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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丝之绊,点线 单篇小说(无光翼),5

小说:点线 单篇小说(无光翼)点线 单篇小说(无光翼) 2025-09-11 22:00 5hhhhh 3790 ℃

[炭治郎]:「是吗,累?」

[累]:「……随便你想。」

[炭治郎]:「好,我就随便想,随便做。……谢谢你,累。」

继续抚摸,累像猫一样眯起眼。

若嫌烦早跑了,那就再多摸一会儿。

[魇梦]:「我(俺)可是被你真心杀意对待过,起码道个歉吧。」

[炭治郎]:「啊,魇梦。抱歉,谢谢。没事了。」

[魇梦]:「……使命刚结束就这待遇,太过分了吧?」

魇梦难得露出不满。

炭治郎只得代为道歉。

[炭治郎]:「抱歉,魇梦。累只是害羞不好意思谢你。对吧,累?」

[祢豆子]:「对不起,魇梦先生。我会替累哥哥教训他的。」

[魇梦]:「……算了。现在累眼里估计只有炭治郎。

能看到这样的累,任务成果也不错。」

魇梦略带不满,但气氛缓和。

[祢豆子]:「那哥哥们,去跟母亲他们打招呼吧!

大家都特别亲,母亲听说哥哥加入后,说『又多了个儿子』,可高兴了。」

[炭治郎]:「累,走吧。不起来走不了哦?」

[累]:「……嗯。」

[魇梦]:「下弦之伍像只借来的猫。给其他下弦看肯定有趣。」

[累]:「魇梦……想被刻丝?」

[祢豆子]:「累哥哥!别因为害羞就威胁人!」

众人喧闹地交谈,炭治郎与友人和家人同行。

讨论着见无惨大人时别失礼,队服和日轮刀要丢掉,量新和服尺寸等话题,炭治郎意识到:

(原来,我(俺)的梦想实现了。)

折断的心已无伤痛。

讽刺的是,抛弃人类身份的炭治郎,实现了梦中「与家人幸福生活」的愿望。

希望破灭。

炭治郎接受鬼的身份,火神神乐的传承也随之断绝。

不,应说是新生。

不再为人,而是为鬼照耀的暗黑太阳之神乐。

承载它的继承者,距离作为鬼觉醒的日子,已不远。

---

**第七话 新名字**

穿过门扉,灶门炭治郎首先被那场所的存在震撼。

[灶门炭治郎]:「哇!好宽敞……而且还有种温柔的气味。」

[灶门祢豆子]:「哥哥们,声音能传到最深处哦!」

[灶门炭治郎]:「祢豆子,今天真的要保持安静……要是失礼了,我(俺)可护不住你。」

[灶门祢豆子]:「嗯,嗯,累哥哥。」

[魇梦]:「不过也没必要那么紧张吧。那位大人听到炭治郎被收入麾下的报告时,可是非常高兴的。」

那是一个无比巨大的大厅。

不知能装下多少个沉睡的石牢。

大厅最深处设有一个巨大的舞台,距离灶门炭治郎所在的门扉有着惊人的距离。

粗略估计,至少有一町之遥。

左右墙壁上方设有类似观览席的区域,已经能看到几个人影。

灶门炭治郎、灶门祢豆子、累、魇梦正朝舞台最前列走去。

[灶门炭治郎]:「在这地方把我(俺)变成鬼?」

[魇梦]:「准确来说,是把炭治郎和祢豆子都变成鬼。

据那位大人所说,祢豆子虽然已经鬼化,但似乎被解除了束缚。

为了不让反叛的种子滋生,会通过血将忠诚心一并灌输。」

[灶门炭治郎]:「确实,现在的祢豆子对无惨大人没有忠诚心……嗯?

