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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部曲-中,重生三部曲,13

小说:重生三部曲重生三部曲 2025-09-11 22:01 5hhhhh 3240 ℃

  就這樣,我吸一次氣,她就緊一下鏈子,束腰就收緊一次。只到我吸不了氣,感到腰部被強烈壓縮,五髒六肺部分往上擠,頂得胸部更大,原來松弛的文胸背帶金屬鏈,也變緊了;部分往下擠壓,本來陰道裡就塞有假陽具,陰道口本來就鎖住了,陰道明顯感到脹很不習慣。當牡丹說聲好了,叫我站起來,我立刻感到呼吸變得急促,無法用腹部呼吸,只能用脹得很滿胸部一小口一小口呼吸。我站不住,坐在床上,喘息了好一會,才上氣接不了下氣對牡丹說:

  “牡丹。這太難受,能不能放松一點。”

  牡丹邊整理束腰上長長的細鏈邊說:

  “玫瑰姐。開始都這樣,一會幾就好了。你還得站起來,我好把細鏈捆在你身上。”

  我只好站起來,細鏈很長,她用一把暗鎖固定了最後兩個氣孔後,再從後面將鏈子拉過左肩,從前面繞過脖子回到左肩上,從前面竄到腋下,在左胳膊上繞兩圈,與另外一條通過右肩,在右胳膊上繞兩圈同樣捆綁的細鏈會合,再收勁拉緊,用暗鎖將兩條鏈和經過背部鏈子固定在一起。我雙手的自由立刻受到限制,只能往下或反剪在背後,而不能往上或向前抬起。當牡丹用細鏈將我綁好後,她去上衛生間去了,我走到穿衣鏡前照了照自己,發現束腰後我的腰變得很細,不超過一尺五寸,而乳房變大了。原來乳房銬變得明顯緊。臀部也變大了,確實人變得更性感。我從心底還是很欣賞這美妙性感的嶄新形像,有了這種想法,渾身舒服多了,就是勒在脖子上雙股鏈子,叫人時時得挺胸昂首,纏在胳膊上的雙股細鏈,同文胸上的鐵鏈結合像被五花大綁。如果我就這樣回歸社會,怎麼見人,我又犯愁了。

  聽見牡丹回來的腳步聲,我立刻若無其事重新坐在床上。牡丹回來後幫我穿那套裙襖,還真得輕松穿上。又拿出一雙軟皮緞面,同樣花色的特高跟長筒靴穿上,在鏡子前照了一下,非常漂亮,整個人變了另一模樣,變得比原來妖艷,更性感。

  穿上束腰後,很不習慣,走路不穩。當我蹣跚走出房間時,荷花她們都在先是驚愕,後是一片掌聲。她們爭先恐後跑到我面前,稱贊不已,非常羨慕。我也感到飄飄然,難受的感覺雲銷霧散。在大家縱擁下,我像一位高傲公主,上了一部大巴士,離開了我這一生難忘的地方,和給我留下即甜蜜又痛苦記憶的小樓。

  還是那個飯店,就是我同水仙拍戲時披枷戴鎖吃飯的地方,在中餐廳,公司派老九給我舉辦了隆重的歡送午宴。我在公司的女友,荷花,月季,鳳仙,司菊,牡丹和幾個新來女演員,金銀花,老黑夫妻都來了。她們都是平常生活裝束,有的化了淡妝,有的未化妝。所以更顯得我鶴立雞群。宴會進行得很熱烈,氣氛融洽。老九對我的離開一再表示挽惜,認為我是不可多得女演員,對公司做法不理解。並暗示,離開公司的女演員下場都不好,大部分在色情場做妓女,少數去向不明。我想,老九不是公司高層,有很多事情他是不知底細的。

