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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续:真言如刃,雪乃的雨月雾匣-残酷青春物语

小说:雪乃的雨月雾匣-残酷青春物语 2025-09-11 22:01 5hhhhh 6670 ℃

夏日的午后,空气沉甸甸的,带着蝉鸣的黏腻和阳光炙烤柏油的焦糊味。野比大雄的房间像一个被遗忘的蒸笼,窗帘半拉着,光线昏沉,只有电风扇徒劳地搅动着闷热的空气,发出单调的“嗡嗡”声。

雪之下雪乃跪坐在矮桌旁,面前摊开的是大雄那本被红叉占据了大半的数学练习册。她纤细的手指握着一支红笔,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笔尖悬停在又一道布满涂改痕迹的错题上方。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她低垂的眼睫下投下一小片浓密的阴影。距离那次数学辅导时失控的抚摸和比企谷冰冷的质问,已经过去了两天。这两天里,一种刻意维持的、近乎凝固的平静笼罩着野比家。雪乃恢复了最初的疏离与公式化,仿佛那场辅导和玄关的拥抱从未发生。她像一台精密而冰冷的机器,准时准备三餐,督促学习,纠正坐姿,将“监护人”的职责履行得滴水不漏。然而,这层坚冰之下涌动的暗流,只有身处其中的两人才能感受到——大雄偷瞄时被她瞬间捕捉到的慌乱眼神,雪乃递过水杯时指尖几不可察的颤抖,空气中弥漫的、比闷热更令人窒息的沉默与尴尬。

“这里,”雪乃的声音打破了沉寂,清冷得像一块投入热水的冰,“代入公式前,需要先化简分母。说过很多次了,野比君。”她的视线没有离开练习册,语气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

大雄像被针扎了一下,猛地缩回几乎要碰到雪乃手肘的胳膊。他盯着练习册上那道面目全非的题,脑子却像被塞满了浆糊,只有雪乃学姐指尖擦过他脸颊和唇瓣的触感,以及比企谷那句“污秽”的冰冷回响在反复冲撞。他的脸颊又开始发烫,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裤裆里那不安分的东西又有抬头的趋势。他赶紧并拢双腿,把练习册往自己这边拖了拖,试图拉开一点距离,动作僵硬得像个提线木偶。

“哆啦A梦!热死了!有没有能降温的道具啊!”大雄忍不住抱怨,声音带着烦躁,更像是在掩饰内心的兵荒马乱。

壁橱门“哗啦”一声被拉开,哆啦A梦圆滚滚的蓝色身体像个保龄球一样滚了出来,手里还抓着一个啃了一半的铜锣烧。“呼——热死本猫了!”它一边用圆手扇着风,一边抱怨,“降温道具?让我想想……”它圆溜溜的眼睛在房间里扫视一圈,目光扫过埋头演算的大雄,又扫过旁边脊背挺直、散发着低气压的雪乃,最后落在大雄书桌抽屉的方向,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啊!有了!”哆啦A梦兴奋地拍了一下自己圆圆的脑袋,“让你们见识一下二十二世纪最受欢迎的解闷神器!”它一边说着,一边在肚子前的四次元口袋里摸索起来,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雪乃终于抬起了头,冰蓝色的眼眸瞥了一眼哆啦A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疲惫?她需要一点东西,任何东西,来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僵局,哪怕只是转移一下注意力。

哆啦A梦掏出了一个小盒子,看起来像是装便签纸的普通塑料盒。它得意地晃了晃:“噔噔噔噔!‘真心话便利贴’!只要把这个小贴纸贴在身上,”它打开盒子,里面是几枚印着卡通笑脸的、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黄色小贴纸,“在接下来的五分钟内,无论别人问什么,被贴的人都会说出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绝对无法说谎!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来玩真心话大冒险吧!绝对能活跃气氛!”它兴致勃勃地提议,圆圆的眼睛里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芒,显然是想缓解房间里那尴尬到凝固的气氛。

大雄的眼睛瞬间亮了,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真心话?这个好玩!雪乃姐姐,我们玩一下吧?”他看向雪乃,眼神里带着祈求,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想要试探对方真实心意的渴望。

雪乃的目光落在那些小小的黄色贴纸上,冰蓝色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是好奇?是对这种未来道具逻辑的探究欲?还是……一种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想要确认某些东西的冲动?确认大雄那天的举动到底是孩子气的依赖,还是……别的什么?亦或是,想直面自己内心那片被比企谷搅浑、被大雄的笨拙温暖又不断侵蚀的、混乱不堪的泥沼?她需要一个答案,哪怕这个答案可能锋利如刀。

“可以。”雪乃的声音依旧平静,却比平时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她放下了手中的红笔,坐姿依旧端正,但紧绷的肩线似乎微微松弛了一毫米。“规则是什么?”

