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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部曲-下,重生三部曲,10

小说:重生三部曲重生三部曲 2025-09-11 22:01 5hhhhh 7930 ℃

  148 洞房

  劉嬸說到這兒,欲言又止。我看她好像話沒說完,我就懇求她說:

  “劉嬸。看你樣子,好像話沒說完。求求你了,都告訴我吧我,不會忘記你的關照。你也可憐可憐我,我是給綁來的,什麽都不知道。有什麽事,我心裏也有個準備,我這裏向你磕頭了。”

  我將綁得直挺挺的雙腿,努力彎曲到屁股下,盡力挺起身,跪起來,將面轉向她,彎下腰去嗑頭。但雙手高吊在背後,頭上又頂著沈重首飾,控制不了重心,一下歪倒跌在地上。劉嬸趕快把我拉起來,扶我坐好。又跑到外面看了看,才放心回到我身邊輕輕說:

  “我也怕呀,姑娘。我說的事叫他們知道了,也難有活路。自從鎮裏搞招商開發,山外一群有錢人到這山裏辦煙廠,這山神娶親就變了味。首先這事由鎮裏和那些有錢老闆包辦了,辦得更火,花得錢更多:那山神廟修得金壁輝蝗,到山神廟全修成石板路,就是你身上這些服飾也貴得很那:新娘更是百裏挑一的漂亮姑娘扮,一次新娘報酬有上萬:本來這都是好事,但後來這些有錢人又想出新花招,那個做煙生意大老闆宋老六說山神托夢給他,新娘當天不准回家,要在山神洞房裏住三天,不吃不喝,以示山裏人誠心。”

  “那三天不吃不喝,新娘不餓壞了?”

  “餓不壞。你剛洗完澡時,給你吊了營養液,後來你睡著時,又吊了三瓶,保證你三天身體所需營養,精神也好,就是人沒力氣。”

  “那新娘三天住在洞房裏有沒有人陪?”

  “沒人陪。按傳統,山神娶親後三天內任何人不允許上山,以免攪了山神好事。”

  “那新娘一人在山上不害怕?”

  “當然害怕,而且新娘在洞房裏還是繩捆索綁的,在這深山古廟裏能叫人不擔心。”

  “難怪要把我綁來做新娘,尋常姑娘家那個敢在山人孤單單住三天,而且手腳還被束縛著。”

  “那倒不一定,如今這世道,只要錢多就有人幹。每次只要那個姑娘答應扮新娘,鎮上馬上先給一大筆錢。而且二年才一次,每次好多人爭呢:如果姑娘不漂亮,肯定爭不上。不過這麽多年來,你是最靚的一個。當然也有騙子,把錢拿到手,人偷偷跑了。”

  “那把她找回來,狠狠懲罰!”

  “這些外地的戲子和小姐跑了,到那裏去找?這一般都是周密策劃好的,現在人是何等聰明。所以後來,那個姑娘選中,取了錢,鎮裏一般安排夜總會的人來把她帶走,關在一個秘密地方,然後送到我們這裏來,送來時同你來一樣被捆綁著。但捆得最緊最嚴實又是你了。這些姑娘從出娘胎都沒有被綁過,給這樣長時間綁著一下感到吃不消,所以臨上橋又不想扮新娘了,又哭又鬧。我們就打安眠針來制服她,乘她昏迷時化妝換衣,用紅絲繩綁結實。後來成了慣例,化妝換衣前打一針萬事大吉。”

  “那新娘的家人放心新娘一人在山上?”

