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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部曲-中,重生三部曲,9

小说:重生三部曲重生三部曲 2025-09-11 22:01 5hhhhh 3190 ℃

  “玫瑰。這次你是公司大功臣。這次拍攝的(奴役的婚禮)創了公司三個第一;發行量第一,銷售收入第一,利潤第一。通過這次聯誼活動,特別是那夜記者對你的采訪,你回答地恰到好處,給記者留下了良好印像;也給我們的行業形像的改善立了大功。這二個月拍戲很辛苦,最近又沒有任務。春天快到了,天也一天比一天暖和。好好休息,到附近玩玩。但春天氣候變化無常,注意保暖。你這次可能胃受涼,回去弄點調胃的食品吃吃。

  回家後,雖然加強了保健,作了調養,但仍未見起色,仍常嘔吐人,非常難受;口味也發生變化,食堂裡酸梅湯我平時從不吃,嗅到它的氣味,嘴裡都冒酸水。現在特想喝,我心裡直打鼓,這怎麼啦。真要上醫院,我在醫院住了大半年,最討厭那個地方。再熬幾天吧,也許就好了。

  又過了幾天,我吃了點甜食,又吐了。正在難受,水仙來了。我看見她沒好氣地問她說:

  “水仙。你這個鬼丫頭,這幾天你瘋到那兒去了?”

  她神秘地拉著我的手說:

  “玫瑰姐。我要走了。你千萬要保密。我那位要我回去,他廠裡己大有起色;我們家鄉有些民間戲團也火。我要是回去組織劇團,他講一定吃香喲。你怎麼啦,人又黃又瘦,生病啦!”

  我把我最近的症狀簡單地對她講了一下。她聽了,沉思了一會兒又問道:

  “你最近那個來沒來?”

  我有些胡塗,不知她什麼意思。疑惑地反問:

  “哪個要來?”

  水仙有些生氣了,氣呼呼地說:

  “你是真胡塗,還是假胡塗。就是你過去害怕的尿道出血。”

  她這一講,我倒注意這件事。我回想了一下對她說:

  “你這一問,還真是有些反常。從南方回來一個多月,從上次到現在,快二個月都沒流血了。最近雖未流血,老有黃水,下身一直不干淨。難道這裡有什麼問題?”

  水仙冷笑一聲說:

  “你要老老實實告訴我,這一個多月你與男人睡過覺嗎?”

  我聽她這樣一講,更是莫名其妙。仔細回憶一下對水仙說:

  “就是江南在拍戲時,在我被牢牢綁在床上,叫大老板兒子張衛男連搞二夜,弄得我狼狽不堪。”

  “這就對了,你有了。”

  “那我有什麼?”

  水仙陰陽怪氣地說:

  “有病了。要上醫院。”

  我緊張起來,忙問道:

  “什麼病?要上醫院。”

  水仙站起來在我臉上擰了一下說:

  “放心,死不了。好好休息,明天進城上醫院,我陪你去。”

  醫院的結果很快就出來,得出一個叫我晴天霹靂的結果。

  診斷我懷孕了。

  我簡直不相信,我認為肯定是醫院搞錯了。我一個大男人怎麼會懷孕,真是天大的笑話。在得到檢查結果的第二天,我正想出門,准備到四院找水仙表姐夫張主任,介紹一個好大夫,給我重查。我不相信這個公司定點醫院--市一醫院檢查結果。當時主要是想省錢,定點醫院看病由公司付款,結果出了這個洋像。我衣服還未換好,馬老師突然闖進來。我心裡窩了一肚子氣,看這消息傳得好快,肯定是醫院通知了公司。我見她只好跪下來,還沒等我開口,馬老師笑容可掬地把我拉起來說:

  “從今天起,你見任何人都不要下跪。都怪我不好,當時在白房子我為你按摩,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這是大喜呀!今後你可要保重身體,有什麼要求直接對我說。”

  她那天在我那兒整整呆了半天,叮囑了許多話,弄得我醫院也沒去成。既然這樣,我也不去檢查了。反正大家都認定我懷孕了,連水仙都堅信不移;我就是再檢查不是,有誰信,又有什麼作用。隨遇而安,讓時間去證明,十個月後沒孩子生,看她們怎麼說。聽馬老師口氣,今後誰也不用管我,行動自由,也落得一個消遙自在。

