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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部曲-下,重生三部曲,9

小说:重生三部曲重生三部曲 2025-09-11 22:01 5hhhhh 2520 ℃

  “唉喲!我的媽呀,太痛了。快松一點!求你們啦,松一點,痛死我了。唉喲,唉喲!”

  145 生日蛋糕

  她們看我真受不了,稍松了點,又用一隻大塞口球塞進我的嘴裏,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了。最後我聽見“啪”的上鎖聲,鐵鏈給鎖死了。我給束縛在這床上,以爲這樣就算完結了,那知她們在我陰道塞進一隻巨大陽具,在肛門也塞上橡皮塞,我下面很脹,即便有大小便也無法排泄。又拿出一對大耳環,穿過我兩邊耳孔,不知用什麽方法把耳環也固定地鎖在床板上,這樣我的頭一點也不敢動了。又走到床另一頭,將陰部的環也固定在床板上,現在我躺在床上真是一絲一毫也動彈不了。

  她們幹完後,用床上被單把我人整個蓋起來就走了。我就這樣一動也不能動的睡在這張奇怪的床上,不知他們要我表演什麽。這樣時間長了,忍不住想動一動,只要身體上半部稍動一下,耳朵就給耳環扯住,同撕裂一樣痛,下半身一動,除了痛,那穿在陰核上的環刺激這特別的位置,激得人有一種莫名其妙衝動,但又動不了,弄得人心猿意馬,渾身發熱,苦不堪言。

  天完全黑下來,我在這黑暗中苦苦煎熬。突然房間亮起來,原來這裏有電。這時有人走進來將我推走。我被床單蒙著,也不知他們把我送到那裏去。轉彎抹角走了不少路,突然床震動一下,我耳朵和陰部扯得好痛,不由自住叫了一聲。這時我聽見電梯關門和運行的聲音,原來將我推進電梯,憑感覺是往下,出電梯時我有了思想準備,儘量忍住不出聲。離開電梯我嗅到香甜的蛋糕味,一天沒吃飯,饑腸漉漉,特別想吃,口水都出來了。越走蛋糕味越濃。最後停下來,聽見有人在說:

  “送來了,再不來都來不及了。”

  “我們接到通知就去了,一刻也沒耽誤。”

  “沒有把她弄髒吧?”

  “沒有。我們去接的時候己蓋好了,沒有動。”

  “讓我來看看,掀被單要輕一點。沒事了,你們走吧!”

  當蓋在我身上的床單拿掉後,一個頭戴高高白色廚師帽的胖子站在我面前,一張大口罩將他眼鏡以下臉全遮住。看到我,他情不自禁地說:

  “老闆真有眼光,在哪兒找來這個尤物。”

  又上來一個同樣裝扮的人,目不轉睛地看著我。讚不絕口地說:

  “沒得說。這五官,臉蛋,身材無可挑剔。”

  胖子說;“別看了,趕快動手吧,時間來不及了。”

  我用眼對周圍掃了掃。房間裏排列著大型烘箱和烤箱,原來是麵包房,他們把我送到這裏幹什麽?

  胖子先在我乳房以下塗上蜂蜜,然後將一盆混有各種果仁的膠狀物倒在我的腹部,將我肚皮空空凹下腹部填平抹成一個平臺。待平臺膠固化後,將一隻剛出爐園型大蛋糕放置在平臺上。蛋糕熱量很快熔化平臺表面膠,並向下傳遞。一會我肚皮先熱後燙,我有點怕,就叫道:

  “大師傅。好燙!”但我叫不出聲,整個口腔塞得滿滿的。但他們似乎看出我的擔心,邊工作邊看著我的臉。那胖子嘻皮笑臉地說:

  “不要緊。我的大美人。一會就好了,不熱在你身上粘不住。”