  “這些新娘都是外地人,沒有親人在。但開始都很正常,第四天新娘的友人上山,打開上了鎖的洞房,新娘都安然無恙。大家解開新娘身上紅絲繩,帶衣服換下新娘全套服飾,這些服飾全歸新娘。所以你今天穿戴的全是嶄新的,今年新制的。”

  劉嬸用眼再掃了一下周圍,並停下講活,又聽了聽周圍動靜。我看她慎重小心的樣子,忍不住說:

  “劉嬸。你講得這些事大家肯定都知道,你害怕什麽?”我一個姿勢坐久了,身上發麻,想變化一下坐的姿勢。在動的時候,發現劉嬸她們綁人的技術也很高明,無論你怎樣動,綁在你身上的任何一段絲繩都緊緊纏在你身上,不會鬆動。雖緊人並不感到勒得太難受。因爲這樣綁新娘子,緊,好看,但不傷人。我稍活動一下後,對劉嬸說:“在山神廟三天,新娘歸來時沒說什麽?”

  “那倒沒有。”劉嬸看了看我,最後貼近到我臉旁,緊張用小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姑娘。實話對你說吧,最近兩個新娘就沒下山。”

  我聽了緊張得氣都出不出來,結結巴巴地說:

  “什,什麽,她們爲,爲什麽沒下山,死了嗎?”

  “這兩個新娘是百裏挑一的美女,一個是戲子,一個是小姐,都是外地的。是死是活誰也不知道。”

  “這是怎麽一回事,你們沒有調查一下。這是兩個大活人,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呀?”

  “問題就在這裏。新娘是鎮裏人送進洞房。那洞房是山神像後一間小房間,是廟後的一個天然溶洞改造的,只有一個門,裏面牆體全是石壁。除了門,沒有進出的地方。新娘送進去後,用一把大鐵鎖在外面鎖好。鑰匙有二把,一邊在鎮保險櫃裏,另一把在新娘好友手中。但第四天上山打開門一看,新娘失蹤了,你看奇怪不?”

  “是不是新娘自己想法逃出來了。”

  “不可能。姑娘,你現在試試看,我放一把剪刀在你面前,你能否把繩解開。我綁的新娘可以自豪地說,她本事再大也不行,無法自己解開綁繩。”

  我決定試一下,她起來到外面拿了一把剪刀,放在我面前,我側臥在地上,用手去抓,這才發現我五個手指都被細絲繩纏在一起,一隻小棍都拿不住,不要說剪刀了。手腳都被緊緊綁住,怎麽掙都鬆動不了絲毫。除了身軀可以扭動外,一步都走不了。劉嬸把我扶起來,重新坐好把我的頭飾衣服重新整理好,又把繩子緊了緊,把可能松了的繩頭又重打了繩結。笑嘻嘻地說:

  “姑娘。相信了吧!憑新娘自己是逃不掉。二年後,我們再送新娘,在門上做了很多暗記,只要門一動,我們就知道。那知第二次新娘又沒了,這下大家有些害怕了。更多人相信是山神顯靈作法,弄走新娘。所以這山神廟香火更旺盛了。但誰也不敢來扮新娘。所以你告訴我是他們強迫你,我很相信,因爲你不情願,爲防止意外,我也把你綁得緊,你不難受吧。”

  “是緊點,還受得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一切。”

  劉嬸又回到她的椅子上坐下來,歎了口氣說:

  “姑娘,這是命啦!你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馬上時間到了。你聽,鎮上己響起鞭炮聲,送親的隊伍己要出發了,你馬上要上橋了。可惜你這美人,自古紅顔薄命啦,你好自爲之吧!”

  我聽了心裏好難受,忍不住又哭起來,拼命掙紮。劉嬸趕快跑到我身邊,抓住我厲聲說:

  “姑娘。不要爲難我,你把喜服弄鄒了,他們會責怪我。你這樣對你沒有好處。”

  這時來了四個身材高大,打扮得花枝招展喜娘。她們把我架著拎起來,雙腳不沾地送出去,塞進花橋。一路上吹吹打打,鼓樂喧天,鞭炮轟鳴。我在橋內,喜娘把我反吊互橋頂上,一路上搖搖晃晃,弄得我頭昏眼花,出了橋,外面人山人海,吵吵嚷嚷,好多保安攔住圍觀我的人,隔出一條通道,把我送進山神廟,跪在山神像前供桌上,兩個喜娘扶著我,舉辦成婚儀式,接受鎮裏頭面人物祝賀。那時候我同一個沒有靈魂的傀儡,任受他們擺佈。儀式結束後,蓋上紅色蓋頭巾,送入那間洞房裏,關上門,落上鎖,把我一人丟在裏面,坐在喜床上。大家離去。

