上的汗,時間長了,還會傷害你。但是你不配合我們弄清問題,我們不好解開,你好好想想。”

  我確實感到渾身不自在。經過在龍口看守所那段切齒難忘的日子,在這警察手中被繩捆索綁,心中發怵,還不知這事如何了結,非常害怕。擡起頭說∶

  “求求你先把我松綁好不好,我手吊在後面要斷了,好痛呀!”

  說完忍不住哭泣起來。他聽了反而哈哈大笑起來。說∶

  “不交代清楚是不可能放你的。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我們見多了。看你濃妝豔抹,打扮得花枝招展,半夜三更在街上亂竄,肯定有鬼。現在己是夜裏三點鍾了,我們要休息了,你再不說,我就走了。”

  我只是哭泣,他也不耐煩,鎖上門就走了,留下我孤零零地五花大綁跪在那裏。長時間跪在硬而涼的水泥把地上,膝蓋痛得受不了。我想起來,但稍一動,銬在暖氣片上那只手腕立刻拽得好痛。我只好將身子靠在冰涼的暖氣片上,托著胳膊,減輕繩索對脖子的壓力和身子對膝蓋的壓力。這樣七扭八動,下身上的環受到了牽動,刺激了那敏感的部位,很想用手抓一抓,但做不到。弄得全身發癢,胸部長時間挺著,衣襟將乳房壓得緊緊的,這一動,乳頭磨擦著衣服,扯動著乳頭環刺激乳頭,乳頭挺起來,同電擊一樣往全身擴散。令我臊動不安,現在是多渴望有人來撫摸我。我蠕動不安,欲火燒身,不停地扭動身體,原來驚慌失措情緒,麻繩緊縛的痛感的消失得無影無蹤。這時門外傳來腳步和對話聲。

  “實在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

  “你說得都是真的?”

  “都是本市的,這還有假。這個女演員是我們剛聘來的。昨天夜裏彩排,導演本來的目的是想追求真實性,增加感染力,叫人把她綁緊了點。在休息時,劇團那些好事年青人看她是新來的,又來自貧窮山區農村,故意捉弄她,與她打1000元睹,若從劇團化粧室就這樣打扮走到演出禮堂,這錢就歸她。”

  “啊!我明白了。現在年青人爲了錢,什麽都敢做。我們開始把她當逃犯,但奇怪她爲什麽會化妝,打扮得還樣豔,原來是上臺演出。”

  “的確。我們都認爲她不可能這樣做,一個女孩子這樣濃妝豔抹,還被麻繩綁著,拖著腳鐐,絕不敢一人獨自外出的。但臨出發時,她不見了。開始還沒想到,後來到處找不到,才想到她獨自跑出來了。真是想錢想瘋了。”

  “這多危險。現在壞人還是有的。”

  一行人邊說邊走到門外,並打開了房門。

  141 賣身契

  我知道,肯定是周潔他們派人來了,他們不可能對我撒手不管。事情到這份上,我突然冒出一個我自己都奇怪的念頭,我就這樣裝扮得漂漂亮亮的,繩捆索綁,腳鐐手銬跪在這佰生的環境裏,多刺激,這樣反而不一定想馬上離去。正在胡思亂想,那個審我的警察帶幾個人走進來。一個我並不認識有五十多歲的男人進門就說∶

  “唉呀!方姑娘,你讓我們找得好苦呀。他們是逗你的,你還當真。”

  審我的警察打開我手腕上的銬子,將我扶起來坐在椅子上。那五十多歲男人上來給我松綁。從內心感到,這樣綁著感覺還好,要解也要當周潔她們面,這樣委託她們辦藥廠事好講話。於是我掙紮著不要他解繩索。擡起頭對他說∶

  “大男子漢說話要算數,不解,到禮堂當面讓他們看看,本姑娘講話算數,他們講話也要算數。”

  “唉呀!你這姑娘怎麽這樣倔強。講話算數,這錢他們耍賴,劇團出,你放心了吧!”