“很简单!”哆啦A梦立刻来了精神,“每人轮流被贴,其他人问一个问题,被贴的人必须说实话!五分钟一贴,失效了就换人!来,雪之下酱,你是客人,你先来!”它不由分说地捏起一枚小贴纸,就要往雪乃的手背上贴。

“等等,”雪乃抬手制止了它,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防御感,“既然是游戏,公平起见,从提议者开始。”她的目光转向大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引导?“野比君,你先来。”

“啊?我?”大雄一愣,心里有点发怵,但看着雪乃平静的眼神(他解读为鼓励),又想到能听到雪乃姐姐的真心话(哪怕不是第一个),一股莫名的勇气(或者说鲁莽)涌了上来。“好……好吧!”他心一横,接过了哆啦A梦递来的贴纸,笨拙地撕开背胶,啪地一下贴在了自己T恤的心口位置。小小的黄色笑脸在纯棉布料上显得格外突兀。

贴纸接触皮肤的瞬间,大雄感觉胸口微微一热,仿佛有一股微弱的电流扩散开来,但并没有其他不适感。他好奇地摸了摸贴纸:“好像……没什么感觉?”

“现在感觉不到,等会儿被问问题你就知道了!”哆啦A梦神秘兮兮地笑着,然后看向雪乃,“雪之下酱,你先问吧?随便问什么都可以哦!”

雪乃的目光落在坐在对面的大雄身上。少年因为紧张和闷热,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T恤心口那个黄色的笑脸贴纸随着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她的视线扫过他躲闪的眼神,最终定格在他紧张地绞在一起的手指上。一个盘旋在她心头许久、带着冰冷审视意味的问题,如同淬毒的冰棱,缓缓滑出她淡色的唇瓣:

“野比君,”她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凿击着沉闷的空气,“你总是偷看我……洗澡、换衣服、或者……其他时候。为什么?”

问题出口的瞬间,房间里的空气仿佛被瞬间抽干了。电风扇的嗡鸣声被无限放大,窗外的蝉鸣也变得尖锐刺耳。大雄的身体猛地僵住,像被无形的绳索捆住,血液“轰”地一声全部涌向头顶,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发紫,耳朵更是烫得能煎蛋。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想低下头,想捂住脸,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身体和目光却完全不受控制!胸口那枚小小的贴纸仿佛变成了烧红的烙铁,散发出灼热的力量,蛮横地撬开了他紧锁的心门,将那些最隐秘、最羞耻、最原始的念头赤裸裸地拽了出来!

“因……因为……”大雄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滚烫的喉咙里硬生生挤出来,带着灼伤的血腥味,“雪乃姐姐……太、太漂亮了……”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雪乃,瞳孔深处翻涌着无法掩饰的痴迷和欲望,“……洗澡的时候……水珠……顺着脖子……流下来……锁骨……好美……”他仿佛又看到了那晚水影机里的画面,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吞咽声,“……在房间里……换衣服……弯腰的时候……腰……好细……好想……摸一下……”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神像粘稠的蜜糖一样黏在雪乃纤细的腰肢上,仿佛能穿透那层薄薄的居家服,“……腿……又长又白……过膝袜……勒出的红痕……我……我控制不住……总想去看……”他语无伦次,声音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绝望和赤裸裸的渴望,“……晚上……做梦……都是雪乃姐姐……不穿衣服……抱着我……”他猛地闭上眼睛,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几乎是嘶吼着喊出了最后一句:

“我……我喜欢雪乃姐姐!不是弟弟对姐姐那种喜欢!是……是想和雪乃姐姐……做……做那种事的喜欢!”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裹挟着岩浆的陨石,狠狠砸在雪乃精心构筑的冰原上!赤裸、原始、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笨拙却无比炽热的占有欲和性冲动!将他那些隐秘的偷窥、失控的自渎、羞耻的梦遗背后的所有肮脏念头,全部血淋淋地剖开,摊在明晃晃的灯光下!

“啪嗒!”

