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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部曲-中,重生三部曲,8

小说:重生三部曲重生三部曲 2025-09-11 22:01 5hhhhh 7170 ℃

等忙了三天趕回來,老九正好找我,叫我作好參加售片簽字准備。真沒想到導演康永新的計劃得到市場這樣熱烈的響應。首次售片簽名活動安排在省會,選擇礦業集團一內部會堂,作為舉辦首次《束縛愛好者聯誼會》地址。這個可容納三千人的會場,不到三天票己售完。《束縛愛好者聯誼會》定在周六晚上。上午我,司菊,鳳仙和冉桃青趕到公司一樓專用化妝間。我還是第一次來這化妝間,豪華,寬敞,氣派。有專門高級化妝師。經精心化妝打扮,我們四個個個花容月貌,光艷照人。我仍穿一身大紅喜服,她們三個是繡花旗袍。簡單吃過午飯,公司老頭,老九,老黑,編劇和導演乘一輛大面包車出發了。本市到省城有三百多公裡,到省城己是下午三點。當我們靠近礦業集團禮堂街道時,發現車輛很多,當我們到達禮堂前面,廣場時己是人山人海。禮堂要到六點開門,廣場上人早超過三千。老九電話聯系到會議組織者,好容易將車開到後門,讓我們進了禮堂休息室。會議組織者給老頭彙報說,售票開始,消息還未傳開,買票人並不擁躍;最後一天,各售票點幾乎給擠炸了,好多人沒買到票,早上都趕到禮堂門口等退票。主要是這種另類活動,從未舉辦過。雖然我們宣傳活動非常低調,但還是吸引來大批年青好奇者。老頭指示組織者一定要注意安全,入場人數一定要控制好。

五點正,在未開門前我們先入場作好銷售准備。為了吸引購買者,司菊、鳳仙、冉桃青作為發貨人,她們都是腳鐐手銬。為了方便工作,用得手銬鏈較長;同時也給我鎖上鋼環較寬的哥特式腳鐐手銬,方便我簽字。因為門票中己含有DVD光碟費用,所以大門一開,人們蜂擁而入,很快在領碟和我跟前排起長隊。在司菊她們伴隨腳鐐手銬碰擊聲,手忙腳亂發片中,我開始簽字;雖然我周圍有很多工作人員保駕護航,但人們還是在我身邊故意擠來推去,等我給他簽字。

按照會前規定,用了二個小時簽字,雖然只簽了108張DVD光碟,我的手又酸又痛,連拿筆的力氣也沒有了;主要雙手被鎖上鐐銬,行動不方便,手銬鋼環壓在手腕上,越來越重;雖然觀眾的熱情叫人感動,但我還是在會務工作人員的幫助下,突出重圍,回到後台休息室。

下面的安排是演員和與會者互動時間。我和司菊她們在後台由工作人員解開鐐銬,然後由現場搖號產生的幸運者捆綁。共產生了八位幸運者,二人一組站在台上,分別束縛司菊,鳳仙,冉桃青和我;我是最後一個出台的,我雙手捧著一束用油煮過,外觀毛糙,實質較柔軟麻繩走上台。我一出場,台下雀騰鼠躍,人聲鼎沸;各種口哨,尖叫,喊叫聲震耳欲聾;我上台一看,司菊,鳳仙和冉桃青己被綁好。看來這些幸運者也是捆綁行家裡手;司菊是標准中式五花大綁,旁邊站著的是兩個女幸運者,一手挽著司菊纏著繩索的手臂,另一只手扣著她頸脖後的繩扣,綁得不太緊;我看了看司菊,她還調皮地對我做鬼臉;鳳仙由兩個中年男人,用日本標准束縛方法,她被按著跪在台上,我經過她身邊時,她抬頭對我笑了笑;這日式捆綁,人被縛著不太難受,所以鳳仙也很輕松;冉桃青就沒那好運氣了,是一男一女兩個人,那女的很壯,她用歐式方法將冉桃青兩只手肘在背後綁得幾乎靠在一起,我走到她面前幾乎看不到她的雙臂,她痛苦的閉著眼,胸部拼命往前挺,以至將繡花旗袍的布扣都掙開露出乳罩,來減輕雙肩的絞痛,她並不是專業演員,平時訓練少,這種嚴厲的綁法肯定夠她受的。

