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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部曲-中,重生三部曲,4

小说:重生三部曲重生三部曲 2025-09-11 22:01 5hhhhh 4460 ℃

  我站起來活動活動麻木的腳,打斷了司菊的話。嚴肅的對她說:

  “唉!現在是什麼處境。繩捆索綁,還光彩照人。這不是選美,這是把人看成商品,用我們的肉體去發財。我們要想方設法與劇組和當地公司取得聯系,從他們給我們鐐銬加身情況看,逃脫的可能性很小。”

  正說著,門開了。向陽花和鳳仙被桂芝帶了進來。桂芝臨走說:“對不起。我把你們要加腳鐐,我怕出意外。你們談,我把門鎖了。要是有事,會來通知你們。”說完她用一副只能走小半步的腳鐐,把我們四個都鎖了。然後離去,又將房門反鎖。可見他們防範多嚴密。一夜未見,向陽花和鳳仙看到我,就非常親密偎到我身邊。她們同我一樣打扮,但衣服底色不同。向陽花是桃紅,而鳳仙是稍淡一點粉紅;她們頭飾比我少,臉上仍是昨天彩妝。同樣被手指粗麻繩反綁,明顯綁得比我緊。她們告訴我,早上沒有配合桂芝,是那個五十歲老頭綁的。鳳仙受過訓練還好一點,向陽花就不同了,臉上有好多汗珠。我關切地問她,說:

  “怎麼樣。難受吧?這下你也體會到五花大綁的茲味。”

  她點了點頭。我又對她說:

  “被綁後,人一定要放松,思想上不要緊張,不要做無意義掙扎,讓身體盡可能適應繩索。這樣要舒服多了,女人身體柔軟,慢慢就會適應。”

76.新娘子起解出嫁

  我們幾個身著艷麗服裝,濃妝艷抹的女人,五花大綁的坐在那裡,實在想不出好的脫險方法,唯一能做的,盡一切可能,與劇組聯系,並力爭將自己去向互相轉告,方便互相救助。

  突然門打開了,桂芝笑容可掬地對我們說:

  “走呀!姑娘們。你們大喜的時候到了。立刻進來六個粗壯悍婦,兩個架一個,將我鳳仙和向陽花架住。這時司菊像瘋了一樣,撲在我身上緊緊抓住我的胳膊,拼命喊叫,不讓我走。正在這亂作一團的時候,一個平頭男子拿出一只遙控器,反復按了幾次;司菊同被電擊一樣,渾身發料,手慢慢松了,咬著牙癱倒在地。桂芝走過來,把她拖在一旁,見狀我也拼命掙扎,嘴裡大叫:

  “司菊。好妹妹,我的好妹妹!”

  但我被兩個壯婦夾著,雙手反綁吊在背後,兩只腳幾乎被腳鐐鎖在一起,怎樣掙扎也無濟於事,被她們架出房門。鳳仙她倆也被拖出門,桂芝嘭的一聲關上房門,上了鎖,房裡傳出司菊有氣無力的一陣陣喊叫聲。

  到了走廊上,她們放下我們,在脖子上鎖上一只帶有長長鏈子鍍成金色鋼項圈,並用一大塊紅綢蓋在我頭上。我只能看見腳前不到一尺地方。這才發現地上鋪上紅地毯。忽然鼓樂聲大起,鞭炮大作,震耳欲聾。有人牽著項圈上鐵鏈往前拽,腳鐐鏈太短,我只能快速小步地住前走。左右兩邊有人抓著吊在背後雙手,扶著繩索纏繞的雙臂,慢慢往前移。

  走了很長一段路,抓住我的兩個人把我拉住,前面拽我的長長鏈子忽然松了,嘩啦一聲被扔在地上。鼓樂聲慢慢停下來,一陣攸楊的輕快民樂奏起,好像是流行江南的送親曲,一曲完畢,一個宏亮的男高音叫:

  “到送親儀式現在開始!”

