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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蛮夷的“款待”,东方来的征服者,2

小说:东方来的征服者东方来的征服者 2025-09-11 22:01 5hhhhh 3600 ℃

  姐姐见状,碧蓝色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喉头再次滚动。她毫不犹豫地俯下身体,灵巧的舌尖如同一尾冰冷的游鱼,精准地探向下方那沉甸甸、布满褶皱的囊袋,湿滑柔软的舌面沿着敏感脆弱的皮肤褶皱轻柔而缓慢地游弋,带着一种探索性的、诱惑性的节奏。随即,她用力吸吮,发出令人头皮发麻、血脉贲张的“啧啧”声。舌尖刻意地挑逗着囊袋底部最敏感的皮肤褶皱,每一次吸吮都带出更多黏腻的水声。细密的汗珠沿着她紧绷的脸颊滑落,滴在耶律和剧烈起伏的大腿根毛发上。那滚烫唇舌带来的、绵密而极具挑逗性的触感,如同高压的电流瞬间窜过他整个脊椎,直冲天灵盖,他再也抑制不住,喘息变得粗重如风箱,声音暗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操……好一对……天生的……尤物……”

  两双含着复杂情绪的蓝眼睛在空中短暂交汇。无需言语,绝望的默契已然达成。姐姐猛地直起身,双腿分开,跨坐上来。湿润柔嫩、如同初绽花瓣般的私密之处隔着纤薄的亵裤布料,紧贴着那根昂扬怒张、沾满妹妹唾液的大肉棒顶端,上下急促地摩擦。处子动情时分泌的、带着馥郁花香的蜜露不断渗出,迅速浸润了薄薄的布料,将那敏感的龟头涂抹得一片湿滑晶亮,带来致命的滑腻触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亵裤下自己花户的灼热和不受控制的翕张。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肝胆都汲取出来,死死咬紧牙关,强压下对破身的本能恐惧,双手撑在耶律和汗湿的胸膛上,绷紧柔韧的腰肢,缓缓地、如慢刀割肉般沉下身体……

  “呃啊——!!”

  一声短促凄厉、如同濒死天鹅般的痛呼猛地撕裂了帐内淫靡的空气,前所未有的剧痛如同烧红的铁钎贯穿了她的身体,紧窒包裹感和灼热的嵌入感让耶律和头皮瞬间炸裂开般发麻,粗壮狰狞的大肉棒如同烧红的攻城锥,瞬间撑开从未有异物侵入过的紧窄幽径,粗暴地撕裂了那道象征着纯洁的脆弱屏障。殷红的血丝混合着透明的清液,如同一朵在白色狼皮褥子上骤然绽放的妖异花朵,蜿蜒而下。

  姐姐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僵直绷紧,剧烈地颤抖着。泪水终于冲破眼眶的堤坝,汹涌而下,混合着汗水在她苍白的脸颊上肆意流淌。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承载着剧痛、屈辱和一种无法言说的破碎感。但她硬生生将那声痛呼的后半截咽了回去,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腰肢在剧烈的颤抖中,凭借森林蛮族坚韧的意志力,开始笨拙而坚定地上下起伏,每一次沉落都伴随着身体深处撕裂般的痛苦,每一次抬起都需要耗尽全身的力气。饱满的胸乳随着起伏的动作划出惊心动魄的白浪,晃得人头晕目眩,那两粒红肿不堪、沾着她自己汗水和耶律和唾液的乳尖,在光影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耶律和的大手如同铁钳般,狠狠攫住那对在他眼前剧烈跳动的丰硕玉兔,粗砺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揉捏挤压,柔软的乳肉在他指掌间变形、溢满指缝。他猛地低下头,饥渴地含住了其中一颗红肿的蓓蕾,滚烫的舌头如同砂纸般狠狠舔舐、裹缠,带着掠夺性的力道啃噬吸吮,牙齿毫不怜惜地碾磨着敏感的乳尖,留下浅浅的、清晰可见的齿痕,啧啧有声的吸吮仿佛要将她的生命力也吸食殆尽。