  宴會結束後,老九就離開了。我正准備離開,考慮去水仙表姐家換裝,去龍口縣我的公司。本想與大家告別,卻發現她們沒有離開的意思,有些奇怪。看時間己到下午二點,再不走來不及了,趕不上到龍口縣最後一趟班車。同時我還要到水仙表姐家,想辦法掩蓋我身上束縛,特別是勒在脖子上的金屬鏈,任何人看見,都會認為不正常。我想了一下,決定去試探一下老黑。

  我走到老黑夫妻二人坐的地方,對老黑說:

  “老師。我想與你道別,我要告辭了。”

  老黑毫無表情地對我說:

  “按照以前慣例,我們還要為你准備一個告別儀式,那時大家才是與你真正分別。”

  “什麼時候?”

  “肯定是今天,大約在四點鐘。公司已安排牡丹來組織。”

  “看來公司對職員還真是有情有意,有始有終。”

  坐在不還處的金銀花一直未開口。聽我這麼說,陰陽怪氣地說:

  “洪玫瑰。這個告別儀式會叫你大開眼界。”

  聽金銀花這樣說,我真有些興奮。難怪要我打扮得這樣漂亮,原來是精心為我准備這次送別活動。這是公司作風,不做沒准備的事,看來今天是走不了。

  快到下午四點,牡丹打斷了大家交談,宣布在市西邊一個地方舉行歡送儀式。大家重新上了大巴士,上車後我發現車後面座位上坐了幾個警察裝束的人,有些奇怪。看大家都不以為然,我也不好多問了,可能是公司請來做保衛工作的。

107.特殊告別儀式

  很快,汽車開到市西效,停在一個像花園一樣大院裡。院子不大,但很漂亮,假山,草坪,花草樹木應有盡有。院裡有一個小會堂。走進去一看,有點像法院小審判廳,有公訴席,有審判席,有辯護席。中間有被告席。我們進來後,都坐在旁聽席上。我感到有些奇怪,無意抬頭往上一看,在正面牆上掛有橫幅,上面寫著送別大會,這一下我更是一頭霧水。

  待我們坐定後,牡丹走到審判席前大聲說:

  “審判現在開始。有請主審官。”

  這時,在隨我們汽車來的幾名警官陪同下,一個法官裝扮的老頭走上審判席。這老頭有點面熟,好像在公司辦公大樓見過。

  有請公司公訴人。”

  只見老黑一本正經走上公訴席。

  “審判現在開始!”

  牡丹說完,坐在書記員席上。

  主審老頭問:

  “公訴人起訴誰?”

  “洪玫瑰。”

  我一聽老黑這樣一說,目瞪口呆。這是怎麼回事,我犯了什麼法?

  “帶犯罪謙疑人洪玫瑰!”

  上來兩個警官,不由我分辯,將我架到被告席上。我滿腔狐疑地望著老黑,我實在弄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老黑起訴理由很簡單,公司在我最困難時救助了我。是老黑教會我的演藝。正常情況下我應當回報公司。但我的辭職叛離造成很壞影響,所以召集公司女演員來現場,要給我最嚴厲懲罰,以教育大家。

  審判官聽了後,不分青紅皂白,當即宣布我死刑,立即執行槍決。整個審判不到十五分鐘,我如五雷轟頂,嚇呆了。很快,本能使我大聲喊叫申辯,聲嘶力竭地說:

  “你們這是什麼法庭?這樣草菅人命。﹍”

  但我叫不出聲,束腰限制了我的呼吸,我接不上氣,只有大張著口喘著氣。這時一個警察將我從被告席架到審判官前面地板上,乘機往我嘴裡塞進一顆麻胡桃,我再也無法說話。這時我感到陰道裡假陽具開始脹大,蠕動。一陣強烈剌激從陰道傳出,叫我全身發軟。牡丹也乘機上來,解開我上衣領扣,將手伸進我胸部,將我乳頭上保護乳頭筆套拿掉。乳頭立刻被乳頭夾咬住,又是一陣強烈剌激。我徹底失去抵抗和掙扎能力。見我癱軟,牡丹幫我重新把衣領大盤扣扣好,站在我身邊,扶著我。

