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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部曲-中,重生三部曲,3

小说:重生三部曲重生三部曲 2025-09-11 22:01 5hhhhh 8380 ℃

  馬達聲又響起來了,可能他們的船推出淺灘,漸漸遠去。

71.山路

  聽了他們對話,我對銀花又有些擔心。不過,她越往下游走,離市區越近,越安全。

  “玫瑰!你在哪兒。快出來!”

  我聽見司菊在叫我,我從樹叢中鑽出來,順她的聲音去找,發現她們幾個都在四五十米遠一塊草坪上。這兒人跡罕至,草木茂盛,若不是她們喊,還真找不到。我趟過齊腰深的草叢,走到她們那兒。司菊正費力地幫鳳仙解繩扣,向陽花也走到我身後給我松綁。過了好一會,司菊才透了囗氣說:

  “鳳仙。這個王八旦繩結真打得真緊,我手牙並用,才解開。”

  當司菊把鳳仙完全松綁後,我身後向陽花還沒有一點動靜。我有些急了,說:

  “怎麼搞的?還沒解開。”

  “你這繩結太緊,又浸了水,繩結硬得同石頭,用牙都咬不動。”

  “讓我來看看。”司菊走到我身後說:

  她用盡所有手段,也無濟於事。最後不得不放棄努力。說:

  “這真叫緊,除非用刀割,否則不行。”

  “大家匆匆忙忙逃下船,什麼也顧不上,哪帶有小刀。”向陽花著急的說:“我們不要在這裡耽誤時間了。”

  向陽花看看天空太陽又說:

  “天快黑了,我們還未找到路。上不了路,就找不到村子。那晚上只有在野外過夜了。這兒己是山區,遇到野獸怎麼辦。現在是秋末,這裡晚上還是挺冷的。”

  “那趕快走吧!我們往什麼方向走?”大家不約而同的說:

  往那兒去,誰也拿不出主意。我當時未想這些。我著急的是我還被五花大綁著呢。她們都是自由身。這樣走在一起,大白天遇到路人,會怎樣看待我。越想到這兒,我就越感到麻繩勒得身上難受,越感到無地自容。若這樣繩捆索綁的出現在佰生人面前,倒不如就在這裡呆著

  “玫瑰。你平時最有主張,辦法又多。你怎麼不說話,快想想辦法,好姐姐。”

  鳳仙走到我身邊,用手搖著我己被緊縛,幾乎失去知覺濕漉漉的身子,撒嬌地對我說:

  她的話突然提醒了我,看到她們三張焦急年青的臉。是的,我太自私,怎能讓這些姑娘在這佰生的荒山野林中過夜呢。我看了看周圍地形,二個小山在兩旁,中間一座稍高山連成一體圍著我們所在的江邊,到處是青松翠竹,看不到人跡。看來主意只有我拿了。我定了定神,胸有成竹地對大家說:

  “在山裡迷失方向,找出路,方法有二個;一個是順山溝小河往下游走;一個是向上到山梁。那兒風大,土質薄,樹矮草稀,肯定有路。這江邊山不太大,好爬。現在我們就從這裡,往左手最近山頭上爬。要挑樹木高大濃密的山坡上,樹密草稀,地面障礙物少,用手攀住樹,方便爬山。為了能相互幫助,把鳳仙身上解下繩索拿來,系在腰間,大家連成一串,能防止滑倒滾下山,每人間隔保持二米左右。

