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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部曲-中,重生三部曲,11

小说:重生三部曲重生三部曲 2025-09-11 22:01 5hhhhh 4820 ℃

  我聽了很著急,我了解,你這樣漂亮的女演員不會無緣無故就給放走了,你是公司搖錢樹呀!我知道,市裡黑白兩道不少人在打你的主意,但憑張孝天的勢力,這些人只能是一廂情願而已。難道是要比張孝天的勢力更大的人。啊!我想起來了,麻煩還是你自找的,我來給你看一樣東西。”

  金銀花打開電視屏幕,拿出一張光盤插到播放器裡,一會兒屏幕上出現了西海省娛樂台節目。節目名稱是(另類但不是色情--名優洪玫瑰小姐采訪花絮)。我一看臉就紅了,其余情節不看我也知道。我意想不到的是,這集節目有半個小時之長,裡面大部分鏡頭都是我五花大綁地坐在那兒接受記者采訪,並不斷有我被捆綁細節的特寫反復出現,突顯出鏡頭上這位漂亮女優緊縛的真實性。我真不敢相信,那個扭動著被束縛身子的姑娘,滿面春風的在那裡談笑風生的人就是我。那場景確實勾魂攝魄,我想現在娛樂界開放得真徹底,連這類過去見不得人的東西,也不剪接的原汁原味的在媒體上公開播放。看完節目,金銀花對我說:

  “洪大小姐。你真可以。可以做電視台SM類節目主持人了。你的口才可以呀,節目一放出來就轟動了。我得到消息,在家守了一天,在午夜回放時完整的將它錄下來。人怕出名豬怕壯,你這麼艷麗的形像公開,自然有人要打你點子。不過也沒關系,真有人包養你,也不怕,也用不著像現在東奔西跑去受折磨。女人一輩子不就這麼一回事,也不要放在心上。活一天,就要快樂一天,享受一天。”

  銀花講得有道理,但我不能做人家包養情人,我還有我的事業。這樣一來,我要盡快離開公司,以免受制於人。於是我故意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說:

  “就是這個不好消息。也罷,這公司我本來就是臨時過渡的,早走早好。你就是為這事找我,不管怎樣也要謝謝你。你口直心快是個熱心人,也是我的好朋友。”

  金銀花笑了笑說:

  “好朋友就不要講那些客套話,讓人聽了酸溜溜的。早些時我找你,主要是只要幾天不見,就想與你講講話。在這個世上,只有在你面前,我什麼話都敢說,毫無顧忌說完,好痛快;有些話我對範思友都不說。看到你的采訪節目後,心裡急不可耐地想找你,一方面想更詳細地了解采訪你前後背景和細節,肯定有許多有趣故事。另一方面,看綁你的方法很怪,過去未見過,想了解它的方法,親手試一試。”

  “你想拿我試?”我對她看看說:對不起,我不干,那天就慘了我,你不知道,有多難受。”

  銀花一聽急了,忙靠到我跟前,抱著我肩,搖著說:

  “好姐姐。求你了,不綁你,找一個人來練習,然後再綁我,好嗎?讓我也領教一下,看記者采訪你時樣子,我好羨慕。”

  我知道銀花的性格,不答應她今天是不會放過我的。就認真地對她說:

  “這種捆綁方法是很歷害的,是黑道上人使用對付那些身強力壯人的。我那次在聯誼會上被那些黑道上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不綁上。我們這個行當一般不用,馬老師叫其為(反手五花)捆綁法。

  “那更要試試。”金銀花一聽更興奮,一邊找繩子一邊說:“玫瑰姐。你可不要保守啊。”

  我看她下決心要干,也沒有辦法了,無可奈何地說:

  “誰來當模特兒。”

  “這不用你操心。與你約好後,我早把模特找好,她就在我家裡。她走到房門叫喊道:“羅姐。你到我房間裡來把!牡丹也叫來,順便把暖氣開到最大。”

  看來她早有准備,我只好客隨主便了。她抱了一大堆麻繩放在地毯上,我好奇地問道:“這麼多繩不把模特捆成粽子?”