  “呃啊……大人……太……太深了……求你……求你帮帮我……”姐姐的呻吟破碎而高亢,每一个音节都混杂着生理性的剧痛和初次被强行开拓带来的、奇异而陌生的酥麻浪潮。汗水如同小溪般沿着她光洁紧绷的脊背沟壑滚滚滑落,滴落在身下染血的狼皮上,晕开更大片更深色的湿痕。

  妹妹目睹着姐姐的痛苦挣扎,那双蓝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但姐姐的坚持像鞭子抽打着她。她咬了咬牙,如同被逼入绝境的幼兽,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爬到耶律和头侧。鼓起全身的勇气,分开自己修长笔直的双腿,将那片芳草萋萋、此刻已因情动和恐惧而微微湿润、闪烁着晶莹蜜露光泽的幽谷,颤抖着凑近他汗水和欲望蒸腾的脸庞。那股浓郁的、混合着少女洁净体息、森林青草与初熟蜜糖般的芬芳,毫无遮拦地钻入他的鼻腔,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他下腹更狂猛的烈火。她带着哭腔,用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用力将他的头按向自己最私密的禁地:“大人……请怜惜……怜惜我……”

  耶律和喉间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他猛地张口,如同沙漠中饥渴的旅人遇见甘泉,滚烫的舌头带着掠夺性的力道,覆盖上那娇嫩湿润、微微翕张的花苞,灵巧而粗暴的舌尖如同毒蛇的信子,强行挤开那紧闭的花唇,探入温热的甬道入口,贪婪地舔舐着湿滑敏感的肉壁褶皱,牙齿更是带着轻微的力道,啮咬着顶端那颗已然充血凸起的、如珍珠般敏感的核心肉蕾。清晰刺耳的吸吮、舔舐声在帐内回荡,如同淫靡的乐章。大量的蜜液如同决堤的春水,汩汩而出,顺着他的下颌、胡须淋漓流淌,滴滴答答地浸染着身下的狼皮毛丛。

  “啊啊啊——!痒死了……好痒……大人……我……我受不住了……要疯了……要死了啊……”妹妹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一张拉到极限的弓弦,腰肢不受控制地疯狂扭动、挺送,试图逃避那股灭顶的酥麻浪潮,却更像是主动地将那致命的快感源头更深地送入他口中。她的浪叫声不再是压抑的呜咽,而是如同濒死的尖叫,带着令人心惊的穿透力,仿佛连厚重的毡壁都被震得嗡嗡作响。汗水浸透了她的金发,凌乱地黏贴在汗湿的颈项和潮红的脸颊上。

  姐姐骑乘的动作在妹妹的刺激和自身混杂的痛苦与快感驱使下,变得愈发狂野。每一次沉重的沉落,都让那根凶悍的大肉棒深深捣入花宫最深处,仿佛要凿穿她的身体。肉体激烈碰撞发出沉闷而淫靡的“噗叽、噗叽”声,伴随着蜜液被搅动、飞溅的细微声响。大量的爱液混合着血丝,彻底浸湿了两人紧密交合处的毛发,在腿根处流淌成一片泥泞。她香汗淋漓,潮红布满面颊,如同盛放的罂粟。她猛地俯下身,滚烫的唇舌带着同样的绝望和索取,覆盖上耶律和的胸膛。湿滑的舌尖如同画笔,描绘过他锁骨的沟壑,留下湿亮黏腻的痕迹。喘息着,带着喘息和哭腔的低吼从他胸膛上传来:“大人……帮帮我们……求你……无论如何……带我们离开这里……离开地狱……”那极致紧窄、滚烫、带着撕裂痛楚却又不断收紧的包裹感,以及她不顾一切的狂野律动,终于将耶律和推向了爆发的边缘!他如同一头彻底被激怒的暴熊,喉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猛地翻身,将惊叫的姐姐死死压在身下!