  他說完,用彩帶穿過乳頭環,從蛋糕上拉過,系在下身陰核的環上,起加固蛋糕作用。又在上面加了一層蛋糕,然後用各種彩色奶油在蛋糕上做花,還用奶油把我乳房做成二朵豔麗牡丹花,最後總算完工。我這才明白,他們請我來,是用我來制生日蛋糕的。接下來麵包房又把我交給另一撥人,他們將我推進一個大宴會廳。在蛋糕上插上五根蠟燭,在我陰部固定一大束鮮花,又在我頸部圍上一圈鮮花。將床面與床架分離,把我連床面放在中間一張圓桌上,用一大塊紅綢布把我整個蓋起來。

  現在除了紅色,我什麽也看不見,一動也不能動地躺在那裏。長時間保持這種姿態,身上骨骨節節都痛,反綁的雙手幾乎失去知覺,全身僵硬。但我耳朵還是很靈,周圍走動地人越來越多,人們互相向候,交談;聽出來,有很多人從遠道而來,給宋六爺來做五十大壽的。雖然人很多,但談話聲音很克制,體現到對主人的敬畏。突然有人宣佈說:

  “宋爺到,大家安靜!”

  頓時大廳鴉雀無聲,一群人的腳步聲由遠而近,當腳步聲在我頭後面停下來時,一個低沈地男中音聲音在我腦後說: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光臨寒舍,宋某非常歡迎,十分感謝。”

  下面的人七嘴八舌地祝賀。

  “恭祝六爺五十大壽!”

  “六爺壽比南山,健康長壽。”

  “… ,…。”

  聽到這些南腔北調,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的祝壽聲,我才真正體會到落鳳坪老大的影響力和勢力,也許他就是周潔苦苦追尋的目標。

  “大家請安靜!”一個人高聲喊叫說:“現在爲宋爺點然壽燭!”

  遮蓋我的紅綢布緩緩掀開,強光刺得我暫時睜不開眼。但我聽到幾乎同時從衆人口中發出的同一種驚歎的聲音。

  “啊…!”

  宋六爺自鳴得意對來賓說:

  “沒見過吧!我還告訴大家,這人體生日蛋糕的模特,是大名鼎鼎的當紅明星洪玫瑰。漂亮吧!”

  “唉呀!太漂亮了。宋爺真不是凡人,這種蛋糕真是匪夷所思。”

  “宋爺有本事,能把這樣當紅的女明星請來做生日蛋糕,真是神通廣大。”

  “這種美麗的生日蛋糕,也只有你六爺能做出來。佩服!”

  “…。”

  聽見這些對話,我有一種被出賣的感覺。這樣把我剝得光光地,束縛得絲毫不能動彈地展示在這樣多的佰生人面前,不僅是肉體痛苦,而且是心靈上被侮辱的痛感。如果我事先知道,打死我也不幹。但在這種環境下,我若稍有不慎,壞了這宋爺五十大壽,那後果不堪設想。

  一個白淨的胖子,從外表看也不過四十出頭,戴看一幅金絲眼鏡文質彬彬的人走到我身邊,旁過有人介紹說:

  “洪小姐。這是今晚主人宋六爺。”

  我只能斜看他一眼,

  宋六爺高興地將頭伸到我臉上,吻了我的嘴唇和眼皮說:

  “洪小姐。好!希望你今晚過得快樂。”

  我無法躲避他的吻,只好屏住氣,閉上眼由他去。但心裏恨死了,這樣作弄我,還能快樂嗎。

  很快有人點燃了蛋糕上的五支蠟燭,大廳燈全關了,只有燭光在閃爍。祝賀生日的樂聲響起,周圍的人齊聲唱起《祝你生日快樂》這首歌。唱了五遍,大廳燈全亮了,鄧六爺笑哈哈地一口氣將蠟燭吹滅。上來兩個身著大紅旗袍的年青女子,仔細將蛋糕上殘餘蠟燭清除,鄧六爺用一柄長刀在蛋糕上象徵性地切了幾下,然後用刀和叉給來賓分發分,到一半,他就離開了,由客人自取。這時有些輕薄的客人在取蛋糕時,故意用刀叉在我那些敏感的陰部,乳頭上亂搗亂戳,弄得我又痛又癢。當身上的蛋糕和墊的膠狀果仁取完後,上來幾個淫穢男人,用舌頭在我身上添起來,甚至用牙咬我的乳頭和陰唇,我給作弄得即羞辱難當又欲火燒心,情緒亢進,但動也不能動,只能呻吟不止。好容易等客人散去,傭人們收拾房間,用紅綢布把狼狽不堪的我蓋上擡下來,重放到車上推走。

