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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丝之绊,点线 单篇小说(无光翼),6

小说:点线 单篇小说(无光翼)点线 单篇小说(无光翼) 2025-09-11 22:00 5hhhhh 3560 ℃

[缓与结]:「好吧,那就还回去!」

他们将耳饰递回给那猎鬼人。

虽以食人为生,却责骂偷盗。

看似矛盾,但据母亲所言,若被派去潜入人类社会,缺乏常识便无法胜任,因此他们接受了部分人类化的教育。

幽美视人类佩戴之物如家畜装饰,对死尸物品不屑一顾。

业祸则认为,若主人已死,物品便无主,理所当然可取。

当然,他不赞同为抢夺而杀人,但对死者物品无所谓。

不过,这种想法曾被他直言告知母亲,引发了“母亲假哭事件”,自此他尽量贴近人类价值观生活。

(哥哥现在还是时而像人,时而不像人。)

[缓与结]:「对不起!」

缓将偷来的耳饰递还,那猎鬼人却挥开耳饰,拔出腰间苦无斩来。

双子哇地哭出声。

[猎鬼人]:「你们这些……卑贱的……鬼——」

[幽美]:「喂!弟弟好心还你,你连句谢礼都不会说吗!

……哦,已经没救了吧♪」

怨恨之声未完,幽美一掌拍碎其头颅,终结了对方。

与此同时,母亲已迅速检查双子的伤口。

她平时温吞,这种时候却异常敏捷。

[母亲]:「幽美,是藤花毒!」

[母亲]:「现在就解毒。」

[母亲]:「血鬼术 净血」

自灵魂彻底化为鬼,幽美学会了净血,却失去了爆血。

或许是内心认为不再需要伤害鬼的术式,因而改变。

即便爆血尚存,如今的幽美也只会在与好友堕姬吵架时用得上。

黑焰包裹双子,瞬息消散,他们便恢复如初。

[缓]:「姐姐,谢谢!」

[结]:「姐姐果然好强!」

[幽美]:「好了好了,别落后父亲他们,走吧。」

[缓与结]:「好!」

正欲跟上,幽美停下脚步。

回头俯瞰山下景色。

两年前登此山时,她几乎毫无意识,记忆也近乎空白。

即便有记忆,以如今摒弃人类记忆的幽美,也只会觉得烦扰。

但她仍不禁思索。

若那日未被累带走,自己会过怎样的生活?

(大概是作为人类,和哥哥一起,过着反抗无惨的无聊人生吧。)

即便如此,是否还有其他未曾触及的可能?

