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重生三部曲-中,重生三部曲,10

小说:重生三部曲重生三部曲 2025-09-11 22:01 5hhhhh 2540 ℃

  看來這次毒品事件,有驚無險基本過去了。

  二天後的一個夜晚,他們說要把我從關押重案疑犯的看守所,轉移到其它地方看管。金律事來辦了有關法律手續,然後給我套上頭套,上了一輛遮掩得嚴嚴實實的小車,急駛而去。

97.後代

  我昏昏沉沉坐在車上,什麼也看不見。靠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睡著了。突然有人推了推我,將我從車裡拖出來,然後架起來,上了一層樓,放到沙發上坐下後,都離開了。周圍是一片寂靜,我坐了十幾分鐘始終沒人理會我,壯著膽扯下頭套,向周圍一看,是在一間房子客廳裡,壁燈發出柔和的光。這裡看起來好熟悉,是什麼地方?啊!原來是我的房間,我又回到如意公司了,看來案子徹底了結了。我連忙站起來,急於到臥室穿衣鏡,看一看我到底變成什麼樣了。剛一抬步,當啷一聲,我差點絆倒。啊,我腳上還鎖著鐐,既然放我回來,還給我上刑具干嗎?我拖著腳鐐,走到鏡子前看,人確實長胖了。特別是腰,變得好粗。試了過去幾件衣服沒有一件穿得上。肚子明顯凸出挺起來。難道我肚子裡真有小孩,若是那樣也有六個多月了。想著,想著,肚子裡真有東西在動一跳一跳的,我有點發呆了。忽然感到有人悄悄進來了,我轉身一看是水仙,水仙看見我,撲上來,把我抱得緊緊的,激動得哭了。

  “玫瑰姐。我都快急死了。”水仙抽泣著說:“你失蹤三四個月,不知你跑到那裡去了。有一次回家,聽人講有一個漂亮女人販毒,關進死牢,叫洪玫瑰。我聽了大吃一驚,我想是不是同名同姓。我想去監獄探望,但不允許。回來後,我還是從王嫂嘴裡知道的。你真幸運,要不是你懷了大老板的骨肉,誰會花這麼大的代價去營救你。”

  她用手摸了摸我的肚子,感嘆地說:“真是這小孩救了你。我不可理解,你老大遠跑到那個窮鄉僻壤的龍口縣干什麼,怎麼與毒品扯上了?”

  我不知怎麼回答她才好,只好信口開河地說:

  “那陣人人都說我懷孕了,可我自己不信,反正什麼工作也未安排,到市裡走走。聽說龍口縣出一種神仙果,延年益壽,永葆青春。我就去打聽,還真有,並生產出提取物。我就買了500克,被人舉報販毒,其實那真不是毒品,並化驗證明了,冤枉坐了幾個月牢。”

  水仙不以為然,她冷笑著說:

  “看你平時精明得很,太不了解我家鄉,龍口縣是一個山多,人少,又窮又落後的地方;氣候寒冷,長不出鴉片,人又窮,吃不起;交通不通,又閉塞,不可能是販毒線路。毒品是什麼樣子,估計龍口縣誰也沒見過,從來沒出過涉毒案件。但為了安置那些當地當權者子女,捧上公務員鐵飯碗,成立了一個只有4個人的禁毒大隊,整天無所事事。你可好,給他們找到事干,有功立機會,證明他們存在是必需的。管你是真是假,抓了辦掉。而且是一個販毒數量巨大的漂亮女毒販,多剌激。若沒有公司全力以赴營救,可能你早上斷頭台了。即使有人能證明你是無辜的,也無力回天。”