  我想這人一定是司儀。

  “出嫁女靈芝姑娘下跪。”

  喊聲剛落,有人在我膝蓋後腿彎處踢了一腳,我不防,“蔔咚”一下跪下來,疼得我“唉喲”不由自主叫了一聲。

  “出嫁女永記娘家培養之思,拜家長。一拜,二拜,三拜。”

  立刻有人抓住縛在背後雙手腕,往上用力提,肩膀給反吊地鑽心痛,為了減輕反吊肩膀疼楚,我不得不把頭往下低,直到接觸到地面,他們才停止將反剪雙手往上提。這樣按照喊的節拍,連提三次,我的肩關節幾乎給扭斷。

  “下面由出嫁女靈芝姑娘家長講話,大家歡迎。”

  下面響起一陣掌聲,上面傳來了大老板的講話聲音。我的肩膀和膝蓋給他們折磨的又酸又痛,本來從早上到現在,己反綁了四五個小時,肩膀到手指全麻木了,這樣一作弄,又好像變得特敏感,痛得我一口一口吐著粗氣,那還聽見他的胡言亂語。不知他的話什麼時候說完,只聽見司儀在喊:

  “給新娘子靈芝姑娘拿掉頭蓋布,從拿掉頭蓋布後,靈芝姑娘就永遠離開娘家了。”

  有人拿掉頭上布後,我感到一陣輕松。睜眼一望,原來在我們住的房子門口,在這裡搭了個台,我在台口,大老板一行人坐在台上主席位子上。兩個穿紅著綠三十多歲壯婦站在我兩旁。就是沒見鳳仙她倆。台下稀稀拉拉有幾十號人,男人一律平頭黑西服,胸間口袋插一朵小紅花;女人不多都是三四十歲壯婦,打扮花枝召展。村上到處張燈結彩,一派喜氣洋洋。

  “請拿掉靈芝姑娘身上所穿娘家物品。”

  我十分奇怪,我沒有穿他們任何服飾呀。這時那兩個婦人一個給我松綁,一個給我開鐐,最後把我頸上項圈也解下來。這時我不僅心裡高興,身上也是說不出輕松。原來這就是娘家物品,那個願意要他們這些物品,肯定是頭腦有病。儀又叫到:

  “請抬上男方送來物品,給新娘子靈芝姑娘穿戴。”

  我看見一男子提來一只長箱子,打開後,先拿出是一只鍍金項圈,有三十亳米寬,五毫術厚,上面帶有三米長鐵鏈。一婦女套上我脖子鎖好,我用手拉了拉,松緊正好。後面拿出一件我做夢也想不到的東西,一幅通體黑色魚形枷鎖,黑色魚頭卡住我脖子鍍金項圈,魚尾兩個孔卡住我雙手,從魚頭和魚腰處釘進兩根穿木釘,然後用鐵釘從枷面上釘死。項圈的鐵鏈鎖在魚尾兩片枷的結合處鐵環上,余鏈拖在地上。最後拿出一幅精致的手銬,鎖住我雙手。手銬鏈中間,也鎖在魚尾兩片枷的結合處鐵環上。我戴上枷,感到不十分沉重,可能是木制的。這時司儀又叫道:

  “新娘子靈芝姑娘起解出嫁,請家長給出嫁女靈芝姑娘送行,鳴炮奏樂。”

  大老板拾起地上鐵鏈,左右兩個婦女將我扶起來,鞭炮和鼓樂聲驚天動地響徹雲屑。大老板用鐵鏈拽著我從台上慢慢走下來,沿著村裡鋪的紅地毯,在人販子夾道歡送中,開始我出嫁的長解路。

  走到紅地毯的盡頭,大老板放下手中鐵鏈。隨行的人將其纏在枷的魚尾處,將鐵鏈末端放在我手中,大老板抓住我鎖在枷上的手說:

  “姑娘。你真美。要不是這個客戶來頭大,我真舍不得你走。這次四個姑娘全是他一人要的,另外三個是你的陪嫁。別的人不敢與他爭,一個姑娘也不敢要,否則這次十個姑娘哪還有剩的。我這兒的姑娘都是上等貨色,但像你這樣的,還真是麟毛鳳角,稀少的很。上次在江面上,我們盯了你幾天,還是叫你跑了,想不到你自己五花大綁送上門,我們真是有緣,下次有機會一定到我這兒來,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聽他這席不打自招的話,我真氣得七孔冒煙。我的計劃,我的工廠,我的試驗,我的事業全叫他給毀了。我真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但我身披刑具,奈何不了他,就不顧一切地吐了他一臉吐沫,然後狠狠踢了他一腳,對他大吼一聲,咬牙切齒罵道:

  “我恨死你了,你毀掉我一切。”

  他開始是目瞪口呆,在他這個王國,你誰也不敢這樣對他。他稍回過神來,冷笑一聲,拿出手拍擦掉臉上口水,對我說:

  “小賤人,給臉不要。來!給她上幅腳鐐,讓她在這三十裡山路上吃點苦頭,否則不知我王老八利害。”

  他手下人飛也似的從房子裡拖出一幅腳鐐,又上來幾個人,把我放倒在地。他們抬來一塊鐵砧子,把我的腳放在上面,在腳腕上合上腳鐐鐵環,用鉚釘敲死。我一邊哭喊,一邊拼死掙扎。但放不過他們人多勢重,還是讓他們將腳鐐給釘上了。他看到躺在地上哭泣的我,還不解恨,從手下人手中拿出遙控器,狠狠地按了幾下。我下身陰道中假陽具立刻彭脹扭動起來,乳頭上傳來一陣又一陣電擊。我的身體立刻變得疆硬,隨後顫抖起來,從陰道和乳頭同時釋放出一輪又一輪酸、麻、刺疼和無限快感,衝擊我每一根神經。一會兒就大汗淋漓,人上氣接不上下氣,渾身軟癱。他看到我生不如死的模樣,指著凶狼的叫道說:

  “若不看客商面子,今天就做了你。另外告訴你,必須下午六點前趕到丁河口,男方在那等你。否則你身上那些玩意會自動開放,直到電池耗完,那你就死吧。”

  說完帶著他的手下,去下動也不能動的我走了。

77.漫長解路(一)

  王老八。這個大老板叫王老八。我把這個壞蛋銘記在心裡,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們走後十多分鐘,我才從強烈的刺激中恢復過來。雙手鎖在枷上,用不上勁,費了好大力氣才站起來。往村裡望去,只有彩旗飄舞,紅燈高掛,一個人影也不見。回過頭往前看,兩邊青山夾著一條山路。肯定是不能回村,只有住前走。山路僅一尺來寬,兩旁是茂密的罐木叢;樹叢中黃色野菊,白色油茶花怒放;路面是砂子鋪成,上下坡的地方用青石疊成台階。前面樹高林茂,山道彎彎,一路通往深山。三十米外山道己隱匿於樹林中,一人走這種荒涼山路,確有些心虛,何況我披枷帶鎖,毫無抵抗能力。但目前沒有退路,直有硬著頭皮向前。剛動步,才發現帶著腳鐐走路是何等吃力,拖著二尺長的腳鐐鐵鏈,向前邁不動步。鐵鏈與砂子石塊撞擊,磨擦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山谷中特別清脆。這叮當的響聲,叫人心驚。我雙手鎖在枷的前面,不能自由活動掌握不了身體平衡,再加上腳鐐限制,很容易摔跟頭,若真不幸跌倒,那是不可想像。所以我很小心地,一步步往前移。心裡存在一種幻想,現在無人看守,我若遇見好人,也就獲救了;或者能走出這荒山野嶺,找到善良人家,也就獲得自由想。聽到王老八一席話,才知道這群土匪早都叮上我們,實際上我們離開城市,己陷入困境。可惜我們當時一點未覺察到,直到拍賣會前,王老八帶一行人與我們見面時,其中有一個人聲音很熟,現在猛醒悟過來,這個人聲音和在江岔中追我們汽艇人稱二老板講話聲一模一樣。當時為什麼不把這兩伙人聯系起來,這樣當天晚上也許還能逃掉,我為什麼那樣遲鈍。正在胡思亂想,沒注意腳下上坡的青石板角,掛住腳鐐鐵鏈,差點將我判倒,我見勢不對,趕忙將身子往下一蹲,坐下來,將腳鐐鐵鏈從青石板角上退下來。看到雙腳上鎖的這幅笨重腳鐐,自己很惱怒責備自己。自車禍後,比這嚴重多的事情都能忍耐,為什麼這次沉不住氣,和這個土匪頭王老八衝突,結果給自己套上這幅腳鐐,不僅自己找罪受,還給今後逃脫增加困難,我真混蛋透頂。

