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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部曲-中,重生三部曲,6

小说:重生三部曲重生三部曲 2025-09-11 22:01 5hhhhh 7400 ℃

  說完,響起一陣腳步聲,她走了。

  這時鼓樂鞭炮啞然中止,周圍靜悄悄的,只有馬達聲不緊不慢的響著,船體微微晃動著,可能船已在開了。忽然一陣抑制不住的哭泣聲,在我身邊不遠的地方傳過來,我看不見,悄然問道:

  “是誰?誰在這兒。”

  “是我們。是向陽花在哭。我也想哭,我們怎麼辦,我害怕,嗚﹍。”

  這是鳳仙的聲音,我忙對她們說:

  “莫哭。哭也不能解決問題。我給喜帕蓋住了,看不見這兒,有其它人嗎?我們在船的什麼位置?”

  “我們在船的後艙。就我們仨,沒有其它人。”

  “那你們快幫我解開身上繩索,我給勒死了。”

  我們去不了。他們用鎖,把我頸脖上的項圈鎖在船艙壁的鐵環上。我們只能跪在這兒,動不了。向陽花在你的左邊,我在右邊。你被的喜帕,將你上半身連枷帶胳膊全罩上了,綁在中間桅杆上。就是解開也沒用,船艙門鎖上了,還是逃不了。”

  “唉!這個冉桃青太利害了。看來在船上是逃不掉了。即來之,則安之。慢慢找機會吧,哭是沒用的。”

  鳳仙她們停止哭泣,向我訴說了在莊園的遭遇,與我基本上大同小異,還基本上受到照顧,沒有太為難她們。在我們互相交談中,時間過得很快。突然不遠的地方,“咚”的一聲炮響,緊接著鞭炮驚天動地得炸響,中間還夾雜緊鑼密鼓的鑼鼓聲,船上有人緊張地叫道。

  “大家做好准備,到岸了。靠船!”

  船艙門打開了,我聽見進來不少人。有開鎖的聲音,接著有人低聲說:

  “別磨時間了,快起來,船已靠岸了。”

  鳳仙好像帶著哭泣聲說:

  “我站不起來,腿跪麻木了,不聽使喚。”

  “快!上來兩個人,把她倆架起來,讓她們自己把腿揉一揉。馬上她們還要攙扶新娘。”

  這好像是冉桃青這個惡婆在說話。緊接著一陣鎖鏈移動的叮當聲,大概將鳳仙她們架起來拖出去了。有人到我身邊,給我松綁。繩解下來,身上輕松多了。特別是手腕那種痛感馬上消退。有人將我攙起來,**著柱子,活動了一下跪麻木了的膝蓋。這時又上來兩個人,給我整理弄皺了的衣服和蓋在頭上喜帕。

  岸上鞭炮聲慢慢稀疏下來,但一陣悠揚的嗩喇聲傳進船艙。我一聽,這又是很熟悉家鄉迎新曲。少年時代的我,最喜歡追逐這響亮的樂曲,跟隨迎親的隊伍,奔跑在山間小道上。在新娘子前前後後,溜來溜去,去欣賞新娘子姣容。想不到我自己成了迎親的主角。沒等我從憶舊中回過神來,冉桃青一把抓起垂在枷下面手銬的鏈子。對我說:

  “新娘子。走穩了,我們要上岸了。”

  她拽著我,緩緩往前走。一群人簇擁著我,腳鐐限制我的步子,只能在別人攙扶下,伴隨著叮當鐵鏈碰擊聲,一步一步向前走。不知走了多遠,反正周圍有好多人,在嘈雜人聲中,走過不少台階和門坎,好像來到一間房子裡,腳下踩得是地毯。我旁邊人少了,拽我的手銬的鏈子被丟下,嘩啦一聲重垂在枷下,冉桃青也離開了。僅有兩個人攙扶著我。聽她們身上,隨腳步移動而有節奏地響起鎖鏈的叮當聲,我就知道她倆是誰了。又走了一段路,她倆拉扯一下我的胳膊,示意我停下。這時,除了有人小聲談話外,全都安靜下來。鳳仙在我耳邊悄悄說:

  “新郎來了,好俊俏。”

  這時可能是司儀高聲喊道:

  “婚禮儀式開始。奏樂!”

