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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败后,身为女帝的我,和儿子一起被流放孤岛,于是,怀崽的女帝决意殖民美洲】,2

小说: 2025-09-11 22:00 5hhhhh 9860 ℃

季儿低头,小脸涨红,目光闪烁,似在斟酌着什么。

「娘……真的什么都可以问?」

「自然!」

夙瑶大手一挥,红绸亵衣的袖摆翻飞,露出一截莹白的手腕。

「别羞涩,娘什么没见过?问吧!」

「那……」

季儿吞吞吐吐,声音细若蚊鸣。

「如何……如何构建五雷正法的二阶函数模型?」

夙瑶一愣,差点没从草地上摔下去。她瞪大眼,盯着眼前这小家伙,半晌才回过神来。

「好小子,净会跑题!」

她笑骂一句,心底却涌起一抹欣慰。

她抓起一根树枝,在泥地上勾画起来,指尖灵动,雷法符文的轨迹跃然于地,宛若星芒流转。

「你看,二阶函数需以灵气为引,聚雷霆于一点……」她侃侃而谈,声音清亮,带着几分久违的畅快。

母子俩蹲在地上,树枝划过泥土,勾勒出一道道繁复的雷法模型。阳光洒落,映得夙瑶墨发如瀑,季儿的小脸满是专注。完成最后一笔,夙瑶拍拍手,满意地看着地上的符阵,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不愧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小小年纪便摸到雷法二重天的门槛,娘甚是欣慰!」

「啊……我是从娘的肚子里出来的?」

季儿抬起头,圆溜溜的眼睛满是好奇。

「噗——」

夙瑶一口椰汁喷出三米远,呛得咳嗽连连。她猛地意识到,这小家伙居然带回了主题。她扶额,强压下心头的羞涩,暗骂自己不争气。性教育尚未开讲,竟先被儿子扯到了最深奥的生孩子话题!

「咳咳……」

她清了清嗓子。

「总之,性教育还是得教的。」

可一想到要向亲生儿子讲解那些羞人之事,她这雷法女帝的豪气瞬间蔫了一半。

生孩子的话题,对一个六岁的小家伙来说,未免太过高深。她决定循序渐进,徐徐图之。

「听好了,季儿。」

她拿起树枝,在地上画出一简笔小人,寥寥数笔勾勒出男性的轮廓。

「小鸡鸡……嗯,充血了就会勃起。这是男孩子的正常反应,尤其是清晨,或者……」

她顿了顿,脸颊微红。

「或者看到喜欢的人,也会这样。」

季儿眨巴着眼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哦……原来小鸡鸡没中邪!那我像以前一样忍着就好了?」

「啪!」

夙瑶一个巴掌轻拍在季儿脸颊上,力道不重,却让小家伙愣在当场。她瞪着他,羞恼交加。

「混账东西,笨成这样!一直忍着,小鸡鸡会坏掉的,怎能如此糟蹋自己?」

话音刚落,她瞧见季儿红彤彤的脸颊,心头猛地一疼,悔意如潮水涌来。

「蠢……蠢货……」

她低声呢喃,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责。

「一点也没继承我……」

季儿揉着脸颊,小声嘀咕。

「娘……那我该怎么办?」

夙瑶咬咬牙,脸红得似熟透的苹果。她深吸一口气,似是下定了决心。

「算了,娘就……就教你一招,叫……手冲。」

「手冲?」

季儿歪头,满脸疑惑。

「就是……」

夙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是……撸管!」

她几乎是吼出来的,羞耻感如雷霆在她心头炸开。教亲儿子撸管,这等悖德之事,简直比她当年谋害亲夫、篡位称帝还让她崩溃。

她半握着右手,比划了一个空握的姿势,悬在胯间,试图演示。下一秒,她猛地反应过来——自己穿越成女身二十四年,哪还有什么“管”可撸?她脸上的红晕更深,内心狂吼。

「娘,你怎么没小鸡鸡?」

「草!我也想知道老娘为啥没小鸡鸡!」

「看……看娘的手势!」

她强压下羞涩,壮着胆子握住季儿的手,引导他的小手覆上自己的身体。她的指尖微微颤抖,心底的挣扎如惊涛拍岸。她堂堂女帝,竟要亲手教导儿子如此私密之事,这份荒谬让她几欲抓狂。

