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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残篇】,2

小说: 2025-09-11 21:59 5hhhhh 8360 ℃

  「本院依法判处被告人张麦穗死刑,剥夺政治权利和人权终身。」

  法槌落下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闷雷砸在她心上。

  法警走到她面前,金属钥匙转动的声音格外清脆。「咔嗒」一声,手铐应声而开。还没等她活动发麻的手腕,一个冰冷的声音命令道:「脱衣服。」

  她僵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麦穗,你已经被剥夺人权,不配再穿衣服,立刻脱掉!」法警提高了音量。

  她颤抖着解开囚服纽扣,囚服滑落在地。十八岁的身体暴露在法庭冰冷的空气中,小麦色的皮肤上还带着田间劳作晒出的痕迹。旁听席传来此起彼伏的吸气声,几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往前探了探身子。

  「转身!」

  她机械地转过身去,冰凉的金属重新咬住她的手腕。这次是反铐,她的手臂被扭曲成一个疼痛的角度。接着,法警蹲下身,沉重的脚镣「咣当」一声砸在地上。

  最后,一个沉甸甸的黑铁项圈「咔嗒」锁住了她的脖子。冰凉的金属紧贴喉管,让她想起小时候在屠宰场见过的待宰牲口。

  「走!」

  法警拽动项圈上的铁链,她踉跄着往前迈步。十公斤的脚镣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哗啦」声。

  「啧啧,这屁股真翘……」

  「活该!强奸未成年人的贱货!」

  「拍下来拍下来……」

  污言秽语像毒蛇一样钻进耳朵。她低着头,看见自己赤裸的脚尖在瓷砖上一步一挪。项圈勒得她呼吸困难,铁链随着步伐晃动,在锁骨上磨出一道红痕。

  走出法庭时,刺眼的阳光照在她身上。围观的人群突然安静了一瞬,继而爆发出更恶毒的议论。她想起离家那天,半个村子的大爷大娘大叔大妈都站在村口送行。王婶往她手里塞了件新缝的红肚兜,说是保佑平安的。

  现在,那件红肚兜她再也没机会穿了。

  法警拽着项圈铁链,像牵牲口一样把她拖到警车后排。

  「蹲进去!」

  张麦穗艰难地弯曲膝盖,沉重的脚镣迫使她不得不岔开双腿。冰凉的车底板贴着光裸的臀部,十公斤的铁环压得脚踝生疼。

  「低头!不许看外面!」

  警车发动时,她听见车外传来哄笑:「看那个贱货的奶子!」「活该被枪毙!」铁链随着颠簸不断晃动,项圈边缘已经磨破了皮,血珠顺着锁骨往下淌。

  两小时后,当狱警拽着她头发拖下车时,她的双腿已经失去知觉。虎城死刑犯监狱灰黑色的围墙像巨兽的獠牙,正上方「认真忏悔,重新做人」八个血红大字在东南亚的骤雨中模糊成一片。

  「死刑犯张麦穗,编号4791. 」交接的狱警一把扯紧她的项圈,「从现在起,你连人都不是。」

  她被反铐着推进检查室时,隐约听见广播里正在播放欢快的《春节序曲》。走廊墙上的电子钟显示:2024年12月24日,平安夜,然而兰芳的天气却永远是那么炎热。

  检查室的铁门「咣」地关上,潮湿闷热的空气立刻黏在张麦穗赤裸的皮肤上。天花板上的吊扇慢吞吞地转着,扇叶上积着厚厚的黑灰。

  「把腿分开!」女狱警用警棍戳她的大腿内侧,「强奸男孩的贱畜还知道羞耻?」

  橡胶手套撕扯她身体的声音在密闭空间里格外清晰。张麦穗盯着墙上斑驳的霉斑,汗水顺着脊梁往下淌。

  「肌肉密度超标啊。」男狱警用警棍重重拍打她隆起的手臂肌肉,发出「啪啪」的闷响,「难怪能把16岁的男孩按在床上。」他突然用手捏住她勃起的乳头,狠狠一拧。

  张麦穗浑身一颤,忍不住「啊」了一声几乎要昏厥过去,未经人事的身体对这种刺激格外敏感。她下意识想要蜷缩,却被镣铐死死固定成屈辱的姿势。汗水顺着她紧绷的腹肌滑落,在检查台上积成一滩水渍。

  「看这反应,」男狱警讥讽地拧着她乳头,「强奸犯的身体倒是挺诚实的嘛。」他粗暴地掰开她大腿,金属镣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装什么害羞?你强迫那孩子的时候,不是很熟练吗?」

