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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蛮夷的“款待”,东方来的征服者,1

小说:东方来的征服者东方来的征服者 2025-09-11 22:01 5hhhhh 4780 ℃

  耶律和肩负皇帝的重托,率领一支精干的小队踏上了前往西帝国的漫漫征途。队伍不过三十余人,皆是在军中挑选出的悍勇之士,身披鞣制坚韧的皮甲,腰间皮囊插满箭矢,弯刀斜挎,长矛紧握,警惕地护卫着满载珍宝的马匹与骆驼。马背上捆着铁穆贞亲笔书写的信件,素纸墨迹,字字句句诉说着和平通商之愿;包裹里塞满了东方的珍物——黑貂与银狐的皮毛,沉甸甸的金锭,如水般柔滑的丝绸,还有温润生光的玉石。他们从白山黑水的边缘启程,穿越茫茫草海,最终扎入一片幽暗无边的森林腹地。

  这片森林古老而阴森,巨木参天,虬枝盘结,浓密的树冠几乎吞噬了所有天光,只余下晦暗的绿意。脚下是经年累积的腐叶与湿滑苔藓,马蹄踏上去发出沉闷的噗嗤声,惊起暗处的飞鸟,翅膀拍打枝叶的哗啦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湿腐气息,渗入骨髓的阴冷。耶律和勒马四顾,心中暗忖:这西帝国边陲,竟如此荒蛮阴郁,与商旅口中那富庶文明的景象相去万里。行至密林深处,他们遭遇了黑森林部落——这些被西帝国牢牢钳制的蛮族部族,世代为帝国伐木垦荒,输送兵卒与奴隶,早已主动或被迫皈依了帝国的“上帝”。

  听闻远方来客,部落的首领们带着审视与毫不掩饰的倨傲,从林影深处现身,在一小片林间空地上等候。他们身形魁梧如林中巨熊,身后簇拥着数十名目光野性、肆意打量的部众。首领们的装备透着一股被帝国规训后的精良:内穿厚实的锁子甲,甲环在幽光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外罩裁剪得体的厚呢斗篷,边缘虽磨损却显厚重;腰间紧扣宽厚的镶铜皮带,上面悬挂的并非骨刀木斧,而是帝国制式的精钢短剑和沉重的单手战斧,刃口磨得雪亮,斧柄裹着防滑的皮革。裸露的手臂上,除了象征部落图腾的刺青,还赫然烙着或刺着代表帝国信仰的十字印记。这身披挂,既有蛮荒的力量感,又带着被征服者模仿征服者的生硬烙印,与这片压抑的森林格格不入,却又诡异地融为一体。

  耶律和立于队首,身着右衽交领的深蓝细棉直裰,外罩素灰马甲,头戴朴素的四方平定巾,腰间素带轻束,衣袂随风微动,一派文士使臣的从容气度,与身后风尘仆仆、甲胄在身的护卫形成鲜明对比。战士们眼神如鹰隼,锐利中难掩长途跋涉的疲惫。首领们用喉音浓重的土语低声交谈,声音粗嘎如老树摩擦,间或爆发出毫无顾忌的哄笑,如同夜枭啼鸣。一个满脸虬髯、缺了颗门牙的首领率先开口,他手指轻蔑地指向耶律和:“瞧瞧这些东方来的黄皮猴子,脸色蜡黄,活像在泥沼里泡了三天才捞出来!”他咧开嘴,露出焦黄的牙齿,“个头矮得像侏儒,还没我们部落的女人高,哈哈!”

  另一个膀大腰圆的首领立刻接腔,鄙夷地指着耶律和的直裰:“这身软塌塌的布片子是什么鬼东西?花花绿绿,娘们唧唧!我们这儿纺线的老太婆都不屑穿这么没筋骨的东西!”他炫耀般扯了扯自己厚实挺括的羊呢斗篷,又拍得胸甲哐哐作响,“看看我们!铁甲裹身,这才叫男人的样子!”他目光扫过使团战士的皮甲和棉袍,嗤笑道:“你们这些黄皮矮子,裹这么多层布,是怕林子里的小风还是怕刀砍上去太疼?”这话引来一阵哄笑,部落民中几个女眷掩嘴偷笑,眼神中满是嘲弄,有的还故意挺直身子,比划着自己比使团士兵高出一头的身形。

