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大明DND抗倭传】1-13,7

小说: 2025-09-11 21:59 5hhhhh 6290 ℃

  那日东海之滨,妾身遭绝顶高手别离岛主樊倾城所擒,囚于倭寇黑牢受刑半月,又被倭人以神道教秘法禁锢。后于押送途中遭遇风暴,船覆人漂,幸得夫君相救。

  「嗒、嗒」——外间厨房传来菜刀斫板的声响。是夫君在做饭。

  一股鼻腔里残留的海腥味提醒起我昨夜的疯狂。

  记忆如潮水漫上来。昨夜月圆,夫君本跟我在海中嬉戏,还约好了要造一个宝宝。他抚着我腰间说要「借月华和妈祖之力孕育麟儿」,我还当是闺房戏语。谁知他竟抱着我向深海沉去,越沉越深。

              砧板声忽重忽轻

  胸中快无气时,我才惊觉不对。肺里的残余空气不断化作银亮的气泡往上窜,神智开始模糊。我拼命踢打挣扎,却被他铁铸般的臂膀箍得更紧。

  濒死之际,我忽然松了力道。罢了罢了,若真要死在这人怀里,也算死得其所。就在意识即将消散时,他又骤然带着我急速上浮。

  随后出现了一小段空白的记忆,像被人生生撕去一页——唯有他温暖的掌心贴在我后背大穴上,内力如涓涓细流般注入,才助我渐渐清醒过来。

  厨房传来蒸笼揭盖的「嗤」声2025年的记忆突然闪回。下班后的我缩在狭小的出租屋里,手指划过手机屏幕上关于SM的科普文章或小视频。那些被紧缚拘束却又显得异常柔美的小姑娘们,看得我是面红耳赤,没想到如今自己竟成了这般模样。

  资料里说,有一脉sm分支的极致,便是主人可肆意操控奴隶的尊严乃至生死,大抵便是「绝对支配」了。只不过…昨夜被绝对支配的…是我…

  一想到月光下濒死缠绵的快感,身上的神道教枷锁便因情动而突然发烫——这这是倭寇留下的禁制,非一流高手无法破除。那些嵌在皮肉里的银环铜塞随着我情欲勃发不断收缩振动,疼得我直抽气,却又因鼻中细管而呼吸困难。

  可这种痛苦、羞辱和紧缚,反而不断带给我刺激令我唤起。

  我不由扪心自问:难道自己是个M ?

  「娘子醒了?」

  听他进来,我心中陡然生出一股喜悦,耳尖微动,努力转向于他。由于双眼长期被黑绫所缚,山精的血脉汇合人族的内力,令我的长耳逐渐能靠听觉来辨形影。此为以耳代目者也,蝙蝠便是此中翘楚,没想到半山精也不差。

  夫君的轮廓在脑海中形成一幅黑白画——挺直的鼻梁,微抿的薄唇,大而深邃的眼眶。虽「看」不清具体容貌,可趾尖和乳肉乃至身上每一寸肌肤曾触碰过的曲线,足以印证」吴岩祖「这个名号不虚,倒也符合了我穿越前的梦想——找个大帅哥当男友。

  至于他所担心的我身上枷锁以及手指鼻翼的残疾,我却不甚在意。盖因穿越授予了我一项金手指——每半载可花钱召唤一只「未来乐队」,行那虚空换装之法。冥冥中自知,届时诸般禁锢皆消,伤痕尽愈。

  待那日来临,便可与夫君携手江湖。两名一体同心的二流高手,天下间何处去不得?

