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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部曲-中,重生三部曲,2

小说:重生三部曲重生三部曲 2025-09-11 22:01 5hhhhh 8490 ℃

66.暴露

  “誰呀?”女佣人起來了,打開客廳大門,站在門口問:

  “是我。銀花同學。”當時我一聽,就知道是誰了。這個機靈鬼這麼晚來干嘛?

  “有什麼事呀,明天不能來?”

  “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事要通知銀花同學,剛才打電話沒人接,所以就趕來了。”

  我一聽就來氣,在我最不想見人的時候,他偏要來,分明是找借口往我這兒跑。這樣的人我見多了,我真希望女佣人想個法子把這小子趕走。

  “姑娘可能休息了,你明天來吧。”女佣人在下逐客令了。

  “大嬸。這件事很重要,今晚必須通知她,否則出了事,對銀花很不好,我也有責任。”

  這小子真壞,有什麼了不起的事。他在嚇唬佣人。我真想訓斥他一頓,但現在這模樣,怎能現身,何況小嘴給塞口球堵得嚴嚴實實,有話也說不出。

  “那我給你去喊一下。”看來女佣還真給嚇住了,到樓上去叫。

  過了一會兒,我聽女佣說:

  “先生。姑娘不在房間裡,你還是先回吧。有事打電話來,等會姑娘回房時,我請她等你電話。”

  “銀花沒出門吧?”

  “沒有。她對我講過今晚不出門。”

  “那我既然來了,就直接告訴她。你去休息,我就在客廳裡等。”

  “那也好,這邊有飲料,你自個用,我回房了。”

  這下我可急了,這個王八蛋不走了,我可怎麼辦。彎彎一牙月亮,從山邊升起,月光越來越亮,花園裡也明亮起來。我到那裡去藏身呀?同時我也不敢動,生怕將腳鐐手銬的鏈子碰響,我蹲在那兒,又急又慌苦苦思尋解脫的方法。

  月亮越升越高,銀白色月光撒滿山川,房舍、樹木、花叢一點點從黑暗中顯露出,但也把我徹底暴露在月光下。我得離開花園,想法輕輕移動到房屋下,設法進入屋內。我慢慢彎起腰,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腳步,讓腳鐐鏈子輕輕地在草地上滑動。反背的雙手,緊握手銬鏈子,盡量不讓其發出聲響,一步,二步,一點點向房屋靠近。同時眼時刻注意大門和客廳動靜,在離房屋牆根還有十多米時,在我小心移動一步,身子向前傾時,綁在身上繩子突然緊了,拉住我。我回頭一看,繩頭不知什麼時候松了掉在地上,掛在花叢中。我身子住前移了一小步,然後挺起腰想把繩頭拉過來,但拉不動。這時我有點急了,心髒通通猛跳起來,頭上冒出汗珠。我雙手松開手銬鏈,反過身抓住繩子慢慢用力拽,但還是拽不動。我心慌了,全身上下用了全部力量去拉,好像也有點松動,再加一把力,那知繩子突然一松,我一下失去平衡,往前一歪倒在地上,腳鐐手銬的鏈子碰響的聲音在我當時耳裡不亞於一聲驚雷,這下完了,我雙眼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慢慢我感到身上很暖和,漸漸有了知覺,我感到我是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一床薄薄被子。小心睜開眼睛,向周圍看了看,沒有一個人;房間裡有一盞床頭燈發出柔和的光線,房門緊閉著。我的頭腦逐漸清醒,再睜大眼仔細看了看,是躺在自己房間床上。我想,我不是倒在花園裡,怎麼又在床上呢?是不是在做夢?我試著翻身,剛一動手腳,床上立刻響起鐵鏈子碰響的聲音,我這才感到我還被腳鐐手銬,這不是夢,是現實。我用腳掀開被,從床上坐起來,看到地毯上放著一捆繩索,而且就是我常用自縛的棉繩,是有人解開身上繩索。這時,我思路突然清晰起來,回憶發生的一切,我的臉立刻紅了,心髒狂跳起來。我的一切都暴露在那壞小子面前,真叫我無地自容。這叫我怎麼去見人,若消息傳到學校,那我只有退學,甚至離開這座城市。想到這,突然感到心裡十分恐懼,翻身倒在床上,將頭深深埋在枕頭裡,頭腦一片空白。過了好久才平靜下來。心靜蔔來,左思又想,反感到特別舒坦,激動不已,這一切不正是我從心底渴望的呀。反正事情已經發生,隨它去吧。