  又聽見主審官一聲喝叫說:

  “將犯人上綁,准備執行。”

  兩個警察和牡丹手一松,我一點力氣也沒有,站不穩,跪在地上。兩個警察用一個手指粗新麻繩,上三道下二道,勒頸抹肩,雙手反吊在背後五花大綁。本來,己赤身裸體被牡丹貼身用金屬文胸和束腰細金屬鏈,綁在裡面。外面再緊縛,上身和雙手動也動不了。綁好後,又將我架著站起來。牡丹走到我跟前,將我捆皺了的緞面緊身花襖扯平整,將身上橫七豎八緊縛的黃色麻繩理了理。一個警察拿來一塊三尺長,上寬下窄的亡命牌,上寫黑字“處決叛離犯洪玫瑰”。洪玫瑰三字又用紅筆圈了,那個警察將亡命牌從背後勒住我頸子繩圈,用力往下插,直到被緊縛在一起高吊在背後雙手腕下面,用多余繩頭,將亡命牌下端與手腕再緊緊綁在一起。這樣亡命牌下端一尺被牢固綁在我背後,頭上露出寫字的二尺上端。另一個警察拿來一塊薄木板,一尺見方,上寫“判離犯洪玫瑰”洪玫瑰三字用紅筆畫叉。木板上方有兩小孔,用細鐵絲穿過小孔,絞在我胸部緊縛的麻繩上。這樣木牌就固定在我胸前。待把我收拾好了,警察走了,我陰道裡假陽具也收縮不動了。我也愎復了體力。這時我才明白,牡丹肯定受公司指派,在我身鎖上那些刑具,使我徹底失去反抗能力。

  待主審官和老黑一走,姐妹們跑過來,把我圍著,摸了摸我緊縛的身子,前面掛的牌子和身後插的亡命牌。鳳仙說:

  “玫瑰姐。你這身裝束真過癮,好刺激呀!”

  司菊跑到我前面,笑眯眯地說:

  “玫瑰姐。你現在好漂亮啊!我會想你的。”

  她們七嘴八舌,評價我的化妝,衣服,我這死刑犯的模樣。而對我面臨死亡,毫不在意。難道這也是一場游戲,一場鬧劇。但看這嶄新的麻繩不是用於演出那種,經過處理柔軟的SM專用繩,而是又硬又粗糙,綁在身上很痛不易解開,一次性用於死刑犯的;這綁法不同於往日演戲時的,完全是一個死結套一個死結,由專業警察捆綁死刑犯,根本不打算解開的特別結實綁法;特別是緊勒頸喉部那根繩,只要在後面稍用力拽,馬上呼吸就得停止,這完全是用於執行死刑的。但是仔細看今天審判死刑程序,完全是非法的,除非是謀殺。從這點看,又可能是開玩笑,難怪姐妹們一點傷感情緒也沒有,還真有一點離別念念不忘的味道。想到這裡,人完全從剛才衝動中冷靜下來,雖口不能言,但臉上也露出笑容。

  牡丹不知什麼時候出去了,她站在大廳門口,高聲喊道說:

  “姐妹們!快出來,照相!太陽快下山了,不然來不及了。”

  司菊和月季從後面推著我,其它人前呼後擁,出了大門,到了大門外院子裡,那兒早架好一台攝像機和一台照相機,對著假山前大草坪。在草坪上照第一張照片,姐妹們都坐在我前面,我站在後面;第二張大家把我扶到地上跪著,大家都站在我身後;第三張我站在中間,大家站在我兩旁。最後牡丹,月季幾個老朋友堅持要與我單獨合影,並且要求我跪在地上,她們一個個站在我後面,右手拽著勒著我頸脖繩套,左手抓著綁我手多余繩頭,就像在刑場上一樣。我彎腰昂首,跪在那裡,受乳頭夾,束腰內外多重捆綁制約,雖然她們用力不大,我卻一動也不能動地受她們一個個折騰。特別是金銀花,她還拖著腳鐐,一不小心鐵鏈碰到我跪在地上腳杆上,痛得我幾乎昏過去。等大家相拍照好了,太陽快落土了。分別的時候終於到了,荷花她們一個個抱著我痛哭流涕,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哭起來。她們都是好姐妹。最後金銀花幫我擦干眼淚,深深地吻著我,並在我耳邊悄悄說:

  “等會兒你就要上刑場了,我有封信貼在刑場上,你要好好看,看後要想方設法毀掉。”

  說完很快離開。要上刑場,我大吃一驚。看她離去背影,准備喊她回來,問個明白。但剛開口,舌頭一動立,刻刺痛了上鄂和舌頭。我忘了嘴裡塞著麻胡桃,急得我直跺腳。眼看她們上了大巴士,揮手向我告別,很快離去,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人,又急又怕。轉眼又想,我已被綁結實了,已無法逃脫。是自己打扮得花團錦簇跑來的,能怪誰。即來之則安之,大不了陪上小命一條。反正我已死過幾次了。正在胡思亂想,一個警察走來,喝令我跪下。與他們對抗是沒有好處的,我老老實實直挺挺跪在那裡,那人走到我身後,抬起我的腳,哢嚓一聲給我上了腳鐐,看來真要送我上刑場了。回想起來,恨死張衛男父子,不是他們,怎麼落得我五花大綁上刑場。

  太陽剛落山,大院裡駛進一部執法車。這是一輛敞棚小卡車,車鬥上跳下幾個身著迷彩服武裝人員。一個警官走到他們跟前,交待了一陣。他們走到我跟前要架我。我晃了晃身子,擺了擺頭拒絕了他們。掙扎著自己站起來,叮當,叮當拖著腳鐐,挺著插著忘命牌身子,反剪雙手往刑車走去,就是死也不能丟臉。

  到刑車前,兩個人抓住我被緊緊反綁在背後胳膊,往上一送,我腳努力往上一抬,車上人一拉,上了車。車上兩人扭著我的胳膊,把我推到前面欄杆,按在欄杆上。我半截身子露在車外,胸前牌子掛在欄杆外。兩個人一手抓住我反吊在背後手腕,死死按著,另一只手拽著胳膊。同時將我兩腳分開,兩人各用一只腳踩住我的腳鐐鐵鏈,鐐鐶卡在腳腕上隱隱作痛。這樣在車上被制服得不能動彈,上車後陰道裡那東西又動起來,弄得我心猿意馬,魂不守舍,臉上發燒。車開出院子,往西面山上奔去。

  雖是春天,早晚還是有些冷。再加上離開市郊,進又是山區,人本稀少,所以路上遇到人很少。偶然有人肯定停下腳步,欣賞這難遇鏡頭,一個濃妝艷抹,穿著花團錦簇的風流美女,五花大綁,身插亡命牌押赴刑場。多刺激。

  在車上風很大,但我的頭發一絲不亂。這才明白,牡丹為什麼在梳妝時用那麼多發膠,這樣始終能保持我秀麗形像。

  汽車行駛了五十余公裡,離開大公路拐進一條山溝。山溝裡路不平,有些顛簸,由於震顫,陰道那東西動得更歷害。我無法發泄,只好拼命扭動身子。按我的人以為我在掙扎,將我抓得更緊,時不時扯動勒住頸脖麻繩,弄得我氣都出不來。