  可如今,红绳却已长进了我的皮肉里。

  夫君抱着我悬在净桶上时,我能感觉到那些倭寇留下的神道禁具因情动而发烫振动。

  「嘘——」

  他吹着口哨,手掌贴在我小腹轻轻按压。后庭的铜塞被打开一条小孔,秽物排出的声音令我耳尖发烫。明明连十根脚趾都被红线拽向脚踝绑到难以动弹,此刻却还会为这种事而感到羞耻。

  铜盆水声荡漾。

  热布巾游走过每一寸肌肤,所经之处银铃轻颤。当布面擦过乳首银花时,冰凉的金属已被捂得温热。阴蒂的铃铛随着我的颤抖响得愈发急促,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脆。

  「擤。」

  夫君突然将食指探入我的鼻腔,指腹精准堵住铜塞中央的透气孔。这个动作有些熟悉——就像前世在儿科诊所见过的,父亲给幼女擤鼻涕的模样。

  我用力从另一个被钢钩撑开的鼻孔喷气,黏稠的液体沾满他用来承接的手指。羞耻感让全身的银器都开始发烫,乳首银花不受控制地收紧,阴蒂铃铛更是颤出细碎的水音。后庭的铜塞随着身体的紧绷自动锁死缓缓振动,发出「咔嗒」的机括声。

  「娘子真乖。」

  他抽出沾满晶莹的手指,顺势抹在我脱臼的嘴角。这种羞辱远比任何酷刑更难熬——尤其是在我阴蒂硬得发疼,乳头把银花顶出明显凸起的时刻。

  更难受的是清理口腔。他捏着我脱臼的下颌,软布探进铜塞四周的微小缝隙,努力将里面擦拭干净,搅动时带出的银丝滴在锁骨上。我想咳嗽,却被项圈卡着喉咙发不出声。

  喉间的长塞随着他的擦拭不断刮蹭食道和胃壁,我疼得眼前发黑,却只能从鼻腔里挤出几声闷哼。那些银丝混着血丝滴在胸前,在项圈上凝成透明的珠。他不知道这铜塞前端是直通胃底的。好在有内力护身,本女侠才不会因食道和胃部溃烂而死。

  「好了,该吃饭了。」

  他托着我的腰肢帮我翻身。我颤巍巍地用膝盖和额头支起身子,钢钩穿透的鼻翼随着动作渗出组织液。屁股高高地撅起,好方便灌食。就在铜塞机关被拧开的瞬间,后庭传来了「噗」的排气声,积压的肠气不受控制地喷了他满手。

  我羞到满脸通红,他则笑着拍了拍我的屁股,弄得我心里痒痒的。

  「这屁股倒是诚实,」他掌心拍在我臀肉上荡开的波纹,让阴蒂银铃叮咚乱响。漏斗冰凉的边缘抵住后庭时,我下意识缩了缩,却被他一巴掌打得不得不重新撅高。

  温热的肉粥缓缓灌入肠道。我努力摇晃腰肢想让进食快些结束,乳首银花蹭在锦褥上沙沙作响。他忽然按住我的腰眼:「急什么?」说着竟放慢了倾倒的速度。

  粥流在肠壁蠕动的感觉清晰得可怕。我数着他每次倾倒的间隔,阴蒂铃铛早就湿淋淋地黏在大腿内侧。当最后一丝粥液滑入体内时,我脱力地瘫在汗湿的被褥上,听着他拧紧铜塞的「咔嗒」声,像听见刑具合鞘。

  夫君把我重新摆放好时,铃铛在黑暗中叮咚作响。这些禁锢确实取不下来——但至少,他连我每一根被紧缚的脚趾都擦得干干净净。

  得夫如此,妻复何求?

  用完早膳,该练功了。

  膳后朝阳透过窗纱,照着我被捆成肉团的身躯上暖洋洋的。十趾间的红线早已勒进皮肉,此刻用大脚趾蘸了清水在挂在墙上的木板上写字,每划一笔都带出细小的血痕。

  凡我会的,均倾囊相授,只盼夫君早日成就武道高手。

  「玉枕穴是这里么?」

  他指尖突然点在我后颈,内力激得乳头银花乱颤。我急急用脚趾划了个?,他却又故意顺着脊椎往下乱摸,在我残掌之间沿着脊背打转——这混账分明是借机调戏我!