  张麦穗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她想起案卷上那些不堪入目的伪造照片,想起法庭上那个男孩躲闪的眼神,想起自己守了18年的贞操在看守所被金丝眼镜男用铁棍生生捅破。脚镣压得她双腿发抖,却比不上心里那沉甸甸的绝望。

  女狱警冷笑着戴上橡胶手套,金属器械在托盘里叮当作响:「让咱们好好检查下,能把男孩强奸的女死囚,身体构造到底有多特别。」扩阴器冰冷的触感让她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

  检查完毕后,额外的刑具从推车上哗啦啦倒下来。当第三条脚镣扣上她脚踝时,金属碰撞声惊飞了窗外树上的乌鸦。

  「这是我们私人送给你这强奸犯的戒具!今后的日子里好好享受吧!」

  肘铐的钢齿「咔哒」咬住她上臂,将双臂在背后折成V 字形,手肘几乎要碰在一起。拇指铐的卡扣「卡啦啦」收紧,她的指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

  脚镣从下往上像毒蛇般缠住她的脚踝乃至小腿:第一道铁环紧卡在脚踝骨最突出的位置,第二道箍住跟腱上方,第三道已经勒进小腿肚的肌肉里。黑铁铐环被汗水和皮屑浸出油亮的光泽,每道锁扣上都挂着黄铜弹子锁,锁身上「虎城弹子锁厂1983」的钢印依稀可辨。

  「走两步瞧瞧。」狱警踹在她腿弯处。

  张麦穗踉跄着迈步时,三层脚镣互相碰撞,发出沉闷的金属嗡鸣。最下方的铁环磨着踝骨,中间的铐圈剐蹭着跟腱,最上方的铁箍随着肌肉收缩不断咬进小腿肚。她不得不像交配期的母象那样岔开双腿,膝盖微屈着蹒跚挪动,汗湿的脚掌在水泥地上拖出黏腻的水痕。

  「瞧这母畜。」女狱警用警棍缓缓划过张麦穗绷紧的腹肌,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不自觉地颤抖。「肌肉可真强壮啊…」她突然用警棍狠狠捅向张麦穗的肋骨,「难怪能按住漂亮的男孩子。」

  她又绕到她身后,粗糙的手掌抚过她因肘铐而隆起的背肌:「这么结实的身体,不在采石场砸一辈子石头可惜了。」她凑到张麦穗耳边,呼出的热气喷在汗湿的颈侧:「不过放心,在处决前…我们有的是时间让你这身肌肉能派上用场。」

  警棍突然戳进她腰窝,女狱警的声音带着扭曲的兴奋:「我特别喜欢看你们这种健壮的死刑犯…慢慢被重镣压垮的样子。」她拍了拍那三条沉甸甸的脚镣,「这才第一天呢,4791,后面我们有的是时间玩。」

  窗外知了的嘶鸣突然变得尖锐,像是为这场对话伴奏。女狱警最后掐了把张麦穗紧绷的大腿肌肉,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好好珍惜现在的悠闲时光吧…母畜。」

  沉重的铁门在身后轰然关闭,张麦穗拖着三十公斤的脚镣踉跄着踏入囚室。闷热的空气里弥漫着汗水和铁锈的味道,唯一的光源是天花板上一盏泛黄的防爆灯。

  角落里,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缓缓抬头。她的双手被粗糙的土铐反剪在背后,脚踝上套着一副标准死刑犯脚镣,皮肤上布满深浅不一的淤青。

  「新来的?」女人声音沙哑,「我叫林红梅,28岁。」她歪了歪头,露出一个古怪的微笑,「16岁时杀了前男友全家。」

  张麦穗艰难地挪到墙边坐下,三层脚镣在地面刮出刺耳的声响。「我…我叫张麦穗。」她嗓子发干,「他们说…说我强奸了一个16岁男孩。但我是被——」

  「冤枉的?」林红梅突然大笑,笑声在狭小的囚室里回荡,「听听,又一个冤枉的!」她猛地往前一扑,脚镣哗啦作响,「知道这层楼有多少人喊冤吗?十二个!」

  张麦穗缩了缩身子,肘铐的钢齿深深陷进皮肉。

  「隔壁的毒贩说自己是卧底,被迫贩毒,但跟上级失联了,可谁能证明她是警察?」林红梅用下巴指了指隔壁,「她同监室的另一位,拐卖儿童后卖成童妓,说是替人顶罪…」她咧开干裂的嘴唇,「就连我这个杀人犯都会说是被逼的——是男友将我弄大了肚子后始乱终弃,老乞婆还将我打出门!」