  狂风暴雨般的挞伐开始了,他强壮有力的腰胯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带着要将她身体捣碎、灵魂都撞出体外的恐怖力道!“噗嗤!噗嗤!噗嗤!”沉闷剧烈的肉体撞击声密集得如同战鼓,姐姐的臀肉被撞击得波涛翻滚,雪白的肌肤上迅速布满红痕。身下的白色狼皮早已被汗水、蜜液、血丝浸透,变得黏腻不堪,一片狼藉。他粗壮的臂膀猛地一伸,如同捞取猎物,一把将旁边还在因潮吹余韵而颤抖的妹妹拽了过来,粗暴地让她俯趴在姐姐身侧,高高撅起那圆润雪白、同样布满细密汗珠的臀丘。湿润的花户在剧烈的刺激下完全绽放开来,粉嫩的花瓣如同淋湿的玫瑰,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水光,蜜露混合着水渍沿着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耶律和一手粗暴地抓握住妹妹那如同白鸽般跳跃的椒乳,将她揉捏得乳肉变形,乳尖红肿欲裂,另一只手则高高扬起,重重拍打在她紧绷光滑的臀肉上!“啪!啪!”清脆的掌掴声带着惩罚的意味,臀丘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指印与红晕,臀肉剧烈地荡漾着。

  没有丝毫停顿,甚至没有给妹妹任何准备的时间,他腰身一挺,那根沾满了姐姐蜜液和血迹、狰狞依旧的大肉棒,悍然闯入那同样未经人事、紧窄娇嫩的幽径入口,粉嫩的花瓣被无情地撑开到极限。突破那层脆弱屏障的瞬间,撕裂的剧痛如同闪电贯穿了妹妹的全身!

  “啊——!!!疼!疼死我了!!放手!大人放手啊!!!”妹妹凄厉的惨叫声尖锐得几乎要刺破耳膜,身体剧烈地向前弹起,又被耶律和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按住后腰,动弹不得。鲜红的血丝混合着清亮的蜜液,瞬间从两人交合处涌出,在姐姐身下的狼皮上染开更大的一片刺目的红斑。耶律和置若罔闻,完全被本能和征服欲驱使,开始在这具更加紧致、如同稚嫩花苞般柔韧吸吮的甬道内疯狂冲撞,每一次凶悍的拔出都带出泥泞的声响,每一次深入的插入都伴随着妹妹撕心裂肺的哭喊和绝望的哀求。那紧致到近乎痉挛的包裹感,如同拥有无数张小嘴在贪婪地吮吸、绞缠,带来灭顶般的快感,仿佛要将他最后一滴精力都彻底榨取出来!

  “呃……大人……呜呜……求你……求你慢些……疼啊……”妹妹在剧痛与那被强行催生出的、无法抗拒的酥麻快感交织的炼狱中啜泣呜咽,声音断断续续,如同被撕碎的布帛。

  耶律和骤然停止了在妹妹体内的冲撞。他粗重地喘息着,汗水如同小溪般从他古铜色的脊背沟壑流下。他猛地将姐妹俩的身体翻转,让她们并排俯卧在汗湿狼藉的狼皮褥子上。两座同样浑圆雪白、布满汗珠与红痕的臀峰高高翘起,如同两座等待征服的雪山峰巅,臀缝间那两处湿热泥泞的秘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紧紧相邻,蜜液交融的气味浓烈得化不开。他站起身,如同主宰生死的蛮神,俯视着自己的祭品。粗糙的大手一手掌控住姐姐丰硕如瓜的乳峰,用力揉捏得乳肉满溢指缝,乳尖红肿如烂熟的莓果;另一只手则深深陷入妹妹紧实弹手的臀丘,指痕清晰地嵌入白皙的肌肤。那根沾满混合体液、依旧昂然挺立的大肉棒,如同不知疲倦的攻城槌,开始在这两处紧致湿热的幽谷间轮番疯狂捣入。

