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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部曲-中,重生三部曲,5

小说:重生三部曲重生三部曲 2025-09-11 22:01 5hhhhh 2570 ℃

  大家聽我一說,立刻行動起來。她們先互相用反銬的手脫掉褲子,一個人用手將丁字褲卡在陰部的細鏈盡力往外拉,另一個人將假陽具掏出來,然後用小刀割開,將乳膠部分切掉;最後將乳頭夾松開,並將連接導線割斷,這樣除了身上鐵鏈和鐐銬除不下來,大部分威脅基本解除了。最後她們整理好衣衫,幫我也除掉那些東西。

  在去天王寺的路上,大家都很奇怪,我為什麼對這一帶這樣了解;我只好半真半假地對她們說:

  “我很早以前幫別人收購南方土特產品,到過這一帶山區,走了很多山裡小道,而這一帶我也來訪過。不過當時還沒有這幫土匪。這次很僥幸,王老八不知道我熟悉這一方地形,我們逃走的方向是涇川縣,這是他想不到的,明天他們肯定像無頭蒼蠅到外找我們,到那時我們早脫離他們控制地區了。”

  天色漸漸晚了,我們還是用老辦法,用一段繩拴住腰連成一串,互相照顧,從竹林盡頭的山口下山,在天黑前終於趕到天王寺。在離天王寺五十米左右一片櫟樹林裡,我們停下來,觀察寺裡有無動靜。我們這身打扮,不敢冒險進寺,若有人在,就是一般男人,看到打扮妖嬈的漂亮女人,而且被鐐銬鎖住手腳,無任何反抗能力,能保證不勾起男人色心。

  過了半小時,除了松濤聲,空山鳥語和昆蟲哀鳴,寺裡靜悄悄的一點動靜也沒有。於是我們決定進寺,伴隨身上叮當的鐵鏈碰擊聲,我們幾個腳鐐背銬的花團錦簇的年青女人,走進古剎,進了破舊不堪的山門,裡面有幾百平米的一塊石板地,中間有一小石橋,過了橋是一座高大石香爐,青煙裊裊,還有余香在燃燒;今天是周六,有香客來過。抬頭一看,巍峨的大殿有三層,依一個巨大絕壁而建,雖破破爛爛,缺少維修,但也干淨,估計常有香客來打掃。走進大殿,原來正殿利用一個高大石洞,四尊張牙舞爪的天神座像靠洞壁而立。鳳仙她們三個進來後,立刻嚇呆了趕快跑出去。我發現香案上放著許多供品,才想到肚子餓,就走進一看,好多可能是今天才上供的,彎下腰咬了一口油炸面果,很香,也顧不了許多,抓了一些放在枷上,然後平托著枷走出來,高興地叫道:

  “快來呀!有好吃的了。”

  她們可能早就餓了,看見後,伸手來抓,但反銬在後面的手拿不到枷上面果,就用嘴來咬。我一看,笑了,忙說:

  “這樣不行,就是咬著了,只能吃一口就掉了。我跪下來,這樣你們用手就可以抓著面果,拿著互相喂才行。”

80.黃杏花

  吃完了面果,大家急不可耐地找水喝。走到石橋邊一看,下流淌著清涼的山泉,但就是下不去,順小溝往上找,原是大殿左邊石璧上,離地面三米高的石縫中,不間斷的湧出一股清泉,順石璧流進小溝。我們擁到石璧旁,用口直接吸取甘甜的山泉。人在緊張的時候,不感到什麼,但危險一旦消失,才感到周身都難受。特別是兩條腳,帶鐐走了幾十裡山路,大腿酸痛得坐下都不想起來,腳腕給鐐磨得有些紅腫,一碰疼得鑽心。身上的枷越來越重,手長時間固定在前面,整個都麻木了,真是一步也不想走了。但冷靜一想,在這荒廟裡也不行,空蕩蕩的房子沒有休息的地方,山上夜裡冷,我們衣服單薄;更重要的是還抓緊時間打電話聯系劇組,叫他們營救我們;若明天再下山,我們這模樣,老百姓會怎樣看待;在眾目睽睽之下,我們沒有這個膽量走下山。我掙扎著站起來大聲說:

  “大家起來,這個地方不能憩。我們還得走,天王寺下山是大路,好走。乘黑夜找一個有電話的地方,通知劇組來接我們,找一個老百姓家藏起來,等待救援。”

  大家坐在地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動。黃杏花望了望我說:

  “大姐。我實在走不動了。腿痛得要斷了。晚上就在這裡先休息,反正壞人也找不到我們,明天天不亮再下山,那時路上也沒人,再找一戶人家打電話也來得及。”

  向陽花也隨聲附和,大家都不動,我也沒有辦法。只好嘆口氣說:

  “即便不走,也不能坐在外面。我們乘天未黑,分頭趕快找個地方。”

  我還是到大殿去,只有那裡才是個擋風避雨的地方。剛在大殿上轉了一圈,風仙在外地叫道:

  “玫瑰姐。快來!這兒有個好地方,快來看啦!”

  我聽了喊聲,急忙趕過去。原來在山泉湧出的石壁緊靠大殿的地方,有扇小門,推開一看,原來是個小山洞,像一間小伙房,裡面有不少松枝干草。可能是香客燒開水的。門關上很暖和。鳳仙高興地合不上嘴,身子一歪,倒在干草上。剛著地,又大叫痛,原來高興起來,忘了肘銬和手銬,把胳膊和手腕格痛了,真是忘乎所以。我忍不住也笑了。我又走出來,仔細觀察一下,由於小門年代久遠,變成灰黑色,幾乎和石璧顏差不多,隱蔽性很好,所以剛才在它附近喝水都未發現,真是個好地方。我信步走到石橋上,極目遠眺,天已快黑了,星星一個個出現在頭頂,青綠的群山變成黛青色,晚上的山風已夾有寒意。但想到今天脫險,心裡還是曖烘烘的,只是緊鎖著我頸項和雙手的魚形枷,鎖著雙腿的鐵鐐,還限制我的自由,還未完全脫離危險。

  天全黑了,我走進小屋,發現向陽花和鳳仙側身躺在干草上睡著了。借著星光,看到這兩張年青的臉龐,心想也難為她們,小小年紀就遭遇這種事,真是不幸。我突然發現黃杏花不在,她跑到那兒去了,自分手找地方,就沒看見她。下山了,不會。她首先反對。是不是在廟裡找地方遇到麻煩,我得去找一找。我急忙站起來,到外面殿裡外找了個遍,也沒發現,又到山門裡外看看,也沒有。我有些急了,就回頭站在石橋上,大聲喊:

  “黃杏花。杏花,在那兒呀!”

  山谷傳來我喊聲的回音,但未見黃杏花答應。我又喊了幾聲,過了一會兒,在廟的石璧上面,我們走過的路上,傳來了黃杏花的答復聲。又過了十幾分鐘,才看到她走進山門。我很不高興的說:

  “你跑到那兒去了!”

  “我找睡覺的地方去了。我看大殿的神像好恐怖,就到山門來找,但沒有一點遮風的地方。於是我想找有沒有看守樹木的草棚,那知走遠了,天黑了,差點都走不回來了。”

  我看她衣冠不振,好像很委屈的樣子,就上前幫她整整衣服。對她說:

  “地方已找到了,好好休息吧。”

  一夜很快過去了,我用一捆草墊起頭,使枷不卡脖子,但帶這種刑具睡覺,非常不舒服,所以似睡似醒過了一夜。突然外面傳來嘈雜的聲音,好像有好多人在走動。我立刻驚醒了,坐起來,看門縫只有一線星光,天還未亮,進香的客人不會來得這樣早,不知是什麼人。在黑暗中,我發現黃杏花也起來了,靠門邊站著,聚精會神的在聽外面動靜。外面一會兒安靜下來,好像在大殿門口有人在喊叫:

  “冉桃青。桃青你聽見沒有?”

