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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部曲-下,重生三部曲,12

小说:重生三部曲重生三部曲 2025-09-11 22:01 5hhhhh 2470 ℃

  “我們這種人平時都不是希望這樣子。若不是這次活動,光天化日之下,披枷戴鐐,信步在這青山綠水的野外,想都不要想。說真的,我還陶醉在這似幻似真的感覺中,所以並沒有你那種感覺。”

  “看來你真是我們這一行大師,講得透徹,其實我有同感,不過不好意思明說,還是你痛快。”

  “如果你沒這種感覺你會來參加,這樣囚犯樣的打扮,你不自願,誰敢強迫。無關的活我們不談了,紫荊,一般來說,這廟宇修在山上,應當是先有運材料路,後才有廟;有廟後,香火好,就有香客再修一條好走的石階路。這石階一階階上,就陡一點也無訪。將原來上山之字路改直,縮短距離。所以到林泰寺肯定還有一條之字形老路,雖遠一點,但不會象前面那樣陡,也安全。”

  “那這老路在哪里,我們不知道呀?”

  “我開始上山就注意觀察,在走了約一裏多路時,我就發現了我們走的石階路正在之字老路偏右的位置。你看前面左邊山坡竹林有一段竹子長得稀,那兒肯定是老路。”

  “那我仍快走呀!”

  “不要急。老路走得人少,得請跟在我身邊兩位男士給我們開路,我們被上了刑具不方便。”

  果然,在那裏發現一條山中小道,往左延伸,只有一尺寬,走得人少,剛進時叢生一些小灌木,由於竹子高大遮光,竹林中植物非常稀疏,小道清晰的顯露出,往前緩緩上了一道梁,折過頭往右,又靠近石階路。兩個男士用隨身帶的小刀爲我們開路,將妨礙我們的樹技全折斷。紫荊緊跟我往前走。當我們上了山梁拆向右走的時候,就聽到剛才進入山道處傳帶一片嘈雜聲,原來前面四個模特發現我們走進小路,也回頭跟進來,並快速追趕。那些跟隨的男士,高叫“加油”,爲她們助威。香紫荊見狀慌了,在我後面拼命催促快走,我給逼得不得不加快步伐,累得上氣接不上下氣。當重新上了石階路時,前面響起雷鳴般加油聲。我擡起佈滿汗水的頭往上掃了一眼,原來己快到比賽終點林泰寺山門。香紫荊到底年青力壯,上了石階路,再也不顧我了。只聽“匡啷”、“匡啷”一陣鐵鏈急劇碰擊聲,紫荊發力超過我往山門沖去,我實在走不動了,腿上腳鐐似乎有千斤重,儘管跟在我身邊男人恨不得將我扛走,另外幾個組員也沖下來,圍著我大聲呐喊,但我用盡全力也快不了。掙命式的挪動著腳步,張大嘴急促呼吸,累得汗流浹背,也無及於事。快進山門時,還是有個姑娘超過了我,到了山門,我幾乎是被他們拖進去的,總算拼了個第三名。到了終點,我己站不起來,跪在地上,身體前傾,用枷支撐著上身,喘著氣,閉著眼,滿眼都是金星閃爍,人幾乎是癱了。

  在我緩過氣後,本組男士幫我拭幹臉上汗水,把我架到山門裏臺階上。我們三個前三名並排站在那裏,舉行了授獎儀式。不用說,得第一名的小組將我指定爲他們的模特,開始下一個節目,《分組活動》。

