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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残篇】,1

小说: 2025-09-11 21:59 5hhhhh 4730 ℃

 作者:孑立

 2025-8-6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否

 字数:35144

  PS:几个残篇合集

              女同事的母猪

  我叫林月瑶,二十二岁,孤儿,大学毕业刚三个月,入职了城东一家小型广告公司。

  周五傍晚,同事赵蜜熊提着塑料袋敲开我的出租屋,里面装着四罐青岛啤酒和半斤酱牛肉。我俩盘腿坐在那张一米二的单人床上,用壁挂电视看着喜欢的综艺节目。

  节目播到第三段广告时,快递员打来电话。我趿拉着人字拖下楼,取完包裹再上楼,前后不过十分钟。推门时发现节目被按了暂停,赵蜜熊正低头刷着抖音。

  「继续看吧。」她锁屏抬头,嘴角挂着笑,眼神却飘向墙角。

  我们接着看完剩下的节目,但赵蜜熊的笑声比往常少了些。十点整,她起身说困了。这有些反常——往常周五,我们总要吃喝玩乐到深夜,反正两人的出租屋就隔着一栋楼。

  收拾残局时,我注意到自己的笔记本电脑页面似乎跟之前的不一样,盯着屏幕迟疑了片刻,最终只是合上了电脑——也许是加班太累记错了。

  十一点零九分,我的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跳出一条陌生QQ的好友申请——ID「训犬师」,来源是QQ号查找,头像是一片纯黑。要知道,这个号是我专门在网上当母狗的号,加的群和好友并不多,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手指在「接受」按钮上悬停了三秒。某种隐秘的期待让指尖微微发颤,但最终还是按下了它。

  「脱掉内裤。」

  第一条消息就让我的呼吸变得粘稠。明明是完全陌生的人,这命令却像钥匙般精准地拧开了我体内某个开关。膝盖不自觉地相互摩擦,睡衣布料刮过皮肤时带起细微的电流。

  「周一上班时,我要你下神真空,并穿着尽量短的裙子。」消息继续弹出来,「你会时刻感受裙内衬摩擦骚逼所带来的刺激,却要在同事面前努力保持端庄。」

  我的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呜咽。这种被未知力量支配的快感,比任何已知的刺激都要强烈。

  「现在,拍下你裸体跪下服从的样子,可以不露脸。」

  当我颤抖着解开睡裙纽扣时,窗外突然传来野猫的嘶叫。月光在窗帘上投下摇曳的树影,像是有人在窗外窥视。

  「害怕吗?」新消息伴随着震动传来,「但你的身体正在为此兴奋,你就是条天生的母狗。」

  我咬住嘴唇,感到一阵湿润的暖意。他说得对——这种被陌生人掌控的恐惧,正在我体内转化为更加危险的快感。

  那晚的对话持续到凌晨三点。她问了很多我的癖好——比如知道了我喜欢被紧紧捆绑起来肏屁眼,知道我幻想被皮带狠狠抽打阴蒂。当她说出「愿意做我的母狗么?时,我的手指比大脑先一步打出」愿意「两字。

  两周后,我已经习惯了在午夜跪着回复女王的消息。她最新的命令却让我如坐针毡。

  「明天上班,带着空矿泉水瓶去卫生间。脱光,尿在里面,然后倒进B2停车场的四个角落,注意避开摄像头。」

  我盯着手机屏幕,指节发白,地下停车场有不少监控,出口处还有保安,万一他们听见动静过来巡视…

  第二天,我攥着装有尿液的矿泉水瓶站在厕所隔间里。门外传来同事的说笑声,我最终只是假装完成任务,将尿瓶扔进了一个比较远的垃圾桶。

  当天晚上,女王再次上线。

  「撒谎的母狗。」消息像冰锥刺进我的眼睛,「地下停车场的四个角落,现在还是干的!」

  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她怎么会知道?我虽然告诉了她自己在哪座写字楼上班,但并没有泄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和相貌,难道…她也在附近?

