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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草稿纸上的攻防战,雪乃的雨月雾匣-残酷青春物语

小说:雪乃的雨月雾匣-残酷青春物语 2025-09-11 22:01 5hhhhh 1150 ℃

千叶河边事件后的第三天傍晚,野比家的书房里弥漫着一种刻意维持的平静,如同暴风雨过后的海面,看似平滑如镜,深处却涌动着未散的暗流。窗外,暮色四合,最后几缕天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橡木书桌上投下道道平行的、如同牢笼栅栏般的光影。

雪之下雪乃端坐在书桌一侧,背脊挺直如标尺,与椅背保持着精确的一拳距离。她换下了制服,穿着一件质地柔软的米白色高领薄毛衣,袖口挽至小臂中段,露出纤细的手腕和那块样式简洁的银色腕表。墨黑的长发用一根深蓝色丝绒发带松松束在脑后,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落颊边,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轻轻晃动。她面前摊开的是大雄那张被墨迹晕染过的、耻辱的23分数学试卷,旁边放着一本崭新的习题集和几张雪白的草稿纸。

大雄坐在她对面,身体却像被无形的绳索捆在椅子上,僵硬得如同提线木偶。他不敢抬头直视雪乃,目光死死钉在摊开的习题集上,那些扭曲的数学符号仿佛都在嘲笑他的窘迫。鼻尖萦绕的,是雪乃身上传来的、熟悉的柠檬与白桃混合的沐浴露香气——正是浴室里弥漫的、让他失控的味道。这香气无孔不入,霸道地钻进他的鼻腔,唤醒着那些他拼命想遗忘却无比清晰的记忆碎片:蒸腾水汽中她朦胧的剪影,掌心下那惊人滚烫的硬度和搏动,以及最后喷溅在地砖上的、带着浓烈腥气的白浊……

一股燥热猛地从小腹窜起,大雄不安地在硬木椅子上挪动了一下身体,试图驱散那令人羞耻的生理反应。他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能煎蛋,眼镜片因为急促的呼吸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雾。

“野比君,”雪乃清冷的声音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像冰锥刺破水面,“我们从最基础的开始。请翻到习题集第15页,函数定义域。”

她的语气平稳、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是标准的教师授课口吻。每一个音节都像经过精密计算,不掺杂任何多余的情绪。她拿起一支削得极尖的HB铅笔,笔尖悬停在雪白的草稿纸上方,如同即将落下裁决的利刃。她用铅笔在两人之间的桌面中央,轻轻划下一道笔直而清晰的痕迹,将桌面一分为二。

“这边是你的演算区,”她的指尖点了点靠近大雄的那一侧,动作干脆利落,“这边是我的讲解区。请保持界限清晰,不要越界。” 她的目光扫过大雄,冰蓝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在陈述一条物理定律。

这道无形的“三八线”,像一堵突然筑起的高墙,将两人隔开。大雄的心沉了一下,闷闷地“嗯”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抠着习题集粗糙的页脚。他知道,这是雪乃学姐在重建秩序,在试图抹去那个混乱夜晚留下的所有痕迹,将他们之间的关系重新拉回“监护人”与“被监护人”的安全轨道。

雪乃开始讲解。她的思路清晰得如同手术刀,将复杂的函数问题层层解剖,步骤严谨,逻辑缜密。铅笔尖在“讲解区”的草稿纸上流畅地滑动,留下工整的算式和清晰的图示,字迹娟秀有力,如同印刷体。她刻意避免与对面的大雄有任何眼神接触,视线只在自己笔下的纸面和大雄的习题集之间移动,仿佛坐在她对面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只是一个需要输入指令和接收反馈的学习终端。

“所以,当x满足这个不等式时,函数才有意义。明白了吗,野比君?”雪乃停下笔,抬起眼,目光终于落在大雄脸上,但依旧保持着审视和评估的距离感。

“明、明白了!”大雄慌忙点头,声音因为紧张而发紧。他其实根本没听进去多少。他的注意力像脱缰的野马,完全不受控制。他的目光贪婪地、隐秘地追随着雪乃握笔的手指——那纤细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泛着健康的珠贝光泽。就是这只手……在浴室里,曾带着薄荷的凉意,覆盖在他最灼热、最羞耻的部位,生涩而轻柔地包覆、滑动……最后引导他释放出那灭顶的快感……