可当她的手触及季儿的身体时,她心头一震——这小家伙,竟已生得如此壮硕,远超同龄人的尺寸,宛如天生的雄器。她暗自咋舌,心底泛起一抹莫名的惊叹,随即被羞耻感狠狠压下。

「好好感受。」

她低声说道,语气故作镇定。

「第一次可能会有些不适,后面……会舒坦些。以后你自己来,娘绝对、绝对不会再帮你!」

十分钟过去,夙瑶的手腕已有些酸麻,可季儿依旧毫无反应。她皱眉,暗自嘀咕。

「这孩子的身体,莫非真有问题?可细细一察,她发现症结所在——包皮。那紧裹的包皮如顽石般,牢牢锁住前端,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剥开。」

她甚至能感受到包皮下细小的颗粒触感,似是打娘胎里就积攒的尿垢和包皮垢。夙瑶心头火起,恨不得带着儿子穿越回前世,冲进医院做个包皮环切。

「娘……撸管好疼,我不想撸了,忍忍也行……」季儿小声抱怨,眼中带着几分委屈。

「草!怎么能忍?」

夙瑶瞪了他一眼,语气急切。

「撸管是……是舒坦的事!刚刚娘只是……在想办法剥开你的包皮!」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算了,包茎有包茎的法子。」

她抛开脑中杂念,重新调整手法,动作轻柔却坚定。

「有什么感觉就告诉娘,别憋着。」

她加快了节奏,季儿的脸上渐渐浮现一抹迷离的神色,口中发出低低的哼声,似是沉醉在某种陌生的快意中。夙瑶全神贯注,掌心雷法微动,灵气流转,试图让这过程更顺畅。

「哦哦……娘,好像要……要尿出来了!」

季儿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几分慌乱。

夙瑶一愣,手上的动作慢了半拍。下一秒,一股温热的激流猝不及防地喷涌而出,从她的胸口淌至小腹,红绸亵衣瞬间被浸湿。她呆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羞恼与震惊交织,恨不得一掌雷霆将自己轰进地里。

她匆匆取来清水,试图洗去亵衣上的白浊。可那液体黏稠如胶,似无数蠕动的生灵,迅速渗入红绸的细孔。即便洗净了表面,衣料上仍残留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气息,萦绕在她鼻尖,撩拨着她的感官。她咬紧牙关,强忍着脱下亵衣的冲动——毕竟,季儿就在身旁,她仅剩的这件衣裳,怎能轻易舍弃?

小腹处的魔纹悄然发热,散发出诡秘的荧光,仿佛那“神胎蜜壶盏”在暗中窃笑。

「小美人,滋味如何?」那色壶的声音在她心底响起,带着一抹戏谑的蛊惑。

夙瑶狠狠攥紧拳头,掌心雷光一闪,似要将那聒噪的壶灵轰成齑粉。可她终究只是冷哼一声,目光重新落在季儿那纯净的小脸上,心底的复杂情绪如潮水般翻涌。

……

一回到营地,夙瑶就看见男孩在撸管。

明显已经食髓知味了。

当夙瑶提着猎物回到营地时,篝火旁的一幕让她脚步微顿。年幼的季儿正蜷缩在火光边缘,小手笨拙却执着地抚弄着自己初显规模的阳物,稚嫩的脸庞因陌生的快感而泛起潮红。

「娘亲方才不是才帮你……」

夙瑶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红绸亵衣下的胸脯微微起伏。

「可是……」

男孩抬起湿漉漉的眼睛。

「真的很舒服…」

夙瑶轻咬下唇,强迫症与洁癖在她心头交战。最终她蹲下身,纤长的手指取代了儿子笨拙的小手。

「记住。」

她的声音轻柔却不容置疑。

「一日只得一次。若娘亲帮你…便不算在内。」

指尖触及那尚未完全发育的器官时,夙瑶的眉尖不自觉地蹙起。那些积年的污垢仿佛在无声控诉她作为母亲的失职——从他在子宫中孕育时就开始堆积的包皮垢,如今已结成细小的颗粒。

