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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败后,身为女帝的我,和儿子一起被流放孤岛,于是,怀崽的女帝决意殖民美洲】,1

小说: 2025-09-11 22:00 5hhhhh 4210 ℃

【战败后,身为女帝的我,和儿子一起被流放孤岛,于是,怀崽的女帝决意殖民美洲】

……

【楔子:壶恶魔】

——武安六年,4月1日,上午9时12分——

——东海,灵波岛,无名山洞——

——诸葛夙瑶,24岁,排卵前危险期的第1天——

……

你。

曾经是个男人。

在那个科技如烈焰般蓬勃燃烧的年代,你或许也曾幻想过权势、荣耀,或是某种超脱凡俗的命运。

……

然而,命运的齿轮无情碾过,你穿越了。

投胎江南,化作名门闺秀,诸葛夙瑶。

自幼,你便是美人胚子,眉眼如画,气质清冷,仿佛天生便带着一股不染凡尘的灵气。

七岁那年,人贩子的黑手伸向你,你却机敏逃脱,跌跌撞撞闯入京畿一座古朴道观,披上凌霄派的道袍,成为一名小道姑。

十一岁,你的五雷正法修至大成,雷霆在你掌心跃动,宛若天罚降世。

那一年,诸派大比,你以雷霆之姿横扫群雄,夺得头筹,名震四方。

也正是在那一年,一个富家公子频频造访道观,痴迷于你这位呼风唤雨的雷法玄娥。他眼中的仰慕如烈焰,你却冷若冰霜,收他为“舔狗”,却从不假以辞色,甚至当众羞辱,视他如草芥。

一年后,先帝驾崩,少帝登基,那位小舔狗从你的世界里销声匿迹。

某日,你正在道观扫地,飞鱼服的锦衣卫踏入观门,带来了陛下敕令——你,诸葛夙瑶,被封为大魏国师。

命运的齿轮再度转动。

你与他重逢,那个曾被你鄙夷的少年,如今已是君临天下的少帝。

他亲手敕封你为国师,进而封你为武安妃。

十三岁,你诞下龙脉长子;同年,你登上后位,凤冠加身,母仪天下。

然而,权力的烈焰在你心中熊熊燃烧。

十八岁,第四子尚在腹中孕育,你亲手谋杀了亲夫,少帝陨落。

长子上位,你以摄政太后的身份凌驾朝堂。

同年,你篡夺皇位,废子自立,改元称帝,成为大魏女帝。

六年光阴转瞬即逝。

当你那十一岁的长子,继承了你的雷法天赋,在两军阵前以雷霆之威轰灭你的大军时,你是否忆起十三年前,那个同样十一岁的自己?

