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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败后,身为女帝的我,和儿子一起被流放孤岛,于是,怀崽的女帝决意殖民美洲】,3

小说: 2025-09-11 22:00 5hhhhh 8360 ℃

「三月二十四日…」

她低声呢喃着,树枝在松软的泥土上轻轻划过。

「癸水初至。」

树枝继续向下移动。

「二十七日结束…」

随着每一道痕迹的加深,她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白皙的手背上隐约可见青筋浮现。

树枝突然在"四月一日"这个日期上重重一顿。夙瑶的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节枯枝竟被她生生捏碎。木屑刺入掌心的疼痛远不及心头涌上的惊骇——从危险期第一天算起至今已是第五日。这个认知让她浑身发冷,仿佛有无数冰针正顺着脊椎往上爬。

就在此时,一道泛着幽蓝色光芒的信息框突兀地浮现在她眼前。

【主线任务完成:与幼子结合,顺利受精】。

那冰冷的文字像是某种残酷的宣判,将最后一丝侥幸也击得粉碎。紧接着又是两道光芒闪现。

【获得神功·帝女玉骨功(一重天)】

【获得神识·符道(一重天)】

夙瑶猛地站起身,红绸亵衣的下摆沾满了泥土也浑然不觉。她死死盯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正隐隐传来异样的温热感——不是邪祟作祟的燥热,而是生命萌芽时特有的温暖脉动。海风突然静止了,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

——武安六年,4月13日,上午9时45分——

——东海,灵波岛,温泉峰——

——诸葛夙瑶,24岁——

——妊娠第3周的第7天,单绒毛膜单羊膜囊,同卵双胞胎——

……

晨雾缭绕的椰林间,诸葛夙瑶倚坐在温泉畔的青石上,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经过一周的冷战与挣扎,她终于不得不接受这个既定的事实——她的子宫里正孕育着两颗同源而生的生命。温热的泉水蒸腾起氤氲的白雾,将她清丽的面容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每日清晨与壶魔神的对话已成为她新的习惯。此刻那熟悉的声音再度在她脑海中响起。

「他们已经在你的子宫底部完成着床了。」

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

「恭喜你,现在你是个真正的孕妇了。」

夙瑶的指尖微微收紧,在红绸亵衣上抓出几道褶皱。温泉的水汽凝结在她纤长的睫毛上,随着眨眼的动作轻轻颤动。

……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需要提醒你一下,以后的日子,我就不会再和你说话了,当然,我还在你体内。具体来说,我要休养。做你的子宫有点危险,也有点吵,我挪了窝。把自己一分为二,住进了你的卵巢中心。我设了一个代理程序,也就是你的系统……」

「你打算在我的体内睡多久。」

「短则几百年,长则千年吧。」

「你让我成为你的封印壶,结果就只是在我的身体里睡觉?」

「是啊,香香软软的女孩子肉壁总比冰冷的黄金灯壶要好……」

「#%¥#%……#%¥#」

她的声音里混杂着难以置信与隐隐的恼怒。那个曾经聒噪不休的存在如今竟要躲进她体内最隐秘的角落长眠,这个认知让她胸口泛起一阵莫名的窒闷。温泉水滑过她光洁的肌肤,却洗不去那种被利用的微妙感觉。

「香软的女体总比冰冷的灯壶舒服…」

壶魔神的低语渐渐消散在意识深处。夙瑶望着水面上自己的倒影——那张曾经睥睨天下的容颜如今写满了复杂的情绪。随着最后一丝精神联系的切断,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将独自面对这段前所未有的孕育之旅。远处传来儿子采集椰子的声响,海浪拍岸的声音规律而舒缓,而她的小腹深处,两颗小小的生命正在悄然生长……

……

正午的阳光穿透椰林,在诸葛夙瑶盘坐的身影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闭目凝神,感受着体内新觉醒的力量在经脉中流转。

