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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板的使用指南,2

小说: 2025-09-11 21:59 5hhhhh 6410 ℃

她停顿一下,似乎在积攒力气。

“我收集了旧世界几乎所有的知识备份。农业,工业,医学,物理...所有能让我们重新建立文明的东西。我还找到改造玛娜生态的方法,让这片被污染的土地,重新长出可食用的作物。这些东西,都储存在一个秘密基地里。一个绝对安全,连噬极兽都无法找到的地方。”

她看着我,眼神灼灼。

“你很聪明。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聪明。你的学习能力,适应能力,甚至...你的扭曲,都证明你是极致的‘幸存者’。在新的世界里,你需要知识,需要资源。而这些,我都能给你。”

她开始利诱我。用宏伟到不切实际的蓝图。

“你帮我活下去。我带你去‘火种’基地。那里的一切,我们共享。我们不用再躲藏,逃跑。我们可以重建一个...真正属于人的世界。那里没有灯塔,没有阶级,没有绝望。”

她描绘的未来,很动人。

“听起来不错。”我点了点头,“一个伟大的计划。一个崇高的理想。但是白月魁,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

“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重建文明’?”

我的手指划过她的嘴唇。

“当这个世界上,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是唯一的王。而你...”

“是我的所有物。”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

“你...”她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一丝颤抖。不是恐惧,而是因为理想被彻底亵渎的极致愤怒。

她没有回答。

她只是看着我。那双眼睛里的火焰慢慢熄灭。取而代之的是绝对的冷静。

她缓缓松开支撑身体的断刀。

那把断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她用仅剩的力气靠在背后的墙壁上站直身体。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破烂的衣服,理了理额前被血污黏住的发丝。

动作优雅从容。仿佛不是濒死的阶下囚,而是即将走上断头台的女王。

“动手吧。”

她说。

“在被你处置之前,至少要保留最后的尊严。”

她闭上眼睛。

那张苍白的脸沾着血污。

我看着她。

修长的脖子因失血显得格外脆弱。

微微颤抖的睫毛。

毫无血色的嘴唇紧紧抿住。

我的心脏疯狂跳动。

血液在血管奔涌。

我慢慢地抬起了手。

脑海里浮现出无数处置她的方式。每一种都充满扭曲,残忍的诗意。

但我的手悬停在了空中。

指尖距离那脆弱的脖子只有几厘米。能感受到皮肤散发出微弱气息。

尊严。

多么可笑。

在力量面前,在生存本能面前,尊严是第一件被舍弃的奢侈品。她现在摆出这副姿态,不过是漫长人生中最后一次逻辑计算的结果。

无趣。

就这样杀死她,太便宜了。

如同一出精彩的戏剧刚演到高潮,主角却突然谢幕,观众会失望的。

而我是她唯一的观众。

我慢慢放下手。

然后,我又笑了。

不同于之前那种狰狞大笑。而是轻快愉悦孩童看到新奇玩具般的笑声。

这笑声比任何威胁都让她不安。

她紧闭的睫毛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她缓缓睁开眼睛。

那双淡棕色眸子里盛满疑惑,她不理解。我的行为超出了她的逻辑预判。

我向前一步,伸出双手,轻轻捧起她的脸,脸颊冰冷而僵硬。

“你的‘火种计划’,听起来很棒。重建文明,播撒希望。这是多么伟大的事业。我怎么会忍心破坏它呢?”

她的瞳孔收缩了,眼中的冰层,出现裂痕。

“你...”她沙哑地开口,声音充满不确定。

“所以,我同意。”我说,“我们合作。你指引方向,我提供力量。让我们一起,把这个该死的世界,变成我们想要的样子。”

我松开手,后退一步,向她伸出了手。

一个邀请的姿态。

她死死盯着我。

她的大脑,在以超高速运转,在分析,判断,她知道我在说谎。她的理智和经验,她对我这个“异常数据”的分析,都在告诉她,这是陷阱。

但她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腹部的伤口还在不断地流血,生命在飞速地流逝,外面的世界正在崩塌。