  先是姐姐那已被开垦过、却依旧紧窄如铁箍般的花宫,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要将她顶穿的凶悍力道,撞击得她臀浪翻滚,口中溢出如同哭泣般的高亢呻吟。紧接着,大肉棒猛地拔出,带出大量混合着血丝的黏浊液体,又狠狠捣入妹妹那更加柔嫩紧窄、吸吮力惊人的幽径深处!每一次闯入都引来她尖锐的哭喊和绝望的、断断续续的哀求。两股截然不同却又同样致命的紧致湿热感轮流榨取着他的精髓——姐姐的如同裹在丝绒里的铁箍,妹妹的则如同无数吸盘组成的嫩肉陷阱。剧烈的肉体撞击声、“噗叽噗叽”的水声、姐妹俩或高亢或压抑的呻唤哭喊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首疯狂的交响。蜜液、血丝、汗水在狼皮上混合、浸染,形成大片深色污浊的印记。帐内弥漫着浓烈到令人作呕却又极度撩人的气味:少女体液甜腥的芬芳、汗水的咸腥、精液淡淡的麝香、还有那若有若无的、新鲜血液的铁锈味。“操!两个……要命的……妖精!夹死……老子了!”他低吼着,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如同失控的烈马。沉重的卵囊随着每一次撞击,重重拍打在姐妹俩交替受力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脆响,臀肉剧烈地颤抖着。

  他猛地将姐姐翻转过来,修长结实的玉腿被他粗暴地架在宽阔的肩膀上,门户彻底洞开,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蜜液淋漓的花户完全暴露在视线中,粉嫩的花唇微微外翻肿胀。他倾尽全身力量,如同山岳般重重压下,那根大肉棒以几乎要捣毁一切的力量深深贯入花宫最深处,龟头狠狠撞击在最敏感脆弱的花心软肉上。

  “呃啊啊啊——!!!要穿……穿了!!大人……疯了……我要疯了……死了啊!!!”姐姐在他身下如同被投入沸水的活虾,疯狂地扭动挣扎,双腿无力地蹬踹着空气,尖叫声凄厉得变了调。他贪婪地埋首于她那对饱受蹂躏的丰硕玉乳之间,滚烫的舌头如同烙铁,肆意啃噬着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尖,留下更深的齿痕,吸吮得啧啧有声,仿佛要将那红肿的莓果吸吮破裂!妹妹则伏在他身侧,强忍着身体深处的疼痛和空虚,温顺地用唇舌侍奉着他下方沉甸甸、沾满汗水和体液的囊袋。灵巧的舌尖细致地舔舐着每一道褶皱,小手还不忘用力揉捏着自己酸胀的胸脯,蜜液混合着血丝,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滴在早已湿透的狼皮上。

  最后的时刻,他让姐妹俩叠卧在一起,姐姐在上,妹妹在下。两具汗湿、布满伤痕与体液的身体紧密贴合。两处泥泞湿热、饱经蹂躏的小穴紧密相邻,蜜液交融流淌,散发出混合着血腥与情欲的、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气息。他立于榻边,如同不知疲倦的凶兽,大肉棒带着最后的狂暴,先在姐姐体内疯狂冲刺,每一次撞击都如同重锤,砸得她身体向上弹跳,花宫深处传来剧烈的痉挛性吸吮,蜜液失控般喷涌而出。大肉棒旋即拔出,浓稠的白浊混合着蜜液滴落在妹妹雪白的臀丘上,又狠狠捣入妹妹紧窄依旧、吸吮力惊人的花径深处,顶得她哭喊声都变了调,幽径剧烈地收缩绞缠,榨取着他最后的精力。两处紧致、温暖、充满致命吸力的天堂与地狱轮流包裹着他的大肉棒,他双手各抓握住一只饱胀欲裂的乳峰,疯狂揉捏挤压,乳尖肿胀如同熟透的樱桃,他嘶吼着,声音如同破锣:“操!两个……要命的……妖精!老子……射了!”