  也許他們認為我已是無能為力,只有在下午六點前走完這三十裡山路,到丁河口乖乖受他們的擺布。我得尊重現實,先得脫離這個可怕的村子和王老八這幫人販子,盡可能利用這幾個小時,想方設法擺脫他們的控制。

  我努力往前趕,剛走完一段上坡,忽然有幾個人在同時喊叫:

  “玟瑰姐。你終於來了。”

  我抬頭往前一看,原來是向陽花,鳳仙和一個不認識的女孩在叫我。她們都被反吊在路邊一棵大槐樹下。我不顧一切地趕過去,她們反吊得不高,甚至可以蹲在地上,但解不開背後的繩結,無法脫身。吊住她們的繩結並不緊,很快就解開了。她們三人穿戴一樣,均是比我這一身底色稍淺的新娘裝,都是在腦後梳一個發髻的新媳婦發型;都被一條紅色麻繩,勒頸抹肩五花反綁;但繩結特緊,我雙手被枷扣住,又加一幅手銬,出不了勁,解不開她們身上的綁繩;同時解開也沒有用,因為她們同時手腕上扣有一幅手銬,胳膊上還扣有肘銬,脖子上鎖著鐵項圈。鐵項圈前面連著半尺長的短鐵鏈,吊在胸前。後面同樣一截短鐵鏈,短鐵鏈末端鎖在手銬鏈中間,繃得緊緊的。肘銬鏈中端,鎖在鐵項圈後的鐵環上,就是能給她們解開綁繩,也沒用,她們雙手仍反剪在後,所以也就罷了。她們七嘴八舌告訴我,在與我同時被押出房間後,直接被帶到這兒,換了綁繩,上了背銬,就被吊在這裡,長時間無人過問。在這害怕與恐慌之時,突然發現我,真是激動萬分。看來我們還未脫離危險地區,得抓緊時間離開這王老八控制區,於是我也不多解釋,催她們快走。

  在這青山翠谷的石板路上,在鐵鏈與石板叮當地撞擊聲中,匆匆忙忙走著一行濃妝艷抹,衣著鮮艷奪目的女人。笫一個被枷帶鐐,彎著腰艱難地邁著小步,後三個雙手反剪,昴首挺胸,小心的沿著石板中心走,努力保持身體平衡。雖是初冬,山谷之中涼風已帶寒氣,我們僅穿一身夾衫,但緊張地步行已是汗流浹背,氣喘噓唏。現在最想的是能休憩一會,喝口水,但不敢停留,希望脫離危險區域越遠越好,大家咬著牙住前趕。這時太陽開始偏西,在翻過一個山坡時,前面是下坡路,風仙突然緊張叫道:

  “你們看。前面有一個村子。”

  我們一行停住了腳步,我抬頭向前觀看,在坡底路旁,小河邊,分布有二間農舍。還有幾戶在半山腰,掩在一片竹林中。農舍房頂全是是用一塊塊很薄的石灰石板所蓋,牆由塊石砌成。與王老八村中四幢房子完全不同。是我從小就熟悉的津河市山區,這是典型的農戶房型,建房的材料全是就地取材建成。