  从那以后每次收到任务,我都会认真完成。因为那个最可怕的猜想越来越清晰:她或许真的在某个角落,用我看不见的方式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从今天起,你要戴上这个一周。」

  消息附着一张银色贞操带的照片。我盯着屏幕,喉咙发紧。今天上班时,快递员已经将贞操带送到我手上,发货人保密。

  「钥匙装进塑料袋,放入卫生间的水箱里。」女王继续命令道,「如果让我发现你提前打开…」

  我没敢问后果。午休时分,我躲在厕所隔间里颤抖着完成了她的要求。金属扣合上的「咔嗒」声异常清脆,仿佛在宣告某种不可逆的转变。

  下班前,我鬼使神差地去检查水箱。水位线微微晃动,但钥匙已经不见。我疯了一样摸索着水箱内壁,连角落的苔藓都被我刮了下来,可什么也没有找到。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出租房,想着怎么办:是报警?还是找消防员?亦或者找开锁公司?我在qq上质问女王,是不是她拿走了钥匙,但没有回应。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赵蜜熊姐站在门外,黑丝包裹的双腿在高跟鞋里泛着微光。她说她出租屋的水管坏了,想在我这里借宿一晚。

  十点刚过,她也不洗澡洗脚,说着好困好累就打着哈欠躺上了床。脱下的黑丝袜被随意塞进高跟鞋里,皮革混合着汗液的味道在狭小的出租屋里弥漫。

  在确认她呼吸变得绵长均匀后,我缓缓屈膝跪在床边。空气中飘荡着皮革与汗液混合的微妙气息,贞操带金属边缘摩擦着敏感部位的刺痛感以及钥匙莫名消失带来的隐秘恐惧——这些都在黑暗中交织成一张无形的情欲之网,令我的乳头硬的像鹅卵石。

  我俯下身,嘴唇轻触冰凉的鞋面。舌尖尝到细微的尘土味时,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当我将整张脸埋进那双残留着体温的丝袜时,指尖已经本能地抚上自己发烫的胸口。快感如潮水般涌来,理智被彻底淹没。

  就在这忘情的时刻,「咔嚓」——刺耳的快门声撕裂了夜的静谧。刺目的白光中,赵蜜熊慵懒地支着肘,手机镜头如同黑洞般吞噬着我发情的丑态。

  「脱光。」她指尖轻晃,屏幕冷光在她唇角投下诡谲的阴影,「用你下贱的舌头,舔净我脚上每一寸肌肤,这是我一周没洗脚没换袜子,特意留给你的。」

  我的手指僵在胸前,指甲在肌肤上掐出月牙状的苍白。贞操带在腿间勒出深红的印痕,金属搭扣随着战栗发出细碎的声响。所有支离的线索突然串联成灼热的锁链——神秘消失的钥匙、分毫不差的指令、那些如影随形的监视感。

  我明白了,今晚她来这里就是为了收我这条贱母狗,我不能反抗,也不想反抗。

  当我的膝盖触及冰凉的地板时,她忽然用足尖抵住我的喉咙。「乖狗狗。」鞋尖缓缓上移,强迫我直视屏幕上自己扭曲的欢愉表情。

  我赤裸着跪在床沿,只有冰冷的贞操带提醒着身体的禁锢。主人的脚懒洋洋地搭在床单上,五天的汗液在脚底凝结出淡黄的纹路,脚趾缝间还残留着黑褐色的皮屑。

  我俯下身,先用鼻尖蹭过她微弓的足弓。汗酸味混着淡淡的霉菌气息冲进鼻孔,刺激得我浑身一颤。舌尖试探性地舔上脚跟,立刻尝到咸涩的角质——像舔舐一块被海风侵蚀的礁石。

  当整条舌头顺着脚掌沟壑滑动时,味蕾捕捉到更多层次:脚踝处带着沐浴露残留的虚假花香,足弓褶皱里藏着发酵的汗臭,而大脚趾底部那块硬化死皮,则散发着类似奶酪的腐败气息。

  「连脚汗都咽得这么响,真是够骚的。」她用脚趾夹住我的舌头。我立刻讨好地含住她第二根脚趾,用口腔的温度软化那些翘起的死皮。唾液混着剥落的角质在唇齿间形成浑浊的泡沫,顺着下巴滴落在贞操带上。

  她又把脚掌整个按在我脸上。被汗液打湿的脚纹严丝合缝地贴着面部曲线,我立刻急促地用鼻孔呼吸,疯狂地汲取着他皮肤缝隙里渗出的汗臭味。

  她再蜷起脚趾,将我的舌头夹在趾缝间。那五道幽深的缝隙宛如培养皿,散发着类似过期奶酪混合着硫磺温泉的复杂气味。我沉迷地用舌尖探进最深处,刮取那些絮状的皮脂腺分泌物,直到尝到微腥的咸味。