  为首的虬髯首领眯起眼,目光在耶律和与他的草原马之间逡巡,挑衅意味更浓:“你们这些草原上的野蛮人,拜的是什么神?该不会是把马当祖宗供着吧?你们骑的到底是马还是羊?”旁边一个瘦高的首领拍着大腿怪笑附和:“就是!瞧这身高,站我面前连胸口都到不了,拿什么跟我们比?我们可是上帝眷顾的战士!”笑声在林间回荡,夹杂着女眷们的窃窃私语,嘲讽如刀锋般刺向使团每个人的耳中。

  护卫的士兵们胸膛剧烈起伏,指关节因紧握刀柄而捏得惨白,皮鞘被攥得呻吟作响。眼中杀意凝如实质,仿佛眼前这些狂妄的蛮酋已是冢中枯骨。然而,没有一人拔刀,没有一声怒喝,只有沉重的呼吸在压抑的沉默中起伏。临行前皇上的严令犹在耳边:护使通商,唯耶律和之命是从。铁一般的军纪,将滔天怒火死死按捺在冰冷的甲胄之下。

  耶律和敏锐地察觉到身后紧绷的气息,迅疾转身,声音低沉却字字清晰:“弟兄们,我知此辱难忍。蛮酋狂悖,辱我使节,辱我天威,若在疆场,我必亲手斩之!然此行身负国命,为万民求活路,岂可因匹夫之怒而毁百年之谋?忍一时之不快,或可换得我族世代安宁。”他的话语沉稳如磐石,带着抚慰与不容置疑的力量。士兵们眼中烈焰稍敛,带队统领钢牙紧咬,从齿缝中挤出:“遵大人令!”众人缓缓松开了刀柄,身姿却依旧如标枪般挺直。

  耶律和转回身,面沉似水,目光深潭般平静。他从行囊中取出备好的礼物,步履从容地走向为首的酋长。他先拈出一块足赤金锭,其色纯正,在晦暗林间投下的一缕天光下,陡然迸射出夺目的灿金,瞬间吸引了所有贪婪的目光。接着,他双手捧出一方碧玉,玉质温润如凝脂,通体透绿,宛若深潭静水,其上精雕一匹神骏,四蹄腾空,鬃毛飞扬,细微的肌理在光线下流转,仿佛下一刻便要破玉而出,踏风而去。他将两件宝物呈上,语气平和却隐含威仪:“远来是客,薄礼相赠,聊表心意。此金,聚大地之精魄;此玉,凝匠人之心血。愿与贵部,共结善缘。”

  酋长们的哄笑戛然而止,视线如同被磁石牢牢吸住。虬髯酋长一把攫过金锭,指腹反复摩挲那沉甸甸、光滑冰冷的表面,眼中贪婪如野火燎原。他又接过碧玉,举到眼前,那玉中奔马在微光下仿佛活了过来,他忍不住咧嘴,黄牙在胡须间闪烁:“哈!这些东方人倒懂规矩!这玩意儿比老子抢来的那些破烂强百倍!”其他首领也围拢上来,粗糙的手指抚摸着冰凉的玉石,啧啧称奇:“这马……活灵活现!比教堂里供着的石像还神气!”先前的轻蔑荡然无存,赤裸的贪欲瞬间主宰了气氛。虬髯酋长用力捶了下胸甲,发出闷响:“好!贵客临门,今晚设宴,不醉不归!”

