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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板的使用指南,3

小说: 2025-09-11 21:59 5hhhhh 6530 ℃

"你很强大。你的精神,意志都远超常人。但你把这种强大,用在最没有价值的地方。用在玩弄一个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残废身上。这是一种浪费。"

"你现在停手,还来得及。"

"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我们还有机会。"

我静静地听完她的演说,她还是太聒噪了,要好好惩罚一下了;

我走到房间角落的医疗柜前,从里面取出一卷崭新的乳白色医用橡胶软管。

软管很长,盘绕在一起,表面光滑,我拉住一端,将它完全展开。它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富有弹性,充满韧性。

我拿着它走回床边,一边将软管的一端在手中熟练地打着结。她看着我手中的动作,眼神没有丝毫变化。

"旧世界的刑罚,有很多种。电击,注射,枪决...都太快了。像关掉开关,瞬间归于虚无,但省略了最精彩的过程。"

我打好了一个特殊的结。是一个活套,它只能单向收紧。一旦套上,任何挣扎,任何拉扯,都只会让这个环,越缩越小。这是一个完美的,不可逆的进程。

"你是一个科学家,白月魁。你应该明白过程才是一切事物的本质。"

我拿着这个完成的套索,向她走近。

"所以,我为你选择了一个...更古典,更具仪式感的方式。"

我示意她坐起来。她沉默地用双臂支撑起疲惫的身体,靠着床头坐好。

我将乳白色的橡胶套索,轻轻套上她纤细的脖子。

软管冰凉的触感让她身体的皮肤泛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她没有反抗。

我仔细地调整着套索的位置,不是在喉结下方,那会让气管迅速闭合使她在

几分钟内就失去意识。也不是在颈椎,那会在悬吊的瞬间折断她的脊骨。我将它精准固定在她下颌骨的下方,紧贴着耳后的位置。

这个位置,不会立刻压迫气管。

它会首先挤压两侧的颈动脉,血液将无法顺畅地流出大脑,颅内的压力会一点一点地升高。意识会在极度的痛苦和清醒中被慢慢地烹煮,直到沸腾。她会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大脑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缺血与充血的矛盾中坏死,而她那引以为傲的改造躯体,会拼尽全力地延长这个过程。

直到最后,彻底崩溃。

"看,多完美的设计。"

我轻轻拉了拉软管的另一端,软管浅浅地收紧她的皮肤。

她发出压抑的闷哼,眉头皱起。

我将软管一端扔向天花板,那里有我安装好的坚固滑轮,软管穿过滑轮的凹槽垂下来,握住垂下的一端,只要用力拽,她就会吊离地面,全部体重都会成为收紧套索的力量。越是挣扎,这个环就勒得越深。

"准备好了吗?"我问。"伟大的白老板,人类文明的火种守护者。"

她没有回答,我开始用力,缓慢向下拉动软管,滑轮发出轻微的转动的声音。

套索开始绷紧,她整个身体被向上提起,先是上半身离开床铺,然后是腰,是腿,最后,是那双无力的裸脚,她的脚尖划出无助的弧线。她被吊起来了,悬浮在我的面前。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下垂,全部的重量都集中在脖子的那一圈乳白色的橡胶软管上。软管深深地勒入她的皮肉之中,白皙的脖子上形成一道深刻的凹痕,不断加深。

初始的几秒是静止的。她悬在空中,身体微微摇晃。那张冷静的脸也因血液的淤积迅速染上一层不自然的潮红。她眼睛睁得很大,瞳孔里倒映着我,我能看到她腹部的肌肉绷紧,核心在用力,试图稳住摇晃的身体,减少脖子的拉扯,手筋断裂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但手指因极度的克制而痉挛地蜷缩。

徒劳的努力。

她越是试图控制,身体的缺氧反应就越是强烈,她喉咙里发出第一声短促的吸气声。

"嗬..."

声音很轻,却像一个信号。

她身体的挣扎开始了,不是大幅度的动作,是细微的肌肉颤抖,小腿肌肉开始抽搐,带动赤裸的脚不规则地摆动。每一次摆动都让身体在空中产生新的摇晃。每一次摇晃都让乳白色的橡胶软管,更深地勒入脖子的软肉里。滑轮发出"吱呀...吱呀..."的细微的呻吟。

她的脸,颜色正在加深,从潮红变成深红。额头和太阳穴的血管,像蚯蚓一样在光洁的皮肤下凸显出来,不停蜿蜒跳动。

她紧紧闭上嘴,牙关咬合,对抗不断上涌的窒息感。

她的挣扎开始失控,双腿不再是无意识地摆动,而是一下一下猛烈地踢向空中。身体在剧烈地旋转,摇摆,像失控的钟摆。滑轮的呻吟变得尖锐而急促。她喉咙里压抑的声音,也变成无法控制的粗重喘息和咯咯作响的杂音。

"嗬...嗬...咯...咯..."

