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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部曲-下,重生三部曲,11

小说:重生三部曲重生三部曲 2025-09-11 22:01 5hhhhh 2680 ℃

  我知道芍藥腳上戴的是什麽東西,但我沒料到高工是如此膽小。也難怪,他整天同儀器,設備,圖紙打交道,那知道社會上那些事。若知道他面對的女老闆,換個地方也常常濃妝豔抹,被繩捆索綁,鐐銬鏈鎖,他還不知怎樣想呢。所以我明知故問地說:

  “工人來了,工廠馬上能投産,你害怕什麽?”

  “唉呀!老闆。你沒見過那場景,就不知道。那天我同吳玉中到河邊新建的碼頭上去接工人,從洞裏出來的船上下來五個年青婦女,穿戴打扮同吳玉中媳婦差不多。但天氣熱了,她們全是短袖上裝短裙,這那是什麽新工人,純誶來了一隊女囚犯。個個用麻繩五花大綁,還鎖著腳鐐;有一個最年青的,反吊在背後的雙手還扣著一付黑黝黝的手銬。這次是吳玉中父親送她們來的。到廠裏以後,吳玉中媳婦芍藥抱著她們高興得又叫又跳。這時我才發現換上短裙的她,腳上也鎖著腳鐐,一根細鏈從裙子裏伸出來吊著腳鐐之間鐐鏈。難怪她平時走不快。芍藥抓著那個扣著手銬女孩胸前十字交叉緊縛著她的麻繩,拖到我眼前,高興地告訴我,她叫槐花,也是大學畢業,學得是自動化專業,精通電腦軟體。小女孩目清眉秀,看樣子興奮得很,笑得象一朵盛開的槐花。後來我請吳玉中將她們身上的刑具全除掉,吳玉中笑著說,她們手銬腳鐐全是鉚死了的,無法打開。你們想想,這樣的工人就外界發現,會有什麽結果。這樣我們無法擺脫法律上的責任,作爲工廠是不可能不與社會上各種人打交通。”

  我沈思了一下對他倆說

  “我有一個想法。你們瞭解我們在松樹嶺的長生果基地。由於沒有保密,再加上內部人出賣經殷莫者,被他們掠奪性的開採,基本被破壞,失去使用價值,迫使我們重新開發新的産地。所以大灣村的工廠保密是我們企業的生命線。神仙寨的長生果和那裏的老百姓與我們的業務有密不可分的關係。目前神仙寨的這些風俗對我們做好保密工作是有益的。你們想想,帶著鐐銬的女人會見不熟悉的人嗎?這樣實際上將我們的産地和知情人永遠封閉在這個閉塞的環境裏。當然這種想法與現行社會行爲規範有矛盾,介解得好,還是能共處的”

  151 郊遊

  我的話講完,大家都沈默不語,在靜靜地思考了很長一段時間最後,鍾先生說:

  “方老闆講得有道理。出了一個殷莫者,幾乎毀滅我們前期所有成果,不能保證不會出第二個。做好這個基地保密工作尤其重要。神仙寨工人自己束縛自己,那是他們的習俗和愛好。從事實出法,我們沒有多大法律責任,主要是社會影響。我們坐在這裏閉門造車是想不出兩相情願的好辦法,還是到工廠去實地考察,也許能找到一條出路。”