  由於倒在花園裡,身上弄得肮髒,應當去洗一下,我下了床,拖著腳鐐走進衛生間,包裹鑰匙的冰塊早己溶化,鑰匙掉在地上。我用它打開腳鐐手銬,到浴池衝了澡,身上裹了條大浴巾,回到房間。無意中發現我的塞口球放在床頭櫃上面,下面壓了個字條,我趕忙拿起來看,上面寫到:

  銀花學友。

  學校臨時通知,考試前到下周二,班主任叫我比須在今天晚上通知到所有同學,以免耽誤復習和考試。你是我必須通知的最後一位,電話打不通,所以冒昧衝進你家,看到了我不應當看到的東西。請你一定要原諒我,為了保密,我未叫女佣大嬸,直接將你抱回房間。請你放心,並以一個人性命作抵押,向你保證,不向任何第三人泄露,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值得你信賴的同學——範思友

67.摯友

  我邊聽銀花的敘述邊想,世上的人真是千奇百怪,若不是聽她親口所講,我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世上有這樣的女子,把束縛當成一種嗜好,甘心受人捆綁。特別是金銀花這種高雅美麗的白領女士,即有這樣受虐本性,真是匪夷所思。

  “那這個範思友後來怎樣看待你,不認為你精神上有毛病?”我好奇的問:

  “好。你講我有神經病,看我怎樣收拾你。”

  銀花翻身就壓在我身上,床上很軟,我仰著身倒在床上,一下深深陷進柔軟鵝絨被中。雙手被緊緊反縛壓在身後,她雙腿騎在我腹部,她的腳鐐鏈扣住我雙腿,動彈不了。她用嘴一下咬住了我的乳頭,我的乳房已被粗糙麻繩勒得高高凸起,又脹又痛,這下又在乳頭上一咬,痛得鑽心,躲又躲不掉,我忍不住大叫起來。她松開牙,又用口用力吮吸,這下更難受。乳頭上像有無數螞蟻在爬,麻酥酥的奇癢無比,這種麻酥酥的感覺隨著她不斷吮吸,很快由乳頭向全身擴散,全身發熱,心跳加快。我拼命掙扎想擺脫她,但被緊縛的身體深陷在床上,一切抗爭都是徒勞的。我只有上氣接不到下氣的向她求饒說:

  “好銀花。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利害吧”銀花松開口,對我做了個鬼臉對我說“那個該死的範思友就是這樣把我整得死去活來。”

  我忍不住問:

  “這就奇怪了,從範思友字條上看他是一個很有修養的人,怎麼可能用這種手段來對付自己的女同學。他敢這樣做不怕犯罪。”

  “你真傻得可以。他是我的丈夫,他怕誰?”銀花說完後笑得直不起腰。

  我看機會來了,將腹部用力往上一挺,銀花毫無防備,身子一歪倒了下去,倒在床上彈下一下,由於雙手被反吊在背後,無法控平衡,滾到床下。雖然她及時將頭高高仰起,頭未落地,但胸部先落地。盡管地毯很厚,不會傷著她,但那對被繩勒緊挺拔乳房也壓得夠受的,上次我在公司大樓有這樣經歷深有體會。

  見她跌到,我連忙下床,彎下腰看她連聲說:

  “對不起。沒摔著吧,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她半天才緩過氣,掙扎著坐起來,眼裡含著淚花,邊呻呤邊說:

  “你的報復心真強。唉喲,我的奶要炸了,好痛呀。你來幫我揉揉吧。”

  “我怎麼幫你揉,我的雙手不是反吊在背後,用不上力。”

  “你用臉幫我揉,用嘴含著奶頭,邊吮邊揉。”

  我沒辦法,是我的錯。我慢慢跪下去,她靠在床沿上,我用口輕輕含著奶頭,臉貼著她的乳房,輕輕的揉著。她身上有一股女人特有香味,令人陶醉,叫人不忍離去。在我輕輕揉磨下,她合上眼,半張著口,輕輕呻呤著,很享受,不知不覺我倆都睡著了。

  突然一聲接一聲的敲門聲將我倆驚醒。我睜開眼,發現我伏在銀花身上,口裡還含著她的奶頭,口水從嘴裡流出,淌在她身上。我臉一下紅了。這是什麼樣子,真不好意思,馬上挺起身站起來。這時才發現腿完全麻木了,半天動不了,反縛的雙手又紅又腫,毫無知覺,可能是血流不暢。我看銀花情況也差不多,她仍靠在床沿上。問道:

  “誰呀?這麼早來吵人。”

  “是我。銀花。都上午八點了,該吃早飯了。”

  銀花一聽悄悄對我講:

  “我丈夫回來了,你趕快上床,不要動。”

  我一聽,趕快到床止躺下。銀花用嘴咬住一床被單蓋在我身上,然後坐在床上說:

  “進來吧。”

  我躺在床上,嚇得不敢睜眼,假裝睡著了,聽見門開的聲音。

  “銀花。你好,我從外地出差回來,剛下飛機。你﹍?”一個男人激動的在說話

  “廢話怎麼多,還不快把我身上繩索解開,我的手都要斷了。”

  “好,好。馬上解”

  “唉喲!你輕一點好不好,你把我弄痛了。”

  “我夠小心的了,這繩太緊。”

  “不緊還用得上你。”

  “這床上躺著的大美女是誰?好像是公司大明星洪玟瑰。”

  “怎麼又看上了。快解!解好了馬上出去,在飯廳等我。”

  又過了一會兒聽見銀花說:

  “唉喲!這手怎麼啦,怎麼不聽使喚?”

  “可能是捆得時間長了,我來幫你按摩一下。”

  “不要你幫,你出去一下。親愛的,我馬上就來。”

  我聽見腳鐐鏈拖動的聲音和關門的聲音。有人將我身上被單掀開,我睜開眼,發現是銀花笑眯眯的看著我。她哲白的皮膚上橫七豎八布滿了紅色,在肩和手臂上甚至是紫色的印跡。我想,我松綁後身上也不會比銀花好那兒去。

  銀花在給我解開繩索時,由於綁得緊時間長,又是非常粗糙的新麻繩,繩子幾乎是貼在皮膚上。在腋下皮膚特別嬌嫩的地方都破了,甚至有少量血滲出來。所以繩索可以講是從皮膚上撕下來。每解下一段繩索,那個地方先是毫無知覺,當血液開始流通時,皮膚由紫紅變白;這時開始是脹,接著是麻,最後是火辣辣的痛。當繩索全解開後,我全身脹,麻,痛交織,忍不止呻呤起來。銀花自己也不好意思,抱歉地對我說:

  “痛嗎?是不是叫大夫來處理一下。”

  “沒有那個必要。你的手下一點也不懂緊縛技術,這那裡是緊縛師所為,這純粹是綁死囚。我不是在公司訓練了近一年時間,身體有一定適應性,否則這一夜非叫你們給弄殘廢。”

  “真對不起。我平時要求他們綁得越緊越好,沒想會產生不好後果。他們平時綁我時也不像這樣。”

  “那因為你是主人,不敢下手那樣重,對我這個外人就不同了。”

  “看來也是,要好好叫他們研究一下這方面技術。”

  “請你把我衣服拿給我,我得走了。”

  “吃了飯走好嗎?”