108.刑場

越往山溝走,樹林越密。已近黃昏,天色漸暗,更顯得陰森恐怖。最後車離開大路,停在一塊廢棄采石場。在這一塊平地上,到處長滿半人深的荒草。平地邊緣是高大喬木。春天剛到,樹上沒有長樹葉。荒草中露出新出土的青草,夾雜在去年枯黃的草叢中。汽車停下來,車先跳下兩個人,准備接應我。在車停前,我那陰道的東西也靜止了,我也不動了,慢慢恢復了體力。在下車時,我堅持不要他們摻扶,自己帶腳鐐往草叢裡跳。但下面的人還接應了我,所以未摔倒。我站穩後,對車下兩個人示意,往那裡走。人就死,也要有骨氣。怕死仍免不了一死。不如堅強些。這樣化妝得漂漂亮亮去死,也是幸福的。在他們指引下,我趟著齊腰深的草,穿著高跟鞋,帶著鐐,用盡最後力氣,一小步一小步艱難往前走。草很軟,地也平,終於在離汽車三十米一個土坎下停下來。這地方草較淺,在采石場的邊緣,旁邊長著幾棵大櫟樹。當他們叫我停下時,我開始注意有無金銀花說得信。我從土坎到右邊櫟樹,由近到遠仔細查看,什麼也沒有。最後面向我來的方向看,突然在三十米的汽車旁,在車燈的光線下,我看到一個熟悉的影子,是馬老師。她從汽車上下來,同幾個人在講什麼。啊!原來她是幕後策劃人,否則牡丹不在時,我那陰道裡的東西停停開開,一路上折磨我,控制器肯定在她手上;是她指使牡丹,在我身上從上到下安置了那麼多見不得人的東西。本來我對她還有點好感,現在看來她比王嫂還壞,王嫂是小奸小壞,她則是大奸大壞。現在知道己太晚了。這時汽車那過又過來一個人,對押我走到這兒的二個人說:

  “時間到了,開始執行!”

  我知道我最後時間到了。我真後悔,我怎麼這樣傻,已和公司辦好一切手續,還要參加什麼歡送宴會。這宴會真正地成了我最後午餐。別人設了一個圈套,自己還精心裝扮得花枝招展,送上門。結果自由之身又被從裡到外重重捆綁起來送死,真是死的活該。

  押我的二人走到我身邊,對我說:

  “轉過身,面對土坎,跪下!”

  我毫不示弱地站在他倆對面,雙眼雙睜地看著他們,以示我的抗掙。他們上來扳我的身子,我還想掙一掙,那知被束縛得毫無半點力氣。由他們轉過我的身子,把我按跪下。現在的反抗變得毫無意義,束腰迫使我直挺挺地跪在草叢中,等待最後時刻到來。

  “射手進入崗位!”

  “准備!”

  當我聽到第二聲命令時,我陰道裡假陽具突然脹大,並劇烈攪動起來。本來束腰將體內壓力通過陰道壓迫假陽具,它這一動,陰道壁受到從未有過強力摩擦,快感迅速傳遍全身,渾身同處在烈火中一樣,身子不由自主扭動起來;乳頭又突被電擊,更猛烈的刺激向我襲來,我渾身顫抖,再也堅持不住。當身子開始傾倒時,我聽見身後傳來二聲槍響。在這寂靜的山林中槍聲顯得格外脆,格外響。我已感覺到我身體被擊中兩下,並有痛感。但陰道和乳頭強烈的刺激,使人處在高度亢奮中,弄不清擊中的部位,人己倒在草叢中,不停地抽動,痙攣,這時我神智還有點清楚,聽見有兩個人在對話。

  “看來未擊中要害部位。”

  “擊中了。不要再補槍了。”

  “﹍﹍。”