  半月後,各種症狀大大緩解,我的心徹底放下了。

94.女兒

  懷孕的事總算暫時了結,但弄得人心情不愉快。水仙為離開公司又去活動去了。我又想到重生公司的生意,從這一段時間經營看還不錯。特別是我聘用的鐘先生,人非常可靠。他這個人是礦產所高工介紹的。鐘先生原在法院工作,高工到龍口縣法院辦一起民事案件認識了他。鐘先生為人誠懇,正直,不色,不貪;所以與同事關系緊張,處處受排擠,五十歲就提前退休了。家庭負擔重,生活困難,這個小縣城工作難找,高工就介紹給我。雖然他不懂業務,但在當地有相當關系,能不折不扣地按我的計劃行事;人也很機敏靈活,是很好人選,把業務操辦的不錯;所以,我給他工資很高,在那個小縣城是稀少的,他也很滿足。現在有時間我正好去一趟。

  外面還是冰天雪地。我到水仙表姐處換下公司裡的艷服,裡面穿件黑毛線衣,下面是黑裙,穿了黑長筒皮靴,外套帶風帽黑羽絨大衣。趕到水仙的家鄉,我的重生公司所在的山城---龍口縣城,在藥廠裡重生公司辦公室裡,鐘先生看見我高興地說:

  “唉呀!方老板,你終於來了。我都快急死了,又聯系不上你。”

  我在龍口縣注冊公司時,找市裡制假證的弄了個方芪玲假身份證注冊重生公司。方芪玲就是我本名方麒麟同音字,所以龍口縣裡的都以為我姓方。由於我多重身份復雜背景,所以重生公司對內對外均由鐘先生出面,不知內情的人不知道我是真正的當家人。

  鐘先生向來穩重,從來沒見他這麼急過,有什麼情況把他急成這樣。他給我倒了杯水,對我說:

  “津河市來人了。”

  我奇怪了。我老家原來的公司來人,是什麼人,莫非我在津河市拍戲的事他們知道了,這不可能。我放下茶杯,故作鎮靜地問道:

  “來人?干什麼?”

  鐘先生說:

  “上次你剛走,人就來了。本來是件好事,我們的產品在那邊己打開市場,需求量急劇上升。津河市銷售方面要貨量近來很大,給我一下彙了100多萬。所以派人來,一方面催貨,了解我們的供貨能力;一方面想了解有沒有新的類似保健食品。”

  我聽了很高興說:

  “這是好消息,證明我們成功了。”

  “我也很高興。按你的吩咐,對津河市公司不要保密,他們要什麼就提供什麼。我帶她去了高工那兒,又到殷廠長生產車間,讓她了解了從收購,加工到生產整個過程。我們的工作使她非常滿意。她沒想到我們有這樣先進設備和工藝,她完全放心。她樂觀的預測,我們的生產加上她們現代化的銷售,明年產值肯定要上千萬。殷廠長知道是我們的大客戶,對她接待得格外熱情。後來二天她沒來,我以為她到附近去玩去了。有一天,她興致勃勃地跑來告訴我,這幾天她在我們這裡發現了一種比長生系列更好的保健品,是神仙系列;並且還給我幾十克粉狀提取物樣品,叫我試用,效果非常好。並告訴我,她很快要走了,請我抓緊時間發貨。”

  我打斷了鐘先生的話問道:

  “是誰提供的?”

  她不告訴我,還講這是商業秘密。我見她涉世不深,本想給她打點預防針,但她即不肯講,也就是不完全信任我,我就不多嘴了。本來交貨緊,我要協調生產,夠忙的。”

  “樣品呢?我看看。”

  “樣品我送到高工那兒去了。本來我不想管,但萬一有什麼事,對我們還是有影響的。所以我要弄清這是什麼東西,是不是違禁品,故請高工分析一下。”

  “鐘先生到底是搞法律的,你應當這樣做。”

  “事情到這兒也就好了。昨天晚上,我過去在法院的同事,也是親戚,目前在檢察院負一定責任,來我家告訴我,檢察院接到公安局禁毒大隊上報的案子。說根據舉報,有一出差到藥廠南方女子販毒。要求批捕。我當就想到,可能就是津河來的女孩。我的親戚告訴我的目的,叫我提防點,因為他知道我天天上設在藥廠裡公司上班。公安局裡有幾個人非常主觀,說風就是雨,也不知搞了多少錯案。為這事我也和他們鬥過,也得罪過,按常規,我要當心點。避而遠之。但有一點,我認為我非要告訴你。這個女人太像你了,也姓方。到我這差點搞錯,在高工那兒就搞錯了,我也不糾正,高工一直把她當你接待。這女孩回公司都笑死了。後來我仔細看她,比您瘦一點,也年輕些。”

  聽了這一講,我如五雷轟頂。忙問道:

  “她叫什麼名字?”