  当整只脚掌突然伸进我口腔时,后槽牙被迫碾过足弓的老茧,混合着汗臭的脚泥在齿间形成具有颗粒感的糊状物。我喉结滚动着吞咽,贞操带随着每次咽下的动作发出轻微的金属震颤。

  「连我一周没洗的大臭脚都舔得这么仔细?」她戏谑地用另一只脚叩击我的喉结。我立刻呜咽着张嘴,让脚掌更深地塞进喉咙,直到扁桃体被她的脚趾触碰。唾液顺着下巴流到胸口,在乳尖凝成混着皮屑的浊液,随着喘息滴落在床单上,拓出一圈圈深浅不一的痕迹。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金属项圈锁扣「咔嗒」合拢的声响,与我脚上13厘米细高跟敲击地板的节奏形成了诡异的协奏。

  「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的新家。」她指尖抚过墙壁上的各种sm道具,我从来不知道她还拥有这样一间小小的调教室。但…无所谓了,反正万事有主人就够了。当天我便写下了辞职信,也不再去上班。

  契约铺开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摄像机的红灯像嗜血的眼,记录着我跪在契约前的每一帧画面。

  「根据《自愿人身依附法》第七条,任何成年人有权利选择成为他人的附属物,毕竟这是个自由的国家…」她指尖划过烫金条文,指甲在「绝对支配权」几个字上轻轻叩击。契约右下角已经盖好公证处的钢印,在射灯下泛着冷光。

  笔尖划破纸面的沙沙声里,我听见自己愈发急促的呼吸。印泥盒里盛着特制的朱砂,食指按下去的瞬间,皮肤纹理在纸上绽开一朵妖艳的花。

  「恭喜。从此刻起,你连呼吸都是我的恩赐。」公证处的电子印章正在云端生成,国家奴隶登记系统的提示音适时响起,像为我奏响的新生序曲。

  「知道么?」她举起香槟杯,气泡在镜头前折射出七彩光晕,「契约里我买下你只花了一分钱,这是国家规定的奴隶最低身价。」

  我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深深地将头埋下去。

  两天后,乳头的银环在灯下泛着冷光,穿刺处的血珠被她用舌尖漫不经心地卷走。托盘里躺着两件器具:一根朴实无华的硅胶假阳具,和泛着珍珠光泽的超长肛塞。

  「今天教你什么叫真正的填满。」她戴上医用橡胶手套的声响格外清晰。当假阳具推入时,粗糙的表面刮蹭着脆弱的黏膜,我咬破的嘴唇在镜中格外猩红。

  那根35厘米的高分子肛塞被浸在消毒液里,宛如某种深海生物的触须。她涂抹润滑剂的动作像在保养枪械:「乙状结肠的褶皱很适合卡住这个膨大端。」当肛塞突破直肠时,我听见自己喉咙里挤出不像人类的呜咽。

  随后是贞操带将这两件淫具深深地压入我的体内。「这才叫囚禁。」监控屏幕显示着肛塞顶端在X 光下顶开结肠皱襞的实时影像。

  我只觉自己每一寸内壁都被异物充满、撑开、标记。当肛塞最终抵达预定深度时,一阵前所未有的饱胀感从骨盆深处涌上来,让我错觉自己的内脏正被重新排列。

  她欣赏着我失神的表情,突然拽动露在贞操带外的拉环。肠道里立刻传来黏腻的水声和令人羞耻的搅动感,就像有人在用钝器丈量我内脏的深度。冷汗顺着太阳穴滑落时,我仰起头,在镜中看见自己瞳孔里跳动的、驯服的火光。

  然而更羞耻的改造正在继续。导尿管冰冷的触感还在让我浑身战栗,她却已经利落地接好了集尿袋。

  「记住,」她突然掐住我的下巴,「只有我需要的时候,你才有资格打开它们。」窗外掠过的飞鸟影子划过她冷笑的唇角,「至于高潮…」她故意停顿,欣赏我颤抖的瞳孔,「母狗是不配拥有高潮的,想都别想。」

  集尿袋随着我的战栗轻轻晃动,在地板上投下扭曲的阴影。

  剪刀刃口咬碎最后一片织物的声响,在房间里格外清脆。她指尖挑起我的内衣肩带,金属剪「咔嚓」一声,布料便如凋零的花瓣飘落在地。

  「衣服?」她轻笑着踩碎满地的织物残骸,「像你这样的贱畜,不需要任何私人财产,就连一片遮羞的抹布都不配拥有。」

  当第一位嫖客按响门铃时,我正跪在玄关的识别区。她在我屁股上烙下的电子印章的触感还火辣辣的疼,而贞操带金属扣反射的冷光,已经映出来客兴奋收缩的瞳孔。我成了给主人赚钱的一件…生产工具,能够让主人的资产增值,我感到了由衷的喜悦。