  大家聽我講完,就行動起來。向陽花先用繩捆在我的腰上,然後再捆在自己腰上,司菊在我後面,鳳仙殿後,向陽花在前。我們一行往山上走,我被反綁雙手,不能用手擋住草莖樹枝,為了防止它們掃到我的臉,我只有彎著腰,低著頭往前走。但這種姿式叫我呼吸困難,主要是從前面勒住脖子的雙股麻繩繃得更緊,壓迫氣管。所以走幾步,就要挺起胸,讓脖子上雙股麻繩松一下。幸虧我從小在山裡長大,經常翻山越嶺,所以現在雖然雙手高吊在背後,身體不易保持平衡,但我仍然走得較穩,能跟上她們的腳步。這山不大,比較平坦,沒有什麼徒坡。上山不久,鑽進一片茂密竹林。由於竹子生得密不透光,地上罐木和草都長得很少,整個林地鋪蓋上一層枯死竹葉,走在上面軟綿綿的。這樣順利走上山頭。果然在山頭上發現一條小路,沿山梁通向遠方。雖然氣溫不高,但爬山是很累的,到山頭後找到了路,大家心定了,都坐下休息。麻繩還是濕潤的,緊繃在我身上,雙臂被束縛的動也不能動。坐下不易,起來更不易,所以我只有昴首挺胸,站在那裡,望著快要西沉的紅日。向陽花不知何時走到我身邊,邊給我解系在腰間麻繩,邊悄悄在我耳邊說:

  “玟瑰姐,你真了不起,這樣五花大綁著爬山,比我赤手空拳還快。你站在這青山之上,迎著紅彤彤的晚霞,真像一位寧死不屈的女英雄,美麗極了。真不虧是公司名優。我長這麼大,都沒見過你現在這麼漂亮的形像。”

  我笑了笑對她說:“漂亮。你不知道這五花大綁的滋味。我現在上身是又麻,又脹,又癢;你認為好看,那天把你綁一下試試。”

  “我才不干呢。這樣羞死人了,怎麼見人。我再給你試試解繩扣,你這模樣怎好下山見人。”

  但是向陽花努力仍無效果,只好這樣下山了。

72.才離虎口又進狼窩

  大家休息一會,抓緊時間往前走,想在天黑之前找到一個村子安頓下來;與公司取得聯系,盡快返回市裡。當我們走到二山之間一個山口時,發現一條大道橫在前面。這時天快黑了,我們站在山口上,發現兩邊都可以下山。往那邊走可以到最近的村莊?我們正拿不定主意,突然我似乎看到右邊山下樹叢中有隱隱約約的燈光,我們就決定往那兒走。為了走快一點,司菊和鳳仙一右一左的扶著我,這下我真像一個被押解的逃犯。果然走不到二裡路,就到了一個小村子,萬幸一路上未遇到行人,否則別人會怎樣看待我們。這個村子似乎很小,只有四五戶人家。我們到了一戶有很大院子的人家,向陽花走到門前叫道:

  “裡面有人嗎?”

  門打開了,出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他驚奇地問道:

  “你們干什麼的,從那兒來。”

  向陽花說:“我們租條船游玩,在江岔上船壞了,與家裡人聯系不上,故上岸投宿,好與家裡聯系。請行個方便。”

  那男人爽快地說:“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時難。誰都有困難的時候。進來吧!山裡面夜裡涼,你們穿得單薄,小心受涼。”

  我們走進屋內,頓時感到暖和多了。

  “這位小姐怎麼啦?怎把她綁起來。”那男人看著我驚訝的問道:

  我羞紅了臉,我知道要出洋相了,我低下頭不敢看別人。

  “啊!是這樣的。我們船上做了個游戲,誰輸了要被綁起來,那知繩結打得太緊,解不開。我們還想借把剪刀,剪斷它。”向陽花連忙撒個慌,應聲答道:

  “啊!是這樣。現在年青人不可理解。桂芝。你去找把剪刀給她們用一下。”

  男人雖然這樣說,我從語氣中明顯聽出來,他不相信。

  不一會出來一位中年婦女,拿來一把鋒利剪刀。司菊接過來,終於把繩剪斷了。我終於從緊縛中解脫,我連聲對中年婦女說:

  “謝謝!謝謝!”