“野比君?”雪乃的声音提高了一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她发现大雄的眼神涣散,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有些急促。

“啊!在!”大雄猛地回过神,像被当场抓住的小偷,心脏狂跳。他慌乱地抓起自己的铅笔,试图在“演算区”的草稿纸上写下步骤,手指却抖得厉害,笔尖在纸上戳出一个难看的墨点。

“集中注意力。”雪乃的声音冷了一分,带着训诫的意味,“把刚才的步骤复述一遍。”

“是……是!”大雄结结巴巴地开始复述,脑子里却一片混乱,前言不搭后语。他能感觉到雪乃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他身上,带着审视和一丝……失望?这让他更加慌乱,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大雄因为过于紧张,手肘不小心撞到了桌面上那支刚刚使用过的、滚圆的自动铅笔。铅笔“啪嗒”一声轻响,从桌沿滚落,掉在了雪乃脚边的地板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对、对不起!”大雄下意识地道歉、对不起!”大雄下意识地道歉,身体已经先于思考弯了下去,伸手去捡那支惹祸的铅笔。

几乎是同时,雪乃也微微倾身,伸出了手——她显然也认为由自己这个“监护人”来捡更合适,或者仅仅是一种条件反射。

昏暗的光线下,在书桌下方那片狭窄而隐秘的空间里,两只手,带着不同的目的和温度,猝不及防地、同时伸向了那支静静躺在地板上的铅笔。

大雄的指尖首先触碰到冰凉的塑料笔杆。

紧接着,他的指腹,毫无预兆地、完完全全地,覆盖在了雪乃同样伸过来的、微凉的指尖上!

“!”

一股强烈的、如同微弱电流般的触感瞬间从相触的指尖炸开!大雄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冲破喉咙。他慌乱地抬起头,正对上雪乃骤然抬起的视线。

雪乃的身体也明显僵住了。她伸出去的手还悬在半空,指尖保持着触碰的姿势。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冰蓝色眼眸,此刻清晰地映照出大雄惊慌失措的脸,而更深处,则翻涌着一丝猝不及防的愕然和……一丝被强行唤醒的记忆所带来的涟漪。浴室里,指尖滑过少年绷紧腹肌的触感,掌心包裹住那惊人硬度和热度的瞬间,以及那粘稠液体喷溅的视觉冲击……这些画面不受控制地、蛮横地撞入她的脑海。

她的呼吸几不可察地停滞了一瞬,白皙的脸颊上,一抹极其浅淡、却无法忽视的红晕,如同滴入清水的胭脂,迅速晕染开来,从耳根蔓延至颧骨。她飞快地垂下眼睫,浓密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动了几下,遮掩住眼底瞬间的慌乱。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桌下那片狭小的空间里,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而灼热,弥漫着无声的尴尬和某种被点燃的、危险的张力。铅笔静静地躺在地上,成了这场意外触碰的唯一见证。

雪乃率先做出了反应。她以快得几乎带出残影的速度,迅速弯腰,一把抄起地上的铅笔,动作带着一种近乎仓皇的利落。当她直起身时,脸上那抹红晕已经强行压下,恢复了惯常的平静,只是那紧抿的唇线和微微绷紧的下颌线条,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继续。”她将铅笔轻轻放在大雄的“演算区”,声音比刚才更冷,也更干涩,仿佛喉咙被什么堵住。她不再看大雄,目光重新聚焦在习题集上,拿起自己的笔,试图继续讲解。

然而,笔尖落在草稿纸“讲解区”的瞬间,却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在原本工整的算式旁,划出了一道突兀的、扭曲的、深深刻入纸面的斜线!这道失控的线条,像一道丑陋的伤疤,赫然印在象征着秩序和理性的“讲解区”中央,无声地嘲笑着她此刻内心的兵荒马乱。

雪乃盯着那道扭曲的线条,握着笔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翻涌的心绪,重新找回那被意外打断的、冰冷的逻辑链条。

“对于函数68 = x²-4 ,”她的声音努力维持着平稳,但仔细听,能捕捉到一丝极其细微的颤抖,如同绷紧的琴弦发出的尾音,“首先需要确定x²的值,即 x²= (68 - 4),所以x² = 64……”

