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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DND抗倭传】1-13,5

小说: 2025-09-11 21:59 5hhhhh 8240 ℃

  当深黄色的尿液终于不受控制地涌出时,她突然停止了挣扎。我看着她蒙眼的眼罩被泪水彻底浸透,看着她残缺的手掌无力地张合。那一刻,她像具被抽空灵魂的人偶,只剩下生理性的颤抖证明她还活着。尿液混着秽物在盆中积成一小滩,倒映着她屈辱的剪影。

  直到最后一丝浊流滴尽,她才如梦初醒般剧烈颤抖起来。她拼命摇头,耳朵可怜兮兮地抖动着,仿佛在说「不是这样的」。可湿润的陶盆,满室的腥气,还有她腿间未干的痕迹,都在无声地嘲弄这份徒劳的否认。

  第八章金镯定情缠枝扣,玉足引穴授玄功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潮气凝在木板墙上,结了一层细密的水珠。昨夜熬的鱼粥还煨在灶上,我掀开锅盖搅了搅。米粒熬得开了花,混着剁到细碎的无刺鱼肉,稠嘟嘟冒着热气。这粥得晾到温凉才能喂她。

  楚南枝已经醒了,正用大脚趾蘸着浅碟里的清水,在一块挂在墙上的黑木板上练习写字。脚趾与木板摩擦发出「吱吱」的声响,水痕在木板上划出娟秀的字迹。她写得较慢——由于脚趾被红绳紧紧捆缚着,只能靠整条腿的运动来控制笔画。

  我走过来,她立刻停下动作,尖尖的耳朵转向我。晨光透过窗纸,照在鼻翼的钢钩上,映出点点寒光。

  「少宫主,该排泄了。」

  她轻轻点头,残缺的手掌在背后无意识地蜷缩。我俯身像抱着婴儿般分腿抱起她,她浑身紧绷了一瞬,随即放松下来——这种给小孩子被把屎把尿的排泄方式,我俩渐渐的也都适应了。毕竟她此时的行动力,还不如1 岁的小孩子。

  排泄完毕后便是通鼻管了,若鼻涕凝固在细管内,恐会有憋死的危险。

  擤鼻涕时,她先深深吸一口气,我用左手食指紧紧按住她左侧的鼻塞孔洞,右手则扶住她的后脑。随后她猛地向外出气,同时运起内力,从右侧小孔中喷出一股浊液。粘稠的鼻涕里混着些许血丝,一部分挂在钢钩上摇摇欲坠,一部分喷在地上,还有一些力道不足落在我俩身上。我忙用软布擦拭,她则调整呼吸,胸膛剧烈起伏着。休息片刻后是另一侧,直到她示意双鼻疏通完毕为止。

  接下来该擦拭身体了,我拧了条温热的湿帕子,水珠滴在夯土地上,洇出深色的圆斑。

  她仰卧在床上,晨光透过脚趾间的红绳,在脚背投下细密的网格状阴影。帕子刚触到脚心,她浑身便是一颤,被反绑的双手下意识地攥紧——虽然那里早已没有手指可攥。

  「请忍一忍。」

  从捆得发紫的脚趾开始擦拭,用热水加按摩帮她活血化瘀。帕子掠过趾缝时沾了海沙和盐水的结晶,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她突然蜷起脚趾,像受惊的贝类般夹住帕子一角,又在意识到失态后慌忙松开。红绳勒出的沟壑里积着汗碱,擦到第二遍才露出原本的雪肤。往上拭过脚踝,那些被铁镣磨出的薄茧摸着像粗糙的抹布。她小腿肚上有道旧伤疤,如今泛着淡淡的珍珠色。