  當關門聲音傳來時,房裏光線很快變暗了。落鎖後,勉強聽到鎖碰撞門的聲音,可能這門很厚,外面的喧嘩聲一點也聽不見了。我心裏害怕極了,一動也不敢動地坐在床上。周圍靜得可怕,連我的呼吸聲都聽得清清楚楚。慢慢心定下來,仔細想想目前處境,不能在這裏坐以待斃。我先活動下手臂,綁得很緊,一點活動的餘地也沒有:手上五指也給絲繩綁得伸不開,屈在手心上:活動了腿,兩隻腿就同連在一起一樣,勉強能彎曲。真如劉嬸所言,自己解開是不可能的。由於胸前頸部也勒著絲繩,低頭都困難。因此我想把頭蓋巾抛掉,但頭蓋巾挂在鳳冠上,不易抛掉。但這蓋著,什麽都看不見,要想法除去。抛了幾次沒除掉後,我想頭蓋巾四周墜著沈惦惦的花邊和珠子,將頭倒著,用花邊墜的重力可以除掉蓋頭巾。於是我將腳提上床,臥倒,將頭部移出床外,把頭往地面移動,並不斷搖動頭。果然蓋頭巾被下沈的邊墜從頭上掀掉,我又收腹重新坐在床上。

  我終於可以看見了,這洞房很小,只十多平方。放了一張床,頭頂是一盞帶紅罩的頂燈,床右側面是一張梳粧檯,梳粧檯上有面大鏡子。床的斜對面是大門。我將雙腳先移下床,再站起來,一步一步跳到梳粧檯前。在柔和的燈光下,梳粧檯鏡子裏出現一個濃妝豔抹的古妝美女,鳳冠霞帔,滿頭首飾閃閃發亮,五彩絹花映襯桃花般臉蛋,一隻鳳頭釵斜插在頭上,鳳嘴上含著幾串珍珠,吊在額頭微微晃動著:金絲銀線繡織的霞帔上,四圈珍珠項鏈在上面圍成一道道半園:描紅畫綠的大紅喜袍,罩在大紅百折裙上:一雙並在一起的紅繡花鞋,在裙角露出來。這美女雙手反剪,從肩頭抹下雙股紅絲繩,壓在霞帔上,沒入腋下:胳膊的紅色袖子上,纏著雙股三道紅絲繩:頸子的衣領上,扣著雙股絲繩,將女人勒得頭高高昂起。這鏡子裏是我嗎?山神的新娘。看得我自己都也些發呆,真有沈魚落雁之貌,閉花羞月之美。唉!我還有心思想這個,再美有什麽用,還不知山神對我顯靈不。我四處張望,突然發現梳粧檯上有一瓶滿滿的礦泉水,裏面插了一根吸管。看到它,嗓子有些幹,我一天滴水未進。這可能是喜娘送我進來時,爲我準備的。就跳到它跟前,彎下腰去吸食。第一口感到很甘甜,喝了幾口,覺得有點怪味,但也顧不上了,接著幾乎把它喝完。

  雙腿被綁在一起站的時間長了有些累,我轉過身又跳回到床前坐下。不知怎麽回事,喝了水,跳了幾次,人感到有些熱,甚至有點汗。我又無法把這厚重的鳳冠霞帔脫掉,就頭枕著床上被子側臥下來,保持安靜,睡在床上。看到這周圍一切,心裏非常奇怪,新娘身穿這笨重喜服,手反綁腳緊縛,就是門不上鎖,也逃不走。那麽在這密閉的石屋裏,新娘怎會消失的呢?難道真有山神顯靈作法,將新娘弄走了?越想到這些,不知怎麽回事,心裏越煩。身上越來越燥熱,臉上發燙,最要命的是乳頭開始癢起來,我雙手反綁在後,又無法去抓。我急得沒法,將身子伏臥,頭後仰,儘量把胸挺起,讓乳頭在床上磨擦。隔著衣服,不斷止不了,而且更癢。同時,陰核也奇癢起來。對於下身,我更無計可施。全身更燥熱了,淫火燒身,止不住大聲呻吟起來。這時我想到那瓶異味礦泉水肯定有問題,下了春藥,但後悔也晚了。