抓住伸出的手,是饮鸩止渴。

不抓住,立刻就会渴死。

她的目光,在我的脸和手之间来回移动。那双曾洞悉一切的眼里,第一次浮现出挣扎。

最终,理智向生存本能做出妥协。

“你...想要什么保证?”她问。这是她最后的试探。

“保证?我们之间,还需要保证吗?白月魁。从现在开始,我们是同伴了。是这个世界上,唯二的,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奋斗的同伴。信任,就是我们唯一的保证。”

我把“同伴”这个词,咬得特别重。

几秒钟后,她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苍白,无力,沾满干涸的血迹。

缓缓地,放在我的手心上。

她的手,好冷。

我握住她的手。紧紧地。

“很好。”我脸上的笑容,灿烂如旧世界的太阳,“那么,我的同伴。我们的第一步,该怎么走?总不能一直待在这个快要塌掉的鬼地方吧?”

希望。

我给予她一丝希望。

这丝希望,像强心针注入她濒死的身体。她眼中重新燃起微弱的光。那是属于一个领袖,一个策划者,一个“文明火种守护者”的光。

“东边...”声音依旧虚弱,但多了一丝力量,“...核心能源塔,地下三层...有一个...备用安全屋...那里有...医疗物资...和通讯设备...”

她每说一个字,都伴随着喘息。

“我们需要...先到那里去...稳定我的伤势...然后...联系...夏豆他们...他们带着‘火种’的核心数据...去了预定的避难点...”

她开始畅享未来。

她的思维,已经跳跃到计划的下一步,下下一步。开始勾勒蓝图,开始分配任务。甚至因为对未来的构想,脸上泛起了些微病态的红晕。

“...那个避避难点...坐标是加密的...只有我的虹膜...和声纹...能解锁...所以...我必须活下去...”

“我们...必须活下去...”

“我知道了。”我郑重点了点头,“交给我吧。我的...老板。”

我用回了那个她熟悉的称呼。

她似乎是想笑一下,但牵动了伤口,剧烈的疼痛让她闷哼一声,她的身体软了下去。

“坐标...在我的个人终端里...权限...我已经...临时对你开放...”

她的话,变得断断续续。

她的眼皮,开始打架。

“...小心...息壤...”

这是她昏迷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她的手,从我的手中滑落。身体从墙壁滑落,瘫倒在地。

我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的“神”陷入昏迷,脸上的笑容在一点一点消失。

取而代代之的是冰冷。

我蹲下身,从她腰间破损的战术包里取出她的个人终端。屏幕上果然跳出一个授权确认界面。

我确认了授权。

一张龙骨村的立体地图出现在屏幕上。一个红色的光点在地图的东侧闪烁。

我收起终端。

外面的爆炸声,又近了一些。头顶的天花板,裂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碎石像雨点一样落下。

我不再犹豫。

我弯下腰,将她拦腰抱起,毫不费力地将她扛起来,

她的身体很轻,却又很沉。轻的是她的体重,沉的是她所代表的一切。

我感觉到她腹部伤口渗出温热液体正一点点浸湿肩膀,那股浓郁的血腥味,让我感到迷醉。

我抱着她,转身向地图上标记的方向冲出去。

火焰,浓烟,倒塌的建筑。

咆哮的噬极兽,垂死的人类。

这一切都是我前进路上的风景。

目标很明确。

那个红色的光点。

那个让她活下去,也让她彻底落入我手中的,希望与绝望之地。

怀里的她一动不动,只有那银白色头发随着跑动轻轻拂过手臂。

终于,我看到了能源塔的入口。

入口处已经被倒塌的建筑堵住一半,但还留有空隙。

我抱着她侧身钻进去。

里面是一条向下的金属楼梯。

我沿着楼梯,向下,向下。

外界的喧嚣被厚重的金属墙隔绝,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只有脚步声和微弱的呼吸声在空旷的楼梯间回荡。

地下三层。

一扇印着生物危害标志的厚重金属门出现在面前。

门边有一个识别面板。我用她的个人终端,扫描面板上的二维码,“滴”的一声轻响,金属门无声地向一侧滑开。

干净,整洁,亮着柔和灯光的房间,出现在眼前。

房间不大,但五脏俱全。一张医疗床,一排排装满药品的柜子,还有一套看起来很精密的通讯设备。

我抱着她走进去,在我身后,金属门缓缓关闭。将正在燃烧和崩塌的绝望的旧世界关在门外。也开启了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新世界。