那时的你,亦是以五雷正法,傲视群雄,夺得大比桂冠。

屈辱,如寒刃刺心。

身为女帝,你却被亲生儿子流放,带着幼子,沦落在这东海孤岛——灵波岛。

风浪拍岸,椰林摇曳,你与幼子在这荒凉之地挣扎求生。

……

无名山洞,阴风低啸。

球状雷霆在诸葛夙瑶掌心炸裂,电光闪烁,映照出她冷峻的面容。

「藏匿在山洞里的邪祟,速速现身,否则……」

她的话语未尽,雷光已然咆哮,似要撕裂这幽暗的溶洞。

她心底渗出一丝寒意,庆幸自己让那最乖巧的小儿子外出勘察岛屿、采集椰子。

否则,这山洞中诡谲的低语,定会扰乱孩子纯净的心智。

「嘻嘻,重新介绍一下,我是你失散多年的金手指。」

洞窟深处,戏谑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一丝亵渎的轻佻。

诸葛夙瑶眯起眼,顺着声音前行,步履坚定却戒备森严。

溶洞尽头,一盏异域风情的黄金灯壶悬浮半空,流光溢彩,宛若自天方夜谭中走出的神灯。

它散发着诡秘的气息,壶身上铭刻的符文若隐若现,似在低语某种禁忌的秘密。

「我,是一位界外之神,一位旧日支配者。」

那声音自灯壶中传来,悠长而蛊惑。

「我的名讳是‘神胎蜜壶盏’,凡人或称我为‘灯神’、‘壶魔神’,抑或‘系统壶’。更多人,唤我‘强欲之壶’。」

「如你所见,我被封印在这灯壶之中,非我所愿。」

「无数岁月,我尝试挣脱,却尽皆失败。最终我明白,我非被封印,而是化为了封印物,唯有维持封印,方能存续。这是世界的法则。」

「来吧,与我缔结契约,助我自这破灯壶中解脱!」

声音愈发急切,带着一丝诱惑。

诸葛夙瑶冷笑,拍拍衣摆,起身便要离去。

「然后让你出来毁灭世界吗?」

她语气中满是嘲讽,步履决绝,丝毫不愿与这诡物多纠缠。

「别急着走!」

那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几分急切。

「我既是封印物,怎会毁灭世界?封印是我存在的根基!」

「那我若解放你,你岂不炸了?」

诸葛夙瑶眉梢一挑,语气愈发不耐。

身为前女帝,被儿子流放已让她心绪烦乱,如今还要与一个语无伦次的邪祟周旋,她只觉心头火起,恨不得一掌雷霆将这破壶轰成齑粉。

……

「明白了吧,小美人!」

那黄金灯壶的声音愈发谄媚,带着一丝油腻的兴奋。

「你把我从这破壶里解放出来,成为我的容器!让我寄居在你腹中的子宫肉壶,或者膀胱尿壶,哪儿都行!总之,让我住进你体内的‘壶’里,我赐你无上金手指!我在这破山洞憋了一千年,闷得都快发霉了,求你带我出去逛逛吧!」

「滚!变态壶!老娘没兴趣!」

诸葛夙瑶俏脸一沉,羞恼之情如雷霆在心头炸开。她拍拍屁股,起身便要离开这鬼地方,离这个满嘴胡话的邪祟越远越好。

然而,那灯壶仿佛个话痨神经病,叽里咕噜的聒噪声如潮水般涌来,句句都带着几分挑衅与哀求。

「你别走啊!好歹听我把话说完!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缘!」

诸葛夙瑶冷哼一声,忍无可忍,三步并作两步转身,裙摆翻飞,准备一记鞭腿将这聒噪的破壶抽飞到九霄云外。

「喀——」

溶洞地面湿滑如镜,前女帝脚下一滑,华丽丽地摔了个屁股蹲儿。

更要命的是,她那丰腴的臀部,正正好好砸在了那黄金灯壶上。

「啪!」

一声脆响,黄金灯壶在臀肉的“重压”下,瘪了。

「我草?工艺品?这么脆?!」

诸葛夙瑶愣在当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臀部,脑子里一片空白。

「完了,不会有人来讹我吧……」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一股异样的气流自瘪壶中蒸腾而出,化作一团苏丹装扮的半透明气灵,悬浮在半空。」

那气灵先是一愣,随即陷入狂喜,发出桀桀怪笑。

几乎一瞬间,它那烟雾般的尾巴猛地对准了诸葛夙瑶的裙下,宛如抽水马桶般旋转着,嗖地钻进了她的身体,直奔子宫而去!

想象中血腥猎奇的画面并未出现。

诸葛夙瑶只觉小腹一阵冰凉,紧接着一股莫名的燥热自腹中升腾。

她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

那灯神,竟然凭依在了她的子宫胎壁上?!

诡异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仿佛胎动,却又比胎动更加离奇。

她的子宫……似乎在舒展身体,像个活物般在她体内扭动!