  “有備無患嘛。走!我們先去衝過澡。”

  她講這話正合我意,前幾天奶脹,溢出好多乳汁,把內衣弄髒了。房間暖氣足,溫度高,我都不好意思露出內衣。這二天奶己脹回去了,把身子洗洗最好不過。我對銀花說:

  “我沒帶內衣。”

  “不要緊,有你穿的。”

  金銀花對我做了個鬼臉,邊回答我,邊將我拖到淋浴間。洗完澡,我用浴巾圍好身子,又把長發挽起來,用毛巾中扎在頭上,將頭發包好。回到房間,銀花己洗好,正在與一中年婦女和年青女孩聊天。看我出來,笑著對我說:

  “你看我找的模特怎麼樣?”

  我仔細端詳了這個女孩,身高一米六左右,第一眼給人的印像蠻漂亮,她皮膚好,又白又細膩;但細看就不行了,主要是眼太小,嘴偏大。身材非常好。女孩很大方,見了我立刻走過來,很有禮貌也很風趣地說:

  “大姐姐。我叫赫牡丹。其實我並不黑,認識你很高興。”

  銀花一只手搭在她肩上,一只手指著我對牡丹說:

  “牡丹。你知道這位大姐是誰?”

  牡丹望著我搖了搖頭說:

  “不知道。大姐姐非常漂亮,與銀花姐這麼好,肯定不是凡人。”

  銀花一字一頓地說:

  “你眼大無光。她叫洪玫瑰!”

  洪玫瑰,牡丹吃了一驚,小眼睛瞪多大。結結巴巴地說: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大明星洪玟瑰。難怪長得非同尋常,美艷絕輪。”

  我笑了,對銀花講:

  “你看。這小姑娘給人亂戴帽子,我什麼時候變成大明星了。”

  “大明星。別謙虛了。我們要干正事了。今天無別人,痛快點,裸體,更刺激。牡丹你把衣服全脫了,我與玫瑰反正也沒穿衣服。羅姐你要看好,玫瑰是怎樣綁的,等會你就拿我我做試驗好了。時間不早了,開始吧。”

  金銀花解開自己身上毛巾,在我理麻繩時她把我身上毛巾也解掉。我的一對大乳房立刻跳了出來,盡管都是女人,還是有點不好意思,馬上走到牡丹身後,來遮一下。我將牡丹雙手用力反剪到背後,雖然有思想准備,她還是有點緊張;當我用繩開始綁她手腕時,感覺到她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這種反手五花大綁有二人操作更合適,一人綁太費時。這種捆綁越到後面繩越緊。雖然牡丹身體很柔軟,但勒到最後也有點難受,她雙手高吊在背後,雙股麻繩從頸脖前往後勒,迫使頭住後仰。她身上汗也出來了。當我在她腰上捆上一圈,再用繩從前往後勒過她陰部時,她再也站不住了,癱軟在地上;喉道深處發出抑制不住的呻呤聲,不知是剌激興奮過度,還是痛苦。

  金銀花和羅姐注精會神地看著我操作,她們不時的用手比劃演示。當我完成對牡丹反手五花大綁後,她倆人將牡丹扶起來反復研究,前後觀察。最後問牡丹感覺怎樣,牡丹上氣接不了下氣地說:

  “厲害,厲害。捆得太緊,雙手一點動不了,這是真正的緊縛,我從未經歷過這種捆綁。”

  金銀花高興說:

  “太精彩,太剌激!羅姐動手吧,玫瑰在邊上指點指點。”

  這個羅姐可能是銀花培養的專職縛師,悟性很好,只看一遍就輕車路熟的將銀花規範地反手五花大綁起來。與牡丹一樣,陰部也用麻繩勒住,她也站不住,一下跪到在地毯,極度興奮,不斷地扭動著身子,兩腳相互磨擦,弄得腳鐐叮當響不停地。嘴呵呵叫,頭上布滿細小汗珠,半小時才安定下來。羅姐扶她坐在床上。她高興地說:

  “這種綁法直過隱,太刺激了。特別緊,上身一點也動不了,羅姐還有繩子吧?”

  “小姐。還有幾根。”

  “再綁一個人夠用吧?”

