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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DND抗倭传】1-13,6

小说: 2025-09-11 21:59 5hhhhh 5540 ℃

  如今,她虽被红绳所缚,却仍以足代手,教我双修之术。鼻翼上的钢钩随着呼吸轻颤,蒙眼布下方的唇角偶尔勾起,像是笑我笨拙,又像是享受这难得的亲近。

  今天上午,她轻轻踢了踢床边的青石板,大脚趾蘸着铜盆里的温水,在黑板上缓缓写下:「今日妾身用足穴服侍夫君」

  字迹因脚趾被向后拉伸而略显颤抖,却依然清晰可辨。我喉头滚动,见她十趾被红绳向后拉紧到前脚掌被迫弯曲,足弓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这般束缚下,她只能用柔嫩的脚心与温软的脚跟为我服务——可偏偏是这样,更让人血脉贲张。

  「嗯…哼…」她鼻间溢出两声轻哼,身上的银铃随之轻颤。鼻管中呼出的热气在晨光中化作白雾。

  她轻轻并拢足弓,将我灼热的欲望纳入其中。脚心的嫩肉比想象中更柔软,却又因内力的流转而带着微微的吸力。她的双足外侧恰到好处地抵住我的根部,每一次摩挲都精准地刮过敏感处。

  「嗯…」她蒙眼布下的唇角微扬,似乎极享受这般亲昵。脚趾虽被红绳拉向脚踝无法活动,足弓的弧度却更显诱人。

  她尝试着用双足上下套弄,可束缚太紧,脚趾无法蜷曲,足踝又被红绳勒住,,动作又慢又轻,像是隔靴搔痒,反倒撩得人更加焦躁。

  「唔…」她鼻音轻哼,钢钩上的银链轻晃,似乎也有些懊恼。

  一盏茶后,「太慢了……」我咬牙,干脆一把扣住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下半身提起。

  「呜!」她惊喘一声,身上的银铃乱颤。

  我不再顾及她的节奏,直接抓着她被缚的双脚,当做肉套一般狠狠抽送。她的足心被迫紧夹,脚跟刮擦着敏感的冠沟,脚背因拉扯而绷出青筋。

  「嗯……!嗯……!」她仰头闷哼,蒙眼布下的脸颊潮红,鼻翼急促翕动。被粗暴对待的她,反倒浑身发颤,花穴不断沁出蜜液,打湿了臀下的薄被。

  终于,我低吼一声,抵着她的足心喷射而出。灼热的精浆溅落在她充血胀硬的阴蒂上「嗯……!」她浑身痉挛,花径剧烈收缩,竟也潮吹喷涌,清液喷溅,正好淋在我的胸膛上。

                事后

  喘息稍定,她疲惫地蜷在床边,用脚趾蘸水,在青石板上歪歪扭扭不服气地写下:「束缚太多」

  「待解缚后」

  「再战!」

  我望着她那双被红绳勒得玉趾发紫的小脚丫,忽然心念一动——这双刚才折磨的我不上不下的嫩脚丫,此刻倒成了新的玩物。

  我捧起她被红绳紧缚的玉足,指尖才探入趾缝,便沾上一层滑腻的汗浆。虽日日为她擦身,但连日的缠绵欢好,早让这双玉足浸透了情欲的印记。此刻捧在掌心,汗液竟比花蜜还要黏稠,在指间拉出细长的银丝,带着浓烈的酸臭气息,却又混合着她特有的体香,竟比最醇厚的酒酿还要醉人。

  鼻尖轻抵她趾缝的瞬间,那股湿热的气息便扑面而来——不同于花径的甜腻,这气味更为复杂,像是发酵的乳酪混着雨后青苔,又带着一丝微妙的腥咸。我伸出舌尖,沿着她汗湿的趾缝缓缓一舔,顿时一股浓烈的酸咸在味蕾上炸开,刺激得我喉头滚动。

  「嗯啊…」她脚趾猛地痉挛,足弓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钢钩上的银铃随着她的颤抖叮当作响,被口塞撑开的嘴角垂下晶莹的涎水。我故意深深吸气,让那股带着微腐的汗臭灌满鼻腔,竟比最烈的春药还要催情。