那是空气堵塞在喉管里与不断涌出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发出的声音。

她的脸已经变成骇人的紫红。因颅内压急剧升高,眼球向外凸出,眼白部分布满蛛网般的血丝,泪水和涎液从眼角和嘴角不受控制地溢出,顺着扭曲的面颊滑落,在下巴汇聚滴落。双手开始疯狂地徒劳向上抓挠,那双手筋腱断裂,无法进行任何有效的动作,只能像两只垂死的蝴蝶在无力地扑扇,拍打自己大腿。整个身体都在进行着一场绝望的舞蹈,腹部剧烈起伏,腰肢疯狂扭动,双腿交替蹬踹。每一次挣扎,那根软管都勒得更紧,已经完全陷入她细嫩的脖子,只留下一道深刻勒痕。

我静静地看着,欣赏这具曾经代表人类顶尖智慧与意志的身体是如何在最原始的生理法则面前一点一点地崩溃瓦解。

"看...这就是生命。"我轻声对她说,尽管她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不是你口中的'文明'或'火种'。而是这种最纯粹的为存在而存在的挣扎。多美。"

她的挣扎进入歇斯底里的阶段,开始用头一下一下向后撞击那根悬吊她的软管。每次撞击都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嘶吼,身体像被钓上岸的鱼一样在空中疯狂地弹跳。汗水从身体的每一个毛孔渗出,混合泪水和涎液,让她看起来湿漉漉亮晶晶的。那张脸,已经不能称之为脸了,肿胀得像发酵过度的面团,呈现出深紫近黑的颜色。嘴唇因缺氧而变得乌青,被内部巨大的压力撑开,是一截肿胀的紫黑舌头,从齿缝间被挤出来,垂在外面。眼睛已经几乎凸出眼眶,眼球布满破裂的毛细血管,像两个小小的肉球,瞳孔也慢慢地扩散,失去焦距。

但她还活着,那颗被改造过的心脏还在顽强跳动,将越来越少的氧气泵向正在自我毁灭的身体。意识还被囚禁在躯壳里,清晰地感受每一分每一秒的极致痛苦。

终于,挣扎达到顶点,她的身体猛地绷直了,从头到脚每一块肌肉都极度痉挛变得坚硬如铁,背部向后弓起恐怖的弧度,四肢僵硬地伸展。

强直性的抽搐。她的身体开始以极高的频率剧烈颤抖起来。

滑轮发出不堪重负的刺耳尖叫。

她喉咙的声音也变成持续高亢的"呃呃"声。大量带着血丝的白色泡沫从她舌头和嘴唇的缝隙里不断涌出。眼角和鼻孔都开始渗出细微的血珠。

这是最壮丽的时刻,是生命在毁灭面前展现出最扭曲,也最真实的面貌。过程缓慢而又华丽。

我看着她僵直颤抖的身体,看着已经完全非人的脸,强直的痉挛并未持续太久,被改造过的身体终究无法对抗物理法则。神经系统最后的风暴过后是诡异的短暂平静。绷直的身体猛地松弛了一阵,但本能又立刻接管躯壳,歇斯底里的挣扎重新开始,幅度更大,更混乱,更无序。

身体在疯狂扭动,旋转,像被无形之手抽打的陀螺,双腿胡乱蹬踹,身体剧烈摇晃,乳白色软管刺耳尖叫声。

我向前伸出手试图抓住正在疯狂踢动的小腿,第一次我抓空了,她的小腿带着风声从我的指尖划过,滑腻的皮肤上布满细密的汗珠,第二次我预判她身体摇晃的轨迹。在小腿荡到最高点即将下落的瞬间,我稳稳地抓住她的脚踝。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她的脚踝传来,我收紧手指用将她的脚踝固定在手中。她的腿在我的掌握中剧烈地抽搐,膝盖不规则地弯曲伸直。我将这条腿从疯狂舞动中,一点一点拉向自己,我将她的脚抬到面前。