  “方冬梅。這事若這樣發展下去,她恐怕九死一生。我知道這裡的人狠毒,固執,死不認錯。”

  這就是我的女兒。應當在上大學,怎麼就叫她一人跑到這窮鄉僻壤。我知道她從小膽大,喜歡到處跑。”

  “鐘先生。這事一定要管,要救她。”

  “很難啦!我們無權,無勢,無背景。我知道你的心情,女孩肯定與你有關系,但實在無力回天。”

  我心裡急,亂了方寸,不知如何是好。就是用我這的命去換她的性命,我也心甘情願。

  “用我的命去換。”我自言自語說:“那麼。鐘先生。你們都說我像她,那我去替換她。”

  我急中生智,突然想出了這個辦法。

  鐘先生直搖頭,為難地說:

  “方老板。這怎麼行。這太危險,也不值呀!”

  我斬釘截鐵地說:

  “就這樣辦。也沒有什麼更好點子,圍繞這個方案想辦法吧。”

  為了方冬梅配合,我們將實情通知了她。她也嚇壞了。但問藥粉來源,她就不講。她堅信不是毒品。我們也無法,先把她送出本地脫離危險再說。鐘先生真有辦法,他首先了解到方冬梅的房間是藥廠訂的並承付房租,所以又用方冬梅的身份證再給我訂了房間。我當天帶著洪玟瑰身份證入住。鐘先生不知洪玟瑰是誰,對我用一個當地人佰生身份非常贊同,否則給重生公司帶來麻煩。然後,在吃晚飯時,我先進入約好衛生間隔間裡,用抽水馬桶水洗去臉上化妝,然後方冬梅再進來。迅速互換衣服,我把她梳成我的披肩發,並化妝。她出去後,我再扎成她的馬尾巴,架上她的眼鏡,離開洗臉間。走到她的飯桌跟前,吃她的剩飯。從洗臉間到餐桌,有兩個女的形影不離地跟著我,我偷偷瞅了一下我原來吃飯的位子,己空無一人。我心稍安。賓館裡稍加注意,有不少便衣,不知她能否順利離開。

  回到她的房間,打開她的行李,果然發現一包約500克白色粉狀物,不知是何物。事情來得真快,夜裡10點鐘,房門被突然打開,衝進來一群人。為首的拿出一張搜查證在我面晃了晃,喝令我到牆邊站好,查驗我的身份證。詢問我工作單位,我講我在鄰省沁州市如意公司工作。一會兒有人就搜到那白色粉狀物,拿到我跟厲聲問道:

  “這是什麼?看你這麼漂亮女孩也干這個。”

  在這時最好是保持沉默,這是鐘先生叮囑我的。一個穿檢察官服裝上走上來,將白色粉狀物分裝在兩只樣品袋裡,自己留下一袋,另一袋交給一個穿警服的人就離開了。這時上來二個小伙,不由分說踢了一下我的腿彎,我冷不防,蔔通一下被踢跪在地上。將我手反扭,上了背銬。又拿出一根草綠色警繩,將我雙手帶銬五花大綁。警繩很硬,他們又捆得緊,完全不同我們演出用的麻繩。勒得好痛,我忍不住大呼小叫起來。他們不理睬我,又給上了腳鐐,頭上套上頭套,拖走上了汽車。不知開到什麼地方,又拖下汽車,拖進幾道鐵門後,摘掉頭套,叫我跪下,解開警繩。將手銬打開,穿過鐵柵欄上橫梁,又鎖上。我雙手這樣高高反吊著,跪在那裡。他們鎖上鐵柵欄門,都走了。借著門外昏暗燈光,看這是一個僅三四平米小房間,三面是牆,一邊是帶門鐵柵欄。房間裡什麼都沒有。警察的鐐銬不同我們公司裡的,公司裡內襯皮墊,警查的鐐銬沒有,我沒走幾步路,腳腕割得火辣辣地好痛。在這早春的夜晚,雖然我做好准備,隨時被他們來抓,穿得較多,但被鎖在這裡,不能動,越來越冷。想到這樣嚴厲對待我,把我當成主犯,那我女兒就安全了,心裡反而暖烘烘。能替女兒受罪,再痛苦也感到幸福。這幾年沒能照顧她們,這也是一種彌補,想到這些身上痛楚減輕不少。

  捱到天亮上班,來了個中年警官,他走到我身邊柵欄外輕聲問道:

  “你在西海省如意公司工作?”