  於是第二天我們三人決定趕到大灣村,通往神仙寨洞口河對面的新工廠。新廠建好後,我未來過。在大灣村下了三輪車步行,沿河往上游走,快到工廠時,不禁感歎真是好地方。新廠依山傍水,掩在一大片山柳林中,露出藍色的廠房。到工廠的路邊,盛開不知名的野花,清徹見底的河水環繞工廠。整個廠區只有低沈的機器聲,廠內綠草紅花,象一個大公園。高工把我們引進他的辦公室。池芍藥熱情地招待我們,端茶遞水,可能知道我們來,著實給自己打扮一下,臉上薄施粉黛,剛洗過散發出清香的黑亮長髮,同瀑布一樣披下來;身穿一件閃爍著絲綢光澤的大襟短袖窄腰中式上裝,淡藍底色上面,有一隻只豔麗,紅花配綠葉的芍藥花;一襲黑色長裙拖到腳面,腳鐐鐵鏈偶爾從裙邊露出來。她用眼不斷地在我身上掃來掃去,當她伸出柔軟白嫩小手給我送茶時,雙手緊張的微微顫抖;當我說聲謝謝時,她趕忙低下頭,慌裏慌張退下去,弄得腳鐐叮噹響,當時尷尬地漲紅了臉。她肯定認出我了。

  當我們坐定後,吳玉中西裝革領的走進來,向我們問好。這小夥子高大英俊,是個帥哥。難怪芍藥死心踏地嫁給他。他簡單扼要地介紹了新廠試車情況,基本成功。隨後他帶我們參觀從長生果投料,粉碎,淬取,分離,提純,濃縮,乾燥和包裝工藝全過程。高工沒計的工藝流程與他原工作過的礦物所作了很大改造,基本上是全封閉,自動化生産。工人們主要工作是坐在總控制室分段工藝電腦面前,監控關鍵工藝,物料各種指標變化,並進行調整,所以需要工人並不多。這次來的五個人都是有文化的吳姓媳婦,她們都穿著白大褂,坐在電腦前認真工作。總控制室很安靜,只是偶然性有鐵鏈的碰撞聲,那是她們有時移動一下身子,帶動腳鐐鏈的聲音。

  吳玉中將站在她後面,穿一件真絲緞天藍色底,綠葉襯著一大串一大串潔白刺槐花的圖案,無袖長旗袍,外披一件白大褂的年青姑娘介紹給我們說:

  “她叫槐花。是學自動化專業的,現主管總控制室。”

  這女孩很大方的走上前,果真腳腕上釘上一副腳鐐,叮叮噹地來到我面前說:

  “方總好。能在這裏用上我的專業知識,我很高興,謝謝你們給我這個機會。”

  我微笑的伸出手,她遲疑一下,最終把藏在白大褂衣襟下,戴著一副黑黝黝手銬一雙胖呼呼的小手伸出來,握住我的手,可是她雙手一擡高,白大褂從光滑的真絲緞旗袍上滑下來,整個旗袍都露出來。這件旗袍與普通不同,從左右兩邊都開扣子,從領口分開排向左右腋下,每邊三個;上邊兩個是金絲線盤成葉狀大盤扣,非常華麗。我不由自主交口稱讚說:

  “槐花。你這件衣服真別致,特別是胸部兩排斜扣,真好看。”

  槐花是屬於那種嬌小型的女孩,體態豐滿,皮膚白皙,臉色紅潤,一笑,園園的臉上,在嘴角上顯出兩個深深酒渦,很逗人喜愛。她見我誇她衣服,不好意思對我輕言細語地說:

  “方總誇獎了。其實你一看就明白,我被釘上手銬腳鐐,一般衣服無法穿脫。就把旗袍和上衣都改成這樣,把衣領和兩邊扣子解開,就同穿普通裙子一樣將旗袍從腳下套上來,再扣上扣子,旗袍就穿上了。”

  我才明白爲什麽兩邊開扣子,不是爲了標新立異,而是爲生活上方便。故誇她說:

  “槐花姑娘,真聰明。將來我們工廠好多事都要拜託你了。”

  我與槐花講著悄悄話,瞭解她被騙賣到神仙寨後,曾千方百計地想逃走,固被釘上腳鐐後,與其他人不一樣又鎖上手銬。鍾先生向吳玉中瞭解了神仙寨一些民情風俗。待吳玉中和槐花離開後,我們三個又在一起協商了今後工廠的管理措施。