这是一只完美的脚。

即使在剧烈的痛苦中,依然保持艺术品般的美感。足部皮肤异常白嫩细腻,此刻因全身的剧烈运动,这片白皙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粉。足弓曲线优美绷紧时,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弧线。脚趾因脚筋断裂无法自主活动,只是随腿部的抽搐而无力颤动,每根脚趾都小巧圆润,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透出健康的粉色。因新陈代谢旺盛,她的脚总是湿漉漉的。此刻在剧烈的挣扎和生理崩溃中,汗液的分泌达到顶峰。晶莹的汗珠从脚背的皮肤下渗出,汇聚成细小的水流,沿着足弓的曲线滑向脚底。

我用另一只手轻轻托住她的脚跟,皮肤的触感温热潮湿,柔软而富有弹性,我将脸凑过去。混杂着汗液和她身体气味的浓郁气息扑面而来,并不难闻。

我将鼻尖轻轻贴上她微微蜷缩的脚趾。感受那里的温度和皮肤细微的脉搏跳动。她的腿在手中剧烈抽动,每次抽动脚趾都在脸颊上划过一道道湿润的痕迹。我张开嘴用舌头轻轻从她的小脚趾开始舔。汗液带着一丝微咸在嘴里散开。沿着脚趾的边缘一点一点吮吸。将那些抽搐而并拢的脚趾用舌头尖端慢慢挑开,探入脚趾的缝隙,那里的皮肤更柔软也更湿润。腿部的痉挛,好像变得更剧烈了。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她的脸,那张脸已经完全变成紫黑色的浮肿面具,凸出的眼球毫无神采,嘴里挤出的舌头和不断涌出的血沫,像是一幅猎奇的画,而我在这幅画下享用着她的身体。

我继续用双手捧着这只脚,用手指轻轻拨弄着每一根柔软的脚趾,将它们掰开,并拢,揉捏。低下头将嘴唇印在温热的脚底板上。那里因为承重略显粗糙,用舌头在上面画圈,从脚跟到足弓,再到脚趾根。腿的抽搐带动她的脚在口中微微颤抖。像是尝到她生命极速流逝的味道。

我松开这只脚,任由它在空中继续徒劳痉挛的舞蹈,转向她的另一条腿,用同样的方式抓住脚踝。将另一只脚也抬到面前,重复刚才的享用。

嗅闻。

舔舐。

吮吸。

我沉浸其中。

她的挣扎逐渐减弱,歇斯底里的抽搐变成间歇性的大幅度痉挛,每次痉挛身体都会猛地绷直,然后又无力垂下。滑轮也从持续尖叫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

我知道她快要撑不住了,她的生命即将耗尽,这场华丽的演出正在接近尾声。

我必须在落幕之前完成最后的品尝。

我松开脚,那条腿无力地垂落,随着身体的摇摆在晃动。

间歇性的痉挛还在继续,我向前一步,那具汗湿的躯体就在头顶,我能闻到更加浓郁的气味,汗液,血液的腥甜气息。

我抬头正对微微分开的双腿中间。那里和其他地方一样因剧烈的生理反应而湿润不堪,汗水顺着紧绷的小腹流下,汇聚于此。同时更深处有粘稠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渗出。

我伸出双臂环住她正在痉挛的腰。手掌贴上后腰滚烫,潮湿,紧绷的皮肤,她脊椎两侧的肌肉在每次痉挛时都会拧成坚硬的条索。我收紧手臂将她的下半身抱在怀里,她的身体挣扎,将脸慢慢地埋进她双腿之间的湿热里,鼻尖触碰那片柔软的肌肤,温热的液体立刻浸湿我的脸颊,气味更强烈,充满原始的生命力,我深吸一口气,将这混杂汗液,体液,还有死亡的气息全部吸入肺中。

"白老板...你闻起来...就像正在崩溃的旧世界。"

"华丽,糜烂,充满绝望。"

我的话被身体的痉挛打断。她的身体在我怀中猛地绷直,整个身体都变成一块滚烫的钢铁,我更加抱紧她。

然后,我开始发力,将身体的重心下沉,双臂收紧,用持续的力量缓慢向下拉拽,不是猛拉,是如涨潮般不可抗拒的施压。

"吱_______呀_______"

头顶的滑轮发出悠长凄厉的呻吟,它也在抗议这突如其来持续增加负重,我怀中的身体因这股向下的拉力发生剧烈变化,原本就绷直的身体变得更僵硬。每块肌肉,每根筋腱,都到了断裂的边缘。她的脖子承受全部的体量和我的拉力,乳白色的橡胶软管此刻已经完全消失在纤细的脖子勒痕里,甚至能听到颈椎的骨骼发出细微的"咔哒"声。

她的脸就在我上方,虽然看不见,但也能想象它此刻的模样,那紫黑色的面具一定变得更加扭曲夸张了。

"嗬...噗..."