  149 失蹤的山神新娘

  正當我癢得難受,在床上翻滾拼命時,我突然聽到房間裏有一種卡卡的響聲。開始我以爲是幻覺,但聲音越來越大,我嚇得強忍肉體燥癢的剪熬,一動也不動地聽。後來發現聲音來自梳粧檯旁,我目不轉睛注視那個地方。一件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凸凹不平牆壁上有桌面大一塊縮進去,露出一個黑洞洞的口子。不大一會兒從黑洞中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從洞中鑽出來三個人,爲首的是一個紅襖紅褲頭上插滿花,化妝得十今妖豔的中年女人,跟在她後面的是兩個大漢。我驚恐地看著他們,難道是山神顯靈了。看他們向我走來,我嚇得直往床裏縮,大聲驚叫看說:

  “不要過來,你們是什麽人?不要過來呀!求求你們,不要過來。”

  那女人笑眯眯地說

  “我們是誰並不重要,我們是來迎親的。你們倆上去把她扶下來。”

  兩個大漢上前抓住我,不顧我拼命掙紮,把我擡下來,一邊一個架著站在房中間。這時女人在床前把我弄得淩亂的床重新收拾整齊,就同我剛進來時一樣。轉過身把我的服飾也理好,把蓋頭巾重新蓋在我頭上。一個男人抓住綁在我身後的紅絲繩,另一個抱著我捆在一起的雙腳,擡著走了。我又急又怕,但也無計可施,由他們把我帶走。

  七拐八彎走了不少路,最後把我放下來坐在床上。那女人站在我身邊,看守著我。我心裏忐忑不安,不知道他們下面怎樣處置我。這下我徹底明白了山神新娘失蹤的秘密。坐下之後,我渾身奇癢難受,又燥又熱,皮膚變得很敏感,全身顫抖。只好扭動著身子,強忍著。

  “新娘子接來了?”一個曾熟悉的聲音在說:“你們出去吧,這裏沒你們事了。”

  “是宋爺”站在我身邊女人討好地說“都安排好了,放在洞裏的礦泉水她全喝了,你看,她己忍不住了,在不停的抖動,就渴望宋爺你成全她呢。”

  當這女人離開後,一個人走到我身邊,輕輕掀掉我的蓋頭巾。我擡頭一看驚呆了,這人是宋老六。難怪女人叫他宋爺。他穿著紅色的唐裝,胸前佩帶一朵大紅花,頭髮住後梳得光溜溜的,蒼蠅落到上面都要滑倒。原來山神新娘失蹤全是他搞的鬼。他上前一把抱住我,上來吻我。我從心底痛恨這個色魔,想掙脫他,但在淫藥強烈刺激下,身體不受大腦控制,整個上身反而迎上去,與他痛吻。他的嘴堵住了我的嘴和鼻,弄得我無法呼吸,差點窒息。一會兒他放開我,開心得哈哈大笑,邊脫衣服邊說:

  “大美人,當我第一次看到你,我就發誓要把你弄到手。這次正好撞上山神娶親,真是天助我也,也是我的緣份。”