【检测到宿主胎内胚胎已完成着床】

【帝女玉盆功(一重天):觉醒一式“神通·豢器灵”】

当那道泛着幽蓝光芒的信息框浮现在识海中时,她的嘴角微微上扬,这个结果并不令她意外,早在数日前与壶魔神的交谈中,她就已窥见这门神通的端倪。

温热的手掌轻轻覆上尚且平坦的小腹,夙瑶的眉心浮现出一道淡金色的纹路。随着神识的深入探查,"豢器灵"的真谛逐渐在她脑海中明晰——以孕育生命的子宫为鼎炉,以滋养胎儿的羊水为真火,将腹中骨肉炼就成可随心变幻的灵器。

这个认知让她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毕竟比起壶魔神透露的另外两门邪功——佛母莲胎功的“饲蛊童”、玄姬牝丹功的“养邪祟”,这已经是最温和的神通了。

泉水叮咚声中,夙瑶开始运转功法。她能感受到骨盆处升起一股暖流,如同春日里解冻的溪水般缓缓流向子宫。在那里,两颗小小的生命正在羊水的包裹中安然沉睡。随着真气的浸润,胎儿周围渐渐泛起一层莹润的光晕。

「原来如此…」

夙瑶轻喃自语。这门功法并非要剥夺孩子的天性,而是赋予他们与生俱来的变化之能——就像神话中的孙猴子那般千变万化。

但这份力量有个致命的限制——崽子们唯有在她身边才能维持稳定。若离了母体气息,再强大的变化也会如泡影般消散。这个认知让夙瑶的红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她缓缓睁开凤眸,指尖凝聚的真气如同丝线般缠绕在腹部。

伴随着轻柔的低语。

「既然如此,就让娘亲来为你们烙下第一道器纹吧…」

温泉蒸腾的雾气中,

那袭红绸亵衣无风自动。

腹中的双生子似乎感应到了什么,

在羊水中轻轻翻了个身……

……

——武安六年,8月10日,中午12时45分——

——东海,灵波岛,温泉峰,小木屋——

——诸葛夙瑶,24岁,中期妊娠——

——妊娠第20周的第7天,单绒毛膜单羊膜囊,同卵双胞胎——

……

盛夏的阳光透过木屋的缝隙洒落,在交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诸葛夙瑶跨坐在儿子身上,红绸肚兜早已被汗水浸透,紧贴在隆起的孕肚上。她修长的十指与幼子紧紧相扣,随着每一次起伏,腹中的双胞胎都能感受到母亲体内传来的阵阵律动。五个月的身孕让她的腰肢更显丰腴,却丝毫不减那份与生俱来的优雅。

岛上没什么事,母子之间连造娃都造上了,每天就只剩下练功了。

豢器灵是让帝女玉盆功的真气自夙瑶的骨盆中萌发,灌入子宫,给胎儿洗髓。

又完成了一个任务后,夙瑶掌握了神通·帝女合欢功。

这就是朴实无华的双修秘法。

自从掌握了帝女合欢功后,这样的双修便成了母子二人的日常功课。夙瑶能感受到体内真气如潮水般涌动——从骨盆深处升起的暖流源源不断地注入子宫,为腹中的双胞胎洗髓伐骨。而儿子每一次深入的撞击都带来更精纯的能量反馈,让她的五雷正法境界隐隐松动。这种水乳交融的修炼方式远比独自打坐来得高效得多。

「嗯…再快些…」

夙瑶仰起雪白的脖颈,一缕青丝黏在汗湿的脸颊上。她并不抗拒这样的欢愉,也不担心再次受孕——子宫颈处那道粘液栓牢牢守护着最后的防线,将汹涌的精潮牢牢阻隔在外。这个认知让她彻底放开了束缚,尽情享受着。毕竟她从来就不是个禁欲之人,否则也不会诞下七双儿女。而现在腹中这对双胞胎的存在更是证明了她身体的丰饶。

真气循环往复间,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五雷正法正在缓慢精进。而身下的幼子更是受益匪浅——三重天的雷法境界已然稳固。更奇妙的是通过这种亲密无间的交融,她能将对方逐步改造成后天的器灵载体。血脉相连的优势让这个过程水到渠成……