  153 分組活動

  頒獎儀式結束後,解除了木枷,但腳鐐仍鎖在腳上,聽講要到活動結束,才能打開。會務組在廟裏爲大家準備的簡單午飯,午飯後是午休時間,我考慮到下午的分組活動方便,中飯吃得很少。最近的事千頭萬緒,也不想睡,想獨自清靜一下。在路上就聽周潔介紹,林泰寺廟後門有個花園,風景好,幽靜,是個養性的好去處。現在大家都在午睡,就拖著腳鐐到寺廟後己荒蕪的小花園,這小花園在後大殿後面,這次參加活動的人集中在前殿,中、後殿沒有人,小花園裏特靜。坐在花園石橙上,感覺還不錯,時令己是仲夏,寺廟周圍植被茂密,特別是這附近的毛竹長得異常興旺,綠得發黑的竹葉,密得象一床厚重的棉被,將碗口組的竹竿壓得直不起身。看到這充滿原始氣息的山野,又使我想到了神仙寨,想到了神仙寨姐妹工作的工廠,不知這些腳鐐手銬的女工現在怎麽樣了。又想起我的好友水仙,肯定在那裏受苦,下次去大彎村一定要想方設法把她救出來。正當我想入非非時,一陣急促拖著腳鐐的腳步聲把我驚動了,我回頭一看,原來是紫荊和那個獲得第二名的女孩來了。

  紫荊看到我,拖著那女孩跑過來,抱著我在我臉上親吻。她身上洋溢著濃厚的青春少女的氣息,這種親妮的動作幾乎把我弄暈了。我用力推開她,故作生氣的說:

  “瘋丫頭,你幹嗎?弄得我氣都出不來。”

  “謝謝你呀。”她眨了眨眼調皮的說:“你真有辦法,把我從最後一名變成第一名,真要謝謝你。秋後開學生活費可著落了,真是太高興了。這是我的同學,也是好友。她叫石榴花。”

  這石榴花個頭也不矮,最少也有一米六五,與香紫荊差不多;瓜子臉上一雙杏眼勾魂攝魄。穿一件白底紅邊,由中國山水畫盛開紅花的石榴樹作圖案的無袖短旗袍。同紫荊站在一起,如一對美麗的姊妹花。石榴花用眼直勾勾望著我,看得我有點不好意思。她輕言細語地說:

  “方姐。你好漂亮哦。難怪男人們想綁你,就是我有機會也要綁你。真不虧是一個大明星。”

  我沒想到這樣文靜的姑娘說話是這樣的直率,弄得我反而不自在。就叉開話頭說:

  “這地方很偏僻,你們怎麽找來的?”

  紫荊眉飛色舞地說:

  “我與榴花都是學校休育代表隊的,上這點山根本算不了什麽。要不是戴著腳鐐,一刻鍾就會爬上來。中午大家休息,我們精神狀態好得很,所以結伴在這古廟周圍玩。周記者見多識廣,吃中午時,我們問這裏有什麽好玩的地方,她告訴我們這廟後有個花園,就找來了。這花園真偏,離前殿有一百多米,喊人都聽不見。本來想走,突然看見你在這兒,就過來了。你是個做事慎重,考慮問顥全面,社會經驗豐富。有你在,我們就不害怕了。”

  石榴花扯了扯紫荊衣服說:

  “周記者說這花園右邊山溝裏有個古泉,泉水冬暖夏涼,常喝此水美容延年。廟裏和尚常年飲用,常有活到百歲的,我們去看看,好不好。”

  紫荊看了看右邊山溝裏黑森森的樹林,有點猶豫不決。我想這裏是市里水土涵養林,又是重點警衛的地方,應當沒有壞人;現在正是中午,即使有野獸也不會中午覓食。我對有保健功能的東西總有一種特別興趣,所以毫不猶豫決定去看看。

  進了右邊山溝,一條小河溝旁有一條石板路,很好走。看來確實是廟裏常來取水的路。由於現在幾乎無人走,石板上靠近河邊潮濕的地方長了一層青苔。我們三人靠山邊乾燥石板上行走,帶動著腳鐐鏈互相碰擊和在石板上滑動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山中非常響。越往溝裏,竹子越少,到後來全是高大的株樹、櫟樹、山楊等高大喬木,它們茂密的樹葉,將天空擋得嚴嚴實實。光線很暗,約又走了一公里,看見一塊大石碑,上書《林泰神泉》。石碑下有個石條砌的方水池,裏面清徹見底,無數氣泡從水底石縫中冒出,一串串沖出水面。池水從石條之間縫中湧出,彙入小河溝水流中。喝了一口泉水,甘甜可口,我們興高采烈都喝了個飽。