我轻轻地将她放在冰冷的医疗床上。

她的眉头紧紧皱着,即使在昏迷中,痛苦依然在折磨她。

这个房间是她的作品,空气循环系统在嗡鸣,将外界的硫磺与焦糊气味过滤干净。无影灯投下的柔和的光照亮她苍白的脸。旁边的是生命体征监测仪,红色的曲线在微弱起伏,伴随缓慢而规律的滴滴声,每一个数字都宣告着这具身体正滑向不可逆的深渊。

死亡正在降临。

但我不会让它带走她。

至少现在不会。

一件艺术品在完成之前,创作者有义务保护它的完整。

我转身走向墙边的储物柜,金属柜门滑开,里面整齐排列着各种医疗用品,合成血液,广谱抗生素注射剂,纳米修复凝胶,高能营养液,旧世界的科技遗产被完好地保存在这里。

我熟练挑选出需要的物品,动作精准,没有丝毫犹豫,在禁闭室的那些年,我阅读了所有能找到的资料,包括她那些关于神经医学和生物工程的深奥著作。我比她手下任何一个医疗人员都更了解这具经过改造的身体的构造。

我先为她连接上静脉输液管,针头刺入手背那条淡青色的血管,冰冷的生理盐水和营养液缓缓流入她的身体。监测仪上的心率,有了变化。

接下来,是处理伤口。那道从左肩延伸到腹部的伤口就是她此刻生命流逝最主要的原因。我用手术剪小心翼翼地剪开伤口周围已经和血肉粘连在一起的战斗服,布料被剪开,露出翻卷的皮肉和暗红色的凝固血块,我用医用生理盐水冲洗伤口,洗去污垢和坏死的组织。然后将纳米修复凝胶均匀地涂抹在伤口上。淡蓝色的凝胶接触到血肉便立刻开始工作,无数纳米机器人开始缝合撕裂的肌肉纤维连接断裂血管。

她的眉头痛苦地皱起,身体本能地在抽搐。

我伸出手轻轻按住她的肩膀,为她注射了抗生素和止痛剂。最后将一块生物凝胶敷料覆盖在伤口上,模拟皮肤的功能,保护伤口不受感染,

做完这一切,监测仪上数字已经稳定在相对安全的区间。

她活下来了。

房间里恢复了寂静,只有监测仪规律的滴滴声和她逐渐平稳呼吸。

我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床边,现在是欣赏艺术品的时间。

目光从她那恢复了些许血色的脸慢慢下移,她那身沾满血污的破烂战斗服,是她的铠甲,是作为“白老板”的符号,但现在只是妨碍我的遮蔽物。

我从她的脚开始,她的黑色的短靴已经磨损得不成样子,鞋带断了一根,另一根也沾满泥浆,解开鞋带,费了点力气才把靴子脱下来。

靴子里面是被汗水完全浸透的黑色棉袜,紧紧贴在皮肤上,继续捏住袜口慢慢将它向下卷动,湿漉漉的袜子被脱下,露出她的脚。那是一双白嫩的脚,因为身体改造的原因,她的皮肤总是保持少女般白皙和细腻,不过常年的战斗也在上面留下痕迹,脚底有几处薄薄的茧,是她无数次奔跑和跳跃留下的痕迹。新陈代谢旺盛使她的脚总是湿润的,一层薄薄的汗液覆盖在皮肤上反射着微光,我能闻到那股浓郁气味。

她的皮肤冰冷,细腻。我用拇指轻轻揉搓她的脚底,从脚跟到足弓,再到每根脚趾。

她的脚趾无意识蜷缩了一下,我将她的脚捧起来,凑到面前,闭上眼睛深深吸一口气,一股夹杂扭曲与欲望的复杂气味充满鼻腔。

这就是她的味道,一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神明,最隐秘,最真实的味道。

我放下脚,继续向上探索,解开腰间的战术腰带,抽了出来,然后是那条黑色的短裤。拉链已经被损坏,轻易地就将它脱了下去。她的双腿完全展现在面前,修长,笔直,肌肉线条流畅而优美,大腿内侧的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上面残留有战斗后留下的擦伤和淤青。