  「唔…」被我如此玩弄,她满面通红、鼻翼翕动,钢钩后端的铁链簌簌作响,花心中汩汩而出的淫水顺着大腿一路下行。

  我进一步将她发紫的趾尖含入口中。舌尖轻轻拨弄,细细吮吸,向要化开那些淤血。她的脚趾因束缚而冰冷僵硬,却在我的唇舌间渐渐回暖。

  片刻后,我索性趴在床上她两腿之间,侧枕着她的阴部,自足跟开始细舔。那些汗渍在肌肤纹理间凝结成晶,舌尖每掠过一处,便化开一片咸鲜。最妙是大趾与二趾间的沟壑,积蓄的汗液最为丰沛,稍加吮吸便有新鲜的汁水涌出。

  她足弓不住颤抖,新沁出的汗珠顺着我的动作,在足底汇成一道蜿蜒水痕。我故意用犬齿轻磨她足心,她顿时腰肢乱摆,腿间又涌出一股花蜜。

  见她无法抗拒,我更加变本加厉——食指轻轻刮蹭她足心的嫩肉,顺着足弓的弧度缓缓施压。

  「唔——!」她猛地一颤,鼻腔里挤出几声短促的笑音,被口塞固定的双唇无法说话,只能急促喘息。

  我坏心地加快指尖动作,时而轻挠,时而画圈,她身子扭动,却逃无可逃,就连弯曲脚掌缓解一二都做不到,足心泛起诱人的粉红。

  趁她情动,我一边继续舔弄趾缝,一边用食指突然按压她足心正中的涌泉穴「嗯嗯嗯!」她腰肢猛地弓起,腿心溅出几滴晶莹,竟是又被我弄出了些小丢。

  由于她呼吸的鼻管很细,不敢将她弄到太过,恐会窒息,待她平复,我松开她的脚踝,淤紫已褪去大半。她喘息着,足尖蘸水,在黑板上颤巍巍写下:「夫君坏坏」

  「但…」

  「好舒服」

  我笑着吻了吻她仍泛红的足弓——看来这双小脚,还能开发出更多玩法。

  休息片刻后,她突然翻身跪伏,被六道钢钩拉扯得近乎透明的鼻翼在阳光下中颤动,鼻孔中塞的巨大铜塞随着呼吸发出细微嗡鸣。鼻孔被完全张开,露出内里娇嫩的黏膜,像是两朵绽放的肉花。虽然看上去很诡异,但莫名其妙地激起我的欲望。

  她先是小心翼翼用鼻尖轻触我的龟头。被钢钩撑开的鼻翼柔软得不可思议,像是最上等的丝绸裹着温热的玉石。鼻塞的小孔中喷出细弱气流,恰好拂过我阳具最敏感的部位「嗯嘶…」她呼出的白雾在我牛子上缠绕,被鼻塞阻隔的气流形成旋涡,仿佛都能尝到那股带着铁锈味的湿热。

  突然她整个上身伏低,被扩张到极致的右鼻孔竟缓缓吞入我的龟头前端。钢钩固定的鼻软骨形成紧致的环,鼻毛随着呼吸轻轻扫动。最妙是鼻塞造成的阻碍,每次深入都能感受到气流在狭小孔洞中形成的吸力。可惜里面有鼻塞,无法进入太深。

  「咕…咕…」她喉间发出溺水般的声响,被口塞撑开到脱臼的嘴角垂下少许唾液。

  被她挑逗到欲火焚身,于是我干脆躺在床上,用双腿环绕住她的脖颈,夹紧她的头颅,迫使她整张脸都埋在我的腿间。巨大的口塞令她无法合嘴,脱臼的下颌微微颤抖,可那两片软唇却仍能蠕动。湿润的唇瓣贴上我怒张的阳根时,像是两片浸了蜜的绸缎,虽不能吮吸,却能用最细微的蹭动撩拨每一寸敏感。