  話聲剛落,鼓樂大作。司儀高喊:

  “一拜天地!”

  鳳仙和向陽花攙扶我跪下,將我頭輕輕往不按,連續三下。她們有些緊張,她們手銬的鐵鏈顫栗著,控制不住地,連續不斷敲打我枷鎖的邊。雖隔了層喜帕,但都是金屬相碰,仍很響,震動得我頭昏。我輕輕說:

  “你們身上鐵鏈老碰我的枷。你只要扯下我的胳膊就行了,不要按我的頭。”

  我還未說完,司儀又一聲高呼:

  “二拜高堂!”

  鳳仙扶我起來,轉了個身,又跪叩三下。

  “夫妻對拜!”

  我又起來,鳳仙拉我轉了個方向,跪叩三下。

  “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有人塞了個綢布在我手中、我感到對方同時拾起垂在地上我手銬的鐵鏈,將我拽著。風仙同時扶起我,緩慢地往前走,只聽見許多不同的聲音在我周圍議論說:

  “看伴娘都這樣漂亮,新娘子肯定不差。”

  “當然不差。池老板動她的點子有一年多了,這次剛通過王老八買到手,差點叫她跑了。”

  “這個新娘子絕對聰明,計謀多。要是看不住,讓她逃走,還是一場空。”

  “你放心,聽見不,新娘子只要一動步,腳下就叮當響,那肯定是上了鐐。”

  “那是。連伴娘都差點給新娘帶跑了。所以王老八不放心,這次把伴娘都腳鐐手銬,新娘更不例外,必須鎖好。若再跑掉,否則真不好向池老板交代。”

  “﹍﹍。”

  進了洞房,聽叮當的腳鐐手銬碰擊聲逐漸遠去,鳳仙她們全出去了。就我一人坐在那兒,外面嘈雜聲仍一陣陣傳來。突然有人將我頭蓋掀去,一個西裝革領,胸帶紅花三十多歲男人,目不轉睛地看著我。他一手拿著喜帕,一手攝著我的臉,笑逐顏開地說:

  “寶貝。總算把你弄到手了。”

84.新婚之夜

  這個神秘的大客商總算與我見面了,雖然與鳳仙所說,確實英俊,並不像那種凶神惡煞的歹徒;但也不像我想像那種大富豪的模樣。如此年青,即有這樣財力,肯定不是善良之輩。落到這種人之手,不會有好下場。想到他處心積慮地,長期算計我,毀掉我再次設計人生的一切計劃,而淪落為他的玩偶。雖然到如意公司,也常繩捆索綁,披枷帶鎖,但那究竟是演戲,是假拌的,還是個自由身。而現在鐐銬加身,是連罪犯都不如的性奴;罪犯還有個服刑期,而我這種身份,腳鐐手銬伴隨終身。想到我由一個家庭幸福,事業有成的商人,變成一個靠出賣色相SM女優,再淪落為奴隸,真是可悲。不由得從心裡對這個再次給我制造悲劇的男人,充滿刻骨仇恨。我頭一歪,掙開他的手,抬起帶鐐做雙腳,狠狠踹了他一下。他冷不防給我踢中下身,“唉喲”一聲倒在地上。其實我知道,長裙扯住雙腳,發力受到影響,腳上穿著軟底繡鞋,這一腳對他並不能造成多天傷害,僅是給自己出口惡氣。但反而吃虧的是我,由於上身帶枷,控制不了身體平衡,雙腳用力,身子反而往後倒,雙手被固定鎖在枷上,一下仰臥倒在床上。脖子磕在枷大孔沿上,頭都震昏了,頸脖又酸又疼。那男人從地上爬起來,也不惱怒,嘻皮笑臉地說:

  “大美人。怪有個性,還是個帶刺玫瑰。看來對你還要提防一點。”

  我躺在床上掙扎,但枷礙事,雙手又用不上,雙腳鐐鏈太短分不開,一時競起不來。就氣得在床上罵道:

  “你別痴心妄想,想占我的便宜。姑奶奶穿的有貞節帶,你狗咬刺蝟無處下牙。”

  他站在床前冷笑一聲說:“我先把你制服了再說。”

  他爬上床,抓住我手銬長鏈,把我腳鐐短鏈抓起往上提,帶得我雙腳高提起;然後將雙腳套進手銬鏈中,並將手銬鏈拉到膝蓋後腿彎處。這樣我只能倦縮在床上,雙腿再也伸不直。他扯起我的長裙,翻過來套在我頭上,我上身帶枷都罩在長裙下,什麼也看不見,而腰以下部位則暴露無遺,僅剩貞節帶遮擋陰部。我在床上再也起不來,氣得罵道:

  “你這個王八旦。快將我放開,你不得好死。﹍。”

  罵了一會,競無人理會,原來他己走了。過了幾分鐘,聽腳步他又來到床前,在我腳靠近膝蓋處用繩繞了幾圈系緊,當在另一只腳用繩綁時才發現,是在我兩腿之間固定一根長根,將我雙腿強行分開。腳分開後,拉緊了套住兩腿的手銬鏈,迫使膝蓋往頭部靠近。等他將長棍固定好後,整個手銬鏈和腳鐐鏈都繃緊了,兩只腿一點也動不了。手銬也給帶得往肘部滑,卡得很緊。陰部整個暴露在外。他又將我提起來,伏身向下跪在床上。並將枷的前部頂在床頭攔杆上,並用另一幅手銬穿過攔杆,從枷板上面鎖我分別卡在枷前小園孔手腕上。這樣,我雙肘撐在床上,雙腳跪著,赤裸的下身高高翹著,一點也動彈不了;他又在我乳頭,耳根,並插入貞節帶中在陰部抹了些潤滑的油脂藥水。我知道我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我也沒精神罵人了,只有等他來拆磨我。

  他將我束縛得一點反抗能力也沒有了,並沒有像我預料那樣來對我動手動腳,反而聽到他的腳步聲離開房間,出去並鎖上門。房間裡只剩下我一人,寂靜無聲;只是外面傳來一陣陣喝酒劃拳吆喝聲,人們嘻鬧聲和人來來往往走動聲。我只有一動不動地趴在床上,開始感到雙腿,兩9胳膊給鐵鏈扯拉得由痛到癢,至麻木。頭卡在枷上,長時間抬著,頸又酸又麻。但時間不長,凡是給他抹過油的部分開始發熱,並且向全身擴散。一會兒全身燥熱,煩躁不安。我用力甩著頭,想掀開蓋在頭上的長裙透透氣,但徒勞無益。很快頸部,乳頭,陰部開始癢起來,而且越來越癢,人也變得異常興奮。我心裡明白,他塗抹得肯定是性藥類的東西,但感覺完全脫離了正常思維的控制,我突然對我這身艷麗的打扮非常高興,對於枷鎖和鐐銬緊鎖我的身體感到舒適,開始那種痛苦消逝得無影無蹤,情緒變得越來越亢奮,陰道口,陰核部位和乳頭越變越敏銳,就同有千萬螞蟻在上面爬。我極想用手去抓,但怎麼掙扎,手被枷和銬鎖得死死的,一點也動不了。只有十個指頭毫無意義一張一合。兩只大腿想並在一起磨擦,但給木棍撐得張開到一尺多寬,再努力也近不了一點。兩只乳房發脹,乳頭高高凸起,奇癢無比,那怕想與衣服擦一下也好。趴著的身子乳房下垂,而由於興奮而收縮。外穿新娘禮服,由於胸部用金絲銀線繡的花,有一定份量,衣服也往下垂,與乳頭保持一點距離。無能怎樣挺胸收腹,擺動乳房,乳頭也接觸不到衣衫;只有兩只肥乳不停顫攸悠晃動,絲毫解決不了乳頭燥癢。越是這樣,越是渴望那個來摸我一下也好。強烈刺激幾乎讓我失去理智,我發瘋的掙扎,床都給我搖得“哢啦啦”的響。突然有人開門,我從半昏迷中又醒過來,是他來了。這時對他厭惡感消失得無影無蹤,從心裡產生一種渴求。嘴裡不由自主地呻呤著,喃喃自語說:

  “快。快!快來!求你摸一下。快!求你啦。”

  他不聲不響地走過來,上了床。當他手接觸到我臂部時,我同被電擊一樣,渾身顫栗起來。只聽“叭”的一聲,感到貞節帶松了。一絲清涼帶給被貞節帶長期禁錮的皮膚。他怎麼能解開貞節帶?但這一閃念的疑惑,馬上被他手模撫陰部快感衝散。貞節帶脫離,使長期封閉的陰道裸露出來,一股水流從中流出,順大腿從下淌。他在我身後,用雙手握著我的腰。我覺得他雙手特別柔軟,好像比我剛進洞房攝我臉的手要小許多。這可能是我高渡興奮下的錯覺吧。忽然我感到他往前一挺,一件軟軟肉棍一下滑進我的陰道。同時陰核也受到強烈碰撞,一種無可比擬的舒適感從這裡電擊般擴散到全身,全身肌肉都在收縮。在陰道收縮的刺激下,肉棍逐漸變硬,頻繁在陰道中衝擊,一陣又一陣快感刺激全身每個細胞。我變得更瘋狂,配合他的動作,口中“哦哦”的叫喊。我拼命想舞動雙手,想抓後面的人;拼命搖擺著頭,張著嘴,想咬後面的人;但在重重鋼鐵禁錮下,一切都是徒勞的。後面的人一下從下面抓緊我雙乳,他的下身頂死我的陰部,那肉棍一陣強有力跳動,一股熱流湧進陰道深處。我突然感到同漂起來一樣快樂,興奮傳遞到每個細,全身都在收縮,化成宇宙中一個微粒在到處漂流,這個世界變得什麼都不存在了,只有我興奮的喊叫。

  不知什麼時候周圍,變得十分安靜,一陣寒風吹過,全身的熱度急劇降低。身上濕漉漉的汗水粘貼每寸皮膚,全身乏力,軟癱。很想躺下休息一下,但在鐐銬的束縛之中,我只能保持趴在床上姿勢。高度興奮後口渴利害,全身酸痛。仍保持這種姿勢非常難受,頭無力垂在枷板上,咬著牙受著剪熬。時間不長,有人走進來,首先是解掉撐開雙腿的木棍。這樣所有的鐵鏈都松弛了。我給撐得緊緊雙腳和給手銬鏈拽得緊緊的胳膊一下解放了。身子不由自主軟癱,側身連枷倒下,接著把長裙從我頭上掀下來,我一看,原來是鳳仙。仍是腳鐐手銬,她吃力將我手銬鏈從腿上退下來,這樣我終於能伸直身子,好舒服。我對鳳仙說:

  “鳳仙。謝謝你。我口渴,給我點水喝。”

  我雙手仍給另一幅手銬鎖在床頭欄杆上,無法下床。鳳仙說:

  “你這樣側睡,我不好喂你,還是趴在床上,我去拿水去。”

  鳳仙將我的長裙扯到小腿下,蓋好我的下身,出去了。我又重新吃力地爬起來。還好,這中式的木床沒有沙發床墊,否則帶枷的雙手銬在床頭,真起不來。一會兒鳳仙捧了一瓶帶吸管的鮮牛奶,走到我床頭,將瓶遞到我手上,輕輕對我說:

  “快喝。你的新郎池老板來了,我得走了。”

  我舉著牛奶瓶,將吸管送進口中,幾乎是一口氣吸完,好解渴。鳳仙從我手中拿過空瓶,正准備離開,池老板己進來對鳳仙說:

  “你不要走。新娘要去沐浴,你要照料一下。”

  他走到床前先打開銬在床頭攔杆手銬,對我說:

  “寶貝。我把你身上枷鎖打開,你和鳳仙到新房後面衛生間洗浴一下,看你身上都汗透了。”

