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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隐秘的依存系统,雪乃的雨月雾匣-残酷青春物语

小说:雪乃的雨月雾匣-残酷青春物语 2025-09-11 22:01 5hhhhh 3850 ℃

蝉鸣撕扯着六月粘稠的午后,总武高的制服裙摆扫过滚烫的人行道,每一步都像踏在即将融化的柏油上。雪之下雪乃精准地“偶遇”在小学部门口磨蹭的野比大雄。

“好、好巧啊,雪乃姐姐!”大雄推了推歪斜的眼镜,书包带滑落肩膀。他努力想藏起左手掌心的擦伤,那是为捡她“不小心”遗落在地上的发夹时蹭破的。

“嗯。”雪乃的声音像一块浸在冰水里的玉,目光掠过他藏起的手,最终落在他汗湿的额发上。“天气很热。去吃冰吗?” 不是询问,是陈述。她早已转身走向街角那家叫“青空”的老式冰店。

蝉鸣声浪穿透“青空”冰店薄薄的玻璃窗,与老式吊扇“嘎吱嘎吱”的呻吟交织成一首午后的催眠曲。冰冷的空气带着红豆熬煮过头的甜腻和冰块的凛冽寒气,将店内与窗外灼热的世界隔绝开来。

雪之下雪乃安静地坐在靠窗的木凳上,制服裙摆下的双腿并拢倾斜,形成一个教科书般无可挑剔的姿势。她面前的瓷碗里,小山般的红豆冰沙散发着凉丝丝的白气。木柄长勺横搁在碗沿,像一道泾渭分明的界碑,划分着领地。

“给,野比君。”她的声音平稳如常,听不出情绪起伏,将冰碗推到大雄面前。

大雄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被点亮的小灯泡。他受宠若惊地拿起属于自己的勺子(雪乃特意为他单独要了一把),指尖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那座诱人的红白山丘,最终定格在最顶端——那颗被深红糖浆包裹得晶莹剔透、饱满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的蜜豆。它如同这碗冰沙的王冠,散发着最诱人的甜蜜气息。

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笨拙,大雄小心翼翼地探出勺子,轻轻托起那颗“王冠”。手臂悬在半空,微微颤抖着,将它朝着雪乃的方向递去。这个动作笨拙而生涩,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想要分享最珍贵之物的单纯心意:“雪乃姐姐……”

雪乃的目光在那颗递到唇边的豆子上停留了一瞬。糖浆的甜香混合着少年指尖沾染的、若有似无的柠檬香波气息(那是她浴室的味道),霸道地钻进她的鼻腔。昨夜浴室里那混乱、灼热、带着腥膻气息的记忆碎片,毫无预兆地撞入脑海——他失神的呜咽、掌心下那惊人滚烫的搏动、以及最后溅落在白瓷地砖上的点点乳白……

心脏猛地一缩,一股混杂着羞耻和无名悸动的电流猝不及防地窜过脊椎。她几乎是本能地、幅度极小地偏开了头,避开了那颗近在咫尺的甜蜜炸弹。声音比刚才更添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生硬:“你先吃。” 目光随即垂落,落在自己面前的碗里,仿佛那融化的冰水有什么深奥的秘密。

大雄脸上的光彩黯淡了一瞬,像被乌云遮蔽的星辰。他讪讪地收回手,看着那颗被退回的豆子,带着点委屈和不解,默默地把它含进了自己嘴里。极致的甜腻在舌尖爆炸开来,他满足地眯起眼睛,发出一声含糊的叹息,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这甜蜜瞬间驱散。

直到这时,雪乃才重新拿起勺子。她的动作极其克制,勺尖落在冰碗远离大雄挖过的区域——一个绝对“干净”的角落。她浅浅地舀起一小勺,里面只有几粒零星的红豆和大量透明的碎冰。她没有立刻吃,只是凝视着白瓷碗里浅浅一层融化的糖水。水面晃动,映出她模糊变形的倒影。

糖水里的那张脸,眼神空洞,嘴唇紧抿。雪乃看着那个倒影,嘴角的肌肉极其缓慢地、以一种近乎精确计算的弧度,开始向上牵拉。一分……两分……最终定格在一个标准的十五度微笑线上——眼睛微弯的弧度,脸颊肌肉恰到好处的绷紧,嘴角凹陷的深度,都完美复刻了她对着镜子练习过千百次的、用于应对成人世界的“正确”表情。这是她对教导主任、对学生会挑剔的前辈、甚至……对比企谷八幡时,才会戴上的面具。

“雪乃姐姐笑起来真好看。”大雄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地说,目光真诚地落在她脸上,嘴角还沾着未融化的冰屑,像偷吃到蜜糖的小动物。

