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战败后,身为女帝的我,和儿子一起被流放孤岛,于是,怀崽的女帝决意殖民美洲】,4

小说: 2025-09-11 22:00 5hhhhh 4610 ℃

夙瑶突然弓起身子如同拉满的反曲弓。十指抓住自己剧烈起伏的孕腹向下按压的动作近乎自虐。她能感觉到次子的脊柱正以可怕的角度弯曲着通过产道转弯处,胎儿背部每寸肌肤擦过敏感黏膜带来的灼烧感令她脚趾痉挛着蜷缩又张开。

先是浮现肋骨的腰侧,接着是鼓胀如蛙腹的小肚子,最后是挂着脐带残端的肚脐——那个被羊水泡得发白的脐窝里,还缠着几缕来自兄长的绒毛。

……

当胎儿的髋骨终于滑过耻骨弓时,一阵前所未有的撕裂感让夙瑶眼前发黑。垂落的脐带突然绷直——次子顽皮的小手竟抓住了兄长的脐带玩耍。这个危险动作引发的连锁反应让子宫剧烈抽搐起来。

「臭崽子……」

冷汗顺着她尖俏的下巴滴落在高耸的乳峰上。原本嫣红的唇瓣此刻苍白如纸,唯有咬破的地方渗着猩红血珠。但女帝眼底燃烧的火光丝毫未减。

当年她能顶着箭雨冲锋陷阵如今岂会败给亲生骨肉?

烛火再次剧烈摇晃起来。

借着短暂的光影变幻能看清胎儿已经娩出大半,肥厚的腰肢两侧堆积着藕节状的胎脂褶皱,脊椎沟里积攒着未擦净的血污,最要命的是那双反剪在头顶的小手——正是这淘气的姿势导致肩难产。

……

「哈啊…哈…」

夙瑶突然改变策略不再盲目用力转而深深吸气放松盆底肌群这个违背本能的决定让她浑身发抖但确实有效,胎儿被挤压变形的胸腔终于获得些许回旋空间

……

当最宽阔的肩膀终于挤过产道时,夙瑶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长啸,她的瞳孔扩张到极致,脖颈处暴起的血管如同紫藤缠绕。

整个木屋都在共鸣震动,梁柱上凝结的水珠暴雨般砸落在地。

最后的阻碍是那颗硕大的头颅,胎儿后脑勺压迫着骶骨的触感,让夙瑶想起当年被雷法反噬时的天灵盖剧痛。

她坚强地抓住悬在外面的胎儿脚踝向下牵引——这个违背常理的动作反而让颅骨找到了正确角度。

伴随着黏腻的水声与撕裂般的快意,次子湿漉漉的脑袋终于挣脱束缚。

十三斤九两的巨大婴儿如同一尾银鱼滑入人世,拖曳着的蟒蛇般的粗壮脐带在半空甩出优美的弧线。

肥硕的身躯如同离水的鱼般滑出母体重重跌落,覆盖着白色胎脂的后背沾满暗红血丝像极了刚剥皮的兔子。

二宝落地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两条肥短的胳膊立刻抱住了哥哥残留的半截脐带.这个在娘胎里就顽劣不堪的小家伙,出生后的第一个动作竟是拽着胞兄的生命线打起了秋千。

羊水混着血液呈喷射状溅在墙面上,勾勒出一幅诡异的珊瑚图腾。

夙瑶瘫软在血泊中剧烈喘息,双腿间还垂挂着两段纠缠在一起的脐带。

……

她的腹部终于恢复平坦,但小肚子上并未出现蛛网状的妊娠纹路,在原本应该出现妊娠纹的地方,闪烁起象征着夙瑶骨盆、子宫、卵巢等内在雌器的淫纹,而那淫纹宫腔之中,代表胎儿的涂鸦已经消失,仅剩下了两条筋脉虬结的脐带和覆盖着夙瑶胎底,硕大且肥厚的胎盘。

……

当夙瑶视线聚焦到啼哭不止的新生儿身上时,女帝染血的唇角勾起一抹胜利者的微笑——那小混蛋正攥着兄长的脐带往嘴里塞呢。.

……

——武安七年,1月7日,夜晚10时21分——

——女帝胎门大敞,两条的筋脉虬结的青紫色脐带半挂垂落于产门——

烛火摇曳,将诸葛夙瑶汗湿的轮廓映照得如同水中倒影。她瘫软在分娩椅上,高耸的孕腹终于泄了气般塌陷下去,却仍随着残余的宫缩微微抽搐。两条青紫色的脐带如巨蟒般盘踞在她大敞的产门外,筋脉虬结的表面还挂着黏腻的胎脂和血丝。

「还没完…」

夙瑶咬着下唇呢喃道。她能感觉到那个硕大的胎盘仍顽固地附着在子宫壁上,像只贪婪的水蛭不肯松口。当轻微的宫缩再度袭来时,她不由自主夹紧双腿——这具刚刚经历双重分娩的身躯已然到了极限,可女帝的骄傲不允许她在最后关头示弱。