  “不行。就這樣綁著,讓他們看。反正就是現在鬆開,等會排演時還要綁。都綁了一夜,也不在乎這一會。”

  “這樣吧,她不要松綁,我們管不了。”那警察說∶“你的腳鐐要打開留下,這是管制戒具,你們使用是非法的。”

  那五十多歲的男人說∶

  “警察先生。這是道具,我們購買是經過批准的,你可以查一查。”

  我把腳擡起來,擺動了一下腳鐐鏈子說∶

  “我現在還戴著,要打開,也要到演出結束。”

  那警察不耐煩了。揮揮手說∶

  “你們己折騰我們一宿了。這姑娘不願就散了,現天剛亮,外面人不多,要走,趕快走。等會人多圍觀,想走也走不了。”

  “那太謝謝了。”

  那五十多歲男人邊說邊將我從椅子上扶起來,攙起來往門外走。出了派出大門,街上己有人走動了。很快我這身行頭引起路人注意,不少人上來圍觀這種稀罕的,可能一輩子也遇不到一次場面。人們議論紛紛揚揚。

  “快來看!派出所裏出來一個女犯人。”

  “長得可漂亮呢。給麻繩綁得緊緊的,是不是要遊街。”

  “我的媽呀,還戴著腳鐐!肯定是個重犯。”

  “年青漂亮女人犯重罪,不是販毒就是殺人。”

  “怎麽沒有警察押解?要把她送到那裏去?”

  人越來越多,反正誰也不認識,我感到特別刺激,人非常興奮;即不感到繩勒,又不感到腳鐐匝對腳脖子的磨擦。我索性擺脫攙扶我的人,挺胸邁步往前走。那男人見狀,趕快走到前面帶路。其實派出所到小禮堂並不遠充其量不超過300米,雖然我拖著腳鐐,走得慢,半小時也到了。

  圍觀群衆越來越多,進了小禮堂院門,立刻有人出來阻止圍觀群衆,並關上小禮堂院門。我昂首挺胸,剛踏進小禮堂正門,立刻響起熱烈掌聲。阮總和周潔帶領公司的人歡迎我,古緊縛師走到我身後,給我松綁。阮總走上來緊緊握起我剛松綁,胳臂上佈滿繩迹的雙手,興奮地說∶

  “方小姐真是奇才,有膽略,大度,美麗,吃苦耐勞,所有KB女模特的優良品質,你全具備有了。你的加盟,我公司定能興旺發達。”

  臘梅捧上一束玫瑰花獻給我。悄悄的說∶

  “幹這一行真刺激,我好興奮。方姐,我要拜你爲師,也做一個你這樣模特。”

  這一關總算過去了。在送我回賓館的路上,周潔告訴我,她們一宿未睡。我從《玫瑰之家》出發後,一路上都有人跟蹤保護。我發現兩個鬼鬼祟祟的人,是小偷。小偷發現我們這打扮好奇跟蹤,被公司派去人趕走了。後來抓我的人是自己人,他們發現過來一輛巡夜的警車,怕我被發現,想把我帶走,沒想到弄巧成倔,反而都弄到派出所。她們最擔心我在情急之下,亂說亂咬,把事情弄複雜化。沒想到我那樣沈著冷靜,連準備抓我的人都給我解脫了。這樣事情就簡單了,她們從衆多民間劇團,找了一個不出名的民間劇團老闆,由他出面,再由《玫瑰之家》會員中與警察局有關係的人,通過市局給這個派出所打個招呼,事情都解決了。

  到賓館臨分手,我問起藥廠之事。周潔說∶

  “芪玲。這你就放心好了,這件事使大家都感到你不是一般娛樂場上女子,非常值得信賴。我們這些人辦事都不一定貪圖回報,只要不惹麻煩。所以藥廠的事,他們會在政策許可範圍內給辦好。”

  這些人果真神廣大,手眼通天。正好西京市部分國家控股的長期虧損藥廠處理,他們給我盤下一家中型藥廠,由幾家《玫瑰之家》中會員的大型民營企業負責人擔保,銀行出資收購,再賣給我,分二十五年歸還銀行資金。我未投入一分錢,收購一個價值2500萬藥廠。但給我訂了一個非常苛刻條件,至少要與《玫瑰之家》無條件合作五年。等於我簽了一張5年賣身契。