  酒宴在首领那座由粗大原木垒成的厅堂中举行。篝火在中央石坑里熊熊燃烧,跳跃的火光将悬挂在墙上的鹿头、野猪獠牙和几面蒙尘的带十字纹木盾映照得忽明忽暗。空气中充斥着烤野猪浓烈到发腻的油脂焦香、劣质麦酒刺鼻的酸腐气、男人浓重的汗味以及一种原始粗犷的气息。厚重的木桌上堆着大块撕扯下来的、油光淋漓的肉。酋长们一声吆喝,一群年轻女子被驱赶着推搡上前。她们大多穿着浆洗得发硬的粗亚麻长裙,外罩简陋的皮背心,脸上强挤笑容,眼神却空洞麻木,或深藏着无法掩饰的惊惧却又不得不踩着鼓声,用赤足踩踏着地板,低沉的鼓点如野兽的喘息,震得耳膜嗡嗡作响,歌声粗野而悠长,带着一丝淫靡的颤音,像是在耳边低语挑逗。

  酋长们被源源不断灌下的麦酒催得醉醺醺,眼神迷离却贪婪,举止愈发狂放。他们瘫在粗糙的高背椅上,蒲扇般的大手开始肆无忌惮。虬髯酋长一把将身边倒酒的女人拽到自己腿上,粗大的手指直接探进裙下,捏住她肥腻的臀肉,揉得皮肤泛红,发出响亮的拍击声,触感像是捏着一团湿热的油脂。他低头咬住她裸露的肩膀,牙齿在她皮肤上留下猩红的印子,口水顺着胡须滴下,带着浓烈的酒臭,熏得人胃里翻腾。瘦高个酋长则高声呼喝,让女人们为自己续杯,手掌在她们腰间臀后粗鲁地揉捏拍打,女人们强挤出笑声,却掩不住眼底的恐惧,声音颤抖得像风中残叶。

  被指派来伺候使团的女子们,端着沉重的木杯,倾倒着浑浊滚烫的麦酒,酒液泼洒在她们的手上。一个丰腴的女人贴上一个年轻士兵,裙子掀到大腿根,露出她湿漉漉的下体,毫不掩饰地跨坐在他腿上,臀部故意磨蹭着他的胯间,隔着皮裤也能感受到她滚烫的体温,肉感柔软得像融化的蜡。她俯身时,硕大的乳房几乎压上他的胸膛,乳头硬得像两颗石子,散发出浓烈的汗味和野草的腥香。另一个女人则跪在另一个士兵身前,手掌直接按上他的裤裆,眼神媚得像是要滴水,嘴唇微张,吐出低沉的呻吟,像是勾魂的咒语。

  使团的成员们脸上堆着豪爽的笑意,举杯痛饮,喉结急促滚动,酒液顺着胡须滴落,浸湿了胸前的皮甲。他们看似沉浸于这喧嚣,实则眼底锐光未减,肌肉在放松的表象下紧绷如弦。有人接过一名女子颤抖着递来的酒杯,指尖触碰时感受到她冰冷的战栗,心中了然,面上却只是仰头一饮而尽,发出粗犷的赞叹。有人面对女人的勾引丝毫不动声色,更有人眯着眼睛假装醉态,实则随时准备不测。

  耶律和端坐主位,端着粗粝的木杯,麦酒的酸涩在舌根蔓延他强压下喉头的反胃,脸上挂着若无其事的微笑,与酋长们谈笑风生,心中却暗自松了口气——这群黑森林蛮子虽傲慢,终究被财物勾住了魂。然而,当两个年轻女子为他倒酒时,气氛骤然一紧。她们的身姿在简陋的亚麻裙下依然显得高挑挺拔,如同幽暗森林中偶然透进的两束天光。与其他女子的麻木截然不同,她们碧蓝如寒潭的眼眸深处,翻涌着惊惶与一种近乎绝望的急切。趁着俯身斟满他酒杯的瞬间,其中一位肌肤胜雪、金发如瀑的女子,一个女子贴近他耳边,热气喷在他颈侧,湿润的唇几乎擦过他的耳垂,低声哀求:“大人!求求您……买下我们当奴隶!带我们离开这!”她的胸脯蹭着他的手臂,乳头的硬度隔着衣袍清晰可感。另一个女子假装媚笑,手指轻触他的袖子,指尖冰凉却微微发抖,压低声音道:“我们知道部落和酋长的一切秘密,对您定有用处!”她的臀部故意晃动,裙摆掀起,露出大腿根的阴影,挑逗中透着绝望,碧眼中闪动着孤注一掷的光芒。

  耶律和不动声色,轻呷了一口杯中劣酒,心中飞快盘算。这两个女子的请求有可能是他们的陷阱,但她们眼中那深入骨髓的恐惧与哀求,以自己的识人经验绝非伪装。若其所言非虚,价值不可估量。他瞥了一眼酋长们,见他们已醉态渐浓沉浸在酒肉与对身边女人的狎昵之中,便朗声开口,声音压过嘈杂:“诸位酋长,盛情款待,感激不尽。我等远行劳顿,营中杂役匮乏。不知可否以此微薄之物,”他拍了拍身旁鼓胀的行囊,“换取几位得力女奴随行服侍?”