  防爆灯突然闪烁了一下,林红梅的影子在墙上扭曲成可怕的形状。「省省吧,强奸犯。」她往地上啐了一口,「在这里,我们都是死有余辜的母畜!」

  狱警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林红梅立刻蜷缩回角落,像头受过训练的野兽。张麦穗能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和女狱警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哒哒」声保持着诡异的同步。

  不知过了多久,铁门下方的底窗「咣当」一声被踢开,两盘看不出原料的糊状食物被粗暴地推了进来。林红梅立刻像条被拴住的母狗般,用膝盖蹭着地面挪了过去。

  「学我。」她扭头对张麦穗说,随即整个人趴伏在地上,伸出舌头去够盘子。因为双手被土铐死死固定在背后,她只能靠腰腹力量拱起身体,让脸更贴近地面。

  张麦穗艰难地挪动身体。三层脚镣让她每移动一寸都像是受刑。她试图效仿林红梅的动作,但肘铐将她的手臂铐的太紧,稍一用力就传来钻心的疼痛。她只能像搁浅的鱼一样侧躺下来,用脸颊和肩膀蹭着地面一点点挪向餐盘。

  「太慢了!」林红梅已经舔干净了自己那份,贪婪地盯着张麦穗的盘子,「那些王八蛋马上就要来收盘子了。」她将盘子向张麦穗这里拱了拱。

  张麦穗终于够到了餐盘边缘。她不得不像初生的小牛犊一样,用笨拙的舌头去卷那些散发着怪味的糊状物。一粒米渣粘在她的鼻尖上,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抖动。

  片刻后,林红梅用头猛地顶开她的肩膀,把自己的脸挤进张麦穗的餐盘。「反正你第一天也吃不下,不如给我分一些…」她含糊不清地说着,舌头像蛇信子般快速扫过盘底。

  一分钟后,走廊尽头传来狱警高跟鞋的脚步声,林红梅立即像训练有素的警犬般绷紧了身体。她趴伏下来,把脸贴向地面,用鼻尖抵住铁盘边缘。

  「看好了。」她含糊地嘟囔一声,突然发力向前一顶。铁盘在地面滑动几寸,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她调整角度,这次改用下巴与鼻梁配合,像猪拱食槽般将盘子一点点推向底窗。

  张麦穗笨拙地模仿着。三层脚镣让她难以行动,只能像折断脖子的天鹅般歪着头,用脸颊慢慢地去推搡铁盘。金属边缘刮得她颧骨生疼,在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

  林红梅斜睨着张麦穗笨拙的动作,鼻翼微微翕动。

  「菜鸟就是菜鸟。」她嗤笑一声,肩膀突然发力将张麦穗挤开,「看你这熊样,等你把盘子拱出去,狱警早就走过去了。」

  她的动作娴熟得近乎优雅——下巴精准地卡住盘沿,脖颈一发力,铁盘就「吱」地滑出半尺。再一个巧妙的顶推,盘子已经稳稳当当地移到了门缝边。

  「学着点。」林红梅用膝盖顶了顶张麦穗的脚镣,「手腕别绷太紧,脖子要像弹簧一样使巧劲。」

  张麦穗怯生生地点头答应,她感觉自己在这里需要学很多,好在室友还算和善。

  昏暗的灯光在林红梅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她懒洋洋地趴回原位,像只餍足的猫,而那个被教训的「菜鸟」,正对着门缝外的铁盘发呆。

  又过了一阵子,昏暗的囚室里,林红梅用脚镣的铁链轻轻碰了碰张麦穗的小腿。「听着,」她压低声音,「等会熄灯前,狱警会来查监。我们得把双脚还有骚逼以及肛门都互相舔干净。不干净的话会被惩罚。」