  可以看出,他是善意。但我對他仍是厭惡。我不明白,明明在被他奸污,當時為什麼不僅不討厭,反而那末迎合他?迎合這個給我制造苦難的畜生。我發現我頭腦在這一連串的變故中真出了什麼問題。我現在這位不知姓名的新郎取下枷,開了鐐和銬,身上真如釋重負,輕松得好舒服。他同時也打開鳳仙手銬腳鐐,然後把我倆項圈的鐵鏈鎖在一起,揮身離去。

85.婚禮後宴會

  怎麼就這樣去掉我們身上戒具,解放了我們手腳。當然我們第一反應就是有無機會逃跑,我拉著鳳仙奔到門邊,想開門,那知一試鎖死了。再到各窗口看,都一樣。鳳仙說:

  “玫瑰。算了吧,逃不走的,認命吧。看你身上的汗漬,還是洗一冼,身上舒服點。以後再找機會。”

  我心想,也只能這樣。剛才緊張,這下感到想大小便,好長時間未方便了。就急不可待奔向衛生間,我倆方便後,在梳妝台卸了妝。我們被項圈鎖在一起,無法分開,只好共同洗盆浴。我還從未和女人在一起洗澡,雖然這二年在女人堆裡混,還是不習慣,拘謹。鳳仙無所謂,她自己洗好,還非要幫我洗,弄得身上癢酥酥,的好不習慣。洗好後,在衣櫃裡找了二件睡衣穿上,回到房間。在床前,我看床單己狼跡不堪,就把床單掀掉。這時人非常困,都折騰一天了,怎不想休息。我倒在床上。

  鳳仙說:“我怎麼辦?”

  我不假思索地說:“你當然也上床。”

  鳳仙憂心忡忡地說:“新郎回來怎麼辦?”

  我開心地回答道:“那你也做新娘。”

  鳳仙有些惱了,用手狠狠擰我胳膊。

  我笑著說:“不要鬧了。時間不早了。太困,睡吧!”

  鳳仙也無法,她無法解開鎖鏈,也只好上床睡了。不知什麼時候,醒了。感到下身濕漉漉的,不會是小便吧。我起來一看,從陰道流出好多微黃的液體,下面不舒服。這才回憶起昨天,在毫無能力抗櫃情況下,被強行做愛。想到這兒,有一種奇特而又矛盾感覺。看到這些污穢,我惡心。但回憶昨天情景,我又向往對於那種快感,刻骨銘心。我現在真希望那位姓池的家伙,再把我打扮得美麗妖艷,用繩索牢牢地反綁,讓我不能抗抵,強行插入強奸;那無可奈何又無助的處境,那艷麗又被束縛的倩影,那興奮又快感的強烈衝擊,那身體電擊般刺激使人如醉如仙,令人難以忘懷。大概我起身牽動鐵鏈的響聲驚醒她,鳳仙驚恐地抬起頭,四周看了看說:

  “池老板回來了。”

  我說:“沒有呀。怎麼啦!”

  “唉呀!我剛才做了個夢,池老板抓著我項圈的鏈子拽我,把我嚇醒。”

  “那是我。起身牽動了你脖子上的項圈。起來吧!我們去方便一下。”

  當我們洗漱完畢,同坐在床邊談天時,房門開了。向陽花仍是昨天打扮,托了一盤食品走進來。我這才意識到時間不早了。抬頭看牆上鐘,己快十點。吃完飯,向陽花帶走殘剩飯菜和食具。冉桃青走進來,解開把我與鳳仙連在一起的鎖,又將我雙手反銬後,拉著我項圈的鏈子出了房門。

  她將我七拐八拐拉到一個大的化妝間,在化妝鏡前坐下,將我項圈上的鐵鏈鎖在椅子扶手上,對我說:

  “大美人。你在這兒老老實實坐著,一會兒馬上有人來給你化妝。今天舉行婚禮晚宴,下午四點你就要在宴會大廳門口歡迎客人,時間很緊。我還有事先出去一會兒,等會過來。

  冉桃青走了,鳳仙與向陽花也給幾個壯婦押進來,坐在另幾張化妝台前。不一會進來幾個三十多歲化妝師,看模樣肯定是風塵女出身。鼻子上,嘴唇上,都打的洞,掛著金晃晃的環;每只耳朵掛了四五個,連舌頭上都打有洞,裝有舌釘。她們先仔細地給我們清洗了頭發和臉上的上次殘妝,然後將我頭發先包起來,仔細化上的妝。與昨天不一樣,她們最特別的是,將特長假睫毛安在眼上,而且上下眼線都用假睫毛;眉毛畫得黑,從眉頭到梢由粗而細,顯得非常嫵媚;上眼皮刷上藍色眼影,並塗上金粉,更顯妖嬈;紫紅口紅,深紅胭脂,將我的臉形拉長;一只鼻環夾在鼻孔上,一條金色細鏈從鼻環拖到右耳環,完全是現代新潮妝扮,幾乎把我變了個人。然後將我頭發攏上頭頂,在頭頂盤起形成園形發髻,用大量發卡固定,再噴上金粉,用發膠定妝。前前後後忙了三四個小時,直到她們滿意為止。對於這樣妝扮,我都不敢往鏡子裡看,不要說,肯定是個女妖精。

  冉桃青早回來了,見化好妝,拿來一只由粉紅小花組成的花環,套在園形發髻下,打開我的項圈和手銬,脫掉睡衣,赤身裸體穿上一件坦胸露脖的白色婚紗;帶上一組珍珠項鏈,在左胸別上一朵大紅花,大紅花下紅綢條上,用金字寫得“紅娘”二字。再穿上白色長襪,白色特高根鞋,手上穿上長白綢手套。打扮好以後,冉桃青認為非常滿意,才從一只手提箱中拿出一只德國馬丁公司產的頸手枷,先將我兩手鎖好,再合起來將頸脖套在鋼環裡,用一只帶有五十公分長鐵鏈的鎖將枷鎖好。這種國外戒具比中國枷戴著要好受得多。然後又取出一幅腳鐐,由兩塊半園型不鏽鋼條加工,合起來正好將我腳脖子套上;鐐鏈有四十公分,份量較重最少有五公斤,是我這幾天戴的最重腳鐐,走路有些吃力。她又叫我坐下,在我頭上捌上帶有面網的婚紗巾。最後她叫我張開嘴,她用一把醫用開口鉗將我的嘴張到最大限度,然後塞進一個球,再迅速拿掉開口鉗。我口一合上就痛得直擺頭,出不了一點聲。想不到冉桃青弄了一個大麻胡桃塞到我口腔裡,它尖銳的陵角上頂上齶,下刺舌頭,表面看不出口腔有東西,實際上連舌頭都動不了。這是我國最古老,最利害的塞口器。我只在公司馬老師那兒試過,想不到這兒也有這玩藝,可真是家鄉給我的一份厚禮。

  剛把我打理好,鳳仙和向陽花也打扮好了。身上原來的衣服和戒具都去掉了,從頭到腳是另一種式樣的水紅色婚紗,妝化得較普通,倒也露出一種天然美。一根新麻繩將她倆五花大綁,麻繩綁得很緊。鳳仙還好一點,向陽花可能不習慣這樣捆綁,頭上布滿細小汗珠,呼吸不自然,不斷的喘著氣;橫過頸子的雙股繩,將她臉憋得發紅。兩個壯婦將她倆推到冉桃青面前,她仔細檢查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揮揮手。幾個壯婦把我們仨推出化妝間,押解到宴會廳大門口。想不到這山裡水庫小島上還有這樣豪華飯廳,絲毫不比市裡差,門口早己張燈結彩。池老板一身白色西裝,扎了根紅領帶,胸前也佩了朵帶有“新郎”字樣綢布帶的大紅花,手捧一束鮮花,正在給幾個工作人員交待什麼,看見我們走來,立刻迎上來,將鮮花送給我。我用鎖在枷前面雙手接過鮮花,池老板從押送我壯婦手中接過鎖住鋼枷鎖上的鏈子,牽著我向宴會大廳門口走。從下面到大廳口要上十幾級石台階,我拖著鐐艱難地往上走,腳鐐鏈擦著台階石塊不斷碰撞,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沉重的腳鐐,高跟鞋再加上雙手扣在枷的前面,走路不易平衡,盡管我小心翼翼,但有幾次還是歪倒,要不是池老板死死揪住鐵鏈,把我扯住,肯定要摔倒。池老板毫無憐香惜玉之心,拽著鐵鏈自顧自往台階上,等走到大廳門口,我己給折磨得疲憊不堪,氣喘噓噓。到了大廳門口,池老板站在左邊,鳳仙跪在他身旁,安排我站在右邊,向陽花跪在我身旁。台階兩旁站了一群吹鼓手,靜靜等待客人到來。我站在宴會廳門口,往遠處望。今天天氣很好。在我的記憶中,津河市的初冬天氣向來好,有八月暖,九月溫,十月有個小陽春,冬月有點冷,腊月要開春之說。現在正是小陽春季節,晴空萬裡,平靜的湖面上三三兩兩的各種船紛紛向小島開來,大概是赴宴而來。本來我最喜歡這小陽春季節,氣候溫和,蛇蟲入洞,滿山鮮花;如冬桂花、油茶花、野菊花和各種野果;毛板票、獼猴桃、山裡紅;是冬游最佳季節。可現在失去自由,心裡很悲切。我初步印像,現在的主人,也是丈夫不是太惡之人,婚禮後放我們到山上玩耍,也許他能答應﹍。正在胡思亂想,喇叭銳耳的樂曲聲響起,是一曲兒時都熟悉的迎賓曲。台階下有人喊:“客人到!”