  這戶人家從外面看不起眼,裡面還不小,有好多房間。雖然簡陋,但也很干淨。但奇怪的是都是單人間。而且房間面積有十多平方,也不算小。但僅有一張同醫院病人住的小鐵床,其它什麼也沒有。房間裡柱子不少,有一根還立在房中間,上面沒有天花板,露出房頂橫梁。大概山裡就地取材的全木結構房子就是這樣。

  房主人還很好客,晚飯還挺豐盛,都是山裡特產和江裡水產,我們吃得很香,飯後簡單洗了個盆澡,好舒服。我們每人一個房間,大家太累了,早早都睡了。山裡很安靜,我上床後就進入夢鄉。

  突然一陳敲門聲把我驚醒,我聽見司菊在叫門。

  “玟瑰姐。起來一下,房東找你有點事。”

  我趕緊起來,披上那套未來得洗的肮髒衣服,打開房門。這時司菊她們三人和房東,再加上一個油頭滑腦的中年男子走進來。房東給我介紹,這是他們大老板。這時我才仔細看了看,房東是一臉橫肉,決不是什麼善良之輩;大老色迷迷的眼睛,充滿一種邪惡。我心裡頓時忐忑不安起來。大老板握了握我的手,文質彬彬地對我說:

  “有客自遠方來,不亦樂呼。我非常高興你們能到這深山老林來做客。我有點事有求於各位,這裡不方便,我們到會客廳談。”

  在會客廳,他們介紹了他們自己,原來這裡是個茶廠。這兒人煙稀少,植被茂盛,原始生態保持好,雨水充沛,無寒冬酷暑。出產一些高擋茶葉和名貴特產。每年這時都要舉辦一次拍賣會。之所以要到這裡開,主要是那些常年住在城裡客商,想到這青山綠水的地方游玩,順便做點生意。他們需要模特兒來參入,主要方式由模特兒捧著這些土特產,向坐在貴賓席上的客商展示。然後競買。事先約好的模特兒因故不能來,後天就要開會,客商基本到齊。他們正一籌莫展,我們的到來無疑是雪中送炭。看他們無可非議的理由,我們又有求於他們,不答應也要答應。

  第二天,我們早早被他們叫起,請來裁縫給我們量體制衣。在爬山過程中,我們穿的衣服就是不髒也給掛得破破爛爛。當時未注意,現在看來不能再穿。連衣帶鞋都給那個中年婦女桂芝收去,丟拉圾堆去了。但是她拿的衣服真叫我們哭笑不得。雖然穿在身上非常合體,做功也很精致,都是夾衣,正適合現在穿。但面料全是彩緞,上紅下綠,再配上軟緞繡花鞋,按年青人觀點看,土得掉渣。那式樣更要到民國時代去找,全是斜大襟,盤扣。大家穿好,忍不住大笑起來。向陽花還有點意外地對我們講,她過去從未穿過這種衣服,她以為我們穿到非常漂,相信她穿著也不會差。她真想找個穿衣鏡照照,但可惜沒有。只是在換衣時,桂芝悄悄問我道:

  “姑娘。你給講實話。她們把你綁到這兒來,是不是人販子,把你綁去賣。”

  我連忙回答說:“不是。不是。她們是鬧著玩的,不是人販子。”

  “鬧著玩不會捆得那樣緊。你看你身上,到現在還有繩印,只有人販子才這樣捆人。”

  “你見過人販子?”

  桂芝看了看我,眼光中露出一絲憂愁和同情,自言自語的說:

  “給你們穿這種艷麗服裝,是存心不讓你們走。人販子花樣多,這裡也不是什麼好地方,同狼窩一樣。綁你來的人也不會有好下場,這是小巫見大巫。”

  聽了她這樣講,心裡也起了疑團。這兒到底是干什麼的?