  张麦穗的瞳孔在昏暗中微微放大。林红梅继续道:「脏东西可以吐阴沟里,但记住——」她的脚趾抵上张麦穗的膝盖,「省着点口水,每天的饮水很紧张。」

  说话间,她缓缓伏下身,膝盖抵着冰冷的水泥地,脖颈低垂,像一条驯服的母狗。她冲张麦穗抬了抬下巴,示意对方把脚伸过来。

  「看好了,菜鸟。」她的嗓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舌头要这么用。」

  张麦穗迟疑地抬起脚,脚底还沾着尘土和干涸的汗渍。林红梅没有急着下嘴,而是先凑近,鼻尖轻轻蹭过张麦穗的脚掌,像是在评估污垢的分布。

  然后,她伸出舌头。

  不是粗鲁的舔舐,而是精准的、近乎吝啬的触碰——舌尖只在最脏的脚趾缝里轻轻一扫,卷起一小撮污垢,含在嘴里。她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但并没有立刻吐掉,而是让唾液慢慢浸润那些脏污,直到它们软化,才偏头,轻轻吐进墙角的阴沟。

  「不能急。」她低声道,舌尖再次探出,这次沿着张麦穗的足弓轻轻一划,带走一层薄薄的汗渍。「慢慢来,一定要节约水,不然渴的时候就得喝尿。」

  她的动作很缓慢,每舔两三下才积攒出一点能吐的污物。有时,她甚至会用舌尖在口腔内壁刮一刮,把残留的唾液重新利用。

  张麦穗的呼吸变得急促,脚趾不自觉地蜷缩。林红梅立刻用牙齿轻轻叼住她的大脚趾,警告般地磨了磨。

  「别动。」她含糊地命令,舌尖再次探出,这次是脚后跟,那里积了一层厚厚的死皮。她耐心地来回扫了几次,直到那块皮肤变得光滑,才终于吐出一小口混着皮屑的唾液。

  整个过程,她的动作都像某种仪式——精确、克制,绝不浪费一滴口水。

  「躺下去,该给你舔逼了。」

  张麦穗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但还是慢慢仰躺下去。冰冷的石砖贴着脊背,她下意识地并拢膝盖,却被林红梅用脚镣粗暴地卡开。

  「撅起来点,」林红梅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你这姿势,我难道要钻到你屁股底下去舔?」

  张麦穗羞耻地抬起腰,将湿漉漉的私处完全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林红梅才满意地爬近,鼻尖几乎贴上那片嫩肉。她先是用舌尖轻轻点了下阴蒂,像在试探温度,然后突然整个覆上去,从下往上重重一舔「啊!」张麦穗的腰猛地弹起,又被林红梅用头给压了回去。

  「乱动就咬你。」她威胁道,舌尖已经灵巧地钻进缝隙。这次她舔得很仔细,像在品尝某种稀有的水果,每舔几下就停下来,把积攒的蜜液缓缓咽下。

  张麦穗羞耻地别过脸,却被林红梅用膝盖顶住腿根固定。

  「躲什么?」她低头,鼻尖蹭过湿漉漉的毛发,「自己流这么多水,现在知道害臊了?」

  她开始用舌尖做清洁工作,动作既羞辱又高效——先沿着外阴轮廓粗鲁地刮一圈,把明显的分泌物卷走,然后「呸」地吐在阴沟重。

  「果然还是个逼骚脚臭的死囚。」她抱怨着,却继续埋头工作。这次用嘴唇裹住阴蒂轻轻一吸,把渗出的体液全部抿进嘴里。

  张麦穗咬住嘴唇颤抖,林红梅立刻加重力道咬了下她大腿内侧:「再夹腿试试?老娘将你的阴蒂咬烂!」

  她改用更粗暴的方式:整张脸埋进去,像狗喝水一样快速舔舐。偶尔抬头换气时,就故意把嘴里混着分泌物的唾液拉成丝,挂在张麦穗的阴毛上。

  突然,她的舌尖刺入甬道,像一把灵活的镊子,把最深处的湿滑全部勾出来。当她把最后一滴咽下去时,张麦穗已经瘫软得像团烂泥。

  「翻身。」林红梅用膝盖顶了顶张麦穗的腰眼,铁链在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见对方动作迟缓,她突然俯身咬住张麦穗的臀肉,直到听见痛呼才松口:「屁股撅高点,死狗似的给谁看?」

  「撅高点。」她又用肩膀顶了顶张麦穗的臀部,鼻尖抵上那处皱褶,「你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她的舌尖像蛇信般快速扫过,「还不是臭的一逼。」

  一小会后,她将秽物「呸」地吐入阴沟,随后仰面朝天抬起黑乎乎的脚底板:「该你了。」

  张麦穗的鼻尖几乎贴上林红梅的脚底时,那股发酵般的酸臭味熏得她眼泪直掉。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嘴唇颤抖着,却怎么都低不下头。