  鍾先生認爲,神仙寨存在買女人爲妻是偏遠山區農村的普遍違法現象,這是目前法律死角,當地政府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們若要置之度外,只能採取當地人自己管理的方法。將工廠交給當地人進行管理,具體用什麽形式大家可以討論。經過反復議論,終於統一了意見。由公司任命吳玉中爲廠長,全面主管工廠人事,生産等管理責任。高工作爲公司代表負責産品調出和原料收購,同時作爲工廠技術顧問,幫助解決一些技術難題。高工也接受這樣安排。這樣我才算松了口氣,將産品生産問題全解決了,在秋後開始大量收購長生果,讓生産走上軌道。

  將一切安排好後,我又回到西京市《玫瑰之家》,回到房間稍作梳洗後,去了阮總辦公室。阮總坐在辦公室裏看材料,我走到阮總辦公桌前,恭恭敬敬地說:

  “阮總。你好!”

  阮總放下材料,陰沈著臉說:

  “洪小姐。我感覺並不好,近一個月你到什麽地方去了,連個招呼也不打?”

  我心裏有些不安,難道這次與周潔這次行動公司不知道。就小心翼翼地說:

  “周記者約我出去…。”

  “我知道,打擊黑社會的英雄。”阮總毫不客氣打斷我的話說:“你是公司職員,不是煙草管理局的人,更不是報社的工作人員。你長期離崗,公司不知道你去幹什麽去了,我們的股東很有意見。特別是爲你作擔保的老闆。你這樣做叫我左右爲難。”

  我看他語氣不對,估計受了股東不少報怨。那些股東老闆爲我買藥廠出了力,我是有些對不起他們。就用報歉的語氣對他說:

  “真對不起。阮總,下次再不敢了。”

  “下次若我們的周大記者再請你去抓毒販,你能推辭得了?就是我們也不敢駁她的面子。你也要動動腦子,想出個萬全之策,腕拒周記者的份外之請;從你個人安全角度考慮,那些黑道上的人你也惹不起他們;不敢報復周潔,對你是敢下手的。好了,今天不談這個。”他拿出一個本子遞給我說“這是公司股東成員馬上舉辦的一次活動安排。本來制定計劃時請你參加的,但你不在。活動定在明天,正好是周六。你去準備一下。你今天不來,我正要到藥廠去找你。”

  我回到房間,仔細閱覽了活動安排。這是《玫瑰之家》股東和主要成員的一次效遊活動,人員有五十多,其中包括我在內有十多位模特。公司固定模特僅三人,其餘都是業餘模特。有在校大學生,也有少數文藝團體年青女藝員。郊遊地點是城南四十多公里雞公山楓樹嶺水庫風景區和附近林泰寺。我想這次活動很辛苦,我早早就休息了。

  第二天清早,公司的化妝師就來到我的房間給我做頭髮,化妝。化妝的試樣和風格同我拍三女落難記中一樣。這也是大家的要求。考慮到要在路上旅行一段路,就穿隨身衣裳,沒換裝。然後我同阮總,周潔還有三個公司大股東乘一輛寶馬橋車,由阮總開車,風馳電掣出了城。到了雞公山,其他人員乘一輛大巴也到達。我們將車停在公路旁一農舍的院子裏,就帶著服裝道具和攝影器材上了山中小路。

  雞公山是封山育林區,山上植被茂盛。除了少數看山的農戶,裏面絕大部分山民都遷入市區。我們這一行男男女女很出格,引起偶爾路過山民好奇。行不了三裏路,在一幢山民廢棄的農舍裏,我們停下來休息,準備。這時不過七點,大家吃了早點,模特開始換衣服;當我們換好衣服出來後,這些股東們興致勃勃地要老古先表演一下繩技。我知道,大家肯定要拿我先開刀,所以就自覺地走到老古身旁,背朝著老古,微笑地面對大家。這些男人們興奮得拼命鼓掌,迫不及待拿出各式各樣相機和攝相機拍照起來。在閃光燈閃爍光中,老古從容不迫理好麻繩,搭在我的肩上,密密麻麻繞纏到我的胳膊上;當他將我雙手腕攏到背後綁在一起,餘繩穿過背後頸後繩圈往上提時,我故意誇張地鄒了鄒眉,好像很痛苦的樣子,仰起頭,唉喲的叫了一聲。並回頭對老古說:

  “唉喲!松一點,好痛嘛。”

  老古知道我在故意裝樣子,毫不理睬。左手把我雙手腕望上一托,右手猛得往下拽,將我雙手在背後幾乎吊到極限。這下真痛了,我大叫一聲,身子一歪,腳不由自主地在地上提起來又跺下去。先是給他拉繩子時,扯得往後一仰,待他系扣時,我又故意往前一傾,順勢將雙手腕往下一掙,高吊的雙手給拉得往下一點,肩關節舒服多了。老古系好繩結,用手抓往我肩頭,想把我扶站好,繼續上綁時,我突然想出他一個洋相,猛得側身,低下頭,一口咬住他的手腕。他悴不及防,被我用牙狠狠咬住,痛得輕聲叫了一下。他壓低聲音說:

  “洪小姐。快鬆口!這樣不好,好多人看著呢。唉呀!你咬得人好痛。”

  我得意極了,誰叫你不睬我,轉過身,眼往上仰視,興高采烈地看他臉上白一陣,紅一陣,又不敢大叫的狼狽相。但他另一隻手迅速地用抓住我反綁的雙手,用力住上提,我反背胳膊關節立刻刺心般痛,忍不住叫了一聲。他的手終於從我口中掙脫,然後從容不迫地把我背轉回來,他用餘繩繞過乳房上下部,又進行日式捆綁。我轉過頭,自鳴得意地對他說:

  “老古。知道我利害吧!我可不是一隻順從的羊,誰叫你剛才用那樣大的力住上拽我的胳膊,叫你松一點,你不理會我。”

  老古熟練地將繩從背後過左肩穿進乳房下的繩子裏,輕言細語地在我耳邊悄悄地說:

  “你瘋了。看我今天怎麽整你。”

  我毫不示弱地回應他說:“你敢!”

  老古再也不理我,迅速地將繩從我背後穿過左肩,將我乳房上下繩往中間收緊,然後從右肩再回到背後,穿入背後繩中拽緊。我一對乳房在上下和中間繩索緊勒下,住前突起。他又將繩通過腋下,分別穿過上下橫過乳房繩,再從腋下抽回到背後。這樣一方面將兩隻將纏過多道繩的胳膊往後收緊,另一方面勒得乳房更加突出。我發現他今天與往夕綁法不一樣,有點心虛,就怯切切地側過頭對他說:

  “你今天有什麽新花樣用了,那麽多繩子還沒綁好。我上身帶雙手一點也動不了啦,還要綁呀?”

  “不要急,快了。保你綁得漂亮。”邊說邊將兩股繩纏了脖子一周,陰陽怪氣地在我耳邊說:“保你高興,保大夥滿意。”

  他說完話,將頭縮回到我背後,用繞過頸脖剩餘繩頭,穿到綁住我手腕的繩圈中,慢慢收勁,我感到我頸子前面的繩在逐漸收緊,頸子被勒得呼吸困難,反剪的雙手也被迫往上擡,最後他反復打了一個死結,將餘繩扯了扯,這繩連在背後死繩結上,差點把我扯倒。再把這余繩挽成繩圈,抓在手上,走到我前面,把我胸前橫七豎八的麻繩調整一下說:

  “洪小姐。好了,你這樣子太漂亮了,保證人見人愛。”