[缓]:「姐姐!」

[结]:「要甩下你了哦!」

[母亲]:「幽美!怎么了?」

[幽美]:「没事!现在就来,等我!」

感伤到此为止。

缅怀过去,仅此一次。

因为,能比现今的家族带来更大幸福的事物,绝不存在。

月光下,食人后更显美丽的幽美,白金色长发熠熠生辉。

而那双赤红眼眸中,赫然刻着“下弦之贰”。

最终,夺回山头与歼灭猎鬼人仅耗费约一小时。

尸体被裹入茧玉液化,留作日后养分。

家族抵达山顶,荒废两年的家园依旧,唯有碍事的瞭望塔被业祸尽数斩倒。

此刻,众人躺在屋前草地上,仰望星空。

母亲执意想看星星,缠着累,业祸无奈劝和,促成此景。

[母亲]:「呵呵,真没想到能和全家一起看星星♪像做梦一样。」

[缓与结]:「母亲好开心!」

[缩]:「嘿,母亲以前可是最爱哭的呢。」

[茧]:「不过这不是好事吗。现在说起来,当年母亲的笨拙连我都烦。」

[业祸]:「茧,别太欺负母亲。被她假哭可麻烦了。」

[缩]:「哥哥对母亲太纵容了。至少看穿她的假哭啊。」

[幽美]:「累哥哥也得学会别被我逗得忍气吞声哦!」

[累]:「……」

父亲沉默,已累得睡去。

业祸正松口气,忽有一叠纸从天而降,砸中他。

[业祸]:「哇!?」

[幽美]:「哥哥!?」

[业祸]:「痛痛痛,这是啥……信?哦,是鸣女的血鬼术。之前她提过最近在模仿邮递。」

解开捆信的绳子。

[母亲]:「业祸,你和鸣女认识?」

[业祸]:「这两年的修行中,被送到上弦鬼那边时认识的,后来开始通信。

最近她常抱怨被她杀死的丈夫……信还不少,嗯……」

[母亲]:「等等,业祸。母亲对儿子和寡妇通信感到震惊。」

听到这,幽美眼中闪光,朝弟弟们下令。

[幽美]:「缓、结,抢哥哥的信!」

[缓]:「收到!」

[结]:「明白!」

[业祸]:「喂,你们俩!这种时候别来真的!」

虽对家人有所松懈,但能从下弦之壹手中抢东西,绝非易事,惜无人称赞。

[幽美]:「怎么了,幽美。就是一堆信,没什么特别的吧?」

[业祸]:「我以前也没跟你说过通信的事,挺好奇的吧?肯定还和别的厉害鬼通信,藏着不想说的秘密吧?

好不容易全家聚齐,怎能不分享秘密。」

[业祸]:「应该都是些近况报告吧。」

[缩]:「鬼通信这么多本来就异常,哥哥也一样。」

[累]:「嘿,没错。」

[幽美]:「无所谓啦,找找哥哥的尴尬秘密吧。」

家人兴致高涨,累却略显无奈。

或许因写信占用太多时间,陪他玩的机会少了,他有些生气?

业祸揉了揉他的头,累如猫般眯眼,露出满足神情。

[累]:「嗯……」

[业祸]:「你们啊……算了,反正没啥见不得人的。」

如业祸自信所料,大多是相识鬼的近况报告。

[幽美]:「这几封单独放着,封蜡像嘴巴。」

[业祸]:「是魇梦的。嗯……他在医院住下,给病人制造噩梦过日子。还在钻研当初对我用的操心术……是这样写的。」

[幽美]:「魇梦说他把哥哥变成鬼的经历太有趣,沉迷了。」

[业祸]:「他现在是下弦之肆,再不行动,数字可能被剥夺,得警告他。」

[结]:「哥哥,这黑信纸的是谁?」

[业祸]:「黑死牟师匠。聊月之呼吸和日之呼吸的融合。他的刀法真是让人佩服。」

[母亲]:「这个封蜡写着‘万世极乐教’的是谁?」

[业祸]:「童磨。今天送了多少人去极乐,上弦会议没人理他,催我快点晋升上弦。」

[缓]:「这个呢?冰晶一样的画好漂亮。」

[业祸]:「猗窝座的。手巧,喜欢画这种画,还喜欢喂鲤鱼。

他说跟我相处后开始喜欢日常琐事——啊。」

[缩]:「哥哥?」

察觉不妙,业祸停下。

[业祸]:「没事,猗窝座邀我一起修行。」

[幽美]:「挺好啊,他跟你一样认真,合得来吧。」

[业祸]:「是没错,但他在上弦会议被童磨挑衅了。看,童磨这部分。」

[幽美]:「嗯,写着:

‘业祸君没偷懒吧?

上弦之路虽艰难,但抵达后会觉得不过一瞬。

我当年也是新人,转眼就超过猗窝座,成了上弦之贰。

我跟他说了这事,结果被他打碎了下巴。

我想说,弱者应听强者建议才能成长,可为何猗窝座不听我的呢?

我可是他最好的朋友。

业祸君能帮我劝劝他吗?’

……童磨这是故意挑衅吧?」

[业祸]:「他擅长不经意说出对方不想听的话……」

[缩]:「那猗窝座怎么回?」

[业祸]:「没写。

只有一句‘陪我修行’,字迹像是压坏好几支笔。」

[茧]:「一整页就写这句?」

[母亲]:「信封居然没脏,真是厉害……」

[业祸]:「跟累一样,猗窝座被童磨挑衅就沉默。

看来又得陪他练破壊殺耐久百本了。

(虽能再生,但被灭式打飞内脏可不好受。)」

业祸暗想,若能用乱式代替就好了,正郁闷时,幽美故意大声喊道:

[幽美]:「下一个信!咦?这封只有信封?」

[业祸]:「那是半天狗的。内容估计晚点到。」

[母亲]:「……这能算通信吗?」

[业祸]:「不清楚,但他老说‘我明明写了!’