  我抬起頭看看他,好奇地說:

  “是的。”

  “老板是張孝天。”

  “你怎麼知道?”

  他笑了笑說:

  “你叫什麼?干什麼的。”

  “洪玟瑰。高級職員。”

  這一點是老九交代,在公司外一律稱職員。

  他站起來一聲不坑的走了。

95.鬥爭

  過了一會兒,又來了幾個人,把我從鐵柵欄上解下來。我全身己麻木,癱軟在地上。他們將我仍反銬,粗野地拖了就走。來到一個小房間裡,鎖進裡面一小間一面靠牆,三面是柵欄房間裡。我前面坐著二男、一女,看是審訊我:

  中間那個中年女警官問:

  “姓名?”

  “洪玫瑰。”

  “職業?”

  “職員。”

  “你知道你犯了什麼罪?”

  “不知道。”

  “不知道?給你上腳鐐,你的罪行很重。老實交待,爭取從寬處理。毒品從什麼地方來的?”

  “﹍。”

  “你的上家是誰?”

  “﹍。”

  “你怎麼不說話?快老實交待問題。”

  “如果我的律師不在場,請原諒我不便回答問題。請允許我打電話通知我的律師。”

  “你真狡猾。你現在必須回答問題,交代罪行。”

  女警官把桌子一拍,惡狠狠的厲聲叫道:

  “﹍。”

  我低下頭,再也不理睬他們,這一切都是鐘先生教的。

  就這樣僵持了幾十分鐘。這時旁邊的一個男警官走到我身邊,手伸過柵欄,將我反銬的手銬收緊。我雙手腕同刀割一樣痛起來,我痛得大呼小叫,冷汗直冒。

  女警官用筆敲著桌子,冷笑著說:

  “快交代呀!我們有的是時間等。”

  正當我痛得死去活來時,一個年青女警官氣喘虛虛跑進來,在中年女警官身邊耳語幾聲,中年女警官大驚失色,急促地說:

  “小李。快把她松開,快!”

  這個小李男警官,急匆匆走到我身邊,手忙腳亂將手銬解開,我如釋重負,將雙手拿到前一看,手紅腫起來,手腕上留下二道深槽。

  這時一個中年男中音在門外說:

  “朱局長。在這裡審訊?”

  “金大律師。不是審訊,是例行登記問話。你消息好靈通,人昨夜才收押,你早上上班就來了。”

  由於金律師及時趕到,否則一雙手都廢了。

  金律師走到我身邊,和顏銳色地對我說:

  “我姓金,叫金友才。受沁州貴公司的委托,充當你的辯護人。洪小姐請你在委托書上簽字。”

  張孝天真是手眼通天,這麼快就知道我被收審。這位金律師就是他請來的,而且這樣快趕到;本來我安排鐘先生聘一個縣城最好的律師,看來沒這個必要了。

  我伸出紅腫的手,抖抖索索地簽上名。

  “你的手怎麼啦?”金律師拉起我雙手,紫黑色一匝銬痕清晰可見,轉過臉說:“朱局長。這是怎麼回事?我的當事人手變成這樣。”

  朱局長看了看,轉身問那個女警官說:

  “粱大隊長。她的手是怎麼搞的?”