雪乃手中的红笔掉落在练习册上,滚了几圈,在纸上划出一道刺目的红痕。她的脸色在刹那间褪尽了所有血色,变得如同窗外惨白的墙壁。冰蓝色的眼眸里,先是难以置信的震惊,随即被汹涌的、几乎要喷薄而出的羞愤和强烈的被冒犯感彻底淹没!那眼神像两把淬了寒冰的利刃,死死钉在大雄那张写满欲望和恐慌的脸上。巨大的愤怒和一种被彻底剥开伪装的狼狈感让她猛地站起身,动作幅度之大带倒了身后的坐垫!

“野比君!”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刺破了房间的闷热,带着前所未有的、冰冷刺骨的颤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手指紧紧攥成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根根发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是……这是极其失礼且错误的!是……是彻底越界的妄想!”她几乎无法组织语言,比企谷那句“污秽”如同魔咒般在她脑中尖啸,而眼前少年赤裸的告白,像最锋利的刀,将她试图维持的“监护人”假象连同那点隐秘的动摇,撕扯得粉碎!她感觉自己精心维护的尊严和高墙,在这个小学生的欲望宣言面前,轰然倒塌,碎成一地狼藉!

巨大的屈辱感和一种被彻底看穿、无处遁形的恐慌让她再也无法待在这个令人窒息的空间。她猛地转身,只想立刻逃离,逃离这个荒谬的场景,逃离大雄那赤裸裸的眼神,逃离自己心底那片被搅得天翻地覆的混乱!

然而,就在她转身欲走的瞬间,一股同样源自胸口贴纸的、无法抗拒的力量,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住了她的喉咙!雪乃的身体猛地僵在原地,仿佛被无形的力量钉在了地板上。她想闭上嘴,想将冲到嘴边的话咽回去,但那可怕的道具力量蛮横地撬开了她的唇齿!

“……我……”一个破碎的音节不受控制地从她苍白的唇间溢出,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混杂着巨大痛苦和羞耻的沙哑,“……我也……很困扰……”她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砸在凝固的空气中。

大雄和哆啦A梦都呆住了,连空气都仿佛停止了流动。

雪乃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试图对抗那可怕的力量,但那股力量如同决堤的洪水,势不可挡!她猛地抬起手,不是指向大雄,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绝望和慌乱,用力抓向自己心口那枚黄色的贴纸!指尖划过衬衫的纽扣——

“刺啦!”

一声轻微的布料撕裂声!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竟被她慌乱中用力过猛的手指直接崩飞!其中一颗“叮当”一声滚落在地板上,另一颗不知所踪。雪白衬衫的领口瞬间被扯开一道不小的缝隙,露出了下方细腻的肌肤和一小段精致的、形状优美的锁骨凹陷!甚至能看到一点点蕾丝内衣的边缘!

“……看到你……”雪乃的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硬挤出来,带着巨大的屈辱和无法言喻的混乱,“……会想起……那晚……浴室……你……呜……”最后那个字,几乎被巨大的羞耻感吞没,化作一声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呜咽。她终于将那枚该死的贴纸狠狠撕了下来,用力摔在地上!那张总是清冷绝尘的脸庞,此刻却布满了惊惶失措的红晕和屈辱的泪水,冰蓝色的眼眸里是前所未有的狼狈、混乱和一种被彻底击穿的脆弱!

空气死寂!时间仿佛凝固了!大雄彻底石化,大脑一片空白,只有雪乃学姐那句“我也很困扰……会想起那晚浴室……”像惊雷般在他脑中反复炸响!她……她记得!她也在想?!这个认知带来的冲击,远比刚才他自己的告白更让他灵魂震颤!

哆啦A梦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糟……糟糕!”它吓得魂飞魄散,圆手忙脚乱地在四次元口袋里疯狂翻找,“解……解除道具!解……解除道具在哪?!”它掏出一个像遥控器的东西,手忙脚乱地对着空气乱按,按钮被它圆圆的指头戳得噼啪作响,“不是这个!……这个?……啊!找到了!时间回溯贴纸!只要贴在发生事故的时间点上……”它急昏了头,捏着一枚银色的、印着时钟图案的贴纸,想也没想就朝着刚才雪乃撕下真心话贴纸的那个时间点——也就是几秒钟前的空气——猛地拍了过去!

“滋啦——!”

银色贴纸接触空气的瞬间,并没有如预想般消失,反而爆发出刺眼的白光!伴随着一阵强烈的、如同老式电视雪花屏的电流噪音!整个房间的空间仿佛水波般剧烈扭曲了一下!光线被拉扯成诡异的线条,书桌、练习册、风扇、大雄惊恐的脸、雪乃狼狈的身影……一切景象都像被投入石子的水面倒影,疯狂地晃动、模糊、撕裂!