沉闷,破裂般的声音从她喉咙深处传来,紧接着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从上方喷溅而下。唾液和血液的混合物被巨大压力从气管和食道中挤出来,滴在我头发和肩上,带着铁锈的甜味。在我的怀中躯体以极高的频率剧烈颤抖。

我保持着这个姿势向下拉拽。

一秒。

两秒。

五秒。

我能清晰感受到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剧烈的颤抖在持续十几秒后开始减弱,频率变慢,幅度变小,钢铁般僵硬的肌肉开始慢慢松弛。她的身体开始变沉,失去了生命的支撑,纯粹的物质重量,躯体正一点一点变冷,滚烫的温度迅速消退,只剩冰凉湿滑的触感。

失禁更加严重了,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从松弛的下体涌出,浸透了我的衣襟,是她生命之河最后的决堤。

我依旧保持这个姿势,保持缓慢稳定的拉力,闭上眼睛用全部的感官去体会这个过程,体会一个强大的生命是如何在手中,从鲜活,滚烫,充满抗争到一具冰冷,柔软,完全顺从。

五分钟。

或许更长。

她身体最后一丝颤抖完全停止,身体的温度已经和室温没有区别,纯粹的重量也完全压在我的手臂上。

我慢慢松开手臂,只剩她无力地挂在那根软管上,头颅以诡异的角度向前低垂。紫黑色肿胀的脸正对下方,凸出的眼球浑浊无神,嘴里那截肥厚的舌头静静垂在下巴,血沫不再涌出,只剩一丝丝粘稠的血液唾液混合物从嘴角向下滴落。

滴答。

滴答。

落在地板上溅开一朵朵暗红色的花。

我抬起手轻轻拂开被液体浸湿的头发,然后伸出舌头一点点将下体不断渗出的温热液体吮吸干净。

味道很复杂。

咸,腥,微酸。

这是她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味道,我品尝着,像是在品尝一段历史的终结,一个时代的落幕。

我从地板上站起身。她身体里最后的液体已经被我品尝干净,现在她是一件静止的艺术品,一具不会腐烂,不会出现尸斑,永远保持死亡瞬间那份新鲜与柔软,她作为旧世界顶尖科学家,用自己的身体为我创造了这件独一无二的藏品。

她安静地悬挂在房间中央,极轻微地缓慢转动,低垂的头颅上肿胀充血的脸,一截干瘪的舌头,浑浊凸出的眼球,瘫软的四肢,白皙的皮肤上还残留着干涸的痕迹。

我不会清洗她。

我要保持这份"原汁原味"。让这死亡气息,永远固化在她的身体上。

我踩上旁边的金属箱,伸手握住滑轮上方的软管部分,坚韧的表面沾染了她的体液感觉有些滑腻,用力将软管从滑轮的卡槽中取出来,"咯噔。"一声轻响,身体的全部重量瞬间传递到我的手上。

沉重。

超乎想象的沉重。

这是一个成年女性完全失去生命后的物理重量,我的手臂猛地向下一沉,咬紧牙关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将她稳住,我没有碰她的身体,只是死死地拽那根软管。因为巨大的拉力,软管在手中发出"咯吱"声,它在我手心和她脖子之间被拉伸到极限,她的脖子一定发出了悲鸣。

但这都无所谓了,她已经感觉不到痛苦,她现在只是一件物品,我提着背后的她从金属箱跳下来,落地时巨大的惯性让她柔软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瘫软的双臂和双腿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我身上,冰凉湿滑的皮肤贴着我的后背和手臂,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我调整一下姿势,背着软管的肩膀往上提了提,让瘫软的身体能够离地,她的双脚离地面只有几厘米。在我移动时那双无力的脚在地板拖出两道断断续续的痕迹。