  那個粱大隊長面紅耳赤地說:

  “我不了解,朱局。我回頭去查一查這個事。”

  金律師對朱局長說:

  “我的委托人對我的當事人身體相當關心。我們都是老朋友,請不要太為難我了。”

  朱局長嚴肅地點了點頭。

  金律師又對我說:

  “我去把相應的法律手續辦一下。這幾天我要花點時間把你的案子調查了解一下,然後和你細談。洪小姐。你放心,看守所那裡我會安排好,再不會為難你了。你心情一定要放開點,你要相信我,你在那裡不會待很長時間。”。

  金律師和朱局長離開後,那位梁隊長又恢復了她凶神惡煞的面孔。她聲嘶力竭地指著我叫道:

  “姓方的。你不要心存任何幻想,我們已掌握了你充足的證據。老實交代才是你唯出路,任何人都救不了你。”

  另一個男警察拿出一支強光燈,直接照著我的臉。強光刺得我頭昏眼花,睜不開眼;我反正做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閉著眼坐在那裡,由他們去折騰。一直到下午,雖然他們拿出渾身解數,逼我開口。但與早晨不同,不敢在肉體上折磨我。。他們越是急不可待的要我招供,而又不敢動酷刑,說明他們並沒有掌握有價值的證據。同時證明,那個金律師在當地也不是一個非凡人物,他們還是有顧忌的。故我反而心裡安定下來。

  最後,他們實在無招可使,下午三點,結束審訊。在押解回牢房的路上,紅腫的手腕仍鎖上手銬,但很松。給折磨一天又沒吃飯,雙腳帶鐐根本走不動,一小步,一小步好不容易踏進牢房大門。審訊的刑警把我手銬解下,交給看守就走了。裡面接收我的中年女看守,對我非常和平友好,她一招手上來兩個帶腳鐐的年青女犯罪謙疑人,將我架起來往裡走。我們一行三人,腳鐐鏈相互碰擊著,在走廊上發出很響的聲音。

  走進關我的牢房,進去一看,大吃一驚。與昨夜真有天壤之別。如果不是房門是鐵門,鐵鎖,表明這是監獄裡面,還以為這是高擋飯店帶套房的客房,裡面應有盡有。我住裡面,那二個架我的女人住外面。我所有的行李全送過來了。進來後這兩人幫我洗滌,弄吃的,我在吃飯時,她倆用柔軟的布條,幫我裹腳鐐的鋼環,這樣走路不磨腳,原來這兩個人是專門服侍我的女犯。

  人雖很疲倦,帶腳鐐睡不習慣,睡不著,但心裡很高興;思緒萬千,張孝天的介入,此次風波定能平息;但很後怕,張孝天這個人太深不可測了。我簡直對他無秘密可言,我這裡晚上發生的事,他早上就派人來處置;而且事情發生在幾百公裡外,不是一個省。那我秘密背著他做的生意,他能不知道,他要毀掉我太容易了。他已毀了我一次,把我從一個英俊男人,變成一個妖艷的女人。剛開始我恨死他,可是現在好像不是那麼太仇恨了。他給我帶進我做夢也想不到的奇妙世界。這種奇妙世界生活光怪陸離,五彩繽紛,非常刺激。想到這裡,情不自禁打開被,看見鎖在我腳上黑亮的鐵腳鐐,用手扯扯那腳鐐鏈,這可是貨真價實的真家伙,足有五公斤,是重罪犯人用的,我過去從未帶過,想著,想著,人激動起來,乳頭挺起來。我怎麼啦,好像這樣很舒服。我暗罵自己是不是變態了,極力壓抑湧上來的淫火,手指又忍不住伸向陰道口,揉摸陰核;下體受刺激,腳亂動,腳鐐鏈刮了腳腕給腳鐐磨破的地方,一陣劇痛將我痛得清醒過來。我突然想起,我提包裡隨身攜帶治療帶保健的藥,應當將傷痕醫治一下。於是起床,找出藥,將胳膊上警繩勒的,腳手腕腳鐐手銬磨的傷痕,統統塗抹了一遍,並按摩。頓時火辣辣的痛感消失,我又吞了幾片長生果浸片,人舒坦極了,很快睡著了。

  早上醒了。那兩個女孩還在睡。我躺在床上,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張孝天為什麼要救我,他本是黑道上有關聯的人,不可能為一個只有短短幾年利用價值SM女演員,涉及與自己無關的販毒案件,這是得不償失的事。左思右想,唯一可能是我懷孕之事。假使我真是懷上,那與他無論是名義上,還見實質上,都是他的後代,他才可能付出這樣大的代價。想到這裡,我自己也好笑,那張孝天就等一個男人受孕給他添孫子吧。

  下午我正在和照應我的兩個女孩談心,她倆都是三陪女,也是毒品問題抓進來的。忽然那個中年女看守在門外叫道:

  “洪玫瑰。有人探視,快出來。”

  我想金律師這麼快就來了。就趕忙回答說:

  “是!馬上出來。”

  我手提著連著腳鐐鏈繩子,走出房門。在走廊上,一個年青的女看守手裡提著帶很長鐵鏈的手銬走過來,那中年女看守對我說:

  “洪小姐。你案情重大,必需配戴這副行頭,才能出監所。”

  我笑著回答說:

  “我遵守政府,一定配合。”

  年青的女看守走到我身後,我知趣地放下提腳鐐鏈繩子頭,反剪雙手。女看守將我反銬好後,又將鐵鏈圍在腰上,在前面鎖上,並將提腳鐐鏈繩子頭系在腰部鐵鏈上。這樣雙手固定在腰後,跟著中年女看守往前走,走一步身上的鐵鏈都叮當響,我覺得怪有趣。

96.防範

  到接待室,我多遠就看見不是金律師,是鐘先生。大概金律師都做好工作了,進門後,押送的看守沒進去,將門關上,留在門外。鐘先生扶著我坐在椅子上,他自己坐在隔了一張桌子對面椅子上。他首先望門方向看了看,壓低嗓子輕聲說:

  “她到家了,一切都好。你在裡面好吧?”

  我聽了很高興,心想雖受了罪,值得!就興奮地說:

  “太好了!我一切都好。”

  “看你腳鐐手銬遭這罪,為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小孩,不值。你這樣天天被束縛,是很難受的。我想,你長這樣大也沒受過這種恥辱。”

  “還好。隨遇而安吧!鐘先生,律師我己請了,你就不麻煩了。”

  “我已知道了。方老板,你真有辦法,金友才是我們縣神通最大的大律師。他肯出山,面子夠大的。方老板可能要破費不少。有了他,這案子已有半數勝算。”

  “你的樣品化驗出來了嗎?”這才是我最想知道的,也是本案關鍵。我急不可待地問鐘先生說:

  “結果今天上午高工才用電子郵件發給我。高工告訴我,這種白粉你也叫他提取過,這兩種白粉狀物質在色譜上峰值完全一樣,證明是一種物質。”

  我聽了非常奇怪。就說:

  “我什麼時候叫高工做過這個試驗。”

  “去年秋天,你拿了一種植物根叫高工做的。”

  我突然想起,到江南拍片之前,天天上圖書館,查到一種和長生果極類似植物,叫神仙果。本來想開發,但發現這種東西無保健功能,它含有一種致幻性麻醉成份,所以放棄了。想到這裡我脫口而出地說:

  “神仙果?”

  “對,神仙果。”鐘先生應聲說:“當時方冬梅也說用它研究神先系列產品。我不懂,也沒問。這樣看來,這事能形成證據鏈。它不是毒品,是神仙果提取物;這事我那親戚也告訴我,檢察院初步檢測不是我們已知毒品,但他們不知何物,要進一步分析。現在問題是,高工認為裡面含有麻醉致幻劑,使用攜帶也不合法。我最擔心今後公安局會緊抓住這點不放,把案子拖下去。對你和我們公司業務發展不利。從目前司法實踐來看,這種新物質,即使有毒品的某些成分,無臨床結論證明它毒害身體,是不可能刑事立案的。”

  鐘先生望瞭望我,我反復斟酌他的話,看來案子不會很快了結,要有一個長期打算。我說:

  “你有什麼想法,可以講,不要有任何顧忌。”

  鐘先生沉默了一會兒,緩緩地說:

  “方老板。我當初反對你介入,可能你有看法。我過去在法院工作過,非常了解,你一旦纏進去,短時間是脫不了身。你現在披掛這身刑具,說明他們認為你有重罪,給你,特別是女人上腳鐐,一般是不能取保候審的;即使最後證明你無罪,在相當長時間內,可能會失去人身自由。所以,你對公司怎樣管理,要有一個周密計劃。就是說,你長時間不來親自過問,公司能運轉。”

  長時坐著不動,特別是雙手銬在背後固定,人有些難受。我站起活動一下身子,又坐下來,弄得鐵鏈叮當作響。怎麼辦?我思慮半天,對鐘先生說:

  “這樣吧。今後業務不要在拓展,守住現有的量。對於生產方藥廠和礦物所,他們工藝已經成熟,仍按過去的制度操作;訂貨付款,你就全權處理;對於方冬梅那邊,與她們講清楚,在我未脫身之前,不要擴大銷售地區,集中精力搞好售後服務和臨床試驗,為將來業務發展做准備。其實現有業務你已處理得很好了,我的作用主要是長生果基地尋找和建設,沒有原料,發展是空話。若這樣安排,我就是一年半載不來,也不會出問題。”

  “最後還有一個問題。”鐘先生接過我的話說:“這次舉報,我已查明,是來自藥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樣陷害我們?是針對藥廠?還是重生公司?我還未調查清楚。憑我辦過大量案件的直覺,我隱隱約約感到這件事不簡單,還會有動作,可能是個大陰謀。我們不得不防範。藥廠人多復雜,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視野中,我建議應當將公司遷出來,另覓辦公地點。即使將藥廠收購,也不放在一起,這樣別人不了解我們,就不易傷害我們。”

  鐘先生講得有道理。我們已不是當初,沒有必要省這點房租。我很贊同他的安排,堅定不移地說:

  “就這樣辦。另找辦公司地點。為了聯絡可靠,你給一個電子郵箱地址,有條件通過電子郵件聯系,今後除萬不得已,不要到看守所找我。今天就分手吧。”

  與鐘先生見面三天後,金律師來與我見面。他了解的情況不比鐘先生多,而且他不知道這白粉是神仙果提取物。我直接告訴他,而且講當地就產,可以收購一點去提取。金律師知道後,當即表示,這個關鍵證據,能拿到,其它都不重要了。他力爭盡快撤案,起碼也要搞一個取保候審。並囑咐,公安禁毒大隊再審訊什麼都不說,叫他們來問律師。金律師叫我不要怕公安局,那裡有他的鐵哥們,那些禁毒隊刑警不敢再傷害你。

  可真如鐘先生所言,雖然金律師花了近2個月時間,找省裡大學做完神仙果提取,並和與我所攜帶白色粉狀物對照。又作了二次司法鑒定,證明我攜帶物是普通神仙果提取物。但禁毒大隊梁隊以為,仍不能排出神仙果提取物不是國家禁止個人擁有管制藥品。事情仍不能完。時間不知不覺過去兩個月。這兩個月我的心情一天比一天緊張,並不是案件久拖不結,而是我的肚子真的一天比一天大,轉眼己是春末,天氣一天暖和一天,衣服越來越單薄,終有一天那二個服侍我的女孩對我說:

  “洪大姐我看你的腰比來的時候粗多了,你自己感覺怎樣?”

  “是嗎?可能是關在這裡不活動,長胖了。”我在自己安慰自己,故意裝作漫不經心對她倆說:“我該減肥了,否則出去怎麼演出。”

  她倆是見過世面人,頭直搖,連說:“不是長胖,不是。你騙人。我們注意到,你的小妹妹一直未來過。”

  我故作生氣的說:

  “別胡說八道。”

  但我心裡更不是茲味,七上八下,我真懷孕了嗎?

  剛過完二月,金律師又興衝衝與我見面了。經過他的努力,我的取保候審批下來了。他解釋說:

  “我們的事實際上已經了結。這樣做實際上是給公安辦案人員一個台階下。”

  果真,很快會把我戴了二個多月的重鐐去掉,以後的事也不用我來操心,一切由金律師負責處理。

  三月五日,禁毒隊梁隊又提審我,作了最後一次審問。當然是毫無任何結果,最後迫不得已將我的腳鐐打開。她們臨走前,咬牙切齒地敲著我的頭,凶神惡煞地說:

  “小妖精。這次讓你滑掉了。小心!下次再碰到我手裡,決不讓你討半點便宜。”

  她們將重鐐拿走後,那個中年看守對我說:

  “在未接到上級正式命令前,我的刑具不能撤,又給上了一副很輕的,估計不超過二公斤,並且不磨腳,但走路鐵鏈在地面拖動時,聲音很脆也很響的女式坤鐐。回到牢房,細看這種黑亮坤鐐,好像在那兒見過。對!金銀花腳上常年鎖著的就是這式樣,仔細檢查,果然找不到鑰匙孔,鋼環內襯有軟膠墊。這就怪了,這裡也有如意公司產品,把我也弄胡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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