我的目光在下体处短暂停留,那片被黑色内衬遮蔽的神秘地带,此刻因为汗水而紧贴皮肤,勾勒出隐秘的形状。

我没有去触碰那里。

最好的艺术品,需要保持神秘感,继续向上,处理那件破烂的上衣。剪开残存的布料,将它剥离。她的上半身也裸露出来,平坦的小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腹部那块巨大的生物凝胶敷料破坏了整体的美感。,像一块丑陋的补丁。目光越过伤口停留在胸前,不大,但形状挺拔。因为躺着而向两侧微微散开。顶端那两点嫣红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挺立。

伸出手覆盖在左胸上,隔着皮肤能感受到心脏的跳动,平稳,有力,这颗心脏,曾经为理想,同伴,她的“火种计划”而跳动,但现在,它只为我而跳动,俯下身,将耳朵贴在她的胸口。

咚。咚。咚。

她那双手,此刻无力地放在身体两侧,手心向上。这是一双科学家的手,也是一双战士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很短,干净。手掌和指节上,布满薄薄的茧。

我想象着这双手是如何灵巧地操作精密的仪器,如何冷酷地将刀锋送入噬极兽的头颅。

我将她的手送到唇边,伸出舌头,轻轻舔过手心的纹路。

咸咸的,是汗水的味道,还有淡淡的铁锈味,是血。

我一根一根将她的手指含入嘴巴,用牙齿轻轻地刮过她的指甲。她的手在我的嘴里微微颤抖。

我看向她的脸,那张脸此刻无比圣洁,银白色的短发散落在枕头上,像一圈光晕。嘴唇恢复了些许血色,微微张开,能看到洁白的牙齿,粉粉的柔软的舌头尖端。

我凑近她的脸,她呼吸的气息带着药剂的味道和她独特的香气。

我伸出手指,用指尖撬开她的唇瓣探进去。触碰到她光滑,坚硬的牙齿,然后是她的舌头。

湿润,柔软,它无意识地回应我的侵犯,微微卷曲,舔舐我的手指。我闭上眼享受这极致的快感。

曾经用言语审判我,用思想构筑世界的嘴,此刻正无意识地取悦着我。

……

时间,在寂静中慢慢流淌。

我为她清理了身体,换上干净的病号服。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像一个易碎的娃娃,只属于我的娃娃。

但是还不够,娃娃是不应该有爪牙的。

从医疗柜里拿出手术刀,刀锋锐利,在灯光下闪烁冰冷的光,走到床边,我再一次握住她的右手,放在操作台上用酒精仔细地对她的手腕进行消毒。

然后,我举起手术刀对准手腕处那根控制手指所有精细动作的手筋。

这双手,太危险,它能握住刀,也能操作最精密的仪器。它代表力量,代表反抗的可能,艺术品,是不需要爪牙的。

刀尖轻轻压在手腕的皮肤上。皮肤微微下陷,形成一个小小的凹痕,我没有丝毫犹豫,手腕微微用力,刀锋切开皮肤,没有喷涌的鲜血,只有一条细细的红线,缓缓渗出。我避开了主要的动脉和静脉。

我用镊子,轻轻拨开皮下组织,那根充满韧性的白色手筋清晰地暴露在视野里,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我用刀尖轻轻地挑起它,然后横向一划。

一声极轻微的绷断音传出,那根筋腱从中间断开,断裂的两端向着各自的方向猛地回缩。

这只手,废了。

它还能动,还能抬起,还能放下,但手指再也无法握紧,无法做出任何精细的动作,变成无害的装饰品。

我用同样的手法处理另一只手。

然后是双脚。握住她的脚踝,将脚抬起,脚后跟上方那根连接着小腿肌肉和足跟的粗壮脚筋,同样的步骤,切开皮肤,然后割断。

我为她缝合了那四个创口,我的针脚细密整齐,几天之后,只会留下四条几乎看不见的疤痕。

我完成了作品,现在她是真正的艺术品了,拥有绝顶智慧的大脑,被禁锢在一具无法反抗的完美躯壳里。

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静静等待。

等待雕塑睁开她的眼睛。

时间在流逝,输液袋的营养液一滴一滴注入她的身体。监测仪上的曲线平稳。腹部的伤口也在纳米机器人的作用下迅速愈合着。

我更换了三次输液袋,为她擦拭身体,为她活动关节,防止肌肉萎缩。

这天黄昏,夕阳的余晖透过房间唯一的观察窗洒进来,给这个冰冷的白色房间,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