  「嗯呜…嗯嗯…」她鼻腔里挤出的哼声被鼻塞阻隔,化作闷闷的震颤。气流在铜制鼻塞的小孔里来回窜动,发出细弱的哨音,每一次呼气都喷在我的卵蛋上,烫得惊人。

  我变换姿势,将龟头挤进她唇缝。她立刻用双唇裹住冠沟,软肉像活物般轻轻蠕动。最妙的是她鼻息的节奏——每当我要射时,她就故意用鼻塞喷出急促热气,正对着敏感的系带,激得我青筋暴跳。

  突然她整张脸往下一沉,鼻尖抵住我的会阴,被钢钩撑开的鼻孔完全贴住卵蛋。鼻肉扫过时的刺痒让我浑身一抖,而她竟趁机用鼻翼蹭着我的春袋,带给我莫大的刺激。

  「咕嘶…哈啊…」她喉间滚动的呜咽与鼻息混成淫靡交响。被口塞撑圆的小嘴滴下的涎水,混着我先走汁的黏液,在她下巴凝成晶亮的蛛网。

  黑板上,她脚尖蘸着混合液体歪斜写道:「鼻…」

  「比…」

  「嘴…」

  「乖…」

  我虎吼一声,抱住她的头颅不送,牛子猛然一挺,一道白浊顿时激射在她被钢钩撕扯的鼻孔深处——原来口不能言时,鼻子才是最好的承露盘。

          小彩蛋《渔村野叟外录·补遗》

  「昔年有海商漂泊至琉球,于荒礁得紫檀匣一具,启之见玉体横陈——乃中原女子,双足红绳深勒,趾甲尽紫,足底汗渍黏腻如蜜。尤奇者,其鼻窍贯六棱钢钩,钩尾锁链缠颈三匝,口衔玄铁塞,塞面錾『灵鹫』小篆。

  尸身虽僵,足趾间犹带温润汗气。有胆大者以舌舐之,竟觉咸中回甘,如尝陈年雪醅。更闻岛夷巫医言,此女生前习『踵息之术』,能以足心采阳,鼻窍纳精。尝有豪客慕名求欢,以金丝穿其鼻隔,银链系其玉趾,昼夜狎玩。每舔舐足汗,则女鼻息咻咻,自铜塞细孔喷出灼息,客遂癫狂不能自已。

  后遇仇家追杀,客竟藏女于檀匣,沉海殉情。然女尸经年不腐,足底反生异香,舔之令人血脉贲张。有老渔试吮其趾,当夜暴毙,下体犹挺若铁铸…「野叟叹曰:「舔足啜汗原为闺房趣,钢钩贯鼻竟成生死劫。

  可叹多少风流事,都化礁底艳骨寒!「

  第十章——银铃缚月诉衷情,深海种玉证相思

  天色微明,灶间最后一捧米也见了底。我虽对妻子的温柔恋恋不舍,终是戴上了斗笠,转到榻前。却见她正用被红绳紧缚的双足叠着薄被。那被严酷捆绑的娇躯艰难地在榻上挪动,足趾上的红线深深勒进皮肉,将十根玉趾向脚踝方向拉紧到极限,几乎与脚背绷成直角。就算这样,她也在尽力干些家务,先用左脚跟挑起被角,右脚掌随即压住褶皱,两个足弓灵巧地配合着,竟将棉被叠得方正如豆腐块。

  鼻翼间的六只钢钩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铜塞小孔里传出急促的喘息。颈后的红绳勒出深深的血痕,被反剪的残腕在身后无意识地痉挛。每动一下,浑身的银铃便发出细碎的声响,在晨光中织成一张淫靡的网。

  我看得眼眶发热,忙上前扶住她摇晃的身子。她顺势用小巧细嫩的脚跟在我掌心写了个「早」字,足跟上的薄茧刮得我心头一颤。蒙眼布下的鼻尖渗出细汗,在钢钩上凝成晶莹的露珠。