  我聽了之後,真是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我自己稀裡胡塗從鬼門關擦邊而過,還沒感覺。看來這孩子是真懷上了,他還未出世就救了我一命。上次市立四院水仙表姐夫妻講我從生理上變成了一個真正女人,這已證明是千真萬確的事實了。這萬一真要生孩子,肯定要有很長一段時間不住這裡。天已轉暖,己是穿夾衣的時候,腳上還拖著叮當響的鐐,出門是不可能的。戴著腳鐐無法進城,於是我轉身取出我藏在房間所剩的錢,全部交給水仙,請她幫我存入我原名方麒麟的賬戶上。存單我已存放在,密碼只有我一人知道保險公司我租用的保險櫃中。

  水仙又同我聊了半天,她離開公司自己組建劇團的事運籌得差不多了,等時機成熟,立馬走人。

  下午我洗了頭,泡了個澡起來,看到衣櫃裡那樣多的衣服都不能穿,正愁眉不展時,馬老師帶著二個中年婦女來了,我心裡有些發慌。馬老師對這次龍口縣之事,不知要怎樣處罰我。見她們來,我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裡,低著頭一聲不吭。

  “玫瑰。還好吧!”馬老師走到我身邊,握著我的雙手,親熱地對我說:“天暖了。我們給你送衣服來了。”

  說完,從帶來的包裡拿出件無領無袖肥大真絲夾袍。這件長袍很怪,從頭上套下,兩邊腋下從上到不都是用帶子,將前後衣襟系住連起來。左右胸襟不用扣子,也用帶子。然再扎上腰帶,雖不像衣服,但穿上滑溜溜的,很寬松,也很舒服。看馬老師並沒有責難的意思,我也放下心來。

  “穿好衣服。”馬老師說:“你身子不方便,公司給你換間房,這裡的東西暫時不需要,就鎖在這裡。這二個女工是專門照顧你的。乘天還沒黑,我們抓緊時間走吧。”

  我到水仙那兒,依依不舍地與她告別。荷花和月季不在家,我請水仙代為告別,就離開了給我人生帶來巨大變化的小樓房。

  新的住房是一間依山傍水,風景優美的小別墅。有四層,用電梯上下。我住在二樓。住下後,安頓好,馬老師從包裡掏出一只鋼項圈,鎖在我的脖子上。項圈上一根鏈子拖下來,鎖在腳鐐鏈中間。鏈子中間連著一副手銬,鎖住我雙手。這樣我被連體鐐銬將手腳全束縛了。難怪她們給我穿這樣一件古怪長袍,原來方便我腳鐐手銬時穿著的。鋼項圈上還連有一根長鏈,拖在地上。在馬老師給我上鐐銬時,我十分奇怪,在公司裡為什麼要這樣束縛我,看到我驚訝的眼光,馬老師說:

  “玫瑰。不要誤解。公司沒有其它想法。本來你有了身孕後,我們放任你自由活動,讓你心情愉快些。但你在外面亂跑,弄出那麼一件大麻煩事。公司花費大量金錢和人力都是小事,這件事影響你肚裡孩子早期健康發育,才是件大事。所以我們束縛你,是不要你到外面東奔西跑了,安安靜靜在公司裡休養。在公司範圍內,你可以自由活動,沒人看守。你但你帶著這身鐐銬外出,你可不敢了,這樣我們也放心了。”

  “馬老師,我己戴上腳鐐就可以了,干嗎連脖子帶手也鎖上。”

  馬老師笑了,她說:

  “對你們這些精靈鬼,我才不犯胡塗呢。金銀花他丈夫給她上了腳鐐,她不照樣穿條大擺裙,到處跑。我看你拖著鎖鏈,怎麼出現在大街上。你身上的鎖鏈,是特種合金打制,堅硬但輕。稍稍碰撞,就叮當響。你遮掩再好,別人都知道你身上披掛有鐐銬。好了,安心在這兒休息,一切事情有女工打理。明天不要出去,醫生要來檢查你的身體。”

  可真如馬老師所說,她走後,我也想出去走走,女工看到後,她彎下腰拾起拖在地上長鏈。對我說:

  “小姐。你要出去吧!我陪伴照應一下,你行動不方便。”

  看來只有這樣了。我說:

  “那就謝了。我想到野外走走。”

  她牽著連著我鋼項圈的長鏈,我用被鎖上一對精致坤銬的雙手,提著連著腳鐐長鏈,伴隨叮當,叮當鎖鏈碰擊聲,走出了別墅。別墅周圍是茂密的森林,沿林間一條小公路走了500米左右,就出了樹林。啊!這裡原來是公司高級職員住宅區的盡頭,再往前公路穿過住宅區就到了我原來住的小樓;再往右邊看,隔一條河對面是一片高大的楓樹林。現在己是春末,紅色的楓葉已轉成綠色。去年秋天,就在那裡,我被荷花月季打扮的花團錦簇,濃妝艷抹後騙到那裡,給五花大綁整整一天,拍了我的首部SM處女作。想起來同昨天一樣。今天我仍是鐐銬加身,人雖自由,但行動不便。我用手摸了摸越來越大的肚皮,裡面蠕動感一天比一天明顯。難道裡面真有個寶寶?我真要同女人一樣生孩子?感到真是不可思議,這一切同做夢一樣。

  第二天,馬老師帶來一輛婦產醫院救護車,裡面有很多設備儀器,檢查結果一切正常。大夫臨走留下醫囑,叫我早晚各做30分鐘孕婦操,並安排日常生活營養搭配。

  夏天來了,天慢慢熱起來。我的肚子挺出來,已明顯感到胎兒活動。有時蹬得厲害,痛得我喘不過氣。兩只腿也腫起來,身子變得很笨拙;人不想動,越是這樣,那二個女工在馬老師指使下,硬拽著我鋼項圈上的鏈了往外拖,強迫我每天在外步行四小時以上。隨著肚子增大,人變得越來越虛弱,原本感到很輕鎖鏈,變得越來越沉。每天被這二個中年壯婦架著,在外面走,總是累得我滿身虛汗。由於整個下肢都腫脹,腳鐐鋼環緊緊匝在腿腕上,雙腳又痛又麻,我深深體會這十月懷胎太辛苦。

  懷孕八個月,馬老師又來給我做了B超,發現懷得是雙胞胎。馬老師興奮地叫起來,檢查好身體後,大夫講我身上鐐銬已影響血夜循環,對胎兒不利。第二馬老師拿來一只黑盒子,貼在我身上鐐銬鋼環上,按動上面鍵盤,輸入密碼鐐銬鋼環自動開了。我渾身感到輕松極了。但項圈仍鎖在脖子上。若在家,她們將項圈上面鏈子鎖在床架上;活動時才解下來,,牽著我,實際上我徹底失去自由。

  九個多月以後,我身體越來越不行;小孩在肚裡往上頂,我吃不下食物,頭昏眼花,虛弱得很;肚皮漲得難受,同要爆炸一樣。她們見我這樣把脖子上項圈除下。別墅裡住進了三四個醫生監護我。搬來好多醫療設備,弄得像一個婦產科醫院。根據大夫們建議,我的盆腔狹窄,盆骨小,自然分娩肯定難產,必須要剖腹產。因此在臨近十個月時,當我乳房腫脹,乳頭有分泌物,陰道少量出血,子宮開口,有分娩前兆時,給我作了剖腹產。

  我這是第二次上手述台,當我從昏迷中醒來時,我的兩只乳頭被人吸吮。我抬頭一看,兩個女工一人抱一個嬰兒在吃我的奶。我想摸一摸他們,但兩手仍固定在手術台上,不能動。人很疲憊,不想睜眼,又睡著了。

98.母子?父子?