每一步都异常艰难,手臂的肌肉酸痛,开始颤抖。

但我心里却充满满足感,我就这样背着曾经的传奇,地面幸存者的领袖。像提着袋刚从菜市场买回来的鲜肉,她的头随着步伐一下一下撞着自己的胸口,一阵阵沉闷的"咚,咚"声响,那头银白色短发完全被汗水和血污粘成一缕一缕。

房间只有我拖拽着她的声音在回荡,她脚尖划过地面的"沙沙"声,身体相互碰撞的"啪嗒"声。我沉重的喘息声。

我提着她走到床边,床的正上方天花板上有一个高强度的承重挂钩,那是为她准备的,我将她暂时放在床上。她柔软的身体陷进被褥里,扭曲的脸侧向一边正对着我,浑浊的眼球像是在无声凝视着我。

我活动活动已经麻木的手臂,然后爬上床站起来将软管的另一端系在挂钩上,再次握住那根从天花板垂下连着她脖子的软管,深吸一口气,开始用力拽,将她从床上一点点拽起。她的身体离开被褥,先是肩膀,然后是腰,最后是脚。她又一次吊在空中,我仔细调整软管的长度。让她脚尖离床垫不多不少正好三十厘米,打了一个又一个死结,确保没有坠落的可能性。

她就那样静静悬浮在我的床上空,身体因彻底脱力而呈现最自然的垂坠姿势,低垂的头颅,瘫软的四肢。我后退几步,靠在墙上欣赏我的杰作。灯光下白皙的皮肤泛着象牙般的白,干涸的体液痕迹在皮肤上构成复杂纹路。那根深深勒入脖子的白色软管,是点睛之笔。

"从今天起,这就是你的新家了,白老板。你不再是地面人的领袖,也不再是什么科学家。你只是我的一件藏品,可以让我随时欣赏,随时使用的艺术品。"

她没有回答,只是静静挂在那里,用沉默回应着我。

意识从黑暗的深海缓缓上浮,我睁开眼睛,房间里很安静,只有能源核心依旧在远处发出低沉的嗡鸣,光线从遮光帘缝隙里透进来,在空气中勾勒出尘埃舞动的轨迹。

我没有立刻起身,平躺在床上,感受身下柔软的床垫和身上温暖的被褥,然后抬起视线向上看,每天早晨醒来第一眼看见的都是同样的景象。

两只脚。

白皙修长,静止的脚。

它们就悬在上方,离我的脸不到半米。

因为筋腱断裂,脚趾总是无力,微微蜷曲的状态,脚底的皮肤干净,光滑,只是蒙上了一层极薄的灰尘。

这是我的艺术品,我的白月魁,她就以这样一种姿态陪伴我度过第一个夜晚,也将陪伴我度过未来每一个夜晚和清晨。

我伸出手向上探去,指尖轻轻触碰左脚脚跟,冰凉,不是活人的那种微凉。而是属于玉石,金属,纯粹物理性的冰冷,她的皮肤很细腻,即使失去生命,那份属于改造人皮肤的白嫩依然存在。用指腹在脚跟上轻轻摩挲,稍稍用力勾住脚踝将她的左腿向下拉近一些,"吱...呀...",挂钩发出金属摩擦的声音,身体因拉动轻微地晃起来,低垂的头颅也跟着晃动,那张紫黑色的脸时而转向我时而转向墙壁。

我将被子掀开一些,侧过身用双手捧住她的左脚,将它从空中拉到面前,带进温暖的被窝里。冰冷的脚触碰到温热的脸颊。闻着她皮肤上那股独特的气味。

"早上好,白老板。"

我对这只冰冷的脚说道。

"睡得好吗?虽然对你来说,睡眠已经没意义了。"

"不过对我来说,有你在这里我睡得很好。"

"这是我来到这个末日之后,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我一边说一边用脸颊蹭着冰冷的脚背,脚背上青色的血管依然清晰可见,凝固在白皙的皮肤之下像一幅精致的蓝色水墨画。

我从她脚踝开始舔。舌头是我唯一的清洁工具,我要用最亲密的方式为我的艺术品拂去尘埃。

舌尖划过冰冷的皮肤,味道很淡。灰尘的苦涩,干涸汗液的微咸,还有属于她的独特味道。

一点一点向上舔,经过修长的脚背,来到蜷曲的脚趾前,用嘴唇含住大脚趾,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没有反应,当然不会有反应,将这根脚趾从指根到指尖吮吸干净,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