木屋外海浪轻拍岸礁,屋内交织的喘息声中,隐约传来羊水晃动的轻响。两个尚未出世的小生命,似乎也在享受着这份独特的滋养……

……

木屋内弥漫着情欲过后的温热气息。诸葛夙瑶倚靠在草榻上,隆起的孕肚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她纤细的手指轻抚着趴伏在怀中的幼子发顶,唇角噙着一抹慵懒的笑意。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母子二人身上,将那些未干的汗珠映照得晶莹剔透。

「阿季…」

夙瑶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情动的沙哑。

「让娘看看你的器灵变化术练得如何了。」

她修长的指尖划过儿子汗湿的背脊,能感受到那具年轻躯体下涌动的灵力。自从开始双修以来,这孩子对器灵之力的掌控确实突飞猛进。

男孩抬起头,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我要变成娘亲的亵衣!」

他兴奋地宣布道。

「我要像从前在娘胎里那样紧紧贴着娘的身子。」

这个大胆的宣言让夙瑶不禁失笑——前几日这孩子连根木棍都变不利索,如今竟敢夸下如此海口。

然而下一秒她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只见男孩的身躯开始泛起莹润的光晕,如同融化的蜜蜡般逐渐改变形态。布料特有的纹路在他体表浮现,红绸的色泽由内而外渗透而出——最终呈现在夙瑶眼前的竟是一件与她往日所穿分毫不差的亵衣。

「这…」

夙瑶倒吸一口凉气,孕肚随着惊讶的呼吸轻轻颤动。虽然满心抗拒,但她向来言出必行。纤长的手指迟疑地触碰那件特殊的衣物时,能清晰感受到其中流淌的血脉相连的气息。

「小混蛋…」

她低声嗔怪着,却还是缓缓将那件由亲生骨肉化成的亵衣穿上了身。

当熟悉的红绸贴上肌肤的瞬间,一股奇异的温暖从胸口蔓延至全身。腹中的双胞胎似乎感应到了父兄的气息,突然活跃地踢动起来……

……

「呜,你故意的吧。」

夙瑶突然僵直了身子,红唇间溢出一声猝不及防的轻吟。那件由儿子化成的亵衣竟在裆部现出原形,炽热的阳物毫无预兆地贯穿了她的母穴深处。她本能地护住隆起的孕肚,指尖能感受到腹中双胞胎被惊扰的不安躁动。

「娘亲…我不是…」

亵衣上传来儿子慌乱的声音。

「是勃起,勃起让我的神通没办法专心。」

这辩解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尤其是当夙瑶发现胸前那对饱满的白兔正被"亵衣"幻化的唇舌细细品尝时。温热的触感从乳尖蔓延至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脚趾。

「好贼子!」

夙瑶咬着牙,娇嗔,声音却因突如其来的快感而支离破碎。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根阳物的脉动,此刻正直指最敏感的胎门所在——那里距离孕育着双胞胎的宫腔仅有寸许之隔。这种被亲生骨肉以最亲密也最悖德的方式威胁着的认知,让她的后背沁出一层肉麻的汗珠。

「轻些…」

她终于放软了声调,掌心轻柔地抚摸着高高隆起的腹部。

「宝宝们…还在娘我的胎里睡觉呢…」

这句话像是某种魔咒,身上的"亵衣"果然收敛了几分力道。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缠绵的研磨——每一寸褶皱都被耐心地熨平,每一次退缩都被温柔地追逐。

午后的阳光将母子二人纠缠的身影投在木墙上,那轮廓时而如寻常衣衫般服帖,时而又显出人形交合的旖旎。随着夙瑶一声压抑的娇息,挂在窗边的风铃无风自动……

……

——武安七年,1月7日,中午12时——

——东海,灵波岛,温泉峰,小木屋——

——诸葛夙瑶,25岁,过期妊娠——

——妊娠第42周的第3天,单绒毛膜单羊膜囊,同卵双胞胎——

……

隆冬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落,为诸葛夙瑶高耸的孕肚镀上一层金边。她斜倚在特制的分娩椅上——这是由儿子阿季变化而成的法器,每一处弧度都完美贴合她疲惫的身躯。腹中的双胞胎已经超过了预产期整整三周,就像当年孕育阿季时一样固执地不肯出世。