大雄低着头,根本不敢再看雪乃,更不敢去看那道泄露了她心绪的扭曲笔迹。他死死盯着自己的习题集,耳朵里嗡嗡作响,雪乃的声音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传来,模糊不清。指尖残留的、与她微凉肌肤相触的酥麻感,混合着浴室记忆的灼热,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的神经,让他坐立难安。他能感觉到自己两腿之间,那不安分的欲望又在悄悄抬头,裤子被顶起一个羞耻的弧度。他只能拼命夹紧双腿,用习题集死死盖住那个部位,额头上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

雪乃的讲解还在继续,但她的语速明显比之前快了一些,像是在追赶着什么,又像是在逃离什么。她的目光偶尔会无意识地扫过桌面上那道自己划下的“三八线”,那道象征着安全距离的界限,此刻却显得如此脆弱和讽刺。

书房里的空气沉闷得令人窒息。只有雪乃清冷而略显急促的讲解声、铅笔划过纸面的沙沙声,以及大雄极力压抑的、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窗外的暮色彻底沉了下来,房间里的光线变得更加昏暗,百叶窗的栅栏阴影在两人身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斑块,如同他们此刻混乱而压抑的心境。

雪乃的讲解进行到一道综合应用题。题目有些复杂,涉及多个知识点的综合运用。她清晰地列出了已知条件和求解目标,一步步分析着思路,笔尖在草稿纸上流畅地书写着关键的等式和不等式。

“……因此,我们可以建立这个方程组。”雪乃停下笔,指着草稿纸上她写下的几个式子,“现在,尝试解这个方程组,求出k的取值范围。这是关键一步。”她抬起眼,看向大雄,等待他的思考和尝试。

大雄如梦初醒,慌忙看向题目和雪乃写下的式子。他的大脑依旧一片混沌,那些字母和符号在他眼前跳舞。他努力集中精神,试图理解,但雪乃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柠檬香气,桌下那片发生过“意外”的空间,还有身体深处那蠢蠢欲动的燥热,都像无数只小爪子,挠得他心神不宁。他拿起笔,在“演算区”的草稿纸上胡乱地写写画画,笔迹潦草,思路混乱,半天也没写出个所以然。额头的汗越聚越多。

雪乃看着他毫无进展的草稿,眉头不易察觉地蹙紧。她能感觉到大雄的注意力根本没有集中在题目上,他的眼神飘忽,身体紧绷,整个人处于一种高度紧张和心不在焉的状态。一股无名的烦躁悄然升起,混杂着对自己刚才失态的懊恼。她需要打破这个僵局,需要重新掌控节奏。

“野比君,”雪乃的声音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清冷,带着一种刻意的、公式化的激励,“如果你能独立、正确地解出这道题,”她顿了顿,冰蓝色的眼眸直视着大雄慌乱抬起的脸,里面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只有一种公事公办的冷静,“我可以答应你一个……不过分的请求。作为认真学习的奖励。”

“奖励”两个字,像一颗投入死水的小石子,瞬间在大雄混沌的脑海中激起了巨大的涟漪!他猛地抬起头,眼镜片后的眼睛因为惊讶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期待而睁大。雪乃学姐……要给他奖励?一个请求?不过分的……那会是什么?

这个突如其来的“诱惑”,像一针强效的兴奋剂,瞬间压倒了他脑海中那些混乱的绮念和身体的躁动。解题!必须解出来!他的目光瞬间变得无比专注,死死钉在题目和雪乃写下的方程上,仿佛那是通往宝藏的唯一地图。铅笔被他用力攥在手中,指节发白,开始在草稿纸上疯狂地演算起来。他调动起所有的脑细胞,回忆着雪乃刚才讲解的要点,尝试着各种可能的解法。虽然笔迹依旧潦草,步骤也时有跳脱,但那份专注和投入,是刚才完全无法比拟的。

雪乃静静地观察着他。看着大雄因为专注而微微皱起的眉头,因为思考而不断舔舐的干燥嘴唇,还有那因为用力而微微鼓起的腮帮,她的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是计划得逞的微澜?是利用了对方弱点的轻微负罪感?还是……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看到对方为自己一句话而如此拼命的……隐秘满足?她移开目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草稿纸上那道自己失控划下的扭曲斜线,那道破坏了她完美“讲解区”的瑕疵。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书房里只剩下铅笔在纸上疾走的沙沙声和大雄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黑透,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台灯,昏黄的光晕将两人的身影投在墙壁上,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啊!我知道了!”大雄突然发出一声短促而兴奋的低呼,打破了沉寂。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笔尖在纸上飞快地移动,写下最后几行算式,然后猛地将草稿纸推到雪乃面前,脸上洋溢着混合着紧张和巨大成就感的红晕,眼睛亮得惊人,“雪乃姐姐!我解出来了!你帮我看看!对不对?”