  不得白日宣淫的木牌就挂在床头,可他那根东西硬邦邦抵在我臀缝里,哪还有半点守约的样子。我慌忙用脚趾写了个「罚」字,他这才笑着退开,表示自己是个乖学生。

  待写完今天的最后一句话时,脚趾磨得破了皮。他忽然俯身舔去我足尖的血,喉结滚动着咽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阴蒂…

  「娘子休息,为夫外出打鱼,明日继续。」

  他扯过薄衾盖住我满身银器,却在被下狠狠揉了把湿透的阴唇。铃铛声被布料闷成呜咽,我隔着眼罩感知着清晨的阳光,突然希望黑夜来得再快些。

  一股地窖的味道翻腾起来,眼罩下,我的眉微微皱起。

  虽然知道夫君外出打鱼赚钱是正事,虽然也知道倭寇耳目众多,渔村百姓淳朴爱串门。明明知道这一切,但我还是讨厌那个小地窖。它总是会令我回忆起倭寇的黑牢。

  当后背触到冰凉的夯土时,我下意识用断掌勾了勾他衣襟——这是唯一能做的挽留。脖颈的项圈因牵扯而收紧,铜塞里的透气孔发出「咻」的声响,仿佛这具身体也在抗议即将到来的囚禁。

  「最多四个时辰为夫就回来,娘子请忍一忍。」

  他的声音隔着皮革眼罩传来,变得模糊而遥远。盖板落下的瞬间,所有银铃同时震颤,而后归于死寂。绝对的黑暗中,蜷缩的姿势让后庭铜塞顶得更深,机关自动旋紧的「咔嗒」声大得骇人。

  同样是夫君不知道,我也不曾告诉他的,这铜塞前端其实是软的,且近有我高(1.5 米),按照前世所学过的生理知识,这肛塞竟是堵死了我整条直肠!每一次的灌肠喂食,粥水都要逆流而上一直进入小肠。若非此界内力妙用无穷,换一位普通女子来,早就因营养不良饥渴而死了。真是恶毒的神道教秘法呀!

  回过神来,在以耳代目的脑中画面里,外面的部分已经消失了,仅剩下一个狭小的方形的囚牢。

  我试图数心跳计算时间,却被自己肠道蠕动消化肉粥的声响打断。大腿根部的红线勒进旧伤,渗出的血珠沿着腿根滑落。我突然意识到,此刻连阴蒂银铃的颤动似乎都听不见了——夫君的气息还留在我身上,可地窖的寒气正慢慢钻进钢钩与鼻骨的缝隙,冻的人心疼。这方寸之地的寂静,竟比任何酷刑都难熬!

  我缓缓将全身的内息沉入气海,心跳渐如冬潭止水。龟息功让周身银器都安静下来,连穿透鼻翼的六只钢钩都不再随呼吸颤动。

  在这般假死之境中,后庭铜塞缓缓转动的机括「咔嗒」声,都似隔着千山万水传来。唯有阴蒂银铃偶尔轻晃,提醒着这具身体尚未真正死去。

  不知过了多久,三记敲击声穿透龟息之境,我鼻翼的钢钩随之一颤——是夫君回来了。盖板掀开的刹那,熟悉的海腥气息涌来,下一刻,夫君的手掌已托住我的腿。

  他将我抱上床,内力如温泉般涌进经脉为我推功过血,我像个初生婴孩在他怀里发颤。阴蒂银铃不知何时已湿透,随着推拿在床单上蹭出水痕。窗外日头偏西的方位,烫得我小腹烧的紧。

  这太阳公公怎么如此不识趣?还不下山?

  给我把尿后,他说要去淘米做饭,我脚跟轻扣床板三下,表示有话要说。待他注意力转来,我用脚趾蘸水在黑板上写到:「妾身好无聊,想随夫君理庖厨」

  「那便先濯足,再与为夫择菜。」他掌心托着我伤痕累累的双足,用铜盆中的清水为我细细清洗。被红线勒到变形的脚趾在浸湿后愈发像凋零的花瓣,他拇指摩挲过我的每一个趾间时,我后庭铜塞竟自发旋紧了半圈。

  洗完脚后,他出去了一会,很快便带着一股芹菜香气回来。

  当青翠的芹茎被塞进脚趾缝时,我不得不将大腿绑绳崩得更开。左足双趾死死钳住菜梗,右足脚弓贴着茎秆慢慢下移——突然发力时,银铃乱颤着将菜茎「啪」地折断。汁液溅在小腹,与先前阴唇铃铛处渗出的蜜液混在一处。