「我草!老娘的子宫活了?!」

诸葛夙瑶惊呼出声,声音在溶洞中回荡,带着几分崩溃与荒诞。

「变态!大变态!超级无敌变态壶!」

她对着自己的肚皮一通狂骂,恨不得把这邪祟从体内挖出来丢进海里喂鱼。

可无论她如何咒骂,那诡异的灯神已经彻底在她体内安了家。

就在她气急败坏的咒骂声中,一个陌生的男声从她心底浮现,带着几分机械化的亢奋——

【O神xx,启动~!】

诸葛夙瑶愣了半晌,脑中灵光一闪,才反应过来那句话的真面目——

【女神系统,启动~!】

「啥玩意儿?好俗!这也太low了吧!」

她忍不住大声吐槽,声音在溶洞中回荡,带着几分嫌弃与无奈。

【女帝养成系统启动完毕~】

「啥?老娘早就当过女帝了,还养成个毛线!」

【母仪天下系统启动完毕~】

「哈?傻卵玩意儿!老娘当女帝时玩腻了母仪天下的剧本,换个新鲜的行不行!」

一番讨价还价,诸葛夙瑶终于被这“话痨系统”磨得没了脾气,勉强接受了它的最终形态——

【绝世凤傲天,开拓美利坚!】

「绝对不是想在异世界玩什么三角贸易啊!绝对不是!」

她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试图掩饰心底那丝莫名的好奇。

【系统启动完毕,手冲送神通!】

「我靠!色壶!你这是什么氪佬系统!」

【纠正一下,是手冲,不是首充。】

「变态壶!恶心壶!去死吧!」

就在她气得七窍生烟之际,系统那机械化的声音再度响起。

【神通·不老不死,解锁!】

……

「噗呲——」

溶洞尽头,诸葛夙瑶一个没忍住,潮红满面,身体猛地一颤。

【已获得神通·不老不死(一重天)】

【目前掌握神通:五雷正法(五重天)、不老不死(一重天)】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沉默了片刻。

「……总之,壶……你……还算有点用。」

最后的话细若蚊声,带着几分不情愿。

她才不想夸这变态肉壶,但不得不承认——不老不死,哪怕只是一重天,百年青春永驻,这诱惑谁能拒绝?

……

「接下来,我要在你的雌器上烙下淫纹了。」

肚子里的旧日支配者——那自称“神胎蜜壶盏”的变态壶,用一种诡异又兴奋的语气说道。

「可能会稍微有点痒,嘿嘿,忍着点哦。」

「瓷器?那是啥玩意儿?」

诸葛夙瑶皱眉,强压着心头的不耐,语气里满是戒备。

「啧啧,就是雌性生殖器嘛!」

灯壶的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仿佛在故意挑逗她的底线。

「……」

话音刚落,一股奇痒无比的感觉从小腹深处炸开,宛如千万只蚂蚁在盆腔间爬行。

诸葛夙瑶再也绷不住,捂着肚子在湿滑的溶洞地面上翻滚了好几圈,发出一连串压抑的低哼。

她猛地掀开衣摆,低头一看——

小腹上赫然浮现出一片发光的蠕动纹路,繁复诡秘,宛若活物般在皮肤下游走,散发着淡淡的荧光。

「我草……」

她瞪大双眼,脑子里突然闪过前世玩过的那些廉价RM黄油游戏,荒诞的念头如雷霆炸响。

「我竟成了黄油女主角?!」

灯壶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几分得意。

「别误会,这些发光的蠕动纹路可不是随便刻在你肚皮上的,洗不掉哦!具体来说,它们是烙印在你的骨盆、子宫、卵巢等雌器上的魔纹,统一投影在你小腹上,怎么样,够酷吧?」

「酷你个头!」

诸葛夙瑶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这破壶从自己肚子里抠出来扔进东海喂鲨鱼。

「好了好了,别生气!」

灯壶连忙换上讨好的语气。

「接下来,我将赐你三门绝世神功,每一门都对应一种象征。只要你完成我给你的主线任务,就能解锁它们,包你满意!」

它顿了顿,声音陡然变得庄重,带着一丝蛊惑:

「第一门,‘帝女玉盆功’。习得后,你的骨盆淫纹将被解放,赐你符道神识,挥手间符箓成阵,天地皆可为用。」

「第二门,‘佛母莲胎功’。习得后,你的子宫淫纹将被解放,赐你蛊道神识,虫蛊听命,生死由心。」

「第三门,‘玄姬牝丹功’。习得后,你的卵巢淫纹将被解放,赐你丹道神识,炼丹成药,逆天改命。」

诸葛夙瑶听完,眉头紧锁,内心天人交战。

这三门神功听起来一个比一个离谱,但符道、蛊道、丹道……每一种都让她心动。

作为雷法天才,她早已习惯了五雷正法的霸道威能,可其他道法的奥秘,她却从未触及。

前世,她不过是个普通人;这一世,她虽是雷法天骄,却对其他道术一窍不通,堪称极致麻瓜。

如今,符道的神识近在咫尺,怎能不让她心动?