忽然间,她做了一个连自己都始料未及的决定。朱唇轻启,将那带着淡淡腥气的稚嫩含入口中。灵巧的舌尖探入包皮与龟头间的缝隙,细致地清理着每一处褶皱。

「这叫口交。」

她含糊地解释着,喉间传来细微的呜咽。

起初只想浅尝辄止的她,却在尝到那股独特的味道后改变了主意。那是她血脉延续的味道啊……带着孩童特有的青涩与纯粹。当她意识到自己竟将那些污浊咽下时,索性放任自己继续深入。

男孩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夙瑶能感觉到他尿道在自己牙上的颤动——那是即将释放的信号。她没有退缩,反而将整根纳入喉中,任由滚烫的精元灌入胃袋。

事后擦拭唇角时,望着儿子高潮后失神的模样,一阵尖锐的自责刺穿她的心脏。那些本可孕育新生命的种子…如今将在她的胃酸中消融…或许会化作她胸前的曲线、臀部的弧度…成为永远无法洗刷的罪证…

夜深时分。

守夜的篝火噼啪作响。

睡梦中的女帝唇边,

不自觉地漾开一丝笑意——

她梦见自己在品尝一条肥美的鳗鱼…

……

——武安六年,4月3日,夜晚7时45分——

——东海,灵波岛,温泉峰——

——诸葛夙瑶,24岁,排卵前危险期的第3天——

……

暮色四合时分,温泉峰的雾气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微光。诸葛夙瑶倚坐在篝火旁的石台上,莹白的足尖浸在木盆里轻轻搅动。水面倒映着她紧蹙的柳眉——从晨起至今,幼子缠人的哀求犹在耳畔回响。

「娘亲…再帮季儿一次嘛…」

晨露未晞时那碗腥膻的白浊仿佛仍在喉间翻涌,令她喉头不自觉地滚动。红绸亵衣下的胃袋传来细微的痉挛,她下意识抚上小腹,指尖触到那片发烫的魔纹。

「自己弄去!」

午后那声厉喝惊飞了椰林间的海鸟。此刻望着跪在脚边捧水的稚子,夙瑶忽然捏碎了掌心的椰壳。乳白色汁液顺着她纤细的手腕流淌,与盆中的洗脚水混作一处。

最后一缕霞光在椰林间消逝。篝火摇曳的光影中,诸葛夙瑶斜倚在青石上,红绸亵衣的襟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处一片莹白的肌肤。她垂眸看着跪在脚边的幼子,男孩捧着木盆的双手微微发颤,清澈的眸子里盛满小心翼翼的讨好。

「等下……」

她轻叹一声,玉足从温水中抬起。

「妈妈给你足交。」

水珠顺着她纤细的脚踝滑落,在火光中折射出琥珀色的光泽。晨起至今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男孩不知疲倦地缠着她索求欢愉的模样;被迫咽下那腥膻白浊时喉间的灼烧感;以及此刻心头翻涌的复杂情绪。

她将双足浸入新换的温水中简单濯洗。水波荡漾间,足弓优美的曲线若隐若现。刻意保留的些许泥尘与体味在水中晕开——这是足交的精髓所在。太过洁净的双足反而会失去那种原始的诱惑力。