  如此他帮我插入脚趾,我来择断的模式持续了一会,汁液溅得我满身都是。

  「娘子择得甚好。」

  他忽然俯身舔去我足趾上的菜汁,我嗤嗤」地笑着,他又得寸进尺来舔我的小腹…一路直舔到我的阴蒂铃。喉结滚动间,我能听见他腰带松开的轻响。窗外日影明明还高悬,可我只觉满身的银器早已开始奏响夜曲…

  夫君盘腿坐在粗布被褥上,矮桌吱呀轻响。我耳尖微动,数着他筷子碰碗的清脆声响——今晚定是炒了芹菜腊肉,油脂在陶碗底凝滞的动静格外绵长。虽然只能用后庭灌食肉粥,但听他吃的香甜,我也开心哩。

  「娘子,请帮为夫递酒。」

  能为夫君做点儿事,自然是极好的。我努力侧卧着一点点挪到桌前,大腿与小腿折叠处的红绳依然生硬。我大开双腿,努力抬起相对的脚掌,脚心刚触到铜壶,便被烫得缩了一下,又急忙贴上去用双脚夹紧。壶身捶纹硌着足心,像踩着晒场上的新打稻谷。

  脚心夹住壶颈时,腿根绑绳磨得人发烫。鼻翼钢钩随动作轻晃,阴唇银铃竟未作响——这具身子学得快,已懂得如何在这般紧缚下使巧劲。

  「比前日稳当。」他接过酒壶时,指尖在我脚心轻轻一勾。那股痒意让我浑身一颤,鼻腔里的铜塞不受控制地」噗嗤「喷出个欢快的气音,像极了灶膛里火星迸裂的声响。

  他低笑着,手指在我脚踝的红绳上轻轻一捻。我听见窗外竹叶沙沙,却看不见月光如何将我们笼罩。只能感觉他温热的掌心覆上我的足背,而我的鼻塞又「呼哧呼哧」地冒出几个小气泡,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脆。

  夫君将粗布衣衫轻轻放在在我腿边时,衣料上还带着井水未干的潮气。片刻后耳畔传来针线穿过布料的细微声响,他粗糙的指尖摩挲衣料的沙沙声格外清晰。我的鼻翼钢钩不自觉地轻颤,喉间的铜塞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震动——这本该是妻子指尖的活计啊…我下意识想蜷缩手指,却只换来背后红绳更深地勒进断掌皮肉。就连脚趾都被红线紧紧拽向脚踝,每次活动像是在拉扯千钧重物。

  若是倭寇不这般折叠腿脚、拉扯脚趾的捆绑而是给我戴上重脚镣。就算蒙着眼,我也能用灵巧的脚趾穿针引线缝补衣服呀…

  夫君的剪子「咔嚓」一声裁断线头,我的心跟着一颤。身上银铃无风自动,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脆。他停下针线,温暖的手掌突然握住了我的脚心。

  「慢慢来,不用急。」他低声说着,将另一件衣衫放在我腿间。我拼命点头,下颌撞在项圈上发出闷响。至少…至少让我把衣服叠得平整些。

  脚趾死死夹住衣角,腿根的绑绳已经磨出红痕,但我顾不得这许多了。我挪动身子,让大腿折叠处与小腿形成夹缝,像一把生锈的剪子缓缓张开。脚趾碰到麻布衣角的瞬间,鼻翼钢钩轻轻颤动——是那件右肩总爱开线的中衣。

  足弓弓起,将衣物顶到腹部。脚掌夹住衣领,脚趾摸索着找到缝线处。突然阴唇银铃轻响——有处补丁针脚歪了!我忙用左脚前脚掌按住布面,右脚趾沿着线脚一点点捋平。腿根红绳勒进皮肉,却阻不了我的动作。

  最难的是将衣服对折。我不得不像虾米般弓起背,让膝盖与胸腹形成三角空当。鼻塞「呼哧」作响,喷出的气吹动布料。当终于用足跟压出笔直折痕时,肛门铜塞不知何时已旋开半圈,渗出细密汗珠。