  我謝絕了,這次皮膚上留下的痕跡處理不好會留下疤痕,因為我就是這樣的皮膚。銀花見我堅持要走,就安排車送。臨別時,她緊緊擁抱我,稱我是她最好的摯友。

68.故鄉

  回到宿舍,我趕快用公司處理繩跡的藥水將全身塗抹了一遍,這種神奇藥物有消炎、消腫、潤膚的特殊功效。塗完後,全身火辣辣的脹疼感沒有了,而取代的是潤涼舒服感覺。到食堂吃了點飯,回來就睡。折騰了一天一夜,非常疲憊不堪,,一覺睡到下午三點;又泡了個藥浴,精神完全恢復,身上的繩跡大部會消失,特別嚴重的地方仍是紫色,,但表面結了點疤。第二天全身開始脫皮,至到三天後連紫疤也脫掉,皮膚才完全正常。

  這幾天劇組連續開了幾次會,最近,公司對我們的節目非常重視,要求我們盡快開拍。馬老師也很著急,冬天快到了,本地氣溫很低,很難在野外拍攝。若在攝影棚裡,真實效果大受影響。最後導演認為只有遠征到南方,才可能實景實拍,獲得最佳效果。但我們節目內容不可能在沒有政治勢力保護下在外地拍攝。所以打了個報告給公司,請公司能在當地安排。公司很快同意了我們的意見,並作了布置,地點確定在江南省水陽市。我聽了非常高興,因為那個地方緊鄰我的故鄉津河市,我有機會回去看看。而且我開發的長生果系列產品在那裡賣得很不錯,我也非常想考察一下銷售市場,改進生產工藝。但最重要的是看看已分別三年多的妻子,兒女。但想到三年前她們己被告之我己車禍身亡,而我已變成女性,就是相逢也是不可能相認。想到這裡,感到特別凄涼和傍徨。

  很快馬老師和老九帶領導演等劇組後勤人員先行出發,大部分演員等他們安排妥善後再去。我也抓緊時問跑了幾趟礦物研究所和重生公司藥廠,與高工和殷廠長對科研生產作了詳細的研究和布局,以保證產品質量穩定和供貨不脫節。

  由於本市沒有機場,等我們最後一批演員出發,全部乘火車軟臥車箱。出發前劇組給每個演員發了個行李箱,裡面是四季服裝,全是大眾化的。所以我平時穿的那種妖艷性感服裝一件沒帶,看了這些,我從心眼裡感謝劇組考慮周道,也方便我們在外地出門。

  出發那天,公司派車直接將我們送到火車站貴賓室,上了火車一看,原來是鳳仙和司菊同我在一個包箱。她們是上輔,我是下鋪,不知另一個下鋪住的是誰。鳳仙和司菊穿的當地流行短皮大衣,裡面是高領羊絨衫,像兩個清純的高中生,一個文靜,一個甜蜜,真是人見人愛。不像我們這個行當的女演員,塗脂抹粉打扮的花裡胡哨。同她們在一起心裡很愉快,到開車前十分鐘,有一位穿著體面三十歲左右英俊男青年,拉開包箱們,客氣的問道:

  “這是6車2號包箱嗎?”

