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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天:解决之道?,换错身体爱对人,1

小说:换错身体爱对人 2025-09-11 22:00 5hhhhh 3470 ℃

我穿上运动短裤,正准备从衣柜里随便捞件T恤套上,沈思怡那带着几分慵懒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哎,你现在这样子,其实还挺好看的。”

我愣了一下,转过头,只见她正靠在门框上,抱着胳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她继续说:“之前你肌肉太大了,看着有点压迫感,现在一下子小了好几圈,线条也柔和了不少,还挺有少年感的。”

这家伙,事到如今还有功夫打趣。我笑了笑,也拿她开玩笑:“算了吧,我还是喜欢自己肌肉发达一些。倒是你,现在这身肌肉,可以直接去健身房当教练了,绝对比绝大多数女教练都大。”

“去你的!”她轻啐了一口,白了我一眼,“谁稀罕这一身硬邦邦的肌肉啊!”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那变得结实饱满的胳膊,然后转身进了卧室,穿上一件龚政博留下的白色衬衫。我现在穿自己原来的衣服,顶多算是有点oversize的感觉,其实并不违和,可她现在已经几乎穿不上自己的那些衣服了,只好穿龚政博的衣服先凑合着。接着,她又穿上了一条黑色的宽松长裙。当然了,所谓的宽松是对于昨天的她而言的,今天这条长裙就颇有点修身的感觉了。

不过现在也不是多纠结这种事情的时候了,她戴好防晒面罩后,对我歪了歪头:“走吧,不是说要去找大师吗?”我点了点头:“走吧,咱们去石碑村看看吧。”

石碑村是我们学校附近的一个很大的城中村,里面遍布烧烤摊、水果店、拼好饭外卖,当然也有算命先生。讲道理,这里几个烧烤摊我确实没少来,但算命先生,却触及了我的知识盲区了。但无论如何,都先试一试吧。

穿过一段最拥挤的街道,我们终于来到了一个相对开阔的小广场。这里的人少了一些,但嘈杂依旧。广场的边缘,一溜儿排开,摆着十几个算命摊。每个摊位前都支着一把破旧的太阳伞,伞下坐着一位“大师”,他们有的仙风道骨,留着长长的胡须;有的则穿着印着太极八卦图的廉价道袍;还有的干脆就是一身普通的汗衫短裤,看起来跟村口下棋的大爷没什么两样。

摊位前的马扎上,挂着“周易预测”、“麻衣神相”、“摸骨算命”之类的招牌,有的还用红纸写着“不准不要钱”的大字,看起来颇有几分江湖气。看到我们两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走过来,那些“大师”们立刻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纷纷朝我们招手。

“两位小友,请留步!”一个戴着墨镜、穿着马褂的老头冲我们喊道,“我看你们印堂发黑,气色晦暗,最近恐怕是有血光之灾啊!来我这里坐坐,老夫给你们指点迷津,趋吉避凶!”我心里“咯噔”一下,血光之灾?难道他说的是我前些天把指甲撞断的事?还是沈思怡刮毛刮伤自己的事情?可转念一想,血光之灾这种事情,难道不是算命先生的标准起手式吗?要真有本事,干嘛不直接说到底是怎么受伤的?八成是蒙的。

还没等我拒绝,另一个老头也闪现到我们面前,他眯着眼睛,在我们俩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番,然后煞有介事地说:“我看两位眉眼之间颇有几分相似,鼻梁的弧度也如出一辙,想必是兄妹吧?哥哥英武,妹妹秀丽,真是人中龙凤啊!”兄妹?我差点没笑出声来。我跟沈思怡哪有一点像兄妹的样子?这家伙眼神也太差了吧。沈思怡显然也被这番话给逗乐了,她冲我挑了挑眉,用眼神示意我别理他。

我们俩就像两只误入狼群的小羊,被这些“大师”们围在中间,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每个“大师”都说得天花乱坠,把自己吹得神乎其神,好像我们今天不找他们算一卦,明天就会大难临头一样。

“喂,”沈思怡用手肘轻轻碰了我一下,凑在我耳朵前问,“你觉得……我们应该找谁看看?”我看着这嘈杂的局势,意识到自己把走玄学道路这件事想简单了,不得不无奈地说:“这……这我哪知道啊?算命摊又没上大众点评,我上哪儿知道谁算得准,谁是骗子?”