  虬髯酋长醉醺醺地抬眼,哈哈一笑,唾沫星子飞溅:“黄金换女人?痛快!随便挑几个带走!”他大手一挥,显得极其“慷慨”。

  耶律和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话锋微转:“诸位豪爽!然路途迢迢,所需人手不少。我看不如将她们一并赐予,路上也好互相照应,尽心服侍。”酋长们闻言一愣,互相交换着犹疑的眼神,那个瘦高个嘟囔着:“全要?这些女人我们还没……”耶律和不等他说完,示意随从。更多沉甸甸的金锭哗啦啦倾倒在油腻的木桌上。他笑道:“些许添头,不成敬意。若嫌不足,本使还有。”虬髯酋长的眼珠瞬间被那堆金子牢牢吸住,贪婪的红光几乎要溢出来,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杯盘乱跳:“够了!够了!都归你了!肏!都拿去!”其他酋长也咧开嘴,争先恐后地抓起黄金掂量,醉意与贪欲彻底冲垮了理智。

  耶律和微微颔首,将这些女人们现场分了,要使团成员带她们各自回营帐安置。他们虽不明所以,但心里却终于松了一口气,抱着赏赐给自己的美女举杯向酋长们致谢。宴会喧嚣继续,篝火跳跃,映着淫靡的笑脸,歌舞声混着呻吟不绝于耳,空气中满是肉体的腥膻与酒的酸腐。耶律和端坐其间,眼神愈发幽深。这仅仅是叩响西帝国大门的第一步,这些女人的秘密,或许会是他手中的利刃,而这些贪婪无度的蠢物,若他日胆敢与天朝为敌,今日所受之辱,必将百倍奉还,令其悔之无及。

  酒宴终散,夜色浓稠如墨,木厅内篝火只剩暗红的余烬,苟延残喘地散发着微弱的暖意和呛人的烟味。耶律和亦被灌了不少烈酒,脚步略显虚浮。那两个姐妹一左一右小心地搀扶着他,离开这片充斥着虚假欢愉与真实苦难的牢笼,走向使团营地中那座厚实低矮的营帐。她们高挑的身影在清冷的月光下摇曳,金发流淌着微弱的光泽。她们的亚麻裙在行走间摩擦着大腿,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火光映着她们裸露的肩膀,皮肤白得像刚剥开的羊脂,泛着微红。

  毡帐内,一盏羊脂油灯摇曳着昏黄的火苗,焰心在寒风的缝隙中不安地跳动,将厚厚的毡壁晕染成一片暖橘色的、带着呼吸般律动的混沌光影。厚实的羊毛毡铺地,勉强隔绝了帐外渗骨的寒意,却无法掩盖那丝丝缕缕、浸入骨髓的羊膻气。耶律和几乎是被架着,重重摔在堆满柔软狼皮的矮榻上。狼皮毛皮柔滑,带着野兽特有的、混合着土腥与杀戮的气息,裹挟着他的疲惫。连日奔波的倦怠如同沉重的磨盘压榨着他的筋骨,方才灌下的烈酒在腹中燃烧,化作滚烫而粘稠的潮水,凶猛拍打着他意识的堤岸。他半阖着眼睑,粗重的喘息喷吐着浓烈的酒气,神思在云雾里飘荡,身体却像一块投入熔炉的生铁,由内而外散发着高热,尤其是下腹,绷紧如弦,一股股灼烫的暗流在深处蠢动翻涌。