  這聲音好熟悉,幾天前好像聽到過。我也禮貌地點了點頭。這時男人後面竄出個女人,她一下撲到我身上,帶來外面寒氣,將我壓倒在輔上,緊緊抱著我高興地叫到:

  “啊!玟瑰。原來你也在這包箱裡。”

  包箱外男人輕輕說:

  “銀花。車要開了,我得下車。這是你的行李。”

  銀花這才站起來說:

  “玟瑰。給你介紹一下,我的老公啊。”

  怪不得聲音熟,那天在銀花聽他叫門,不過沒見面。我趕快站起來,理了理弄亂了的頭發和衣衫。銀花的老公友好的伸出手,我也趕緊將手伸出,他緊緊握住我的手說:

  “範思友。顧名思義對於朋友是時刻銘心刻骨思念,特別是你這樣的名演員。你看有你在,這兒這個包箱顯得蓬蓽生輝,光彩奪目,﹍、﹍。”

  “你這個色鬼,見不得女人。那來這樣多的廢話,要開車了。快下車!”

  銀花一邊呵斥他,打斷他的話;一邊將他往外推。範思友對我做了個鬼臉,消失在包箱外走廊裡。銀花送走了老公,回到自己的鋪上,嘆了口氣對我說:

  “你看他,就是這個樣。見了漂亮女人都忘自己是那一個了。你看,當我面都敢這樣。”

  “算了。男人都花心。否則我們全都要失業,你上那兒去?”

  “聽說你們到水陽市拍戲,那是我的故鄉。那兒可美了,是有名的江南水鄉,到處是河流湖泊。我在水上生,河裡長,到了那裡我要好好帶你們出去玩玩,盡我地主之情。我這次是回家省親,看看外婆,你們正好去那兒,能一塊去,好開心。”

  其實我知道水陽是什麼地方,津江從那裡直通長江,水面開闊,江中有好多江心小島,當地人叫江心洲。島上芳草遍地,百花盛開,樹木茂密,風景特別美。小的島無人住,大島上有上萬人口,交通非常不便,出行靠船。

  我看銀花脫掉外套和厚實的長裙,我眼一亮,發現她依然帶著那腳鐐。我大吃一驚,她真膽大,敢這樣出門。我控制不住自己好奇地問:

  “銀花。你就這樣出門?”

  銀花沒弄明白我的意思,反問我說:

  “怎麼啦?出外還有什麼特別講究,我有什麼不妥。”

  我用手指了指她的腳說:

  “南方溫暖,衣衫單薄。你帶著這個笨重家伙出門,那兒不同本市,弄不好給別人當成逃犯。”

  銀花明白了,苦笑一下,隨後平淡地說:

  “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隨機應變吧。唉!要不是帶著它,通不過機場安檢,我就到省會乘飛機了,那會在火車上熬幾天。這都怪我那位,我和他結婚時去拍婚紗照時,他從你們公司搞來這幅腳鐐,拍我們房間掛的那幅照片。上腳鐐時我沒注意,後來想打開時發現,它很特別。我問老公要鑰匙,他說沒有。我以為他騙我,當他給我松綁後,我仔細一看,然後用手摸摸,發現這鐐環上沒有鑰匙孔,確不是用鑰匙打開。但整個腳鐐環是完整的,沒有一點縫隙,我不知當時是怎樣鎖上的。想了很多辦法都打不開,當時我很急,我老公確不以為然,似乎他很樂意我這樣。剛開始,這幅腳鐐給帶給我很多麻煩,不敢出門,不敢會友,真正地變成老公的囚犯,工作也辭掉了,朋友也不往來了。後來習慣了,也就那麼回事。只要能掩蔽的好,什麼事都能干,那兒也敢去。這樣腳鐐時刻伴隨我,幾乎成了我身體一部分。後來老公告訴我,他故意用這種腳鐐把我鎖住,叫我無法離開他。你想想,還有男人敢接受一個被別人鎖住的女人,所以剛才他敢當我面那樣放肆。”

  我知道,鎖住金銀花這種腳鐐是如意公司設計一種高科技產品,它預先設計好時間,可能是幾小時,也可能是幾十年,時間不到,是不容易被打開。時間到了,會自動打開。具體時間可能只有她老公知道,自我第一次見到她到現在,她始終戴著,設計時間不會短,看來,她老公真不是好東西。”