  聽到這兩句,人己在迷糊中,後來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什麼時候,我感到身上有些涼。特別是臉部,手和足。同有人不停往我臉上澆涼水一樣。我慢慢有了知覺。我在哪兒?我不是被槍決了,已死了。我不敢睜眼,動了動腿,發現能動,而且腿很輕,沒有帶腳鐐。我到了天堂?於是,我睜開眼,是滿天星鬥。往旁邊一看,人在草從中,草上有露水,一動就撒到我臉上,手仍反剪在後,拿不到前面來。我咬著牙,猛得坐起來。背後一根棍子隨著我的起身,掃得草葉嘩啦一聲響。坐穩後,往上一看,那亡命牌仍牢牢插在我背後。胸前仍掛著那木板牌。啊!我沒死,我明明中槍,但為什麼沒死?我又動了動雙手,仍牢牢反吊在背後。由於剛活動量大一點,喘不過氣。坐在那兒喘著氣。明顯感到束腰對胸腹部壓迫。休息一會,我掙著終於站起來。周圍是靜悄悄,只有露水從樹枝滴落到草從的聲音。我又動了動腳,腳鐐確實沒有了。嘴裡也沒東西。看我昏迷時,他們認為我死了,取走了。,天氣有些冷,雖然小襖能御寒,但手腳有些冷。我先活動活動雙腳。我記得中槍了,但槍傷在哪裡?身上也沒血跡?真奇怪。土坎後面山頭漸漸露出白色,天快亮了,我突然考慮我現在處境。這身打扮怎麼見人。濃妝艷抹,穿得花團錦簇都不說,就憑這身五花大綁,前掛牌後插標,怎麼同別人解釋。得想法自我松綁。但談何容易。昨天在綁我時,我都感覺到他們打得都是死結,我雙手高高反吊在背後,早已麻木。在石頭上磨?這新麻繩特別結實,經露水浸漬收縮,變得堅硬。就是有磨斷的可能,我衣內上上下下鎖著的那些玩藝,制釣著我也出不了半點力。天慢慢亮了,周圍的樹木,山頭,花草漸漸顯露出來。剛才黑暗保護了我,在陽光下我這樣子完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怎麼辦?我邊絞盡腦汁,想方設法,邊警惕地觀察四周,看看有沒有人出現;我是有經驗教訓的,那次野外調教,遇到一個小孩控制了我,我對他束手無策。我現在不也是一樣。突然發現在附近的一株櫟樹杆上,好像貼了一張紙。昨天我怎麼沒發現,可能是天太暗了,給草檔住了。這是否是金銀花的信?我轉身走過去,果真不錯,一張A4紙用5號字打得滿滿的。我坐下來仔細閱看,看信中寫到:

  我不稱名,你會知道寫給誰。

  本來離開公司的人,是不應當還參加什麼歡送會的。凡是參加的,都會同你一樣,押送刑場,打你二槍。但射出的不是子彈,而是撲捉動物的麻醉針管和催乳劑針管,擊中的是你的臀部。當你昏迷後,就拔去針管。在一般情況下,你現在醒來時,應當關在某色情單位暗房裡,或人販子牢房裡。裝束一樣,仍是和要處決時一樣,五花大綁,前掛牌,後插標,有時在你沒醒時加上一幅死鐐;同樣濃妝艷,打扮得風流妖嬈。起初先關你三五天,有人照顧管你吃,喝,拉,撒,睡,洗;就是不給你松綁,也無人答理你。等催乳劑起作用了,乳房脹痛,求別人給你擠奶時,再有人同你淡,是松綁參入他們色情服務,還是作為案件,他們在野外發現一個被縛風流女子,就這樣上街送派出所報案處理。而送的過程。故意讓你步行,等於游街示眾。結果大部分屈服,做了妓女。前車之鑒,於是公司女演員很少有出來的。水仙非常聰明,與公司手續一清,立馬走人,成為少數幸運兒。