这是一段漫长而愉悦的过程。是每天早上与我的艺术品之间独有的交流。

五根脚趾都吮吸干净后,我将脚翻过来,让脚心朝向我,她的脚心有一个完美的弧度,那是属于顶尖战士的足弓。

曾经,这只脚踏过旧世界的废墟,踏过噬极兽的尸骸,支撑坚韧不拔的灵魂,在末日里为人类寻找希望。

现在它是我的了,我将脸埋进冰冷的脚心里,深吸一口气,气味充满我的胸腔,我开始舔她的脚心,从脚跟到足弓,再到趾根部,每一寸皮肤都不放过,随着不停舔舐,她脚心的皮肤开始变得湿润,温热。

这是我的温度,我的唾液,暂时赋予她生命的假象。

我看着她另一只脚,然后松开左脚任由它在被窝里慢慢变冷,我抓住她的右脚,用同样的方式重复刚才的仪式。

"你知道吗,白老板。"我一边舔着她的脚趾,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旧世界的人总是追求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比如永生,比如意识上传,他们以为把意识数据化,就能摆脱肉体的束缚,获得真正的自由。"

"多么可笑。"

"看看你现在。你的意识或许还在某个冰冷的服务器里做着永不醒来的梦。但你的这个曾经承载了你一切骄傲与智慧的容器,却在这里被我享用。"

"这才是真正的永恒。可以触摸,感知的永恒。"

我将右脚也吮吸干净,两只冰冷,湿润的脚,现在都被我抱在怀里。我将它们贴在胸口,它们冰冷的温度和我的心跳形成鲜明对比。

我的心脏,在为她而跳动。

这是完美的早晨。

属于我和我的白月魁的完美的早晨。

晨间仪式结束了。

我松开脚从床上坐起来。是时候进行每日锻炼了,在这个废土世界,弱小,就意味着被吞噬。无论是被噬极兽,还是被更可怕的人心,我需要力量。而现在,我拥有最好,最独特的训练器材。

我起身走到床边,抬头仰望着她,我的白月魁,脱掉身上累赘的睡衣,深吸一口气,没有任何辅助工具,只是弯曲膝盖,然后瞬间向上跃起,身体划出短暂的弧线,我的双手精准抓住目标脖子勒痕的下方,手指轻易陷进依然柔软的皮肉里。能清晰地感觉到颈椎骨那坚硬的轮廓,我的身体猛地向下一坠。双臂肌肉瞬间绷紧,一股巨大的拉力从我的肩膀传遍全身。

"吱...嘎..."

那根乳白色的软管被我的体重和她的体重叠加在一起,拉扯成一个恐怖的程度。正在更深地勒入她脖子的血肉里。

我的身体悬在半空中,双脚离地轻轻晃动,脸正对着她的脸,距离极近,能看清脸上每一处细节,那肿胀的皮肤,凸出的眼球,那紧闭干裂的嘴唇,还有从唇缝中挤的那一截干瘪深紫色的舌头。

"白老板,我们开始吧。"

我开始缓慢向上拉,她的身体在剧烈地摇晃,瘫软的双臂,双腿,在空中胡乱摆动,不时抽打在身上,随着上升,那张脸在视野里不断放大。那截舌头离我的嘴唇越来越近。终于在引体向上的最高点,我的嘴对准它将那截干硬的舌头整个含了进去。复杂的味道在我的口腔爆开。腥味,干涸血块的铁锈味,还有陈腐的气息,我继续用舌头卷动,吮吸,用唾液浸润,去软化,它在我口腔里从一块干硬的肉干慢慢地变得湿润,柔软了一些。

为了保持这个姿势,我的肌肉慢慢酸痛,然后变成火烧般的灼痛。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汗水从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滑落,有些溅在她紫黑色的脸上,然后洇开消失不见。

我快要坚持不住,就在手臂马上脱力时,我蜷起双腿用膝盖卡住她柔软的腰。双脚交叉勾住她的后背,整个人像树袋熊紧紧地挂在她身上稍微喘息一下。同时没有松口依然含着她的舌头,贪婪地汲取着属于她的味道。

我的脸紧密地贴着她的脸,我的身体与她的身体严丝合缝。她冰冷的乳房正压在我的胸口,那份柔软,冰冷,透过皮肤传递过来。我扭动了一下用我的胸膛去摩擦她胸膛。"你看,白老板。你的力量,你的身体,你的一切...现在都成了我的东西。你用这副身体守护地面和那些幸存者。而我用它来锻炼,取乐。"