到了台中間,准備綁我的兩個人走到我跟前。這是兩個年青男人,有一個充滿一種叫人害怕的邪氣的臉,由於過度興奮變得赤紅,胸部裸露的發達肌肉油黑發亮,上面剌了一只虎頭;另一個青年長發披肩,身上陵角分明的健壯肌肉布滿了鬥毆留下傷痕,看到他們,我心裡不由自主顫栗起來,腿一軟身不由己跪了下來,低下頭再也不敢看他們;按著約定,雙手高高捧著麻繩,對他們說;

“勞駕兩位尊貴的客人,我非常希望二位能把我用這根麻繩綁起來,請您們捆緊一點,不要有顧慮。謝謝。”

這時台下傳來一浪高於一浪的喊叫;

“快點!把洪玫瑰綁起來。”

“綁緊點!”

“勒得緊緊的。”

我低著頭誰也不敢看,難怪司菊對我做鬼臉,鳳仙對我笑,她們在等好戲看。

一會兒有人抓著我的手腕,反扭在背後,將兩只手腕,疊在一起開始綁。他們在手腕上纏繞好幾道,雖然綁得緊,但一般日式緊縛是從手腕開始綁,若真是用日式方法,看來今天也不會有多大罪受,想到這裡,心反而放下,不由得往台下看,這時台下反而安靜下來,面對這麼多陌生人打扮這樣漂亮,被人公開上綁,這多難為情;而且這身女裝打份,以後怎麼出門,想到這兒渾身不自在,不由得把頭低得更低,若地下有個洞也能鑽進去。

估計他們綁好手腕,把繩子往上拉,我的手腕也隨著往上抬,他們應當綁上臂了;但出乎我意料,他們將繩頭從右肩上拉到前面,有力往前一拽,我背後雙手一下吊到後頸下,肩關節和肘關節給反扭得好痛,我忍不住輕輕叫了一下,那知他們將繩勒過前面頸部,從左肩又拉到背後,我一下給勒得出不了氣,叫了半聲就堵回去了;我只有拼命將頭往後仰,以減輕雙股麻繩對頸部壓力,我不知他們用什麼綁法,待緩過氣,我生氣的叫到;

“你們不能這樣,要把我勒死了,把頸脖前面繩松一松。”

他們並不理我,將繩頭在手腕處纏一圈,打了個結;分開繩頭,順著兩只胳膊從手腕往上用力纏繞,到肩部後,右邊繩從左肩順腋下,再繞左上臂二圈;左邊繩從右肩順腋下,再繞右上臂二圈;兩只繩頭在背後會合,收緊;這樣兩臂反而往背後收緊,又打了一個結,肩關節更痛了;我知道盡管他們不理睬,我還是叫喚;

“太緊了,太緊了。痛死我了。”

想引起會務工作人員注意,加以干涉,但無人過問。

綁到這種程度,他們再用日式方法捆綁。實際上再加任何捆綁己毫無意義,我已給來縛得動也不能動;日式捆綁只是勒得我的腰更細,將雙乳勒得更突出,待他們完成束縛時,我頭上布滿了細細汗珠。他們抓住我背後繩索,將我拉站起來時,我這時全身脹痛,發麻。我頭往上仰,低不下來。下面照相機的閃光燈,閃光彼此起伏,快門時響成一片,但我頭腦是一片空白。

91.記者

  待我們四人被縛好,老九西裝革領,笑容可掬地走到舞台上,與八名中獎者一一握手;並由會議組織者送給他們每人一份特殊禮品,精美的紙袋裡面是兩根處理過的麻繩;歡送他們走下舞台,並宣布會議結束。

  由於舞台上溫度低,我穿得單薄。剛才人很緊張,沒有感覺到什麼;當松弛下來時,一陣風吹來,立刻凍得打了一個寒顫,又接連打了幾個噴涕。忽然有人給我披一件棉大衣,身上感到暖和多了;我趕忙說:

  “謝謝!”

  回頭一看,原來是馬老師。她不知什麼時候來到我身後,她和顏悅色地對我說:

  “有些冷吧!這舞台暖氣太差,我穿皮毛大衣還湊合,你就穿件夾衣怎麼受得了;雖然過了立春節,但早春還是很冷的,別凍病了。”

  我想連忙跪下來,她一把拽住綁在我胸前兩乳房間的繩頭拉住,悄悄地對我說:

  “會還未散,還在工作,這就免了吧!”