  到了夜裏,還是那兩個女醫生把我解開,弄了碗糖稀飯給我吃了。我重新洗了澡,上床睡了。由於這次心身受到極大衝擊,夜裏惡夢不斷,很早就驚醒了。借著晨光,看看自胳肢上給鐵鏈勒出鏈狀印痕,恨死了這個宋老六,恨不得吃了他。就這樣,我園睜雙眼,躺在床上胡思亂想挨著時光。突然門開了,那兩個護士又來了,拿來了我到這裏穿的衣服和鞋襪對我說:

  “洪小姐。請更衣,老闆要見你。”

  我起床穿上己洗乾淨的無袖旗袍和鞋襪,她們用手銬將我雙手銬在前面,用黑布套罩了我的頭,將我架著去見宋老六。

  當她們拿掉頭套解開我雙手時,己到了宋老六面前。他站在一張巨大的辦公卓面前,笑眯眯地看著我。《鳳鳴寨》的吳總畢恭畢敬地站在他旁邊。宋老六走到我身邊,握了握我的手說:

  “洪小姐。你的表演令我的客人大開眼界,你的美麗爲我的五十歲生日增輝添彩,令我非常開心,希有空來我這裏做客。吳總今天回去,我也不留你了,送一件小禮品,權充報酬,希望你喜歡。請你轉過身,把手放在後面。”

  我轉過身,他拿起我的左手,只聽見很輕“卡嚓”一聲,他將一個金屬環套在我手腕上;這環比一般鋼環沈。接著又在右手腕上套上一隻,我想拿到前面看看是什麽東西,那知雙手給連在一起,我吃了一驚,送我一副手銬當禮品作報酬,這是那行的規矩。

  誰知吳總看見,趕忙對宋老六說:

  “宋爺。你送這樣貴重禮物,洪小姐受之不起。”

  “嘿!吳老闆怎能這樣說。洪小姐這種大明星,能屈尊到我這山裏來,爲我做壽添興,己很看得起我這山野村夫。這點東西算什麽,不要客氣了。”

  聽他們這樣說,這江湖上的禮數要做,我只好轉過身,對宋老六鞠躬,謝謝他給我的禮品。宋老六拿著兩把串在絲線上的兩把金晃晃的小鑰匙,挂在我脖子上,叮囑我要收好。我與吳總告辭了宋老六,順來的路回落鳳坪。

  146 山神要娶親

  吳總離開宋老六後,突然有一個人來找他,看找他的人有點來頭,他說他今天走不了,叫我先走。我剛想請他給我開銬,來找他的人匆匆把他給拉走了。周圍再也看不見一個人,我只好一人上路。同去的時候不一樣,回來時雙手反銬在背後,翻山更吃力了,等趕到夜總會,人再也支援不住。當大堂經理把我送回房間,取掉進門時套的頭罩,關進鐵籠後,我立刻躺下很快睡了。

  一陣刺痛從肩關節傳導到全身,反剪雙手睡覺,再困也睡不踏實。我再也不敢睡了,坐了起來。周潔其實早己回房了,演出一般是夜裏,白天都在房間休息。她看我醒來,忙撲到鐵籠外說:

  “唉呀!你終於醒了,看你疲憊不堪的樣子,我不忍心叫醒你。我都急死了,發現什麽了嗎?”