  肚皮上一陣痛楚將我痛醒,睜眼一看,我已睡在自己房間裡,掀開身上被子看自己肚子已消了,有一種說不出的輕松。從腰到腹部纏著厚厚繃帶,裡面有刀割般刺痛。兩只乳房有些脹,用手輕輕一捏就有乳黃色的奶汁溢出。這時房門外傳來一陣陣嬰兒啼哭聲,一個女工走進來,拿了副手銬,穿過床頭橫欄將我雙手銬在床頭;又將我被了掀開,解開我睡衣,將雙乳露出來。一會兒另一女工抱著小孩走到床,放在我身邊。當小孩頭一接觸我雙乳時,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小孩用口含住乳頭,用力吸吮時,如同電擊一樣,乳汁控制不了奔騰而出,隨著小孩用力一口接一口吞食乳汁,一陣又一陣只在性愛高潮才有的快感,一波接一波衝擊我的每個細胞。我突然強烈地想親親孩子,但手銬束縛了我。我急迫地對二個女工說:

  “求求你們。松開我的手,讓我抱抱孩子。”

  她們望也不望我,待小孩吃完奶睡著後,一個女工就將小孩抱走了;另一個解開手銬放開我,順手將手銬鎖在床頭欄杆上,一句話也不說,關上房門離開了。

  每天都這樣,而且不允許我離開房間。我變成了一個產奶機器,我好恨,但又無奈。

  滿月後,我肚子上刀口長得很好,身體也恢復得相當不錯。醫生認為是他們的功勞,實際上是我服用長生果制劑的結果。長生果真是好東西,由於有半年未同工廠聯系,剩的不多了。這時對我的限制基本解除,就是不讓我接觸孩子,也不知道她們把他倆藏在何處。我可以到外面走動,生過孩子後,身體發生了很多變化,皮膚更細膩,乳房更大,臀部更肥。走路姿勢也變了更女性化了。

  生孩子三個月後第五天清早,我外出,在森林裡散步。仲秋時節的早晨,野外鳥語花香,風景宜人。玩了一會,雙乳又有些脹了,右側乳頭溢出來的奶汁將真絲襯衫胸襟都潤濕了。自從有了孩子,看他們在我的乳汁喂養下,一天天長大。我常常自問我,是他們的母親?還是父親?張衛男的精子是我的遺傳基因,而我的生殖器官又是張衛男的。但又是我生下他們。對這些問題,有時我自己都胡塗了。雖然我沒抱過他們,甚至不知道他們是男是女,但這兩個孩子有一種天性,再哭再鬧,只要往我身邊一放,他們馬上安定下來。這二個寶寶越長越可愛,越長越像我,他們的聲影實實在在占據了我整個心房,無時無刻不在思念他們。到給他們喂奶的時間了,得趕快回房間。我急匆匆往別墅走,剛到門口一個女工迎上來氣呼呼地說:

  “喂!你上那兒去了。寶寶們鬧了半天了,要喂奶了。”

  這兩個女工對我越來越放肆,說話一點禮貌也沒有。我也懶理睬她們,就急衝衝往二樓我房間走。剛進房門,裡面早有一個女工手裡掂著那幅手銬站在那兒等我,我十分自覺地准備往床上躺,准備讓她把我鎖在床上。誰知她伸手將我攔住,對我說:

  “今天不在床上喂。”

  我奇怪地問道:

  “在那裡喂?”

  她一聲不啃地走到我身後,將我雙手反剪,反銬上雙手。接著走到我前面解我上衣扣子,我掙扎著說:

  “你要干什麼?”

  這時另一個女工也走進來,手裡拿著一束棉繩。見我不就範,將棉繩往自己肩上一搭,在我背後將我雙手臂掐住。她倆力壯如牛,我被掐得動不了。室內有暖氣,我僅穿一件真絲襯衫,裡面什麼也沒穿。她們將我上衣扒下,褪到背後手腕處。將棉繩搭在我雙肩上,我上身裸露一對乳房顫動著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嚇得驚叫著說:

  “你們這是干什麼?”