  正當我們興奮的忘乎所以時,趴在我對面石條上的紫荊突然驚叫一聲,用手指著我背後,害怕得渾身顫抖。我回頭一看,也嚇呆了。一個穿黑衣,用尼龍絲襪套著頭的高大男人,雙手抱在胸前,悄無聲息的站在我身後。我也蒙了,癱倒在地上。趴在我左邊的石榴花也驚叫起來,我往右一看,在泉水石碑後通往溝裏小路上,也有二個黑衣人。這時我身後的那個人走到我身邊,冷笑一聲說:

  “洪玫瑰,你這婊子,叫我們宋爺好找。”

  我立刻明白了,是落鳳坪宋老六來尋仇來了,本能的求生願望使我拼命大聲喊叫:

  “救命呀!快來人啦,救救我們呀!”

  她們二人也同時大聲喊叫起來,那知我們這一叫,那黑衣人反而找塊石頭坐下來,望著我們,不斷冷笑。等我們叫得聲撕力竭時,他又走到我身邊,嘲弄地說:

  “叫呀!怎麽不叫?我是很有耐心的,再叫呀!這裏溝深林密,不要說林泰寺,就是在溝口也難聽見你們的聲音,沒有人來,死了這條心吧。”

  我驚恐地望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頭腦一片空白。

  黑衣人站起來,突然一聲厲喝:

  “都站起來,你們這群婊子。不會有人救你們。”

  我們只好膽顫心驚地站起來,紫荊和榴花更嚇得往我身上靠。事到臨頭,我反而冷靜下來。害怕是沒有用的,就不卑不亢地對他說:

  “你們要幹什麽?”

  “幹什麽?你心裏比誰都清楚。要想不吃眼前虧,按我的吩咐做。”

  他從身上抽出一束手指粗的麻繩。我一看是條新繩,這繩綁人很痛,要綁她倆,可能吃不消。就毫不在乎地說:

  “不就是要綁架人嘛,來先綁我吧!”

  我將雙手反剪在背後,將背對著黑衣人。

  黑衣人一把將石榴花扯過來,將繩搭在她肩上,然後抽出一把匕首,貼近她說:

  “我知道幹你們這一行的都會這一手,去把她綁起來,用死囚式的綁法。這位洪大小姐鬼點子多,要綁緊點,否則我就劃破你這漂亮的臉蛋。”

  石榴花遲疑不決地站在那裏。

  “綁吧!不要吃眼前虧。”我爲了緩衝這種緊張氣氛,故意帶點開玩笑口氣小聲對她說:“剛才在小花園你還想綁我呢。”

  我將背轉向石榴花,那黑衣人把刀貼在她臉上。石榴花無奈,取下搭在肩上的繩抖開,搭在我雙肩上,開始纏繞在我胳膊上。我感到她呼吸急促,手在顫抖,就鼓勵她說:

  “好妹妹。不要緊張,用力綁,我受得了,不要有顧慮。”

  慢慢她呼吸逐漸平穩,下手時也有力道,我盡力配合。很快就把我抹肩、纏臂、吊手,勒頸,緊緊五花大綁。我感到這手指粗的新麻繩硬得同鐵絲一樣,纏得胳膊又麻又痛;新麻繩又粗糙,勒在脖子上火辣辣的。我盡力調整身體姿態,來適應緊縛的麻繩。當我被綁好後,黑衣人又仔細檢查,確信我無法掙脫後,將我推到一邊,從後面對我腿彎就是一腳。我“撲通”一下被踢跪在地下,雙膝擱在石板上,痛得我直冒泠汗。這時黑衣人又指揮石榴花把紫荊綁好後,又親自將石榴花捆起來。雖然用的是舊繩,但她穿得是無袖旗袍,白皙的胳膊被一圈圈繩勒得發紅,深深陷入肉中。連驚帶嚇,勒得又痛,石榴花的淚水止不住成竄流下來。