沈思怡也有些犯难,她皱起眉头,思索了片刻,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对我说:“对了!你室友赵东旺,他不是潮汕人吗?”

“是啊,怎么了?”我有些不解。

“我听说潮汕人很信这些东西的,什么风水、命理、拜神,都搞得很隆重。赵东旺他家里肯定认识那种真正厉害的大师,说不定能帮我们解决问题!”沈思怡兴奋地说。

但我却摇头,断然拒绝道:“不行!要是找赵东旺的话,咱们交换身体的事情,还有咱们当炮友的事情,不就全都露馅了?而且赵东旺他女朋友张芮宁,也是你室友吧?你说赵东旺会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她?到时候其他人怎么看咱们?”

听着我的分析,沈思怡也沉默了,她知道,我的分析是对的。她抬起头,看着那些依旧在向我们招手的“大师”,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无助:“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就在这里面随便挑一个吗?”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心里也是一团乱麻。挑一个?怎么挑?看谁长得更像神仙?还是看谁的摊位更大?这跟赌博有什么区别?万一挑错了,被骗钱还是小事,关键是解决不了问题,还可能让我们的秘密被公之于众。

就在我们俩一筹莫展之际,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两位小友,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啊?”又是个来招揽生意的?我有些不耐烦地回过头去,只见是一个穿着朴素的老婆婆,正挂着胸有成竹的微笑,看着我和沈思怡。

看起来没什么过人之处啊,我准备打发她走开,随便摆了摆手:“没事没事,我们就是随便看看。”可那位老婆婆依然不紧不慢,说:“我看,这位小姑娘的皮肤,不应该这么黑才对。而这位小伙子的皮肤,也不该这么白啊。”

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响!而另一边的沈思怡,同样是瞳孔地震,看着那位老婆婆。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那老婆婆浑浊的眼睛在我们俩身上扫了一圈,又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而且,你们身上的这些变化,应该是从一周之前开始的吧?如果我没算错的话,当时……你们俩正在行苟且之事。”

我……我浑身的鲜血都在这一刹那凝固了,连呼吸的声音都变得无比巨大。这……这也太准了吧?我愣了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的问:“您……怎么会知道这些?”老婆婆只是微微一笑:“天机不可泄露,小朋友,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到这时,我总算是稍微缓过神来了一点。不行,这里人多眼杂,绝对不能在这里谈论这件事!我当机立断,拉着还处在震惊中的沈思怡,另一只手则拽住了老婆婆的胳膊,几乎是半拖半拽地把她带到了广场角落一个无人的小巷子里。

巷子里堆满了杂物,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我松开手,咽了口唾沫,便迫不及待的问:“大师……不,神仙!您到底是怎么知道我们身上的事情的?”沈思怡也赶紧弯下腰鞠躬:“对啊大师,大仙,快救救我们吧!”

看着慌乱到手足无措的我们,老婆婆只是摆了摆手,脸上依旧挂着那副高深莫测的笑容:“二位莫慌,莫慌。你们先仔细想想,最近这段时间,有没有买过什么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比如小礼品、小装饰品之类的东西。”

小玩意儿?我皱着眉头,在脑子里使劲回忆着。最近我除了买点蛋白粉和运动补剂,好像也没买过什么别的东西啊。可就在这时,身边的沈思怡突然“啊”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她激动地抓住我的胳膊,急切地说:“我想起来了!那个护身符!就是我五一假期在香港买的那个!”