  叠到第五件时,右脚无名指突然抽搐——绑得太紧的足趾红线开始作痛。我咬牙用脚掌蹭着衣料调整角度,阴蒂银铃在寂静中叮铃一响。恰好夫君的针线筐传来剪刀落地的脆响,盖过了这声轻鸣。

  夜深时,夫君吹灭了油灯。被窝里带着体温的热气裹上来,两只粗糙的大手突然攫上我的阴蒂和乳房。我浑身战栗,急忙用脚跟「咚咚咚」敲了三下床板。

  待他松手,我从被窝中伸出一条腿,用脚趾蘸着清水在黑板上划拉:「夫君请将阳具放入妾身掌中,今夜用手服侍夫君一回。」——下午才畅快做了一次,现在阴门还疼哩。

  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可这牛他有内力呀!

  夫君读罢字迹,喉间滚出低笑。铁钳般的手臂突然穿过我身下,将我整个人提起。鼻翼钢钩撞在他胸膛上,震得鼻腔铜塞「嗡」地一响。后背悬空时,肛门铜塞的机关竟被挤开一线,渗出些羞人的湿气。

  片刻后,他大腿肌肉在我脊背下隆起,像枕着刚收割的麦捆。勃发的阳物贴上颈后项圈,烫得全身银铃集体轻颤。我拼命将背后双掌往中间挤,红绳勒进腕骨发出「吱呀」怪响。断掌残存的骨节终于夹住那根炽铁时,鼻塞喷出的气音已带着哭腔。

  「动。」他咬着我耳垂下令。我只好靠腰力前后摇晃,让残掌像磨豆浆的石碾般来回推挤。乳首银花随着动作剐蹭他腿毛,发出细碎的「咔嗒」声。腿根绑绳早被汗浸透,每次晃动都带出淫靡的水声。

  夫君的犬齿突然陷入我耳垂,一股疼痛在耳间蔓延。我发狠地扭动腰肢,让残掌间那根怒张的阳物摩擦得愈发急促。皮肤早被磨得发红,却奇异地点燃了某种灼热的快意。

  鼻腔铜塞「噗嗤噗嗤」喷着热气,每一次推挤都让肛门铜塞振动更强。阴蒂银铃疯了一般叮当作响,与乳首银花的咔嗒声交织成古怪的韵律。腿间淫水早已浸透绑绳,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席上洇出深色痕迹。

  掌心传来他阳具搏动的节奏,我竭力用完整的掌腹包裹那根炽铁。虽无十指,掌肌却仍能如蚌肉般收缩。腕骨处的红绳深陷皮肉,反而将掌根塑成紧致的环,恰好箍住冠状沟的棱角。

  每当龟头滑至掌心,便用鱼际肌画着圈揉按马眼。手腕处的绳痕蹭着阴囊,粗糙触感引得他闷哼。掌纹里积满前走液,随着推拉动作扯出缕缕细丝。

  突然间他掐住我大腿,阳具在掌间暴涨。我立刻收拢掌弓,让柔软的掌丘紧贴柱身。残留的肌肉记忆肌肉苏醒——这分明是小时候捣衣的韵律!只是此刻捣出的不是水花,而是他喉间溢出的低喘。

  「要来了…」他掐住我腰肢,像翻弄破布娃娃般将我凌空翻转。项圈勒着喉骨发出「咔」的脆响,眼前闪过血红光斑——被突然倒悬时,血液涌向头顶的错觉。

  后背撞上床铺的瞬间,滚烫精液如箭矢般射在我双乳之间。黏稠液体顺着「死囚」刺青的笔画流淌,恰好填满那个朱色的「囚」字。

  「你就是我的小死囚…」他喘息着用阳具拍打刺青,精液从乳首银花的镂空处滴落。

  一刹间,颅内突然炸开白光。阴唇银铃疯狂震颤,肛门铜塞被肠肉绞得吱呀作响。鼻翼钢钩扯出鲜血,在乳沟与精液混成粉色的溪流。此刻刺青仿佛烙铁般发烫,每个羞辱的字眼都化作电流窜向阴蒂。