  「要去镇上籴些米粮。」我蹲下身扶着她躺下,见她蒙眼布边缘洇着湿痕,想是夜里又偷偷落泪,「顺道打探些消息。」

  她足尖蘸了清水,在墙上黑板上写道:「先勿寻飞龙堡」

  「这是为何?」我捏着她肿胀的脚踝揉按,「岳丈大人若知爱女在此…」

  她突然挣动,钢钩银铃哗啦作响。左足急划:「父见妾身残躯,又见你我私定终身,必迫分离」字迹力透木板,清水混着些许血丝,在「离」字上洇开淡红。又补一行小字:「待夫君武艺小成,再寻亲不迟」

  「晓得了。」我扯过布巾擦擦她渗血的足趾,「可要带些胭脂水粉?」

  她摇头,足尖突然悬空急颤,似想起要紧事。这回写得慢:「若闻临海县戚家军偏师讯,默记即可,勿问」

  我有些不解:「少宫主,你不是说那里有你友人?」

  「倭寇耳目众多,安全第一」她脚趾在我掌心一勾,竟是少见的凝重。鼻塞铜管里呼出的气,吹动我袖口补丁。

  我郑重应下,又有些迟疑地说:「村内民风淳朴,家家无锁,若有人闯入,恐少宫主行踪泄露…」

  她足尖蘸了清水,在黑板上写出「夫君有何良策?」

  「桌下有个我爹留下的小地窖,原用来藏些贵重物品。」我指指堂屋那张老旧方桌,「只是太过狭窄逼仄…」

  「无妨,妾身曾居倭寇黑牢半月有余」她脚趾蘸水写道,字迹因姿势别扭而歪斜。我注意到她写「黑牢」二字时,足尖在微微发颤。

  于是我不再多说,掀开方桌下的青砖盖板,露出个一尺见方的黑洞。她长耳轻颤,听我开盖收拾妥当后抬起被红绳紧缚的上身,写了个「抱」字。

  我小心翼翼抱起她,她浑身重量都压在我臂弯里。红绳勒出的淤痕在晨光下泛着紫,鼻间钢钩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将她放入地窖时,她自动蜷成一团,蒙眼布下方的唇角竟还带着笑。

  我眼眶发热。这地窖小得可怜,她需将头深埋进双膝之间才能盖上盖子。银铃轻颤声里,我听见她鼻息在铜管中转了个调——是哼我们昨夜的俚曲。

  「申时前我必归。」我将薄被垫在在她腰下,正要合上盖板,忽见她被反剪的残腕像蝴蝶般张合三次——那是我们约定的「一切安好」的手势。

  转眼间暮色初临,我肩头压着沉甸甸的米袋,腰间系着几只装有肉食的油纸包,三步并作两步跨进院门。见竹门上的牵牛花仍维持着晨间我系的模样,心下稍安。

  回到屋中,桌下一点儿声音都无,我掀开青砖时手一直在颤——生怕娘子出了什么事。掀开盖子后,她仍保持着那个近乎自虐的姿势:鼻翼钢钩抵着膝盖,被红线缠缚的足趾蜷在身下,浑身的银铃凝着层薄薄水汽。

  触到她身体的刹那,我险些惊叫出声。肌肤凉得像井水,颈侧脉搏弱得似有若无。铜塞小孔前悬着滴将落未落的水珠,不知是汗是泪。我忙将她抱起放在床上扶着她坐好,掌心贴着她后心运起内力为她推宫过血。