  “噓!在這裏什麽都不能說,這裏一定有監控什麽的,以後再說。把我脖子上鑰匙取下來,把我手銬打開,我難受死了。”

  周潔取下我的手銬,拿在手上。奇怪的說:

  “這銬環這樣細,爲什麽這樣重。難道是黃金製造的?”

  周潔的話突然提醒了我。宋老六那樣鄭重,吳總那種受寵若驚的樣子,都說這次報酬豐厚,那肯定是金手銬了。但我裝作不以爲然的樣子說:

  “那當然羅,這是這次出臺的全部報酬。”

  周潔又仔細地看了看,又用牙咬了咬說:

  “是黃金,但不是赤金,是十八k金。這種金硬度好,純的赤金太軟,造不了刑具。這最少也有200克,雖沒有赤金那樣值錢,但也價值不非,這老闆真有錢,出手這樣大方。”

  “雖掙了錢,我的苦可吃大了。來回翻山越嶺不說,給束縛在床上整整有十多小時,動也不能動,現在全身上下骨骨節節,每塊肌肉都酸溜溜的痛,沒有三五天休息是康復不了的。”

  正當我與周潔在談心時,大堂小三子來安排今晚演出。我乙太累,回絕了,連周潔我也不讓去。小三子很生氣,當時與吳總通了電活。吳總講等他回來處理,小三子灰頭灰面走了。

  第二天下午,小三子帶他那一群兇神惡煞的手下不由分說將我與周潔繩捆索綁,帶到吳總辦公室,讓我們跪在那裏。小三子惡狠狠的指著我說:

  “洪玫瑰。你不要擺明星架子,在落鳳坪這一畝三分地,還倫不上你擺譜。你競敢違約擺演,不想好了。吳總叫我把你帶到他辦公室,等會與你算賬。”

  小三子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氣勢洶洶站在房門口,等吳總來收拾我。周潔跪在我身邊,有些發抖,被繩索緊縛的身子不安地扭來扭去,她沒見過這陣勢,非常緊張。我心中有數,在誤樂場,這種狗腿子式的二管家,對我們這種人物是無權處分的。他在報復我們輕視他,我見得多了。我輕輕安慰周潔,叫她不要害怕,一切由我來應付。反正合同再過五天就到期了。

  過了十多分鐘,吳總匆匆走進來。看見我們五花大綁跪在那兒,故作驚訝地說:

  “怎麽這樣?誰這樣對待她們的。”

  邊說邊走邊走過來,把我們扶起來。小三子趕快過來解釋說:

  “吳老闆。她們昨天擺演,我是在按公司規定處罰。你今天要見她們,所以我就帶到這兒由你處理。”

  吳總一聽,立刻板起了臉孔,對小三子大聲喝叱,嚇得小三子臉都變白了。他指著小三子說:

  “昨天事我知道,不是叫你等我回來再說嗎。你也不看物件,洪小姐是什麽樣的人,你能拿公司規矩往她身上套,自作主張,亂彈琴。還不快松綁,向她賠禮道歉。”

  這年青的大堂經理,是三陪小姐的凶神。見吳總發火了,迫不得已漲紅著臉向我道歉,要上來爲我松綁。我知道他們在演戲,這姓吳的肯定有什麽花招,還是趕快抽身離開爲好。就扭動身子,不要小三子解繩子。對吳總說:

  “我們拒演,理應受到處罰。就這樣綁著吧,若沒有什麽事,送我們回房間,按公司規定,綁多長時間,就綁多少時間,該怎樣處罰,照辦。我們不敢壞了規矩。”

  說完我就住門外走,周潔趕快跟上來。吳總立刻走到門口,攔住我們說:

  “按規矩就按規矩辦,不解開。你們即來了,坐坐總可以吧。”

  他硬拉著我,推到沙發上坐下來。小三子將周潔也拉回來了。我們雙手反綁,用不上勁,拗不過,只有坐下後。我決定先發制人,慢條斯理地對吳總說:

  “吳總。你是講道理的人。我們昨天拒演是不對,違反合約;但是你們違約在先,我是不出臺的,你違約逼我出臺。出臺演的內容你親眼所見,也是合約中規定我不演的。這次出臺,我心身受到很大傷害,回來休息恢復一下,也是情理之中。考慮到借貴方寶地避亂討生活,我不追字究你們,而你們反過來處罰我,吳總,你總要講道理吧,…。”

  吳總自知理虧,手一擺,截斷了我的話頭說:

  “洪小姐。過去的事不提了,這次是小三自作主張,我向你賠不是了。”

  他邊說還真站起來,向我深深鞠了一個躬:我見他這樣,也掙紮起來還了個禮。周潔見我們這樣,忍不住笑了。

  吳總重又坐下來,笑眯眯地說:

  “洪小姐。我還有一事要求你,希望你不要拒決。”

  我就料到這後面有文章。俗語,強龍鬥不過地頭蛇。無論如何,超過合約期就不能同意。於是我就回答說:

  “吳總。只要在合約期內,什麽都好商量。”

  “痛快。洪小姐果是江湖中人。是這樣,前天我倆離開宋六爺後,不是有一個人把我拉走了;那是我們鎮上的治安主任。其實他是我們這裏最有實權的官員,每到尾數是雙年的山神生日,我們這裏都要舉辦一次給山神娶媳婦的活動,以求山神對落鳳坪的保佑。今年逢雙年,再加上今年總有惡人來這山裏找麻煩,所以鎮裏準備今年隆重舉辦這次山神娶親話動,以求山神驅趕走這些惡魔,保佑這裏平安。”

  我一聽哈哈大笑,想不到這裏的人也同神仙寨的人一樣迷信,這難道是大山裏人的通病。我開玩笑的對吳總說:

  “你們給山神娶親與我們何於,難道你們還想把我嫁給山神?”

  吳總聽了,把手在腿上一拍,高興地大聲說:

  “洪小姐,真給你說著了。你真聰明,一點就通,不要我轉彎抹角。這麽說,你同意做本次山神的新娘。唉呀!真是太好了。”

  “不。不,我沒那個意思。”我看吳總手舞足蹈的樣子,就慌了手腳,語無倫次,連忙說:“吳總。唉呀,怎麽說呢,你誤解了,我怎麽會嫁給山神呢?太荒唐,你想也不用想。按合約,你只能管我五天了,五天後我與你們毫不相干,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吳總皮笑肉不笑的說:

  “你說得對極了,合約還有五天,就在五天內我要把你嫁給山神。”

  我氣得一下站起來,眼睛狠狠瞪著他,對他嚷著說:

  “姓吳的,你敢!我在這裏是賣藝不賣身的,難道你不怕犯法。”

  吳總把我按坐下來,依然笑嘻嘻地說:

  “不要發火!有事好商量嘛。又不是真到山神廟去守一輩子,這不是做過程式,有個意思而己。只要你到了山神廟,與山神成了親,你愛怎樣就怎樣,誰還去管你。”

  我也不知他們到底按什麽心,堅決地不鬆口。仍對他說:

  “那也不行,我不能當山神新娘。”

  吳總仍低聲下氣地與我商量,對我訴苦說:

  “洪小姐。實在是沒有辦法的事,過去這事很好辦,到山外那些民間劇團找一個漂亮的花旦演員或山外的漂亮小姐,多給點報酬就行了。你剛來時也知道,最近鎮裏一律不允許接待山外陌生人,若不是你大名鼎鼎,也不會收留你的。本地姑娘漂亮的少,新娘的事一直落實不了。那天治安主任找到我,說大家一致公認你是最佳人選。今年由你作新娘,山神一定滿意。我也知道你不願,但沒法,今年選新娘的事就落在我身上了,你得幫幫我。”

  我斬釘截鐵地說“那也不行。”

  吳總無可奈何地說“我勸你還是回去想想吧!從今天起,我不要求你演出了。小三子,送她們回去。”

  回到房間,他們給我們松了綁,但給我上了腳鐐,鎖進鐵籠。周潔抓著鐵籠柵欄,焦急地對我說:

  “怎麽辦?我們想辦法逃吧!”