  他忽然抓住我项圈前端的小链条将我提起,令我喘不过气来,并一口咬住我的左乳房。濒死的快感中,我听见足趾红线被崩到极致的「咔咔」声响。像被绞索吊到极致的死囚,在窒息间达到了极乐。

  高潮余韵里,我瘫软如泥。他粗糙的掌心抚过我腿根绑绳,那里新磨出的红痕正突突跳动,与尚未平息的银铃共振。阴蒂铃铛里还含着几滴白浊,随脉搏轻轻摇曳。

  窗外潮声渐远,渔网轻拍船板『啪』地一响。

  他忽然将我面朝下压在身下,咬住我颈后红绳,在旧痕上又叠新印。

  我除了呻吟,又能如何呢?

  ——原来是沉烟屑暖,良宵未央,海棠承露春未晚,一夜相见欢。

           小彩蛋《开元秘录·红绡劫》

  开元年间,长安教坊司新得一名妓,唤作「红绡娘子」。其人身具异相:双臂反剪,以赤绳缠作如意结;十指削尽,断处嵌珊瑚珠;鼻翼穿六枚金环向四方拉扯,环上又系银铃;檀口含玉,玉上穿一孔,仅容米浆渗入。

  教坊使王媪善「飞仙缚」,每有贵客至,便取七丈红绫,将红绡捆作不同式样。或「倒垂莲」,或「折腰柳」,最妙是「游仙髻」之缚:双腿对折,足趾以金线紧拽,令其足心相对如合掌。

  长安纨绔子最爱此式。每见烛影摇红,雪足成牝,辄以玉杵烛龙挑其足心。姝女颤若惊鸿,而金线映肌,竟成斑斑血痣。更有狂客,以琼琚塞趾缝,阳锋入时,珠玉相击,其声泠泠然如碎冰投壶。

  有波斯贾人,解瑟瑟钏贯其足弓。每抽送,则钏环相撞,声如驼铃碎月。女虽泪浸红绡,足心犹自翕张,若离水之鳃。王媪立屏后,视香烬而击云板,乃知时辰至矣。

  一日,剑南节度使来观舞。红绡被捆作「霓裳羽衣」状,银铃随乐声叮咚。忽闻「铮」的一声,其项圈崩裂,周身红绫寸断。但见她残肢轻颤,十枚珊瑚珠激射而出,竟将席间五名官员双目射瞎。

  及捕快赶到,唯见梁上悬着王媪,被红绳捆得结实,口中塞着那枚带血玉塞。红绡早已不见踪影,只留地上一行血字:「昔年尔断吾十指,今日还尔双目。两不相欠。」

                [后记]

  数年后,有胡贾在波斯见一蒙面舞姬,足踝珊瑚珠映日生辉。其舞姿曼妙,惟双臂始终反剪身后,如背负无形绳索。

       第十二章 缚孕躯村姑施辣手 颤银铃侠女品孽缘

  地窖的潮气渗入红绳,在楚南枝雪白的肌肤上烙下淡赭色纹路。吴岩祖蹲在她身前,用湿布擦拭她鼻翼钢钩上凝结的血痂。「总藏在地窖里也不是个事。你又怀孕了,对你和孩子身体都不好,明日我外出一趟…」他低声道,「回来便说少宫主是我从宁波人牙子手里买来的婆姨。」

  楚南枝的足尖在沙盘上划出几行字:「妾身残躯,恐累夫君…」

  吴岩祖捏了捏她紫绀的脚趾:「浙江布政司每年溺死的女婴能填平黑石湾,谁会嫌弃买来的媳妇手脚不全?」蓦地,他掀开她腿间薄毯,阴部的银铃和铜肛塞的菊纹在油灯下泛着幽光,「倒是这些劳什子不好解释…」