她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很轻微的动作,但没有逃过我的眼睛,我向前倾了倾身体,脸上露出期待的微笑。她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了出来。

她的睁开了眼睛。

那双淡棕色的眸子一开始有些迷茫,在适应光线,也在适应重新唤醒的意识。她的目光扫过天花板,扫过旁边的监测仪,最后落在我身上。

她看到我,并不惊讶,昏迷前的记忆正在回笼,她记得我们的“约定”。

她尝试着动一下,想撑起身体。但手只是无力地在床上滑动,手指无法蜷缩,无法发力。

她的眉头皱起来,那不是痛苦,而是疑惑。大脑向四肢发出指令,但指令在传递途中丢失了。神经信号无法转化为肌肉动作。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那双手安静地放在白色被单上,白皙,修长,完美无瑕。她又试着动了动脚,同样的结果,她的身体背叛了大脑。

她终于明白,抬起头重新看向我。

那双眼睛里,没有愤怒,恐惧,绝望,只有深不见底的失望。

“为什么。”

她开口了。声音因为长时间昏睡有些沙哑,但依旧平稳,冷静。

“因为这样,你才更完美。”我微笑回答道,“一个无法反抗的神明,才是最美的神明。不是吗?”

她沉默了,看着自己的双手,又看了看我,目光平静得可怕

“我明白了。”她说。

我以为她会放弃,陷入沉默,用语言来攻击我。

但我错了。

她不愧是白月魁。

“你的目标,不是杀死我,如果是,你有很多机会。你想要的,是一种绝对的控制。一种精神上凌驾于我之上的快感。”

她顿了顿,继续说。

“你现在的行为,从逻辑上讲,是成功的。你摧毁了我的物理反抗能力。你把我变成了一个需要完全依赖你才能生存的废人。你赢了。”

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话锋一转。

“但是。”

“你这种胜利,是短暂的。也是没有意义的。它无法创造任何价值。当你的新鲜感褪去,你会发现,你得到的,只是一具会呼吸的躯壳。最终你还是会感到厌倦,然后杀死我。这个过程,除了满足你一时的破坏欲,没有任何产出。这是负收益的行为。”

我饶有兴致地听着,听着一头被拔掉爪牙的狮子,在尝试用逻辑说服猎人。

“我们,可以有另一个选择。”她说,“一个对我们双方,都有利的选择。”

她的眼睛重新燃起一丝光芒,属于一位顶级学者,文明延续者理性的光芒。

“我的身体已经没有用了。但是我的大脑还在。我掌握的知识,我对这个世界的理解还在。这些才是‘火种计划’真正的核心。”

“你想要控制,可以。我接受你的控制。你想要一个新世界,我也可以帮你建立。我可以为你规划蓝图,为你分析数据,为你指出最有效率的路径。我可以把我的所有知识,都转移给你。”

“我们可以合作。不是之前那种虚假的合作。而是全新的,基于你我现状的,更稳固的合作模式。你拥有执行力,我拥有决策力。我们可以成为这个末日里真正的神。”

她看着我,目光灼灼。

“放眼未来。不要沉溺于眼前这种低级的快感。我们可以一起去创造一些真正伟大的东西。一些能被历史铭记的东西。这难道不比单纯的玩弄一个残废的女人更有趣吗?”

我站起身走到她的床边,俯视着她,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

“你以为,我想要的是创造吗?是建立一个新世界吗?”