  只見三三兩兩的客人,男賓西裝革領,女賓花團錦簇,絡繹不絕的過來了。男賓上來都要吻我的手,有的還吻我的臉,我無可奈何,也無法抗拒,只好極力忍耐。突然我看見來了一條很大的汽艇,上面有很多人,一會兒就上島了,黑壓壓一片;男的全是平頭黑西服。我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鎖在枷上兩只手發抖,頭上也冒出冷汗,王老八帶著一幫手下也來了。

86.冤家

  很快他們一行來到宴會廳下。老遠王老八就大聲叫喊道:

  “池大老板。大喜呀!老哥來給賀喜來了。”

  池老板見了他們,立即迎下台階。邊走邊說:

  “王大哥來了,小弟恭迎貴客。”

  迎住了客人,池老板與王老八親熱手拉手,一同往宴會廳走。走到我身邊,王老八站住了。對池老板說:

  “怎麼樣。老弟,如願以償了吧!這個小妞可費了我一番周折。”

  池老板笑逐顏開說:“多虧老哥幫忙。這等佳品可遇不可求,老哥成人之美,小弟再次感謝。”

  王老八用手指勾住我鼻環和耳環之間細鏈,扯了扯。我痛得要喊,但嘴剛動,麻胡桃立刻刺痛了上齶和舌頭;頭給王老八扯住細鏈也不能動;痛得淚水馬上流出來。一只腳在地上直蹬,弄得腳鐐叮當響。這時,王老八心猿意馬說:

  “你這小妞,若不是池老板面子大,別人給再多錢,我也不賣她。本來就五花大綁自己送上門的,應當是前世有緣。你看她這檔子打扮,真是另有一翻妖嬈,勾魂攝魄。池老板,跟你說實話,看到她現在模樣,我實感悔之晚矣。”

  池老板用手輕輕把王老八的手從我臉龐上拿下來。笑容可掬地對他說:

  “王老板手中佳麗如雲,你看你身邊這位女士也美若仙子。若老哥能忍痛割愛,小弟感謝不盡。”