73.拍賣大會

  早上起得早,晚上未睡好。所以吃完中午又睡了,到下午四點才起來。經過充分休整,大家恢復得很好。想到昨天的事,銀花不知是否脫險,攝制組又不知道我們流落何處,得想法與市裡聯系。於是我們四個出門,到村中一看,大失所望。這裡僅四戶人家,沒有電話亭,村中看不到一個人。另三戶房子也不小,門都虛掩著,出來個人,也同房東一樣是四十多歲婦女或男人。偶然還傳出一倆聲女孩的尖叫聲,這真是一個怪地方。現在看,周圍確實很美,長滿翠綠毛竹的群山,懷抱這個小山村,一條十多米寬小河,從山下流過。清徹見底的河底,布滿大小不一的巨石。碧水從巨石中竄來竄去,急不可耐地向下流淌。河邊到村莊邊是大片碧綠茶園。村子周圍是高大杉木和銀杏。一大塊,一大塊鮮黃野菊怒放。空氣中充滿了那特有清香。這風景真是和畫中一樣,我們這群穿紅掛綠花一樣女孩,同周圍青山綠水,真還怪協調的。

  既然沒有公用電話,我就問桂芝有否與外界通訊工具。桂芝告訴我,村中無電話,也是手機信號盲區。只有一條路。昨天我們幸好往這邊走,往那邊走二三裡就是一個廢棄木耳種植場,再住前就沒路了。從村子往前走才是正道,但都是山區,所以這裡是很隱蔽偏僻的地方。這樣一講,若沒有大老板的幫助,是走不了的。

  到拍賣會開始的早上,村裡熱鬧起來。那些客戶全是用藤椅抬上來的,山路太徒,車上不來。早上桂芝叫醒我門,把我們帶去化妝。真看不出這個房子裡還有不小的化妝間;裡面有各種品牌化妝品;我還發現我們公司用得那種非常高級的名牌。今天來了二個化妝師,首先給我化妝。我開始認為,肯定是化一個休閑素雅生活淡妝,因為客人主要是關心商品,而不是我們這些模特兒。出人意料,化妝師給我來了個濃妝艷抹,長而彎的假捷毛,細長吊耳環,同四十年代山東小媳婦發型,頭發攏在腦後盤成園型發髻,還從右邊拖一束毛發。頭上還插滿了絹花、首飾。這同舞台上新娘子打扮差不多。正好大老板也到化妝間來,我不解地問他。他解釋道,商品目標小,捧著它的人目標大。這些客商大部分是色鬼,首先用美人把他們吸引過來,才能注意商品,這樣才有拍賣掉的希望。他對我的外觀很滿意,肯定能拔頭籌。這裡連我們共十個模特兒,化好妝,然後又換上彩緞旗袍和旗袍同色的有十二英寸高跟鞋。這種鞋比我們在公司穿的矮一點,我們無所謂,但我看那六個模特兒和向陽花就不行了,走路都有些不穩。我穿的是帶有銀白色暗花,鵝黃的底色,以春天桃花為主彩色山水畫為圖案花色的長袖夾旗袍。穿上很合體。雖是突擊制作的,但制作精湛。在開會前分配好商品後,我們十個模特兒都坐在一條長橙上休息,大老板帶了大概是他手下一幫人,來做最後檢查。這伙人一律平頭,黑西服,個個凶神惡煞。大老板走到我跟前,我發現坐在我兩旁模特兒在發抖,大老板把我叫站起來,對他的伙計們說:

  “這個模特兒怎麼樣?”

  “好!好!這是大哥夢寐以求的。恭喜大哥。”

  聽這聲音好熟,好像在那兒聽到過。

  “好!好!”

  這伙人同時附和。當他們離開休息室時,除了十個模特兒,己無別人。我在邊穿墨綠色旗袍模特兒還在發抖,我看她不過十七八歲,十分同情就問道:

  “小姑娘。你怎麼啦?生病了嗎?有那兒不舒服。”

  她抬起頭看看我,她一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噙著淚水,嘴唇顫抖了一下,輕輕掀開旗袍下擺,露出她的陰部。我看見一只假陽具插在陰道裡,用細鐵鏈做的丁字褲卡在陰道口,一把小鎖把假陽具露出一端鎖在鐵鏈上。她問我:

  “姐姐。是不是也是被綁來的?”