  我對她苦笑著說:

  “怎麽逃?你沒發現我們住的房間是一間石牢。你看周圍一點聲音也沒有,若是房間,隔壁總有一點響動,何況是吵吵嚷嚷的夜總會。這夜總會是依石壁做的,我們這房子肯定是往石壁裏炸的洞改成的。我們做這種表演經常發生演員偷跑的事,我過去就偷跑過。主要是這表演太辛苦,有時對客人無止境的要求力不從心,所以經辦方在簽約後常限制我們行動自由。這次他們對我始終有戒心,怕我中途偷偷離開毀約,常把我單獨鎖在鐵籠裏,今天又加了鐐,逃是沒希望的。”

  “那怎麽辦?”

  “先是與他們講道理,爭取合同到期能順利離開。萬一我被他們拖住走不掉,你先走,不要誤了大事,我會想法脫身的。你靠近點,我有話對你說。”

147 山神的新娘

  周潔將頭靠在鐵籠上,我將嘴貼著她耳朵,將到宋老六那兒發現的一切很詳細地告訴她。這樣告之她,監聽沒備也沒有。

  第二天一早,大堂總管小三子就來了。很客氣地對我告訴我,吳總還想請我一人談談。我知道姓吳的還會糾纏,就對周潔說:

  “你不要管我,該怎麽辦就怎麽辦,切記,切記。我去了。”

  周潔想去,給他攔住了。他打開鐵籠,開了腳鐐,我仍穿那件紫紅無袖薄短旗袍,赤腳穿雙高跟涼鞋跟他出去了。周潔在分手時,叫我一定要泠靜,理智。我笑著點點頭走了。

  當我走出房間時,發現門外站著我第一次來見到的那個穿黑皮旗袍高個女人。小三子鎖上石牢門後對笑著我說:

  “洪小姐。你還要受點委曲,束縛一下,老規矩,沒有辦法。”

  我打趣地說:

  “今天三爺怎變得這樣客氣了,與昨天殺氣騰騰樣子判若兩人。既然是規矩,請便吧。”

  幾句話搶白得小三子很尷尬,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我心裏好得意。就把雙手放在背後交叉,讓他上綁。誰知那女人一把抓住我,將麻繩往我背上一搭,抹肩,纏臂,勒頸,吊腕,麻利地把我綁得昂首,挺胸,收腹。這女人是捆綁高手,繩子一道緊一道,勒得我只能一小口,一小口喘著氣,捆得太緊了。我不明白她爲什麽這樣做,不就是去見吳總談判嘛,綁這樣緊幹嘛,給我下馬威?我實在有些吃不消,胳膊同斷了一樣,我非常不高興地對那女人說:

  “你松一點行不行,綁死囚呀!快把我松一下,這樣我受不了,我…。”

  那女人泠笑一聲,拿出一個巨大的陽具式橡皮塞口球,一下插進我口中,塞滿整個口腔,深入到咽喉,把我剩下的話一下堵回去了。她又拿出一段細麻繩,在我腰上打了個匝,餘繩再穿過下身,使盡一勒,一段粗糙的麻繩一下沒入陰道,強烈刺激造成的痙攣,使我渾身發軟,力氣消失乾乾淨淨,一下癱倒在地上。他們又拿出黑頭套,將我的罩上,不由分說,架起來就走。這種反常的行動,使我心裏發怵,預感事情不好。

  他們拖著我並沒去見吳總,而是直接拖進一部汽車裏運走了。走了十來分鐘,又將我拉下來,送到一個我不知道的地方,放在地板上。

  “汪主任。人送來了。”小三子在說活

  “好,太好了,老吳果真講話兌現,他辦事有功,大家心中有數。”