  摇曳的昏昧光影中,那对身影静立榻前,如同被肆虐的北风从莽莽黑林中误刮入人间帐篷的精魄。熔金般的长发披泻至腰际,灯焰跳跃其上,流淌出近乎液态的、变幻不定的光泽,微卷的发梢在光晕里不安地蜷缩颤动,如同受惊的幼兽。四只眼睛,如同两对深嵌在极地冰盖下的湖泊,是纯粹的、不掺一丝杂质的冰川蓝。那蓝色深邃得仿佛能吞噬光线,冰层之下,却清晰地涌动着属于森林蛮族特有的、潜藏的暴烈风暴。长而浓密的睫毛如同寒鸦的羽翼,在她们那异常白皙、恍若初雪在月光下融化的肌肤上投下细微颤动的阴影,薄薄的红晕晕染在颧骨,带着少女独有的脆弱与倔强。粗糙缝制的鹿皮猎装紧裹着高挑健美的躯体,硝制得不甚柔软的皮料勾勒出充满原始生命力的线条——紧绷的肩背线条流畅如弓弦,饱满胸脯在皮衣下毫不掩饰地高高隆起,纤细的腰肢仿佛不堪一握,却在扭动时绷出柔韧的力道,与下方结实浑圆的臀丘构成惊心动魄的曲线。这曲线并非帝国女子刻意矫饰的柔美,而是蕴含着猎豹般潜伏的力量,散发出青涩与野性交织的、近乎血腥的致命吸引力。此刻,她们的身姿绷得笔直,双手死死攥住粗糙的鹿皮衣角,指节因过度用力而褪尽血色,如同冻僵的鸟爪,身体细微的颤抖透过皮衣传递出来,像是在压抑着惊涛骇浪般的恐惧和一种近乎绝望的羞耻。

  寂静在暖橘色的光影里发酵,沉重得能拧出水。灯焰偶尔发出“噼啪”的轻响,更衬得这寂静令人窒息。终于,那稍显稚嫩的身影动了动。她像是耗费了全身力气才抬起头,那双冰川湖泊般的蓝眼睛看向身旁的姐姐,嘴唇翕动着,声音细弱得如同风中游丝,带着无法抑制的颤音:“姐姐…这人…我们甚至不知他从何而来,去向何方…”她的贝齿深深陷入娇嫩的下唇,留下清晰的齿痕,仿佛唯有这疼痛能抵御内心的惶恐。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缠在一起,汗水浸湿了她的掌心,冰冷的黏腻感让她更加不安。一缕金发垂落,遮住了她半边烧得通红的脸颊,露出的那只眼睛,盛满了如同受惊幼鹿般的不安与羞怯。

  姐姐的眉头骤然锁紧,拧成一个冰冷的结。她没有立刻回应,那双同样深邃的蓝眼睛缓缓扫过榻上醉意熏然的男人,如同冰原上的猎人审视着一头未知的猛兽。那目光冷静得近乎残酷,冰层之下压抑的风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成最锋利的刀锋。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却像淬火的铁块砸在冰面上,每一个音节都透着孤注一掷的决绝:“管他是谁?!管他从哪来,到哪去?!”她的胸腔剧烈起伏,压抑的怒火让她的声音带着嘶哑,“只要他能带我们逃出去!只要能活着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你闻到了吗?帐帘缝隙里飘进来的风,还带着父亲的血腥味!就在外面,那些屠夫,那些仇人!留下?等着被他们像捕获畜生一样拖出去,被每一个肮脏的混蛋糟蹋,然后像待宰的牲口一样塞进帝国的马车,卖进那些臭气熏天的妓院窑子里,被无数陌生的男人骑到烂掉、死掉吗?!”刻骨的恨意如同淬毒的冰棱,刺穿了她话语的表皮,那双蓝眸深处,复仇的火焰在冰封的湖面上燃烧,扭曲着倒影。她握紧的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一丝殷红沿着掌纹悄然蜿蜒开来,滴落在脚下的驼毛毯上,晕开一小朵暗色的花。