  你情況比較特殊,由於你在公司特殊經歷,公司大部分人都想你從地球馬上消失。但由於公子的態度,誰也不敢真下手;但起碼要永遠離開這裡,不要回來。所以必須在你身上做手腳,如是專門設計了鎖在你身上三件淫穢的東西。這東西含有高科技的成分,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打開,它受本市無線電廣播波段控制。只要七天收不到本市廣播信號,鎖在你下身的東西會自動打開;束腰是三個月,文胸是半年。你不能怪牡丹,她是被迫的,她不作別人也會做。但公司仍不滿足,想了個借刀殺人之計,叫公子無話可說。用同樣方法,將你扮成要處決犯人,但通知本市所有黑道上人不得收留。將你困在野外,公司反復論證過,若沒有人幫助,你自己是無法擺脫這身束縛的。這樣你身上東西會天天發作折磨死你。若求助別人,你有沒有勇氣克服恥辱感,以這身裝束出現在佰生人面前。但你現在打扮如此美麗妖艷,又被多重捆綁,並插上恥辱的忘命牌和胸牌,任何男人見到也不會放過你。或占為已有鎖你一輩子,或出售給人販子,賣到誰也不知道的地方。無論什麼結局,都符合公司的利益,實現他們的目標。

  不要怨天尤人,公司計劃設計得很周密。只要將三件東西中一件,鎖上你的身,就控制了你,最後走到今天這一步。下面的路全憑你自己走。我認為再困難,也要離開本市,首先解除你身上控制你的東西,脫離公司勢力範圍,你鬥不過他們,也沒人敢幫你,他們太強大了;其次你必須要走求助別人這條路,也許能遇到好人。一定要戰勝恥辱感。沒有人的幫助,你只有永遠保持一個臨刑死囚模樣,無論怎樣,活下去總有希望。我知道你現在尷尬處境,我非常同情;我想公子也很焦急,但他被公司人盯得太緊,我們都愛莫能助。

  我相信憑你智慧和才能,一定會活下去。

  你這次用的發膠和化妝品,一般洗滌用品是洗不掉的。我派人送了二種專用清洗劑,塞在你靴子裡,不要丟了。

  活下去就是勝利,前面路復雜又艱險,但終有希望,盡快行動,越快越好,不要憂慮,越拖越被動,一路走好。

  你所在山溝往裡走,翻過溝裡山梁,就不屬本市,屬於另外一個省,是速速遠離開本市最近一條路。那裡是大山區,比本市窮多了。當地經濟落後,年青人大部分到南方打工去了,你奔那裡,是公司裡人想不到的,可能要安全點。窮地方好人多一些。

——關心和愛你的人

  看完這封信,我才解開心中很多疑團。真是太感謝她了,我要趕快行動,否則等催乳劑起作用後人更痛苦。這張紙已給露水濕透,我用靴底將紙擦拭掉,紙屑也踏入土中,匆匆往山溝裡走去。

109.逃亡路上

  太陽出來了,一縷金光從土坎後山頭上劃過深藍色天空。森林中蕩漾著羽紗般的霧氣,一些不知名的野花在草叢中張開笑臉,樹枝上已露出淡綠色新葉。已是仲春時節,我無心觀賞這春天美景,離開刑場,踏上山溝大路。

  這條路可能當時是采石場修的,往山溝裡走了一段路,就變窄,再走一段就是山裡砍柴小道,路面還平。這時是清晨,山裡沒人,我可以放心大膽往前走。開始走得較快,後來還是小心慢慢往前走。因為雙手高吊在背後,人的重心上移,不易保持平衡,腰被極度束縛,陰部塞了東西,大腿不能靠隴,又是特高後跟的鞋,路面選擇不好,就控制不好重心;稍不注意,就會摔倒。就是這樣小心,還是摔了跤。原因是只注意下,沒留意上面。正常情況下,路上擋路的樹枝,都被山裡人砍掉。但我背後插著高高的亡命牌,遠遠超過正常人的高度,在一個小下坡路,一枝高高橫過路面的山柳樹枝攔住亡命牌,我一下往後栽倒。幸好山路走得人少,上面長有一叢叢草,跌倒後還不痛。所以再往前,我把路上下都看好再動步。