  聽聲音像是在宋老六那兒喊走吳總的人,難道他就是那個治安主任。一陣腳步聲逐浙遠去,他們都走了丟下我一人,躺在冰涼的地板上。我得爬起來,我先翻過身,伏在地上,繩子綁得緊,用不上力,翻了幾次才翻過來。然後收腹縮腿,總算跪起來。然後站起來,剛想伸直身子,那陰道的麻繩被牽動,身子一軟,又蹲下來。不過粗糙繩索觸動陰核上的環,扯動敏感的陰核,又磨擦了陰道,一陣電擊般的快感傳遍全身,人變得酥軟,興奮,久久不能平息,這時倒不感到緊縛的難受。這時有人進來了走到我身邊,拿掉我的頭套。我擡頭一看,是兩個中年婦女,面目很慈善。其中一個對我說:

  “姑娘。我們是來給你梳洗打扮的,我一會兒把繩解開,希望你做做好事,不要爲難我們,讓我們把你妝扮好。行嗎?”

  我別無選擇,只好點點頭。心想,在別人控制下,反杭是無用的,可能會招來更大報復。先順著,以後再想法逃走。這姓吳的不經我同意,強行把我綁到這兒充當山神新娘,太可恨了。她倆把我扶站起來,我不敢直腰,彎腰站在那裏。她倆一個取我的塞口球,一個在背後解繩子。當我的塞口球取出後,我幹嘔了一陣,清了清嗓子對她們說:

  “大嬸。快把我下身繩鬆開,太難受了。“

  “唉呀!這些人怎麽這樣缺德,女人這地方能綁的。喲!姑娘。你這兒怎麽挂這麽多環,這多難爲情,誰幹的,真是遭踏人。”

  我給她一席話說得無地自容,這陰環真害苦了我,誰都會認爲我是一個淫賤的倡婦。想到這裏,我有點恨周潔。本來到落鳳坪來之前,她體諒我這陰環給我帶來不便,請人幫我取下來。那知剛把陰核那只環取下,她又反悔,說帶這東西更符合我們所扮的角色,結果在陰核那兒換了只更粗,更大,更沈的金屬環,弄得我經常淫火燒身。若能回去,一定要把它們都除掉。

  另一個婦女說:“劉嬸。這繩怎麽這樣緊,我手指頭摳痛了一個結也解不開。”

  劉嬸解開我下身繩子,去幫她,但也解不開。她氣惱地說:

  “對一個姑娘家,犯得著綁得這樣緊,繩子全勒進肉裏去了,捆死囚也不過如此,怎麽解得開。虧得這姑娘受得住,我去拿剪刀絞開,姑娘你先忍著點。”

  我聽了心裏好舒服,她哪知道我是受過專門訓練,就是吃這碗飯的:像這種五花大綁,對我是家常便飯,換個人肯定弄殘疾了。

  花了九牛二虎的力氣,她倆總算把繩子解開,然後把我放在充滿花香味的水中,先浸泡一個多小時,再從頭到腳仔細把我洗乾淨,然後扶我到靠椅上。從嚴厲的緊縛狀態到輕鬆躺在這兒,人感到非常舒服,正想好好休息一會兒。她倆又帶來一個護士,上來就打了一針,打完後人變得迷迷糊糊,接著她又拿來一大瓶乳白色輸液給我輸液,輸著輸著我什麽都不知道了。

  不知什麽時候,我被人追趕,一下抓住我的頭髮,我怎麽也掙不掉,頭變得好沈重。我一會兒清醒,一會兒又感到昏沈沈的,慢慢醒過來,眼睜開才知道在做夢。同時發現頭頂罩在一床紅色帳子,我坐在紅地毯上,靠在一床紅色被子上。我在哪兒,這是什麽地方?心裏一驚,人更清醒了。趕快坐起來,發現頭很沈,原來是頭上戴著一件東西,許多銀光閃閃的成串珠子從上面挂下來:雙手被反剪吊在背後動不了。身上穿著描花繡朵,編織著金絲銀線的古妝紅色霞帔和禮服,成串珍珠項鏈挂在脖子上。身上交織著手指粗紅色絲繩,橫七豎八地勒在脖子,抹在胸部,纏在胳膊上:下半身穿的是大紅繡花百折裙,露出一雙穿著紅色繡花鞋的雙腳。一條紅色絲繩把兩隻腳腕牢牢綁在一起,憑感覺大腿和小腿也捆著。住前看,劉嬸坐在一張靠椅上打瞌睡,這是怎麽回事?我立即大聲喊道;

  “劉嬸!劉嬸!”