  我心裡緊張極了,看來這伙人不是香客,是來找什麼人的。但我想,他們是不容易發現這裡的。一會兒許多聲音同時喊起來。突然黃杏花大叫起來,邊開門邊對外面人說:

  “我在這兒!二棍子,我在這兒邊。”

  我給黃杏花行動驚呆了,本能地伸手去拽她反銬在後面的手。她拉開門,掙脫我,跑出去。門大開,一股寒氣從外面撲進來,我不由打了個冷驚。立馬有一幫人向這邊衝過來,我把房門關上。鳳仙和向陽花也驚醒了,我用身子頂著房門,將木栓重新扣好,對發呆的鳳仙說:

  “有人來了,快拖東西把門頂緊。”

  我們三人將小洞裡面一切可移動的東西,桌子,樹枝等全頂在門上。這時門外傳來劇烈的敲門聲,我們三個嚇得抱成一團,縮在最裡面。

  一會兒敲門聲變成粗暴的撞擊聲,門栓己有些腐朽,很快斷裂。那些雜物也在強勁力量衝擊之下土崩瓦解,門一點點被推開,門外黑壓壓站了許多人。天已開始亮了,一些男人踩著門口堆集的雜物衝進來,將我們對外拉。我們喊叫著:

  “救命啊!”

  拼命掙扎,但無濟於事。由於我披枷戴鎖,根本無法抵抗,很快最先被幾個孔武有力的大漢抬出來,放在地上。為了止住我的叫喊,他們立刻用塞口球封住我的嘴,然後裝進一只方型竹籠子裡。我認識這種籠子,是山裡人囚野獸的。我倦縮在裡面,再加上戴著枷,動也不能動。這時天己大亮,我看清了周圍的人,都一律平頭黑西服,原來是王老八的人,這下徹底完了。小房間裡還傳出打鬥的聲音,鳳仙她們還在掙扎。在我前面我看見黃杏花,站在一青年男子,面前仔細一看原來是二老板。這個女人把我們徹底出賣了,我不明白的是她怎麼通知王老八的,因為她始終與我們在一起。黃杏花依偎著他撒嬌,她邊扭動身子邊說:

  “我的事做好了,你還不把我松開,我的胳膊實在吃不消了。”

  “好桃青。我的寶貝,我給你開鐐。”

  二老板將她身上的鎖鏈都解下來,原來這女孩叫桃青,是他們安排在我們身邊的押解人。難怪路邊老百姓不敢招惹我們,放任我們自己走,實際上早安排監控我們的人。其實這女孩有些行動很反常,我有些奇怪,但沒有往更深一點去想,弄了個功虧一簣。這女孩外表上那樣天真,純樸;實際上極陰險毒辣。只怪我看走眼,若早識破,其實完全可以擺脫她,只能留下後悔和自責。

  他們很快將鳳仙她倆拖出來,口中塞了一個紅色塞口球,關進竹籠中。二老板看事情已辦妥,高聲對他的手下兄弟們說:

  “弟兄們。大家辛苦,這個地方在涇川縣地面,天王寺林業公安分局與我們交情不深,我們要用盡快速度撤離。每四個弟兄負責一只竹籠,二人一班換著抬,不到津河市地面,不休息。冉小妹大家背著走。行動!”