  我見她問得好奇怪。發現她從袖口露出手腕上有明顯紅色的繩印跡。於是她要求我伸出手腕給看,她驚奇的說:

  “你也是綁來的!”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她正想說什麼,一個穿黑西服平頭小伙子進來宣怖,拍賣會開始。於是我們按前胸上別的號碼,依次出場。我是第六號,當那個平頭小伙子把我導入會場時,我才發現房子旁邊大院支起一個大天棚,地上鋪滿紅地毯。中間用白色地毯鋪了一條U字型的路。約二十多個七老八少的客戶做在U字型的路兩邊。我手捧一只精致竹編托盤,裡面放了二支赤靈芝,這就是我要賣的商品。我高昂著頭,梃著胸,緩緩沿著U字型的路向前走,並不斷被客戶攔下,借口觀察商品,在眾目睽睽之下,公然摸我穿著網狀長襪大腿,胸部,甚至擰我的臉;嘴裡還講著污言穢語。我知道此非善地,極力忍受著。這U字型的路還過二十米,我足足走了一個小時。最後我站在主席台拍賣師旁,拍賣師五千、六千、﹍﹍、二萬、三萬在喊叫、下面不斷有人在舉牌,我也不知道賣到什麼數,最後聽到三聲震耳鑼響,我才退下來,回到休息室,我們任務完成。人輕松多了。那女孩在我前面演出,等我坐下來,又來到我身邊問我說道:

  “你從那兒給綁來的?”

  我微笑地對她說:

  “從江上的游船上。”

  “我是給騙來的。”女孩輕輕哭泣著說:“我今年在江南大學藝專畢業,看報紙津河市一個集團公司召模特兒,待遇高,我就去應聘。入選後把我用汽車拉到深山丁橋鎮,我一看哪是用模特兒的地方,就想逃走。在車站等車時給他們抓回來。他們說你的基本訓練還未完成,就想走。就用一根麻繩把我緊縛起來,當時骨頭幾乎給捆斷了,還說這樣給我糾正體形。直到昨天中午送到這裡才松綁。松綁後又用細鐵鏈鎖住我的身子,用夾子夾乳頭,用假陽具塞下身。”

  她邊說邊解開旗袍紐扣,讓我看。她裡面什麼衣服也沒穿,一條細鐵鏈做成的乳罩鎖住雙乳,一雙乳頭夾咬住乳頭,兩乳罩中間固定一組大功率電池。鐵鏈的乳罩和丁字褲用細鐵鏈串聯,這些細鐵鏈實際也是導線。

74.人販集團

  她將紐扣重新扣上後說:

  “那天下午,他們把這些鏈子鎖在我身上後,就把我又反綁在房間中間那個柱子上。”

  我聽到這兒斷了她的話問道:

  “房間什麼柱子?”

  “這個柱子立在房間中間,我剛進房間也奇怪,好好房間立一根柱子在中間,多礙事,原來是綁人的。他把你綁在柱子上,你叫天不應,叫地不寧,想自殺都不成。他們當時把我捆的動不了,這時他們又拿出一支遙控器,打開開關。我立刻感到陰道那個假陽具澎脹起來,然後在裡面攪動。我真不了開口,你是女人,知道那種滋味。後來他們在開關上又撥弄一下,我的兩個乳頭突然有被電擊感覺,一下接一下;這是我們女孩最敏感的地方,這時我全身都在顫栗,身上每個細胞都在跳動,我無法回避,我無法掙扎,因為全身都被牢牢綁在柱子上。汗水濕透全身。我也曾與男孩做過愛,非常刺激。但那種感覺過了頭,就變成痛苦。我只有拼命喊叫來,緩解這種強烈刺激,真是生不如死﹍﹍。”