  我看他手上還抓著一圈很長的綁剩下的麻繩頭,不知他用了多少繩。我動了動被緊縛的上身,感到雙手與身體連成了一個整體。勒住頸部繩與手腕相連,假若頭往前或低頭,不僅頸部被繩子勒得呼吸困難,而且拉得雙手往上擡,肩胛骨和肘關節被反向扭動,刀割樣痛。我只好將身體反弓,仰首挺胸;但己被緊匝的乳房更突出,同要爆炸一樣。看他把我綁成這樣,決心再報復他一下,於是偷偷將右腳提起來,用高跟鞋的細高跟去跺他的腳。那知他警惕性高得很,看我一有動作,立即從我前面讓開。我一腳踏空,剛被反綁身子本不穩,這一下失去平衡往後倒去。老古一下沖上來,把我抱住,乘機在我臉頰上親一下。偷雞不成而虧把米,羞得我滿面通紅。周圍觀衆看了都哈哈大笑。我站穩後,狠狠瞪了他一眼,高聲叫喊說:

  “你混蛋,大色狼。”

  上前用腳去踢他,他對我作了個鬼臉,把手中餘繩交給在旁邊的阮總,逃之夭夭。我想去追他,但阮總用繩拉著,我只好停下來。周圍的人立刻圍了上來,又是攝相,又是拍照,有的還站在我身邊,扒住我的肩,緊靠著我,與我合影,大家誇我美麗漂亮,也誇老古繩技好。我聽了好興奮,挺胸仰首,面帶歡笑,由大家欣嘗。

  這樣一折騰,花了不少時間。模特兒都化好妝,換好衣服。參加效遊的股東們也吃好了。阮總大聲說:

  “今天主要活動專案還未開始,離預定第一個目的把還有十多裏,有一個多小時路程,大家抓緊時間趕路。”

  阮總說完把綁我的繩頭交給周潔,到前面張羅去了。十多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模特,搖搖擺擺地從我面前,嘻嘻哈哈,打打鬧鬧走過。看他們都離去,我轉身對周潔說:

  “大記者。你看那些模特都沒上綁,我總不能這樣特殊化,你把我也解開吧!這山路不好走,那老古把我綁得太緊了,走路都不穩呢。”

  周潔上來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調皮地說:

  “大明星,美得你。這麻繩把你裝扮得這樣美豔動人,我怎敢破壞這美好的東西。那樣別人不怪罪我。我還想同你一樣打扮,但沒有人幫我,我都羨幕死了。走吧!繩捆索綁的美人。”

  她轉到我後面,用力推了一下我。我只好踏上山路。她背著一隻坤包,牽著綁我的繩頭跟在我後面。這麽多男男女女,唯獨我被五花大綁趕路,渾身不自在。特別是偶爾遇到上山護林的山民,用那種驚奇又不理解的眼光死死盯著我看,我渾身同螞蟻爬一樣不自在。這時我就停下不走,背對著路,讓山民走遠了才上路。

  這樣走走停停,與前面大隊伍越拉越遠。周潔有點急,不斷從後面推我,她越推,我越不走。周潔有點不耐煩了,她開始用力推我,當我被她推得走不穩,往前傾要跌倒時,她把手中的繩用力往後拉,把我拽位。但這一拉,全身繩索收緊,勒得全身又痛又麻。我知道她在作弄我,但也沒法,只好加快步伐往前走。邊走邊罵周潔壞了良心,口口聲聲對她說將來有機會,非狠狠報復她,她陰森森地笑著,不理睬我。