81.再落虎口

  二混子帶著他的手下,抬著囚在籠子裡的我們,從天王寺後山的一條大道直奔津河市地界。冉桃青伏在二混子背上,走在囚我的竹籠後面,他倆邊走邊說著話。

  “二棍哥。前面那個女人可不簡單,你們對她可要多留點神。”

  “桃青妹子。我弄不明白,你們是怎樣跑到天王寺。從我們那兒到天王寺,要先到白虎鄉,再到天王寺,最少也有四十多裡。”

  “二混哥。我們走的是一條小路,很近,最多也只二十多裡。”

  “哪條路?我在這裡也有四五年了,我怎麼不知道。”

  “這條路前面那個女人不知怎樣知道的。一路上我在她身邊,絕沒有當地人告訴她。我們盡在林子中鑽,我現在也記不清了。剛進小路,我就給你們發信號,但你們就是不答復;後來走在一片竹林裡,她們用小刀割斷捆綁她們的繩索,扯斷了我乳頭上導線,摘下乳頭夾,把我微型手機電源切斷了。你知道電源就是乳房間被鎖定的電池。我急壞了,若不想法穩住她們,那她們肯定逃脫了。所以到天王寺後,前面那個女人堅持連夜下山求救,我急忙反對。好在另外兩個累得夠嗆,也不想走了,好險。我連忙找個借口單獨跑出來,想方設法把導線接通。你知道我雙手反銬在背後,手很難伸到乳房間,所以我左手盡量往後捌,右手盡量往前掙,結果兩只手都給手銬弄毀了,現在是又紅又腫。記住,下次有任務,不能同她們一樣綁得那樣緊,手銬要松一點。”

  “桃青妹子。真要謝謝你,昨天下午六點,丁河口通知你們未到,我們立刻與沿路眼線聯系。知道你們過銀峰村後就消失了。大老板大發雷霆,這筆生意非同小可,差點要了我的命。正在節骨眼上,你來了消息,可救了我。結果我連夜出發,弟兄們跌跌撞撞跑了四十多裡山路,清晨三點才趕到。”

  “反正這個女人太聰明了,不好對付,鬼點子多得防不勝防。到現在我還不知道她手中小刀從什麼地方弄來的。幸好給她上了副死鐐,上的是死枷,否則肯定給她跑了。”

  “因為她太重要了,對她采取的手段比別人特別。到現在為止,賣了這麼多女人,還沒有戴這種嚴厲的刑具,還專門安排你這個秘密押送人。到地方後,你要多辛苦點,看緊她,再不能出漏子了。”

  ﹍﹍

  聽了她們的對話,我感到心灰意冷,看來我是沒有逃脫希望了。在天王寺,要是堅持連夜下山就好了,離成功還有一步之路,都未堅持下來,真可惜。我開辦的公司,開發的商品,研究的成果,我幾年來忍辱負重,吃了那麼多苦,受了那麼多罪和磨難,積累的資金,統統都付諸東流。想到這裡,我幾乎要發瘋,要大喊大叫;但嘴給堵得死死的,給枷和囚籠限制得動也動不了,只有暗然淚下,獨自傷心。

  太陽出來了,大概到了津河界內,他們停下來休息,用了塊大紅布將籠子包起來。我什麼也看不見,昨天走得很辛苦,昨夜也沒休息好,後來被他們抬得搖搖晃晃,昏昏沉沉睡著了。不知什麼時候周圍變得非常安靜,籠子也不搖晃了,布也拿開了,眼前亮堂堂的。我睜開朦朧朧的雙眼,一看在一簡陋的房間裡,周圍牆壁上都是潔白的瓷磚,其它什麼也看不見,過了幾十分鐘,來了兩個年青男人和一個中年壯婦,又把我抬出來放在房門口一個鋪滿青磚的院子裡。兩個男人把竹籠打開,將我抬出來,長時間禁錮,我全身都僵硬麻木了,根本站不起來,只好帶枷躺在地上。兩男人費了好大勁才將我身上所有刑具卸下,雖然感到很輕松,但渾身酸痛,四肢麻木,費了好大勁才站穩。那中年壯婦又把我帶進那個房間,進去後再細看,原來是洗浴間。那壯婦對我呵叱說:

  “你在路上怎麼搞的,渾身上這麼髒,又是泥,又是灰,滿頭草屑,這麼漂亮的衣服給你糟蹋不成模樣。等會你從頭到腳好好清洗清洗。”