经她这么一提醒,我也想起来了。就是那个用红色丝线编织的、中间镶着黑色小石头的玩意儿。那天晚上,它从沈思怡的包里掉出来,她还说是庙街一个老婆婆卖给她的工艺品。我当时还拿在手里看了半天,印象很深。

“对对对!就是那个!”我连忙附和道。

沈思怡赶紧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老婆婆,从在香港庙街遇到那个神秘的老婆婆,到她说这玩意儿能让“相爱的两个人更了解彼此,心意相通”,再到自己觉得好看就买了下来,都说了个一干二净。

不过这个老婆婆却意味深长的看着沈思怡,说:“小姑娘,你没把实话都告诉我啊。”

沈思怡心里一惊,眼神有些闪躲,支支吾吾地说:“我……我都说了啊……”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停车场偷情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当着一个陌生老婆婆的面说出口?

看着她那副窘迫的样子,我心里叹了口,我清了清嗓子,把心一横,接过话头:“大师,她说漏了。那个护身符……是在我们俩……嗯……就是在偷情的时候,从她包里掉出来的。”我说完之后,感觉自己的脸都快烧起来了,偷偷瞥了一眼沈思怡,发现她的脸也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婆婆听完我的补充,脸上的皱纹这才舒展开来,她点了点头,脸上重新露出了那副了然于胸的笑容:“这就对了嘛。”她顿了顿,用一种胸有成竹的眼神看着我们,缓缓说道:“你们俩,对着这么一件通灵性的宝贝,行那苟且之事,它可不就把你们当成是‘相爱之人’了嘛。让相爱的两个人更了解彼此,心意相通……你们想想,还有什么方法,是比让你们交换身体,更能让两个人相互了解的呢?”

我和沈思怡面面相觑,脑子里嗡嗡作响。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源于那个奇怪的护身符吗?虽然听着很玄乎,但的确挺合理的,而且老婆婆也确实算准了我们身上发生的事情,可以确定她是真有东西啊。

于是我上前一步,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握住老婆婆的手,赶紧恳求道:“大师!求求您救救我们吧!我不想当女人啊!”沈思怡也赶紧上前一步,对着老婆婆如同捣蒜一样鞠躬,哀求道:“对啊,求您救救我们吧,花多少钱我都愿意啊!”

老婆婆则轻轻摆了摆手,将沈思怡扶了起来,淡淡地说:“唉。谈什么钱啊,救人于倒悬之时,是咱们这些修道之人应该做的。办法嘛,我倒是有,就看你们能不能受得了了。”我赶紧脱口而出:“受得了,受得了!只要变回去,干什么我都行!”沈思怡也急切地点头:“嗯!我们怎么样都行的!”

见我们台独如此恳切,老婆婆微微一笑:“行,那我就告诉你们。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是你们二人行苟且之事,才引得这宝贝错认了你们的身份,那要把它拨乱反正,自然也得靠你们自己。”

“靠我们自己?”我有些不解,“我们该怎么做?”

老婆婆的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她凑近我们,压低了声音,悄悄地说:“很简单,你们只需要再行一次周公之礼即可。只不过,这一次,你们的身份要颠倒过来。”

“身份颠倒过来?”我和沈思怡异口同声地问,满脸的困惑,“这是什么意思?”

老婆婆抿了抿嘴唇,解释道:“就是说,这位小伙子,你要假扮成女人;而这位小姑娘,你要假扮成男人。你们要以这样颠倒的性别身份,再行一次周公之礼。这样一来,那件宝贝就会认为,你们的交换已经完成,阴阳归位,自然就不会再继续折腾你们了。”

我和沈思怡听完,眼睛都要从眼眶里瞪出去了。假扮成对方,然后再做爱?这也太奇怪了吧?我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怎么假扮成女人?沈思怡又怎么假扮成男人?这……这简直比交换身体本身还要离谱。

“这……这能行吗?”我结结巴巴地问,脸上写满了怀疑,“这也太……太奇怪了吧?”

沈思怡也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说:“是啊,大师,这也太……太变态了吧?有没有别的办法啊?”