  說完又將大衣將我身體包裹好,匆匆離去。我看她還去背影,心裡怪感動的。她平時雖又傲又凶,但有時還有一點同情之心,還給人一點溫暖。在這舉目無親的異鄉,實在難得。比王嫂好多了。在布幕落下後,我急急忙忙往後台休息室走,找工作人員快給我松綁。這時,老九急忙趕上來攔住我說:

  “玫瑰小姐。請稍等!有記者在會客室等待,要專門采訪你。”

  我一聽,毫不遲疑斷然拒絕地說:

  “這怎麼行!我實實在在不想見他們。干我們這種行當,怎麼能上電視,登報紙。不要拿我出羞了,打死我也不干。”

  老九一聽急了,更攔著不給走。嚴肅地對我說:

  “你這腦子怎麼這樣不開化。我們干的行當怎麼啦?我們是合法企業,遵紀守法,照章納稅,不偷不搶,怎麼見不得人。現在無論干什麼,只要市場有需求,並且這種需求不危害他人,不影響社會安定,那就有這種商品,這種行業。憑什麼不能上電視,登報紙。老實告訴你,這次活動是大老板親自安排的,每一步他都經過了深思熟慮。特別是勾通媒體,對我們進行正面宣傳,對我們在當地的發展致關重要。這次是省裡(生活早報)和省(娛樂電視台)的高級記者來采訪,(生活早報)是我省發行最大,影響力不僅在我省,在整個中西部地區都是很大的。所以這件事集團公司領導層都很關注。你不去可能不行。”

  老九是公司搞廣告和對外宣傳的,是公認的銅牙利齒。我還沒說兩句,就被披頭蓋臉一頓炮轟。看來這一關肯定要過。但心裡實在不情願,若這樣被媒體暴光,那我今後藥品生意就沒法做了。所以明知躲不掉,仍還要找理由搏一搏。於是我氣呼呼的對老九說:

  “那你們也應當早點通知我,我也有個准備。你看我這身打扮,我怎麼去見他們。”

  老九一聽更來氣了。指著我叫道:

  “通知你!你以為你是誰?是公司董事,還是老總。就是我也是馬老師剛才告訴我的。老頭子和王嫂正在劇院小會客廳接待他們,等你去。”

  老九又把語氣緩和下來,雙手扶在我的肩上,親切地說:

  “你最近表現得很好。你看今天的聯誼會開得很成功,這麼冷的天,劇院外還聚集著大批熱心的觀眾。我們得抓緊時間想方設法離開,否則給觀眾發現圍住脫不了身。你看你今天多漂亮,我剛才發現你穿這件時髦大衣,仰首挺胸走過來,真有氣質。這樣去接受別人采訪,肯定給人耳目一新感覺。若不是今天同你一塊來,我都認不出來了。這個樣子像一位高

  雅貴夫人,化妝去參加舞會,那像一個女優。剛才是馬老師親自給你松綁吧,給你披上這件漂亮大衣吧!看大家多關心你,快走吧!別耍小孩脾氣了。”

  老九一會唱紅臉,一會唱黑臉,看來他真的急了。連我沒松綁他都看不出來,頸脖前雙股麻繩勒得我無法低頭,我看不見自己上身,這件大衣有束腰,再加上馬老師將大衣領口風帽帶子系上,腰上帶子也扣好,大衣把我上身包裹得很好,可能不注意看不到我身上纏綁的繩索。這樣也好,舞台後面閑雜人員多,若在這裡請他松綁,或這樣五花大綁著往裡走,到休息室,肯定招人耳目。

  老九見我不做聲,就轉到我身旁,親熱地扶著我的肩,連哄帶勸,輕輕推著我往後台走,邊走邊說:

  “別耽誤時間了,我的小祖宗,快走吧!”

  穿過後台,上了二樓;二樓沒有什麼閑雜人,來到小會客室,老九推開門,掀起一塊厚重的門簾,立刻有一股暖氣撲面而來。老頭子和王嫂正陪二女一男三個客人說著話,屋裡很暖和,他們外衣都脫了。男的都是西裝,女的穿的緊身絨衣。王嫂今天穿著黑毛衣,一改公司裡穿得花枝招展模樣。其實她這樣倒也很好,像一位公司漂亮白領職工;她真是一條變色龍,看她現在這種文雅姿態,誰會相信她曾是一個經常以束縛為職業的SM女演員。