  一个月的扩张调教与解客,让我的肛门彻底驯服,已能轻松接纳任何粗壮的侵犯。而主人并未停下对我的改造——阴唇被金属环穿刺,五对银环整齐排列,随着爬行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淫靡声响。阴蒂也被冰冷的金属贯穿,每一次摩擦都带来尖锐的刺痛与战栗。

  更残忍的是,她将一枚布满细刺的球体塞入子宫,每一次移动,内壁便被刮擦得生疼。最后,她用U 型锁扣穿过所有的阴环,彻底封死我的性器。

  疼痛、羞耻、绝望——却催生出扭曲的快感。我彻底沉沦,在这永恒的禁锢里,堕落成只配承受痛苦的母畜。

  金属导尿管已成为身体的一部分,尿道口被永久扩张的异物感时刻提醒着我——排泄的权利早已不属于自己。乳环上的铃铛随着爬行动作在胸前晃动,铃声和导尿袋的滴答声交织成屈辱的韵律。

  四足着地的姿态如今如此自然,脊椎弯曲的弧度刚好能让项圈上的锁链垂落在地。

  主人翘着腿坐在沙发上,脚尖轻点食盆边缘,金属与陶瓷碰撞出清脆的声响。「知道为什么只给你这些吗?」她俯身,指尖掐着我的下巴迫使我盯着盆中秽物,「因为贱畜不配享用人的食物。」

  食盆里黏稠的排泄物散发着腐败的酸臭,表面浮着一层令人作呕的油脂。水碗里浑浊的液体泛着病态的淡黄,倒映着我扭曲的脸。「喝啊,」她冷笑着用鞋尖将碗推近,「像你这种下贱母猪,哪儿有资格吃人类的食物?」

  当我颤抖着伸出舌头时,导尿管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淡黄色液体顺着透明软管滴入集尿袋。「看,连你的膀胱都比你有尊严。」她拽动尿管,,逼我发出呜咽,「它至少——还知道什么是干净。」

  冰凉的尿液滑过喉管的瞬间,她突然揪住我的乳环:「记住了,你活着就只配两件事——吃我赏的黄金,喝我施舍的圣水。」

  我浑身颤抖着,却在绝望中尝到一丝诡异的解脱——是啊,这就是我——一头人形母猪的宿命。我俯下身,像真正的牲畜般狼吞虎咽起来,让那腥臭的秽物充满口腔,让黄澄澄的液体灌入喉咙。

  随着每一次吞咽,一种扭曲的悸动从腹部升起,像是灵魂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欢呼雀跃。导尿管随着我的动作摇晃,尿液滴落的声响竟成了最美妙的伴奏。我听见自己在呜咽中发出满足的叹息,仿佛这一刻,我终于找到了身为贱畜最完美的归宿。

  身为贱畜,不配吃人类的食物,只配吃主人的黄金,喝主人的圣水…

  又是一个月后,金属球在地板上敲击出规律的咔哒声,我的上肢如今长期保持着屈曲捆绑姿态。大小腿也是折叠捆绑,只能用双肘和双膝艰难爬行。好在主人定做了四只金属半球戴再我的手肘膝盖上,不然非得血肉模糊溃烂不可。

  超大型肛塞撑开的括约肌彻底失去了收缩能力,随着爬行,人造尾毛扫过地面扬起细小的灰尘。

  束腰带的钢骨深深陷进浮肿的腹部皮肤,每次呼吸都能感受到肋骨对内脏的挤压。口塞的排水孔不断滴落涎水,在地板上连成蜿蜒的湿痕。剃光的头皮在空调冷风中泛起鸡皮疙瘩。当主人踩着我的脊背调整束腰带卡扣时,金属球与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钢钩穿透鼻翼的瞬间,我听见软骨撕裂的细微声响。六枚钩尖对称地刺穿鼻肉,银亮的金属倒刺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钩尾的锁链向后脑收紧时,我的鼻孔被残忍地扩张成两个漆黑的孔洞——边缘是已经结痂的撕裂伤,内部嫩红的黏膜和杂乱鼻毛在呼吸时微微颤动。