  “大家能不能想辦法不從村中。”走向陽花首先停滯不前了,焦急對大伙說:“我從來沒化妝打扮成這樣子,還繩捆鐐銬,怎好見人,能不能找條路繞過去。”

  鳳仙和另一個女孩立刻附和說:“能不從村子中走是最好。”

  說實在的,這種裝束就是臉皮最厚的娼妓,也不願見面對佰生人,誰願意從人群中穿行。別的不說,若碰上不懷好意的男人,甚至惡作劇的雅童,也夠招架的。但我仔細觀察,除了從村旁河中繞過,別的地方草深林密,我們雙手反綁,是無法通過的。但深山中小河中,布滿巨石,上面長滿青苔,奇滑無比。石之間流水喘急,我帶著腳鐐是一步也走不了,我別無選擇,只有順路穿過村子,我停下腳步,對她們說:

  “除了大路,我從那裡走都不行。這樣我先進村試探村中反應,你們看到我的遭遇後,再決定行動。”

  “你只身進村,太危險。再想想有無更好的辦法。”鳳仙關切地對我說:

  我知道從外圍繞更危險,下定決心,將她們安頓在村頭小橋山核桃樹林裡,一人往村裡走去。離村子還有一段路,但腳鐐鐵鏈在路上拖動的聲音,早就驚動了村莊裡的山民。三三二二的村民打開大門,走出石板屋,站在路邊,往我們這邊望。快進村子時,我的心狂跳起來,羞恥,難堪,侮辱各種復雜的情感交織在一起,頭更不敢抬,臉燒得發燙,越接近村子,心越慌。當走近山民身邊時,不敢往兩邊望,盡可能快地移動腳步,無可奈何默默聽著他們的議論。

  “喲!今天王大老板出售的姑娘俊得很,比上個月那幾個好看多了。”一個女子感嘆的說:

  “今天化了妝,上次沒化妝,當然顯得漂亮。你看她穿衣服多鮮亮,比我們這裡新娘都美麗。這次真怪,以前賣的姑娘穿得破舊不堪。光這身衣服首飾要值多少錢,我不明白,人都賣了,還穿這麼貴重東西,合算嗎?”另一個婦女接著說: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一個老頭接著說:“前幾天我遇到王大老板的一個手下,他告訴我,今天買這個姑娘是個大客商,他共買了四個,後面還有三個。她們的穿戴都是大客商送來的。以前都是二道販子買的,自然沒有這身好衣服。”

  “穿得這身值錢的東西,沒人押送,不怕弄丟了?”有人問道說:

  老頭回答說:“王老八的生意,那個吃了豹子膽敢壞他的事。這條路直通丁河口大街,沒有第二條路。既使有隱蔽的采藥小道,她們都是外地人,不可能找到。即使找到,她們在山裡肯定迷失方向。另外這些姑娘都無縛雞之力,又披枷帶鐐,又被繩捆索綁,是無法穿行那種崎嶇小道,所以根本逃不掉。這些年來,從未聽說有那個姑娘逃跑的。”

  又有人說:她們在半道上不走怎麼辦?”

  老人笑著說:“那就不用你操心。這深山夜晚,風聲鶴吠,又沒有人敢收留,那個女孩敢在外過夜。同時他們還有特殊方法,所以這些可憐的姑娘再難,也都在天黑前到丁河口。”

  聽到村裡人議論,我不由得心驚肉跳。人販王老八勢力之大,超越出我的想像,看來我們不可能有逃脫的希望,只能做這些人販子手中的商品,自己老老實實走到他們指定的目的地。還必須按時到達,否則乳頭上的夾子和塞在陰道假陽具啟動發作,那真是生不如死。想到這裡,感到這枷壓得我喘不過氣,手銬將手勒得特緊,腳上的鐐更沉了。雖然隔了一層厚棉襪和夾褲,也感到腿腕給鐵鐐磨得痛,最好能用一根繩把腳鐐鏈用繩吊起來,減輕腳鐐重量,避免腳鐐鏈與地面碰撞和磨擦,行走時肯定輕松方便多。