“不。”

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

“我想要的就是看你这样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神明’,一点一点被我拉下神坛。看着你的理智,骄傲与信念被我亲手碾碎。”

“你现在的样子不是结束。恰恰相反,这才是开始。”

她的身体僵住了。

晨光,是这个地下堡垒里最奢侈的赝品。

它通过光纤管道从地表被引导下来,模拟日出的色温与轨迹。此刻那人造的金色光线正安静地流淌在房间里,爬上床铺,照亮床脚处那双无法动弹的脚。

我从沉睡中醒来。

脸颊正贴着她冰凉的脚背。

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完美的足弓线条,皮肤白皙细腻,在晨光下透出淡青色的血管网络。即使在恒温的房间里,也总是覆盖一层薄薄的汗液,正散发独属于她的气息。

她醒着。

我知道。

我能感受到她身体极其细微的僵硬,那是意识清醒的证明。她只是选择用沉默来构筑最后也是最脆弱的防线。

我伸出舌头轻轻地从她的脚踝处向上舔。

那咸湿的味道在味蕾上炸开。

她的腿猛地抽搐了一下。幅度很小,却很决绝。

我没有理会。

我握住她的脚踝将脚抬到我的面前仔细地观察每一根脚趾,圆润可爱,指甲修剪整齐,泛着健康的粉色光泽。我张开嘴将大脚趾含了进去,用牙齿轻轻地刮蹭。听到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短促吸气声。我松开嘴,又含住另一根。把五根脚趾一根一根地仔细享用一遍,感受它们在我嘴里无意识地颤抖。

我放下她的脚。

我的目光顺着她无力伸展的身体向上移动。

宽大的病号服遮不住身体的轮廓。

我掀开被子坐起身握住她的手,手掌上的茧还在,那是过去的勋章,也是现在的讽刺。

我将她的手放在腿上,用我的手指强行掰开她无法自主动弹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她的手很冷,我低下头将我的唇印在她的手背上,她的手指在我掌心深处轻微颤抖。

“你看。”我轻声说,打破了寂静,“它还在渴望触碰,渴望力量。可惜再也做不到了。”

她没有回答,只是转过头看向另一边,用沉默对抗我的言语。

我松开手起身下床,走到她的床头俯视着她。

银白色的短发散落在枕头上。那张脸,苍白,美丽,却没有表情。一双眼睛空洞望着墙壁,拒绝与我对视。

我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面对我。

“看着我。”我说。

她的目光终于聚焦。那双淡棕色的眸子里却是一片死海。没有波澜,没有涟漪。

“你以为不看,不听,不说,就能保护你的内心世界吗?”我微笑着用拇指摩挲她冰凉的嘴唇,“你的身体可比你的意志诚实多了。”

她的嘴唇紧紧地抿着。

我用指尖粗暴撬开她的牙关,她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剧烈地挣扎。但被挑断筋腱的四肢只能在床上徒劳滑动,发出布料摩擦的沙沙声。

我将舌头探入她的嘴中,能尝到她口腔里药剂的苦涩味,能感受到她的舌头在拼命向后缩,躲避我的侵犯。

我用舌,追逐着它,纠缠着它,强迫它与我共舞。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

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呻吟。声音里充满痛苦,屈辱,和无法抑制的生理性反应。

有温热的液体从她的眼角滑落,滴在枕头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痕迹。

我抬起头看着她满是泪痕的脸。

“你看,多美的声音。”我说道,“比你讲那些大道理动听多了。”

我松开她,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大口地喘息,身体因缺氧和屈辱,微微泛红。

我没有给她太多喘息的时间。

我的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探去。掀开她那件宽大的病号服。将她最后的遮蔽也彻底剥去。

她的身体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她闭上眼睛。

长长的睫毛在不停地颤抖。

她放弃对视,也放弃挣扎。选择将自己完全封闭起来,来抵御这具身体正在承受的侵犯。

我的手覆盖在这具身体最隐秘,最柔软的地方。那里湿润与温热。那是她身体最诚实的反应。

她在我的摆弄下不受控制地弓起。双腿无力地曲起又滑落。

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但那压抑着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呻吟,却越来越清晰。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紊乱。

她的意识正在被纯粹的原始感官刺激一点一点吞噬。

她那引以为傲坚不可摧的理智与意志在最原始的欲望面前节节败退。

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语。

“感受到了吗?白老板,这就是人性。你一直想要守护,却又一直不愿承认的东西。”