  每一次喘息,气流从这两个被永久撑开的孔洞中进出,发出可耻的嘶鸣。鼻钩锁链勒紧后脑的皮带,迫使我必须仰着脸,将这两个丑陋的肉洞完全展示给所有人。冷风灌入时,鼻腔深处的敏感嫩肉立刻收缩,却因为钢钩的固定而无法闭合,只能徒劳地分泌出透明黏液,顺着扩张的孔缘缓缓流下。

  主人捏着我的下巴,手电筒的光直射进右側的鼻孔。「看,」她兴奋地拽动锁链,让我疼得浑身发抖,「连呼吸都在讨好人的贱畜,这才叫彻底。」鼻毛上沾着的血珠随着晃动滴落在地上,像某种下贱的装饰。

  我望着落地窗倒影里那个光秃秃的、扭曲的怪物,突然意识到这具身体已经比宠物店的展示犬更像一件商品。而阴环还有乳头铃铛随着移动发出的叮当声,成了这具肉体唯一的装饰音。

  顾客粗糙的手指掐着我的臀肉,掰开已经被扩撑到极限的肛门,露出里面泛红的黏膜。「操,真他妈又怪又丑,」他喘着粗气,用龟头碾过那个不断收缩的穴口,」但……真带劲。「粗硬的阴茎一寸寸挤进被过度开发的直肠,肛塞留下的空虚感瞬间被填满。他每深入一点,我就忍不住颤抖,肠道不受控地绞紧,却只换来他更粗暴的顶弄。「妈的,里面又热又软,」他双手环着我的腰,猛地整根没入,「明明已经被玩烂了,怎么还能这么紧?」

  耻骨撞上我臀瓣时,尾根处的金属塞发出咔哒声响。我呜咽着,口塞溢出的唾液滴在大腿上,而他的喘息越来越重,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玩具。「真他妈变态……」他掐着我的腰狠狠抽送,「但老子就是停不下来,下次还来嫖你…」

  指针刚划过11点,主人扯动牵引绳,钢制项圈内侧的小尖刺立刻陷进我的脖颈。

  「法律赐予贱畜的放风时间到了,」她打开房门,月光下我的裸身上那些金属环和穿刺孔泛着诡异的光泽。」让整条街都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自由。「牵引绳突然勒紧,我不得不四肢着地爬下台阶。柏油路的粗糙颗粒磨蹭着膝盖和肘部的金属球,肛塞尾随着爬行在身后扫出蜿蜒的痕迹。路过24小时便利店时,橱窗倒影出我鼻钩上晃动的锁链,和那两个黑洞洞的鼻孔。

  便利店的电子门铃响起时,我的鼻钩锁链撞在玻璃门上发出清脆声响。年轻的男店员猛地抬头,视线在触碰到我赤裸的改造躯体时瞬间涨红。「别怕,」主人轻笑着拽动我脑后的皮带,迫使我抬头看向他。「这可是自愿登记的无限制母猪。要不要让她给你口一次?免费的。」

  我立刻配合着从喉间挤出急促的喘息,被扩张的鼻孔喷出湿热雾气。店员手里的扫码器「啪嗒」掉在收银台上,他结结巴巴地拒绝时,我阴蒂环上的小铃铛正随着兴奋的颤抖叮当作响——真可惜。

  公园草坪的喷灌系统正在运作,主人拽着项圈把我拖到湿漉漉的草甸中央。「尿。」她用手机打开了导尿管阀门,温热的液体从很像男人阳具形状的导尿管中向前喷涌而出,在月光下于我身下划出一条弧线。正在巡逻的保安用手电筒扫过我们,又习以为常地移开光束。

  调教还在进行。今夜,调教室内弥漫着铁锈与汗液的浑浊气味。我的身体被棉绳紧紧捆缚着,四肢折叠,像一头待宰的牲畜般趴伏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粗糙的绳索深深勒进皮肉,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绳结摩擦着骨头。

  主人穿着沾满各种污渍的皮围裙,手中的剪刀在灯下泛着冷光。她蹲下身,抓起我颤抖的左手。

  「数好了,小母猪。」她的声音里带着残忍的愉悦,「十根手指,十根脚趾,今天一根都不会给你剩下。」

  第一剪落下时,我听见自己指骨断裂的脆响。鲜血喷溅在主人围裙上,与之前的暗褐色污渍混在一起。剧痛如潮水般涌来,我的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呜咽,但身体却因为长期训练的本能而不敢挣扎。