  將我們緊縛後,黑衣人一揮手,從樹林中現身七八個裝扮一樣的黑衣人。兩個人押一個,順山溝小路往溝深處走。他們抓住我背後綁繩,挽著我的胳膊,推著我,在山路上跌跌撞撞往前走。腳鐐鏈相互碰擊,發出刺耳的“叮噹”聲。走了一會,腿好酸,腳鐐越來越沈重;反剪緊縛的雙臂幾乎麻木,很想停下來休息一會,但他們肯本不允許,急急趕路。也許他們想儘快遠離林泰寺廟中我們的人,避開威脅。不知走了多少路,我的兩隻腿只是在機械的移動。伴隨這“叮噹”的腳鐐聲,腳下的石板路變成砂子路,最後變成長滿草的荒山小路。也不知走了多少時間,翻過了幾個坡,在一個冷清的小山村停下來。汗水從頭髮中、額頭上流下來,雖然我們用得是不用專用卸妝水永不脫落的化妝品化的妝,汗水不影響臉上的容貌,但裝在上眼瞼長長的人造睫毛,也擋不住汗水從眼角往眼裏滲。我只好閉上眼,聽任他們把我拖來拖去。最後進了一間大房子,喝令我跪下,我實在太累了,他們一鬆手,我就歪倒在地上。

  這時有一男人在問:

  “人抓到沒有?”

  聽聲音好像是宋老六。給他抓住凶多吉少,難道誰走露了消息?

  “洪玫瑰抓來了,順帶還弄到兩個妞。那個化名叫秋豔的沒抓到。”

  “秋豔那婊子可是主謀,你們這群廢物。我來看看造成我家破人亡的婊子。”

  一個人走到我身邊,我緊閉著眼,躺在地上。心想即來之,則安之。由他去。我感到有人用腳踢了踢我的臀部,在說:

  “大明星裝死呀。你一個出賣色相的婊子,幹嘛與政府那幫官僚攪合在一起,找死呀!我宋某人待你可不薄呀,你怎麽這樣狠心破我的財,先把她們三個關起來,回頭處理。”

  我很快被擡走,扔進一間房子。裏然後有人用繩連結在我背後綁繩上吊起,又將雙腳綁在一起也吊起來,這樣我被懸空吊起來,沒有人幫我是不可能解開,只好打消逃的念頭。

  事到如今,什麽後悔藥吃也沒有了。還是阮總說得對,他們拿周潔沒辦法,對付我可不費吹灰之力。誰叫我管這些不相干的事,這真叫天作孽,人可活;人作孽,不可活。但我心裏有一個解不開的密。這次深入宋老六老巢臥底,僅周潔和阮總兩人知道,其他任何人也不知道。就是周潔報社的上司,也只知道周潔找了兩個三陪女打掩護,並不知其中有一個是臥底。而且事後記功小結,我一點邊也未沾上。那宋老六怎麽知道的?當時解救我時,一共救出三人,救我的人也不知道誰是臥底。當時只說解求三個失蹤新娘。而且宋老六逃走時,我還被關著呢。周潔宋老六還想抓她,不可能是告密的。那只有阮總給宋老六告密了。這也不可能,他們並不認識,阮總開了一家電腦公司,很有錢。他是一個正派合法商人,有必要與宋老六這種垃圾攪在一起。越想越頭痛越煩燥,更感到不安。想動一下身體,但緊縛四肢一動,懸空的身體就在半空中打轉,想停也停不下來,反而弄得頭昏眼花。我只有安靜下來養養神,考慮宋老六要怎樣處置我。休息一會兒後,身上的汗也幹了。我睜開眼一看,這是山裏農家柴房,我被吊在屋梁上,離地有二米高。這柴房堆了些乾柴和茅草。紫荊和石榴花被綁在柱子上流淚呢。她倆還是未出校門大學生,沒經歷過這些事。我可是幾次死裏逃生了,早把生死看得很淡薄。看她們那樣,應當安慰她們。於是我擡起下垂的頭,笑著對她們說:

  “姑娘們。還在傷心流淚呀,是不是太綁緊了,勤得受不了。”

  石榴花說:“方姐。不是傷心,而是害怕。不知他們要把我怎麽樣?”

  “管他們怎麽樣。你們平時不是愛這樣,綁得不能動嗎?這樣不正合你們的心意。現在應當好好體會這種無肋的狀況。瞧,你們妝化得多美,這樣繩捆索綁在柱子上多漂亮。你們看我給吊在這半空中,漂亮不漂亮?平時一人在家,想這樣還沒人幫我呢。”

  紫荊說:“方姐。可我們這是被壞人綁架呀?”

  “那你不要這樣想不就行了。你就想…。”我昂起頭,望瞭望屋頂和穿過房梁吊著我的兩組麻繩,想了想就說:“你們就這樣想,我們在拍一部土匪綁架良家美女的DV劇。我們三個都是劇中主角,由於我反抗,所以就嚴厲些,把我吊起來。拍電視劇不也是這樣嗎?”

  紫荊說:“拍電視劇不會綁這樣長時間,我們在這裏己有一個多小時了。”

  “那說拍電視劇綁的時間短。很早以前拍一部名叫《傲雷一蘭》電影,女主角在野外樹林裏給反綁在樹上五個多小時。我以前拍片,綁七八個小時是家常便飯。”

  石榴花笑了,轉個目光對石榴花說:“方姐這樣一說,我輕鬆多了。在這陌生環境,三個姑娘都被綁在一塊,無法解脫,只能談談心,好刺激呀!平時那有這樣機會。”

  “這就對了。現在感到害怕、無助、無奈,等事過境遷,再回想起來,就是驚險、刺激、回味無窮,以後想再經歷一次,可沒機會啦。”

  兩個女孩給我說得興奮不由得雙腿一會伸,一會縮,身子也一掙一掙的。但繩綁得緊,仍動不了。否則沒有繩索限制,早跳起來了。

  突然緊閉的門打開了,進來十來個黑衣人。爲首的獰笑一聲說:

  “死到臨頭還談笑風生。”

  他們先把紫荊和石榴花從柱子上解下來,仍五花大綁著。她們活動活動綁麻木的雙腳,被押出去了。然後把我放下來,用一根木棍穿過綁在一起的雙腳和反剪在一起雙手,擡起來走。出房門到門外,太陽已偏西,可能是下午四五點鍾。紫荊她兩人走在最前面,我被擡著走在最後面。在棍子上,我全身麻繩由於我的自重而收縮,勒得全身都痛。我由於身體反弓,乳頭上和陰部環凸出與衣服磨擦,使這兩個極敏感的地方受到刺激,又癢得難受。由於多年緊縛職業對身體造成條件反射,全身緊縛使全身處於高度興奮狀態。但全身一點也動不了,只好搖晃著頭,壓抑著呻吟來發泄自己的淫火。昏昏然被擡到路過一塊稍平的坡地放下我,抽出擡我的木棍,將我提著站起來時,我才發現面前有三個剛挖的深坑。紫荊她們己被推進左右兩邊坑裏,只有肩部以上露在地表外,十來個人正往裏填土,一會兒填到她們胸部。我徹府清醒過來,大聲質問:

  “你們這群混蛋要幹什麽?”