但魇梦对我(俺)用的方法不行吗?」

[魇梦]:「我(俺)的那不过是应急措施罢了。比起始祖那位大人的支配力,远远不如。

因为是血鬼术,若不反复施加,就无法永久维持。」

魇梦停顿了一下。

[魇梦]:「炭治郎,在被变成鬼之前,别对我们以外的人敞开心扉。」

[灶门炭治郎]:「为什么?我(俺)不是已经被认可为同伴了吗?」

[灶门祢豆子]:「鬼之间不都是家人吗?」

[累]:「不对。」

累打断道。

[累]:「鬼之间能和睦相处的,只有我们(僕)这个家族是特例。

因为得到了那位大人避免共食的许可,我们才能在一起。

魇梦也是个怪人,所以没吃哥哥,但换成其他鬼,一个月内不互相残杀根本不可能。」

[灶门炭治郎]:「累?」

[累]:「尤其是今天来这里的,除了那位大人,只有十二鬼月。

其中有些家伙对我(僕)推荐哥哥变成鬼很不满。

所以哥哥,千万别大意。」

[灶门祢豆子]:「鬼之间杀来杀去也没意义,合作不就好了?」

[灶门炭治郎]:「祢豆子说得对。如果鬼之间能合作,消灭鬼杀队也不在话下——」

[不明鬼]:「喂喂,你在说什么啊?」

突然插话的声音响起。

四人抬头一看,约有四个鬼站在与他们相同的最前列。

三个男鬼,一个女鬼,衣着各异。

他们一致地朝这边投来敌意。

灶门炭治郎立刻想到累提到的那种家伙,紧张起来。

(不,这敌意只针对我(俺)。还有种饥饿的气味。)

一个像是领头的鬼上前一步,瞪着灶门炭治郎。

他瞳孔中的数字是「下弦之叁」。

[下弦之叁]:「一个新来的家伙,口气倒不小!

再胡说八道,变成鬼之前我(俺)就先吃了你!」

[灶门炭治郎]:「口气大什么!鬼杀队是妨碍无惨大人的障碍吧!提倡合作有什么错!」

面对灶门炭治郎的反驳,女鬼和一个身穿作务衣的鬼开口。

他们的数字分别是「下弦之肆」和「下弦之贰」。那么身后的那个应该是下弦之陆。

[下弦之肆]:「竟然敢质疑那位大人的想法,真是狂妄!真看不惯!」

[下弦之贰]:「听说你是鬼杀队出身。

这种人还没变成鬼就批判那位大人……招来反感不是理所当然吗?」

[灶门祢豆子]:「喂!你们从刚才起就对哥哥指手画脚!

等哥哥变成鬼,绝对会瞬间超过你们!

到时候后悔也晚了!」

下弦们对灶门祢豆子护兄的发言嗤之以鼻。

[下弦之叁]:「哈,这可真是笑话!还没变成鬼就想着挤进十二鬼月!」

[下弦之肆]:「果然不能认可猎鬼人鬼化。得向那位大人直接进言。」

[下弦之陆]:「不如就在这里杀——」

[不明鬼]:「喂喂,怎么回事?我(俺)可不喜欢鬼之间争斗,太让人伤心了!」

就在下弦们更加激昂时,一个完全不同的气息突然出现在灶门炭治郎身后。

那人站在灶门炭治郎和祢豆子之间,亲昵地搂住他们的肩膀。

(这气息是怎么回事!?在至今闻过的同伴里,无惨大人的气味最浓烈。)

下弦的鬼们看到灶门炭治郎身后的人,像是被冻住般僵住。

下弦之贰勉强挤出话来。

[下弦之贰]:「童、童磨殿。」

[童磨]:「别这样,叫我(俺)童磨就行。

大家都是鬼,亲近点叫名字也没关系吧?」

[下弦之贰]:「那个……童磨,先生。」

[童磨]:「嗯?怎么了,新人君?」

他左右眼中的数字是「上弦之贰」。

(上弦之贰……!远超下弦的鬼!)