  我同老九走進會客室,裡面五個人的目光一起向我掃來。我很難堪,想低下頭,但又做不到,這種情況下面對毫不相識的人,從內心發出一種恥辱感,那種羞恥心引起的顫栗使我不敢望他們。看我走進來,老頭立刻站起向我招招手,我走到他們面前。老頭對他們說:

  “這就是我們主要演員洪玫瑰。她剛從舞台上下來,是你們點名要采訪的對像。人交給你們了,我們都走了。你們可以隨使談,我們就不打擾了。”

  在王嫂給老頭披外套時,老頭對我交代說:

  “不要著急,慢慢談。記者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不必有什麼拘束。我們在外面等你”

  說完,老頭,老九,王嫂三人與三位記者握手言別出去了。三位記者送他們走後,將門關上。他們三人走到我跟前,那位個頭稍高的,年齡約三十歲女孩首先走到我面前,自我介紹說:

  “我是(生活早報)記者周潔。與你認識很高興。”並友好地伸出手,對我說:“你真漂亮,讓我們交個朋友。”

  當著這些名記者的面,面對攝像機,我緊張的要命。看周潔伸過的手,我立刻想把手伸過去。手不由自由往前掙,但我發現藏匿在大衣裡的雙手仍被牢牢被繩索固定在背後,動彈不了,無法與她握手。這才清醒過來,我仍是被五花大綁著的。我心裡真後悔,在後台只顧由著性子與老九爭執,忘了請他把我身上麻繩解掉,弄得現在更不好意思說明;只有強作微笑,勉強向她點點頭,尷尬極了。

  周浩長得很好看,瓜子臉,一雙大大的杏眼特別有神;一看是一個很干練的人。看我高高仰著頭,好似高傲得很,並拒絕與她握手,當時搞得她也下不了台,只好也尷尬對另一個看起來比她小,很文靜的園臉女孩說:

  “李萍。看來我們估計不錯。我們突然把她叫來,她公司和她個人都有抵觸情緒,不能理解我們的善意。”

  這個李萍和那扛攝像機男孩可能是電視台的人,男孩笑著對周潔說:

  “周大姐。遇到難題了吧!我講越是漂亮女孩越是傲,這話絕對是真理。”

  我知道這麼重要活動,公司肯定在這裡裝有監控設備,萬一把她們得罪了,可有我好受的。我一著急,心裡就發慌,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身子,語無倫次地對他們說:

  “你們搞錯了﹍;我沒那個意思﹍;對不起,請原諒﹍。千萬別誤解,我不和你握手,有我的難處﹍;我﹍,我手不方便﹍;”

  周潔他們看我急得臉漲得通紅,講話詞不達意,也弄不明白我要講什麼。就將我扶到她面前沙發上坐下。沙發很軟,坐下就起不來了,就順勢靠在扶手上。周潔又給我倒了一杯水,放在我前面條桌上,然後同李萍在條桌對面沙發上,坐下打開手提電腦,和顏悅色地對我說:

  “不好意思。單獨采訪你。我們單獨約你的目的是,想讓你在沒有任何壓力情況,通過你了解一下你們這個行業真實情況。不要害怕,這次采訪貴公司領導非常支持。另外,采訪內容不會暴露你的隱私。同時聲明,我們不帶任何偏見,公正,客觀地向讀者和觀眾介紹你和你所從事的事業。對於我們的提問,你認為為難,可以不回答。”

92.本性

  聽她們這樣說,我的情緒也穩定下來;人整個的放松了,但被繩索緊縛的感覺又強烈起來;首先是被極度反扭手臂,造成肩關節和肘關節的酸痛;雙手血脈不通已麻木;被繩索緊勒的乳房發脹,突起的乳頭被包裹的大衣壓迫,稍一動作乳頭被摩擦發癢。想到我就這樣被記者采訪,覺得太刺激了。人又興奮起來,身上到處都癢起來,但雙手又不能去抓來止癢,身子不由自主扭動起來。越是這樣,剌激越強烈,乳頭更挺變得更敏感,被大衣摩擦更癢,下身好像濕了,我不由將雙腿緊緊夾住,臉發熱,燒得難受。

  周潔並沒注意到我的變化,專心致志地在計算機上通覽采訪提綱,准備發問。

  “洪小姐。采訪正式開始。”她回過頭對那小伙子說:“小王可以開始了嗎?”

  那小伙說:“可以了。”

  我聽她這樣一說,又緊張起來;聚起精神等待她的提問。

  “洪小姐。你喜愛你目前從事的工作嗎?”