  “夠。用不完。”

  “那你把玟瑰也這樣綁,多學一遍,能記牢。多的繩子把她腳也捆起來。”

  我一聽立即抗議說:

  “銀花。你不守信用,你說好不綁我的,我馬上走。”

  銀花笑了對羅姐說:

  “快把她拉住,這叫有福共享,有難共當。”

  我知道我身無寸紗,能往那裡跑。羅姐身強力壯,我生完孩子不久,手無縛雞之力。她提根麻繩,抓住我,反扭我的雙手,緊緊將手腕交叉綁在背後,然後將我雙手往上一抬,我“哎喲”一聲,跪在地上,三下五除二綁得和粽子一樣,我才知道,金銀花開始就沒安好心,找了那麼多繩,就是把我們都綁起來。我手腳都綁起來,上身被這種反手五花勒得渾身脹痛,動也不能動的側躺在地毯上。她倆坐在我身邊,望著我笑。我也好笑,這真是自作自受。

  這時銀花吩咐羅姐將我扶起來,拖到沙發上。我斜靠在沙發上,看銀花還有什麼新花樣。

101.孽情

  銀花和牡丹也坐在沙發上,把我擠在中間,她倆的臉都貼在我的臉上。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幾乎把我給熏昏了。我給悶得氣都透不過來,人被綁得又動不了,不一會就受不了了,急得大聲嘁叫。對她倆說。

  “快起來。我要悶死了。”

  銀花這才挺起身子,對牡丹說:

  “玫瑰姐身體即軟又光艷,這個樣子真漂亮。平時是看不到的。牡丹。不用這個法子,你是無法貼近玟瑰的。你說是嗎?”

  牡丹也坐起來說:

  “在公司聽大伙說她,對誰都拒之千裡之外,很少與大家往來,同誰都保持一定距離。越是這樣,越對大家有一種吸引力。男人們喜歡她那種艷而高雅的美麗容顏,在女孩面前又被她大海般開闊的心懷所包容,與她在一起好像有了主心骨,非常喜歡和她交往。我就住在她對面,幾次想去找她但又不敢,心裡總有一和自愧不如的感受。”

  我一聽,吃了一驚。仔細瞅了瞅這給麻繩捆得仰首挺胸的漂亮姑娘,就是月季她們稱之為妖精的人。我想小小年紀,心眼怪多,不到半年就把一個頭牌花旦給頂走了,真不簡單呢。就不動聲色地問道:

  “啊!你就住在我的對門,我怎沒見過你。那間房子不是水仙姑娘住的嗎?”

  “是水仙住的。你不在家的時候,水仙辭職離開公司,我就搬進來住。聽說你回來了,我很想見見你。水仙說你是公司最值得交往的人。但樓上兩個姐姐可凶,她們不知為什麼非常討厭我,直言不諱地告訴說,這樓住的人都不喜歡我,包括你。所以我不敢到你那兒去。”

  可能是下身繩子勒長久了,上身又綁得緊,有些難受。同我講話時,牡丹有些心猿意馬,不停地扭著身子。看她身上繩索都吃到肉裡去了,雙手發紫,有些腫脹。她又沒受過專業培訓,這種反手五花的緊縛真能令人致殘。我掙扎地坐起來,對銀花說:

  “銀花。你的癮也過足了吧!我聽馬老師說,這種捆綁時間長了,會不知不覺致人殘廢,我想你也不想把自己雙手廢掉吧。”

  銀花挺了挺緊縛的身子,半信半疑地說:

  “真的。馬老師真說過?我看那次采訪,始終未給你松綁,你也沒事。我還想就這樣過夜呢。”

  這個銀花真是瘋了。我嚴肅認真地對她說:

  “不信你可以去問馬老師,而且即使馬上解開繩子,你的雙手都不能動,身上又酸又麻又脹。明天一天手都不靈活。我那天雖時間長了點,但我是受過訓練的,另外我那天穿著厚實的新娘禮服受綁,比我們這樣赤身裸體忍耐性強多了。就那樣,我第二天雙手還同未松綁一樣,沒什麼知覺。睡了一天呢。”

  銀花知道我從不打妄語,也害怕了。趕忙將羅姐喊來,給我們三個解開身上繩索,果真如我所講,松綁後,頸脖和手臂上是一圈圈紫紅色血痕,雙手不能動。她倆“哎喲,哎喲”叫了半天,說以後再也不敢試了。