  她倆一邊捆綁我,一邊說:

  “干什麼!等會你就知道了。”

  她們很熟練地將我五花大綁,最後解開手銬,徹底脫去上衣扔在床上,再將手腕緊縛在一起吊在背後,然後架著我走上三樓。剛上三樓,二個孩子哭鬧聲撲面而來。我摔開她們,往傳出哭聲的房間跑去,我用腳踢開房門,裡面是一間很大嬰兒室,擺滿價值不菲的嬰幼兒用品。二個小孩躺在一張大嬰兒床上哭鬧,二個年青護士手忙腳亂地在哄他們。她倆看我走進來,都讓開,我跑到嬰兒床前,俯下身子,用嘴分別親他們,並輕聲叫喚著說:

  “乘寶寶,媽媽來了,不要哭了。”

  二個小孩聽見我的聲音,睜開一雙淚汪汪大眼睛望著我,停止哭鬧。他們的頭朝我懷裡湊。這時那二個女工走進來,對兩個小護士吼道:

  “叫她來喂奶,不允許她去親孩子。你們干什麼來的,快把她拉起來,帶上塞口球。四個人一起上來將我扳起來,往我嘴裡塞上一個大橡皮球,然後往下按住我,將我的乳頭靠到小孩嘴邊。小孩張嘴含住我乳頭,一陣輕松,一陣快感,一浪接一浪傳遍全身,我整個酥軟在嬰兒床上。她們四個見我不掙扎了,也松開手。我怕乳房堵住小孩呼吸,又把上身往上提了提,過了二十多分鐘,右邊一個停止吮吸,睡著了;很快左邊一個也睡著了。我小心地將乳頭從小孩嘴裡拔出來。近半個小時保持這種彎腰姿勢,累得我滿頭大汗,腰酸背痛,一屁股坐在地下。二女工見狀將我扶起來,送回我的房間,邊給我松綁邊說:

  “以後每天喂三次奶,每次都這樣。不允許用頭用嘴去接觸他們,生了病誰都負不起這個責任。這繩和塞口球就放在這兒,下次還要用。下次放老實點,不要像這次添亂。老板對你很不錯,了除了喂奶,什麼事也不安排。你工資還拿那麼多,要知足了。”

  這時我才明白,為什麼安排這兩個不通情理壯婦來服侍我。張孝天不是人,他已毀了我,到現在也不把我當人看。因為我的卵巢是他女兒,即現在的兒子張衛男的,所以要我為他家族留下血脈,故在龍口花巨款把我救出來。未生產前,怕我的身體和情緒影響他骨肉的發育,對我無微不至地關懷;現在只有我的乳汁對他有點價值。因為母乳才是嬰兒最好食品,看來我對他們己越來越沒有可利用的了。現在不要我接觸孩子,怕小孩對我產生依戀心理,徹底割斷我與小孩的關系。對於今後路怎樣走,我是要認真思考了。

  隨著孩子一天天長大,他們都熟悉了我的面孔。我雖無法開口與他們講話,但每次喂奶時我有意識哼些兒歌。他們也越來越懂事,有時他倆甚至含著乳頭,停止吮吸,目不轉睛看著我,好像聽懂我哼的歌曲。我認為我離不開他倆,那怕多看一眼都是好的。每次都是盡量延長喂奶時間,當他倆含著奶頭睡著時,我也不將奶頭拔出來,靜靜地享受這短暫的母子相聚的天倫之樂。只到那二個惡婦發現小孩已睡著,才將我生拉硬拽地拖出房間。

  小孩五個多月時,我己發現他們是兩個男孩。但這時他們將喂奶次數減為二次,我與小孩相聚時間更短了。我每天度日如年地盼望喂奶的時間到來。快到喂奶時,我早早脫掉上衣,赤裸上身並將塞口球堵住嘴,將皮帶扣好,將棉繩整理好搭在肩上,兩手放在背後,焦急把等那二個惡婦來捆綁我。當她倆將我五花大綁緊縛後,我就急不可待衝上三樓育兒室,來度過這一小時夢寐以求的與小孩團聚在一起的日子。