  「醒醒…娘子求求你醒醒…」我的声音支离破碎,掌心贴在她后背拼命输送内力。冷汗浸透了我的衣衫,眼前一阵阵发黑。若是她出了事…若是她就此…

  忽然,一滴温热落在我手背上。

  我浑身一震,低头看见她蒙眼布下渗出两行清泪,在苍白的面颊上划出蜿蜒的痕迹。她的足趾轻轻动了动,像是安抚般蹭过我的手腕。

  「娘子!」我哽咽着捧来水砚,看着她艰难地用紫红的脚趾蘸水。

  「夫君吓到了?」歪斜的字迹渐渐清晰,「这是龟息术,对不住…我该早说的」

  我死死盯着这行字,突然将她紧紧搂住,她的钢钩硌得我生疼,但我只想确认她是真实的、温热的、活着的。

  我死死搂着她,直到肩头被她的钢钩硌出血痕也不肯松手。她被我勒得轻哼一声,铜塞里溢出几声闷闷的喘息,喘息中却带着一丝笑意。

  待我稍稍松开,她立刻用一只脚勾住我的衣襟,另一只脚蘸着清水,在黑板一笔一划写下:「夫君抱得太紧,妾身要喘不过气了」

  字迹清秀,像落在雪地上的梅瓣。

  我刚要道歉,她的足趾却已游走到我的大腿根,轻轻一点,又继续写道:「不过…妾身很喜欢。」

  写完这句,她的脚趾忽然蜷了蜷,像是害羞,却又故意用足弓蹭过我的下身。我低头看她,她虽被蒙着眼,唇角却微微翘起,鼻翼上的钢钩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竟透出几分娇媚。

  她脚趾又蘸了蘸水,这次写得慢,水痕在黑板上蜿蜒成诱人的笔画:「妾身已闻见新米香了,妾身饿饿,夫君是要先吃饭…」

  写到此处,她足尖一顿,忽然在我腿上一划,拖出长长一道水迹,最后重重一点:「…还是先吃我?」

  银铃随着她的动作轻颤,阴蒂上那枚铃铛更是因为情动而叮当作响,像是替她说出了羞于启齿的邀请。

  我呼吸一滞,而她已仰起头,被铜塞堵住的唇微微张开,鼻中呼出的热气拂过我的颈侧她在等我的答案。

             这答案自然只有一个

  雨散云收之后,我抱起娘子往净桶里排泄干净一天的污秽,随后轻旋肛塞处的机关,在「咔哒」轻响中露出灌食的细孔。将炖了一个时辰的温热肉粥缓缓注入,她胯下的银铃随着摇摆臀部的「吞咽」动作而轻微震颤,在寂静的屋内发出细碎的」叮铃「声。

  「可还合口?」我故意用指尖轻弹她臀后的鎏金塞,金属发出清脆的嗡鸣。她浑身一颤,胯间的银铃顿时乱响成一片。

  她绯红的脸庞转向我,被铜塞撑开的嘴角微微下垂,摆出一个欲哭无泪的表情。被红线缠缚的足趾动了动,蘸了清水,在我腹肌歪歪扭扭地写道:「夫君欺负人哩」

  字迹晕染开来,像极了委屈的泪痕。写完却又用大脚趾在我大腿上画了个圈,补上小小的「疼」字。

  我低笑着抚过她大腿之间被银铃磨红的肌肤:「是这里疼?」手指又故意拨动她乳头上的银花,「还是这里疼?」

  她急急摇头,鼻翼上的钢钩在月光下划出银亮的弧光。足趾慌慌张张写:「都怪那塞子…太深…」

  又写到:「求夫君给妾身止痛…」

  一夜的缱绻风情,暂且按下不表。

  我将地窖又向下挖深了三尺并扩大了一圈,四壁夯实,底下铺了层厚实的稻草,又垫了软垫,还安装了更多的通风管。

  「委屈你了。」我抚过她鼻翼上的钢钩,低声说道,「待我武功有成,定寻找机会为你解缚。」

  她蒙着眼的脸转向我,铜塞下溢出几声轻哼,足趾蘸水写道:「夫君安心去,妾身无碍」

  写完,她便蜷起身子,缓缓运起龟息功,呼吸渐弱,肌肤也泛起一层薄意。我最后看了一眼她安静如冰雕的模样,这才封上地窖的暗门。

  后面几日,我除了练武与双修,便是驾着小船出海打鱼。

  说来也怪,自从双修后,五感竟比从前敏锐许多。站在船头闭目凝神,耳中便能听见水下鱼群游弋的声响,甚至能分辨出鲈鱼摆尾与黄鱼群游的不同动静。

  「今日又是满舱!还都是上好的大鱼!」渔港的老张头瞪大眼睛,看着我船中活蹦乱跳的鱼获,「你小子最近是得了龙王指点不成?」

  我笑而不语——你可知我家中有一位美眷仙妻?掂了掂沉甸甸的钱袋——比从前多出两倍多的银钱叮当作响。这些日子,我已攒下不少,盘算着如何寻找一位可靠正派的一流高手帮爱妻解缚。