  當天在銀花那兒吃過晚飯,我們在那兒過夜。從晚飯後聊天時,我才知道牡丹戲校畢業後,由於家也在農村,貌相也不是太出眾,到東部沿海經濟發達省份轉了一圈,也沒找到合適的工作。聽說水仙這個老校友在這兒混得不錯,就來投奔她。實際上,她進戲校,水仙已畢業。不過水仙在戲校影響很大,在社會上有一定名氣。對於牡丹,水仙開始並不希望她進公司,但又沒有其它出路。水仙自己還在公司未離開,組織劇團還擺不上日程。對於公司裡演出的黑暗面,水仙對她交代得一清二楚。為了自己貧窮的家,為了養活自己,而且能賣藝不賣身,收入頗豐,對於牡丹來說已很滿足了。水仙有走的打算,事事都往牡丹身上推。牡丹到底在大城市闖蕩過處,人比水仙圓滑。所以很快就在公司立穩了足。水仙也乘機急流勇退,順利的辭職遠走高飛。金銀花也是水仙介紹的公司有價值結交的人,所以沒事休息時她到市裡就上銀花這裡,她們講得投機,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

  結合到水仙與我的交往,我認為牡丹的話是可信的。月季聽信了公司裡的流言,對她產生了很大誤會。女孩子在外混生活不易,要互相幫助,要團結,這樣才能立足有機會。我想我有機會一定要把她們之間誤會解開。

  第二天牡丹無事仍留在銀花,那兒我仍去醫院完成張主任需要體檢項目。檢查完後,我抽空到街上網吧,用電子郵件與重生公司鐘先生取得了聯系。知道公司運行正常,銷售近一年穩步上升。雖未擴大銷售地區,但要貨量逐月增大。由於未找到新的產地,長生果原料越來越緊,不得不采收生長不滿5年的長生果莖塊,這樣做無疑是渴澤而魚,對今後發展非常不利。鐘先生叫我一定要想方設法,尋找新的原料產地。工廠己完成收購,但裡面人員安置仍很麻煩,但在殷莫者的管理下,生產尚能維持。公司己從藥廠搬出,已找到合適的地點辦公,雖多點租金開銷,但外界干擾少多了。鐘先還特地告訴我,由於我的案子勝訴,公安局撤銷了禁毒大隊,將禁毒工作並入刑偵大隊。那個梁隊長降職任命為刑偵大隊副,她對此事一直耿耿於懷,仍認為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毒販,為了你,她丟掉美差,並揚言再抓到你,決不放過。所以三天兩頭到藥廠轉,想發現你的蹤跡。好在她不知你的真實身份,以後到龍口縣要提防點。

  了解了公司近況,我也放心了,是到離開的時候了。回到公司,立刻寫了一個要求解除聘用合同的請辭報告,交給老九。老九客套性地口頭挽留後,收下報告,叫我不要外出,等待公司答復。

  提交報告後第三天,我與牡丹正在房間談天,王嫂突然來到我這裡。牡丹見有人來,趕緊告辭回房間去了。王嫂直截了當地對我說:

  “你這裡沒有其它人吧?”

  我給她弄得丈二和尚摸不清頭腦,點點頭說:

  “沒有。”

  “那你到裡面房間去,有人找你。”

  我給她弄得莫明其妙,但又不敢違背,就走進臥室,坐在梳妝台橙子上。王嫂把臥房門帶上,就出去了。我心裡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不知她葫蘆裡賣得什麼藥,要干什麼。過了半小時,聽到汽車停在樓下聲音。一會兒王嫂推開房門,一幅諂媚相,輕言細語地說:

  “她在房間等你呢。您請進,我在外面招呼。你放心談吧。”

  等來人進了臥房,她將門關上,就出去了。

  我抬頭一看來人,不由得怒從心起。來的不是別人,是那個大冤家張衛男。他來干什麼?若不是我仍在他們控制下,不敢發作,若在外地,就把他千刀萬剮不解恨。

  張衛男見我對他冷淡的很,尷尬他直接坐到床上,皮笑肉不笑地說:

  “怎麼不歡迎我。你住的地方還不錯嘛。若不是王嫂,我還真找不到。看來你對我不友善,但沒有辦法,不友善我也要來,誰叫我們是夫妻。你要走,這麼大的事情也不同我商量。”

  “我們是什麼夫妻?我怎麼不知道。”我故意搶白他說:

  他哈哈大笑,指著我的肚子說:

  “你把我的兒子都生下來,還不是夫妻。”

  “那是你們家強迫的,我不承認。”

  張衛男無可奈何地說:

  “我們倆之間曾經發生過連篇累牘的故事。這些事件的發生確實傷害了你。但你可知道,也傷害了我。有些事我倆都無能為力,那是一種利益集團的安排,我們都阻止不了。但有一個結果,這事件使我倆血肉相連,再也無法分開。自從在病房認識你,我就有一種認同,我們要永遠在一起。我們同住一個病房,是我要求的。這樣你會有最好的醫生治療。工作是我打個招呼的,否則公司是不會錄用的你。你確實很優秀,變換任何角色都能干得異常出色,我們的後代就要有你這樣人的基因。上次野外調教,我那樣做可能造成你的誤會。那天我的出現並不是巧合,我是暗中在保護你的。”

  我聽了真是又好氣又好笑,那天差點沒讓你給整死,還口口聲聲保護我。我冷笑一聲說:

  “張大少爺。那我真要好好感謝你了。”

  “謝字談不上,口氣不要那樣難聽。但我知道公司來的女演員都要過這一關,否則當不好我們這個行當演員。由於身體被嚴厲的束縛,這些女演員對外界毫無抵抗能力。你想想,那天對一個臭乳未干五歲雅童,你都毫無辦法。若我不去,你就無法脫身。等到村裡大人回來,看到這處一個赤身裸體,被五花大綁的漂亮姑娘,他們會怎樣,即使害不了你的性命,玩弄得也有你罪受;何況你還要穿過幾個大的村莊。那天另外兩個姑娘遭的罪,你可能不知道,給那些無知山民作弄,那真聽生不如死。”

102.自白

  聽他講得也有些道理,但想到那天五花大綁被他牽著,被馬拖著走的狼狽像,氣又上來了。仍氣呼呼地說:

  “有你那種保護方法。我給綁得那樣緊,雙手動不了,還拖著腳鐐。你用繩子拉著乳頭夾,多痛!你知道嗎?”

  “換個男人不一定知道。但我曾是女孩,我是有體會的。但不那樣做做樣子行嗎?我當時走得很慢,在無人的地方我就將乳頭夾卸下。你當時緊張加疲憊,人已處於半昏迷狀態,可能記不起來了。為這事,你的緊縛老師非常有意見,認為我干涉了他的業務。賭氣,到晚上也不管你,讓你一人還綁在小廣場柱子上,准備示眾三天。後來我找到我父親,說通他利用這三天,秘密舉辦了我們的婚禮。我父親之所以同意這樣做,因為他知道你身上也有我們家族血脈,他希望我倆有一男半女給他,留下親骨肉。”

  “既然這樣,你們為什麼不讓我接觸我的孩子?連喂奶時都要把我反綁著,口也堵著,就這樣的機會你們現在也不給了。”

  我說著說著,再也控制不了我對孩子的牽掛,眼淚止不住流不來。

  張衛男在桌子上抽出一條紙巾,幫我擦眼淚,輕輕在我耳邊說:

  “你太幼稚。我若不這樣做,你的小命肯定不保。”

  我聽了十分驚訝。疑惑不解地望著他說:

  “有這種可能?此話怎講。”

  “我們的婚姻不會被我的家族和如意集團公司承認。我們的小孩將來肯定是公司當家接班人。這兩個未來大老板怎麼會有一個以色相為職業的女優母親。若你對小孩有過深的影響,公司和相關利益者會容許這樣的女人存在嗎?這事關系未來大老板的名聲。若是這樣,你能活得了。但是你僅是奶媽,和小孩無密切接觸,那就與小孩名聲無關了,你也安全了。同時為了將來在血緣上可能產生麻煩,在你生產時給你安上節育環,這也是我的建議,否則老是給你鎖上貞操帶,即不方便,又令你感到恥辱難堪。”

  他的話不由得不引起我的深思。的確,有些事他也身不由已,這是命運。我嘆了一口氣說:

  “既然你已由女人改變成男人,你有錢有勢,在這個社會上沒有你辦不成的事。你想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何苦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張衛男緊握我的雙手,有些激動。他誠懇地說:

  “我對任何女人都不感興趣。我也不知為什麼,我最後悟出一點感受,你身上有一股堅忍不拔,百折不回的氣質和博大精深的胸懷,這是一般女人所沒有的,是最吸引我的地方。我喜歡和你在一起。”

  隨著我與他坦誠交流,我感到我對他的敵意在削減,理解在加深,我與他之間的堅冰在消融。

  這時傳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我倆打住話頭。張衛男說:

  “是誰呀?請進!”