  談著談著,我們不知不覺地睡著了,火車什麼時候開都不知道。

69.水鄉澤國

  幾天後,我們准點到達水陽市。攝制組住在郊區,一個四面環的花園式高擋四星級賓館。公司真有錢,包下一幢樓。銀花愛熱鬧,在水陽市親戚家住了一夜,就搬到我們這兒。

  馬老師和老九他們早到幾天,一直和當地公司分公司合作安排拍攝前各項准備工作。我們到了,休息二天後,就召開有分公司主要負責人參加的攝制組全體工作人員工作會議。老九在會上告訴大家,由於遇到了在家裡沒有考慮到的困難,加大了前期工作難度,故正式開拍要等一段時間。但具體時間沒法定,所以大家主要任務是要休息好。這裡風景秀麗,可以出去游覽,但不要長期外出。短期外出一定要請假,要讓公司知道去向。接著當地分公司負責人介紹了當地一些情況,最後強調,雖然這裡繁華富裕,治安良好,但也存在由當地黑社會控制的一些黃、睹、毒,甚至綁架,販賣人口勾當。所以外出最好有當地熟人作向導,結伴而行。我當時聽了很好笑,我們這個如意娛樂公司是貨真價實的黑社會公司,真是賊喊捉賊。

  在賓館住了二天,我天天再盤算怎樣找機會到老家,與這裡緊鄰的津河市去一趟看看。雖然家裡人認為我己不在人世,也認不出我,但很思念他們,很想去看看他們現狀。但鳳仙和司菊首次來到這錦繡江南,天天吵著要出去玩。攝制組為了控制這些漂亮女演員外出,出來時不給我們帶錢,到這裡給的另花錢很少,我想把這錢余下來好去老家,所從以無錢為由拒絕去玩。那知銀花來後,她們找她去磨。銀花很大方,願帶大家玩,費用她出。而且她也是當地人,對這裡比較熟。而鳳仙司菊又是馬老師學生,假一請就准。為了聯系方便,老九請當地分公司也派了一個叫向陽花年青女職員和我們一塊活動。

  開始幾天玩的是公園,水上樂園等人造景點。一路上銀花和向陽花吹噓當地田園風光是如何好,農村鄉下小菜是如鮮美可口,逗得鳳仙和司菊跟在銀花和向陽花後面,求她們到農村去玩。後來我們租了一條小船,到市郊不遠的一個江中小島去玩。可真不錯,那彎彎曲曲沙子路,穿過百花爭艷的江堤,穿過翠綠的稻田,穿過農舍,穿過楊樹林,大家玩得很開心。晚上就在一家農舍過夜,江南農家,不但飯菜可口,而且家裡收拾得窗明幾淨。睡在那裡,聽見窗外蛙聲一片,真是城裡人無法想像的那種世外桃源的境界。