  爲首的黑衣人扯著我的耳朵笑眯眯地說:

  “我們的宋爺今天對你客氣,留個全屍,活埋你。那兩個陪埋,但要活口,只埋到胸部,將來賣掉。以後抓到秋紅小姐就沒有這樣待遇了,要淩遲處死,這是與宋爺作對的下場。推下去!”

  154 活埋

  我背後兩個人,抓住我背上綁繩,把我拎起來。另一個人在前面拽著與雙腳綁在一起腳鐐鏈,將我丟進中間那個坑裏。我全身捆得同棕子一樣,一下滑進坑裏。這坑好深,我拼命站直了,頭頂離地面還有二十公分。上面的土紛紛住下落,一會兒就到大腿了。我雙腳埋進土裏不能移動。這時土不落了,那個宋老六的聲音在上面響起來說:

  “洪小姐。無計可施了吧。活埋的滋味怎麽樣,這叫不務正業的下場。”

  我不相信他們真要活埋我,也懶得理睬。搖動著身體和頭部,把臉上和頭上落的土抖下來。一會兒一鍬接一鍬的土又填下來,這次沒對我身上撒,而在我身子周圍慢慢投土,填到我胸部,反剪在背後雙手也埋進去了,整個身子也不能動。但我盡力晃動上身,使土與胸之間留點室隙,否則呼吸馬上就會困難。土還在住下落,快到肩部了,我更用力前後左右晃動著上身,雖土給我搖晃出一點縫隙,但胸部的擴張己有影響。脖子前面勒的雙股粗糙新麻繩對呼吸妨礙更大,我只得昂著頭,減輕繩對頸部壓力。這時我越來越強烈感覺到宋老六真要把我埋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絕望從心裏慢慢産生,每下來一鍬土,就聽見紫荊她倆一聲尖叫,更增強了這種絕望。但我多年形成不到最後一刻,絕不放棄的信念支援我盡力掙紮。突然大量的東西劈頭蓋臉傾倒下來,眼前變得一片漆黑,什麽也聽不見了,我給完全話埋了,呼吸好像也停止了。我心想完了,什麽也不知道了。

  不知怎麽回事,我慢慢能呼吸了,頭腦也清醒。難道我真到了人們幻想的陰間?我動了動頭,還能動。只能在其他物品擠壓下稍做活動。臉上也感到有物體擠壓,不過這種東西不太硬,有點彈性。我晃了晃身子還能動。啊!我還沒死。即有希望,就要保存體力。我全身綁得這樣緊,又埋在土裏,這種緊縛的感覺又回來了,人又興奮起來。若將來能活著走出這土坑,這段經歷多令人回味。在等待中不知又過了多少時間,頭頂上有了動靜,有人在扒什麽東西。聲響越來越大,眼前好像有一點光明,上面有人在叫喊說:

  “頭露出來了,要小心慢一點,扒的時候離頭遠一點。”

  光線越來越強,當最後一塊擋著眼睛的東西拿掉後,我立刻看到跪在我面前扒土的老古。原來最後填進來的是黑色塑膠泡沫塊,而不是土。我十分奇怪地看著大家,有人過來喂我水喝。這時我突然明白了,他們仿照如意公司的做法在拍電視劇。心裏不由感歎,如果是承受力差的人,嚇都給他們嚇死了。這肯定是周潔的傑作,只有她的腦袋才會編出這部離奇的DV劇。

  香紫荊和石榴花這次也給嚇得半死,她倆幾乎看到一次話埋人的全過程。而且自己也部分嘗試了被活埋感受。由於事前未告訴她倆是在拍片,所以演得十分逼真自然,公司給她一筆酬金,她們也很滿意。這次野外活動重要的是大家都參入。演出那些黑衣人都是前三名小組股東扮的。其他的人做的是工作量最大的劇務工作,玩的很開心。通過這次演出,大家公認我是一個心理素質極佳的M女演員,原先對我的不滿情緒一掃而空,也爲我在西京立足打下基礎。