我问是不是猎鬼人偷了,他说附近没有。」

[母亲]:「业祸,我不想说上弦的坏话,但他多半是忘了写。」

[累]:「嘿,还是惯犯。」

[业祸]:「母亲,缩,没证据别乱说。重要的是信送到了。」

[缓]:「哥哥好厉害!」

[业祸]:「嘿嘿,是吧?」

[茧]:「不过是被人当傻子罢了……」

茧的话无人理会,幸或不幸。

[幽美]:「下一个是这封精致的信封!这女性的优雅感……我知道了,是堕姬的!」

幽美摆出得意姿态,可惜猜错。

虽与堕姬通信,但她与幽美关系更好。

两人皆以无惨称赞的美丽与残酷为傲,偶尔见面时争谁更美,互不相让。

但她们也会一起收集美人血泡澡,追求美肌,关系尚可。

反倒是妓夫太郎更欣赏业祸。

一次,幽美与堕姬争美,业祸虽不甘但承认堕姬更美,并说将来幽美会更美,妓夫太郎因此看中他。

据堕姬说,妓夫太郎做收债工作时,喜欢不服输的家伙,业祸正是如此。

而且,业祸不算美男,也是一因。

业祸纠正道:

[业祸]:「那是玉壶的。他把新壶的花纹用在信封上。」

幽美猜错,明显泄气。

[幽美]:「那这封华丽的是堕姬的?真会摆阔。」

[业祸]:「花魁嘛,怎能用便宜货。内容是——」

打开信,揉眼再读,合上又开,再读一遍。

[业祸]:「……」

[缓]:「哥哥?」

[缩]:「哥哥,你愣住了。」

[母亲]:「业祸,振作点。堕姬的信写了什么?」

[业祸]:「……」

不愿开口,业祸将信递给幽美,眼神恳求她解释。

[幽美]:「嗯……字迹花哨,还用花魁腔,难读死了。

除了我和哥哥,谁看得懂啊。」

[母亲]:「幽美,到底写了什么?」

[幽美]:「……」

幽美也沉默。

理应如此,业祸也只能如此。

无奈收回信,解释道:

[业祸]:「简单说,‘那晚你带着痛楚的誓言,我至今如昨日般清晰记得。

我不催你快来,但期待你某天来接我。

能与最爱的你结为夫妻,我很期待。’……就是这样。」

[全员]:「……」

众人愣住,无法理解。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母亲。

[母亲]:「也就是说,业祸你——」

[累]:「哥哥和堕姬订了婚约,要她快来接她。」

累抱着头说出结论。

[全员]:「什么!?!?!?」

[缓]:「夫妻!」

[结]:「哥哥好厉害!」

比歼灭猎鬼人时更大的喊声响彻山间。

还有,两个小的,怕是全都知道吧。

---

**与此同时,吉原**

夜深人静,街头罕有声响,笑声却骤然响起。

[堕姬]:「哈哈哈!信该送到啦!

业祸那家伙,现在肯定被家人逼问,脸都青了!」

[妓夫太郎]:「嗯……」

堕姬的笑声吵醒了妓夫太郎。

[堕姬]:「哥哥,听我说!我终于报复了业祸!」

[妓夫太郎]:「报复?」

[堕姬]:「对!他家有幽美,通信时老拿这事嘲笑我,我得报仇。」

[妓夫太郎]:「哦?对他做了什么?」

[堕姬]:「我写信说订了身赎和婚约,让他来接我!

花魁送这种信,家族脸面不保了吧!」

[妓夫太郎]:「……原来如此。家族知道他逛花街,还订婚约,确实麻烦。

搞不好还得动刀子。」

[堕姬]:「对吧对吧!他从没进十二鬼月时就直呼我名,平等说话,气死我了——」

[妓夫太郎]:「你老说他让你不爽……不过,这报复怕是对他没用。」

[堕姬]:「啊?」

[妓夫太郎]:「你真没脑子。

又不是败家产,最多被家人误会,尴尬一下吧?」

[堕姬]:「……」

显然没考虑这点。

若真送往武家,可能会如堕姬所想,引发家产抵押、婚约破裂或报复杀花魁。

还有一件事。

[妓夫太郎]:「你想想,若业祸真来赎你怎么办?」

[堕姬]:「哈!?开玩笑吧,一封信他就当真!?」

[妓夫太郎]:「他是重家人的人。若家人说他因这信做了什么,他会觉得有责任。」

[堕姬]:「……就算如此,他也没钱赎我!」

[妓夫太郎]:「忘了当初他来修行的情景?」

[堕姬]:「……啊!」

业祸奉命向上弦修行时,堕姬正心情极差。

她挑剔美人难觅,婢女愚笨,虐待后人手减少,烦躁不已。

这时,一个眼瞳颜色稍合她意、但非美男的家伙来求教。

起初,她砍他身体、用晨光炙烤,想赶走他。

可他毫不气馁,反复请求,堕姬怒道:

[堕姬]:「花魁见客要多少银子你知道吗!