雪乃的目光落在那张被演算得密密麻麻、有些凌乱的草稿纸上。她快速地扫过关键的步骤和最终答案。虽然书写潦草,中间有一步跳得有些快,但思路基本正确,答案也完全准确。对于一个基础薄弱、刚才还心不在焉的学生来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独立解出这道题,确实出乎她的意料。

“……正确。”雪乃轻轻颔首,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她的声音依旧平静,但仔细听,似乎比刚才柔和了一丝丝,如同坚冰边缘被阳光融化的水滴。

大雄的脸上瞬间绽放出巨大的、毫无保留的喜悦笑容,像得到了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藏。他兴奋地看着雪乃,等待着她的下文,等待着那个“不过分的请求”。

雪乃看着他那双充满纯粹期待的眼睛,那里面映着台灯温暖的光晕,也清晰地映着她自己此刻有些无措的倒影。她放在膝上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提出“奖励”的是她,现在需要兑现承诺的也是她。那个界限……那道被她亲手划下的“三八线”……她需要小心地把握这个“度”。

“那么,”雪乃的声音很轻,在安静的房间里却格外清晰,“你的请求是什么?”

大雄脸上的兴奋稍稍收敛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巨大勇气和羞怯的紧张。他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双手不安地在膝盖上搓动着,目光躲闪着,不敢直视雪乃的眼睛,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明显的颤抖:

“雪乃姐姐……能……能摸摸我的脸吗?”他鼓起巨大的勇气,终于说出了这个在心底盘旋了许久的念头,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渴望,“就……就像……就像以前妈妈那样……”

这个请求,像一颗投入冰湖的石子,在雪乃平静的心湖里激起了远比预想中更大的波澜。

摸脸?

这个动作……太亲密了。远远超出了“监护人”对“被监护人”应有的界限。它带着强烈的、属于亲昵关系的温度,带着抚慰和宠溺的意味。这和她预想中“想要新铅笔盒”或者“多看半小时电视”之类的请求完全不同。

理智在第一时间拉响了警报——拒绝!必须立刻拒绝!用最冰冷的语气划清界限!告诉他这不合规矩!

然而,当她看到大雄那双眼睛——那双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微微湿润的眼睛,里面盛满了纯粹的、不掺杂质的渴望,像一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渴望温暖的小兽……拒绝的话语,却像被什么东西堵在了喉咙里。

她想起了河堤上,他固执地举着那把可笑的伞,雨水打湿了他半边肩膀。 她想起了浴室里,他失神呜咽后,脸上那巨大的羞耻和茫然。 她想起了他笨拙地递过来的、印着哆啦A梦的脏手帕。 甚至……想起了自己掌心残留的、那灼热而粘稠的触感记忆……

一种复杂的情绪在她心中翻涌。是怜惜?是对他这份笨拙依赖的某种……难以言喻的回应?还是……一种更深层的、被她自己刻意压抑的、想要触碰和确认某种联系的隐秘渴望?

书房里陷入了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台灯的光晕将两人的身影拉长,投在墙壁上,静止不动。大雄的心跳得如同擂鼓,他几乎能听到血液冲刷耳膜的声音。雪乃学姐会答应吗?还是会像在冰店那样,冷冷地拒绝?他紧张得手心全是汗,几乎要落荒而逃。

终于,雪乃几不可闻地、极其轻微地吸了一口气。她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郑重,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那只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玉石般温润的光泽。它曾握着笔,写下工整的答案;它曾拧干湿透的衣角;它也曾……在氤氲的浴室水汽中,带着薄荷的凉意,生涩地包覆住少年最灼热的欲望之源。

这只手,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却又异常轻柔的力量,缓缓地、坚定地,越过了书桌中央那道象征着界限的笔直刻痕。

那道被雪乃亲手划下、试图隔绝一切的“三八线”,在这一刻,被无声地、彻底地跨越了。

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轻轻落在了大雄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烫、泛着红晕的脸颊上。

“!”