  楚南枝写道:「妾身到有一个解释…」

  次日傍晚,吴岩祖抱着裹了粗布的被卷来到晒网场。渔夫渔妇们抻着脖子张望,待看清被褥里露出的银项圈和红绳勒痕,顿时炸开窃窃私语。

  「作孽哦!捆得比祭神的猪羊还结实!」

  「你瞧那项圈——定是巫师下的咒!」

  村里最老的陈家爷爷拄着拐杖挤到最前,浑浊的老眼突然瞪大——被褥缝隙间,楚南枝正用残缺的掌根夹着吴岩祖的衣角。她蒙眼的黑绸罩上又盖了一层乡间常见的蓝粗布,鼻钩上多了几个辟邪的桃木小符,随呼吸撞出细响。

  「这是我花二百两雪花银买的婆姨!」吴岩祖突然高喊,「由来自十万大山的大巫师亲自施的禁制!」他猛地掀开被褥,楚南枝身上银铃应声而颤,「大家伙别怪我心狠,这婆娘是高来高去的江湖女子,不捆严些是要杀人哩!」

  大伙吓得轰然而退。江湖人,他们偶尔在镇上听说过,那都是敢杀人的强人哩!吴家小子胆真大!这样的烫手山芋也敢买!

  潮水退到礁石根脚时,吴家老屋前已摆开三张八仙桌。陈三爷把青铜酒壶往桌上一顿:「岩祖小子,今日这壶『女儿红』可是埋了二十年的!」

  吴岩祖笑着给众人斟酒,粗瓷碗里琥珀色的酒液晃动着,映出楚南枝蒙眼的蓝布巾。她穿着吴岩祖特意买来的大红嫁衣——虽然袖口空空荡荡,但腰间铜铃随着海风叮咚作响,倒比寻常新娘更惹眼些。

  「新娘子怎的不说话?」李二婶凑近打量楚南枝鼻翼上的桃木符。

  吴岩祖一把揽住妻子肩膀:「大巫师说了,这符咒得封口两年。」他手指轻抚过楚南枝铜口塞边缘的软垫,「待生下孩子养到一岁,才会自发解开。」

  众人哄笑间,赵家女突然挤到桌前。她今日特意换了件杏色衫子,发间还簪了朵野蔷薇。「岩祖哥,」她将一碗蒸得金黄的黄鱼卵轻轻放在新人面前,「祝、祝你们早生贵子…」。说话间,泪水已簌簌而下。

  王婶子赶忙把人拉到一旁:「傻妮子,新妇都捆成这样了…」她压低声音凑到对方耳边,「婶子知道妮儿你喜欢岩祖,但岩祖是个有本事的,男人呀有自己的想法。现在既然买了婆姨,你啊也就死了这份心吧…」

  酒过三巡,吴岩祖抱着楚南枝进了洞房。褪去嫁衣后,那些红绳在月光下泛着暗光。他小心擦拭她鼻钩上沾的酒渍:「少宫主委屈了。」楚南枝却用脚趾勾住他的衣带,在他身上划出「夫君」二字。

  潮声渐响时,忽听窗外「咔嚓」一声——原是赵家妹子踩断了支在墙根的渔叉。吴岩祖早就吹熄了蜡烛,黑暗中只余楚南枝身上银铃的细碎声响,和远处女人的嘤嘤哭声。

  五个月后,晨雾未散时,吴岩祖便醒了。他侧卧着凝视枕边人——楚南枝隆起的腹部在薄衾下显出圆润弧度,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那些倭寇留下的红绳早已深深勒进皮肉,如今在孕肚周围绷出蛛网般的纹路。

  「娘子今日气色甚好。」他指尖轻抚过她鼻翼上的钢钩,那六个穿透伤随着呼吸微微翕动。两人头下的红绸枕巾是她上月用被拘束到弯曲的前脚掌,艰难夹着绣花针,慢慢地一针又一针,花了十个夜晚才绣好的。

  楚南枝的脚跟在他小腿上轻敲两下又揉了一揉——这是他们约定的早安问候。吴岩祖握住她足踝,指腹摩挲着绳痕处新长的嫩肉,忽觉掌心被轻轻一踢。

  「小家伙又闹你了?」他笑着将耳朵贴在她腹侧。胎儿的心跳与阴蒂银铃的震颤发生奇妙地共鸣。

  窗外传来渔妇们的嬉闹。吴岩祖起身取来温热的鱼粥,小心旋开她后庭铜塞的机关。孕后楚南枝食量渐增,他特地将进食次数改为每日五次。粥勺轻搅时,她突然剧烈颤抖,被反剪的双手在背后无助地蜷缩——原是胎儿踢到了膀胱。