  這樣用了半個月,將藥廠解決了。我興高采烈回到龍口,看鍾先生和高工事辦得怎樣。我匆匆忙忙下了車,回到公司。公司值班人員告訴我,鍾先生與高工一塊兒去青龍市去了。財務人員向我彙報,高工購買沒備款己彙出。看來高工的進度還是很快的。他和鍾先生在與當地洽商投資建廠的事,另外公司職員還告訴我,山裏有二個山民來找鍾先生,都等了幾天了。我心裏一驚,莫非是神先寨來人了。不問是誰,先見一見。我回到董事長室,剛坐一會,公司職員就領進來一男一女兩個人,原來是芙蓉和他的三叔。我高興地跳起來,忙端茶讓座。芙蓉怯生生望著我,即不敢坐,又不敢接我遞給她的茶杯。她小心謹慎地說∶

  “你就是董事長?董事長是幹什麽的?”

  “不幹什麽。我是玫瑰,現在叫方芪玲,就叫芪玲好了。”

  “你真是玫瑰?你的腳鐐呢?那可是打不開,除不下來的。”

  “在神仙寨辦不到的事,山外能辦到。你們今天有空出來?”

  三叔是個老實巴交的山農,一直藏在芙蓉後面不敢露面。看我說話這樣客氣,戰戰兢兢從芙蓉後面露出來,用手指著我說∶

  “你真是玫瑰,胡家媳婦?你完全變了個人,我都不敢認。”

  “你們出來有什麽事?神仙寨的人還好吧?饑荒己經度過去了吧。”

  “沒有。我們出來找鍾先生,求他救救我們。今年田地全毀了,秋糧未種上。上次換的糧食肯定過不了冬。請鍾先生無論如何要收我們的長生果,幫幫鄉親們。另外順便打聽你的下落。現在你在鍾先生手下幹董事長,能不能在鍾先生面前說上話,我看這裏人很敬重你,我知道你法力大,沒有辦不成的事。”

  對他這不著邊際的話,我也不知怎樣同他解釋。只是應答說∶

  “沒問題。你那壞小子回來嗎?”

  三叔不好意思紅著臉說∶

  “芍藥一定要他回家,這不,我出來那一天才回家,但他也解決不了吃飯問題。”

  “三叔你們救了我,我一定要徹底幫你們解決溫飽問題。我準備在大彎水洞口河邊辦一個廠,村裏人可以在廠裏打工掙錢,這樣就旱澇保收了。

  “真有這樣好事!”

  “你回去立刻把你那壞小子找來,芙蓉不要走了,等鍾先生回來,送他倆去學技術;學會了,在廠裏教寨裏其他人。以後長生果采收就送到這個新工廠。”

  “那真是太好了。”三叔和芙蓉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

  幾天後,鍾先生和高工回來,大灣村專案談好了。青龍市硬要在市內上,是鍾先生一再堅持,最後按我們選址立項。那兒無電,我們自備了發電機。當地土地不要錢,僅付平整土地費用。我們三人將各自工作進度彙報後,又制定了下一步工作。高工接著又出發了,他先將芙蓉和三叔小孩學習安排好後,就全力以赴籌建新的提取工廠。我與鍾先生到西京完善了藥廠交接後,就將工廠人事組織,生産安排交給鍾先生,我要到《玫瑰之家》盡我承若的義務。龍口藥廠先放一放,暫不管它,因爲還在殷莫者承包期,我們也插不上手,聽講他在廠裏幹得相當歡。

  將所有的事安排好後,我又到玫瑰之家。因爲我要履行我對他們的義務。阮總給我在他們公司的樓上安排了一個住房,我花了好幾天時間才將房間佈置,安頓好。就打了個電話給周潔,請她來看看,提提意見。她在電話中答應了,但二天都未來。我知道她是個大忙人,也沒在意,第三天我還未起床,她就急匆匆跑來了。但我發現她像是心思重重,心不在焉的樣子。我請她對我房間佈置評價評價,我知道她是一個很有水平的人。但對我的提問,總是所答非所問,我有些氣,就不理她了。她低著頭,在我房間踱了幾圈,突然停下來,對我死死盯著。我給她看得不好意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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