「抱着妈妈的脚。」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

「闻吧。」

男孩立刻俯身将脸埋入她的足心。她能感受到他急促的鼻息扫过趾缝时的温热触感,像只急于确认母兽气味的小兽。

「记住这种臭臭的味道。」

她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

「不……」

男孩抬起头时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妈妈的脚…很香…香香糯糯。」

这过于直白的赞美让夙瑶浑身泛起细小的战栗。她猛地抽回双足,却在看见儿子失落的表情时心尖一疼。终究还是重新将双脚覆上那根早已挺立的稚嫩阳物。

足弓弯曲时堆叠出的纹路完美贴合着柱身的轮廓。她用脚掌轻轻摩挲着顶端敏感的沟壑处——这是她在后宫岁月里积累的经验。篝火噼啪作响的声音与男孩压抑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当那道白浊突然喷薄而出时,夙瑶甚至来不及躲闪。温热的液体如雨点般溅落在她的发间、脸颊和敞开的衣襟上。有几滴甚至挂在了她纤长的睫毛上,随着眨眼的动作颤巍巍地晃动。

……

篝火将熄未熄,余烬在夜风中明灭不定。夙瑶蜷缩在草榻上,红绸亵衣只能遮挡到她的大腿根处,两条莹白如玉的修长美腿自然露出。睡梦中她的足尖不时轻轻抽搐,仿佛仍在回味傍晚时分的触感。

梦境如潮水般涌来。

十一岁的雷法天骄身着素白道袍,赤足踩在大魏太子颤抖的胯间。少年贵胄华贵的锦袍沾满尘土,那张俊秀的面庞因痛苦与快意而扭曲变形。

「叫啊?怎么不叫了?」

稚嫩的童音吐出最恶毒的羞辱。

「你们这些公狗贱种不就喜欢被本姑奶奶踩吗?」

她故意用足跟碾过那对饱满的囊袋,感受着它们在脚下战栗的触感。少年喉间溢出的呜咽让她心头涌起莫名的快意——就像后来她在龙床上看着那些男宠们在她身下臣服时的感觉。

那时的自己是否有想过呢,自己未来的儿女们此时正被娘亲的小脚丫踩着。

梦境的画面突然扭曲。

草榻上的夙瑶无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那些被她踩在脚下的面孔渐渐变成了自己儿女的模样——长子元伯倔强地咬着嘴唇,次子元仲眼中含泪却不敢反抗,而此刻正在营外守夜的幼子季儿……

最荒谬的是梦中那个挺着孕肚的自己。

那些被自己踩在足下,隔着子孙袋蹂躏的小虫子们,如今却在自己肚皮底下随意勘探胎穴,匹配自己的遗传子,寻找最为肥厚的胎壤以供着床。

「唔……」

睡梦中的女帝突然发出一声轻哼。

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

那里还残留着傍晚时被儿子体液沾染的黏腻感……

营帐外传来木柴爆裂的轻响。

守夜的诸葛季往篝火里添了新柴。

火光映照出男孩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正盯着母亲随意垂落在草榻边的玉足发呆。

……

——武安六年,4月4日,夜晚8时21分——

——东海,灵波岛,温泉峰——

——诸葛夙瑶,24岁,排卵前危险期的第4天——

……

椰林间最后一缕天光也被夜色吞噬。篝火噼啪作响,映照着诸葛夙瑶半褪的亵衣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她低头看着自己胸前沉甸甸的双峰,指尖无意识地划过顶端那两粒早已挺立的嫣红。

「今日…换个花样。」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沙哑。

「娘给你打奶炮。」

红绸亵衣被随意丢在一旁,沾染着连日来的体液与汗渍。夙瑶皱了皱小巧的鼻尖——那件心爱的亵衣确实该好好洗晒了。反正迟早要教这孩子认识女体奥秘,不如就此坦诚相见。

她托起自己丰盈的乳肉轻轻晃动,雪白的波涛在火光中泛起诱人的光泽。

「能享用这等美乳…」

夙瑶勾起唇角。

「你小子该烧高香才是。」

男孩的眼睛立刻黏在了那对晃动的白兔上。得到默许后,他迫不及待地含住其中一颗粉嫩的蓓蕾,像婴儿般急切地吮吸起来。夙瑶轻哼一声,修长的脖颈微微后仰——久未经人采撷的乳尖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意。