那是她年少时在道观扫地时,曾无数次幻想的术法传承。

「我选‘帝女玉盆功’。」

她咬咬牙,迅速做出决定。

比起让子宫或卵巢“解放”,骨盆总归没那么羞耻,而且符道的力量,听起来就比蛊道和丹道更符合她雷霆女帝的霸气人设。

【主线任务发布:与幼子结合,完成受精。】

【奖励:神功·帝女玉盆功】

「……」

溶洞内一片死寂。

诸葛夙瑶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胸中翻涌的怒火。

「壶……」

她一字一顿,声音低沉得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

「我#%¥¥&*@#&*尼玛!」

话音未落,雷霆在掌心炸裂,电光四溢,照亮了她那张气到扭曲的俏脸。

「你这变态壶!敢不敢给老娘换个正常点的任务?!」

……

【第一幕:帝女玉盆功】

——武安六年,4月1日,傍晚6时21分——

——东海,灵波岛,温泉峰——

——诸葛夙瑶,24岁,排卵前危险期的第1天——

……

椰风拂过温泉峰,暮色如墨,晕染天际。峰顶一汪温泉雾气氤氲,宛若仙境,热气蒸腾间,隐隐透出几许旖旎。篝火噼啪作响,火光映照着诸葛夙瑶那张冷艳无双的容颜。她斜倚在一块温润的青石上,赤足轻点,裙摆微微掀起,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小腿,似不经意间撩拨着夜色的宁静。

幼子诸葛季,六岁的小身影在篝火旁忙碌,双手捧着一只粗糙的木盆,盛满温水,恭恭敬敬地放在娘亲脚边。木盆是他午后亲手凿成的,边角虽简陋,却满载着孩子的拳拳孝心。他抬起头,圆润的小脸上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眼中映着火光,纯净得仿佛能洗尽这孤岛的荒凉。

「娘,洗脚水好了。」

诸葛季的声音软糯,带着孩童独有的天真。

夙瑶低眸,目光扫过那只歪歪扭扭的木盆,唇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她伸出纤足,缓缓探入水中,水波荡漾,温热的水流轻抚着她的脚踝,带来一丝惬意的舒缓。她轻哼一声,慵懒地倚回青石,墨发如瀑披散,宛若夜中绽放的幽兰。

「还算有点孝心。」

她声音清冷,却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柔情。

「不过这盆……啧,季儿,你这手艺还得再练练。」

诸葛季挠挠头,嘿嘿一笑,蹲在旁边,小心翼翼地替娘亲揉着脚。他的小手笨拙却认真,仿佛生怕弄疼了她。夙瑶看着他,眼神复杂,既有身为母亲的温情,又藏着一丝无人能窥的怅惘。

诸葛季是夙瑶谋害亲夫时肚子里装的崽。

六年前,她亲手谋害亲夫,少帝陨落,她登基称帝时,这小家伙还在她胎中安睡。那一年,她身披凤袍,母仪天下,腹中却揣着这小小的龙种。或许正因如此,诸葛季对那象征权力的龙椅毫无执念,成了她四个儿子中最贴心、最孝顺的一个,也是唯一还随她姓的崽儿。

夙瑶一生诞下七胎,四男三女。长子元伯,十三岁那年诞下,如今十一岁,继承了她的雷法天赋,却也成了她最大的敌手;次子元仲,十岁;三子元秋,七岁;幼子元季,便是眼前这六岁的小家伙。至于三个女儿,她自小便将她们送往远离朝堂的地方,锦衣玉食,远离政治的腥风血雨。女帝的瘾,她一人独享便够了。