  她们的美貌在摇曳的灯影下,惊心动魄,带着一种不属于人间的妖异。熔金般的发丝吸饱了昏黄的光晕,披散着,流淌着丝绸般的光泽。高挺的鼻梁如同山峦的脊线,分割着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脸颊,那肌肤细腻得能看清底下淡青色的毛细血管,粉晕在颧骨上晕开,如同雪地绽开的点点寒梅。饱满的唇瓣如同初开的野蔷薇花瓣,微微上翘的唇角天然带着一丝倔强与诱惑。姐姐的身姿更为挺拔,如同雪原上迎风的冷杉,胸脯的弧度饱胀得几乎要撑破皮衣的束缚,腰肢充满韧劲,臀线饱满挺翘,充满了力量的压迫感。妹妹则稍显纤细,却有着初生小鹿般的灵动与脆弱,胸前的隆起圆润而充满弹性,腰肢更显柔软,臀部的曲线紧实而圆润。青涩与野性在她们年轻的身体里完美交融,如同两株在绝境中怒放的带刺野蔷薇,散发着混合着血腥味的、致命的芬芳。

  对那比死亡更可怖的未来的恐惧,此刻压倒了一切羞耻与疑虑,化作一股狂暴的力量推动着她们的身体。妹妹率先动了。她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带着破碎的颤音,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勇气,才在矮榻边跪下。纤细的手指冰凉,带着无法控制的细微颤抖,摸索着伸向耶律和紧扣的丝绒马褂。盘扣在她笨拙的指尖下显得异常顽固。她的指甲无意间刮擦过他滚烫的颈窝皮肤,那灼热坚硬的触感让她猛地瑟缩了一下,如同被火星烫到。他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模糊的咕哝,沉重的眼皮掀开一道缝隙,浑浊的目光迷离地落在她近在咫尺的金发上。妹妹的心跳瞬间擂鼓般撞击着胸腔,手指僵硬得如同冰雕,脸颊上的红晕瞬间蔓延至耳根,细密的汗珠从额角渗出,悄然滑落,坠入深色的狼皮毛发中,消失不见。

  另一边,姐姐的动作则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利落。她一声不吭地俯身,解开他的衣袍,露出里面精瘦却筋骨强悍的躯体。古铜色的皮肤在暖橘色的光线下泛着油亮的光泽,宛如浸透了油脂的古老青铜。几道浅淡的、颜色发白的旧疤纵横交错在宽阔的胸膛、紧实的腹部,如同无声的铭文,刻录着无数次刀锋舔血的过往。他的肌肉块垒分明,就像千锤百炼出的如钢似铁的线条。汗珠在他紧绷的皮肤上凝结、汇聚,沿着肋骨的沟壑缓慢滑落,折射着跳跃的灯焰光芒,将他雄性的热力与原始的张力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姐妹俩眼前。帐内死寂,只有彼此骤然变得粗重急促的呼吸声交错起伏。姐妹俩的目光无法控制地在他赤裸的上身游移,羞涩、惶惑、一丝隐秘的好奇,以及身体深处某种被强行唤醒的、陌生的悸动,在她们眼中交织翻滚。喉头干涩,吞咽唾液的声音在空旷的寂静中被放大得异常清晰、刺耳。

  衣物剥离的窸窣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是她们自己。妹妹的动作依旧带着迟疑的颤抖,皮衣的系带在她冰冷的手指下仿佛打了死结。她用力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才终于将紧束的鹿皮胸衣褪至肩头。柔韧的皮革顺从地向下滑落,堆叠在纤细的腰肢周围,仿佛剥开了某种坚硬的保护壳。昏昧的光线温柔地流泻在她骤然暴露的胴体上。那肌肤白皙得耀眼,如同深山中从未受过日光侵扰的雪玉,细腻光滑,在光影中流动着温润的光泽。少女的胸脯饱满而坚挺,如同两只倒扣的玉碗,浑圆优美的弧线顶端,是两朵小巧精致的、晕染着淡淡樱粉的乳晕,峰顶的蓓蕾因骤然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更因内心翻腾的恐惧与羞耻,早已悄然挺立,硬如珍珠,在灯下泛着诱人的润泽。柔软的腰肢向下,是骤然收紧又饱满弹起的浑圆臀部,紧实得如同最上等的白橡木。双腿修长而笔直,蕴含着林间奔跃的活力。腿间,一片稀疏柔软、如同初生雏鸟绒毛般的金色细软,在光影下闪耀着微芒。紧闭的花户深藏其间,粉嫩的花瓣紧紧闭合着,如同含羞带怯的初春花苞,一丝处子独有的、洁净又略带青涩的幽香幽幽散开。