夜渐深。

守夜的篝火旁传来规律的鼾声。

赤裸的女帝在草榻上翻了个身,月光为她曲线玲珑的身躯镀上一层银辉。她并不担心儿子的逾矩——这几日的相处已让她摸清这孩子的底线。最多不过是用自己的手撸几管,或者嗅嗅自己脚丫子味道,摆弄自己奶子打打奶炮,甚至,在自己入梦后喂自己几碗精粥。

这些她其实都能接受。

她于睡梦中突然蹙起眉头,唇齿间似乎尝到了熟悉的腥甜。

朦胧间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正被渡入口中。

……

小穴这堂课,明天是肯定要教的,但是肯定不会让他实操,作为代价,夙瑶已经做好牺牲自己菊穴的准备了。

母子之间的禁忌秘事已经无法回头了,夙瑶无法停下这列通往地狱的火车,但,她至少还有底线,无论如何,她都会在第十八层地狱前完成刹车。

明日注定是更堕落的一天。

当晨光染红海平面时,

她将亲手为儿子揭开最后的神秘面纱。

但在那之前。

就让她暂且沉溺在这罪恶的温柔乡里吧。

……

篝火余烬泛着暗红的光晕,将草榻上纠缠的身影投映在岩壁上。男孩的指尖正沿着母亲足弓优美的曲线游走,却在某个瞬间突然顿住——他的目光被双腿间那片神秘的幽谷牢牢攫住。

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为那处粉嫩的秘所镀上一层珍珠般的柔光。微微张合的唇瓣间渗出晶莹的蜜露,在火光中闪烁着诱人的光泽。男孩不自觉地屏住呼吸,指尖颤抖着拨开柔软的花瓣。

「这是……」

穴口蚌肉随着呼吸轻轻翕动,仿佛在向他发出无声的邀请。温暖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妈妈特有的馥郁芬芳。他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去,阳物抵上那处神秘的入口时,竟有种归巢般的契合感。

「嗯……」

睡梦中的夙瑶发出一声轻哼。当滚烫的性器缓缓没入体内时,她本能地收紧了肉穴。层层叠叠的媚肉如活物般缠绕上来,每一道褶皱都完美贴合着柱身的轮廓。最深处那柔软的花心更是主动迎上前来,温柔地含住颤动的龟头。

他小心翼翼地搂住母亲的纤腰,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易碎的瓷器。唇齿间是熟悉的乳香——他正含着母亲挺立的乳尖轻轻吮吸。这个动作似乎唤醒了夙瑶深藏的母性记忆,那些深宫夜里抱着婴孩哺乳的画面在梦境中浮现。

睡梦中的妈妈,奶头被含住之后,发出了糯软的梦呓,男孩的行为让妈妈体内的母性被激发,夙瑶梦见了给孩子们哺乳的日子。皇宫里自然是有请奶妈的,但是夙瑶的每一个崽子都是吃着她奶水茁壮长大的。

主要是夙瑶罩杯很大,乳腺发达,一天奶水能补好几轮的,如果自己不奶娃,那么就要漏奶。与其浪费,不如还是坚持自己奶娃。

「呜!」

当第一股浓精冲破宫口的阻碍时,两人同时战栗起来。滚烫的白浊激流冲刷着子宫内壁,在最深处激起阵阵痉挛。男孩惊慌失措地想要退出,却被母亲突然收紧的腿弯拦住去路。

他将耳朵贴上母亲微微隆起的小腹。

里面传来细微的水声与蠕动……

仿佛有什么正在苏醒……

「姑且算是提前预习课本吧。」

……

夜色熹微,薄雾在椰林间流淌。男孩的耳廓紧贴着母亲平坦的小腹,却只捕捉到肠胃蠕动的咕噜声与平稳的心跳。他有些失望地直起身子,却发现自己的阳物早已再次昂首挺立,顶端还挂着几丝晶莹的黏液。