她的身体在我话音落下的瞬间猛地绷紧,一声破碎的,压抑了许久的呻吟声,终于从她的唇间泄露出来,那是一个神明在彻底坠落凡间时发出的第一声属于“人”的啼哭。

窗外的晨光正好达到最亮的时刻。

新的一天开始了。

我将她清理干净。

用温热的湿布擦去她脸上的泪痕,擦去她身体上我残留的痕迹。

她像坏掉的人偶全程没有任何反应。眼睛紧闭着。

我为她穿好那件宽大的病号服,将她扶起靠在床头。

然后,我端来早餐。

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温热的牛奶,一小罐雪白的奶油,还有几根刚炸好的,金黄酥脆的油条。

食物的香气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她闻到了,睫毛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我把托盘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微笑着对她说:"早餐时间到了,白老板。"

她没有睁眼,也没有说话。

"可是没有餐具了。"我故作苦恼地说,"这可怎么办呢?"

我走到床尾,握住她的一只脚。将她的腿抬起,弯曲,让脚趾暴露在我面前。

"有了。"

我操控着她的腿,用那并拢的无法动弹的脚趾,去夹盘子里的油条。

这个过程很笨拙。

她的脚趾因为没有力量,根本夹不稳。我试了几次,那根油条都从她的趾间滑落。

她的身体也因为怪异的姿势而微颤。

最后我终于成功用她的脚夹起一小段油条。将这截油条放进嘴里咀嚼着。

"味道不错。"我评价道,"就是这个'夹子'不太好用。"

我放下腿,又拿起那罐奶油。走到她的身侧,拉过她的一只手,弯曲她的食指,让它变成一个钩子的形状。

然后用她的手指从罐子里挖出一大块奶油。

粘稠的奶油包裹在她白皙的手指,看起来有种奇异的美感。

我将沾满奶油的手指,凑到嘴边舔舐,然后含进嘴里,一点一点吮吸干净,"这个'勺子'还行。"

她依然沉默。

我看着那杯牛奶,又看了看她。

"现在,我们需要一个碗。"

我掀开她的病号服,将她的双腿分开,固定成一个m字型的姿势。

她身体的反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

她猛地睁开眼睛,那双空洞的眸子里第一次燃起清晰的,名为憎恨的火焰。

"不..."

沙哑破碎的音节从喉咙里挤出来。

我没有理会她的抗议。拿起那杯温热的牛奶,缓缓地,倒在她身体最私密的凹陷处。

那片由肉唇构成天然的'碗'。

温热的液体接触到冰凉的皮肤。

她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又重重摔回床上。

牛奶在白皙的皮肤上汇聚成一汪小小的湖泊。有几滴顺着她大腿的内侧缓缓流下,画出一道道痕迹。

"完美。"我赞叹道,用那根当过'勺子'的手指伸进那汪'牛奶湖'里轻轻搅动。

"不过,好像还缺点什么...调味料。"

她读懂了我的话,脸上血色瞬间褪尽。

"你...疯了..."她颤抖着说。

"我只是在物尽其用。"

接下来的过程,对她而言是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漫长的折磨。

伴随着她身体的一次次颤抖,一次次抽搐,死死咬住嘴唇也依然无法压抑住的呻吟。

最终,那白色的'牛奶湖'注入了新的'调味料'。

那透明粘稠的液体在牛奶中散开,让这碗'早餐'变得更...独特。

我用她的手指,将它们搅拌均匀。

我凑近那个'碗',小口小口地吮吸品尝我的杰作。

味道很复杂。

有醇香,有咸湿,还有...屈辱的味道。

我吃得很慢很仔细。

确保每一滴都没有浪费。

"解渴。"

我直起身,心满意足地擦了擦嘴角。

这场怪诞的早餐,结束了。

她忽然开口了。

"停下吧。你做的这一切...没有意义。"她的疲惫地说道。

"我知道你看不起灯塔,看不起他们用所谓的'三大法则'把人变成没有情感的机器。但你现在做的,又有什么区别?你只是用另一种更极端的方式,在摧毁'人'这个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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