  第二天,我們又逆江而上,又玩了幾處無人小島。這裡離市區較遠,岸邊出現了青綠交錯的小山,途中,大家手中拿的,頭上插的都是那些不知名野花,大家盡情的跳啊,叫啊,完全擺脫了平時在公司受到的束縛,顯出小姑娘天真爛漫本性。雖然玩得痛快,唯一叫人心煩的就是船不好找,這事責無旁貸的落在向陽花頭上。每到一地,我們去玩,她去找船,離市區越遠,越難找。最後玩到據向陽花講離市區有40公裡的地方,看看天要變了,起風了,我們商量該回去了。風越吹越大,江上起波浪了。向陽花好不容易找來一只帶蓬的小船,上了船,很顛簸,完全不像來時風平浪靜時那樣舒服。我看了一眼船老大,人長得凶悍,怪可怕。但江面上又沒有別的船,沒法,只有上他的船。上船後,風小了,浪也小了,但船離岸二十多米,船反而顛得更利害。我和鳳仙、司菊顛得頭暈腦脹,惡心得利害,想吐,不得不臥在倉板上。這時銀花也像堅持不住的樣子,伏在倉板上。鳳仙、司菊開始嘔吐。我心裡也非常難受,一睜眼天旋地轉。一會兒船體搖擺減弱了,在船尾搖漿停止了。我感到船老大向我身邊走來,他走到身邊,把我本來側臥的身體,搬成伏臥,並將我雙手反剪,一根繩索套上我的脖子,很快將緊緊我五花大綁。我想掙扎反抗,但渾身癱軟,一點力氣也沒有。很快我感到緊縛後粗糙的繩索幾乎勒到肉裡去了。這次出來玩,衣杉單薄,身上給繩索勒得火辣辣的痛。身上痛疼和驚嚇,反使我清醒多,勉強睜眼,看到船老大又到後船艙取出一捆繩索,同時拿出一面小紅旗插在船尾,可能是發出一種信號。他提著繩索,獰笑著走到吐得一踏胡塗的鳳仙身邊,將她也翻成伏臥狀。鳳仙上身壓在她吐出污穢物上,衣衫弄的髒穢不堪。他反扭鳳仙雙手,熟練的捆綁著。鳳仙同我一樣軟癱,毫無反抗。我看了看船頭躺著的銀花和向陽花,一動也不動,心裡越發緊張,不知什麼命運在等待我們。在我印像中,我老家一帶很少發生這樣青天白日公開綁架女人事件,難道幾年時間世道大變。

  由於鳳仙和司菊頭朝船尾,船老大綁她們時,也是頭朝船尾。也可能他過於自信,也可能前面幾個女孩毫無抵抗,所以根本對船頭兩個女人沒有存一點戒心,當他綁好鳳仙又專心致志去綁司菊時,我突然看到銀花己站起來,手執一根船上短漿,悄悄走到船老大身後,高高舉起手中漿。我突然緊張得氣也不敢出,當銀花手中船槳重重落下時,我嚇得趕緊閉上眼。聽見嘭的一聲,沉默了片刻,就聽見銀花的聲音:

  “跟老娘鬥。老娘在風尖浪頂上長大的。天生不暈船。就憑這點本事,把老娘做倒,做夢去吧。”

  聽這一聲,我連忙睜開眼,看船老大己被打暈,伏在司菊身上。被綁好的鳳仙閉著眼,歪在一旁。銀花一手拿著船槳,一手叉著腰站在那兒冷笑。向陽花不知什麼時候也爬起來,站在她背後。這時由於船無操縱,船身己橫過來,隨波逐流往下趟。銀花喊向陽花來到船尾,把舵正過來。安排向陽花扶好,這才騰出手來,很熟練的用准備綁司菊的繩索,將船老大結結實實縛起來。又從後艙拿出一些可能准備捆銀花和向陽花的繩索,將船老大整個頭部除留鼻孔外,一圈圈將眼、耳、嘴全緊緊繞纏起來。這時向陽花突然手指一公裡外江面,叫起來,緊張地說:

  “有船。有二條汽艇朝我們這兒開。估計八成是船尾小紅旗招來船老大同伙。”

70.逃脫

  我伸頭順著向陽花手指往江面一看,果真在江對岸發現兩條船急駛而來,隱隱約約還傳來馬達聲,銀花叫到說:

  “不好。是汽艇,它速度快,很快要追上我們。司菊快來幫我搖櫓,加快船的速度。”

  司菊正在幫鳳仙松綁,但繩扣太緊,她身體還未恢復,加上受到驚嚇,怎麼也解不開。銀花急得叫到說:

  “司菊。不要解了,快來幫忙。向陽花。快把舵往右搬,讓船進左邊江岔,那裡水淺,汽艇可能進不去。”