他小心翼翼地重新进入那温暖的巢穴。为了不惊醒沉睡的母亲,每一次抽送都缓慢得如同静止。肉壁的褶皱温柔地裹挟着他,每一次深入都能感受到最深处那团软肉的吮吸。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当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时,他不知道第几轮颤抖着释放。

「糟了……」

望着从母亲腿间缓缓溢出的白浊,男孩顿时慌了神。他试图用手指堵住那个仍在微微开合的小口,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更多液体顺着指缝渗出。情急之下,他突然灵光一闪——轻轻托起母亲的臀瓣调整角度。

这个动作让沉睡中的夙瑶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哼。男孩吓得僵在原地,直到确认母亲没有醒来才继续动作。他从旁边取来叠好的红绸亵衣垫在母亲腰下——那是她昨夜褪下的贴身衣物。

随着姿势的改变,那些本要流出的液体果然开始向内倒灌。男孩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母亲的腹部微微隆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

——武安六年,4月5日,中午12时1分——

——东海,灵波岛,温泉峰——

——诸葛夙瑶,24岁,排卵前危险期的第5天,距离排卵还剩下12h——

……

正午的阳光透过椰叶的缝隙洒落,在草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吃过午饭,夙瑶打算教儿子认穴。

诸葛夙瑶斜倚在一块温热的青石上,她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指尖正点在腿间那处粉嫩的隆起上。

「女孩子的身体…」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自然的颤抖。

「有三个重要的穴道。」

男孩跪坐在母亲身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神秘的三角地带。阳光照耀下,那颗小巧的珍珠泛着晶莹的光泽。