“啊——!”大雄和哆啦A梦同时发出短促的惊呼。

白光和噪音骤然消失!

房间里瞬间恢复了平静。电风扇依旧在嗡嗡作响,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在地上投下熟悉的光斑。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大雄依旧坐在矮桌旁,手里还捏着笔,保持着演算的姿势。雪乃依旧跪坐在他对面,脊背挺直,手里握着那支红笔,笔尖正悬停在他练习册的一道错题上方。

时间……似乎被强行拉回了雪乃提问前的那一刻!

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告白风暴,那撕心裂肺的羞愤质问,雪乃失控的失言和崩开的纽扣……都像一场从未发生的、荒诞离奇的噩梦。

然而——

大雄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像要挣脱束缚跳出来!他的脸颊滚烫,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雪乃学姐那句“我也很困扰……会想起那晚浴室……”清晰无比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还有她撕扯衬衫时那惊鸿一瞥的锁骨和蕾丝边缘!那不是梦!那些记忆无比真实地存在着!

他猛地抬眼看向雪乃。

雪乃握着红笔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剧烈颤抖了一下,笔尖在练习册上留下一个微小的、颤抖的墨点。她低垂着头,浓密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动,试图遮掩住眼底翻江倒海般的惊涛骇浪!她的脸颊,从耳根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开一片惊心动魄的、如同晚霞燃烧般的红晕!那红晕迅速扩散,连带着她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绯色!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胸口那两颗纽扣缺失带来的、令人心悸的凉意!领口被扯开的缝隙下,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是如此清晰而羞耻!刚才被迫吐露的真言,那句“我也很困扰……想起那晚浴室……”,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反复灼烫着她的神经!

空气重新变得粘稠而沉重,比之前任何时刻都要令人窒息。先前刻意维持的平静假象被彻底粉碎,留下的只有赤裸裸的、无处遁形的羞耻、混乱和一种被命运玩弄的荒诞感。两人之间那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被“真心话贴纸”和失控的“时间回溯贴纸”彻底捅破,留下两个巨大而狰狞的破洞,呼呼地灌着冷风。

雪乃猛地站起身,动作快得带起一阵微风。她没有看任何人,也没有解释,只是死死地、用尽全身力气攥紧了衬衫被扯开的领口,将那泄露的春光和脆弱的脖颈紧紧捂住。她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手背上绷紧的青筋。

“……抱歉……我……身体突然不太舒服……”她的声音低得几乎被风扇的嗡鸣吞没,带着一种强压下的、无法掩饰的颤抖和沙哑。话音未落,她已转身,几乎是逃也似地快步冲出了房间,脚步带着从未有过的凌乱和虚浮,留下一个仓皇而狼狈的背影。

房门被轻轻带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在死寂的房间里却如同惊雷。

大雄僵在原地,像一尊被施了石化咒的雕像。他呆呆地看着雪乃消失的门口,鼻尖仿佛还残留着她慌乱逃离时带起的、那缕混合着柠檬香和汗意的独特气息。心口的位置,除了残留的、因告白而带来的巨大悸动,此刻更添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恐慌、隐秘兴奋和巨大负罪感的复杂洪流——雪乃学姐,她记得浴室里的一切!她因为看到自己而“困扰”!她……她的纽扣崩开了!那惊鸿一瞥的雪白肌肤和蕾丝边缘……

“噗通!噗通!”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血液疯狂地涌向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裤子瞬间被顶起一个羞耻的帐篷。

哆啦A梦抱着那个闯下大祸的“时间回溯贴纸”遥控器,像抱着一个烫手山芋,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圆圆的脑袋几乎要埋进肚子里。它偷偷抬起一点眼皮,瞄了一眼大雄那明显鼓起的裤裆,又瞄了一眼雪乃离开的房门,散热口发出“呼呼”的、如同叹息般的微弱声响,假装自己只是一只无辜的、已经进入休眠状态的机器猫。

房间里只剩下电风扇徒劳的嗡鸣,以及两个(或者一个半?)被真相和羞耻感彻底淹没的灵魂。那场被强行“抹去”的风暴,留下的残骸远比风暴本身更加狼藉。被撕开的不仅是衬衫的纽扣,更是两人之间那层摇摇欲坠的、名为“监护人”与“被监护人”的脆弱界限。那句被时间回溯强行按回的“我也很困扰”,如同一个被封印的幽灵,在两人心底无声地尖叫着,宣告着某种再也无法回头的情感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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