  「娘子,请忍忍。」他忙将手掌覆在她腹底,鲸息功的热流缓缓渡入。楚南枝紧绷的腰肢渐渐放松,只是鼻塞里的呼吸声仍带着颤音。晨光透过窗纸,照见她乳尖银十字花上凝结的初乳,像缀着几粒珍珠。

  「今早陈家爷爷说外海来了鲭鱼群。」他指尖抹着鲸油,小心润滑着她腹股沟处被红绳磨破的伤口,「我得出海几天,要请个女人照顾你。」

  楚南枝的足尖在黑板上划出歪斜的字迹:「风大危险」。怀孕五月的身子让那些倭寇的红绳越发紧勒,乳房上的银十字花已被涨大的乳晕撑得变形。

  「不妨事。」吴岩祖把她的脚趾挨个按摩,「但我几天不在家,你一个人在家可不成。因此我请了赵家妹子来照顾你…」听闻此言,楚南枝摇了摇头,鼻翼钢钩在枕上刮出细痕。

  「赵家妹子…」吴岩祖知道妻子的意思,斟酌着开口,「她虽对我不死心,但她爹是村里唯一懂草药的…加上几位阿婶阿婆要么太老,要么这几天分不开身,只能找她照顾你了…放心吧,这小半年她也没啥不合礼的行为,估摸着已死心了。」

  听他说的无奈,楚南枝想了想,缓缓点了下头。

  接近晌午,吴岩祖走后已过了两个时辰,海风穿过窗隙,将楚南枝用来蔽体的青布长衫吹得微微鼓荡。她靠在叠好的被褥上,默默运行内力,化解体内血栓。

  半年时间已到,她只需献祭手腕上戴的金镯子,或者找吴岩祖要上几十两银子,随时可以发动金手指脱离禁锢。但…冥冥中她知道,腹中的孩子会被视为寄生物清除,因此只能再忍受上几个月。

  赵小妹推门时,正看见楚南枝端坐在床上,鼻翼六只钢钩随着呼吸微微颤动,铜塞小孔里喷出的湿气在阳光中划出细线。灶上温的鱼粥还冒着热气,等待着她来给她喂。

  「吴家嫂子,我来晚了,该用午饭了。」她的声音甜得发腻,蹲下身,手指故意划过楚南枝阴唇阴蒂上的银铃,铃舌刮蹭发出刺耳声响。「吴大哥说,你吃饭一定前要先解手,需腾出肠胃来,是不是呀?」

  日头正毒,赵小妹掌心汗液在楚南枝后颈项圈上滑出亮痕。她右手穿过红绳勒出的腋窝缝隙,左手托住那对银铃晃荡的臀瓣,像搬一袋霉变的粮食般将孕妇半抱半拖向便盆。

  「嫂子身子真沉。」她膝盖顶着楚南枝背后交错的绳结,双手抱住楚南枝的双腿,孕肚压在大腿上形成可怖的凹陷。被折叠捆绑的双腿被迫劈开,脚趾红绳深陷浮肿的脚踝,宛如一副血肉枷锁。

  便盆沿硌在楚南枝大腿根的勒痕处,赵小妹突然揪住她乳首银花:「嫂子蹲稳些,别溅到我的新鞋。」铜肛塞机关旋开的」咔哒「声里,积压的淡黄色孕尿激射而出,在陶盆底撞出淅沥回响。

  楚南枝鼻翼钢钩剧烈颤动,呼吸孔喷出的气流吹起空中浮尘。当腹中秽物开始排出时,赵小妹用鞋尖踢了踢她的光脚背:「原来女侠拉屎也这么臭啊?」稀便混杂着未消化鱼糜的气味在烈日下蒸腾,银铃随着污秽的涌出叮当乱响。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