  這怎麼回答呢。當初是生活所迫,現在看來這件工作五光十色,也怪剌激的,還真有點喜歡。就回答說:

  “喜歡。”

  “為什麼?當初就是因為喜歡,才從事這個行業

  “不是。這樣當初工作不好找。這個行業起點工資高,吸引我門這些追求高消費的青年,人在社會上生活沒有經濟基礎是不行的。”

  “那麼是為了錢?”

  “開始是,後來不全是。這件工作也有樂處,很刺激。年青人都很愛刺激的,否則不叫年青人。”

  周潔停頓了一下,看了看我,關切地說:

  “洪小姐。房間裡這麼暖和,你大衣都不脫。不要緊張,放松點,快把大衣脫掉,喝點水吧。”

  我給她這樣一說,還真緊張起來。忙推辭說:

  “還好,不太熱。就這樣!”

  周潔站起來,繞過條桌,走到我面前,熱情地說:

  “還說不熱,你看你,臉通紅通紅的,汗都出來了。快脫了,放松放松。”

  我實在無話再推脫,只好含含糊糊地說

  “我﹍,我﹍,我手有些不便,就這樣吧。”

  “那我來幫你脫。”

  我急忙扭著身子躲閃,驚恐地說:

  “不要,真不敢勞你的大駕。”

  “不要客氣,我們還要交個朋友呢,這算什麼。”

  周潔見我這般扭捏,更固執地要為我脫大衣。她彎下腰,解我大衣領上風衣帶和腰帶。我陷在沙發中,躲又躲不了,讓又讓不開,只好由她。當帶子解開,她將大衣從我身上扯下,滑到沙發上時,我五花大綁的上身一下暴露出來。這時周潔拿我大衣雙手突然僵住了,眼睛園睜,嘴巴吃驚得合不上;李萍和小王也同時“啊”了一聲。我想,她們出娘胎也沒這樣近距離,看到一個濃妝艷抹的漂亮女演員,被手指粗麻繩如此嚴厲反縛;更做夢也沒想到有這樣的采訪對像。

  事情到這般地步,我反而解脫了。我這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丟人現眼了。看到她們大吃一驚的樣子,反而覺得有趣。就笑著對周潔說:

  “周紀者。謝謝你的幫助,這下舒服多了,好涼爽。”

  周潔不愧是位名記者,她很快恢復常態。放下我的大衣,坐到我身邊,轉到我背後說:

  “誰把你綁成這樣,這是犯罪﹍,﹍。啊呀!怪事。我怎麼找不到繩頭呢?洪小姐,快告訴我繩結在什麼地方,我幫你解開。”

  這時,有個古怪念頭突然從我腦海中冒出來,連我自己都奇怪;我就這樣五花大綁地接受采訪,多剌激。當電視上出現這樣采訪鏡頭,多有趣。反正我從事的就是這種行當。這種現身說法,更有感染力和說服力。於是我將身子轉過來對她說:

  “我剛才出場時由二個中獎觀眾綁的,我也不知繩頭結在那裡,還未卸妝就被你們叫來。當然,責任不在你們,主要是我們演出小組想抓緊時間回去,還有幾百裡路要走呢。我們抓緊時間吧!我這一身繩索短時間你們是解不開的,我這個樣子就是工作,沒有什麼奇怪的。”

  周潔沉思了一會兒。這時我仔細面對面看了看她,周潔五官生得很好,可能經常在外奔波和熬夜,又不注意保養,皮膚雖細膩但黑,並有細小魚尾紋;但她身材極好,從外觀看,她乳房不小,肯定用C型文胸。若從SM女演員標准看,把她打扮一下完全合格。

  周潔用手摸了摸我身上的綁索,若有所思地問道:

  “看這繩綁得很緊,你不難受嗎?”