  「叫啊,怎么不叫?」主人故意放慢动作,第二根手指剪到一半时停住,用力碾磨着断裂的骨头。我的视野因疼痛而发黑,但贞操带下的反应却越来越明显。

  当剪刀转向脚趾时,痛苦变得更为剧烈。长期被捆绑的脚部血液循环极差,暗紫色的脚趾在被截断时喷出的血都是粘稠的。我死死咬住口塞,汗水混合着泪水滴落在血泊中。

  主人抓起一把断指,将它们塞进我被迫张开的鼻孔里。「闻闻,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被钢钩撑大的鼻孔里塞满自己血肉的触感让我浑身发抖,却奇异地感到一阵解脱。

  「看看这骚货,」主人冷笑着用断指的横截面摩擦我暴露在外的鼻黏膜,「都被虐成这样了还能发情。」

  我无法否认——乳头早在第一根手指被剪断时就硬得像两颗石子,在冰冷的空气中可怜地挺立着。乳环随着急促的呼吸叮当作响,每次晃动都牵动敏感的乳尖,带来一阵阵刺痛般的快感。贞操带下的阴蒂早已充血勃起,隔着金属栅栏可怜地悸动着。下身泛滥的爱液从束缚带的缝隙渗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与地上的血泊混在一起,形成粉色的黏液。

  主人突然揪住我的乳环用力一扯,剧烈的疼痛让我弓起身子,却意外挤压到泛滥的下身,一股更汹涌的暖流喷涌而出。「真是没救了,」她厌恶地松开手,「被剪掉手指都能高潮的贱货。」

  当最后一剪落下时,我瘫软在血泊中。主人用沾满鲜血的手抚摸着我的光头,像是在嘉奖一头完成表演的被驯化野兽。「做得好,我的小母猪。」她轻声说,「现在你终于完美了。」

  调教室的角落里,二十根小小的断指整齐排列,像某种怪异的战利品。而我,在极度的痛苦与屈辱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归属感。视线因疼痛和快感而模糊,残缺的手掌在侧脸处痉挛着,每一次心跳都带动乳尖和阴蒂抽痛,下身泛滥的液体早已在地面汇成一片黏腻的水洼。

  我被命令仰面朝天躺下,「看你今天表现好,」主人俯身解开我的贞操带以及U 型锁,金属锁扣弹开的声响让我浑身一颤,「就赏你一次高潮吧。」她脱下沾血的皮靴,被汗水浸透的黑丝袜散发着浓郁的脚韵味,五根脚趾在丝袜下隐约可见深褐色的汗渍。当她的脚掌贴上我裸露的阴蒂时,那股混合着皮革、汗酸和血腥的气息让我瞬间绷紧身体。

  她先用袜尖拨弄着我的阴蒂环,粗糙的纤维刮蹭着环内暴露的嫩肉。我突然抽搐起来——长期束缚使环下的神经异常敏感,连丝袜的纹路都能引发电流般的快感。

  随后主人故意用大脚趾夹住那粒肿胀的肉珠来回碾磨。黑丝袜很快被我的爱液浸透,黏腻的触感和刺鼻的脚臭形成最羞耻的催情剂。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她讥讽地加重力道,袜尖精准地按压最敏感的位置。我的腰肢不受控地向上挺动,断指处的伤口在地面蹭出新的血痕,在一声撕心裂肺的呜咽中达到了高潮,喷溅的体液将她的黑丝袜染得更加深暗。

  俱乐部暗红色的灯光下,我仰躺在展示台上,四肢被皮带呈「大」字形拉开到极限,残缺的手掌和脚掌在束缚中磨出新的血痕。鼻钩上的锁链被固定在头顶的铁环上,强迫我抬头展示那两个被永久扩张的漆黑鼻孔。口球上的排水孔不断滴落唾液,在胸前的乳环上积成一小滩水洼。

  我的「丈夫」——一头近三百斤重的杜洛克种公猪——被主人牵到台前。它粗重的呼吸喷在我的大腿内侧,獠牙上还挂着前一位表演者残留的分泌物。主人拍了拍它厚实的背部,引导它前蹄踩上我的腰腹,粗糙的蹄甲立刻在皮肤上留下蛛网般的红痕。