  每至日落归家,我会先叩地窖的暗砖三下。

  「娘子,我回来了。」

  砖石移开,便见她缓缓苏醒,蒙眼布下的长睫轻颤,铜塞小孔呼出的白雾还未散尽。我赶忙将她抱出,掌心贴在她后背渡去内力。

  「冷不冷?」

  她摇摇头,足趾蘸水写道:「夫君的手…比昨日更暖了。」

  我心头一酸,她却忽然又写:「莫要愧疚…你知道的,汪直麾下大将徐海,最近正在外海活动。」

  我心头一紧。汪直——这名字在东南沿海无人不知。他明面上是经营远洋贸易的大海商,实则掌控着数万海盗,是倭寇中的一股大势力,是被江湖人称「海上四皇」之一的五峰海主。而徐海也是凶名赫赫,作为汪直的助手,跻身海贼七将之一,自号名山和尚,由以残忍狡诈闻名。

  字迹未干,她忽然用足尖点了正我的小腿,画了个小小的圈,像是在说——我等你,心甘情愿。

  我忽生一念,指尖轻抚她乳头的银花:「娘子…可想听真正的海浪声?可想与海鱼为嬉?」她身子一颤,鼻翼上的钢钩在夕阳下划出银亮的弧线。足尖急急蘸着清水写下:「夫君要带妾身…出海?」

  最后一个问号拖得长长的,像她微微发抖的尾音。我笑着将她抱在怀中:「咱家的小船独自停靠村子一侧,天黑后不会有人瞧见。」

  天渐渐黑了,吃完晚饭,用一条床单将她裹紧时,她忽然蜷起脚趾勾住我衣带。铜塞里溢出几声模糊的呜咽,我这才发现她在笑。

  小船推开碎银般的浪花,离岸渐远。我解开床单时,海风忽地掀起她蒙眼布末端的流苏。她仰起头,任由带着咸腥的风拂过颈间镣铐,被铜塞撑开的唇角微微上扬。

  「听。」我引着她的足趾触碰船舷边溅起的浪花,「东面有海豚在玩耍,这是它们在喷气。」

  她用足尖在湿漉漉的甲板上急急写道:「比地窖里的老鼠动静大好多!」

  写完自己先愣住了,随即从铜塞里漏出几声「咯咯」的颤音。我这才惊觉,她竟在学着说玩笑话。天上圆月光芒洒下,照得她跨间银铃上的花纹熠熠生辉。

  「可想…下海游泳?」我指尖掠过她阴蒂处的银铃,惊起一串细碎清响。她鼻翼上的钢钩微微颤动,被铜塞堵塞的鼻中呼出两缕白雾。

  足尖在船板上犹豫地画了个圈,最终写下:「夫君护着妾身?」

  得到我肯定的回应后,她竟主动朝船舷挪动。我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感受她体内流转的内力——虽被神道教秘法禁锢无法外放,但那股温热气息仍如春溪般在经脉间游走,可用来护身。