  他們把我從土坑中拖上來後,老古給我松綁,並幫我按摩了幾乎失去知覺的雙臂,打開了腳鐐,我又原地活動了下身子。這時周潔不知從什麽地方冒出來,抱著我,吻了我一下說:

  “真是大開眼界!你真棒,大家對你非常滿意。”

  阮總也來了,他對大夥說:

  “時間不早了,我們要下山了。回頭不走林泰寺,順這條山溝直接往下走就到中沙河,從河邊上烏排船,順水而下是楓樹嶺水庫。”

  我們一行順山溝中荒草叢生的小路往下,七拐八彎走了四到五公里,前面出現一條大河,有二十多米寬,清徹的河水奔流不息,淌入隱約可見幾公里以外的楓樹嶺水庫。河邊有一片沙灘,聚集了不少人,圍成一圈,很遠就聽見他們的嬉鬧聲。這肯定是其他參加效遊的人。我們走近一看驚呆了。原來在人圈中間的沙灘上,並排有七個濃妝豔抹的姑娘,僅有頭部露在地面,頸部以下全埋在沙子裏。頭腦後面插著一根木條,露出地面有二尺多高,上面寫著處死某某某的紅字。圍在四周的人,或蹲,或趴在那裏,與被埋的姑娘們嬉笑鬥樂。我知道,土埋過胸部,人呼吸都困難。她們都埋到臉下巴,怎麽會談笑自若呢?周潔看到我困惑不解的樣子說:

  “芪玲。她們雖然同樣被埋在地下,與你不同。若是這樣在山上這樣埋,你可能早斷氣了。她們是用沙灘上幹沙土填埋,僅在最後蓋了點濕沙土壓灰,以免將幹沙子吹進她們鼻孔或嘴中。這幹沙子是壓不實的,裏面有很多細小空隙,對埋到裏面的人沒有多大壓力,所以她們能呼吸自如,但身體不能自由。”

  原來是這麽回事。這些姑娘看見我們來了,都大聲喊吵起來。

  “阮總。快把我挖出來,我給埋了一下午了,身子都麻木了。”

  “阮總。快救救我。我下半身冰涼冰涼的,凍死我了。”

  “……。”

  阮總看天氣不早了,雖然太陽還挺高的,看表已快六點。於是就安排幾個人去把她們挖出來。老古帶著幾個人在最外過的一個姑娘旁邊,用鍬挖了一個深坑。這沙灘最上面是很細的砂土,一米以下是粗砂夾些鵝蛋石,下面又是純砂子,很好挖。很快就挖了一個一米多深大坑,再從坑壁小心的往姑娘身邊搯,剛接近她身邊,填埋她的幹砂子像水一樣淌進剛挖的坑中。有三個會員不停地將幹砂子挖走,一會兒,這姑娘繩捆索綁,背後插著三尺長亡命牌木條的身子就露出來。當大腿全露出來後,上來三個人,二個抓住反綁的胳膊,一個拽著背部綁繩,將她拉出土坑;這樣一個一個將她們全扒出來。她們的外衣全沒穿,僅有文胸和三角褲頭遮住胸和下身,幾乎是裸體。從上到下,用繩密密麻麻束縛著,躺在沙灘上動也不能動。按原來上山分組,各組會員負責解開她們。然後周潔引導她們來到一個能避開大夥的迥水灣,這小小水灣水流很慢,水很淺,在夏天烈日照射下水不涼。姑娘們脫下身上僅有的一點遮羞內衣,將身上的沙灰洗乾淨。我在被埋時有好多土鑽到身上,很難受,忍不住也脫光衣服將全身沖洗一下。大家突然發現我身上穿的環,很驚奇都圍上來,有人甚至有手來扯扯,弄得我羞恥難擋。最後在周潔地幫助下,才突出她們的重圍。有了這次教訓,我再也不敢當衆脫光自己了。