  她三下五除二將我頭上首飾卸下,將衣服脫掉抱走,臨走時將門鎖起來。

  我一人留在那裡,我看了看頸脖、手腕和腳腕全都給刑具磨得又紅又腫,有的地方還破了皮。走進裡間,有一大浴池,裡面放滿帶藥味的熱水。我下進池子,泡在裡面十分舒服,池沿上放有好多洗滌用品,而且還有一瓶卸妝水,我十分高興,終於可以將臉上濃妝洗去,還我本來面目。等我洗好,那壯婦又帶件浴衣給我穿上,領我吃了飯,到一房間叫我休息,鎖上門就走了。

  看來買我的人還不壞,雖然下人粗魯,凶暴,但暫時還沒有難為我,讓我好好休息了兩天。第三天清早,我還未起床,那個壯婦穿了一身紅喜服,進門就說:

  “姑娘,你今天大喜了。快起來早作准備。”

  我知道決定我命運的時刻到了,賴在床上不起來。她將我拉起來,將鎖在身上已四天用細鐵鏈做的乳罩解下來,然後將我雙手反剪,用解下來細鐵鏈在手腕處纏繞後鎖上,帶到浴池邊,甩在撒滿鮮花的水中,浸泡過了半小時。又將我拽起來,擦干水,用大毛巾包起來,扛在肩頭上就走。這幾天的休養,上次鐐銬留下的傷痕還未完全退去,看樣子新的一輪緊縛又要開始了。

  壯婦將我扛到一處收拾得很干淨的房間,看布置是一處新娘化妝間。除了梳妝台推滿了名貴的,各種各樣品牌化妝品外,在房屋一角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禮服,有鑲金邊描龍繡鳳的紅色中式新娘衣物,還有白色的西式婚紗。冉桃青身穿紅旗袍,胸佩紅花,帶著幾個人已在化妝間等候。壯婦將我放在梳妝台坐下,以後就站在房門口。冉桃青兩手叉腰,走到我身邊。滿臉傲氣地瞧了瞧我,我也不在乎對她掃了一眼。前幾天剛見到她,由於她化了濃妝,又給麻繩五花大綁緊縛,楚楚可憐,給我的印像是純潔,美麗少女。現在看,雖然她淡淡的化了一點妝,但也正好顯露出妖媚本來面目。特別是她的眼神之中,充滿一種叫人不可捉摸的邪氣和殘忍。她用一只手抓住我的頭發,另一只手指著我的鼻子。惡狠狠地說:

  “洪玫瑰。老實對你說,你在不要耍小聰明,給我們找麻煩。我現在是女方全權代表,在你同你馬上結婚的丈夫,即你的買主離開之前,我會很好照顧你的。如果你聽話,你的行動將只會受到最低的限制。否則我有最嚴厲的刑具伺候你,叫你每動一下都會付出很大代價。另外你不要再作逃走的打算,我們勢力大得很,無論你逃到哪裡,我們都可以將你抓回來。就是警察裡頭,好多都是我們的人。”

  她松開手,自言自語地說:

  “其實你不僅美,還有一種勾魂攝魄氣質。我實質上也好喜歡你,什麼原因我自己都說不上來。這個買你的大客商是西部一位大富翁,早就看上你,始終沒有機會對你下手。這次你自己跑到我們地盤上,聽講來的時候,是自己五花大綁送上門,白讓我們的大老板發了一筆財。這位大富翁急於生米煮成熟飯,非要在這裡宴請四方賓客,搞一個隆重的婚禮儀式;一方面是熱鬧,另一方面避開他的老婆,放心大膽的快活一下。反正這些老板有錢。”

  聽她這麼一講,渾身上下都涼透了。陷入這虎穴,還有如此精明的女人看守,想逃是不易。但我起碼要弄清自己在什麼位置,我相信機會總是有的,而且機會只給那些有准備的人。

82.龍潭湖畔莊園

  聽了冉桃青一席凶神惡煞的警告,我吸收與王老八衝突的教訓,極力壓抑心中對她的憤怒,強裝微笑地對她說:

  “冉姑娘。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有你這樣聰明才智,機敏過人的能人在我身邊,十個洪玫瑰也不敢輕舉妄動。我會老老實實聽你的安排,希望不要太為難我。”

  冉桃青得意的笑了。她興奮的說:

  “知道就好,這樣大家都好,但是無論怎樣,你的身份決定,必要限制還是不可少的。說難聽一點,不怕你聽了心裡難受,別人花錢買了你,不管你以前有何等顯要的身份,高貴的出身,現在就是任主人支配的女奴。在公開場合可能都有些束縛,或戒具,或綁繩;否則的話,把你打扮得那麼漂亮,穿著那麼華麗,和正常人都無法區分。”

  “當然,這一點我有自知之明。不過我希望姑娘能手下留情,戒具不要上得太緊,綁得能松一點,不要把我勒得太痛,就萬分感謝了。我想問姑娘,這裡是不是丁河口街,是不是就在這裡舉辦婚禮。”

  “這裡不是丁河口。都是那天給你鬧得,大老板怕又節外生枝,就把你接到他夏天度假的莊園。這裡在一個大水庫的半島上,讓你跑你都跑不掉。婚禮在水庫中一個島上,離這兒還遠,乘船要行三小時。啊!化妝師來了,你抓緊時間化妝吧。”

  這時進來二個化妝師,花了整整四個多小時把妝化好。把頭發做好,仍是將頭發攏在後腦,挽了一個園園大發髻,上面同樣插了些絹花,戴了好多亮閃閃的金銀首飾。妝化好了,包括冉桃青在內的人都嘖嘖稱贊我太美了。我苦笑一聲,說:

  “任何商品出售之前,都要裝飾一下,使它有一個華麗的外表,才能賣個好價格。”

  冉桃青笑著說:

  “洪小姐說得太精辟了,一語切中要害。光有好的化妝還不行,還要有艷麗的衣衫。俗語,‘菩薩要金裝,女人要衣裝。’來!快中午了,先吃飯,再給換洪小姐的衣服。”

  她們解開我手腕上的鐵鏈,披著浴衣,只給我吃了一個雞蛋,喝了一小杯牛奶。我要求吃點米飯,早上到現在什麼也沒吃,肚子裡空蕩蕩的,餓得好難受。但被拒絕,因為下午要舉辦婚禮儀式,要盡量避免大小便。午飯後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將衣服換好。換上的是一套大紅織錦緞中式新娘禮服;上裝是斜大襟,盤花扣夾襖;下裝是拖地大擺裙;上下裝都是包金邊,底色上暗花是閃爍金色光亮的龍鳳圖形;衣服上是人工彩繡繡的是水紅色牡丹花,綠葉,紫梗;腳下是同樣圖案的繡花鞋。但什麼內衣也沒穿,覺得裡面空蕩蕩的。穿著打扮好後,大家贊不絕口,冉桃青高興地說:

  “這麼漂亮的新娘,貨主一定高興,晚上我們肯定能得到好多紅包,發財啦。其它閑雜人都出去,我要給美麗新娘最後裝扮了。”

  其它人都離開了,只剩下她和那個壯婦。她倆從牆角拖出一口皮箱,打開後是一副金光閃爍的魚刑枷和腳鐐。我看見後心裡發麻,這金屬造的大枷,最少有幾十斤,壓也把人壓死。但我別無選擇,壯婦將我按跪下,她倆開始給我上枷。待將我鎖好後,我用鎖在枷前面小孔的雙手往上抬了抬,發現枷並不是想那樣重,而且打磨得很光滑,鎖在枷孔中的脖子和手腕,並沒有給硬物磨得感覺。戴好枷之後,將腳鐐也鎖在雙腳上,然後將我拉起來。我低頭一看,擺裙蓋住雙腳,從外表上看不出腳上有鐐,而且鐐環也不割腳腕,走路時也不重,僅限制我只能走半步;但鐐鏈碰撞的聲音非常清脆,很響;只要一動、就叮當響,不知是用什麼合金制造。冉桃青前後左右反復打量我,並不斷給我整理衣衫和調整頭上首飾,最後滿意了。對我說:

  “不錯。真是漂亮,楚楚動人。買你的人一年前剛發現你的時候,就根據你的照片,推算出身材,用強度好質地輕的合金,做好這套刑具,並在上面鍍金,早就給你准備好,發誓要把你搞到手。配戴在你身上,如今總算他如願以償。好了,我最主要任務完成了,到送親還有幾個小時,在這個莊園別墅裡,你可以自由活動,舒展一下自己筋骨,活動活動關節,以後就不一定有這樣好機會的。我想你再聰明,鎖上這套枷鎖也跑不掉。這裡風景和你一樣美,有興趣就到處走走,除了莊園大門你出不去,其它任何地方都可以走動。我還有其它事,暫不陪你了,送親時再見。”

  冉桃青和壯婦急急忙忙走了。

  當她離開後,我站在化妝間,不知如何才好。對,首先了解這枷怎樣開啟。我走到化妝鏡前,望裡一看,只見一個滿頭亮閃閃釵鐶,首飾和絹花的新媳婦出現在鏡子裡,確實漂亮。但雙手和頸脖,緊緊卡在一副金色魚刑枷三個園孔裡,園孔周圍,枷的邊緣和中縫,都鉚上密密麻麻鉚釘,顯得楚楚可憐的樣子。枷的下方露出大紅喜服。怎麼看也找不到鎖孔,用力晃了晃兩扇枷板,不見一點松動,好像是一塊整的一樣。看樣子這枷制作非常精湛,與劇組導具完全不一樣,不了解的人可能都不知道怎樣開啟,憑我自己是開不了,只有認了。但不知他們要把我鎖多久,我深有體會,鎖得時間太長,是很難受的。但眼前打扮得這樣漂亮,披枷帶鐐在這山水如畫的山莊,到處走動,從內心湧出一陣陣快感和滿足,幾乎忘卻所有煩惱和擔憂,精神興奮,完全感受不到刑具給我帶來的不便和痛苦,非常渴望能在大廳廣眾之下展現自己,既然毫無羞恥之感,我對自己突發出這種情緒也莫名其妙。對於車禍後自己的這種變化,常常有無地自容的感覺。是不是在如意娛樂公司這特定環境下,神經出了問題。

  在這異常興奮情緒支配下,我不由自主地走出房門,來到林深葉茂的屋外莊園小道上。腳鐐的清脆響聲,起莊園工作人員好奇目光。但沒有人圍觀。這裡人僅在走到我身邊時,往往故意放慢自己腳步,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男的是色迷迷貪婪的眼光,從我頭頂掃到腳下;女的是嫉妒的眼光,但又擺出一幅不屑一顧的神態,傲慢地從我身邊走過。有的嘴裡還輕輕罵一聲:

  “狐狸精,騷婊子。”

  毫無憐憫之心。聽了這話,臉上臊得通紅,何存有人這樣污辱過我,急忙往人少的湖邊走去,遠離這些不明真相的人。他們應當明白,打扮如此漂亮女人,為什麼會同囚犯一樣披枷帶鐐,有這樣勾引男人的嗎?這肯定是被綁架的受害人,落到如此地步,也沒有必要與她們計較,還是來看這周圍環境吧站。在湖邊,極目遠眺,碧波蕩漾的湖水與很遠的群山相連,一群大雁在水中嬉鬧玩耍。不遠的湖中間,有一長滿楓樹的小島,一座七層白塔在火紅的楓葉中格外醒目。這一切好眼熟。啊!這不是津河市龍潭水庫,在少年時代,放暑假時常到那白塔島上玩耍。這島原是龍潭口鄉山裡一座古剎,叫龍王廟。修上水庫,就淹成一個小島。我再回首看這個倚山傍湖的山莊,原來是龍王廟後大山,在青松翠竹掩飾下,露出青磚,黃瓦,紅牆的一幢幢建築,真是風景秀麗好地方。想不到我以被人買賣,刑具加身新娘子這幅模樣,重游少年時代故鄉,世事難以預料,不由感慨不已。正在這傷感之時,有人在呼叫我。

  “洪小姐。洪小姐!快過來,喜船來了!”