夙瑶轻抚着紧绷的肚皮,思绪飘回七年前的那个冬日。同样是妊娠四十二周零三天——命运仿佛完成了一个诡异的轮回。只是这一次腹中孕育的究竟是自己的儿子还是孙子?这个荒谬的问题让她精致的眉头微微蹙起。

这段时间,夙瑶又掌握了新的神通,玉筋母子绳。胎儿顺利分娩后,她可以把崽子的脐带炼制成法器,通过玉筋母子绳,自己可以完美驾驭自己下下来的崽子。

掌心泛起莹润的光芒,神通的真气在她指间流转。这门新领悟的法术能将胎儿的脐带炼成特殊的法器——既是羁绊也是惩戒。想到那些遗失的儿子脐带,夙瑶的红唇抿成一条细线。若是早知有此神通,当年定要将那些从自己母穴中拉出脐带好生收藏,如今便能隔着千里之遥教训那个不孝子了。

「季儿…」

她的声音因阵痛而略显嘶哑。

「好好看着…」

身下的分娩椅传来细微的颤动,她知道儿子正在以这种方式回应。

娃都造完了,夙瑶打算让他完整看完自己的崽子是如何一步步撑开妈妈的子宫的, 这是母子性教育的最后一课——让他亲眼见证生命诞生的奇迹与痛楚。

……

木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只剩下母亲压抑的喘息,与胎儿挣扎着降临人世的响动。窗外飘落的雪花突然静止在半空,似乎在等待某个重要的时刻……

羊水破裂的温热浸湿了椅面,第一阵真正的宫缩如潮水般袭来……

……

——武安七年,1月7日,下午3时12分——

——东海,灵波岛,温泉峰,小木屋——

——诸葛夙瑶,25岁,过期妊娠,临产——

——妊娠第42周的第3天,单绒毛膜单羊膜囊,同卵双胞胎——

——宫缩间歇5分钟/次,宫颈扩张3指——

……

木屋内的空气凝滞得能掐出水来。诸葛夙瑶仰卧在儿子变化成的分娩椅上,红绸暖毯被汗水浸透成深褐色。她修长的十指死死扣住扶手,骨节泛白处隐隐有雷光流转。腹中两个小家伙似乎终于决定要离开住了四十二周的胎盆,正用最激烈的方式宣告着他们的决心。

「呃啊…!」

又一阵宫缩如潮水般漫过子宫时,夙瑶的足弓猛地绷直。她能清晰感受到宫颈正在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缓缓撑开。羊水早已破裂的黏腻感与不断渗出的爱液混作一处,将臀下的软垫洇出深色水痕。

「头位…和臀位…」

她咬着牙用神识内视胎内情形。长子的小脑袋已经沉入骨盆入口,次子却固执地撅着小屁股卡在宫口上方。这种危险的胎位让她后颈沁出细密的冷汗——当年她以雷法轰杀叛军时都不曾这般紧张过。

……

——武安七年,1月7日,下午4时47分——

——宫颈扩张至6指——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屋内蒸腾的热气在梁柱上凝成水珠滴落。夙瑶散乱的长发黏在潮红的脸颊上,随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微微颤动。原本白皙如玉的小腹此刻绷得像面战鼓,肌肤下凸起的胎儿轮廓清晰可见——那是长子正在努力旋转身体开辟产道。

「哈啊…季儿…」

她的呼唤带着前所未有的脆弱感。分娩椅立刻传来温热的脉动回应,扶手幻化成儿子坚实的臂膀将她半抱起来。这个姿势让胎儿的重力更好地压迫宫颈,撕裂般的痛楚顿时激得她浑身战栗。

「看到…胎发了吗…」

(雪落声与滴水声形成节奏呼应夙瑶的宫缩)

夙瑶颤抖着分开双腿。粉褐色的产门已肿成花苞状,隐约能窥见一抹湿漉漉的黑发在随着宫缩若隐若现。更深处还有个圆润的小屁股正不紧不慢地磨蹭着宫颈后唇——次子显然打算等兄长开路后再悠闲登场。