78.漫漫長解路(二)

  走過小山村不久,鳳仙她們也趕過來了。可能她們也聽到村民們的談話內容,深知我們已陷入無助境地,原來抱有一絲能逃脫的希望徹底破滅了,心情很沉重,大家默默無語地趕著路。但有一點寬慰,從村民中了解到,雖這路上山民不可能幫助我們逃脫,但也不敢為難我們,走路時也不必避開村莊了。看來山民已看慣了我們這些被販賣的女人,我們再與他們接觸也坦然多了。

  大約又走了二裡路,又經過一個稍大的村子。但未見到什麼人,可能這已是午飯後,山民都上山干活去了。這時我實在口渴,想喝水,就走到靠山坡一片桃林中一戶無看門狗的人家,鳳仙她們也跟上來,我在虛掩的大門口叫到說:

  “有人嗎?”

  “誰呀?”有人應聲,出來一位五十多歲老婦。當她看見我們,有些恐慌。忙對我們說:

  “我家裡人都上山鋤包谷草去了,沒有人。就是在家,也不敢幫你們。姑娘們,請不要為難我們,我們得罪不起下塘塢的王老板。你們趕快走,對不起了。”

  看來這位大媽誤解了我們,以為我們請她幫忙逃跑,給我們松綁的。我笑著對她說:

  “大媽我們口實在渴得要命,只想求你做點好事,給口水喝。沒有別的意思,行行好吧!”

  老婦聽我這麼講,就走出來到路邊,緊張地往路上望了望。對我們說:

  “你們上我家,沒人看見吧?

  看到她慎之又慎的樣子,更感到人販猖獗。我們異口同聲地說:

  “沒有。”

  老婦說:“那就進屋吧!”

  我們隨她走進屋裡,坐在客廳橙子上。鳳仙她們雙手反綁在後,我雖雙手在前,但鎖在枷的前面,也無法自己端碗喝。所以只好由老婦一人一人喂。老婦邊喂邊說:

  “快點喝喝完就走,給別人看見就麻煩了。”

  乘她喂別人時,我和她講講話,表示我們的感謝。

  “大媽。您真是好人,我們不知怎樣謝謝你呢。”

  “大媽也不是見死不救的人。我見到多少你們這樣似花如玉的姑娘,被送進火炕。但我們也怕呀,得罪他們,我們也是死路一條。而且他們耳目眾多。”

  “你怎麼知道我們從下塘塢來?”

  “誰不知道。凡是你們這樣的姑娘都是從那兒來,都是到丁河口街上去的。”

  “丁河口街是什麼地方?”

  那個地方和我們這兒都屬青峰鄉,原來也是一個很偏僻的小村。自從通了一條拉木材砂石公路,王老板來的許多客商都住那兒,王老板在那裡開旅館,辦商店,就熱鬧起來。我們這個村叫銀峰塢,也是個老地名。”

  “那麼,這裡是水陽市地界嗎?”

  “不是。歸津河市,但緊靠水陽。”

  青峰鄉。這個地名好熟,它位於津河市東北,津江從它群山中穿過,流入水陽市圩區。銀峰,我當時是為了采購銀杏樹葉,好像也到過。從津河城到銀峰,要經過一片高大的銀杏樹林,據當地人介紹說,銀峰地名也由此而來,即銀杏樹山峰,印像比較深。但我現在觀察,為什麼這樣佰生呢?難道我的記憶有問題。

  老婦喂完向陽花,又去倒涼茶去了。我往我身邊小桌上看了看,桌上雜亂地放著幾本翻得破破爛爛的小學一年級課本和一只文具盒。我往文具盒裡一看,幾支長短不齊的鉛筆中間有一支削筆刀。我突然緊張起來,對了,我一定要把它弄到手。等老婦又去倒水,我悄悄把手從枷上小孔中盡可能伸出去,還好,手指正好夠上。我用手指勾住文具盒,輕輕拉過來一點,迅速將削筆力抓住握在手心,心裡緊張咚咚直跳,我看老婦好像在注意我,我假意用眼掃了一下桌上課本,心猿意馬地說:

  “大媽。你還有讀小學孩子?”