  兩人哈哈大笑,走進飯廳。這時我才注意到王老八身後有一女子,她藏在他身後,不好意思見我。原來是拍賣會上那個被騙來的大學生,她縮在王老八身後。我從上到下仔細打量她,同那次一樣,濃妝艷抹;頭發都盤在頭頂,上面插滿釵鐶和珠花;兩耳吊著碩大耳墜,身穿桃紅繡花夾旗袍,黑色網襪和桃紅高跟鞋;這鞋後跟同我們在公司常穿那種後跟一樣,特高。站起來,腿杆和腳面幾乎拉成直線,高跟鞋上鞋帶鎖著一把小銅又鎖。可能她自己脫不下來。我看她不好意思見人,這身妖艷打扮和化妝是一個原因,作為一個社會地位較高女大學生,裝扮得同三陪小姐一樣,去出頭露面,就夠難堪;但主要的原因是她被束縛著,黃色的麻繩抹肩勒頸,纏胳膊束胸,緊縛的繩索陷進華麗衣衫中,雙乳給綁得突出。想不見人,頸部麻繩勒的頭卻低不下去。我看到那一雙秀麗的眼睛,淚水從她眼角斷斷續續流出。一個女大學生這樣赴宴,她一定感到奇恥大辱,無比難堪了。走到在我前面她輕輕喊了我一聲,我不能回答使勁點了點頭。緊跟王老八後面的是二老板二混子,他皮笑肉不笑的對我點點頭。冉桃青打扮得花枝招展,濃妝艷抹,珠光寶氣。身穿一件白色緞面旗袍,上面是中國花鳥畫桃花圖案,帶著一只金晃晃手銬的雙手挽著二混子胳膊。經過我身邊時,看也不看我一眼,志高氣昴地走進大廳。形形色色客人真不少,前前後後來了一百多人。這個偏僻的地方有多麼多有身份的人來祝賀,可見池老板面子之大。

  在樂隊伴奏聲中,宴會開始。鳳仙和向陽花仍五花大綁站在宴會廳大門口,充當迎賓小姐,對來的人和走的人都要彎腰鞠躬並,講一些歡迎和感謝的話。池老板帶著我從大廳到包間,一桌一桌敬酒。我要給每個客人倒酒,然後由池老板敬。在平時這是輕而易舉的事,而今天對我是一件非常艱難的工作。他們要我戴著枷倒酒,雙手鎖著非常不便,盡管兩只手靠得近,但雙手拿起一瓶酒很是吃力。開始時身子和雙手都緊張得發料,半天倒不了一杯,後來熟練了,要快多了。幸好是外國鋼枷,要是中式木枷那更難了。我看見那個女大學生五花大綁的坐在王老八身邊,羞得不敢抬頭,盡管這樣給頸部繩子勒得呼吸困難,她咬著牙堅持著。王老八隔三叉五的喂她酒菜,周圍得客人不斷起哄,她不想吃,但不敢不吃。就是冉桃青在酒席上,也盡量掩飾自己手腕上的手銬。她用一只手將另一只手的手銬盡量往旗袍袖筒裡塞,並用一只手托住另一只手腕,僅用一只手喝酒吃飯。在這種公開場合下仍鎖著戒具,證明她的身份仍是一個被賣買的商品,可惜她仍為虎作脹。我當時心態和她們完全不同,我不感到羞辱,我從內心非常高興,打扮得漂亮,光彩奪目,或繩捆索綁,或被枷戴鎖在這種場面招搖過市,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和滿足。

  在給包間客人敬酒時,路過一個無酒席的小包間時,包間門被打開,出來一位穿著隨便的客人。我以為可能是宴會工作人員,順便往裡隨意瞅了一眼,看見有幾個人在半掩房門裡沙發上坐著聊天。我突然發現有一個人非常像張衛男。這個奪取我男性器官,使我變成現在模樣的大仇人,又和我舉辦結婚儀式,奸淫過我,是我名義丈夫的大冤家。平時我對他是刻骨仇恨,他完全改變了我的生活。但在此時此地突然發現他,我感到強烈震驚。他不可能出現在這兒,是否這一眼看花了。於是我急中生智,用腳故意踩著婚紗裙邊,再往前一走,腳被一拌,池老板措手不及手中鏈子來不及抓緊,我一下倒在地上。我不顧摔倒疼痛,抓緊時間再仔細往包間裡細看。由於天色己晚,裡面燈光暗,雖很像他,但不能確定。這時我是同一個將要淹死的人,就是一根稻草也要去抓。我雖恨死他,但現在真是他,他能救我,起碼還我一個自由身。故身不由己地想喊他一聲,看他反應如何。嘴剛張開,口腔立刻有產生刀割一樣劇痛。痛得我渾身顫抖,我情急之中忘了口中的麻胡桃。池老板以為我摔痛了,忙把我扶起來,嘴裡不斷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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