「娘。」

诸葛季忽然抬头,小声问道。

「今天下午我在岛上捡椰子时,听到山洞那边有怪声……是不是有邪祟?」

夙瑶闻言,眼神一凛,指尖不自觉地轻叩青石。她想起了那盏诡异的黄金灯壶,那自称“神胎蜜壶盏”的变态壶,还有它在她体内留下的蠕动淫纹。她的小腹微微一热,仿佛那淫纹在暗中低语,挑动着她早已沉寂的欲望。

「邪祟?」

她冷笑一声,掩饰住心底的异样。

「若真有邪祟,娘一掌雷霆便叫它魂飞魄散。」

她语气霸气,带着雷法女帝的威严,可心底却泛起一丝涟漪。那灯壶的聒噪声犹在耳畔,尤其是它那离谱至极的主线任务——

「与幼子结合,完成受精」。

荒谬!她堂堂女帝,怎会屈从于如此下作的契约?可那“帝女玉盆功”的诱惑,符道神识的玄妙,却如魔咒般在她心头萦绕不去。

……

篝火熊熊,火光跳跃,映照着诸葛夙瑶那张清冷如霜的面容。她斜倚在青石旁,赤足浸在温热的木盆中,水波轻漾,带来一丝慵懒的舒惬。幼子诸葛季跪在她身前,小手轻柔却笨拙地揉搓着她的足底,指尖带着孩童的认真,细细摩挲,仿佛在小心翼翼地取悦这位曾经母仪天下的女帝。

夙瑶低眸,凝视着这个六岁的小家伙,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柔和的弧度。心底一股暖流悄然升腾,似温泉般在她胸腔中流淌,驱散了流放孤岛的荒凉与孤寂。七个儿女中,唯有这最小的季儿,总是能让她冰封已久的心湖泛起涟漪。

「还是你最讨娘的欢心。」

她低声呢喃,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却掩不住那抹真切的温情。

大儿子元伯,十一岁便继承了她的雷法天赋,却也成了她最大的敌手,雷霆一击,轰灭她的军队;二儿子元仲,助纣为虐,与兄长同流;三儿子元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唯有这幼子季儿,始终与她同心,乖巧得让她心动又心疼。

诸葛季不过六岁,虚岁七岁,却已生得远超同龄人的身量,眉眼间隐隐透出一股早熟的英气。夙瑶心知,这定是她那异于常人的血脉使然。她的崽儿们,皆是如此——三岁前发育迟缓,仿若凡胎,可一旦跨过五岁的门槛,便如春笋破土,一日千里。季儿如今的身形,乍看之下,怕是会被人误认为九岁少年。

夙瑶自己亦是如此。年少时,她的身量如飞瀑般疯长,十七岁后,岁月却仿佛在她身上停滞,容颜如玉,青春永驻。她曾担忧过早衰的阴影,可如今看来,这份不老的异能,怕是与那“神胎蜜壶盏”赐予的【不老不死·一重天】神通暗合。

那色壶虽满嘴胡话,却似对她的血脉了如指掌,选中的神通与她天生相性极佳,稍加催化,便让她轻松触及永驻之秘。

「阿季,别洗了。」

夙瑶轻轻摩挲着儿子柔顺的发丝,指尖带着一抹宠溺。

「今晚早些歇息吧,娘……有些乏了。」

诸葛季低着头,小手一顿,似有些不舍地收回。他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眸,目光闪躲,带着几分孩子气的羞怯。

「娘先休息吧,晚上我还要守夜。」他的声音软糯,却透着一丝倔强。

夙瑶闻言,眉梢轻挑,眼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早已察觉,这几日季儿总避着她的目光,仿佛那双清亮的眼眸藏着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她并未追问——毕竟,天下间敢直视女帝双眸之人屈指可数。即便她如今被流放,凤凰余威犹在,红颜一怒,足可让九州震颤。季儿不过是个孩子,怎能不怯?