我凭什么为你耽误赚钱!

想让我教你,每次带够见花魁的钱!」

本以为他会去别处,可业祸愚钝又执着,低估了他对无惨的忠诚。

次日起,他走遍吉原,兼职数份工作,一月后带钱堆到堕姬面前。

堕姬不甘,说钱不够,他却说:

[业祸]:「还不够?」

[堕姬]:「对!这点钱就想买我,我才没那么廉价!」

[业祸]:「好,我会带够你满意的钱。」

成了意气之争,虽只是堕姬单方面较劲。

当钱堆满堕姬的地下食物库,她认输。

[堕姬]:「好了!我教你,别再送钱了!」

[业祸]:「好,拜托了。」

[堕姬]:「还有,别用平等口气跟我说话!

你又不是十二鬼月!」

[业祸]:「不喜欢?我可以改。」

[堕姬]:「……算了。不过,我会揍得你再不敢这么说话。」

[业祸]:「哦!真可靠!」

[堕姬]:「别被这话激励啊!」

妓夫太郎在旁暗想:

(这家伙真青涩。)

后来,业祸得知妓夫太郎存在,只向他求教,惹得堕姬半哭半怒:

[堕姬]:「为啥不来找我了!」

总之,业祸的行动力和执着已获证明。

若需要,他会再次堆积巨款,直至堕姬满意。

妓夫太郎道:

[妓夫太郎]:「他为修行攒的钱,足够赎你了吧。」

[堕姬]:「……啊啊!怎么办,哥哥!?他真会来!」

[妓夫太郎]:「不喜欢?」

[堕姬]:「也不是……讨厌。

……对!比哥哥弱的家伙,我才不嫁!就是这样!」

[妓夫太郎]:「有道理。

我也是,妹妹要嫁,至少得找个跟我差不多强的。

若他来了,我来赶走他。」

(不过,搞乱的是你啊。)

最后一句藏在心里。

堕姬仍在嘀咕:他老对我嚣张;但他杀人像妖精起舞,挺好看;老贬低我却突然说“堕姬真美,无惨看重你有道理”,偷袭夸人得改;除了哥哥和无惨,没人敢不怕我跟他说话……

不知在向谁辩解,反复念叨。

(这家伙也变温柔了。)

自业祸出现,堕姬变了。

食人依旧,但虐待减少,常体恤婢女。

她未必察觉,但业祸一来,她变化更明显。

若提前知他来,她从早心情就好。

一次,婢女弄脏她和服,她反给糖果,吓得全店以为有毒。

还有次,她正接待大客户,感业祸靠近,竟中断离开。

客户纠缠,她用腰带吞杀对方,事后吐出,懊悔为何吃了个非美人。

他不告而来,她会怒骂没准备却来;见面又不温柔。

[堕姬]:「你这家伙完全没变强!好不容易到下弦之陆?

这辈子都追不上我!」

[业祸]:「我找妓夫太郎修行——」

[堕姬]:「我来教你!快过来!」

[业祸]:「可是你的工作——」

最后一句,是他被腰带吞没拖走时的惨叫。

(等她自己察觉,也是哥哥的职责。说不定比无惨还可能成。)

[妓夫太郎]:「业祸,哪天你也可能被叫哥哥啊。」

仍在嘀咕的堕姬未察觉,妓夫太郎暗自期待义弟的到来。

---

**舞台回到那田蜘蛛山**

好不容易让家人相信是误会……虽未必全信,业祸躺在草地上,低头不语。

听完信后,他与母亲争论。

[母亲]:「说好是修行,怎偷偷跟堕姬订婚约?