  “那是大孫子。今天周六,不上學,跟他爸媽上山去了,不在家。”

  喝好水。老婦又到路邊四周看了看,確信無人看見,才叫我們迅速離開。

  喝了涼茶,精神要好多了。出了村子,沿山路向上走,轉過一個山角,一片高大筆直的樹木出現在我眼前。樹干銀白色,樹葉橙黃,只有少量草綠色,落下樹葉都像一柄打開的折扇,在地上鋪上厚厚一層。好一片銀杏樹。我仔細回憶這個地方,終於有了印像。好多年未來,樹長得更粗壯過了,樹林前是一個地名叫十八拐的盤山路,過了盤山路到了峰頂,上面有一棵高大金錢松。這十八盤山路比較徒,不好走,特別是拖在地上腳鐐鏈,要想辦法。進了銀杏林,我找一塊路邊石塊坐下來。鳳仙上來問我說:

  “玫瑰姐。不走了?”

  我看了看她,紅色的繩索緊緊束縛著她的雙臂,從正面幾乎看不見,胸前交叉捆綁的繩將雙乳勒得高高凸起,緊繃的綢衫可以明顯的看見挺起乳頭和上面的乳頭夾。頸子上從前往後勒有雙股麻繩,當她稍稍低下頭看我時,可以看出由於頸上繩勒住氣管和血管,濃妝艷麗的臉上很快凸出一根根血管,氣出得很粗。所以她又不得不直起腰,挺起胸,以減輕繩索對頸部壓力,但很快由於衣衫壓迫乳頭夾,她不由自主地搖晃著胸部,想擺脫乳頭所受的刺激,但雙手被緊緊吊綁在背後,而無可奈何。我笑了笑對她說:

  “你想不想松綁?

  她眼一亮,不相信我的話。帶有一點懷疑的口吻說:

  “你能幫我解開繩子?”

  我點了點頭,她高興的幾乎跳起來,就走到我前,背對我跪在我前面。我拿出小刀,小心割綁住她手腕的繩圈。我雙手卡在枷上,手銬鎖得緊,稍用力手腕都勒得痛,小刀又不太鋒利,割一會到石頭上把刀刃再磨一磨,終於將她手腕的繩圈割斷。鳳仙手腕松開後,雖仍受手銬限制,但自由多,甚至手可以從腰部伸到前面。所以剩下繩索也都松了,很快全身繩索都解下來。鳳仙活動了綁麻木胳膊和手腕,弄得鐵鏈在背後叮當響,嘴裡嚷著說:

  “好輕松。好舒服。”

  我將割下繩索理出一段,交到鳳仙手上。對她吩咐說:

  “你把繩在我腰上系上,留一個繩頭系在腳鐐鏈中間,將其吊起來,不要它在地上拖。”

  我站了起來,雙手將枷抬起,鳳仙雙手雖反銬在後,但仍靈巧地將繩在我腰上系好,將鏈吊起來,這樣我走路也方便多了。向陽花她倆也要求松綁,我對她們說:

  “這兒離村莊太近,時間久了會被人發現。我們往前走,找一個隱蔽的地方,再給你二人解。鳳仙將剩余繩頭帶走,不能留下痕跡。”

  鳳仙在我耳邊悄悄說:

  “玫瑰。好姐姐,你從那兒弄來刀片,真有辦法。”

  我沒理睬她,只是催大家快走。

79.天王寺小路

  走出銀杏樹林,山路果真在一片山坡拐來拐去,彎彎曲曲向山頭延伸。相傳要彎十八次,叫十八盤。路徒且窄,為了安全,我們把余下繩索抓在手中,連成一串,慢慢向山上爬。大家手都束縛著,走這路即害怕,又緊張,一步一步往上走,不一會汗就出來了,汗水順臉往下趟,走不到一半路,眼叫汗水迷了,一點看不見,手又擦不到,就叫前面鳳仙停下來,用臉在她身上擦擦,將臉面上汗擦干,又繼續往上爬,一會兒我看到了那棵金錢樹前,面就是山頂。

  到了山頂,一陣山風吹來,好舒服。我們坐下來休息。向陽花走到我跟前,背對著我跪在我前面。我故意問:

  “你這是干嘛?”