  “開始很難受,經過一段時間訓練還行,適應了。”

  “這樣捆綁時間長了,對身體肯定有損傷。”

  “你們可能不了解,緊縛是一門科學。科學地捆綁,按人體解剖學原理,能做到不損失肌膚、骨格,又能最大限度限制人體自由;有時雖有小的損傷,但有配套的康復保健方法,結果對人體反而起到保養作用。由於經常對皮膚,肌肉刺激,在加上配套保健,從事這行當的演員皮膚,比正常人光潔身體更柔軟。﹍”

  由於沒有任何顧慮,思想也放開了;我就把我從公司馬老師,老黑那裡學到關於緊縛方面的知識,又濤濤不絕地對她們發表了大篇演講。他們三個聽得目瞪口呆,也許他們認為這是一種異端邪說,也許他們認為有道理,我不得而知;反正我發現他們聽得很入迷,特別是周潔,目不轉睛地盯著我。講得話多了,舌干口燥。於是我打住話頭,伏下身去喝茶杯裡的水,李萍見狀,立刻端起茶杯,送到我嘴邊,我一飲而盡。李萍放下茶杯對我說:

  “洪小姐。你這樣被束縛站在觀眾面前,打個不恰當的比方,同公判大會上的囚犯一樣,不感到羞辱嗎?”

  我聽她這樣一問,還真難回答。若在大庭廣眾之下,特別不是我們這類愛好者圈子裡,我是沒有這個勇氣的,若真是那樣,可無地自容了。想了想還是回答說:

  “李紀者。這個問題真不好回答。人的恥辱感是有的,我們的恥辱感比正常人還強烈。若你現在把我拉到大街上,就是報酬再高,我也不會同意。我們這種妝扮,只會出現在我們工作中,在我們這個小圈子裡;回到正常人群中,要這樣做,打死我也不干。特別是在佰生人面前。今天開始與你們見面,若不是公司下死命令,一般我是不會來的;若是你們人多,下死命令我也不來。就是現在我在你們面前,還有強烈羞辱感。所以我不想讓你們松綁,是要想盡快結束采訪。”

  “洪小姐。你認為你們的表演很受人歡迎嗎?”

  “這怎麼說呢?我認為我們的節目肯定有相當一部分觀眾,否則我們無法生存。經過我們的調查,無論男女老少,有相當大的比例喜愛我們的節目。為什麼呢?因為我們表現的是人的本性,表現的是激發性愛的本性。你們知道,任何動物在求愛的時候,都有打鬥互虐,只有這樣,才有激情,才有愛,才能繁衍後代。人當然不能例外,任何年青性伴侶之間,都有互虐行為,我們只不過把這種虐情突出,形像化,當然能引起人的共鳴。只不過人太虛偽,把這種生活必須行為,認為是另類。凡與性愛有關活動,認為是可恥的行為,所以才造成今天這種現實。”

  “洪小姐。你認為你們的表演也是一種藝術?”

  “當然是一門藝術。藝術的核心是美。我們也追求美。但由於人們審美觀不同,欣賞的對像也不同;今天我在你們面前展現出的形像,是我們圈子裡共認的束縛美,她突出了女性身體特有美麗;只有在我們做出某種犧牲,暫時被限制了自由,才會有這種美的產生,才會激發出異性強烈的性愛。如果二位也能這樣做,我相信你們的男友會為徹底折服在你腳下;這才是女人征服男人利器。所以束縛的是女人,而降服的是男人。你們想想,女人是否值得這樣做?這就是女人的束縛美,征服男人的藝術。

  聽完我這一席話,李萍默默點了點頭;而周潔臉色變得紅彤彤的,兩眼發呆,肯定觸動了她什麼。

  這時小王突然笑看對她們兩位說:

  “精辟。洪小姐真看不出有這樣的理論水平,可惜她們二位是個工作狂,還沒有男朋友,所以無法體會。”

  周潔故作生氣打斷小王的話,對李萍說:

  “這個小王老毛病又犯了,你回去要好好收拾他。時間不早了,今天就到這兒吧。”

  李萍點了點頭,起身幫肋小王收拾器材。周潔走到我面前,親切地抱住我,悄悄對我說:

  “今天真高興與你認識。我留個名片給你,我真心實意與你交個朋友,常來常往。你使我開了眼界,發現一片新大陸。”

  我無法接下她的名片,請她塞到我斜大襟禮服右腋下口袋裡。她將大衣重新披好,離開會客室。

93.懷孕

  我們結束采訪,離開會客室。在二樓梯口,我看老九還在那兒等我們。看我們出來,立刻迎上來,陪他們下了樓;樓下大會客室,老頭帶了公司的人也在等他們,作了簡單話別,報社的車把他們接走了。然後公司人立刻會合到了地下停車場,上了一台窗戶遮掩嚴嚴實實大巴,風馳電掣駛出禮堂。在經過禮堂前大馬路時,我們仍聽見人聲鼎沸。聽車上人交談,仍有大批觀眾在等我們離開禮堂時,見見我們。我們不走地下停車場,換一輛車,肯定走不了。這次活動非常成功,大家非常興奮,一路上又說又笑。冉桃青與老黑在一起坐在前面,我與司菊,鳳仙坐在後面。她倆偎在一起睡著了,就是我睡不著,在顛簸的汽車上,我也不好找人給我解開綁繩,只好咬著牙堅持著。