业祸,若真订了,就得负责。」

[业祸]:「不是!根本没订!母亲,听我解释!」

[母亲]:「母亲没生气。

像堕姬那么美的鬼,逾越界限也不奇怪。

但若不负责,母亲真要哭了。」

[业祸]:「所以听我解释!别拿眼泪威胁!」

最终,他决定明日找堕姬澄清误会。

累将同行。

即便那信是真,累也不愿现在让其他鬼加入家族。

想到这,他忽有所悟。

(原来,我已拥有想要的一切。)

与哥哥、幽美共度的快乐日子,早已习以为常,忘了初衷。

他一直渴求真正的家族羁绊。

寻求守护他、拥抱他的家人,度过悠久岁月。

过去,他曾因旧家族的无能而迁怒无数次。

如今,他已记不起何时最后对家人挥动丝线。

累珍视每一位家人。

(坚强的羁绊,真正的家族……)

他想起鬼猎人时期的哥哥,在此山对他说的话。

[业祸]:「以坚强羁绊相连之人,散发信任的气息。

但你们身上只有恐惧、憎恨与厌恶。

这不叫羁绊。

是假的……赝品!」

那时,他为此震怒,斥责哥哥撒谎。

而现在?

[累]:「哥哥。」

[业祸]:「怎么,累?堕姬的事明天再说。

天亮前得带大家进屋。」

[累]:「不是……哥哥能闻出人的感情吧?」

[业祸]:「对,天生的,血鬼术也强化不了,但现在还能闻到。」

[累]:「……现在这地方,最浓的气息是什么?」

他心生忐忑。

若这家族的羁绊也是假的,

他还能继续活下去吗?

哥哥的回答却简单。

[业祸]:「那还用说?

‘幸福’——这里每个人都这么想。」

[累]:「……太好了。」

[业祸]:「怎么突然问这个?怪怪的。」

累说出心中所想。

哥哥听后轻笑,喊来幽美。

[业祸]:「幽美,过来陪累睡。」

[幽美]:「好!」

三人并排躺下,哥哥将累的想法告诉幽美。

她扑哧一笑,抱住累的头。

虽是妹妹,幽美身高与哥哥相仿,累的头正好被她抱在胸前。

她像姐姐般抚摸累的头,咯咯笑个不停。

[幽美]:「累哥哥真可爱。

强装坚强,其实怕寂寞。

以前就说过,我们是家人。

家人在一起,怎会不幸福?」

[业祸]:「对,累。我们永远在一起,以坚强羁绊相连。

‘我们的羁绊无人能撕裂’。」

哥哥的话,令累想起另一句曾经听过的话。

[业祸]:「我和祢豆子的羁绊,无人能撕裂!」

无论用术还是策,都未能撕裂眼前这对笑对他的兄妹的羁绊。

虽未撕裂,但那羁绊被累的丝线缠绕,化为家族中新生的羁绊。

是的,《蜘蛛丝之绊》。

[累]:「哥哥,幽美。」

[业祸]:「嗯?」

[幽美]:「还在担心?」

[累]:「只说一次,听好。」

[累]:「——我(僕)爱你们。」

---

**百鬼夜行一月后**

**某宅邸庭院**

[某人]:「欢迎你们,我可爱的孩子们。

直接进入正题。

百鬼夜行已过去一月。

若信幸存者的证词,那田蜘蛛山有三名十二鬼月。

我在此询问诸位,是否赞成柱全员参与的‘那田蜘蛛山攻略战’。」

累等人之后如何,无人知晓。

鬼的记录仅留讨伐数与特征。

唯一确凿的,

是那日那时,那田蜘蛛山上,有一个幸福的家族。

仅此而已。

---

**后记**

感谢您的阅读。

最后,考虑到如此大事鬼杀队不可能无动于衷,故以暗示其动向作结。

附录扩展是因觉得现在的炭治郎能与堕姬及其他鬼相处融洽。

这源于原作中他几乎与所有柱都能沟通的设定。

堕姬变成傲娇角色,纯属作者喜好。

偶尔来点炭治郎×堕姬也不错吧。

因更新不定期,望读者在工作疲惫时,借我的恶堕故事稍作放松,甚是欣慰。

再会。

为关心后续的读者,下一页写下作者对结局的设想与理由。

若您:

- 重视余韵

- 偏好开放结局

- 想要保留自我解读空间

建议就此止步。

本篇描写已足够提供想象空间。

对读后不满不予受理。

**结论**

他们不会全灭。

即使几人被斩首,只要累逃脱即可。

详情参阅第三话的原创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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