  擦拭到花心时,我换了条干净帕子,她突然夹紧双腿,鼻塞里溢出细弱的呜咽。

  「这里也疼?」

  我放轻力道,指腹却触到些粘腻,她耳尖霎时红透。

  帕子停在腿根处,蒸腾的热气氤氲而上,我拨开她花心处潮湿旺盛的黑毛,露出那枚精巧的银铃。铃铛穿在肿胀的阴蒂上,随着她的颤抖轻轻摇晃,发出细碎的声响。帕子刚触到铃铛边缘,她便猛地夹紧大腿,鼻翼上的钢钩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喷出湿润的热气。

  「少宫主,请放松些…」

  我屈指轻轻拨开阴唇,露出内里更隐秘的构造——左右两片嫩肉上各穿着三枚银铃,排成对称的弧形。此刻这些银铃已被体液浸得湿亮,随着她急促的喘息相互碰撞,「叮铃」声细密如雨。帕子小心翼翼地探入,沿着铃铛与嫩肉的缝隙轻轻擦拭。每碰一下,她腰肢便是一颤,被红绳勒住的臀肉绷出诱人的弧度。

  擦拭到最内侧的银铃时,帕子突然被咬住——原来她花心早已湿透,嫩肉不受控地蠕动着,将帕子一角紧紧裹住。我稍一用力拉扯,她便从喉间溢出甜腻的呜咽,乳尖的银铃跟着剧烈晃动。

  转向腰腹处,那些纵横交错的红绳已在雪肤上烙下深粉色的纹路。帕子擦过肚脐时,她猛地弓起腰,项圈上的银铃乱响。这才发现她脐钉周围已微微发红,怕是之前沾了海水。

  「得涂些药膏…」

  话未说完,她突然剧烈摇头,左脚跟急促地敲击床板。转头见黑板上写着:【先擦背】。字迹潦草,水痕晕染开像是羞极了的泪渍。

  我扶着她的肩膀帮她翻身,她立刻把脸深深埋进被褥,只露出一截泛红的耳尖。

  背后的红绳比胸前捆得更密,在雪白的肌肤上勒出纵横交错的深沟。被反剪的双臂已经显出淤青,但伤口处倒是愈合得干净利落——十指断处结着平整的疤痕,像是被精心修剪过的花枝断面,在晨光下泛着淡淡的珍珠色,擦拭时这些伤疤摸起来光滑微凉,像是上好的瓷器。

  帕子刚碰到肩胛,她就轻轻一颤。被缚的双臂下意识想躲,却又无处可逃。我放轻力道,沿着脊椎沟慢慢往下擦拭。汗珠顺着她凹陷的腰线滑落,在尾椎处积成小小的水洼。

  「少宫主请放松些。」

  擦到腰窝时,她突然绷紧身子。原来帕子不小心扫过臀缝间那枚铜塞,带起一阵细微的酥麻。她残缺的右手无意识地蜷起,光滑的断掌在背后轻轻摩挲,像是在害羞。

  晨光斜照,清晰映出那枚巨大铜塞撑开的骇人景象——后庭周围的嫩肉被撑得极薄,几乎透明,隐约可见底下青紫色的血管。铜塞边缘与肌肤接壤处,些许浊液不受控地缓缓渗出,在晨光中泛着可疑的水光。

  「少宫主…」

  帕子刚触及那处,她浑身便剧烈颤抖起来。被反绑的双手努力想向下遮挡,却被勒颈绳限制而无能为力,残缺的掌根徒劳地蹭着红绳,毫无解脱的办法。我这才发现铜塞周围的嫩肉已有些红肿,每次轻微擦拭都会带出更多浊液。

  「少宫主请忍着些,得擦干净。」

  她突然剧烈摇头,鼻翼上的钢钩扯得发丝凌乱。可当我坚持要擦时,她只好将脸更深地埋进被褥,连耳尖都红得发烫。浊液混着淡淡的血丝,在帕子上晕开黄褐色的痕迹。最令人心惊的是铜塞周围那一圈被撑到极致的皱褶,此刻正随着她的喘息微微蠕动,像是想要合拢却无能为力。