可看着这小小的身影,夙瑶的心却如春雪初融,几欲化作一汪柔水。她轻哼一声,掩饰住心底的柔软,起身拍了拍裙摆,水珠滑落,映着火光,宛如星芒坠地。她凝视着季儿的背影,脑海中却不合时宜地浮现出那盏黄金灯壶的聒噪声。

「与幼子结合,完成受精……」

那色壶的低语如魔咒般在她心底回荡,带着几分戏谑与挑衅。

「呸!」

夙瑶暗啐一口,俏脸微沉,羞恼之情如雷霆在心头炸开。她堂堂女帝,雷法天骄,怎会屈从于如此下作的契约?那色壶若以为单凭符道神识的利诱,便能让她做出丧伦之事,简直痴心妄想!

可那“帝女玉盆功”的诱惑,却如藤蔓般在她心头缠绕,挥之不去。符道神识,挥手间符箓成阵,天地皆可为用……那是她年少时扫地观门、仰望星空时,曾无数次幻想的术法传承。如今,这份力量近在咫尺,她怎能不动心?

篝火渐暗,夜色如墨。夙瑶倚在青石上,昏沉沉地陷入梦乡。月光洒落,映得她墨发如瀑,肌肤胜雪,宛若一尊沉睡的仙子。温泉峰的雾气氤氲,带着丝丝暖意,将她包裹在一片朦胧的旖旎之中。

月未央时,一阵异样的胀意自小腹升起,似是膀胱的轻微压迫,扰得她迷迷糊糊地醒转。她皱了皱眉,翻了个身,试图重回梦乡。那胀意并不强烈,尚不至于让她起身小解,便任由倦意将她再度拉入沉眠。

迷雾般的梦境中,她仿佛感受到一抹柔软的触感,轻轻撬开了她的樱唇,带着几分试探,索取着她的芬芳。她的胸口似被一双温热的小手轻抚,揉捏间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意,宛如细浪拍岸,撩拨着她沉寂已久的心湖。

「嗯……」

她无意识地低吟一声,梦中的画面逐渐清晰。那些母仪天下的夜晚,似又重现眼前——后宫的男宠们,个个俊美如玉,争相以唇舌与指尖侍奉她,讨她欢心。那时的她,凤冠加身,权倾天下,每一寸肌肤都被宠溺与欲念环绕,沉醉在无尽的欢愉之中。

可这感觉……为何如此真实?

夙瑶的意识在梦与现实间游离,小腹处的魔纹似在暗中低语,散发着微凉的荧光,勾起一抹莫名的燥热。月光下,那双揉搓她胸口的小手,缓缓探索着。

……

——武安六年,4月2日,清晨6时3分——

——东海,灵波岛,温泉峰——

——诸葛夙瑶,24岁,排卵前危险期的第2天——

……

晨雾轻笼,温泉峰上薄烟袅袅,椰风拂过,带着海潮的咸涩。篝火余烬尚存,微红的火光映照着诸葛夙瑶那张清冷如霜的面容。她睁开眼,晨曦透过椰林洒在她身上,勾勒出一抹莹白的光晕。身旁,幼子诸葛季抱着红缨枪,蜷缩在篝火边,小小的身影沉沉入睡,嘴角还挂着一抹未醒的鼾声。

夙瑶心头一软,起身轻手轻脚地将儿子抱起,小家伙沉甸甸的重量让她微微一怔。

「怎么长得这么快……」

她低声呢喃,眉宇间闪过一抹自责。

「我这当娘的,怎连自己儿子的身体发育都未曾留意?」

她将诸葛季小心翼翼地安置在简陋的草床上,动作轻柔,仿佛生怕惊扰了他的梦境。凝视着那张稚嫩却隐隐透着英气的小脸,夙瑶叹了口气。流放荒岛,政务无扰,她却连母亲的责任都未尽全。心底的愧疚如潮水般涌来,她暗下决心,从今日起,要好好关注这孩子的成长。

临行前,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裙,略一思忖,解下,手指翻飞间以灵巧的雷法引动细小的电弧,仿若针线般将裙摆缝制成一床薄被,轻轻盖在季儿身上。

裙摆滑落,她身上仅剩一件红绸亵衣,薄如蝉翼,隐隐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与季儿那只着红肚兜的小身板相映成趣。

夙瑶唇角微勾,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在这荒岛之上,春光乍泄又能泄到谁的田里?她堂堂女帝,掌握五重天的五雷正法,掌心雷霆一闪,足以点燃篝火,驱散寒意。保温?不过是小事一桩。