  原來是王嫂,她輕言細語的對張衛男說:

  “小老板。時間已很晚了,該吃晚飯了,我們走吧。”

  “就在這裡吃吧。隨便什麼都行。”

  王嫂關上門出去了,半小時後在客廳擺上食堂送來的飯菜。吃完飯,張衛男表示不想走了,王嫂雖反對,但又不敢說。她先安排我洗澡,我洗好後披上睡袍回到臥室。她再安排好張衛男去洗澡。然後到臥室裡來。本來我對張衛男要在我這裡過夜心裡十分不安,我己想離開公司,無論與他過去感受怎樣,那都是已過去的事,不想再與他們糾纏。見王嫂一人進來,就對她說:

  “王嫂。我認為小老板住這兒不合適,這樣對他也不好。你能否勸他回家。”

  “你簡直不知天高地厚,連我的老頭,如意娛樂公司老總,在他面前都不敢大聲說話,我們作下人的,只有服從,還有什麼資格談建議。我來找你,是安排晚上他在你這兒休息的事。你房間有沒有麻繩?”

  我有點奇怪,她要麻繩干什麼。我想了想,剛來時,在公司上課,馬老師送了我一袋,那是我第一次被緊縛時用的,好久未用了,在衣櫃裡,我連袋子拿出來,交給她。她將繩拿出來,一邊理,一邊對我說:

  “這給省事了,免得我跑一趟路。快把衣服脫了。”

  “你要綁我,為什麼?”

  “為了小老板安全。你和他兩人在房間裡,他夜裡睡著了,你要對他有不利行動,怎麼辦?我雖睡在客廳,但我又不能看守你。”

  “這怎麼可能。我有必要那樣做嗎。除非我頭腦犯糊。”我知道我強不過她,一邊脫衣一邊說:

  王嫂將繩中段做了個雙股繩圈,從脖子前套住往背後拉,再分開繩頭往我雙臂上纏,一邊用勁綁,一邊說:

  “人平時都是清醒的,但也有犯糊的時候。我知道你有些恨小老板,從你對他的言行我可以看出來,女人心最細。我就擔心你一時胡塗,做出蠢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樣作對你我都好,都放心。”

  “哎喲!你能不能松點。你只要束縛住我雙手不能動就行了,請不要用那樣大的勁,捆得我身上好痛。”

  “你怎麼變得這樣嬌氣,是不是小老板寵你了。”

  “哎喲,哎喲!我身上沒穿衣服,麻繩直接綁在肉上,你那樣死勁勒。你看繩都吃進肉裡,能不痛嗎?”

  “好了,馬上好了。再忍耐一下!”

  她最後在我背後,突然將繩猛一拉,全身繩收勁。已經吊在背後雙手,又被往上一拉,頸部繩往後一勒,綁得我連氣都出不來,痛得我都叫不出來,張著嘴大口出氣,淚水都掉下來。她將繩頭塞在繩縫裡,拍了拍手,走到我前面,將勒住雙乳繩結整理一下。笑著說:

  “玫瑰。不要裝模作樣了。你身體柔軟韌性好,這點束縛為難不了你。不捆結實點,你有辦法把繩弄松,還可能自解開呢。我也是這行當出來的,你蒙不了我。”

  “我那蒙你。你捆得太緊了,特別是頸子前面兩根繩,勒死我了。能松一下吧,我求你啦。你把我捆這樣,我怎麼睡覺。”

  “不緊。我有分寸。在男人懷裡,再捆緊,也能睡著。坐到梳妝台上來,我要給你化個晚妝。抓緊時間,小老板澡快洗好了。”

  她將我拖到梳妝台前,我心中很矛盾,若是我一人在家,妝扮得漂漂亮亮的,繩捆索綁,孤芳自賞,我很樂意。但面對曾傷害過我的人,為他這樣做,覺得有些悲傷,我太無能了。所以我閉著眼睛,由她擺布。她化完妝,將我洗澡後用毛巾纏包在頭上頭發打開,我的頭發長得很長了,瀑布般又濃又長,黑發披到腰部以下,遮住我的上身。她將頭發上梳,然後在頭頂盤起來,固定,再插二朵娟花點綴。又在我頸部,耳後,腋下噴了點香水。然後又將我腑臥在床上,將小腿折疊貼在大腿後,從大腿根開始,將其緊密綁起來。接著將我扶起,坐在床上。我兩只大腿只能八字型分開,才能保持身體平衡。把我妝扮好,她又仔細檢查了我的化妝,並將我身上繩子作了小的調整,確認已捆牢,決不可能松開,才滿意離去。