[灶门炭治郎]:「那个,抱歉,能否把手从肩膀上拿开?」

比起下弦,这位的人缘似乎好得多,但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种下弦没有的恐惧。

仿佛稍不留神,就会被他从头吞噬的气息。

面对隐藏恐惧的灶门炭治郎的请求,童磨没有不悦,笑着放开手。

[童磨]:「哎呀,确实对不熟的人搂肩膀有点失礼了。

如果让你紧张了,我(俺)很抱歉。」

[玉壶]:「嘿嘿!嘴上这么说,其实是想趁机咬掉条胳膊吧,童磨殿?」

一个会说话的壶突然出现,从中爬出一个难以形容的生命体。

额头和嘴上有眼球,数字是「上弦之伍」。

[童磨]:「哟,玉壶,好久不见。又换了个新壶?真漂亮。」

童磨依旧一副轻松模样,但自他出现在下方后,上方观览席的鬼气息越发浓烈。

细微的谈话声也传了过来。

[不明鬼]:「不过是个连柱都不是的猎鬼人,远不及至高领域。」

[不明鬼]:「嗯,模样不怎么样,但眼睛颜色不错。变成鬼后我(私)要拿一颗。」

[不明鬼]:「兄妹一起变成鬼啊。我(俺)倒挺喜欢的。」

[不明鬼]:「可怕可怕,招来猎鬼人,必定会背叛,召来大群同伴!」

(从数字看,这些是上弦的鬼。这就是我(俺)今后努力的目标……!)

正想着是否该大声问候,严肃的声音传入所有人耳中。

[鸣女]:「各位……安静……无惨大人……驾到……」

伴随着声音,琵琶声响起,几次音色后停下,眼前出现一位身穿黑衣的美女。

(女的……?不,莫非这位就是……)

[鸣女]:「低头,蹲下,匍匐。」

声音响起的同时,所有人都伏地低头。

(这位就是……鬼舞辻无惨大人。在浅草相遇时我(俺)竟没察觉。

如此威压,如此力量——)

[下弦之肆]:「实、实在抱歉,大人形貌与气息皆不同……」

[鬼舞辻无惨]:「谁让你开口了?未经允许不得擅言。」

下弦之肆似乎说了什么,但完全无所谓。

光是无惨大人的声音传入耳中,心神便已激昂。

无关性别,仿佛对无惨大人这存在本身生出恋慕之情。

旁边的祢豆子似乎也一样,只是默默聆听那声音。

但不能只顾着兴奋。

环顾四周,童磨和玉壶的气息已移至上方观览席。

无人指摘,说明匍匐在地的只有下弦的鬼、灶门炭治郎和祢豆子。

[鬼舞辻无惨]:「灶门炭治郎。」

[灶门炭治郎]:「是、是的!」

[鬼舞辻无惨]:「好,抬起头。」

[灶门炭治郎]:「谢、谢谢大人。」

声音不由得颤抖。

之前伏地时只瞥了一眼,抬起头细看,更是惊艳。

五官精致如艺术品,黑衣相衬,美丽无比。

无惨大人带着柔和微笑,对灶门炭治郎微笑。

[鬼舞辻无惨]:「听累说过,你想变成鬼?」

[灶门炭治郎]:「是的。」

[鬼舞辻无惨]:「重要部下的请求,我(私)不吝回应。」

[灶门炭治郎]:「谢、谢——」

[鬼舞辻无惨]:「但是。」

灶门炭治郎正要道谢,无惨大人打断,语气骤沉。

全身如受重压,周围气温仿佛下降。

虽仍带着笑,眼底却燃着怒意。

[鬼舞辻无惨]:「但你在接受我(私)的血之前,有罪需清算。」

(罪……我(俺)对无惨大人做了什么失礼的事……?)