……

——武安七年,1月7日,下午6时3分——

——宫颈扩张至8指——

……

暮色透过窗纸将夙瑶扭曲的身影投在墙上。她正以近乎野兽般的姿势跪趴在软垫上,高耸的孕肚几乎垂到地面。奇特的姿势让她孕肚的曲线和红肿的产门凹显的淋漓尽致。

「娘亲…能看到弟弟的脑袋了…」

身后传来儿子小心翼翼的触碰。

「闭、嘴…」

……

剧痛让五雷正法都开始失控,细小的电蛇在她肌肤表面游走。当又一阵强烈宫缩袭来时,她突然抓住儿子的手按在自己耻骨上方。

「这里…摸到棱角了吗…那是大宝的顶骨…」

……

触碰到生命奥秘的震撼让少年浑身发抖。他清晰地感知到两个小生命正在母亲体内上演争夺战——大宝拼命下钻开拓通道的同时,小宝竟在用脚丫轻蹬兄长的后背借力。

……

——武安七年,1月7日,夜晚7时55分——

——宫口十指全开——

烛火突然剧烈摇晃起来。

夙瑶仰头发出的娇嗔与嘶吼惊飞了屋外栖息的夜鸟。

「感觉…要出来了——!」

只见紫红色的产门已扩张到极限!

木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成胶质,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的滞重。诸葛夙瑶重新仰躺在分娩椅上,高耸的孕腹如同被狂风摧折的桅杆般剧烈起伏。羊水破裂后的腹部显出不规则的棱角,两个胎儿在紧缩的子宫里疯狂争夺所剩无几的空间。

当真正的产痛袭来时,夙瑶修长白腻的脖颈猛地后仰,喉间迸发出不似人声的母兽嘶吼。

她的指甲深深陷入儿子化成的木椅扶手,梧桐木表面被硬生生抓出十道带血的沟壑。阵痛如同海底火山爆发般从骨盆深处炸开,滚烫的熔岩顺着脊椎直冲脑髓。

「胎头…」

夙瑶咬着染血的唇瓣呢喃道。

「胎头下来了…」

季儿变化出了望远镜,窥探着娘亲的母穴。

夙瑶能清晰感觉到大宝的颅顶正以摧枯拉朽之势压迫产道。那坚硬的颅骨像烧红的秤砣,一寸寸碾过她最娇嫩的软肉。汗水将她的长发黏在惨白的脸颊上,宛如黑色的蛛网裹住将死的飞蛾。

分娩椅突然变形伸出木质手臂环抱住母亲颤抖的身躯。季儿化作的器灵正在承受被妈妈撕扯的痛苦,那些木质纹理间渗出细密的汁液,像是树木在流泪。抓挠儿子的夙瑶无暇顾及他的状况,全部心神都被下身撕裂般的痛楚占据。

……

胎儿的每一次推进都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长子异常肥厚的肩膀卡在宫口处时,夙瑶发出一声濒死母兽般的哀鸣。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脚趾蜷缩又张开,在木地板上刮擦出刺耳的声响。高高隆起的腹部表面浮现出骇人的凸起——那是胎儿在绝望地扭动身体寻求出路。

「再…再来…」

夙瑶深吸一口气,趁着阵痛间隙积蓄力量。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产道已经被撑开到极限,脆弱的黏膜组织像湿透的宣纸般随时可能破裂出血。骨盆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声,仿佛下一秒就会散架的木制傀儡。

当下一波宫缩如海啸般席卷而来时,夙瑶发出撕心裂肺的长啸。她的双手死死抓住大腿两侧的软肉掐出青紫淤痕,雪白的贝齿间溢出粉红色的血沫。在这股洪荒之力的推动下,长子的头颅终于突破最后的屏障。

温热粘稠的血水混着羊水喷溅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声响。

夙瑶低头看见一团湿漉漉的胎发卡在自己大张的双腿之间——那是她大崽子的第一缕胎发。

……

「继续…用力…」

她对自己嘶吼道,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

随着又一阵撕扯天灵盖般的剧痛,长子的面庞缓缓挤出产门,先是布满皱褶的前额,接着是紧闭的眼睛,最后是被挤压得发紫的小脸,婴儿的面部肌肉因产道压迫而扭曲变形,看起来像个愤怒的小老头.