  海水浸湿红绳的刹那,她浑身绷紧。我贴着她耳畔低语:「别怕,保持口鼻在海面上即可,可用内力改变姿势。」她恍然点头,肌肤渐渐泛起珍珠般的光泽。

  当我缓缓松手,她竟如一片月光般浮在海面上。银铃沉入水中,发出幽远的叮咚声,与浪潮应和成韵。蒙眼布浸湿后透出底下紧闭的双眼轮廓,被铜塞撑开的唇角逐渐放松下来。

  「可还怕?」我拨开缠在她颈间的海藻。她轻轻摇头,忽然用足尖挑起一捧浪花泼向我。我愣神之际,她已如人鱼般滑出丈余,腰间的红绳在海水里舒展如血丝。

  追上去环住她时,发现她正以微妙的内力振动铜塞小孔,发出类似鲸歌的低鸣。远处游过的海豚群闻声转向,在我们周围跃出水面,溅起的银珠落在她仰起的脸上。

  她仰面浮在我臂弯里,被海水浸透的蒙眼布紧贴着脸颊轮廓。忽然,她蜷起足尖,轻轻抵在我腹部的肌肉上。冰凉柔软的脚趾缓缓游走,在皮肤上留下细密的水痕:「夫君…」

  「赐妾身…」

  「一个宝宝…」

  「好不好…」

  每个字都写得极慢,足尖微微发颤,像在浪尖摇曳的小舟。写完最后一个字时,她的大脚趾突然在我肚脐周围画了个稚拙的摇篮图案。

  我喉头滚动,海水突然变得滚烫。她似乎察觉我的迟疑,足趾急急补写:「就算这副身子…」

  「也想孕育…」

  「夫君的骨血…」

  月光穿透海水,照得我们交缠的发丝如墨色水草,她胯下间的银铃随潮水晃动,铃舌撞击出细碎的声响,宛如婴儿的笑声。远处海豚群突然齐齐跃起,溅起的水花在空中凝成珍珠般的帘幕,将我们笼罩在私密的水雾里。

  我沉默了三浪起伏的时间,由于考虑到她的情形,之前的做爱我们都是用内力封闭宫口,防止意外的。如今…她突然提出这个要求,我该如何回答她?海水在她锁骨窝里积成小小的月牙泉,又随着呼吸破碎,她惴惴不安地依偎着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终于,我托住她后腰的手猛然收紧,让两人身体间最后一线月光也消融。

  「好」

  这个字刚出口,她腿间的银铃就疯狂震颤起来。我咬住她鼻翼上的钢钩,就着海水的润滑缓缓进入。她仰起的脖颈绷成一道白虹,铜塞里溢出的呜咽被浪花打碎成细小的泡沫。

  每次挺进都带着海流的推力,她残缺的身子在我怀里舒展如初生的章鱼,双腿在努力夹住我的腰。内力自动循着双修经脉游走,滋润着我们生育后代的部位。

  「忍着点。」我舔去她耳垂上的海盐,将澎湃真气灌入她丹田,「让妈祖娘娘见证,赐予我们一个小宝宝。」她已说不出话,足趾在我臀部刻下凌乱的划痕。

  我深吸一口气,将内力运转周天,带着她缓缓沉入海中。月光透过水面,在我们交缠的身体上投下粼粼波光,宛如妈祖娘娘垂落的纱幔。

  海水漫过她鼻翼钢钩时,她本能地绷紧了身子。我亲吻住她的鼻孔渡去一口真气,在她体内化开。她渐渐放松,任由海水包裹住我们相融的身躯。

  下沉到三丈深处时,四周忽然亮起幽蓝的荧光。无数发光的海藻随暗流飘舞,将我们笼罩在梦幻般的蓝晕中。她胯间的银铃不再作响,却在水中划出细碎的气泡轨迹,如同生命的讯号。

  我抱紧她纤细的腰肢,将一股澎湃内力注入她丹田深处。她浑身剧颤,银铃在水底发出无声的震动。就在这瞬间,一条发光的鲷鱼从我们之间游过,鱼尾扫过她平坦的小腹,恍若神明的祝福。

  然而,我却发现她双乳之间的「死囚」二字在海里艳得发紫,随着我每次挺进而扭曲变形,像烙铁般刺痛我的眼。一股暴怒毫无征兆地窜上来——凭什么连烙印都要选在这个位置?凭什么要如此羞辱我的妻子?她的手指、琼鼻真的还能恢复如初么?就凭我们两个江湖小虾米,真的能得到一流高手的救助么?