  女孩說到這兒,泣不成聲。我突然想起昨天下午,到對面那戶人家,聽到的女孩尖叫聲,看來就是她了。從她描述的房間布局,同我們這裡一樣,這不是客房,而是關女孩的牢房。這不是什麼茶葉加工廠,是人販子的黑窩。我突然明白了桂芝那個女房東話的暗示。我的天啦,我們鑽到人販黑社會集團裡來了。我不寒而栗。那這個拍賣會又怎樣解釋,也許是抓幾個女孩來做模特兒。恐怕我想得太多了,現在的法制社會,怎麼可能有公開的犯罪集團。這樣一想,心裡要輕松多了。就關切地問女孩:

  “後來又怎麼樣了?”

  “後來他們告訴我,給你松綁,也不會再綁你。只要你聽話,不要逃跑,叫你做什麼就做什麼。那快樂得很。否則我們只要按動開關,有你受的。姐姐你是誰綁來的。”

  我把我們來的經過說了一遍。就安慰她說:

  “可能他們請不到模特兒,就想了這些壞點子。拍賣會完了,也許把我們都送回家。這深山老林,人煙稀少,交通不便,留我們幾個女孩何用。”

  這些話說給她聽,也安慰自己。心裡還是忐忑不安。待所有的拍賣結束,又把我們請到了主席台。拍賣師宣布,這次十件拍賣品,實際拍賣成功四件。其余六件流拍,出價人未能出到底價。四件拍賣成功的,以我的靈芝賣價最高,超出底價八倍。不知真實身份的買家,聽講近年來一直在物色這件東西。另外三件是鳳仙的鳳形山雲尖茶,向陽光的猴頭菇和另外一個不知名的姑娘的黃楊木根雕。宣布以後,在一片掌聲中,我們四個出列站在前面,給我們披紅掛彩。主持人拿來四只大禮品包,這是各購買者送給我們模特兒的禮品。最後主持人又請我站在最前面,大老板春風滿面地走到我跟前,送給我一束剛采來鮮艷的山花,會場上再次響起一片掌聲。我當時興奮極了,出娘胎也未受到這樣待遇,我好像是拍賣會最重要主角,看來這是真正的商業活動,雖有些做法欠妥,但我們顧慮也太多了,這次拍賣會他們還請了公安保衛部門的人來維持秩序,還有公證人員,應當是合法生意。

  晚上大老板設宴招待購賣方四位代表,邀請我們四個模特兒參加。大老板多次給我敬酒,雖一再推讓,但心情好,多少喝了一點,晚飯後,不勝酒力回房間就睡了。

  早上天剛亮,桂芝來到我的房間,把我叫醒。似笑非笑的對我說:

  “小姐。快起來,大喜了。大老板今天送你們走,叫我來幫你收拾。快點!”

  我聽後,高興地從床上跳起來,拉著她的手對她說:

  “真的?你沒騙我。”

  “不騙你,十點對你們上路。現在快五點了,我還要幫你洗澡梳妝,忙好你,還要幫另外幾位。”

  “那太好了。謝謝你。謝謝你們的接待。我抓緊時間。”

  桂芝帶我到了浴池,他們真客氣在澡水中放了好多鮮花和香水,浴後渾身上下香噴噴的,好舒服。早飯簡單,三個荷包蛋一小杯牛奶。刷牙洗臉後,在化妝間梳頭。往鏡子一看,大吃一驚,雖經過洗浴,臉上仍是濃妝艷抹。我明白昨天化妝師給我用的是水洗不脫的化妝品,於是我對桂芝說:

  “大姐。請你幫幫忙,給我找一點專用卸妝水,我把臉重洗一下,這樣子回去無法見人啦。”

  桂芝一邊幫我梳頭,一邊冷笑著說:

  “不要緊,小姑娘嘛。怎樣打扮都不為過。我不管化妝品,不清楚這些東西放在那兒。”

  聽她這樣講,也就算了。若那天不到這裡,當天直接回到市裡,不是五花大綁嗎,不也要見人,那更出羞。桂芝麻利地給和挽了個與昨大一樣的小媳婦發型,不同的是用發膠仔細固,定沒有一絲亂發。

  梳好頭,回到房間。桂芝說:

  “快換衣服。拍賣會公司給你穿的禮服是不能穿走的。”

  我很奇怪她說這樣的話,就反駁她說:

  “這種艷麗旗袍能穿得出去嗎?我也想換,但我沒有衣服。昨天換旗袍換下的衣服,都叫你們拿走了。”

  “這禮品箱是衣服,是買家送給你的,這也是你的了,不管什麼服裝,將就換上算了,這也算你走得清爽,沒帶走這裡一絲一線。”

  我聽她說得有理,就拆封打開禮品箱。禮品箱裡是一套紅禮服,大紅軟緞料子,上面用金絲繡的鳳凰和牡丹花式樣。是斜大襟,窄腰,大盤扣,衣領袖口滾有金邊的中式上裝。褲子也一樣。除外還有一雙同樣面料繡花鞋和好多絹花,首飾。看了這些,我驚呼說:

  “這好像是出嫁娘穿的新服。”

  桂芝笑了,樂哈哈地說:

  “很好。你就算我們這裡出嫁女,穿這一套上路正合適。”

  實際上這話中有話,我當時都未聽出來。

  也沒有別的辦法,原來的衣服丟了,只有穿這套了回去再說。也怪,這套衣服穿著正合身,就像按我的尺寸做的。最後桂芝叫我把鞋也換了,絹花、首飾也全插到頭上去了,說這樣走輕松。禮品箱也不用帶了,並告訴我大老板還有禮品送給我。

  一切都穿戴好了。桂花前前後後仔細打量我,看得我不好意思。就催她走,她嘆了口氣對我說:

  “小姑娘。你真漂亮。我打理過的姑娘無數,還沒有比你美的。你落到這兒,真是你命苦,太可惜你這花容月貌。當時你們幾個來,就你一個人被那樣緊緊捆綁,我就知道了今大命運。按我們這兒規定,被拍賣掉的模特兒,要立刻被控制起來,以防發生意外,對客戶交不了貨而失信。本來昨天晚飯後,就要把你綁在這柱子上過夜,但我可憐你,你不是那種風月女子,沒那樣做。但現在對不起你了。

  她邊說邊從床下抓出一捆麻繩走,到目瞪口呆的我前面說:

  這是咋天都為你准備好的,希望你配合一下,對你有好處。好女個吃眼前虧,我總比那些粗漢要溫柔些。

75.真面目

  聽了桂芝的話,我嚇傻了。就像從天上掉到地下,頭腦一片空白,一句話也說從出來。憑由桂芝抹雙臂,縛雙腕,勒脖子五花大綁。再解開我的褲子,扒開貞操帶,往陰道塞上和那與我交談的小姑娘一模一樣的假陽具,然後又把我推到柱子邊,背靠木柱,從頸到腳一圈又一圈結結實實綁在柱子上。然後吻了我說:

  “真對不起。我實在不想這樣做。既來之,則安之。聽天由命吧。我把那幾位收拾好了,再來看你。現在只五點多,好好休息一會兒,今天還有好多山路要走,很辛苦的。聽話!”