  我整天都在這種焦急的等待中度過,現在我心中除了孩子,其它什麼都沒有。有一天起來,好像房間裡特別亮。我披件衣服到窗前一看,外面銀妝素裹,好一場大雪,把什麼都遮掩得嚴嚴實實,變成一片白色世界。又是冬天了,從夏天生小孩到現在半年多又過去了,今天覺得別墅裡特安靜。我穿好衣服走出房門,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平時早晨,別墅裡醫生、護士、勤雜人員上上下下,來來往往,今天怎麼一個人也沒有。我想乘電梯到三樓看看,電梯進不去,鎖著;我轉而走樓梯到三樓,三樓樓門也鎖了。敲敲門,無人應答,裡面鴉雀無聲。我十分奇怪,下到一樓,也沒有人。開開門,外面大雪將路面全蓋了一點痕跡也沒有,沒有人外出足跡,只有院門旁門衛室好像有人,女工、孩子都消失了嗎?我踏著沒到小腿的積雪,來到門衛室,敲開門。看門的大爺很客氣地對我說:

  “喲!洪小姐。你好!進來暖和,暖和,外面冷。霜前冷,雪後寒。何況這正值隆冬季節。”

  我跺了跺腳上的雪,走進去問道:

  “大爺。怎麼一個人都沒有,人都到那裡去了?”

  “怎麼你還不知道?昨天上午公司來通知,夜裡有大雪,大雪封路後,這裡進出不方便。這幢別墅是暑天用的,冬天從不住人。所以從昨天下午就開始搬家,可能到市裡去了,最後一部車是夜裡十二點走的,那時雪已下得很大了。”

  我焦急地問道:

  “那兩個小孩走沒走?”

  “什麼?小孩?我未見過呀。”

  我聽了如五雷轟頂,一下暈倒了。

99.金銀花的警示

  當我醒來時,看門大爺己將我扶到沙發上躺下了。我翻身坐起來想,平時看院門的連別墅門都不讓進,當然對裡面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從他那裡不可能問出什麼來。這幫家伙真狠心,臨分別也不告訴我一聲。這下我也明白了,昨夜九點喂奶,我有意與小孩多逗留一會。喂完奶後,我看房間一個人也沒有,高興地哼小曲給小孩聽,用頭拱小孩肚子,逗得小家伙嘎嘎直笑,嘴哇哇地想對我說什麼。我很興奮,一直逗留到十一點,二個女工進來將我趕走。在喂奶時,我是聽見外面鬧哄哄的,當時心事全在小孩身上,根本就設注意;由於興奮過度,晚上睡得沉,聽不見外面的動靜。雖然我清楚分離是早晚的事,想不到來得這麼早,這麼突然,心裡同刀絞一樣痛。老大爺給我端來一杯開水,站在我身邊,看我花容失色,呆若木雞的樣子,關切的說:

  “洪小姐身體不舒服?他們臨走時說,洪小姐已休息了,晚上就不通知了,叫你今天直回到你原宿舍。如果你今天不走,就在我這兒弄點吃的,先休息一天,等雪不下了,再走。”

  我頭腦完全給我那兩個可愛的寶貝占滿了,那大眼睛,紅潤的小臉。我失去他們,再也見不到他倆。我的寶寶,你們在哪裡?我想死了,見不到你,我真不想活了。我要找他們,那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他們。我忽的站起來,衝出門外衝,進那茫茫雪原,在紛紛揚揚的大雪中,毫無目標的往前走。

  不知什麼時候,雪停了,太陽從雲層中露出臉,將金色的陽光撒向白色大地。陽光在白雪的印襯下,刺得人睜不開眼。我停下腳步,一陣乳房的脹痛使我有的清醒,我該給孩子喂奶了。孩子呢?孩子在什麼地方?我現在什麼地方?我向四周一看,我怎麼跑到兩條山溝的彙合處,前面不遠有一憧憧小樓,我很快發現了其中熟悉的,那是我的宿舍。已有大半年未住了,水仙不知在否,我先回去再說。