  擦到第三下时,一滴清泪突然从她被褥间落下。我这才停手,却发现她花心的金铃不知何时已湿透,在晨光下闪着晶莹的光。炭粉板上多了个颤抖的字迹:【脏…】水痕晕染开处,映着她紧绷的足弓。十根脚趾上的红绳深深勒进肉里,像是要把这份羞耻也勒进骨血中去。晨风穿堂而过,带着海腥气的风里,混进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晨光斜切进窗棂,在她胸前投下斑驳的光影。五道猩红绳索在雪肤上交错成星,将两团软肉勒得高高耸起,顶端乳尖竟被银制花钉十字贯穿,细链垂落,随呼吸轻颤如风铃。

  我捏着帕子的手微微发颤。

  「少宫主,该擦拭你的前胸了。」

  她闻言别过脸去,脖颈绷出脆弱的弧度。红绳深陷乳肉的沟壑里积着细汗,帕子刚触及就带起一阵战栗。银花钉下的乳孔微微张合,渗出些许晶莹。

  最骇人的是星形绳结中央——两乳被迫挤压出的深沟里,竟用丹朱刺着「死囚」二字,此刻在晨光下红得刺目。帕子擦过时,她突然弓起背脊,铃铛哗啦作响。

  「弄疼了?」

  她摇头,可乳尖的银花钉却颤得更厉害了。我改用指尖挑着帕子,小心清理绳与肉的缝隙。那些被银钉贯穿的乳孔周围已经泛红,擦拭时她突然从喉间挤出幼兽般的呜咽。

  原来有根发丝不知何时缠进了银钉缝隙。

  俯身用牙齿轻轻衔住发丝扯出,唇瓣却不慎擦过肿胀的乳晕。她腿间的银铃骤响,被褥上晕开一小片深色水痕。

  霎时间,我头脑一片空白,干脆一口吮吸了上去,不知又过了多久,炭粉板突然传来轻叩。转头见新字晕染未干:【君…吸够否…】晨风穿堂而过,银花晃出碎光,在她雪肤上投下旖旎的影。

  匆匆给她擦拭完全身,该喂饭了。我洗过手,端来温粥,轻声道:「少宫主,该喝粥了。」

  床上的娇躯明显僵了一瞬,楚南枝侧卧着,晨光描摹出她腰臀的曲线,被红绳勒住的乳肉从臂弯间挤出,身上银铃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她耳尖泛起薄红,像初春的桃瓣。

  「我帮您翻身。」

  手掌刚碰到她肩膀,就感受到一阵细微的颤抖。她配合着慢慢转动身体,反绑的双手在腰后折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当变成俯卧姿势时,她突然绷紧腰肢,将脸深深埋进被褥里——这个姿势让浑圆的臀高高翘起,腿间春光一览无余。

  我喉结滚动,目光扫过她臀缝间那枚铜塞。塞子上的菊花纹闪着暗光,刚刚被擦干净的塞子还有些昨夜的鱼粥味。

  「要…要开始了。」

  旋开铜塞机关的瞬间,她浑身剧颤。被扩张的菊蕾泛着水光,随着呼吸一张一翕。我连忙取来竹漏斗,可就在插入的刹那,她突然夹紧腿根,漏斗「啪」地滑了出来。

  「少宫主?」

  她急促喘息着,残缺的右手在背后拼命摆动。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用膝盖轻叩床板示歉。这次她主动将臀抬得更高,仿佛在邀请般微微摇晃。

  热粥注入时,她脚趾上的红绳猛地绷直。被捆缚的脚掌无意识地搓动,磨出沙沙声。我放慢动作,看着她雪白的后颈渐渐浮起薄汗,鼻翼钢钩上的血迹在晨光中格外刺眼。

  灌到第三勺时,她突然仰头发出一声呜咽。粥液从孔中渗出,顺着腿根往下流。我慌忙停手,才发现她浑身都在发抖——烫着了。

  「少宫主,对不起!」

  待她缓过气,我噘嘴吹凉勺里的粥。这次她乖顺极了,每次注入都配合着轻轻晃动腰肢,尽力让粥水流入深处。当最后一勺流尽时,铜塞机关归位的「咔嗒」声让她如释重负地瘫软下来。