当胎儿肥厚的肩膀终于滑出体外时,一股温热的鲜血随之喷涌而出,夙瑶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体内被连根拔起,剧烈的疼痛中夹杂着诡异的解脱感,大宝的上半身挂在产门外晃荡着,沾满胎脂和血水的皮肤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蓝紫色.

「最后…最后一下…」

夙瑶用尽最后的力气向下推送,随着一声黏腻的水响。

「噗呲——」

整个胎儿于水声中完全脱离母体,肉嘟嘟的胎身拖曳着,湿滑水蛇一般的脐带,滑落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新生儿的啼哭划破木屋凝重的空气时,夙瑶瘫软在血泊中剧烈喘息,她的瞳孔涣散地望着屋顶茅草,腹部仍保持着可怖的隆起——里面还困着一个臀位的次子.汗水与血水在她身下汇成小小的湖泊,倒映着她苍白如纸的面容。

长子被季儿化出的软毯轻柔托举到母亲胸前,这个足有十三斤七两的肉山巨婴浑身覆盖着厚厚的胎脂,皱巴巴的小手在空中胡乱抓握,当他的嘴唇本能地寻找到妈妈涨痛的乳头时,夙瑶流下了分娩开始以来的第一滴眼泪——这滴泪水落在婴儿头顶的发旋上,与残留的血污混为一体。

屋外的风雪突然加剧,呼啸的风声中似乎夹杂着某种古老的祝祷,炉火摇曳的光影里,新生的崽子贪婪吮吸着属于他的乳汁,而精疲力竭的女帝腹中,另一个同样强壮的生命正在等待降世的时机……

……

——武安七年,1月7日,夜晚8时42分——

——宫口十指全开,长子的青紫色脐带半半拉拉地于夙瑶产道中垂落——

……

木屋内烛火摇曳,将诸葛夙瑶汗湿的躯体映照得如同浸在琥珀中。她半倚在分娩椅上,高耸的孕腹仍如小山般隆起,只是顶端已不再圆润——长子的脱离让子宫收缩出棱角。那条青紫色的脐带自她花枝乱颤的产道垂落,随着尚未平息的宫缩微微颤动,像条被潮水冲上岸的海蛇。

「臀位…」

夙瑶咬住一缕黏在唇边的发丝,指尖陷入大腿内侧的软肉。她能清晰感知到次子肥厚的臀部正卡在宫颈口,两团沉甸甸的胎脂将宫颈撑成不可思议的宽度——那两团肥嫩的臀肉正以蛮横的姿态撑开她最娇嫩的胎门。

雪白的肚皮上浮现出骇人的凸起,那是臀位的次子正在宫腔内焦躁地翻腾。比起率先降生的兄长,这个十三斤九两的巨婴显然更为暴躁。夙瑶能清晰感受到那对肉墩墩的小脚丫正抵在宫底胎盘上,每一次踢蹬都让她后腰泛起钻心的酸麻。胎儿肥厚的臀瓣卡在产道转弯处,如同塞进窄口瓶的软木塞般纹丝不动。

不同于长子规整的头位推进,这次是圆润的胎臀率先突破产门,带着羊水浸泡过的褶皱与淡青色血管纹路。

当第一波真正的娩出力袭来时,夙瑶喉间溢出母兽般的低吼。她的骨盆如同被巨斧劈开,她的足弓绷成完美的弧形,脊椎在剧痛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只见夙瑶粉嫩色的产门突然绽开一朵湿润的花苞,中央缓缓凸出个沾满胎脂的小屁股——那两瓣圆润的臀肉因母穴产道挤压而泛着珍珠母的光泽,中间嵌着朵雏菊般的肛门。