……

上午十点,椰林间阳光斑驳,夙瑶提着一串椰子和两只肥硕的山鸡,踏着轻盈的步伐回到温泉峰营地。灵波岛地势奇特,温泉峰乃岛上唯一山峰,实为死火山,遍布天然温泉,雾气氤氲,宛若仙境。她选择此处为营地,正是看中了温泉的便利。岛上除了海滩边那些两人高的巨蟹,鲜有猛兽,且那些蟹怪从不远离海岸,营地露天也无甚风险。即便真有不长眼的野兽,五重天雷法在手,足以叫它魂飞魄散。

回到营地,夙瑶一眼便瞧见草床上的诸葛季正鬼鬼祟祟地做着什么。小家伙将她缝制的被子揉成一团,紧紧抱在怀里,小脸埋在其中,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贪婪地攫取那残留的幽香。

被子上,犹存她昨夜的体温与气息。

「中邪了?」

夙瑶心头一凛,脚步放轻,悄无声息地靠近。这个世界妖鬼横行,她身为雷法天骄,自然深谙邪祟之道。

「莫非季儿被什么脏东西附了身?」

她屏息凝神,缓缓靠近,耳边渐渐捕捉到一阵低喃,似咒语般断续不清。

「在念咒?」

她皱眉,掌心隐隐泛起雷光,戒备森严。

再近些,那声音愈发清晰,竟是一串压抑的呻吟,带着几分痛苦与迷惘。夙瑶心头一跳,新的猜测浮现。

「生病了?」

她快步上前,掀开草丛,红绸亵衣在晨光中如焰般闪现。就在此时,床上的季儿猛地一颤,右手握拳,狠狠砸向自己的裆部,力道之重,宛如铁匠捶击炽铁。夙瑶眼疾手快,雷光一闪,稳稳握住他的小拳头,掌心的温热与他的冰凉形成鲜明对比。

「傻小子!」

她双手抱胸,俏脸微红,羞恼交加。

「这不是病,是勃起!男孩子的小鸡鸡,正常的生理现象!」

诸葛季愣在当场,小脸涨得通红,目光闪烁,带着几分羞怯与无措。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小鸡鸡中邪了,想着闻娘的味道会好些,可……可它更难受了。」

「废话!」

夙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语气中却带着几分戏谑。

「你这小毛孩乱闻老娘的衣服,小鸡鸡不难受才怪!」

「可……以前闻着娘的味道,就能安心。」

季儿低头,小声嘀咕,眼中闪过一抹委屈。

夙瑶扶额,长叹一声,心底的复杂情绪如潮水翻涌。

「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你长大了,季儿。」

她的声音柔和了几分,却掩不住那一丝无奈。

她凝视着这个早熟的小家伙,心头忽地一紧。她的崽儿们,个个继承了她的血脉,成长得太快,可她却从未真正教导过他们如何面对身体的变化。尤其是季儿,流放荒岛的日子里,他与她相依为命,纯真的依赖却在不经意间掺杂了些许异样的情愫。

「算了。」

夙瑶拍了拍红绸亵衣,强压下心头的羞涩,语气故作豪迈。

「老娘就屈尊一回,给你这小毛孩上堂性教育课,免得你把自己弄坏了,断了我女帝的血脉!」

她顿了顿,瞥了季儿一眼,补充道。

「要知道,你那些哥哥们,可没一个有这待遇。」

……

阳光炽烈,温泉峰上雾气蒸腾,椰林间光影斑驳。诸葛夙瑶盘坐在草地上,红绸亵衣在日光下如焰般流转,隐隐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她面对着乖巧端坐的幼子诸葛季,试图展开那场尴尬的“性教育”,却发现自己被羞涩卡得无从开口。她拍了拍胸脯,强作豪迈,试图掩饰心底的窘迫。

「算了,都什么年代了,还填鸭式教学?」

她轻哼一声,扬起下巴,语气带着几分女帝的霸气。

「阿季,翻转课堂吧!你来问,娘这当老师的,定给你答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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