  我聽見關房門的聲音,我才睜開雙眼。在柔和較暗的燈光下,我發現我背對房門,端坐在床上。緊勒全身的麻繩已不感到痛,只有酸脹麻木的感覺;雙手高吊住背後,動也不能動,連十指都感到腫脹,變得不靈活;大小腿折疊綁在一起,腿好像短了一截,一點也用不上勁。我向左側過頭,往梳妝鏡裡看,只見鏡中有一個雲鬢高矗的婀娜年青女子,高挺著被繩勒得突出的乳房,雙手反綁在背後,黃色的麻繩橫七豎八緊緊纏繞在潔白的光滑皮膚上,被繩勒得突出皮膚,變得微紅;凹凸有序的身體,頭後仰著,端坐在床上,如一座白玉塑像,端莊美麗,但骨子裡卻透出一種妖嬈和嫵媚,勾心攝魄,令人不可抗拒。

  正當我在自我欣賞鏡中的麗影時,一只柔軟的手撫摸著我的肩膀,我同觸電一樣,身體不由自主顫抖了一下,我不用看,我知道誰來了。

  他一下從後面抱住我,我的頭腦一片空白。我緊閉雙眼,心裡有一個聲音在大聲叫喊,快擺脫他,他是害慘你的人。我就拼命掙扎,但在他的擁抱下,我動不了;被麻繩嚴厲緊縛的身體,徹底失去抵抗能力。於是又有一個聲音在安慰我,不是我願意,而是我沒有能力抗拒,其實妝扮的這樣美麗,被束縛起來讓人撫摸,讓人做愛,不正是你渴求的嗎;這時不是享受的良宵之夜嗎?我感到一張滾燙的嘴唇,慢慢靠近了我的臉,本來想扭頭避讓,但鬼使神差的控制不了的將自己嘴唇張開迎上去,一團熱東西一下塞進我口腔,並在裡面翻滾。我身體一下癱軟,乳頭和陰部也發熱癢起來。我想用手去抓,但繩索阻止了他。我多麼想有什麼東西來磨擦,來止住這越來癢的感覺,但做不到。我控制不住的燥動不安起來,好像連小便也出來了,下面有些濕漉漉的。突然,他松開我,我失去支撐,直挺挺地倒在床上。我欲火難熬,嘴裡不知在叫喊什麼。

  “玫瑰。你真漂亮。”

  好像天空漂下的美妙聲音,心裡甜蜜蜜的。還是那個美妙的聲音愛憐地說:

  “誰把你綁起來了,而且還綁得這樣緊,多難受。是王嫂吧?這又不是演戲,我把你解開。”

  我聽了好受用,渾身上下舒服極了。按常理我應當高興地讓他松綁,但一種發生內心深處的指令要我拒絕,這種困境不正是我夢寐以求的嗎。於是不由自主地對他搖搖頭,嘴裡含糊不清地說:

  “就這樣好,不難受。謝謝你!”

103.離別

  他脫掉睡衣,也倒在床上,赤裸地躺在我身邊。我渾身欲火燃燒,掙扎著,翻動著,將身體調過來頭,挪動到他的下身處,用熾熱的嘴一下銜住他軟綿綿的小弟弟。他渾身震動一下,我吸吮著他軟綿綿的小弟弟,讓其在我口腔進進出出,用我的嘴唇磨擦著,他的小弟弟慢慢挺起來,越來越硬。我由於雙於反縛,頸部繩圈限制了頸部活動,這樣我控制不好我的動作,好幾次堅挺的小弟弟直插我的咽喉,幾乎使我窒息,但這也壓制不止下身的燥癢,我好想讓他小弟弟鑽進去,但我做不到,我手腳動不了。突然他像猛虎一樣,從床上一躍而起,壓在我背上。我腑臥在床上,突增壓力,便壓在下面被繩緊勒的雙乳像要爆開一樣。他挺起上身,手抓住緊縛大小腿的麻繩,抬起我的臀部,將堅挺小弟弟往我陰部插出。第一次頂住陰核,強烈刺激了敏感的陰核,身體同過電一樣顫抖;第二次一下衝進陰道,一陣脹痛,一陣快感,傳遍全身。隨著他的抽動,我身不由已的扭動身體配合,體內熱浪一波又一波衝擊我每個細胞,叫我如醉如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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