  到公司已是深夜,我上了樓,仍進不了房間。反縛的雙手被大衣包裹得嚴嚴實實,無法取到地毯下的鑰匙。用腳踢了踢水仙房門,無人答應。跑到三樓,荷花她們也不在。我有點急了,怎麼辦?難道就樣在外凍一夜。在房門外站了一會,身上被繩綁得血脈不通暢,越站越冷,得想個辦法。我無目的地又從樓上下來,走到大路上,看到不遠處有燈光。啊!那是小食堂,二十四小時營業。我可找到救星了,就急急忙忙趕到食堂。裡面還有不少人在吃夜宵,我剛進門,一位男待從走過來打招呼;

  “喲!是洪小姐。想用點什麼?”

  我是無法用餐的,但我也不能在這裡請人松綁。想了一下,就悄悄對他說:

  “我有點事想請你幫點忙,可以嗎?”

  “可以。你是大明星。有事找我是看得起我,什麼事要我幫忙?”

  “我房門打不開,想勞駕你一下。”

  “願意效勞。”

  男待從在我指點下,從房門地毯下找到鑰匙,開了房門。謝天謝地,總算進了家門。家裡很暖和,但我無法脫衣服和鞋子,只好偎在沙發上。身上又痛又麻,無法入睡,迷迷糊糊合著眼,半躺半靠休息。

  不知什麼時候,蒙蒙朧朧有人敲門。我睜眼一看,天已亮了。考慮到我無法開門,門輕輕帶上,並沒鎖。我叫道:

  “誰呀?門沒鎖,請進!”

  門開了,我從沙發上起身一看,原來是馬老師。我忙掙扎起來,跪在地上說:

  “早上好。”

  馬老師微笑著走到我跟前,解開大衣上的帶子,脫掉大衣,看到我仍五花大綁模樣,開心笑著說:

  “玫瑰。你真可以,從昨天綁到現在,也不找人解開。昨天夜裡在車上,我看你一直穿著大衣,車裡那麼暖和,也不脫;下車時也是這樣。我有些奇怪,今早起再想這事,突然明白,莫非你還綁著。故清早趕來看看,果真如此。你真是難得的SM演員,耐力這麼好。

  馬老師費了好大勁,才把我的繩子解掉。但我的手仍然動不了,反剪在背後,拿不到前面來。我有些害怕,對馬老師說:

  “馬老師,我手怎麼啦,動不了。”

  “真是萬幸,玫瑰。昨天綁你的人,肯定是黑社會經驗老到的打手,這種綁法叫(倒五花)。我們不用這種緊縛方法。這種方法一開始就綁手腕,使對手失去掙扎能力;然後五花吊臂,沒有外人幫助,被緊縛之人就是有利刃,也不能自我解脫。時間長了,雙手失去活動能力,甚至殘廢。你到這裡,我們已經長期系統訓練,有很好適應能力。若這件事發生在你剛來時,你雙手就完了。這種方法最怕被縛人了亂掙亂動,極易弄傷脛骨。若這樣,今後再舉辦這樣活動,要提防有人傷害我們的演員。”

  馬老師立刻對我雙臂雙肩進行系統按摩,我雙手才恢復運動能力。然後馬老師又將帶到那間張衛男那間白房子,用藥水給浸泡,按摩在那裡調養三天,才完全恢復。

  可能是這次到省城參加聯誼會在舞台上受了風寒,人總感到不舒服,心裡堵得慌,惡心。開始,我還以為由於這次長這十幾個小時長時嚴厲捆綁所致,但休息幾天,不僅沒好轉,反而更利害。有時吃點東西還嘔吐。馬老師看我這個樣子,就想帶我到市裡醫院去看看,我拒絕了。我想我身體一直很好,我從不吃藥。這類傷風感冒小病,我喜歡用一些中國傳統的方法,例如發發汗,刮痧,多喝開水,多睡眠來治療,一般效果很好。馬老師也不勉強我,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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