  昨日,我们商议了一番,在她的指导下,我可以写出飞龙堡的密信。但…无钱雇人,又不能放着她独行。

  当时她察觉我的踌躇,用混圆小巧的脚跟在沙盘上划出几字:【先习武】她又慢慢写到,说跟我接触时,发现我体内有着接近二流高手的内力,但不会使用。所以她想先将一些运用内力的法门教给我,再教我一些轻功、拳脚、兵刃的技巧。这样无论是依靠武功赚钱再请镖师送信,亦或是找到合适的人照顾她,再独身上路千里送信,都比较安全。

  于是,我们就开始习武了。

  此时,她脚趾蘸水,在黑板上缓缓勾画着经脉走向,写到几个忽然停住——我连「膻中」、「天突」这些基础穴位都认不全。

  脚趾顿了顿,又写:【去买《铜人腧穴图》】「镇上只有个卖草药的,懂针灸的大夫在县城…」我挠头,「来回得两三日,总不能将你交给村人照顾,我怕倭寇得知你的行踪…」

  她脚踝上的红绳突然绷紧,被紧缚的脚趾无意识地搓动着。片刻后,重重一划:【来】我迟疑着走近,她已仰面躺平,蒙眼布下的鼻息略显急促。

  「少宫主是说…让我在您身上找穴位?」

  她左脚跟轻点床板,算是应答。

  晨光斜照进房间,她像一尊被红绳雕琢的玉像般横陈在席上。细绳深深勒进乳肉,在雪肤上压出菱形的纹路。我跪坐在她身侧,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少宫主,先从任脉开始?」

  她蒙着眼布的臻首微微一点,被堵住的小嘴发出含糊的呜咽。左脚趾蘸了清水,在黑板上写下:【膻中】我的指尖悬在她胸口,迟迟不敢落下。绳结交错处,两团雪腻被勒得微微鼓起,中央那道凹陷处泛着细密的汗珠。

  「是…这里吗?」我轻触她双乳之间的绳结。

  她左脚立刻在黑板上划了个叉,又写到:【上五分】我手指上移,指节无意蹭过绳下的雪乳。她浑身一颤,身上的银钩叮当作响。

  「抱歉!」我慌忙缩手,她却突然挺起胸膛,让被缚的乳峰更明显地凸显出来。脚跟急促地敲击床板,催我继续。

  第三次尝试时,我的拇指终于压到正确位置。她左脚趾立刻画了个圈,又写:【记牢】为加深印象,她竟主动用被缚的乳峰夹住我的手指。温软的触感顺着指尖炸开,我脑中一片空白,只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少…少宫主…」

  她鼻间轻哼,左脚趾又写:【中极】。我视线下移,腹部的绳索在她小巧的脐眼下勒出倒三角的阴影。

  寻找中极穴的过程更煎熬。每次下移分寸,指尖都会蹭到她小腹敏感的肌肤。当第三次找错时,她突然弓起腰肢,让被绳索遮盖的肚脐完全暴露。

  左脚趾疯狂书写:【脐下四寸】。清水字迹未干,又补上:【再错打自己屁股】我咬破舌尖保持清醒,终于找准位置。她忽然并拢双膝,把我的手掌夹在腿间。湿热的感觉传来,我这才发现她大腿内侧早已汗湿。