  152 美女登山比賽

  大約走了十裏多路,前面出現一個水泥築成高壩,楓樹嶺水庫到了。有兩個參加郊遊的股東又往回趕,到我們面前,我正想問他們有什麽事,他們走上來,一個扶著我,一個從周潔手上接過繩頭,給我解開繩索,我喜出望外,松綁後舒展了下麻木的胳膊,撫摸著佈滿繩迹的手腕,對他們連聲致謝。走進壩區大門,兩個武警以立正的姿勢筆直地站在那裏值勤。難怪要急急忙忙地給我松綁,這水庫大壩是政府重點警衛地區,我繩捆索綁的樣子是無法通過這戒備森嚴的庫區大門的,就這樣警衛戰士對我這樣濃妝豔抹的樣子格外注意,從看見我一直用注目禮把我送到大門裏。阮總與一名胖胖股東在大門口迎著我們,那胖股東身邊站著一個上尉軍官,可能是這裏負責人。他與胖股東很熟的樣子,我才明白阮總爲什麽將活動安排在楓樹嶺水庫。這兒是西京市最重要自來水水源地,戒備森嚴,絕不允許無關閒雜人員進入。是進行我們這種活動的最佳地點,可以盡情發泄會員平時被壓抑的虐情。但這次活動肯定夠我們模特受的,特別是我這個重點人物。到了水庫碼頭一條大型遊船靠在水邊,參加活動的人都聚在船上。等我們幾個後到的人上了船,船就開動了,往水庫深處駛去。

  船甲板上風很大,我們幾個模特怕風吹亂了頭上髮型,都躲在客艙裏。阮總叫我們用布鞋換下腳上的高跟皮鞋,說等會兒要爬山,穿高跟鞋易摔跤。這布鞋是彩色緞面平跟膠底,穿上很舒服。阮總是個細心人,想得很周到。基本上鞋面的顔色圖案與姑娘們身上旗袍是一樣的,穿上很協調。大家換好鞋後,男男女女在一塊兒打鬧、聊天。我與周潔躲在客艙的角落裏,談論那次在落鳳坪的一些奇聞趣事,互相嘲弄,一會兒吵,一會兒又笑。不知不覺船己靠岸,這是一個山頭伸入水庫中形成的一個半島,滿山都是翠綠的毛竹林,一條由石塊砌的山道彎彎曲曲鑽入毛竹林中,直通山半腰的林泰寺。聽周潔介紹,這寺原來香火極盛,考慮到市里用水安全,水庫剛動工時,市政府以有人在這裏傳佈封建迷信爲由,將廟封了。將裏面菩薩搬到其他廟宇去了,只剩下古廟的三進大殿。除偶爾有巡山人路邊這裏歇歇腳外,基本無人來。從水庫邊到廟門雖只有三公里,但垂直高度有近百米。故都是上坡,越往上,坡越徒,路愈窄。幸虧這是古刹,不知是什麽年代的善男信女,修了直通廟宇的石階,路雖荒蕪,石縫裏長滿青草和小樹,但還好走。

  按什劃這次活動的第一個專案是美女登山比賽,參加活動的股東四到五人一組,由一名模特代表來登山。由股東每人出資100元,共四千五佰元,獎給最先登上廟裏的模特前三名。第一名二千元,第二名一千伍佰元,第三名伍百元。取得第一名小組股東,在第二個專案裏可任選自己喜歡的模特,優先用任意方法捆綁,第二名次之以此類推。所以在船上,參加活動的股東就自由組合好,約好模特。我首先被爲我購買藥廠作擔保的四個股東組成的小組約好,我沒有任何理由拒絕他們,所以當大夥將刑具搬上岸,遊船開走後,就急不可耐地行動起來。首先給我們所有模特上了將頭和雙手都固定起來的三孔木枷,這枷由上中下三塊木板構成,上中兩塊之間固定頭,而中下兩塊之間固定雙手,然後由兩根木板縱向將三塊板從兩邊用鏍絲固定。這枷拆卸方便,堅固耐用,適合用於我們這類的野外活動。模特雙腳都上了腳鐐,這腳鐐鋼環內側墊有橡皮,不磨腳腕,腳鐐鏈約一米,能勉強走一大步。阮總,老古,周潔和大部分參加活動的人先上山了,大量必備物資己在昨天請工人搬到廟裏去了。其餘的人都是啦啦隊,爲本組模特加油助威。