  「新娘准备好接受丈夫的爱了吗?」主人戏谑地拽动我阴蒂环上的铃铛。台下观众的笑声中,公猪散发着腥臊气息的鼻吻拱进我被迫张开的阴部,湿热的舌头突然舔过肛塞外沿——那根塞子被主人缓缓抽出的同时,公猪亢奋的生殖器已经顶上了入口。

  当它猛然插入时,我残缺的身体在束缚中绷成弓形。直肠被完全撑开的胀痛感中,公猪獠牙流下的涎水滴在我的口球上。它交配时特有的腥臭体味灌满我被撑开的鼻孔,而主人正用教鞭指引它啃咬我乳头上悬挂的铃铛。观众们欢呼着记录这荒诞的婚礼,闪光灯下它喷射在我肠道内的腥浓液体混合着血,从撕裂的肛口缓缓溢出。

  在意识模糊的边缘,我听见主人向新客人介绍:「这是本店最受欢迎的母猪新娘,每次配种收费双倍——毕竟要养活她懒惰的丈夫。」公猪丈夫正满足地趴在我身上喘息,透过巨大的显示器,我能看见自己被鼻钩固定的脸上依然保持着扭曲的「幸福」表情。

  第二天,黑暗的视野里,皮革项圈的铃铛声由远及近。湿润的鼻尖抵上我后颈的瞬间,熟悉的犬科气息混着前夜交配残留的腥膻扑面而来——我的「情人」,那条肌肉虬结的德国黑背,正用利齿轻衔着我的耳垂。

  舞台的聚光灯突然亮起。我折叠捆绑的躯体在强光下宛如真正的母猪,肘膝处的金属护具反射着冷光。它犬齿刺破耳垂的疼痛像某种信号,粗粝的舌头随即舔过我鼻钩下的黏膜,唾液混合着血液流进口塞的排水孔。观众席传来此起彼伏的快门声。

  「嘘,好姑娘…」主人用牵引绳勒紧我项圈上的倒刺,迫使残缺的躯体在犬类胯下摆出更屈辱的角度。黑背灼热的吐息喷在肛门周围,那里还残留着公猪精液的酸腐味。当它突然人立时,前爪的指甲陷进我腰窝的淤青里,未经润滑的犬科生殖器瞬间撕裂了松弛的肛口。

  我颤抖着在束缚中承受每一次冲刺。它的交配本能让阴茎球腺在直肠深处膨胀成结,犬牙却仍温柔地叼着我的耳廓。高潮时它发出呜咽般的低吼,滚烫的犬精灌满痉挛的肠道。台下有人扔来带血的生肉,黑背边持续射精边扭头撕咬,溅落的肉渣掉在我被剃光的头顶。

  主人用高压水枪冲洗我们交合处时,冲出的精液混着血丝在舞台上画出蜿蜒的图像。黑背恋恋不舍地舔着我肛门翻出的嫩肉,它是俱乐部专用的母猪配种犬,也是我的「情人」。

  手枪文,女死囚

                第一章

  十八岁的张麦穗站在被告席上,像块沉默的石头。她从小没爹没娘,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村里人都记得,那年冬天在祠堂门口发现的襁褓,里面的女婴冻得发紫,是七户人家轮流喂米汤才救活了她。

  「张麦穗,你认罪吗?」

  她被铐在身前的手指在衣襟上蹭了蹭,掌心的老茧摩擦出沙沙声。昨晚在审讯室,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用钢笔敲着案卷:「王家媳妇刚生了娃,李家老爷子瘫在床上,村口小卖部家里有个瞎眼的老娘…」他顿了顿,「你说,要是突然着一场火…会死几个人呢?」

  「我认罪。」

  旁听席传来窸窣声。穿貂皮的女人把香水喷在丝巾上,掩住了口鼻。后排两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盯着她晒得黝黑的脖颈,小声嘀咕:「这野丫头,还能强奸男人…」

  「被告人张麦穗,强奸罪成立。」

  审判长推了推老花镜,镜片后的眼睛扫过这个穿着不合身囚服的农村姑娘。她站在那里,像一株被暴雨打弯了腰的高粱,却始终倔强地挺着脊梁。

  「经查,被告人于2024年6 月15日,在明知受害人王某某未满16周岁的情况下,仍实施强奸行为,导致往王某某身心受到巨大伤害,犯罪情节特别恶劣,社会危害性极大…」

  旁听席上,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扬。张麦穗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里还留着昨天在审讯室被烟头烫出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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