  劉嬸猛的醒過來,看我坐在那兒,高興地說:

  “你醒了,他們計算真准,說給你打了安眠針,下午四點一定醒。姑娘,你怪可憐的,他們怕你不配合給你化妝,換新娘喜服,給你打了安眠針。你睡著了,不知道我們給你化妝換衣一直從上午忙到下午,把你最後用絲繩綁牢實,己到下午二點半了。現在己快到四點,剛打盹你就醒了。”

  “你們把我怎麽樣了,我頭上好沈,什麽東西壓得好難受。”

  “那是鳳冠,我們在你頭上插了那樣多首飾,珠花,再加上鳳冠,有好幾斤,當然沈呢。看你現在鳳冠霞帔,金絲銀線的大紅喜祀袍,濃妝豔抹的樣子,與你來時判若兩人,多美麗。經我手上打扮的新娘也有好幾十人了,像你這樣豔麗光彩照人還沒有,難怪他們要挑選你做新娘。”

  “你把我打扮成新娘了,誰的新娘?”

  “山神的新娘呀,你還不知道?五點鍾就要把你嫁過去了。”

  我這才從麻醉中徹底清醒,這是可惡的吳總把我綁來的,這怎麽辦。這山神娶親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要強迫我守著那泥菩薩過一輩子?或許同神仙寨河神娶親一樣,把新娘弄死。我有些恐懼了,想掙紮逃跑,但手腳都綁得很緊,動不了。忍不住淚水都流下來,帶著哭腔問她說:

  “劉嬸。你們這裏山神娶親是怎麽回事?是不是把新娘弄死,我好怕呀。”

  劉嬸見我這樣,也緊張地四下張望一番,然後走過來,跪到我身邊,用手帕幫我擦幹臉上淚水,整理好我掙紮弄鄒的喜服。在我耳邊悄悄說:

  “姑娘莫怕,不是那回事。本來這山神娶親是我們山裏人一種自娛自樂活動。我年青時,這新娘是挑那些年青貌美的男人,按古裝戲花旦裝扮作新娘。不像你這樣,用紅絲繩五花大綁。但也沒有像你身上用這麽漂亮,貴重的首飾和服飾裝扮。山神娶親時,鎮裏人先唱三天大戲,再用花橋把新娘擡到離村十多裏半山腰的山神廟裏,鎮裏人敲鑼打鼓,熱熱鬧鬧送新娘上山,放在神像後一間小房間裏。各村各寨的山裏人在山神廟,上香祈禱,求山神保佑一鎮平安,同時也就此時將山神廟修繕一新,天黑前新娘卸妝,和大家一塊回家。後來有人提議由請來唱戲劇團女演員來扮新娘,鎮裏人額外給扮新娘的人豐厚報酬,從那時起或是請山外劇團女戲子,或是請山外到鎮裏來的三陪小姐扮山神新娘。有一年,來演出的劇團有一個漂亮女戲子,同你一樣死都不意作山神新娘,因爲她本人快要做新娘了,儘管是山神的新娘是假的,但她認爲不吉利,好女不能嫁二夫。戲班主也是她父親,貪圖那筆豐厚報酬,怕被鎮上夜總會一些躍躍欲試小姐搶去做新娘,硬把女兒繩捆索綁送上山。鎮裏好事者感到這樣更刺激,更好玩,如是以後扮新娘的都用紅絲繩五花大綁,變成妝扮山神新娘固定程式,同你現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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