  上好刑具的模特都並排跪在靠近水邊的臺階上,當所有模特都戴上刑具後,大家都等待比賽開始的命令。我對能否奪取名次無所謂,我才不稀罕那點獎金呢。但其他人就不同了,都緊張得臉漲得通紅,露在枷板上的雙手不由自主緊緊攢著拳頭,彎著腰等待出發哨聲。看到她們急不可待的樣子,我感到擔心。這種披枷戴腳鐐走山路我是有親身體驗的,一次是在江南省津江市拍《奴役的婚禮》,一次是在逃出神仙寨路上。若行走時稍不小心,由於看不見腳下行走的路面,極易摔跟頭。這種情況下走路同瞎子一樣,邊用腳探邊走,切莫急躁。果然,不出我所料,出發哨聲一響,模特們爭先恐後起身上路。當我小心翼翼地剛站起來,她們都開始登山了。一個個把吃奶的力氣都拿出來了,鐵鏈與石板敲打的聲音此起彼伏,加油的呼喊聲不絕入耳。每個組都留下一個年青力壯的組員充當啦啦隊,同時也擔當保衛服務人員,但不能給予參賽者任何有礙比賽公正的幫助。跑在最前面是一個大個子,身穿白色旗袍,上面有紫荊花圖案的,是從外面臨時請來的一個女模特,她一不小心,腳鐐鏈挂住石階縫裏長出的小樹,一下就摔倒了。幸虧石階上有濃密山草給緩衝一下,否則就慘了。就這樣帶枷倒下也夠她受的,見她倒下,後面的人就同沒看見一樣,急衝衝從她身邊跨過去,都想去爭名次。當我經邊她身時,她坐在路邊草叢裏,一邊“唉喲”,“唉喲”叫著,一邊淌眼淚。那小組留下的一個年青組員一邊給她擦淚水一邊苦口婆心地勸說,督促儘快上路,她就是不起來,急得那小夥子抓頭撓腦,無計可施。當我小心地挪動腳步,路過她身邊時,看到這情況,就停下腳步。伴陪我的本組一名組員見我也不走,就著急了。但他也不敢強拽我,就皮笑肉不笑地催促我說:

  “方小姐。你看我們己是最後一名,後面沒有人了。這深山老林你不害怕,快走吧!”

  我瞪了他一眼說:

  “我說你真是飽人不知餓人饑,你看看你頭上都出汗了,氣喘噓噓的,我扛著這十來斤的枷,拖著五斤重的腳鐐能不累嗎。我走不動了,歇會再走。”

  說完,我一屁股坐在那女孩旁邊的石臺階上。看了看他無可奈何的樣子,也覺得好玩,斜著眼看著他大聲說:

  “你站在那裏幹什麽?還不快來幫我擦擦頭上的汗。汗淌到我眼裏去了,我手鎖在前面夠不到額頭。”

  這毛竹林裏一點風也沒有,好悶人。爬石階要用力,雙手給固定在枷上,腳又帶著鐐,時時要控制身體平衡,雖只走了一百多級臺階也大汗淋漓。這個組員給我弄得哭笑不得,只好也在我身邊坐下來,用手巾紙小心翼翼擦幹我臉上的汗。我轉過頭對那女孩說:

  “摔痛了。傷著沒有?”

  她擡起頭看了看我,鄒著眉頭哼哼嘰嘰地說:

  “我右胳膊靠近肩關節那裏好痛。這枷鎖著我,即看不見,又沒法摸,肯定受傷了!”

  她將右邊轉向我,我看她右肩下的衣服有些撕裂,並粘有少量泥。就努力將手腕盡可能地從枷孔中伸出來,抓住肩關節附近,慢慢用手捏,邊捏加力邊問:

  “痛不?若疼痛加劇,請告訴我!”

  雖然我後來用了很大力氣,並來回搖擺,她也沒有太大反應。我心裏有數,可能是一點皮外傷。就放開她站起來說:

  “不礙事,骨頭未傷。起來走吧!”

  她將眼光轉向山上說:

  “現在走。還趕得上?”