  司菊她雖不會搖櫓,但銀花教她順著她的力,攸攸用力,配合得很好。我也連忙一步步小心移到船頭一看,前面江面上有個很大的江心島,右邊江叉是主航道,很寬。左邊江叉很窄,離江岸很近。鳳仙靈機一動,跑到船尾。她雖然雙手綁在背後,但可以用雙腿夾著舵,在銀花指揮下控制方向。這樣替出向陽花去幫銀花搖櫓,三人參加搖櫓,速度快多了。我也想幫忙,但被雙手被吊反綁,什麼也干不了,干著急,急得亂轉。銀花對我喊道:

  “玟瑰。在船頭坐下,不要亂動,小心掉到江裡去了。”

  小船很快駛入江岔,由於江心島灘地上高大楊樹林遮擋,後面追趕氣艇看不見了,但馬達聲越來越清楚。走了一陣,江水越來越淺,江底青油油水草清晰可見。一會就感到船底擦著水底砂子,船速慢下來。銀花放下櫓槳,叫鳳仙穩住舵,叫司菊和向陽花一塊兒把緊緊捆綁的船老大,拖到船邊,三人合力將他推入江中。江水不深,船老大翻滾了幾下,從水中站起來,水只浸過他大腿,但他看不見,站在水中動也不敢動。

  拋掉一個近二百斤大漢,船輕多了,速度也快多了。不遠江岔出現一片茂密蘆葦叢,銀花對我們說:

  “我們要分散逃走,我雙腳帶鐐,陸上行走不便,我一人駕船引開追兵。你們在前面蘆葦叢左邊岸上上岸。上岸後,找一個地方藏起來,不要出聲,等追來的人走後,再行動。找到農戶家先休息,明天再想法回城。前面水己很淺,你們下船後,船更輕,吃水更淺,我能過得去,汽艇肯定過不去。

  我們幾個誰也沒經歷過這種事,都沒了主意。這時後面的馬達聲更近了,由於蘆葦,追來的人看不見我們。當銀花船開往左岸時,由於水淺再也靠不上時,我們按照銀花所說,爭先恐後跳下水,往岸上走。水雖很淺,但由於心慌,又被五花大綁,控制不了身體重心,剛下水就倒在水中,渾身上下浸入水,等司菊把我扶起來,身上己濕透。緊縛我的麻繩浸水後收縮,變得硬梆梆的,勒得我氣都透不過來。江中亂泥糊了一身,真是狠狽不堪。離船後,銀花將小船飛快開走了,我們上岸後找了一片楊樹林躲了起來。

  過了片刻,汽艇的馬達時己近在咫尺,但始終未見進蘆葦叢。一會兒馬達聲停止了,傳來幾個男人對話聲。

  “媽的。這地方水怎麼這樣淺,陷到泥裡。快下來推。”

  “老狼。你怎麼搞的,陰溝裡翻船。怎麼叫幾個娘們捆得像棕子一樣,真是雞沒抓住,反叫雞啄瞎了眼。沒有的東西。”

  “二老板。怪我大意了,我以為都是些旱鴨子,沒想到裡面還有一只水鳥。當時我在水面上一折騰,她們個個暈船,吐得眼都掙不開,軟得像一攤泥。沒想到那個妞是裝的,給她冷不防打暈了。真可借,這群漂亮的婊子,到手的財氣又冒了;其中有一個特標致,當時軟癱在船艙裡,我第一個就把她結結實實捆起來。大老板近來一直想物色這種貨,當時捆她時真高興,這下可發大財了。唉!真是煮熟的鴨子又飛了。”

  聽見他們講話,我倒吸一口涼氣。好險!真的遇上了黑社會人販子了。

  “二老板。我們從江心州那邊繞過去,截住她們。”又一個說話年青一點的人在說:

  “在那裡截?這江岔出口處有好多采江砂的作業船,你敢到那裡去搶人。但可派條船到那裡等她們出來,找機會再下手。黑子。就你帶條船去吧!從這裡到江岔口有十幾裡路,你的汽船快,從洲那邊過去來得及,我們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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