大雄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微弱的电流击中。他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眼睛瞬间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雪乃。她的指尖很凉,但落在他滚烫的皮肤上,却像点燃了更深的火焰。那触感细腻而真实,带着她独有的、清冽的气息,与他梦中无数次幻想的模糊触感截然不同,却更加令人心悸。

雪乃的手指并没有立刻移动。她似乎也在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少年肌肤的温热和细腻的触感。她的目光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浓密的阴影,遮掩住了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她的指尖带着一种近乎探索的意味,极其轻柔地、缓缓地,沿着大雄脸颊的轮廓滑动。

从因为紧张而微微鼓起的、带着婴儿肥的柔软颊肉,滑到他线条清晰的下颌角。指腹的薄茧偶尔擦过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令人战栗的酥麻。她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奇异的专注,仿佛在描摹一件易碎的瓷器,又像是在确认某种存在的温度。

大雄完全僵住了,一动不敢动。他只能被动地感受着那微凉的指尖在他脸上游走的轨迹,每一次移动都像带着电流,从脸颊窜遍全身,带来一阵阵灭顶的酥麻和难以言喻的悸动。血液疯狂地涌向大脑和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烫得吓人,身体深处那股熟悉的燥热再次汹涌澎湃地燃烧起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他死死咬住下唇,才抑制住喉咙深处即将溢出的呻吟。

雪乃的手指继续滑动,带着一种近乎催眠的魔力,滑向大雄的唇角。那里因为紧张和刚才的舔舐而显得有些湿润。她的指腹,带着一种无意识的、极其自然的力道,轻轻擦过了他微微颤抖的下唇瓣。

柔软、温热、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的湿润感。

这个细微的触碰,像一根点燃的引线,瞬间引爆了两人之间压抑已久的、危险的张力!

“唔……”大雄再也控制不住,一声极其细微的、带着哭腔的呜咽从紧咬的唇缝中泄露出来。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像绷紧到极限的弓弦。

雪乃的动作也猛地顿住了!仿佛被那声呜咽惊醒,又仿佛被指尖传来的、唇瓣那过分柔软和私密的触感烫到。她像是突然从某种迷梦中惊醒,冰蓝色的眼眸瞬间睁大,里面清晰地闪过一丝慌乱和难以置信——她做了什么?!

那只抚摸着大雄脸颊的手,如同被无形的火焰灼伤,猛地缩了回来!动作快得带起一阵微风。

她霍然站起身,椅子腿与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她的胸口微微起伏,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脸上那强行维持的平静面具彻底碎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震惊、羞耻和巨大无措的苍白。她甚至不敢再看大雄一眼,目光慌乱地扫过桌面上那道被自己亲手划下、又被自己亲手跨越的“三八线”,扫过草稿纸上那道扭曲的笔迹,最后死死地盯住自己那只刚刚“越界”的手。

指尖,还残留着少年脸颊滚烫的温度和唇瓣柔软的触感,那感觉如此清晰,如此灼人,像烙印一样刻在皮肤上,也刻进了她的心里。

“……今、今天的辅导就到这里。”雪乃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明显的颤抖,完全失去了平日的清冷和从容。她甚至没有等大雄回应,几乎是逃也似地转过身,脚步带着从未有过的急促和凌乱,快步离开了书房,只留下“砰”的一声轻微的关门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书房里,只剩下大雄一个人,僵坐在椅子上,如同被施了定身咒。

脸颊上,那微凉的、带着雪乃学姐独特气息的触感,仿佛还清晰地残留着,尤其是唇瓣上被指腹擦过的地方,更是像被点燃了一样灼热。身体深处那股被强行压抑的欲望,因为刚才那番亲昵到极致的触碰,如同被浇上了滚油,疯狂地燃烧、膨胀,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

他缓缓地、颤抖地抬起手,用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着自己被雪乃抚摸过的脸颊,触碰着那仿佛还带着她指纹印记的唇瓣。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带着一种近乎疼痛的甜蜜和巨大的、无处宣泄的悸动。

窗外的夜色浓重如墨,将书房彻底吞没。只有台灯昏黄的光晕,孤独地笼罩着书桌上那被跨越的界限、扭曲的笔迹,以及少年眼中翻涌的、再也无法平息的、名为爱欲的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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