  “玫瑰姐。你不是明知故問。我長這樣大,沒這樣被捆過,我的胳膊一點感覺也沒有了,可能毀了。”

  “我認為你這樣非常好看,平時在公司上班還沒有這種機會呢。可惜沒有相機,你化妝得這麼漂亮,背襯秀美的群山,五花大綁,多美麗的人物風景照,可以作一種永遠的留念,現在解開太可惜了。”

  “你不要講了,就算我昨天早上講錯了,還不行。我是老實人,講的是老實話。你那被綁的樣子,就是不一樣嘛。絕對比我這個樣子吸引人。你做做好事,若能回到水陽城裡,我一定請客。”

  “我們還有機會回家。我真擔心,我們這次能否脫險。現在當務之急要擺脫人販子的控制,若我們順他們指引的路走下去,是沒有希望的。我們要找一條他們做夢也想不到的路走,讓他們找不到我們。”

  那個從不開口的女孩開口說:

  “這裡不就是一條路,而且再往前是下坡多。若往樹林裡亂鑽,迷了路怎麼辦。我們都是被上刑具的人,毫無生存能力,在這深山野獸出沒的地方,弄不好還有生命危險。按他們指的路走,起碼沒有性命攸關的可能。”

  我十分奇怪女孩說這種話。我站起來,走到她身邊仔仔細細觀察她。這女孩像一個剛出學校門的學生,園園的臉,眼睛大,睫毛長,有一種天真的美。和鳳仙當時一樣,給麻繩束縛地無所適從,不斷地扭動身子,頭上的汗把頭發都浸濕了。我問她:

  “你叫什麼名字?”

  “我姓黃,叫杏花。”

  “啊!黃杏花。”我轉過臉,用手指著向東長滿箬竹的山梁,對大家說:“我知道這密密麻麻的箬竹叢中,肯定有一條小徑,路可能不好走,但是通往自由的路。若求平安,就走原來的山道;若求解脫,就跟我走。”

  說完,我帶頭走進箬竹林中。箬竹葉片大,竹竿很細,一般長不高,在三到四米。但生長茂密。進入小道後,人很快就掩蔽竹林,中前面人稍遠一點就看不見後面的人。由於在山脊上,路雖小但很平我沿這曲徑通幽,不見天日小道前進,一鼓作氣地走了半個小時,來到一個山口。這裡是一大片毛竹。我知道,再沿依稀可辨林間小路,穿過這片竹林,就到一個山口,沿山口右邊松樹林中一條砍柴小道,就可以登上到天王寺的正道了。好多年前走這條路,輕松又好奇。眼前這身女裝打扮,還同罪犯一樣鐐銬加身,真是兩重天。

  走出箬竹林,剛進毛竹林,我找了一棵粗壯毛竹下一塊光潔的青石上坐下,將枷靠在毛竹上,好好休息一下。這時她們也從箬竹林中陸陸續續走出來,最後連黃杏花也來了。我花了很長時間,把向陽花和黃杏花身上繩索都割斷解開了。大家很開心,說說笑笑,我們的第一步成功了。她們問下一步怎麼辦?我就把到天王寺的計劃和行走方向大致說了一下,最後談了我的想法,我依然靠在毛竹上對大家說:

  “天王寺在津河市武山鄉與涇川縣溪山鄉交界山頭的半山腰上,這裡位置是水陽市,津河市,涇川縣三地交界處。天王寺是一個天然溶洞改造的寺,是無人荒廟,但香火還好,常有信男善女來進香,上供。我們今天力爭趕到那裡休息,現在我們要將我們身上那些遙控裝置除掉,否則發作起來我們寸步難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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