……

夙瑶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自己仍在蠕动的肚皮。她能感觉到那个硕大的胎盘仍牢牢吸附在子宫壁上——那是孕育了两个巨婴的血肉温床,足有寻常妇人三倍厚实。每一次轻微的宫缩都带来钻心的钝痛,仿佛有只无形的手正在她体内撕扯粘连的血肉。

当真正的娩出痛袭来时,夙瑶猛地绷直了腰背。她的指甲深深掐入木质扶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产门处传来粘稠的水声,一团暗红色的组织缓缓探出头来——那是胎盘最先剥离的边缘部分,布满血管的绒毛膜表面闪着湿漉漉的光泽。

烛光剧烈晃动。两条脐带缓缓绞缠在一起。那是双胞胎共用的胎盘正在母体内做最后的告别——这个孕育了两个巨婴的血肉温床,此刻蠕动着向产门推进。

……

「呃…!」

夙瑶突然绷直了腰背。不同于胎儿娩出时的尖锐痛楚,这次是种钝刀割肉般的绵长折磨。她能清晰感知到胎盘剥离子宫时撕开的每一根血管,温热的血液顺着大腿内侧汩汩流下,在早已浸透的软垫上汇成新的小溪。

「好厚…」

诸葛季倒吸一口凉气。他看见母亲的双腿间渐渐挤出一团血肉模糊的物体,其体积之大几乎要撑裂产道。胎盘表面密布的血管像老树盘根般虬结突起,青紫色的脉络在烛光下清晰可辨。最骇人的是中央那两处碗口大的凹陷——正是双胞胎脐带扎根的胎根所在。

「娘…」

他刚想开口便被厉声喝止。

「闭嘴…看着…」

夙瑶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这就是…你在娘胎里留下的…全部孽债…」

夙瑶突然发出一声闷哼。她的骨盆传来可怕的撕裂感,那块肥厚的胎盘正以蛮横的姿态碾过产道褶皱。

「呃啊——!」

随着她破碎的嘶吼,整块组织猛地向外滑出一截。暴露在空气中的胎面还在微微颤动,渗出的血水在地板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最艰难的部分来了。胎盘中央最肥厚的部分卡在了产门口,那些深入子宫壁的绒毛像无数细小的钩爪般顽固。夙瑶能感觉到自己的脏器正在被牵扯下坠的痛苦——就像当年被废黜时凤冠上的珍珠一颗颗崩落的屈辱感。

「休想…困住我…」

她咬着牙抓住垂落的脐带缠绕在手腕上。随着一声母兽般的低吼,她竟借着这两条血肉绳索开始发力拉扯。

「噗噗~」

整块胎盘如同拔出酒塞般猛然脱出!

烛火映照着地板上那团仍在抽搐的血肉,和夙瑶空洞而释然的眼神。

那块足有铜盆大小的胎盘落在地上时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暗红色的母体面布满蜂窝状的绒毛小叶,两处碗口大的蜕膜区还残留着胎儿留下的压痕;银白色的胎儿面则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两条脐带像树根般深深扎入其中。

最诡异的是它仍在蠕动——残余的平滑肌纤维让这块血肉组织如同活物般微微蜷缩,渗出的羊水和血液混合成粉红色的泡沫,从边缘缓缓滴落,那些曾经为双胞胎输送养分的血管网络,此刻正如濒死的蛇类般痉挛抽搐.

夙瑶怔怔望着这个陪伴了自己四十二周的血肉容器.它曾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如今却成了独立的异物,恍惚间她想起壶魔神说过的话——子宫是最神圣的壶,而此刻从这个壶中倒出的,是她亲自酿就的生命之酒.

夜风突然卷着雪花从窗缝涌入,吹熄了摇曳不定的烛火.

黑暗中只剩下母亲疲惫的喘息,和新生儿吮吸乳汁的声音。

思绪陷入昏沉之前,夙瑶向自己的幼子,不,现在应该说是自己的倒数第三小的儿子细语着,她彻底失去力气了,即将陷入昏迷,在此之前,她只能安排起自己的儿子帮忙协助处理崽子们的脐带。

妈妈的天职她已经履行完毕了,接下来,该轮到他履行儿子、父亲以及丈夫职责了。

收尾工作,就让季儿亲自来吧。

这样一边想着,一边感受着奶水自乳腺中被吸吮到奶口的肉麻触感,夙瑶睡了过去。

……

——武安七年,1月7日,夜晚11时11分——

——东海,灵波岛,温泉峰,小木屋——

——诸葛夙瑶,25岁,产后——

——两胞分别有13斤7两以及13斤9两的巨大肥婴此时正抱着夙瑶的左右乳峰,吸吮着她的奶水——

……

夜色如墨,烛泪垂落。温泉峰的木屋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与初乳的甜香。诸葛季跪坐在草榻边缘,指尖微微发颤地触碰那两条蜿蜒在母亲腿间的青紫色脐带。脐带表面虬结的血管在烛光下泛着幽蓝光泽,像两条被冲上岸的深海鳗鱼,仍带着子宫深处的余温。