  右邊樹林中出來一行人,邊往這邊走,邊叫。裡面好像還夾雜有鐵鏈的碰撞聲。我往右一看,原來是冉桃青一幫人,有兩個穿紅色長旗袍姑娘,頭上插了幾朵紅色絹花,扎了一根獨辨,在身後擺來擺去。冉桃青對身後兩個穿紅色長旗袍女孩叫喊,對她們說:

  “快!快!快去把洪小姐扶過來。”

  看她倆想盡快上來扶我,但走不快,走動時身上傳來斷斷續續的鐵鏈碰撞的叮當聲,當走到離我三十米遠的地方,她倆輕輕呼叫我說:

  “是我倆,玫瑰姐。”

  我才看出她倆是向陽花和鳳仙。原來她倆帶著手銬腳鐐。由於是迎面光,銀白色鐵鏈,手銬和腳鐐同穿得綢緞都反射出銀光,故只聽見鐵鏈碰撞的叮當聲,而看不見身上的銬鐐。所以走不快。她倆走到我跟前,一左一右扶住我的胳膊,我這才看清她們脖子上套個鋼項圈,一根鏈子從鋼項圈上拖下來,下端吊著腳鐐的鏈子,中端連著手銬鐵鏈。由於腳鐐的鏈子有二尺長,所以行動起來比我要方便多了。

83.奴役的婚禮

  出了樹林,湖岸彎曲到這裡有一個碼頭,一只張燈結彩的迎親船停泊在那裡。碼頭上集中了好多人。我剛走到冉桃青面前,她先拿出一幅帶有較長鐵鏈的手銬,將我露在枷板下面手腕銬上,再拿一塊很大,繡有花草,厚實緞面紅喜帕蓋在我頭上;帶有金絲長穗的喜帕邊從魚刑枷上滑下,拖到腰上。我只能看到一片紅色,其它什麼也看不到。鳳仙她倆在兩傍扶著我,冉桃青扯著手銬的長鐵鏈拽著我,緩慢地往前走。一會兒鼓樂齊鳴,鞭炮喧天,震耳欲聾,驚天動地地轟鳴,完全掩蓋了我們仨個鐐銬的撞擊聲。我感到腳底下在晃動,我已上了船,船上好像鋪了厚地毯,走在上面軟綿綿的。到了一個地方,冉桃青不再拽我,鳳仙她們也松了手。冉桃青對我喝到說:

  “新娘子。跪下!”

  我慢慢跪下來,她抓住我胳膊往後剪,有根繩索橫過後頸,順腋下穿過在胳膊上,繞上幾圈後,把我往後拉,靠在一根柱子上,將胳膊往柱上反綁。我手腕還扣在前面枷上,她用力一拉,將胳膊捆牢在柱子上後,整個兩只手絲毫動彈不了。又將繩從雙肩竄到枷下面胸前,交叉,再拉到柱子後面系緊。這樣我連人帶枷被緊縛在柱子上。這時手腕卡在枷的小孔上,同脫臼一樣疼。我哀求冉桃青,對她說:

  “冉姑娘。求求你。不要把我綁得這樣緊,我的兩只手同斷了一樣疼。你己給我上了枷,套上鐐,我是不可能逃走的,再捆綁,就毫無意義。求你做做好事,杷繩松一下。”

  “對你這種狡猾的婊子,不能憐憫。”冉桃青冷笑一聲說:“俗話講。三女為奸。你們三人在一起,我不可不防,要做到萬無一失。忍耐一下吧,就四個小時,平安到達,大家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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