  他急不可耐脫完衣服。我看那色迷迷的眼神,本能地住旁邊讓。他沖上來,揪住我,把我頭朝下放到在床上,他一下上了床,騎在我屁股上。我本來就被綁得緊,現在動也不能動,我側過頭看見他從床頂橫木上扯下根繩子,系在我背後繩子上,將我的上身吊離床面。然後他從我身上下來,蹲在我身後,將我上衣掀起,卡到背後緊綁在一起手腕下,脫掉下身百折裙,解開綁在雙腿上繩索。褪下我所有的褲子,露出赤裸裸下身。當雙腿獲得自由後,面臨這個色狼,我本能立即將腿收縮,我的腳一下從他手上掙脫,事發突然,宋老六沒料到我會抗掙,我迅速翻過身,憑藉從背後反吊我的繩子,順勢坐了起來,緊縮雙腿,儘量往床裏退,離開他。宋老六見我五花大綁,床頂繩子仍在吊著我,所以無戒心,滿口淫言穢語,在床上赤身裸體向我撲來。我咬著牙,忍著周身又癢又脹,鑽心難受,盡力住床角縮,背上吊著我的繩子給我拉得緊緊的,限制我再也不能退了,我只好將雙腿縮得更緊。宋老六到我跟前,直起身子,淫笑著向我抓來,我也顧不了許多,閉上眼用我最大力氣,雙腳往他身上蹬去。只聽到一聲慘叫,咕咚一聲,宋老六滾下床。我睜開眼,看到他捂著自己下身,“唉喲,唉喲”叫著在地上翻滾著。我嚇壞了,驚恐萬狀地說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砰”門的一聲被撞開,擁進來一群人,他們手忙腳亂地把宋老六扶起來,找衣服給他穿。有一個黑漢沖到我面前,抓住我胸前衣襟幾乎把我提起來。吼叫著說:

  “你把老闆怎麽搞的,你這個賤女人,老子撕了你。”

  事到如今,對這些豺狼有什麽好說的,我閉上眼,作了最壞打算。

  送我來的那女人上來說:

  “我說黑皮不要亂來,這女人被反吊著,能把老闆怎麽著。可能是不小心滾下床的,趕快安排老闆去著醫生,不要在這裏耽擱了。”

  那黑漢放下我,招呼大家七手八腳把哼哼嘰嘰的宋老六擡走了。我知道這下闖了大禍了,在這魔窯中不死也得扒層皮。我忐忑不安地坐在床上,大概藥勁過了,渾身軟弱無力,又酸又痛。想躺下來,但背後繩子吊著的叫我下不了床,只有靠在這吊我的繩子上,閉目養神,即來之,就安之,除此之外,還有什麽辦法。

  “大妹子,大妹子。你醒醒!”

  有人在推著叫我,我睜開眼一看,是兩個年青貌美女人在叫。其中有一個高個穿一件無袖織錦緞長旗袍,另一個稍矮的穿一件吊帶裙,看我醒了,其中一個高個對我說:

  “大妹子。你真勇敢,把那魔頭蹬傷了,這下夠他受的。”

  我疑惑地看著她倆,不知她們是誰,在這兒幹什麽的,不敢與她們多講話。她倆看出我的顧慮,那個小個說:

  “你不要多心,我倆同你一樣,都是在山神娶親中被騙來,身陷這魔窯的新娘。我叫朱迎春,是二年前來的,原來在歌舞廳做小姐;她叫白玉蘭,是四年前來的。原來是戲團當家花旦。”

  我終於明白了,就無可奈何地對她倆說:

  “我知道了。落鳳坪的人都說是山神顯靈,你倆被山神接走了。我今天才知這是宋老六搗的鬼。”

  “知道有什麽用。”大個子憂傷地說:“宋老六把這大山都掏空了,在這裏建了捲煙廠,倉庫,辦公樓。這大山裏地下溶洞四通八達,宋老六用地道把它們都連通了。現在我們被關在山頂出口處之一的一個很隱蔽的房子裏。房子外全是懸崖絕壁,只有一條秘道通往出去的地方。我在這裏關了四年了,除了供宋老六取樂,整天鎖在這裏,恐怕我要老死在這,我好想我的家人。”

  小個子迎春瞪了她一眼說:

  “你總是那樣,把事情看死了,我想解脫機會總是有的。宋老六做的是不正當生意,幹的是傷天害理的事。我不信沒有人管,這落鳳坪制假煙遠近聞名,政府能容忍這些無法無天違法現象,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這兒官商勾接,山高皇帝遠,政府鞭長莫及呀!我都失蹤四年了,不但無人問,這位姑娘今年又失蹤,這落鳳坪當官是幹什麽的,不很清楚了。唉!過一天算一天吧。”

  這時門外傳來金屬碰撞的清脆響聲,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由下而上,越來越近。她倆停下說話,都往房門口看去,不一會只見那送走宋老六的女人,帶著一個工人拎著一串金光閃閃的鏈子走進來。她進門就說:

  “啊呀!你們三個都在呀,多一個人熱鬧多了。”

  她倆低著頭,不啃聲,看都又看那女人一眼。那女人走到我身邊,兩手叉腰傲慢地說:

  “洪小姐。你真福大命大,你把老闆弄成那樣,他不恨你,不整治你,還送你這麽多值錢的禮物,你真要知恩圖報,以後要好好服侍老闆,將功折過。”

  說完她爬上床,解開吊索,鬆開綁繩。取下我頭上鳳冠,首飾;脫去霞佩,喜服和內衣,讓我一絲不挂坐在床上,然後對那工人說:

  “將宋老闆送給洪小姐的黃金佩飾給她戴上。洪小姐這金器有2500多克,這結婚禮品夠貴重吧,今後就歸你了。”

  當工人把金器,在我身上穿戴好後,就同那女人走了。這哪是什麽飾品,而是一幅金制手銬腳鐐。當他們離開後,玉蘭與迎春仔細看了這副金手銬腳鐐。玉蘭歎了一口氣說:

  “是金的。但在這裏有什麽用,我腳上一副己鎖了四年了,一文不值,還限制自由。”

  迎春不以爲然,她伸出藏在衣裙下的腳,上面鎖著一副鏈子此我稍長一模一樣的金腳鐐,羡慕地說:

  “話不能這樣說,她這兩樣加起來幾乎比我重一倍多,我腳上就值十幾萬啦!若出去,她這幾十萬夠一輩子花了。”

  她們知道我又渴又餓,給我要來一碗糖稀飯吃了,又幫我洗,澡後我就休息了。第二天她倆給我從房間衣櫃裏找了一件白色吊帶長裙,這樣帶著腳鐐手銬也不礙穿脫。又幫我隨身穿來的新娘全套行頭仔細拆疊,存放在一隻木箱中。三人無事聊聊天,跳跳舞。她們對我介紹外面這二年發生得一切事都有很濃的興趣,任何事她倆都要追根刨底。早晚時光,我們在四周全是懸崖絕壁的房前小花園裏眺望這周圍青山翠穀。其實在這山頂的半山腰就是山神廟,沒事時我們最愛觀看那裏。雖然觀著那山神廟房子小得同小盒,人同螞蟻一樣大,但這是我唯一能看見的人間。

  150 高工的疑慮

  有一天我無意看到右邊山頭的上空有一隻黑色長條狀東西挂在天空,我十分奇怪。玉蘭告訴我,這東西在這一帶天空中漂來漂去有一個月了,可能是氣象氦氣球。在這裏真是無聊,什麽東西都會感興趣。玉蘭認爲宋老六可能受傷不輕,連續一周,未上來找我們尋歡作樂了,這幾天真是難得清靜。但這安靜日子沒過幾天,在我來後第八天夜裏,山裏傳來清脆的槍聲把我驚醒,緊接著傳來轟隆隆幾聲巨響,震得床板都顫抖。我嚇得往玉蘭房間跑,迎春也來了,都嚇得哆哆嗦嗦。第二天我們到小花園往下看,山下有幾股煙冒上來,從我們頭上掠過,還夾雜濃厚的煙草味。整個一天沒人給我們送飯,玉蘭帶我們找到出去洞口,但有一扇鐵門關得緊緊的,打不開;電話也打不通,我們不知下面發生了什麽事;山神廟那邊也沒人。當天晚上我們擠在玉蘭床上,驚恐萬狀地度過不眠之夜。清晨,我突然聽到有人走動的聲音,並有人在說話。有一個男人說:

  “儀錶針有一個小時不動了,應當在這附近。”

  有一個很熟悉的女人聲音在大聲喊道:

  “洪玫瑰。你在那裏?聽見請答應,洪玫瑰。聽見沒有?”