  「该…该验证了。」我哑声道,捧起她沾满尘土的右脚。

  她脚趾冰凉,点在我胸膛时像五颗雨滴。当大脚趾按准膻中穴后,,她突然用抬脚用脚趾轻蹭我的喉结——这是在笑我涨红的脸和升高的体温。

  验到中极穴时更过分。她竟用双脚脚掌夹住我的裤带,轻轻往下拉扯。我慌忙按住她作乱的玉足,却摸到满手滑腻——不知何时,她足底已沾满我们交错的汗水。

  夕阳将她的剪影投在墙上,绳索的纹路变成缠绕在她身上的藤蔓。我蒙着眼,仅凭记忆寻找她身上的穴位。

  「中脘?」指尖触到柔软的凹陷。

  她突然剧烈颤抖——我的手指正压在她高耸的乳尖上。左脚趾在黑板上连画了三个愤怒的八叉,才引我找到正确位置。

  考核结束摘下布条时,我发现青石板上水迹斑驳的【合格】二字旁,还画着个小小的笑脸。

  就这样,据她说,任督二脉加正经十二脉上的重要穴位共有108 个,还要反复练习避免弄错,够我这个笨学生学上十天半个月的了。

  几天后的寅时三刻,我被她急促的鼻息惊醒。月光穿过茅檐,照见她胯下蜿蜒的暗河——经血已浸湿床席,在腿根凝成细碎的血痂。

  她察觉我的目光,被钢钩撑开的鼻翼急促翕动。断腕在身后徒劳地挣动,蒙眼布下渗出细汗,却始终不发一声。

  「少宫主…」

  我取来温水时,她正用并在一起的脚掌绞着床单。血珠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脚踝红绳上凝成暗红的珊瑚。

  热毛巾贴上花心时,她浑身一颤。血污在布纹里化开,露出被经血泡得发白的皮肉。我小心拨开黏连的毛发,她突然弓腰,用脚掌夹住我手腕。

  ——原来巾帕碰到了肿胀的阴蒂。

  「少宫主,请忍忍。」我换用掌心托住她臀瓣擦拭,血水便顺着股沟滴进铜盆,发出细碎的叮咚声。她的脚趾在我小臂上刮出几道红痕。

  新裁的棉布带着艾草的苦涩。她配合地曲膝分腿,却在布巾触及阴唇时猛然夹紧。

  「会着凉的。」

  我轻拍她膝窝,她这才颤抖着张开腿。布帛吸饱经血的速度快得惊人,转眼便在胯间绽开一朵红梅。

  四更换布时,发现她正用脚趾蘸着水,在黑板上勾画经脉图。月光染白她绷紧的足弓,像照在白玉镇纸上。

  「少宫主,还疼么?」

  她足尖悬在「关元穴」上,突然重重一点。我忙揉她冰凉的小腹,掌心真气刚渡进去,就被她腹内剧烈的收缩弹开。

  黎明前最后一道月光里,她终于昏沉睡去。染血的布巾在盆中舒展,如一片将谢的桃花。

  ——原来女子最脆弱的,是每月如期而至的血色月光。

  月事过后,她显得格外安静。

  这天早上我照例为她排泄、擦洗身子、饮食喝水,整理被褥,她却忽然用脚趾蘸水,在青石板上写下几个字:「你娶我吧」

  我愣住了,手里的布巾掉进铜盆,溅起一片水花。

  「少宫主,我……」我喉头发紧,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不过是个乡下打鱼的粗人,怎配得上您?」

  她鼻翼上的钢钩微颤,脚趾又写:「全身被你看光摸过,又被你把屎把尿,连月事都要你伺候。你不娶我,便只能绞了头发做姑子去。还是说,少侠瞧不上妾身这残废之人?」

  字迹潦草,却透着不容拒绝的执拗。

  我盯着那行水痕,半晌说不出话。她也不催,只是蜷在草席上,用脚掌轻轻拍着地面,像是在等一个答案。

  ——是啊,她这样骄傲的人,被我碰过每一寸肌肤,又怎会再容旁人近身?