老婆婆见我们俩这副犹豫不决的样子,只是轻哼了一声,有些不屑地说:“爱信不信,办法我已经告诉你们了,至于做不做,那就看你们自己了。反正,交换身体的又不是我。”说完,她便转身,慢悠悠地准备离开。

“哎!大师!您别走啊!”我一看她要走,心里一急,赶紧上前一步想拦住她,还想问问有没有不那么奇怪的办法。可就在这时,一辆黄色的美团电瓶车“嗖”地一下从我们身边疾驰而过,车轮碾过路边的一滩积水,瞬间溅起了一大片混杂着泥沙的污水。我和沈思怡躲闪不及,被扬了一身。

“我操!没长眼睛啊!”我下意识地回头骂了一句。那个外卖小哥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巷子口,只留下一串远去的马达声。

“真是倒霉……”我一边拍打着裤子上的泥点,一边抱怨着。可当我再回过头时,却发现,那个老婆婆,竟然已经消失不见了。

“啊这……”我看着面前那堵墙,心里一阵发毛。沈思怡也吓得不轻,她抓着我的胳膊,小声问我:“她……她不会是……真的神仙吧?”

神不神仙我不知道,不过就凭她能看出我们身上发生的事情,这个人就绝对不简单。而且,她给我们提出的解决方案,听起来荒诞不经,但细想起来,似乎还……有点合理?于是我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说:“要不,咱们还是试试吧?反正,就咱们两个人。就算在奇怪,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沈思怡沉默了。低下头皱起眉头,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看向我,说:“行,那咱们就试试吧。”

我们回到了龚政博的出租屋,关上了门,然后一言不发地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我们俩此起彼伏的呼吸声。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打破了沉默,用莫大的勇气顶着无比的尴尬,支支吾吾地说:“那……那个……咱们……怎么开始?”

沈思怡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又转了转眼睛,说:“我想想。嗯……那个……要不要……搞点道具?”

“道具?”我歪了歪头,这个小妮子在想什么呢?。

沈思怡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就是……那个老婆婆不是说,你要扮成女人,我要扮成男人吗?总得……像样点吧?你现在这样子,怎么看也不像女人啊。我呢,我……也得有点男人的样子吧?”

这话说得没错。于是我便开口:“那你……穿龚政博的衣服吗?”

沈思怡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不然呢?难道让你穿吗?”她站起身,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从里面翻出了一套还算合身的衬衫和西裤。她把衣服在身上比划了一下,虽然裤子长了点,但卷一卷裤脚应该也能凑合。

“你呢?”她把衣服扔在床上,转过头问我,“你穿什么?”

我环顾四周,这屋子里除了龚政博的男装,就只有沈思怡的衣服了。可就算我现在瘦了十几斤,沈思怡的衣服我现在也穿不上啊

“只能……叫外卖了。”沈思怡拿起手机,打开了外卖软件,手指在屏幕上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在搜索框里输入了几个让我自己都觉得面红耳赤的词。

“蕾丝睡衣……大码……”

“假发……长卷发……”

“还有……假胡子……”

在选择假发的时候,她还特意多看了一眼,选了一顶黑色的短款假发,加进了购物车。“短的我自己用。”沈思怡解释道。

说实话,看着她买这些玩意儿的时候,我尴尬地要死,从天灵盖一路红到了脖子,耳根也又烫又肿。只好结结巴巴的说:“要这么……专业吗?”试图缓解一下何种尴尬的氛围。沈思怡则撇了撇嘴:“没办法啊,既然要做戏,就做全套啊,这样才能确保效果啊。”一瞬间,我觉得沈思怡竟然比我还要有主见了。我只好听着她的摆布,看着她下单付款。

等待外卖的时间,总是显得格外漫长。我和沈思怡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各自坐在沙发的两端,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路灯昏黄的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两道拉得长长的影子。

或许是这昏暗的氛围让人容易卸下心防,我鬼使神差地开口,问出了一个一直盘旋在我心里的问题。:“喂,沈思怡。”她懒懒地应了一声:“嗯?”“我一直想问你,”我看着她的侧脸,她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你……为什么会和我偷情?”