  桂芝說完鎖好房門走了。房子裡很靜,鴉雀無聲。好半天我才回到現實,這是怎麼啦?是不是做夢,我想活動一下手腳和身子,但一點動不了。繩子很緊,我環顧一下我的身子,黃色麻繩纏在艷麗的紅禮服上,條理分明,這是標准五花大綁。雖勒得緊,但不難受。這桂芝雖貌不驚人,但緊縛技術決不在老九之下。大概是綁的人多了,練的。

  現狀表明我們又落入狼窩,這是一個專門販賣人口的組織。拍賣土特產是假,實際上是公開賣人。這個地方應當在津河市範圍內,三年後首次回到家鄉,沒想給賣了。原打算探望家人,考察市場,全都泡湯。這都是給銀花害的,沒有她怎麼會出游,不出游,怎會落到如此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地步。怎樣才能脫身,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一個高招,一籌莫展。

  正在胡思亂想之時,門外響起開鎖聲音。桂芝打開門,走了進來說:

  “現在不到八點,還早。我來把你從柱子上解下來,綁在柱子上時間長了,連路都不能走。進來吧!你不是要看看自己同伴。”

  話剛落音,門外響起鐵鏈碰擊的叮當聲。司菊彎著腰,套著鐵鐐雙手提著一根連著腳鐐鐵鏈子,艱難走進來。還未開口,淚水就落下來。桂芝將我從柱子上解下來,由於腿被綁麻木了,立不住,繩子剛松開,一下軟癱在地上。桂芝拽著我背後綁繩,拖到床上坐下。對我們說:

  “你們先談一下。我把你們另外二位同伴也帶來,聚一聚,以後可能沒有機會在一起了。”

  說完出去,將門鎖了就走了。司菊也坐到床上來,她的彩妝己洗去,頭發扎了個馬尾;上身穿的是草綠斜大襟中式夾襖,下面是黑色短裙,白色短襪,穿了雙黑布鞋。是一幅清純模樣。她頸上鎖了一只帶著一根長鐵鏈的鐵項圈,這根長鐵鏈連著腳鐐和手銬。她二話沒說,就上來給我松綁,我掙脫了,沒讓她解,對她說:

  “謝謝你的好意。我們逃不掉,給他們發現,對你沒有好處。快來給我說說,你對這裡有什麼了解。”

  司菊放下手,嘆了口氣說:

  “這下我們可慘了,我們己變成別人的商品。拍賣會剛結束,這裡的人把我們流標的六個模特帶到一個大房間,叫我們六個將衣服全脫光。我這才發現,有二個模特旗袍裡面什麼也沒穿,而鎖著一幅用細鐵鏈做的連在一起的乳罩和丁字褲。乳罩上配有一對夾子,緊咬著乳頭;丁字褲連著一只假陽具,固定在陰道裡。我現在就給你看。”

  司菊掀起上衣和短裙,果真是這樣一件內衣也沒有,和會前與我談心姑娘一樣裝束。她接著說:

  “現在我走路都不敢挺胸,否則被夾著乳頭磨擦衣服,癢得人發軟。他們手中還有搖控器,一旦打開,可有你受的。在公司拍戲時,你有體會。這個假陽具與公司裡不同,它雖塞在裡面,軟綿綿的不影響排泄。但搖控器打開,可了不得,一會兒鼓脹起來,將陰道充滿,在裡面橫衝直撞,把你弄個半死。然後給我統一穿上這套行頭,關在一間大房間裡。其中有個女孩來了有半年了,她告訴我,這裡實際上是人販子市場,這裡大部房間都是臨時關人的牢房。所有拐騙綁架來的人都集中在這裡拍賣。其中好多買家實質上是二道人販子。當然也有人在這裡買二奶,性奴和妓女。像我們這種年青姑娘的拍賣,每月都有一次,賣不掉或買方無好價格,都換上我這身行頭,等第二次再賣拍賣。形式是土特產,不同的物品代表不同底價。其中靈芝代表姑娘價格最高,這種好事讓姐姐你遇上了。聽說前幾次都缺靈芝擋次的姑娘,所以這次爭的人多,你賣了個好價。不過姑娘們都公認你當之無愧。如果她們能看到你現在光照人的樣子,還不知怎樣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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