  我深吸一口气,单膝跪在她面前,握住她纤细的脚踝,郑重道:「好,我娶你。」

  她的脚趾微微一颤,随即在我掌心轻点两下,像是应允。

  从箱底取出娘亲留下的缠枝金镯,藏在掌心焐着。回到她跟前时,她正坐在床上,用脚掌夹着自己一缕青丝把玩。

  「少宫主…这是聘礼…是我娘留下给儿媳妇的…」

  金镯在晨光中递到她眼前。她双足一顿,青丝从掌间滑落,鼻翼上的钢钩微微一动,蒙眼布下的唇角稍稍扬起。

  随后,她曲起双腿,纤白的脚掌相对,足弓相贴,在晨光中形成一个柔软的「碗」。她轻轻哼了一声,下巴朝我点了点,示意我将金镯放上去。

  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金镯搁在她双脚之间。她的足心细腻如玉,金镯沉入那一处凹陷,竟像是天生就该在那里一般。

  金镯被她稳稳夹住。随后,脚掌轻轻摩挲,金镯在她足心缓缓转动,镯身上的缠枝纹路蹭过肌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忽然,她足弓一绷,脚掌轻抬,金镯竟被她向上抛起,在空中翻了个身,又稳稳落回足心。她鼻翼上的钢钩晃了晃,似是满意这金镯的分量。

  如此反复几次,金镯在她脚掌间翻飞,每一次落下,都被她精准接住。晨光映照下,金镯的光泽与她肌肤的莹润交织,竟分不清哪个更耀眼。

  金镯第七次落在她足心时,她忽然用双脚夹住镯身,轻轻搁在床席上。左脚大脚趾随即蘸着清水,在黑板上勾出几行小字:「夫君,请给妾身戴上」

  水迹未干的「夫君」二字映着朝阳,在她足尖微微发颤。我拾起金镯时,她已主动转过身去,将反绑的双手往我这边送了送。红绳绳深陷的腕骨处,有一圈特别光滑的肌肤——那是她夜夜磨着绳索留下的痕迹。

  「戴这里可好?」

  我托起她被缚的手腕,金镯滑过绳结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戴妥的瞬间,她忽然用断腕夹住我的手指,带着我的手抚过金镯上「永结同心」的铭文。蒙眼布下传来一声极轻的呜咽,化作我肩头一片温热的湿意。

  ——原来新嫁娘的羞赧,不在红盖头下,而在她拼命想藏住却不断漏出的哽咽里。

  渔村野老附记:「余尝见海客拾得奇箱,内有艳尸焉。缚以鲛丝,塞以珠玉,观者莫不骇然。后闻乃江湖仇杀所致,方知武林之险,尤甚于怒海惊涛也。

        第九章 红绳缚足承欢夜 钢钩裂鼻侍龙时

  由于不能泄露她的行踪,因此我们的婚礼只能一切从简。少宫主…我的妻子吴楚氏不愧是江湖侠女,对此毫无意见,就连遮身的布她都不需要,说反正家里就两人,早被我看遍了,况且全身绳缠索绑,各种鼻钩穿环,缠些布料又能如何呢?

  戌时三刻,茅屋内红烛高烧。

  我将她抱至堂前,但见她双腿被红绳紧缚,大腿与小腿折叠相贴,脚踝与腿根处绳结深陷,雪肤上已勒出无法消退的紫痕。这般绑法,令她既不能直立,亦不能跪坐,只得如蛙儿般蹲伏,或是额头触地跪趴。

  「一拜天地——」

  她鼻翼钢钩微颤,蒙眼布下眼皮轻动。残腕反剪在背,金镯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她腰肢前倾,以额触地,胸前两团软肉因这姿势垂落,乳尖银花在夯土地上拖出细长刮痕。折叠的双腿颤抖不止,大腿内侧的嫩肉已磨得通红。

  「二拜高堂——」

  这一拜更显艰难。她身子前扑,反剪的双手被迫高抬,金镯碰在脊骨上,发出「叮」的一声。腿间银铃垂落,在青砖上留下一点湿痕。脊背上的汗珠滚落,正好积蓄在她的腰窝中。

  「夫妻对拜——」

  最后一拜,她突然仰起头,蒙眼布下溢出细碎呜咽。我忙伸手托住她下颚,却见她鼻翼翕动,竟是在嗅我掌心的气息。随后艰难地抬起左腿,足尖在我脚背上轻点三下——这是她独有的誓言。