[鬼舞辻无惨]:「我(私)曾与你见过面。」

(对……在浅草见过一次。)

[鬼舞辻无惨]:「那次你对我(私)说了什么,记得吗?」

听到这里,灶门炭治郎终于明白。

受猎鬼人使命驱使,初见这位大人时,自己(俺)说了大逆不道的狂言。

[鬼舞辻无惨]:「『我(俺)不会让你逃走。追到地狱尽头,也要将刀刃挥向你的脖颈。绝对不饶恕你。』你说了这些吧。

一个猎鬼人,竟敢如此嚣张地对我(私)说这些?」

[灶门炭治郎]:「……是、是的。」

[鬼舞辻无惨]:「说了那些话,却毫无歉意就想变成鬼,未免太贪心。

你不也这么认为吗?」

[灶门炭治郎]:「是的,大人说得对。」

灶门炭治郎毫无反驳,只是承认,无惨大人的眼角稍缓。

[鬼舞辻无惨]:「别那么害怕。我(私)没说不让你变成鬼。

但仅凭口头谢罪,无法洞悉你的内心,对吧?」

[灶门炭治郎]:「是的。」

[鬼舞辻无惨]:「很好。那么。」

无惨大人从怀中取出某物,扔到灶门炭治郎面前。

那是一把锋利无比的短刀。

[鬼舞辻无惨]:「随便哪里,献上你身体的一部分作为谢罪的证明。

眼睛、嘴巴、耳朵、鼻子、手、脚、指头,甚至内脏都行。

只要一个。

但小心,这短刀造成的伤,即使变成鬼也不会愈合。

你能为我(私)献上一个永恒折磨的伤口吗?」

[灶门炭治郎]:「……」

灶门炭治郎没有回答。

上弦和下弦的目光如针刺来,却不在意。

只是沉默片刻,缓缓握起短刀。

[灶门炭治郎]:「决定了,无惨大人。」

[鬼舞辻无惨]:「好,展现给我(私)看。」

[灶门炭治郎]:「是的。……对不起,祢豆子,累。我(俺)必须接受惩罚。」

[灶门祢豆子]:「……哥哥?」

[累]:「哥哥,你要——」

[灶门炭治郎]:「无惨大人,您的大恩,我(俺)现在偿还。」

说罢,灶门炭治郎将短刀刺入脖颈。

[灶门祢豆子]:「不、不啊啊啊啊!」

[累]:「哥哥!?」

灶门炭治郎最后看到的是半狂乱的祢豆子和累,不顾无惨大人在前,试图扑向自己。

(对不起……)

[灶门炭治郎]:「……咦?」

本以为意识会坠落,却不知为何清醒如常。

摸向脖颈,毫无疼痛,只有黏稠的血和松软的肉感。

[灶门炭治郎]:「……哇,怎么回事!?」

[灶门祢豆子]:「哥哥!这个笨蛋!干嘛自作主张啊!」

[累]:「哥哥,我(僕)有点不能原谅你刚才的行为。」

[灶门炭治郎]:「对、对不起,祢豆子,累。」

安抚住像要咬上来的两人,检查脖颈状况。

一条由肉构成的长触手缠绕在脖颈上。

触手与伤口融合,已止住血。

那触手从无惨大人的衣袖延伸而出。

[灶门炭治郎]:「无惨大人……这是?」

[鬼舞辻无惨]:「这算什么?为何刺向脖颈?