「别碰!」

夙瑶厉声喝止了儿子探来的手。就在这瞬间,紧缩的产道突然绞出惊人的力道。

「呲嗤~」

一声闷响,墨绿色的胎粪从胎儿肛门激射而出,在空中划出道抛物线后溅落在木质地板。那团黏稠的物质散发着奇特的腥甜气息,竟与岛上某种海藻的味道相似。

「臭崽子…竟然…如此…戏弄娘我~!」

夙瑶气得浑身发抖。分娩的剧痛与羞愤交织在一起,让她眼角沁出泪光。腹中的小混蛋居然用这种方式羞辱母亲——就像当年她用脚踩着少帝的子孙袋那般充满亵渎意味。

……

「季儿!」

在妈妈的呼唤下,诸葛季倒吸一口凉气。

「看着妈妈…看着…妈妈的母穴…」

沿着夙瑶的母穴望去,弟弟的小屁股像颗成熟的蜜桃般饱满圆润,中央那朵雏菊似的肛门正在他眼前微微翕动。他刚伸出手想帮忙托住,再一次发出了"噗"的一声闷响——新的胎粪如同挤牙膏般从那个小孔中喷射而出。

黄绿色的粘稠物质溅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清晰。

「这就是…你当日…擅自播下…的种…」

她对化成分娩椅的儿子嘶声道。

……

胎儿似乎感应到母亲的怒火,突然在她体内剧烈扭动起来。羊水晃动的咕噜声透过肚皮清晰可闻,那条与长子相连的脐带被扯得忽松忽紧。

「别玩你兄长的脐带!」

夙瑶拍打着自己震颤的肚皮呵斥道。但次子显然继承了母亲的叛逆脾性,反而变本加厉地蹬起腿来。

……

夙瑶仰头盯着屋梁喘息,睫毛上凝结的汗珠随着颤抖簌簌坠落。她能感觉到次子正在她体内翻腾——这小混蛋居然用脚丫勾住了兄长遗留的脐带玩耍!每一次踢蹬都牵扯到她脆弱的宫颈黏膜,引发阵阵刀割般的锐痛。更荒唐的是胎儿肥厚的大腿正不断摩擦她的敏感的耻骨内壁,像是要把母亲的骨骼当成磨牙棒。

当次子的下肢完全滑出体外时,场面变得愈发诡异。两条藕节似的胖腿悬在母亲胯间晃荡,足底还沾着子宫里的胎脂与血丝。胎儿似乎对突然获得的自由异常兴奋,竟开始交替蹬踏空气。这个动作牵动得夙瑶外翻的产门跟着抽搐起来——就像有顽童在不断拉扯她的内脏。

「逆…子…」

夙瑶从齿缝里挤出这个词时脸色煞白。最危险的时刻到了——胎儿膨大的头颅还卡在她盆腔深处。汗水顺着她绷紧的下颌滴落在那具悬垂的小身体上,此刻这具躯体呈现出可怕的青紫色调。

「草,这胎…让…我…不得不…逆产…的…逆子!」

……

婴儿的下半身完全娩出后像个肉葫芦般倒挂着,肥嘟嘟的小肚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而头颅仍固执地留在母体深处,那条连接双胞胎的青紫色脐带绷得笔直,仿佛下一秒就会断裂。

当逆产的剧痛达到顶峰时,夙瑶眼前炸开一片血红.她能感觉到孩子的颅骨正在自己盆腔里旋转,坚硬的顶骨像钻头般碾过脊椎末端的敏感神经,濒临崩溃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推拒这个入侵者,但女帝强横的意志硬是压制住了肌肉的反抗.

季儿化作的分娩椅突然伸出木质手臂想帮忙拖拽。

「滚开!」

夙瑶从齿缝间挤出拒绝,女帝的骄傲让她宁可咬碎银牙也不愿示弱。

「娘,自己能生…」

话音未落便被新一轮阵痛截断。她的指甲深深抠进自己大腿内侧嫩肉里抓出血痕——比起体内翻江倒海的剧痛反倒成了种解脱。

……

烛芯突然爆开一朵灯花,胎儿蜷缩的上半身开始随着宫缩旋转。

季儿幻化的木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扶手表面浮现出木质纹理扭曲成的人脸轮廓——那是少年心疼到极致的具象化表现。他看见母亲双腿间卡着的胎臀和胎腿正在随宫缩规律性鼓动,每次收缩都会挤出更多浑浊的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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