  駑馬十駕,功在不舍。雖然走得慢,在中午時分,我已上了溝裡山梁。還算順利,沒有遇到任何人。不過這一段可能是森林禁伐區,一路上看不到一家農舍,是人跡罕見的地方。在山梁上我找了個樹陰坐下休息。從這裡看明顯看出兩地差異,我來的路上樹木高大,郁郁蔥蔥;而山那邊,越往前樹木越矮小稀疏。看來肯定分屬二個地區,我心裡稍安,總算離開了對我極危險的公司勢力範圍。

  山頭風冷,不能久留。俗話上山容易,下山難。下山必須低頭看路。我的脖子被束腰的金屬鏈和捆綁我的麻繩雙重勒住,頭稍低連氣都出不來,而且高跟鞋使人往前傾,下山時人不由自主往前衝;又穿著長裙,開始下山,從山頭往下走,坡徒止不住腳,給長裙判住,若不是我順勢歪到路邊松樹上,被松樹擋了一下,那就慘了。若滾到路邊山溝樹叢中,就是不受傷,在雜木叢生,沒有路的山溝中,我這樣被緊緊反綁雙手,不能動,也出不來,非困死不可。最後想了一個穩妥辦法,側著身子下山。先側著伸出一只腳,站穩後,再移動另一只腳。好在山這邊下坡路不長,前面又是上山,就這樣走過了。對我來說,這是最困難的一段路。

  從早上到現在,一口水未喝。翻過了兩省分界山梁後,人不像上午那樣緊張了。這時口干得嗓子像冒煙,急要找水喝。故邊走邊注意路邊有沒有水。在走過一個山口時,似乎聽到另一山溝有流水聲,而且隱隱約約有條小路通到這條山溝。口渴迫使我不顧一切地順小路往有流水聲的地方走。果然在路的盡頭,一棵巨大楓樹下,有一個泉眼汪汪往外冒水。有人用山石簡單地在泉眼旁圍了個小水地,泉水不斷從池邊石縫中溢出,漫到樹叢中。小路到這裡為止,前面是密密麻麻雜木林。我一看大喜,不顧一切跪在池邊,伸頭去喝那池裡水。但束腰的限制我的腰彎不下來,稍彎一點,束腰的龍骨就上頂胸部,下頂腹部。而頭被繩勒得也低不下,嘴根本夠不到水面。望著清泉喝不上,口更干。於是我干脆臉照下躺在池旁,再伸頭去喝,雖脖子勒得難受,但頭總算伸進池中。可是嘴還是夠不到水,原來是插在背後的亡命牌,搭在對面池邊石頭上,上身下不去。我真是又氣又急。又掙著站起來,怎麼辦?難道看到水渴死不成。我煩躁得雙手用力掙扎,想掙脫麻繩對雙手束縛。但這是徒勞的,被反吊在背後雙手動也不能動。我冷靜下來,圍著水池轉了二圈,想想辦法。看到砌池了的一塊大石頭上,有一塊凹陷。有辦法了。我立刻坐下來,將皮靴伸進池水中,再迅速拿到凹陷上方,讓靴上的水滴到凹陷的地方。反復幾次,凹陷地方水滿了。再躺下去,用嘴去吸;水雖不干淨,但到口中,比蜜還甜。當我第二次躺下喝水時,我突然聽到山口傳來腳步聲,我嚇壞了,掙扎著站起來,不知如何是好。四周無路可逃,閉上眼站在楓樹下,聽命運來安排。

  “有鬼呀!”

  我聽見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嚇得我幾乎癱軟倒地。睜眼一看,只見一個中年村婦扔下手中水桶和水瓢,離我狂奔而去。我也驚呆了,那裡有鬼?我雖不信迷信,聽了心裡也發怵。這周圍是陰森森的樹林,真有鬼!我四處張望,什麼也沒發現,但心裡仍沒底,也不敢動。過了一會,山口處傳來一男子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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