你以为我(私)会救你吗?」

[灶门炭治郎]:「不……但我(俺)对您犯下大不敬。

自以为是地动机,仿佛自己是正义一般。」

[鬼舞辻无惨]:「哦?」

[灶门炭治郎]:「若为狂言与傲慢两罪,唯一能献给您的只有我(俺)的命。

我(俺)是这么想的。无惨大人……那个,为何救我(俺)?」

[鬼舞辻无惨]:「下弦虽低,但两名十二鬼月耗费时间与精力造就了你。

你以为我会(私)让你因自我满足而白白浪费?」

[灶门炭治郎]:「啊、啊啊!抱歉!一而再地冒犯!」

被斥为自我满足的奉献并未激起怒意。

只有再次妨碍无惨大人的罪恶感,无法再斩首,只能拼命将头磕向地面。

[鬼舞辻无惨]:「累,祢豆子,你们也是。我(私)本就没打算杀他。

快退下。」

[累]:「抱歉。」

[灶门祢豆子]:「对、对不起。」

原本扑在倒下的灶门炭治郎身上的两人退开。隐约听到抽鼻子的声音,似乎在哭。

看来回去后得好好道歉,陪他们玩才能被原谅。

两人退开后,无惨大人再次开口。

此刻表情已恢复到最初的微笑。

[鬼舞辻无惨]:「好了,炭治郎。你试图以自我满足的自尽来谢罪。」

[灶门炭治郎]:「非常抱歉。若如此,是否该献上身体一部分……」

[鬼舞辻无惨]:「别急着回答。

自我满足固然不可饶恕,但这不否定你的精神。

你的谢意我(私)已收到,你愿为谢罪献出生命的忠诚心,我(私)很满意。」

[灶门炭治郎]:「那、那么!」

[鬼舞辻无惨]:「我(私)将让你变成鬼。」

无惨大人切断触手根部,大部分连同缠绕在脖颈的部分留下。

触手聚向脖颈,瞬间融入体内!

[灶门炭治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鬼舞辻无惨]:「不仅是血,我(私)还将我(私)的肉一并融入你体内。这是罕见的赏赐,感恩戴德地接受吧。」

[灶门炭治郎]:「谢、谢谢……大……人!」

[鬼舞辻无惨]:「你也是,灶门祢豆子。再次以鬼之血为赏赐接受吧。」

[灶门祢豆子]:「诶!?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血让祢豆子倒下,身体因强化而颤抖,但灶门炭治郎无暇顾及。

全身承受巨大负荷。

眼睛变成无惨大人般的纵长猫瞳,瞳色染成近似无惨大人的真红。

牙齿未伸长,而是咬合处碎裂,受伤部分消失,换成全新齐整的牙齿。

额头生出两根角,身体浮现与祢豆子相同的痣。

肌肉膨胀至爆裂边缘,又迅速被鬼的强韧压缩。

反复多次,体型未变,内部却蓄积更多力量。

外貌变化不大,平息后调整呼吸。

[鬼舞辻无惨]:「嗯,肉体变化不大。看来与鬼之血亲和性极高。

……原来如此。魇梦的术让你心先变成了鬼。

以植入的忠诚心做出如此行动,相当出色。

不过……」

「咚」一声,新的触手刺入灶门炭治郎头部,直接注入力量。

[鬼舞辻无惨]:「我(私)清楚看到你的心。原来你想成为鬼,舍弃人的心?

好,我(私)特别以『我(私)的力量』施展与魇梦相同的术。」

[灶门炭治郎]:「——!」

无声的呐喊在脑中回荡。

本被魇梦抹去的人类价值观与心浮现,却非被抹除,而是被涂黑。

原存的鬼之价值观进一步强化,同时将人类部分非遗忘,而是重新调整为无聊无价值之物。

即使被魇梦施术,残留的人类记忆悲伤也瞬间消散。

为何为如此无聊的东西困扰,甚至为自己的人类部分感到羞耻。

对无惨大人的忠诚心也被修正。

过于盲目的忠诚转为更能体察其心意的忠诚。

如大树的信念以无惨大人的血为养分,化为森林,成就其存在。

祢豆子也受同样处置,喃喃自语:

[灶门祢豆子]:「无惨大人……无惨大人……」

[鬼舞辻无惨]:「嗯,差不多了。累。」

[累]:「是。」

[鬼舞辻无惨]:「给炭治郎和祢豆子喂血吧。现在肉体变化能固定面容,再无恢复之忧。有了两个永不改变面容的家人,你也能安心吧。」

[累]:「谢、谢谢大人!哥哥!祢豆子!来!」

累的血进一步注入,灶门炭治郎和祢豆子原本保留的人类特征面容变为类似累的面容。

不同于剥脸皮的方式,肌肉与骨头流动重塑。

如无惨大人所说,此法确保面容永不恢复人类模样,非累的家人。

如此,灶门炭治郎与祢豆子被再次注入血,心被涂黑。

[鬼舞辻无惨]:「醒来。」

听到声音,灶门炭治郎与祢豆子同时跃起,匍匐在地。

面向无惨大人的眼中无恐惧畏怯,只有坚定忠诚。

[鬼舞辻无惨]:「炭治郎,明白刚才自尽的错误了吗?」

[灶门炭治郎]:「是的,我(俺)深刻反省自己的狭隘与不成熟!