  我仔細一聽,高興跳起來。是周潔,她來找我了,我們有救了。

  剩下的事不說也知道後果了。我們被解救後,白玉蘭回老家找親人去了;朱迎春取下金腳鐐後,拆分開換了一大筆錢從良去成家了;周潔仍把我接回省城西京市,到《玫瑰之家》休息。在回去路上,周潔把救我的經過簡單扼要給我講了。原來周潔她們用一隻環形微型發射器換下了我陰核上的金屬環;而在落鳳坪山區上空漂來漂去的氦氣球,是接受裝置用,來探取我的位置。那天小三子把我帶走後,她等到中午也未見我回來,就去找吳總。吳總告訴她,我同意扮山神新娘,並將鎮裏給的一萬元彩金交給了周潔。周潔壓根兒也不相信,跟著送親隊伍上了山。但她無法接近我,老遠看見我被架進廟裏;山神廟及其周圍人山人海,將山神廟圍得水泄不通。她竭盡全力,廟門也未擠進;傍晚被值勤人趕下山。在下山路上,聽老百姓講前二次新娘都莫名其妙失蹤了。雖人們都認爲山神顯靈接走了,但她半點也不信,認爲我有危險。第二天藉口找我,向吳總辭工。吳總目的己達到,對周潔也沒興趣,放她走了。她當天回到西京報社向領導人彙報。報社當時與警察局和煙草專賣部門取得聯繫,認爲宋老六和他的地下工廠就是他們尋找多年目標。當天就控制了宋老六在執法部門內線,調集大批武警到落鳳坪,根據我提供方位,很快找到宋老六地下工廠和倉庫,徹底摧毀了這個經營多年假煙生産集散黑窩點;但於這裏地下通道太複雜,宋老六還是跑掉了。上空的氦氣球接受我身上發射器每隔半小時發出信號,確定了我具體方位的山頭,但在這山頭下地宮裏就是找不到人。最後調來一台很靈敏的手持接受裝置,一點點調整我的信號源,發現了一條很隱蔽的通道,炸開封閉的門,花了一天時間才找到我。後來審訊宋老六的手下,才得知他通過山神廟秘密地道,從山神廟逃出,鑽進深山老林才逃脫。總之,這次行動還是很成功的,當然功勞是周潔的,不過她這次欠了我一個大人情。

  回到西京市,周潔幫我在《玫瑰之家》請了十天假,讓我好好休息,恢復疲憊不堪的身體。我惦記著市內剛收購的藥廠,又挂念著高工的工廠,哪有時間休息,於是先就近到藥廠去看看。這裏有《玫瑰之家》那些同好照顧,鍾先生接受工作進行的很順利。技術人員招聘,沒備維修調試,富餘人員安置,一切井然有序,只要原料和原材料進廠,馬上就能生産到了。廠裏鍾先生告訴我,前二天高工來電,他那邊不知出了什麽事,要我與鍾先生儘快趕回公司,他有重要的事要向我彙報。我聽了有些惶恐不安,不知發生了什麽事,當天就與鍾先生趕回龍口總公司。

  晚上我們三人剛坐下來,高工急不可待地說:

  “方老闆。這廠不能辦了,我可不想做那違法亂記的事。”

  我吃了一驚忙對高工說:

  “我們辦的工廠並不是國家禁止的,怎麽違法了呢?”