  不如…让我们一起毁灭…

  我掐着她被红绳勒出紫痕的腰肢,带着她继续下沉。四丈…五丈…

  她残损的足趾突然绷直。阴唇的银铃在压力下哑寂,只有阴蒂那枚还在剧烈颤动,像垂死蜂鸟的翅膀。

  当伤口渗出缕缕血丝时,她鼻塞喷出的气泡已经稀薄如雾。被红线缠绕的十根脚趾痉挛着勾起,在我臀上划出三道凌乱痕迹,这是求饶的信号。可我只是捏住她肛门塞的机关旋钮:「再忍忍。」旋钮转动声在水下格外清脆,她浑身银铃随之战栗。

  在即将昏迷的临界点,她忽然放松所有挣扎。被红线缠绕的足趾温顺地展开,像某种深海生物的触须。这比任何言语都令人战栗——她在用整个生命在说「我属于你」。

  我发狠地贯穿她,同时拧开她肛塞的排泄孔。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孔洞中喷涌而出,她折叠捆绑的身子在水流冲击下剧烈抽搐。这具残破的躯体正在用所有孔窍向我表达臣服。

  片刻后,我猛地清醒,抱着她冲向水面。此时她已无法呼吸,我忙帮她推功活血,很快她的鼻塞中喷出粉红色的水雾,就像搁浅的鱼般剧烈弓起被捆绑的身子。我俯身歉意地舔去那鼻钩上的血渍。她蒙眼布下渗出两道水痕,被铜塞撑开的嘴角却扬起模糊的弧度。

  脚趾轻轻勾住我的小脚趾,蘸着混合血丝的海水写下:「夫君尽兴否?」

  随即又补充道:「妾身不悔!」

  小彩蛋:《开元秘录·霓裳锁魂志》开元中,岭南贡「锁仙姬」十二人,皆以鲛绡缠体,金铃系窍,能作《霓裳》遗调。内有一女名阿蛮,尤善折腰舞,然双足自踝以上,尽缚赤绳金铃,每移步则铃响如碎玉。

  有波斯胡商见而悦之,以明珠一斛易之。夜宿驿馆,阿蛮忽泣请解缚。胡商怜其诚,去其足间红绳。俄而肌骨尽裂,血溅罗帷,竟化作数十段红绡,上书梵经密咒。

  京兆尹裴宽得其一段,示于青龙寺僧。僧合掌叹曰:「此乃天竺『血髑髅观』,以艳尸为器,锁怨魄于红绡。缚之则生,解之则散。」

  后有人于骊山温泉宫,见霓裳舞伎中多一新面孔,足踝隐现红痕。曲终人散时,檐角铁马忽作铃响,如泣如诉。

  (按)《岭南异物志》载,玄宗幸蜀时,有宫女夜闻铃响,循声见一截红绡绕树三匝,其纹恰似《霓裳》谱字。

  (赞曰)红绡原是怨魄结,金铃不锁长生诀。霓裳一曲未曾终,骊山月冷胭脂血。

       第十一章 残躯每受晨昏礼——陋室长存鱼水欢

  我叫宁玉碎,是一名穿越女。

  在现代,我是一名平平无奇的孤儿加牛马打工人。物理上真撞了大运,被送到这个大明朝与魔幻世界相融合的异世界。

  此界的老爹是白道上的一流高手,家族有着大片耕地和产业,令我衣食无忧。又有着金手指压箱底,可在几分钟内比肩绝顶高手。再加上自身武道天赋还不错,年纪轻轻已成就二流高手,行走江湖游山玩水偶尔行侠仗义,我感觉生活是如此的轻松。堪比前世的躺平米虫二代三代。

  说起来,这辈子我一定要找个武艺高强的大帅哥当男朋友!

  眼前一片漆黑。

  某人惶然立于虚无之中,忽闻远处传来「咔哒咔哒」脆响,似雷声又似鼓点。这黑暗如此深邃,竟不似人间景象。恍惚间,一抹猩红光晕自远方浮现,如鬼火摇曳,映得周身愈发阴冷。

  寒意裹着疼痛袭来,如蛆附骨。某人本能挣扎,却觉四肢百骸俱被束缚——双臂反剪,十指尽断;双腿弯折,足趾紧绷如弓弦。更要命的是下体传来阵阵刺痛,显是有淫具在作祟。

  「唔……」

  喉间挤出半声呜咽,这才惊觉口中巨大铜塞,下颌脱臼多时。冷汗霎时间汩汩而出,寒彻胸背。睁眼,却是一片黑暗。约莫又过了三次呼吸,神志方渐渐清明:妾身楚南枝,江湖人称「灵羽惊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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