我们的一切皆属无惨大人。忽视这点的傲慢,深感歉意!」

[鬼舞辻无惨]:「明白就好。内心如何?记忆不再困扰?」

[灶门炭治郎]:「不可思议。虽全记得,却毫无感觉。那些多么无价值,我(俺)现在彻底明白。」

[鬼舞辻无惨]:「祢豆子,你呢?对我的(私)忠诚心萌芽了吗?」

[灶门祢豆子]:「是的,彻底萌芽。

此前竟敢坐于您前,深感歉意。

这爪,这血,皆属无惨大人。若您希望,我(私)可立即跃入朝阳,或冲向鬼杀队。」

[鬼舞辻无惨]:「很好,干得不错。

最后……我(私)赐你们新名字,彻底与人类诀别。」

[灶门炭治郎]:「真的吗!谢谢大人!」

[灶门祢豆子]:「能再断一重与弱小人类的联系,真是无上荣幸。」

无惨大人缓缓走下台阶,来到祢豆子身前。

祢豆子带着恍惚表情,等待无惨大人的话语。

[灶门祢豆子]:「无惨大人……」

[鬼舞辻无惨]:「祢豆子,你今后名为『幽美』。

你吞噬人类,将愈发美丽残酷。那是人类无法测度的深渊,夜中闪耀之光。

在『夕阳』落下的世界,耀眼绽放吧。」

[幽美]:「幽美……我(私)是幽美。谨遵教诲。

我(私)将不负此名,吞噬人类,变得更强更美,埋葬猎鬼人。」

祢豆子,不,幽美欢喜地重复新名字。

虽被刻下忠诚,依然保留几分原有的幽美气息。

接着无惨大人站在灶门炭治郎面前。

[鬼舞辻无惨]:「炭治郎,你名为『业祸』。

以鬼杀队磨砺的斩首之业,成为人类恐惧的祸患。

如此,你将成为鬼的『晓霞』,照亮前路的朝阳。」

[业祸]:「业祸……谨记。必将依此名,成为一切人类的祸患!」

[鬼舞辻无惨]:「很好,二人都让我(私)期待。」

说完,无惨大人返回台上。

众人匍匐相送。

台上转身时,

[鬼舞辻无惨]:「业祸。」

[业祸]:「是,无惨大人!」

[鬼舞辻无惨]:「我(私)给你使命。之后去上弦的鬼那里,获取力量。血鬼术、剑术、武术,任何都行。

但我(私)不强令他们配合。需得他们认可,靠自己爬上去。我(私)为你解除共食诅咒。」

[业祸]:「是!」

[鬼舞辻无惨]:「获取力量,登上十二鬼月。取得数字,夺回那田蜘蛛山。」

[业祸]:「是,定不辱命!」

[鬼舞辻无惨]:「幽美,你在业祸不在时,保护累及其家人。吞噬人类获取力量。

以不同于你兄的力量,登上十二鬼月。」

[幽美]:「请放心,必不负期望。」

随后,无惨大人未再回头,随琵琶声离去。

其他鬼也随琵琶声气息渐消。

魇梦挥手说「再见♪」后消失。将来或许再会,届时也想与他和睦相处。

下弦们消失时,站起身。

[业祸]:「好了,我们(俺)也回去吧。」

[幽美]:「嗯,妈妈她们看到哥哥的脸肯定会高兴!」

[累]:「哥哥!还有幽美!」

听到这话,累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

[业祸]:「怎么了?」

[幽美]:「累哥哥,不行哦。我(私)已经是幽美了。被无惨大人责骂怎么办?」

[累]:「……不,看到你们(僕)对无惨大人行礼,我(僕)还以为你们忘了自己。」

[业祸]:「噗,哈哈哈。」

[幽美]:「哈哈哈哈哈!」

[累]:「别、别笑啊!」

[业祸]:「累,对无惨大人的忠诚与敬爱当然有,但怎么可能忘了你和大家?