  高工搖了搖頭說:

  “工廠並不違法,是招的神仙寨的工人。”

  鍾先生奇怪了,忍不住插嘴說:

  “我說老高呀!招農村人進廠當工人,是國家提倡的呀。怎麽我們招工,就違法了。我是搞法律的,你的話我聽不懂。”

  “唉呀!老鍾。你不瞭解情況,就不要胡言亂語。”高工氣急敗壞地對鍾先生說:“方老闆叫我送神仙寨兩個青年人去學技術,這兩個人不錯,心靈手巧,聰明好學,是非常好的技術苗子。一個月就掌握了基本原理和常規K作技術。我很高興。回廠後,這兩個人在幫我籌建工廠中幫了我大忙。在工你中,那個叫吳玉中的小夥子告訴我,他愛人還是個大學畢業生。”

  我聽了知道是誰了,是吳三叔的兒子和他的媳婦池芍藥。就對高工說:

  “他媳婦我認識,是有大學文憑的,很聰明,有能力,也有水平,是個人才。”

  高工歎口氣說:

  “開始我也挺高興,想不到這大山溝裏還有這種人才。在這兒建廠,有人才,有資源,真是難得。於是我極力動員吳玉中的媳婦來廠協肋我工作。開始他有些爲難,說他父母不同意她出來工作。後來我反復動員,他父母終於同意,並送她到廠裏來。”

  高工喝口水,潤了潤嗓子接著說:

  “我記得那天,我正在審查到廠沒備安裝圖紙。吳玉中興衝衝到我辦公室門口,說他父親送他媳婦來廠報到。我很高興,放下手頭工作,請他們進來。一個穿著當地小媳婦那種大襟中式上衣,梳著己婚婦女髮型,非常漂亮女孩跟在吳玉中後面進來了。我見到她,當時吃了一驚。這女孩競被一根麻繩五花大綁送來的,粗糙的繩索緊纏在女孩翠綠底色紅花緞面上衣上,女孩低著頭,顯得非常難爲情的樣子。一個老農牽著女孩背後繩頭,站在她後面。我長這樣大也沒遇到這樣事,一時不知如何應對。我只好將吳玉中叫到辦公室內,詢問是怎麽回事。他調皮地眨了眨眼告訴我說,這是神仙寨的習俗,媳婦外出就是這樣。我當時告訴他,這是工廠,這樣對待婦女,那怕是自己的媳婦,也是法律不允許的。”

  鍾先生雖然對神仙寨不瞭解,但他親眼看見我從那裏逃出來時,披枷帶鎖的樣子。就感歎地說:

  “這並沒有什麽奇怪的,中國之大無奇不有,特別是一些交通閉塞的深山,幾乎還停留在刀耕火種的時代。這樣的習俗存在是可能的,這樣的事發生在這種地方,當地婦女己把它看成一種村規或家規,己習慣了,接受了。從法律上說,民間這種虐刑,只要不危及性命,造成對身體重大傷害,民不告,官不理。何況當地婦女認爲,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所以高工不必多慮。但工廠是社會公共場所,是不允許這樣做的。但反過來說,她們心甘情願這樣,你也無法干涉,這裏只能用社會道德和廉恥來制約。”

  “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對吳玉中吩咐上班時不能這樣。後來這女孩來上班了,上身穿了件白色中式大襟錦緞上裝,下面是黑色絲綢長裙,顯得端正大方。她是學水利工程的,廠裏水迴圈,臨河防洪工程,生産取水工程和生産廢水回收利用工程,她比我在行,一切處理得井然有序,確很能幹,幫我分擔了一大塊工作。她從辦公室到工地,從工地到辦公室,每天往返多次。我發現一個奇怪事,她是一個風風火火地急性了,辦事效率高;但她走路確是個慢性子,再急的事她都同散步一樣,小心翼翼,慢條斯理地走,你急她不急;偶而在她走動時,還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開始我以爲她腳上戴有腳鏈之類的首飾,因爲她的長裙蓋到腳面,裏面看不到。只到工廠完工,神仙寨第一批五個工人進廠,我才真正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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