「这是…」

夙瑶的指尖轻触自己的阴蒂。

「妈妈的小鸡鸡。」

男孩好奇地伸出小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个小小的凸起。

「好小…」

他天真地感叹道。

「比我的小多了。」

「呜…」

夙瑶的脸颊泛起红晕。

「这叫阴蒂…是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

……

「用嘘嘘穴的话,那女孩子的小蒂蒂是没办法嘘嘘吗?」

当男孩问及排尿的问题时,夙瑶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

「是的,但是嘘嘘并不是生殖器的职责。」

她的手指缓缓下移,指尖停在那道微微湿润的缝隙前。

……

「这里是妈妈的母穴…」

声音突然变得轻柔,

「通往你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家…」

阳光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温暖。

男孩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不敢相信自己曾经钻过这么狭小的空间里。

「四十二周零三天…」

夙瑶的声音带着母性特有的温柔,

「妈妈用体温和心跳…」

她的手掌轻轻覆在小腹上,

「把你从一颗小小的种子…」

手指描绘着圆弧的形状,

「孕育成了肉嘟嘟的大胖小子。」

这充满诗意的解说突然被打断。

「我要让妈妈怀上我的宝宝!」

男孩兴奋的宣言刚落——

「啪!」

清脆的耳光声惊飞了树梢的海鸟。

夙瑶的手掌还停留在空中颤抖。

男孩捂着脸颊呆坐在地上,

而母亲的眼中——

愤怒与更复杂的情绪正在交织……

……

诸葛夙瑶的指尖轻轻抚过儿子发红的左颊。那双总是盛满威严的凤眸此刻盈满复杂的情绪,像是打翻了的砚台,浓墨在清水中缓缓晕开。

「母子之间…」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要被晚风吹散。

「不该有这等悖德之事。」

男孩低着头,额前的碎发投下阴影遮住了他的表情。夙瑶能看见他紧握的小拳头正在微微发抖。

「小穴是最后的底线。」

她叹息着揉了揉儿子的发顶。

「就像…就像海边的礁石线,退潮时也不能越过。」

当男孩执拗地问起缘由时,夙瑶的指尖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

「近亲的血脉…」

她斟酌着词句。

「就像把同样的颜料反复调合,最后只会得到浑浊的暗色。」

……

月光渐渐爬上树梢。

夙瑶突然将儿子揽入怀中。

「季儿,你记住…」

她的唇贴在男孩耳边,

「你曾是离妈妈心跳最近的人…」

温热的吐息拂过耳廓,

「整整42周零3个日夜」

她的手引导着男孩的掌心贴上自己平坦的小腹,

「这里的每一寸褶皱…」

指尖顺着那道隐秘的缝隙轻轻描摹,

「都记得你最初的形状…」

夜风送来椰林的沙沙声。

……

篝火的光芒映照着母子二人的身影。

夙瑶缓缓转身,将红绸亵衣的下摆撩起:

「好了,妈妈今天破例允许你使用妈妈的菊穴。」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隐忍,

「妈妈已经清理干净了…放心吧,插进去后不会搅到便便的。」

「你可以先看看妈妈母穴的样子…」

「记住它的模样…然后插进来……」

「就当是…插入了妈妈的母穴……」

「大抵不会差很多吧……」

「呜……」

……

当夙瑶提出那个折中的方案时,

男孩的眼睛在暮色中亮得惊人。

「妈妈已经…」

她的耳尖染上晚霞的颜色,

「为今夜做好了准备…」

素手引着他的目光向后探去,

那朵紧闭的菊蕾在月光下泛着羞涩的粉。

……

夜深人静时分。

男孩凝视着母亲熟睡的侧颜。

月光为她披上一层银纱,妈妈胸前的亵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罪恶感如潮水般涌来…

却又在触及那片温热时化为乌有。

他颤抖着手拨开那层位于妈妈胯间裆部的单薄屏障——

如同打开潘多拉的魔盒……

草榻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睡梦中的夙瑶无意识地蹙眉。

而那个本该守护母亲的守夜人…

此刻正成为她最危险的梦魇……

……

「算了,既然已经犯错了,那就继续吧。」

男孩把紧密贴合妈妈蜜裂的亵衣裆部固定到一侧,开始抽插起来。

……

——武安六年,4月6日,上午10时5分——

——东海,灵波岛,温泉峰——

——诸葛夙瑶,24岁,排卵日——

——一枚新鲜出巢的卵子位于左输卵管,受精中——

……

晨雾尚未散尽,诸葛夙瑶从睡梦中醒来时,发现自己又一次以那个羞耻的姿势蜷缩着——雪臀高翘,纤腰深陷。她揉了揉酸痛的腰肢,小腹深处传来异样的温热感,仿佛有什么活物正在子宫里轻轻蠕动。

「这该死的肉壶…」

她低声咒骂着抚上自己的小腹。指尖能感受到肌肤下细微的脉动——那个自称"神胎蜜壶盏"的邪物确实让她的子宫活了过来。

夙瑶今天决定继续去收集木头。她打算在这里打一座小木屋,和儿子一起住。

将熟睡的儿子安置好后,夙瑶走向椰林深处。雷法在掌心凝聚成电光闪烁的长刃,所过之处粗壮的树干应声而断。正当她专注劈砍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尿意袭来。

四下无人。

她索性撩起裙摆蹲下身。

清澈的水流在草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远离尘世的荒岛生活早已磨去了宫廷的矜持,

此刻的她更像一头回归自然的母兽。

系衣带时,亵衣的裆部,一抹干涸的白渍闯入视线——

亵衣裆部干涸的痕迹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微光。

夙瑶的心突然沉了下去。

指尖颤抖着探向腿间…

当黏稠的液体顺着指缝滴落时,海风突然变得刺骨……

……

椰林间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落,在潮湿的泥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诸葛夙瑶跪坐在篝火旁,纤细的指尖握着一截枯枝,在地面上划出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痕迹。她紧蹙的眉头下,那双凤眸死死盯着泥地上刻画的日期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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