  姐姐的动作带着更快刀斩乱麻的决绝。皮裙的系带被她用力一扯,坚韧的鹿皮裙应声滑落脚踝,堆叠在驼毛毯上。同样白皙耀眼的胴体显露出来,却带着更强烈的视觉冲击。她的胸脯比妹妹更为丰硕饱满,沉甸甸如同成熟多汁的蜜瓜,乳晕色泽略深,呈现出诱人的莓果色,此刻峰顶的蓓蕾早已充血硬挺,如同一对小小的、蓄势待发的暗红色玛瑙石,透着不加掩饰的野性张力。她的腰肢同样纤细,却蕴含着更为明显的柔韧力量,连接着下方两瓣如同完美雕塑般的臀丘,饱满、挺翘,充满力量感与侵略性的弧线。那片金色的密林更为茂盛柔顺,紧紧守护的幽谷入口处,蜜液的光泽已然在灯下若隐若现,湿润的缝隙微微翕张,散发出一种混合着少女芬芳与情欲萌芽的、更为馥郁成熟的气息。微冷的空气骤然包裹住她们赤裸的肌肤,激起一层细密如沙砾的鸡皮疙瘩。汗水沿着她们紧致的脊背沟壑蜿蜒滑落,在腰窝处汇聚成小小的湿痕,最终滴落在身下深色的狼皮褥子上,无声地晕开深色的印记。

  耶律和浑浊的目光在眼前晃动、交叠的白皙肢体上游移。浓烈的酒意如同厚重的泥浆,包裹着他的神智,却再也无法浇灭身体深处被彻底点燃的、原始的燎原之火。下腹的紧绷感已化为灼烧的痛楚,裤裆里的巨物早已坚硬如铁,偾张的轮廓将布料撑得几欲撕裂,每一次脉搏跳动都带来一阵难以忍耐的胀痛。妹妹像是被无形的手推着,爬上矮榻,跪伏在他腿间。小手带着赴死般的颤抖,冰凉的手指摸索着探向他腰间紧束的犀皮裤带。金属扣环冰冷坚硬,与她指腹的冰凉形成奇异的呼应。束缚解除的瞬间,那沉睡的凶兽骤然挣脱牢笼,昂扬怒立!粗壮狰狞如儿臂,暗紫色的柱身上盘虬着暴起的青筋,如同怪蟒缠绕,顶端硕大的龟头呈现出深沉的紫红色,光滑饱满,马眼处渗出点点清亮的黏珠,散发着浓烈到几乎呛人的、纯粹的雄性气息。它兀自脉动、跳脱,仿佛拥有独立的生命,昭示着无法餍足的饥渴与力量。妹妹低低地倒抽一口冷气,声音卡在喉咙里变成破碎的音节,脸颊瞬间烧得如同西天的晚霞,甚至连耳垂都红得滴血。她的目光死死盯住那骇人的大肉棒,瞳孔因震惊而放大,喉咙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一滴更大的汗珠从她光洁的额角滑落,“啪嗒”一声,砸在深色的狼皮毛尖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湿痕。

  姐姐也无声地爬了上来,跪在另一侧。那双冰蓝色的眸子死死攫住那根怒张的铁棒,喉咙深处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强行压下喉头的干涩与心底翻涌的恐惧。她脸上显出一种豁出去的狠厉,声音刻意压低,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怕什么!让他快活透顶,才有我们活命的指望!”然而,细密的汗珠却不争气地沿着她优美的下颌线滑落,滴落在她高耸白皙的乳峰上,在细腻的肌肤上拖出一道湿亮的水痕。她猛地俯下身,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掌毫不犹豫地覆盖上那滚烫的柱身。粗糙的掌心皮肤与炽热坚硬的阳刚凶器碰撞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电流感窜过她的手臂,直击心脏,让她呼吸一滞。手指本能地微微颤抖,却异常坚定地收拢、握紧。上下撸动的动作带着生涩却坚决的节奏,顶端的清液被涂抹开,迅速沾满了她的整个掌心,湿滑、黏腻、灼热,带着一种陌生的、令人心惊胆颤的触感。