碗中的倒影瞬间剧烈摇晃了一下,如同投入石子的平静水面。雪乃嘴角那抹精心构筑的、宛如雕刻上去的微笑弧度,在听到这句话的刹那,如同遭遇了无形的重击,倏然崩塌、消失无踪。速度快得仿佛从未存在过。她猛地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浓密的阴影,遮掩住眼底一闪而过的狼狈。她迅速将那一勺寡淡的冰屑送入口中。冰冷的刺痛感瞬间席卷口腔,直冲太阳穴,那点刻意为之的甜意荡然无存,只剩下刺骨的寒冽,冻得她指尖微微发麻。

“只是散心。”她几乎是立刻开口,声音压得很低,被风扇的轰鸣轻易地切割、吞没。这话语轻飘飘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仓促,与其说是回答大雄,不如说是在加固自己内心的堤坝,是在对空气中那个无形的“审视者”——或许是随时可能出现的哆啦A梦,或许是潜藏在她自己理性深处的那个严厉审判官——进行辩解。“哆啦A梦说你最近情绪不稳,让我陪你……散散心。”

这是她抛出的第一个谎言。苍白而脆弱,像一层薄冰覆盖在翻涌的暗流之上。

大雄用力点头,眼镜又滑到了鼻尖,他笨拙地往上推了推:“嗯!谢谢雪乃姐姐陪我!”他的眼神清澈见底,里面是毫无保留的信任和纯粹的欢喜,轻易地全盘接受了这个“官方说法”,仿佛这甜蜜的冰沙时光真的只是一次简单的陪伴。

雪乃避开了他那过于明亮的注视,指尖无意识地用力,指腹在冰冷的碗壁上反复摩挲,仿佛想从那坚硬的瓷器中汲取一点支撑自己的力量。碗的另一侧,大雄挖出的那个小小“洞穴”边缘正在缓慢坍塌,融化的粉红色糖水如同无声的涓流,悄然无声地渗入周围洁白的冰沙缝隙,染开一片暧昧的暖色。

“他是个孩子,”一个更冰冷、更清晰的声音在她脑海里盘旋,试图盖过风扇的噪音,盖过心底那微弱的、不合时宜的悸动,“一个笨拙的、容易满足的、需要引导和照顾的孩子。仅此而已。和他待在一起,只是因为……安静。不会问多余的问题。只是暂时的、安全的慰藉。” 她试图用这些理性的词汇砌起高墙,隔断昨夜那场灼热的意外和此刻指尖残留的冰碗寒意之间诡异的联结。

她强迫自己再次看向碗底。糖水已经重新聚拢,平静下来,像一块浑浊的小镜子。里面映出的脸,没有任何笑容的伪装,只剩下一种近乎透明的疲惫,和眼底深处连她自己也不愿去触碰的一丝微光——那并非对孩子的怜爱,而是一种更幽微、更危险的……对眼前这份笨拙而毫无保留的温暖,近乎贪婪的依赖。勺柄的冰冷透过指尖渗入骨髓,带来一种清醒的痛感。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刺痛鼻腔。然后,她又一次对着那浑浊的、扭曲的倒影,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自虐般的坚持,再次拉扯起嘴角的肌肉。试图重新戴上那个“雪之下雪乃”应有的、完美无缺的微笑面具。

大雄对此浑然不觉。他正专注地用勺子背面轻轻敲击着碗里一块顽固的大冰块,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叮叮”声。他满足地叹了口气,额发被冰碗散发出的寒气濡湿了一小绺,软软地贴在汗湿的额角,衬得那张稚气的脸庞格外生动。那份毫无保留的、沉浸在廉价甜蜜中的纯粹快乐,像一颗投入死水的小石子,在雪乃刻意维持的、冰封的心湖里,激起一圈圈无法抑制的、持续扩散的涟漪。

她最终移开了目光,望向窗外。窗外,千叶县六月午后的阳光依旧毒辣,炙烤着空无一人的街道,空气在高温中扭曲变形,像流动的液体。玻璃窗如同一面朦胧的镜子,模糊地映出冰店内的景象:一大一小两个身影,隔着一碗不断融化的红豆冰。她看着窗影里那个少女疏离的侧脸,看着她嘴角最终凝固成一个僵硬、冰冷、毫无温度的十五度微笑。那笑容,像一张精心描画的面具,牢牢地覆盖在真实的疲惫与隐秘的渴望之上。

现在请看看这段数学课如何演变成危险游戏。故事发生在浴室事件后的第三天傍晚,野比家书房弥漫着未散尽的暧昧与刻意维持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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