我一边说一边伸出舌头离开她的嘴,一道晶亮的丝线混合着我们两人唾液,在唇间拉长然后断裂。我喘息着将脸埋进她冰冷的颈窝,那里有她银白色的头发,被汗水和血污粘连在一起,散发着同样令人着迷的复杂气味。

我休息了片刻,感觉力气恢复了一些。松开双腿,让身体再次悬空。然后我再一次引体向上,用嘴含住她的舌头。

一次。

两次。

三次。

我没数自己重复了几次,直到我的手臂再也抬不起来。

我才松开手,从半空摔回床上,身体陷进被褥里大口大口喘着气,汗水浸湿了我的头发,模糊了我的双眼,她依然悬挂在那里因刚才剧烈动作,还在轻轻地摇晃,只是她的脸,舌头,颈窝现在都变得湿漉漉的,闪着光泽。

引体向上只是开胃菜,休息过后我继续翻身下床绕到她身后,从这个角度看到她的背部线条一览无余,白皙的皮肤,紧致的肌肉轮廓,还有从颈后一直延伸到尾椎的脊柱沟,一切都完美得不真实。

我伸手握住她的脚踝,皮肤依旧细腻光滑,

"白老板,咱们玩点新花样。"我低声笑着,然后手臂猛然发力,向后斜上方用尽全力地拉拽,"嘎吱——吱呀——!",挂钩发出刺耳的尖叫,她的整个身体被我硬生生地从垂直悬挂拉成一个倾斜的角度,她瘫软的四肢因惯性甩动,她那颗低垂的头颅猛地向后仰去,露出脖子被软管深深勒入的勒痕。橡胶软管因为这股突如其来的拉力绷得笔直,我保持着这个姿势将双腿拉到胸前。然后将双腿架在我的腰上,而她的屁股就悬在面前,离地面不到一米。我没有丝毫犹豫,松开一只手,另一只手依然紧紧抓着她的脚踝维持平衡,我向前一步坐了上去,坐上了她的屁股,柔软且富有弹性,就在我全部的体重都压上去的一瞬间,一个声音传了出来。

"咔...嚓。"

声音很轻很沉闷,不像是骨头断裂那样清脆,更像一根湿润的木柴被硬生生拗断的声音。紧接着我就感觉到身下的"座位"猛地一沉。

抬头一看,眼前的景象让我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她的脖子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就在那致命的勒痕处,她的脖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拉长,收窄,皮肤被拉扯到极限,里面的肌肉,筋腱,还有那根刚刚被拗断的颈椎,都被那根橡胶软管挤压,碾碎,向两端推开,她的脖子现在变成一根细长的肉柱,连接着那颗依旧低垂的头颅

,看起来已经脆弱不堪,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断裂,但它没有断,她那经过改造的坚韧的皮肤承受住了恐怖的压力,但头颅因失去仅剩的支撑以更加夸张的角度耷拉下来,几乎是九十度地歪向一侧,那张紫黑色的脸正对着我,我伸出手,轻轻抚摸她冰冷的脸。

我笑着,双腿轻轻地前后摆动,身下的"秋千"也随之缓缓摇荡起来。我抓着她的双脚,坐在她的身上,在我的房间里荡起了秋千。

每一次向前,都能看到窗外那片灰败的天空。

每一次向后,都能看到墙上那面冰冷的镜子。

镜子里,我正骑在一具扭曲的遗体上,脸上带着纯真的笑容。

我荡得越来越高,风,在我的耳边呼啸,她的身体在空中划出越来越夸张的弧线,那根被拉长到极限的脖子在剧烈的摇晃中发出"嗡嗡"的声响。

我低下头看着手中抓着的双脚,在早上的仪式中我已经将它们清洁得一尘不染。现在它们在摇晃的灯光下泛着光泽。

我松开一只手任由那条腿在空中无力摆动,用空出来的手将另一只脚举到面前。张开嘴再一次将冰冷的脚趾含了进去。我一边荡秋千,一边享用她的脚。

我荡累了,慢慢停下摇摆,依然坐在她身上,抱着她的双脚,静静感受这片刻的安宁。她的身体因惯性而慢慢旋转,我将脸埋进她的脚心里,那里的皮肤已经被我的体温捂得有些温热,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从她身上滑落回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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