  回到房間裡,裡面很干淨。看來還同過去一樣,定期有人來打掃。看到我熟悉的房間,奶計脹痛的乳房又激起我對孩子的思念。我和衣躺在床上,動也不想動,眼前老是晃動孩子身影,迷迷糊糊不吃也不喝,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

  “玫瑰姐在家嗎?”

  有人走進房間問道。好像有人在推我,對我說:

  “喲!你真回來了。快起來,這一年多你到哪裡去了,想死我們了。”

  我睜眼一看,原來是荷花和月季。她倆把我拉起來,一邊一個抱著我,弄得我的氣都出不來。我只好掙扎著起來,一年來見她倆,成熟多了。一舉一動顯示出一個風流女的嫵媚與妖嬈。

  我還能對她們說什麼呢,只要強裝笑臉對她們說:

  “你說我還能干什麼?我看你們倒是越來越漂亮了,這一年演了不少戲吧?”

  荷花指著月季說:

  “我命苦,整天在影棚裡受煎熬。人家月季命好,給一個富家人包了,有吃有穿還有錢。”

  月季臉馬上紅了,掐了荷花手臂一下說:

  “玟瑰姐。你不要聽她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荷花一邊躲閃,一邊伸手掀起月季長裙,對我說:“玫瑰姐,你看這是什麼?”

  我低頭看,一種只能走一小步晶亮的坤鐐,套在月季穿著絲襪的腳上。月季連忙扯開荷花的手,將長裙放下遮擋住腳鐐,急急分辯說:

  “這能說明什麼呀!上次水仙不是披枷帶鎖在家,就是玫瑰姐也五花大綁在家整整一天一夜。”

  我看她倆鬥嘴,覺得好笑。就說:

  “對社會上正常人,這樣做是不可思議的;但對我們從事這種職業的專業人員,這很正常。怎麼沒看見水仙。”

  月季告訴我說:

  “水仙三個月以前都走了。都怪現在住在你對面的妖精,那個妖精是今年春天來的,還是水仙校友。去年畢業未找到工作,就招聘到公司,同水仙在一個劇組,還拜水仙為師。天天老師長,老師短的,叫得特親熱。上次那個王導不知從那裡弄到一個劇本,叫什麼(西門慶戲虐潘金蓮)真是開了古裝戲裸演之先河。裡面是潘金古裝裸體,被繩捆索綁,披枷戴鎖,腳鐐手銬演床上激情戲。叫水仙上,水仙死都不肯,為這事同編劇,導演都翻臉了。可這個妖精當面支持水仙,背後卻主動請櫻。她是戲校畢業,做學生時就被老師開了瓜,皮特厚,又有較好的戲劇功底,演這種戲自然馬到成功。這妖精五官沒有水仙好,上妝不如水仙,但她年青,皮膚好,不上妝比水仙漂亮。平時同劇組男士們打得火熱,公司領導又欣賞她,很快她取代水仙,成了頭牌花旦。水仙一氣之下向公司請辭,現在有了新秀,工資又比水仙低,自然落得順水推舟。你看看水仙多不合算,好不容易打下江山就這麼讓給別人,了多可惜。”

  “長江水後浪推前浪,劇團新人換舊人,這很正常。”

  月季突然想起什麼,馬上接過我的話頭說:

  “我差點忘了。水仙臨走時,找不到你。她讓我轉告你,你到她表姐處,可以找到她的聯絡地址。”

  這時荷花插話說:

  “我在外拍戲時,好幾次遇到金銀花。她說她找過你好幾次,都沒找到,不知你到那裡去了。前二天又來過,說有重要事告之你。若你有空,務必打個電話給她聯絡。她講她手機號碼你知道。”