  红烛摇曳,满室生香。

  我将她轻放于炕上,见她仰卧如新月,被红绳紧缚的身躯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残腕上金镯映着烛火,在蚊帐内投下细碎光斑。

  「少宫主…」

  我俯身轻唤,指尖抚过她蒙眼布下的脸颊。黑板上「请夫君怜惜」五字水迹未干。她鼻翼翕动,喉间溢出幼兽般的呜咽。

  手指刚抚上她腰肢,便觉她浑身轻颤。花径入口处泛起晶莹露珠,随着呼吸一张一合。我缓缓进入时,她绷紧的身子忽然放松下来,花径内里传来轻柔的包裹感——是习武之人自然的紧致。

  被我侵入,她轻轻「嗯」了一声,双足无意识地蜷起。我每动一下,她便微微抬腰相迎。花径内壁如春风拂柳般轻柔摩挲,带着一股子韧劲。

  「疼吗?」

  她摇头,口塞旁的唇角却抿得发白。我放慢动作,见她被缚的双腿轻轻颤抖,脚趾上的红绳已勒出深痕。银铃随着节奏轻响,与「啪啪啪」的水声相应和。

  交媾了一阵子,她忽然仰起脖颈。花心处传来阵阵温暖吮吸之意,不是刻意运功,而是情动时内力自然流转。我一时间也情动失了分寸,动作渐渐急促粗暴起来。

  她鼻间溢出细碎呜咽,却不躲不避,反而弓腰举牝相就。花径内里愈发温热,似春水化冻般层层包裹。待我精关松动时,她竟本能地收紧了盆底,这是情难自禁的挽留。

  喘息片刻后,她鼻翼钢钩微颤,左脚跟轻叩床板。转头见炭粉板上新添水痕:「请夫君再…动…」

  于是休息片刻后,又是一场鏖战,如是再三,直到三更方云收雨歇。我取来软巾为她擦拭时,发现她双乳之间的「死囚」字烙印已被汗水浸得发红。我将她汗湿的身子揽入怀中,她乖顺地倚在我胸前,鼻翼钢钩扫过我的锁骨,痒丝丝的。

  「冷么?」

  她轻轻摇头,蒙眼布扫过我颈侧。我拉过薄被盖住她满是绳痕的身子,手指抚过她背上纵横交错的绑痕,她忽然往我怀里缩了缩——这个曾纵横江湖的侠女,此刻竟像只淋雨的猫儿般蜷着。

  窗外更漏滴到三更,她用额头蹭了蹭我的下巴。我低头看去,炭粉板上不知何时多了歪斜的水痕:「夫君,请抱紧我…」。那笔触柔软得不像话,哪还有半分灵羽惊鸿的凌厉。

  指腹抚过她红肿的阴唇,她轻轻「嘶」了一声。我忙运起她这几日里教的内功,掌心贴着她大腿内侧的淤痕缓缓推拿。她舒服得哼出声来,被反绑的残掌无意识地勾夹我压在她脖颈下的右臂。

  片刻后,她已睡熟。蒙眼布下渗出些许泪痕,打湿了我的胸前。我小心拭去她鼻钩上凝结的血痂,却见她梦中仍蹙着眉,时而轻颤,时而呓语。

  晨光微熹时,她忽然往我怀里钻得更深。双脚勾着我的小腿,仿佛怕我离去。红绳在晨曦中泛着温柔的柔光,再不是锁人的刑具,倒像是月老系就的红线。

  日上三竿后,我才将她从被褥里抱起。晨间的例行公事早已娴熟:托着她悬在净桶上方,听着淅沥水声在桶中回响。用温水为她擦拭全身,清理鼻腔、口腔,又从她后庭机关中灌入适量粥饭饮水。