  姐妹俩仿佛听到了救赎的号角,在灭顶的快感与绝望的痛苦交织中,带着哭腔齐声哀求,声音破碎不堪:“射……射在里面!大人……来吧……”“都……都给我们……求求你……带我们……一起……”她们的呻吟与哀求交织在一起,金发凌乱如枯草,沾满汗水泪水,冰蓝色的眼眸深处,那点微弱的希冀之光在情欲的狂风中疯狂闪烁。

  耶律和喉咙里爆发出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沉咆哮,爆发出最后的力量疯狂冲刺,一股股滚烫、浓稠、如同岩浆般的精元,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猛烈地喷射灌入姐姐痉挛紧缩的花宫最深处,那灼烫的冲击让她浑身如同被扔上岸的鱼般剧烈弹跳,发出悠长而变调的尖啸,花宫深处传来疯狂的、如同吞咽般的吸吮痉挛,仿佛要将那生命的精华彻底吞噬。他猛地拔出依旧喷射着白浆、黏腻不堪的大肉棒,浓稠的精液滴落在妹妹颤抖的臀丘上,旋即又狠狠刺入她同样痉挛紧缩的幽径深处,将剩余滚烫浓稠的生命精华,尽数灌入那同样稚嫩紧窄的花房。滚烫的冲击让妹妹发出最后一声濒死般的哭喊,幽径剧烈地痉挛绞紧,蜜液、血丝、白浊混合着喷涌而出,在早已泥泞不堪的狼皮上蔓延流淌,留下淫靡到极致的图景。

  风暴骤歇,沉重的喘息如同破旧的风箱,在死寂的帐篷里割据着空间。耶律和像一座耗尽所有岩浆的火山,轰然倒塌在汗湿黏腻的狼皮褥子上。精疲力竭的巨兽陷入了短暂的蛰伏,那曾怒张如凶器的大肉棒疲软下来,沾满了混合的体液——清亮的蜜露、黏稠的白浊、刺目的血丝——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浑浊而淫靡的光泽,散发出浓烈的、混合着少女芬芳与雄性腥膻的气息。

  帐内,情欲风暴肆虐后的气息浓烈得几乎凝固。汗水蒸腾的咸腥、精液特有的浓郁麝香、新鲜血液的铁锈味、少女体液甜腻的花香,还有狼皮褥子本身的膻味、羊脂灯燃烧的油哈气……种种气味纠缠翻滚,形成一种沉重而复杂的、几乎令人窒息的氛围,沉沉地压在每一个人的肺叶上。

  姐妹俩如同被狂暴飓风连根拔起的藤蔓,瘫软地依偎在耶律和汗湿滚烫的胸膛两侧。她们的身体微微抽搐着,是高潮余韵与剧烈消耗后的本能反应。温软的、布满汗珠与指痕的红肿乳峰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肌,汗湿的肌肤彼此黏连,传递着对方同样急促的心跳与尚未平息的微颤。妹妹娇小的身体深深埋进他的臂弯,细微的啜泣声断断续续,像受伤小兽的呜咽,滚烫的泪水混着汗水,浸湿了他胸膛古铜色的皮肤。姐姐则侧着脸颊,紧贴着他另一侧的臂膀,紧闭的双眸下,长长的睫毛如同被雨水打湿的鸦羽,剧烈地颤动着,似乎在拼命压抑着什么,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深沉的、破碎的抽噎。她们的金发彻底失去了熔金般的光泽,湿漉漉地粘在汗湿的额角、颈项和苍白的脸颊上,凌乱不堪,如同被揉碎的野花。

  时间在沉重的喘息和细微的抽泣中缓慢流淌,如同粘稠的蜜糖。羊脂灯的火苗似乎也倦了,摇曳得更加微弱,将三人交叠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扭曲地投射在毡壁上,像一幅怪诞而疲惫的壁画。帐外北风的呼啸声,此刻清晰地穿透厚厚的毡布,灌入耳中,提醒着这个温暖洞穴之外残酷的现实。