因为——」

[幽美]:「别生气别生气,累哥哥说傻话才笑的。我们(私)怎么可能忘了累哥哥。

因为——」

[业祸 & 幽美]:「我们(俺/私)是家人啊。」

---

**尾声《蜘蛛丝之绊》 + 插话《来自十二鬼月的信件》**

**两年后**

那田蜘蛛山的清晨,对于住在附近的人来说,与往常无异。

白天亦是如此。

然而,夜晚却与以往截然不同。

[鬼杀队队员]:「这边!快派增援!」

[鬼杀队队员]:「山腰西侧有三名需要救护的人员!交给隐队运送!」

[鬼杀队队员]:「能参战的队员按照鎹鸦的指示集合!禁止单独行动!」

那天,负责山上巡逻警备的队员士气并不高昂。

那田蜘蛛山曾是十二鬼月率领众多鬼的居所,宛如异界。

然而,两年前,鬼杀队投入两名柱进行攻略战,虽付出了众多牺牲,且十二鬼月逃脱,但其余鬼尽数被讨伐。

即便如此,出于对十二鬼月可能卷土重来、试图夺回那田蜘蛛山的担忧,这片区域被列为警戒区,常驻部队被部署于此。

然而,两年多过去,毫无动静。

鬼或许已在某处死去?

又或者,它们在别处建立了新据点,对那田蜘蛛山失去了兴趣?

队员间开始弥漫这样的气氛,也并非无理。

就在那天,一名在山顶瞭望塔执勤的队员,通过望远镜警戒时,偶然发现了异常。

他立刻向塔下的轮换队员喊道:

[瞭望队员]:「喂!西侧山脚好像有亮光!」

[轮换队员]:「不是民宅吗?」

[瞭望队员]:「那里确实有民宅,但这亮光太强了!不像普通的灯火……莫非是着火……啊,啊啊啊啊啊啊!」

[轮换队员]:「怎么了!?」

[瞭望队员]:「敌袭!敌袭!」

[轮换队员]:「有多少只鬼?」

[瞭望队员]:「不清楚!」

[轮换队员]:「不清楚是……」

[瞭望队员]:「人形鬼有六只!周围还有无数小东西跟着!总之,数量多到数不过来!」

这一夜,鬼对那田蜘蛛山发动的大规模袭击,后来被鬼杀队称为“百鬼夜行”,因其规模与惨烈程度而得名。

两年前,作为猎鬼人走过的山道,如今,灶门炭治郎——现名业祸——以鬼的身份,为了夺回家园而踏上。

这奇妙的轮回令业祸不禁轻笑。

若累或幽美在场,定会问他在笑什么。

独自一人时,这种时刻倒也方便。

身着累的家族共有的白色底纹、饰以蜘蛛网花纹的和服,腰间佩刀,业祸独自沿着山脚中央的山道前行。

(缓和结这俩爱玩的家伙真麻烦。虽说绝无失败可能,但若拖到天亮,可就麻烦了。)

明明山脚时还是一大群,为何如今只剩自己一人?

皆因最小的弟妹缓和结提议,既然好不容易回到故土,不如比试谁先登上山顶。

本该阻止,但爱热闹的幽美兴致勃勃,累也被幽美挑衅,较起真来,比赛就此成真。

缓、结、父亲、母亲、幽美以及妹妹“茧”走西侧山道。

累与缩走东侧山道。

至于业祸,因被一致认为是最强的,便独自走中央山道,略显孤单地攀登。

(强者真是孤独啊。哈。)