沈思怡长得漂亮,又有才华,家境也还不错,还有龚政博这样一个学霸富二代男友,同时她还不爱打扮,按理说无论如何都不会干出偷情这种事,无论如何都不会找我这样一个体育生当炮友才对啊。

沈思怡沉默了。她转过头,看向窗外,路灯的光在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里跳动,像两簇小小的火焰。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了,她才缓缓地开了口:“你知道吗,李恺然,我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情,都是被我爸妈安排好的。学什么乐器,上什么兴趣班,考哪所大学,选什么专业……甚至连我穿什么衣服,交什么朋友,他们都要管。一旦我想做点自己的选择,就会被他们骂得狗血淋头。”

我屏住呼吸,听着她的讲述。而沈思怡则苦笑着摇了摇头:“后来,我考上了大学,总算可以离家远一点了。我以为我自由了,可我发现,我还是没有。我遇到了龚政博,他很优秀,很聪明,对我很好。所有人都觉得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是……他想要的,依然是一个传统的、贤妻良母式的女朋友。他会给我买漂亮的裙子和高跟鞋,希望我能穿得更‘有女人味’一点;他会规划好我们的未来,毕业后结婚,生子,让我安心在家当一个全职太太。”

说着,沈思怡转过头来,看着我的眼睛:“所以,我不想在过这种被安排好的人生了。和你偷情的感觉,你知道吗……”沈思怡深深吸了一口气,而我的心跳也随之加快,睁大了眼睛看着她。“呼~”沈思怡将那口气长长地吐了出来,然后淡淡地说,“那种感觉,让我觉得自己是活着的。让我觉得,我的身体,我的人生,是真正属于我自己的。我终于可以自己做主了。”

我愣住了。我从来没有想过,对于沈思怡来说,和我上床,竟然是她反抗命运、寻找自我的一种方式。我一直以为,她只是因为寂寞,或者只是想玩玩而已。

原来,在她那副看似玩世不恭的外表下,藏着这样一颗渴望自由和掌控的灵魂。

我突然觉得,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她。我们赤裸相见过那么多次,对彼此的身体了如指掌,却对彼此的内心,一无所知。

“叮咚——”门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这沉重的寂静。是外卖到了。

我长叹了口气,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门前。打开门,外卖小哥把一个黑色的袋子递到我手里,然后一句话都没说,转身离开。还挺懂事的嘛,我心里默念道。

关上门,我把袋子放在餐桌上,将里面的东西掏出来。一件白色的蕾丝花边吊带睡衣,一定大波浪长假发,还有一定黑色短假发,以及一小撮假胡子。看着这些东西,刚才那点沉重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荒诞又滑稽的感觉。

沈思怡也走了过来,她看着地上的“道具”,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哭笑不得。“好了,”我清了清嗓子,拿起那件蕾丝睡衣,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然后硬着头皮对她说,“开始吧。”沈思怡看着我那副滑稽的样子,终于还是没忍住,噗呲一下笑出了声。她这一笑,仿佛把房间里那股尴尬又沉重的气氛也给笑散了。

我拿起那件白色蕾丝睡衣,深吸一口气,然后闭上眼,把它套在了身上。说实话,我一直喜欢看女人穿这种蕾丝吊带,却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穿这玩意儿。冰凉滑腻的布料贴在皮肤上,激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这件睡衣的尺码虽然是特大号,但穿在我这个一米八几的大骨架男人身上,还是显得有些紧绷。尤其是胸口的位置,我残存的胸肌把那两片薄薄的蕾丝撑得鼓鼓囊囊,仿佛下一秒就要崩开。睡裙的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了我那双虽然变白但依旧可以看出肌肉线条的粗腿,看起来简直是灾难现场。