  许久以后,妹妹细弱的啜泣声渐渐低微下去,只剩下压抑不住的、带着泪意的沉重呼吸。姐姐紧闭的眼睫终于艰难地掀开一丝缝隙。那双冰蓝色的湖泊,此刻仿佛被投入了巨石,曾经冰封的湖面碎裂开无数裂痕,风暴的痕迹尚未完全平息,水光潋滟,承载着难以言喻的疲惫、深入骨髓的羞耻……以及一丝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却顽强燃烧着的希冀之火。她抬起头,动作迟缓而僵硬,仿佛每一个关节都在呻吟。那张狼狈却依旧艳丽得惊人的脸庞转向耶律和,汗水顺着她优美的下颌线滑落,滴在他的胸膛上。

  “大人……”她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撕裂般的疲惫,卑微得近乎哀求,“你……会……带我们走的,对吗?”那双破碎的蓝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吸入那冰层下的风暴之中。

  几乎是同时,妹妹也怯生生地从他臂弯里抬起了同样狼狈不堪的小脸。同样的冰蓝色眼眸,此刻更像是被暴风雨摧残过的稚嫩雏菊,盛满了惊魂未定的恐惧、残留的痛楚和一种无措的依赖。她看着耶律和,没有说话,但那无声的询问比任何语言都更沉重,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将落未落。

  耶律和眼中的醉意与狂暴的情欲早已在这场疯狂的献祭中被彻底涤荡干净,只剩下冰冷的、如同打磨过的黑曜石般的清明。他微微垂下眼睑,审视的目光缓慢地扫过怀中这两具紧紧依偎着自己的、年轻而野性十足的躯体——那被粗暴揉捏得红肿不堪、甚至带着浅浅齿痕的乳尖;那狼藉不堪、微微红肿、残留着血丝与白浊、此刻还在细微翕张颤抖的幽谷秘处;那遍布全身的汗渍、体液、甚至臀瓣上尚未褪去的、清晰的红痕掌印……每一处痕迹,都是这场交易最赤裸裸的印章,烙印着绝望与暴烈的索取。

  他粗糙的大手,沾染着不知是谁的体液,带着一种近乎突兀的平静,抬了起来,轻轻拍了拍妹妹那紧实圆润的臀瓣——那个地方刚刚承受了狂暴的拍打,红痕犹在。这一下轻拍,没有情欲,甚至没有什么温度,更像是一种确认,一种标记。接着,他又同样地、轻轻地拍了拍姐姐同样布满红痕的臀丘。轻微的“啪、啪”声在寂静中响起,带着一丝奇异的安抚意味,却又冷酷地昭示着所有权。

  然后,他的手滑了下去,没有进入,只是用手指在她们那湿润、红肿、微凉的小穴入口处轻轻蹭过,指尖沾染上更多黏腻湿热的混合物。触感温热而滑腻,带着刚刚经历的风暴余温。一丝难以察觉的、几近于无的喟叹从他胸腔深处逸出,随即被更深的冰冷覆盖。“我耶律和,”他终于开口,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言出必践。明天,天一亮,就带你们离开这里。”

  他的目光越过她们凌乱的金发,投向帐顶那摇曳的灯影,深邃的眼底掠过算计的精光。这两个女人,绝不只是这两具令人销魂的肉体。她们眼中深藏的仇恨,她们口中绝望的逃亡,她们背后可能牵连的秘密……这些,才是隐藏在森林迷雾深处真正的宝藏。而这一夜疯狂的献祭,这汗水和体液浸泡的交易……仅仅只是一个开端。

  他的承诺如同冰冷的铁链落下,锁住了她们的未来。帐内,沉重的寂静再次降临,只剩下姐妹俩劫后余生般疲惫的呼吸,和帐外北风永不停歇的、如同命运低语的呼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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