  湿热的吻,如同骤雨般落了下来,带着绝望的疯狂和孤注一掷的索取。妹妹的唇瓣柔软而冰凉,带着一丝麦酒的微酸和她本身少女的甘甜气息。她的吻笨拙而犹豫,如同受惊后试探着伸出信子的幼蛇,舌尖怯生生地探入他干燥灼热的口腔,生涩地缠绕着他的舌。唾液交融,发出细微而黏腻的啧啧声息。她温热的鼻息混杂着少女馨香,急促地喷吐在他粗糙的脸颊上,脸颊如同火烧云般酡红,汗珠不断渗出,沿着鬓角滑落,滴落在他虬结的胸膛上,留下微凉的印记。姐姐的吻则截然不同,带着侵略性的野性与不顾一切的索取。贝齿带着惩罚般的力道,狠狠啮咬住他厚实的下唇,用力吸吮,仿佛要将他的生命力也一并吸走。灵巧湿滑的舌头如同一柄小巧的攻城槌,强硬地撬开他的齿关,探入他口腔深处,带着一股清冽的、如同林间雨后初绽的野莓与冷杉混合的芬芳,霸道地攻城略地,纠缠厮磨,发出令人心尖发颤的吮吸响动。

  耶律和在这双重夹击之下,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闷哼。酒意被这凶猛的情欲冲击冲散了大半,本能的大手粗暴地伸出。一手如鹰爪般攫住了妹妹近在咫尺、剧烈起伏着的丰盈乳峰,那触感滑腻如凝脂,却又充满惊人的弹性,饱满的乳肉在他指掌挤压下溢出指缝。指腹毫不怜惜地揉搓、碾压那已然硬挺如石的粉嫩乳尖,激起她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呜咽,身体触电般向后瑟缩。另一只大手则带着惩罚般的力道,重重拍击在姐姐紧绷挺翘、如同圆月般饱满的左侧臀丘,“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脆响在帐内炸开,臀肉剧烈地荡漾起诱人的波浪,白皙的肌肤上迅速泛起一个清晰的、边缘泛红的掌印。

  “嗯呜……大人……轻……轻些呀……”妹妹被胸前传来的揉捏痛楚和一种陌生的酥麻刺激得浑身发软,腰肢如柳絮般向下塌陷,娇弱的呻吟声如同受伤的幼鹿,媚态初显却又带着痛楚的泪光。被蹂躏的乳尖在粗暴的指腹摩擦下迅速肿胀充血,晕染开一片可怜的红痕,汗水沿着她深深的乳沟滑落,滴滴答答坠入狼皮毛丛。姐姐则死死咬住饱满的下唇,承受着臀上传来的火辣辣的酥麻与屈辱感,鼻息愈发粗重紊乱,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仿佛融化的冰川,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强行挤出话语:“无……无妨……大人……只管……使力……”然而,那被拍击的臀丘却不受控制地微微翕动了一下,仿佛在无言地迎合那痛楚带来的奇异刺激。

  妹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胸腔里最后一丝勇气都压榨出来。她骤然低下头,冰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决绝,滚烫的樱唇带着赴死般的悲壮,印上了那高高昂起的、深紫红色、不断渗出黏液的狰狞顶端,温热柔软的唇瓣包裹住最敏感冠沟的刹那,耶律和全身猛地一颤,倒抽一口长长的冷气。丁香小舌笨拙地、带着试探性的恐惧,轻轻舔舐过那滑腻湿热的沟壑。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她嘴角蜿蜒滑落,在灼热脉动的柱身上拖出湿亮黏腻的痕迹。她努力地试图含吮,小巧的腮帮因用力而凹陷下去,喉间发出含混不清的咕噜声。忽然,那凶兽猛地向上凶狠一顶,粗砺滚烫的龟头蛮横地闯入她喉间更深处的软肉,强烈的窒息感和异物入侵的恶心感让她发出一阵剧烈的呛咳,泪水瞬间盈满眼眶,一丝透明的银丝混合着唾液,从她狼狈的嘴角拉长,最终滴落在深色的狼皮上,黏腻而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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