  “趕得上。但不能盲目往前沖。先大致看請遠處有那些障礙物,走得時候步子不能移得太快,枷擋住視線看不到腳下路況,只有感到腳鐐鏈沒有被挂住,才移步,這樣才不會出危險。”

  “這樣走多慢呀,看來名次與我無緣了。”

  “不能這樣說。‘駑馬十駕,功在不舍。’這登山只能悠悠的,不能急趕路,欲速則不達。現在路還未走十分之一,怎麽一定會追不上?”

  那小夥見她心思鬆動了,乘熱打鐵,把她拽起來,繼續往上爬。這姑娘搖搖晃晃站起來,踏上上山石階。她一走一跛,帶得腳鐐鏈砸在石板上“叮噹”、“叮噹”格外響。我仔細看,她的右腿杆青了一塊,隔著絲襪都能看得見。後面已無人,她也不敢停留,咬著牙往上走。可能也是表皮傷,走了一段,慢慢也不跛了。

  我與她邊走邊交談,原來她還是一個在校大學生,叫香紫荊。從小就有受虐傾向,愛上SM網站。這次是在網上報名參加的,一方面可以滿足自己愛好,另一方面找點外快,補貼昂貴的學費。本來她身強體壯,認爲第一名非她莫屬,摔倒後,她傷並不重,但心痛那獎金。這二千元或許對別人不怎樣,但對於出身貧寒的她用處可大了。所以希望破滅後,她都想退出,但苦於解不開身上枷鎖,故在那裏哭泣。我就盡力鼓勵她,今天反正要上山,總不能在路邊過夜。只要有一線希望,就要盡百分之百努力。

  我披枷戴鐐走山路的經驗,在登山一半路程顯現出它的效果。我們在這一半路程超越了四個人,有三個摔跤,幸虧前面有香紫荊姑娘的教訓,同行的人加強了對被枷和腳鐐束縛模特保護,所以都沒受傷;但有一個組的組員在模特要摔倒時出手救護,給模特的枷板邊砸中右胳膊,砸中的地方又紅又腫。他大喊倒楣,與名次無緣了。這樣在以後束縛模特的活動中,只能做一個傍觀者,心裏懊惱得很。這三個姑娘受到這樣驚嚇,都不敢走路了,所以在那裏停下來。只到我們過來,同行人苦口婆心勸說,她們看香紫荊也上來了,才扭扭妮妮跟著我們繼續上山;另一個爬得太急,體力透支,只到我們超越還未緩過來。

  山越來越徒,石階越來越窄,石階也越來越高。己看見林泰寺大廟金色的房頂了,這時石階路陡,百十米開外有一個S型急彎,石階路一邊陡削石壁,另一過是深溝。前面四個模特都在陡坡下擠成一團,誰也不敢上,嘰嘰喳喳嚷成一團。我後面四個模特還沒跟上來,當香紫荊看到有拿名次希望了,立刻來了精神,又控制不了自己,興衝衝地要往前趕。我立刻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想制止她,她往前一掙,我手腕被枷上洞壁捌了一下,痛得鑽心,忍不住叫了一聲。

  “唉喲!痛死了

  香紫荊聽我喊痛,停下腳步。回過頭關切地說:

  “方姐。怎麽啦。”

  “手給你捌了一下。你這樣魯莽幹什麽,還沒吸收前面教訓!”

  “不要緊,方姐。我己摸出登山技巧,不會再摔跤了,只要我一鼓作氣肯定追上她們。”

  “你太想爭第一了,沒看見她們都停下沒走,前面肯定有過不去的坎,否則早就上去了。我們得停下來想想辦法。”

  香紫荊幌然大悟,她仔仔細細觀察前面說:

  “前面路確很險,我們這種手腳被限制的人上去安全係數低。這次活動爲什麽要選這個專案?唉!我的手老固定成這種姿勢,好難受,方姐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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