  晨起完毕,她坐回床,用脚趾轻敲黑板,示意我认真学习。我取来水盘放在她足边,看她用大脚趾蘸着清水,一笔一划写得极为认真:「《黄庭内景》言:「泥丸九真皆有房,方圆一寸处此中』…」她足弓轻颤,在经脉沿线标出三十六处要穴,每处皆以三花聚顶之势点画。

  学完理论,我依然稀里糊涂,她问了我几处关窍都答不出来。于是又帮我反复补课,耗费了两个时辰,总算将行功路线给记了个大概。

  午后阳光斜照进窗棂,我裸身跪坐在她身前,喉头发紧。她那双被红绳紧缚的玉足轻轻点在我大腿内侧,足尖还带着未干的水痕,在肌肤上留下凉丝丝的触感。

  「少宫主…」我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她鼻翼上的钢钩微微颤动,呼吸比平日急促许多。我注意到她腿间早已晶莹一片,细密的银丝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闪着细碎的光。她的脚趾突然在我如铁棍般梆硬的牛子上轻轻一划——那分明是在催促。

  我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她顺从地仰倒,被反绑的双臂在被褥上压出深深的褶皱。当我进入的瞬间,她浑身一颤,花径内壁如活物般层层缠绕上来,每一寸褶皱都精准地贴合着我的脉络。

  「唔…!」

  我闷哼一声,只觉一股清凉的内力自交合处涌出。她的花心如同漩涡,将我灼热的阳气尽数卷入。奇妙的是,这股内力并非单向流动——我的真气在她体内运转一周后,竟又从她花心涌出,顺着我们相贴的肌肤回流到我体内。

  「这是…?」

  她足跟在我臀部轻轻一点,示意我注意内息走向。我这才惊觉,二人的真气已在不知不觉间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从我丹田流出,经阳具注入她体内,循任督二脉和十二正经中的四条绕行一大圈,再次行至会阴,经交媾处返回,在我体内做同样循环。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这便是双修要义。」

  她鼻间溢出一声轻哼,似是赞许。我按照她晨间所授,开始有意识地引导内息运转。每一次深入,都将一股精纯内力渡入她体内;每一次退出,又将她淬炼过的内力收回。渐渐地,这个循环越来越顺畅,内力的流动几乎不再需要刻意引导,似乎成了我们之间的本能。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钢钩上的银链随着她的喘息轻轻摇晃。我注意到她雪白的小腹上渐渐浮现出淡金色的纹路,那是内力充盈到极致的表现。更奇妙的是,我发现自己丹田中的真气也在以可以感知的速度增长,原本灼热的内息变得愈发精纯。

  「少宫主…我好像…明白了…」

  她突然足跟一顶,花径内的吸力骤然增强。我只觉浑身一颤,积蓄多时的阳精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但奇妙的是,这些精气并未流失,反而被她花心处的内力漩涡尽数卷入,在两人体内继续循环。

  当最后一丝内力归入丹田,我们早已大汗淋漓。她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被缚的双足无意识地蹭着我的小腿。我低头看去,发现她鼻翼上的钢钩沾满了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自那日起,我整整五日不曾踏出房门。好在屋中尚存些米粮咸鱼,倒也不至于饿着。不分昼夜的双修,让整个房间都浸透了旖旎的气息,连被褥上都沾染了两人交缠的味道。

  她不知从哪儿学来那么多闺房之乐,这几日让我大开眼界。问起来,她只是用脚趾蘸水,在黑板上写下「春宫图」三字,又补了一句:「大城市里百姓都爱看这个。」我咋舌——到底是见过世面的江湖女子,比我这乡下小子懂得多的多。

  新婚夜那晚,她并未落红。我虽未提,她却主动解释,说是曾被一个绝世高手所擒,不幸失了身子。但她强调,我才是她第一个情投意合的男人,从今往后,她便是我吴家的人。我点头应下——江湖险恶,女子失身于敌手也是常有的事,只要不是水性杨花之辈,我又何必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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