“我操……”我看着镜子里那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忍不住骂了一句。这副尊容,别说骗过那个什么宝贝了,恐怕连我自己都要吐了。

“噗——”身后的沈思怡看到我的样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了一阵的狂笑。“哈哈哈哈哈哈……李恺然……你……你这是什么鬼样子啊……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她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一边笑还一边用手机对着我疯狂拍照。

“别他妈拍了!”我老脸一红,恼羞成怒地吼道,作势就要去抢她的手机。

“哎哟喂,我们的大美女生气了?”沈思怡一边躲闪着,一边继续调侃我,“别害羞嘛,让妹妹我好好欣赏一下你的盛世美颜。”

我被她气得不行,但又拿她没办法,只能黑着脸,拿起那顶棕色的大波浪长卷发,胡乱地扣在了自己头上。浓密厚重的假发瞬间遮住了我的短发,几缕卷曲的发丝垂在我的脸颊边,让我感觉浑身都不自在,又痒又热。我烦躁地拨开脸上的假发,瞪着镜子里的自己。镜中人有着男人的轮廓和喉结,却穿着女人的蕾丝睡衣,顶着一头风骚的大波浪,看起来简直像人妖一样,充满了低俗的滑稽感。

“怎么样?”我咬牙切齿地问沈思怡,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现在……满意了吧?”

“嗯……嗯……”沈思怡强忍着笑意,煞有介事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一本正经地评价道,“别说,还真有那么几分……金刚芭比的味道。”

“滚蛋!”我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看着我这副吃瘪的样子,沈思怡笑得更开心了。她把手机收起来,然后拿起那顶黑色的短款假发和假胡子,走到镜子前,对我说:“好了好了,不笑你了。该我了。”

她利索地把自己的长发盘起来,用发网固定好,然后戴上了那顶黑色的短假发。利落的短发让她那张原本就小巧的瓜子脸显得更加精致,配上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竟然有几分雌雄莫辨的少年感。接着,她又撕开假胡子的背胶,小心翼翼地贴在了自己光洁的上唇上。那撮可笑的假胡子在她脸上显得格外突兀,非但没有增加什么男人味,反而让她看起来像个正在演滑稽戏的小丑。

“怎么样?”她转过身,学着男人的样子,故意压低了声音,粗声粗气地问我,“哥帅不帅?”看着她这副不伦不类的打扮,我心里的那点郁闷也烟消云散了,忍不住笑出了声:“帅个屁啊,你这胡子都贴歪了。”“有吗?”她赶紧转过身,对着镜子调整了一下假胡子的位置,然后不服气地说,“我觉得还行啊,比你那个金刚芭比强多了。”我们俩就这么穿着一身滑稽的行头,在镜子前互相嘲笑着彼此。

笑过了之后,我们又陷入了沉默。说实话,我这辈子 从没想过,做爱都能这么沉重、这么尴尬。不知过了多久,沈思怡终于打破了沉默,她清了清嗓子,试探性地开口:“那……开始?”我心里一紧,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干涩:“……从哪儿开始?”

“和……和以前一样?”她说完,自己也觉得这话有些奇怪,赶紧补充道,“不……不是……我是说……就……就那个……嗯……”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最终,她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再次咳了咳,模仿着男人低沉的声音,对着我喊了一声:“老婆……”

讲道理,这实在是太滑稽了。全身的鸡皮疙瘩瞬间起立,从头皮麻到了脚后跟。我看着她那张贴着滑稽假胡子的小脸,和那副故作深沉的模样,实在是又想笑又觉得恶心。我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嗯。”

得到了我的回应,沈思怡仿佛受到了鼓舞。她迈开步子,学着男人的样子,大摇大摆地向我走来。她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想要像霸道总裁一样捏住我的下巴。可她忘了,我现在就算肌肉缩水了,也比她高出大半个头。只好踮起脚尖,伸长了胳膊,才勉强能够到我的下巴。