  整個一天,她們倆都在我這兒嘰嘰喳喳講了公司近一年好多趣事。她們的到來,分散了我的注意力,減弱了我對孩子的思念和乳房的脹痛。臨出門,她們一再叮囑叫我不要理睬對門那個妖精,她倆部討厭她。

  她們走後,我想是應當到市裡去了一趟。去打聽水仙消息,再約金銀花,她到底有什麼事找我。

  第二天我去公司財務處結算工資。我有一年多未拿工資了,算算也有六萬多。我身上沒錢,這筆錢我還能辦點事。那知財務上一下將我公司所有欠款扣干淨。我怎麼和他們協商都不行,結果只拿到不足一萬元。我有點奇怪,財務上這樣做太反常了。

  取了錢,我當天趕到市四醫院。正巧張主任夫妻二人在家休息。他倆都關切地問我對女性角色適應不適應,並認為我無論從外表,還是言行都像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少婦,沒有一毫男人痕跡;並認為我得益於剛發育成熟的全套雌性生殖器官,能提供充沛的雌性激素,使我的生理年齡更年青化。他們很欣賞在他們手中創造的醫學奇跡,他們已將我手術前後他們能搜集到的治療資料,全部整理出來,寫了一遍學術價值極高的論文。為了完善他們的論文,他們堅持要給做一次全面徹底地身體檢查,來完善他們的論文有關資料。本來我不情願,但為了報答他們夫妻恩德,我犧牲了一周時間,做了他們需要的體檢,得到我變性後身體體征重要資料。夫妻了高興得同小孩一樣,又是跳又是唱,與平時溫文爾雅的樣子判若二人。唯一不足是這論文暫不能公開發表,因為這要涉及到黑社會頭面人物的隱私,他們得罪不起。

  在體檢時,我與水仙取得聯系。她已在龍口縣歸屬的龍川市組建了一個民營劇團,一切都很順利。並高興的告訴我,她己和殷莫者喜接連理。我從心裡祝福她。她要我一定抽時間,去她家玩。我將近況簡單告訴她,她對公司扣除我所有欠款有些意外,並認為對於我可能不是好兆頭。公司這樣做,肯定有目的。並反復叮囑我,不要對任何人透露生孩子的事,即把我藏在那樣秘密地方,據她了解那幢別墅是公司最機密的地方來生養孩子,而不是安全系數高的大醫院,肯定是不想外人知道。並提醒我要注意保護自己。聽她這樣說,我倒有了警覺,最近走到哪兒,總感覺到有人跟蹤,叮哨,是要注意點了。

  在水仙表姐家,我與金銀花聯系上了。抽一個沒有體檢項目的下午,乘出租車趕到金銀花別墅裡。我按過門鈴,金銀花披了件皮大衣就迎出來,老遠就聽見鐵鏈碰擊的叮當聲;她連長裙都沒來得及穿,腳上套了雙皮鞋,拖著鐐跑到我跟前,把我緊緊抱著說:

  “你跑到那裡去了,找得我好苦。”

  到了她的房間,剛坐不來,就緊張地告訴我說:

  “我幾天前探得一個不好消息,先給你一點警示,你得有個思想准備。”

100.金銀花與赫牡丹

  我聽金銀花這麼一說,有點慌亂,就焦急地問道:

  “什麼不好的消息?”

  “我找了你好久,總不知你的下落。問公司有關人員,誰也不知道,實在沒法,一周前我只好給我老公下死命令,叫他給我打聽。範思友父親,我的老公公是如意集團公司核心人物之一,他肯定知道。果然,第二天範思友就告訴我,叫我不要找了,不出一周你就回到公司。另外他還告訴我,公司已不准備用你了,打算將你的欠賬全部結清。他也奇怪,一個正當紅的女優公司為什麼不用?

小说相关章节:重生三部曲重生三部曲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