  大家穿好衣服,上了烏排船。這烏排船其實是兩塊用二十餘根毛竹穿起來的竹排,重疊在一起做成的雙層竹排。所不同的是做竹排的毛竹將外表青皮削掉,再用火烤幹,竹排頭的那段竹梢用火烤彎,所以竹排頭往上彎曲。這種船重量輕,吃水淺,非常安全。我們興高采烈地坐在船上,欣覺這湖光山色的黃昏美景。在船上,那個與水庫守衛部隊上尉關係很好的胖子緊靠我坐著。他告訴我,他是市里警察,姓吳,叫吳發興。很高興與我認識。我十分意外,在這群同好中,還有種人。對他我可真是又驚又怕,但也無奈。這金先生硬給我留下名片,並說他很需要我這樣膽大心細,沈著冷靜的人合作。這樣我更心驚肉跳,難道我們還個SM小團體幹了什麽違法的事,要我做他的線人?這種麻煩事我是不想沾邊的,他這樣講之後,在回市的路上,我一直心不在焉,憂心忡忡。

  回到市里第二天,我前思後想,還是把這事向阮總彙報了。那知阮總一笑了之,他說這人同周潔一樣,是個工作狂。說不定是要你幫他破什麽案。雖然他只有三十出頭,可是市里有名的破案高手。但阮總建議我少參入他的事,他辦的案子都是很危險的。聽阮總這樣一說我心裏稍安。

  這次活動拍了好多影像資料,阮總把它們編輯成一部內部贈送的DV作品,取名叫《虐殺》。我十分奇怪,他們從那兒把宋老六找來?但我被扒出來後,始終再沒看到宋老六本人。後來問周潔,她聽了哈哈大笑。她說在科技這樣發達的今天,模仿一個人說話是很容易的事,只有我這種科盲才會受騙上當。我給她嘲弄得非常難爲情,但也長了見識。

  從那次活動後,大部分會員們都外出避暑去了,《玫瑰之家》沒有組織什麽活動,我抽這段時間與鍾先生,高工從生産到銷售把我們的長生系列保健品疏理一遍。並將銷售點作了新的佈局。由於殷莫者開發的神仙系列產品對我們的衝擊和影響,我決是與他拉大距離,逐步與殷莫者脫勾,首先請鍾先生到沁州悄悄租了間辦公用房,註冊了沁州《重生保健品公司公司》。因爲水仙的表姐在那裏行醫,爲我們的産品打進醫院提供便利。同時沁州比龍口在資訊物流的服務行業發達,費用低。這樣將原料、生産和銷售分佈在三個地方,有利保護商業秘密。同時登出了在龍口的《重生保健品公司》,這樣我們可以完全擺脫殷莫者的幹擾。剩下的工作是怎樣收回我們在龍口藥廠的投資。

  夏天很快這去了,各行各業都進入業務高潮,玫瑰公司的成員大部分都是搞經濟的,連阮總都忙得不以樂乎。我的時間就有了空餘,於是我給阮總告了十天事假,來處理龍口藥廠之事。

  我己在西京藥廠聘了廠長,外界環境有玫瑰公司會員照應,鍾生可以放手去沁州主持公司業務。故我先到沁州與鍾先生仔細研究了收回龍口藥廠投資的方案和細節及有關的法律程式。總後鍾先生還是憂心忡忡地勸我要作最壞打算,放棄那邊投資。因爲在那山高皇帝遠的山區小縣,往往是不按法律程式辦事。待別是殷莫者,己非昔日我們剛進入時一個頻於倒閉小廠廠長,通過我們界入後,龍口藥廠業務快速發展,他己變成當地年青明星企業家。據鍾先生耳聞,他還與當地惡勢力有勾結,要我小心,若有什麽風吹草動,要迅速離開。

  155 圈套

  我對鍾先生的分析也很贊同,水仙被賣就是一個最大疑點。但我龍口投入己有200餘萬,就這樣放棄可惜,值到去龍口一趟,不過凡事要小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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