十三斤七两的长子正叼着母亲左侧乳尖用力吮吸,肥厚的小手按在那团雪白绵软上挤压出诱人的凹陷。他的胞弟也不甘示弱,将整张脸埋进右乳沟里狼吞虎咽。夙瑶昏睡中的眉头随着吸吮节奏不时轻蹙,被咬破的唇瓣间漏出几声模糊的梦呓。

诸葛季用雷法凝成细刃时,忽然想起幼时在宫中见过的礼器——祭司割断羔羊喉咙用的金刀也是这般薄如蝉翼。当刃口贴上长子脐带三寸处时,他惊觉这条血肉绳索竟比想象中坚韧得多。就像几个月前,挺着双胎大肚的母后教他剥鹿筋时的手感,需要恰到好处的力道才能既不断裂也不拖沓。

脐带断裂的瞬间,长子突然松开乳尖发出啼哭。粘稠的胎血溅在诸葛季手背上,比他猎杀过的任何野兽都要温热。胞弟似乎感应到什么,吐出奶头扭头张望的动作让夙瑶右乳弹动着溅起几滴乳汁,落在她尚在渗血的产门上。

……

处理胎盘时他才发现这东西竟有铜盆大小。暗红的母体面像被暴雨冲刷过的泥地般布满沟壑,两处碗状凹陷里还粘着碎肉般的蜕膜。当他把这团沉甸甸的血肉捧起时,恍惚看见自己六年前的模样——那个蜷缩在同样胎器里的肉嘟嘟婴孩。

少年按照妈妈的嘱托,把弟弟们,不,应该说是儿子们,的脐带和胎盘轻柔收纳起来。他们的脐带对妈妈来说有大用,会被炼制成法器,至于胎盘,他打算接下来作为食材,给妈妈炖月子汤补身子。

……

温泉水沾湿布巾的声音惊醒了他的恍惚。拧干时指缝溢出的血丝让他想起母后从前浣纱的场景。只不过此刻浸透布料的是羊水、胎粪与产血的混合物,带着铁锈味的腥甜在蒸汽中愈发浓烈。

擦拭母亲大腿内侧时,诸葛季发现那里布满月牙形的指甲印。有些深可见肉的伤痕还在渗血珠儿——是分娩剧痛时妈妈她自己掐出来的。棉布抚过肿胀的阴唇时,昏迷中的夙瑶突然夹紧双腿,这个防卫动作让残留的血块顺着腿根滑落。

他突然不敢继续清洁那个方才还大敞着的幽邃产门了。那里现在像朵过度绽放后凋零的花似的微微抽搐着往外翻卷嫩肉。烛光映照下能看到深处隐约有组织液的反光——那是曾经包裹过两个巨婴的神圣壶穴正在缓慢闭合。

木盆里的水换到第三遍时才恢复清澈。诸葛季托起母亲汗湿的后颈想为她梳理长发时,突然摸到枕上一片潮湿——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浸透了稻草垫子。散开的青丝间夹杂着几根断裂的发丝和干涸的血痂。

窗外雪落无声。

屋内只剩新生儿吞咽乳汁的咕咚声,当他终于把一切收拾停当时,东方已现出蟹壳青。

晨光穿透窗纸落在夙瑶睫毛上,那上面凝结的细小盐晶开始融化,像极了多年前她从娘胎里带出的羊水珠儿。

写在正文之后:

好久没发文了,主要是咱前一段时间在东京附近买房子去了,心思都在装修上,最近刚入住,稍稍有点空闲。

看到DC上有人问咱是不是寄了,索性打算诈尸下,找了个库存的老文重新润色了下发。或许有人看到这篇文后,又在说夏晴这个挖坑不填的坏女人又开始挥洛阳铲了。

但,咱真的不是不想填坑,只是初稿写完,自己已经满足了。作为作者来说,生啃大纲,远比写出来要有意思,啃完大纲,倒也没兴趣继续写了。

就比如说这个故事,这个故事其实是自己车的一个酒馆本,咱只是把自己和AI的对话大概写了一下,故事整体大概就是一个被流放的女帝带着儿子,在金手指的帮助下,学会了绝世神功,然后生一船非凡崽子去殖民美洲的故事。

在本中,咱其中扮演的是系统和儿子的视角就是了,只是写文的时候换成了女主视角,因为会好写一点。

回到挖坑不填的话题上,咱有一个好法子,就是和这文一样,每一章都是独立的故事,如果哪天坑了,至少写出来的故事是完整的,后面就是留白,大家自由想象。也可以把咱的故事喂给AI,让你自己和AI推演后面的剧情。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