“老婆,你今天真美。”她继续压着嗓子说着肉麻的情话,手指在我下巴上轻轻摩挲着。我被她指尖的触感和那副滑稽的样子搞得浑身不自在,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任由她表演。看着她那双努力想要表现出“侵略性”的眼睛,我心一横,也开始入戏。我伸出双臂,环住她的腰,挤着嗓子,想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地纤细一些,说:“老公……你坏……”

妈的,这也太恶心了,我自己都要吐了。沈思怡也一脸嫌弃:“我操,你怎么这么恶心?”我赶紧瞪了她一眼,放松了自己的喉头:“干嘛!别出戏啊!”沈思怡这才点了点头,继续绷起了脸,然后低头向我的嘴唇吻来。我闭上眼,任由她那贴着假胡子的嘴唇印在我的唇上。

随着深吻,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还是起了反应,我的鸡巴,隔着薄薄的蕾丝睡衣,开始不受控制地慢慢抬头、膨胀。而沈思怡显然也进入了状态,她一边吻着我,一边用身体在我身上摩擦着,双腿也开始微微地扭动。

“老婆,我们去床上吧。”她含糊不清的话语从我们的唇瓣间飘出,然后开始用力地将我往沙发上推。说实话,就凭她那点力气,当然推不动我。但为了做戏做全套,我还是配合地向后退去,最终顺势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见我如此“不堪一击”,沈思怡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跨坐在我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用手指勾起我的下巴,语气里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老婆,你今天表现很好,老公我要狠狠地奖励你!”

我继续扮演着柔弱的女性角色,双手捂住胸口,用一种又怕又期待的眼神看着她,声音带着哭腔:“老……老公……不要嘛……人家……人家会害羞的……”

“害羞?”她冷笑一声,俯下身,在我耳边吹了口热气,“你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还害羞?”说着,她那只不老实的手便撩起了我那短得可怜的蕾丝睡裙下摆。“啪!”一声轻响,我那根早已硬得如同铁棍的肉棒,瞬间挣脱了最后的束缚,直挺挺地弹了出来,顶端还挂着晶莹的液体,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哼,你的逼都湿成这样子了,还说不想要?”沈思怡看着我那昂扬的巨物,吹了声口哨,然后也麻利地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将西裤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弯处。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阴唇,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她双手撑在我的胸口,微微挺起腰,将自己那水润饱满的阴唇,缓缓地对准了我那根昂扬挺立的龟头。“老婆,准备好了吗?”她喘着气问。我则抿了抿嘴唇,说:“老公……你,进来吧。”

得到我的“许可”,她不再犹豫,腰部猛地向下一沉,伴随着一声“噗嗤”的闷响,整个人便结结实实地坐了下去。灼热的龟头瞬间被紧致湿滑的穴肉包裹,“嘶哈~”极致的快感直冲我的天灵盖,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沈思怡趴在我的胸口,一边喘着气,一边开始缓缓地上下起伏,还挣扎着说:“啊……哈……老婆……你的穴……好紧……”。明明是她的穴肉包裹着我的鸡巴,她却说着“你好紧”,这颠倒的台词让我感觉既荒诞又刺激。为了配合她,我也开始卖力地表演起来。我挺起腰,用胯部向上顶撞着她,让自己的鸡巴更深地插入她的体内,同时捏着嗓子喊道:“啊……老公……你的鸡巴……好大……好烫……要……要把人家的骚逼……操坏了……”

“哈哈哈!小骚货,这就受不了了?”沈思怡被我的演技逗乐了,她笑得花枝乱颤,身下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激烈。她双手撑在我的胸口,腰肢如同水蛇般扭动着,在我身上用尽全力,将屁股放下又抬起,将我的整根肉棒吞入腹中。她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上下翻飞,在我眼前晃出一片雪白的肉浪。那顶黑色的短款假发也因为她剧烈的晃动而变得松散,最终“啪嗒”一声从她头上滑落,露出了她那一头栗色的柔顺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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