不自觉叹了口气,前方五名鬼杀队队员已拔刀拦路。

[鬼杀队队员]:「有鬼!快叫援兵!」

[鬼杀队队员]:「哦哦哦!」

[鬼杀队队员]:「别让它通过!」

[业祸]:「……啧。」

看到鬼杀队的制服,业祸心情不佳,不由得咂舌。若被母亲听见,定会责骂他失礼。

五人挥刀而来,刀锋裹挟水或风的气息。比起两年前他们攀登时的对手,素质明显提升。

然而,业祸毫不慌乱,闭口凝神呼吸,发出“嘶嘶嘶”如蜘蛛吐丝的声音。

[业祸]:「血鬼术 水蜘蛛之呼吸·叁之型 流流食」

拔刀瞬间,刀锋缠绕水流与丝线。

如流水般的刀法,逐一划过五人腋下,斩击精准。

通过后,刀即归鞘。

五名队员无一例外,肘部与膝盖被切断,未即刻死亡,痛苦倒地。

[鬼杀队队员]:「痛!好痛啊啊啊!」

[鬼杀队队员]:「怎么回事!?这种剑术的鬼……不,不要!别吃我!」

[鬼杀队队员]:「蜘蛛!?这数量是怎么回事!?」

[鬼杀队队员]:「这些东西会吃人肉!」

无数小蜘蛛涌向如虫般爬行的队员。

这些蜘蛛是业祸斩击时,以血鬼术释放的产物。

经过两年修行,业祸将传统的水之呼吸融入蜘蛛元素,衍生出“水蜘蛛之呼吸”。

此技可召唤蜘蛛,吐丝或喷毒,结合水之型的灵活性与召唤系血鬼术的多样性。

不过,当前局面,根本无需动用呼吸法。

[业祸]:「猎鬼人我不吃,让那些小家伙吃你们吧。」

[业祸]:「血鬼术 百匹食地狱」

纯粹是出于厌恶而留下的折磨。

为确保效果,数个壶凭空出现,大型蜘蛛从中爬出,蜂拥而上。

最终,堆成黑色小山的蜘蛛群,随着猎鬼人被吞噬,逐渐缩小。

---

一名与业祸目光交汇的队员,在被小蜘蛛啃噬、濒死之际,察觉到异样。

他看到了那鬼对鬼杀队的蔑视,以及眼中刻着的数字。

[鬼杀队队员]:「下弦之……壹……!」

[幽美]:「真是的,父亲也太乱来了!」

[母亲]:「呵呵,这不是很好吗。这两年,业祸经常不在,大家忙碌不堪,父亲大概是想展现点父亲的威严,憋得慌呢。」

曾为灶门祢豆子的幽美,以长女姿态生气。

母亲则笑得悠然。

据她所言,成为家族一员前,她每日以泪洗面。

但这两年,幽美从未见母亲哭泣。

相反,母亲养成了恶习:若有人犯错,她会假装“不能好好做事我好难过”地假哭,逗得大家手足无措,乐在其中。

(母亲开心就好……不过,父亲!)

幽美生气的原因,在于父亲一马当先,见猎鬼人就冲上去打飞,稍作休息后又见一个冲一个,乐此不疲。

这倒罢了,但因他四处乱窜,留下不少尚能动弹或奄奄一息的猎鬼人。

为免母亲沾手,幽美只得逐一踢碎头颅或拧断脖颈,颇为疲惫。

幽美虽爱杀人毁物,但如此频繁,犹如被虫子爬满全身般恶心。

(不过,比起猎鬼人,我还是更喜欢虫子。)

[缓]:「姐姐!」

[结]:「快看快看!」

稍稍落后的缓与结跑来,手里拿着东西。

那是名被撕裂半身的女队员。

赶上幽美后,他们从那奄奄一息的队员身上扯下耳饰,连同耳朵展示给幽美。

[缓]:「这个给你!」

[结]:「姐姐漂亮,这个也漂亮,所以拿来了!」

[幽美]:「……是吗,缓、结,谢谢。姐姐很开心。

不过,这是别人的东西,不能拿哦。」

[缓与结]:「不能拿吗?」

[幽美]:「对,不能拿。不然母亲又要哭了。快去道歉,把东西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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