  林红梅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啧」了一声。

  「怂包!」她骂了一句,可语气却莫名软了几分。脚镣哗啦作响,她慢慢蜷起身体,像一只被迫自我清洁的猫,艰难地把脸凑向自己的脚底。「看好了,菜鸟。」

  她的脊椎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脖颈前伸,舌尖一点点舔过自己黑乎乎的脚掌。脚趾缝里的污垢被唾液浸软,随着她的动作慢慢脱落,像在表演某种残酷的柔术。

  张麦穗呆呆地看着,灯光下林红梅绷紧的腰肢上全是汗,反铐在背后的手腕被镣铐磨出了血痕。

  「十八岁…」林红梅突然含糊地嘟囔,牙齿咬住脚后跟上的一块硬皮,「我进来那年…才十六岁。还好今天没怎么流水,早上拉的屎硬,不太脏,先混一夜吧,希望别被发现…」

  「睡会儿吧。」她用脚镣碰了碰张麦穗的小腿,「明天…明天再教你。」

  当林红梅蜷缩在墙角小憩时,张麦穗悄悄挪过去,用嘴唇轻轻碰了碰她相对干净的脚背。这个动作让对方嘴角微微上扬,用大脚趾碰了碰她的嘴唇,表示回应。

  不知过了多久,走廊中再次响起女狱警的高跟鞋声。片刻后,铁门底部突然传来机械运转的嗡鸣,一块金属挡板缓缓升起,露出四个泛着冷光的椭圆形孔洞。林红梅立即用膝盖和肩膀发力,拖着沉重的脚镣向门边挪动。

  「跟上!」她扭头低喝,脖颈上的青筋在灯光下下格外明显。只见她艰难地调整姿势,赤裸的腹部紧贴潮湿的水泥地,反剪在背后的手腕因用力而泛白。随着一声闷哼,她将双脚精准地伸入孔洞,脚镣的链条在金属边缘刮出刺耳的声响。

  张麦穗笨拙地模仿着,三层脚镣让她像只被捆住的海豹。她蹭到门边时,林红梅艰难地回头看了眼提醒道:「腿分开点,菜鸟!」铁链哗啦作响中,两个女人的脚踝并排卡进了冰冷的金属孔。

  狱警的橡胶手套散发着消毒水味。当冰冷的手指碰到张麦穗的脚掌脚心时,她浑身一颤,随即被林红梅命令道:「别动!」这声呵斥让张麦穗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随着液压装置的闷响,挡板轰然落下,灯也被关闭。两人的脚踝被强制抬高二十公分,脚镣的链条绷得笔直。林红梅的硕大乳房被地面挤压到变形,乳尖在粗糙的水泥地上磨得生疼。她侧过脸,看见张麦穗的眼泪正顺着鼻梁滴落,在水泥地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不习惯吧。」林红梅突然压低声音,嘴唇几乎贴着张麦穗的耳朵,「这姿势能防止我们半夜自残。」她的呼吸喷在对方耳垂上,「夜里巡视的狱警会抽打我们的脚心找点儿乐子,千万别叫出来,别的死囚要是被吵醒的话,会欺负死你的。」

  月光透过铁窗,将两人交叠的剪影投在墙上——像两只被钉住的蝴蝶,又像某种怪异的连体生物。门外,林红梅的脚趾突然碰了碰张麦穗的,在镣铐允许的范围内,这是个微不可察的挑逗和安抚。

  当巡逻的脚步声远去后,监狱深处传来此起彼伏的金属碰撞声——那是其他女囚在调整被固定的肢体。在这永夜般的禁锢中,连睡觉和呼吸都成了需要学习的技能。

  不知过了多久,张麦穗在疲惫中坠入混沌的睡眠,脚踝被金属孔洞卡出的淤青还在隐隐作痛。突然,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从脚心炸开——「啪!」

  「呜——!」她猛地仰头,尖叫即将冲破喉咙的瞬间,一个温热的物体堵住了她的嘴。林红梅的脸在月光下无限放大,干裂的嘴唇紧紧压着她的。铁锈味在口腔里漫开,是血的味道。

  「啪!」第二下抽在左脚心。张麦穗浑身痉挛,指甲在反铐的手掌里掐出血痕。林红梅的舌头突然顶进她齿关,把所有的呜咽都堵了回去。

  皮带破空的声音在走廊回荡。「啪!啪!」林红梅的脚背绷成直线,但她的嘴唇纹丝不动,甚至轻轻吮了下张麦穗颤抖的下唇。

  高跟鞋的声音渐远。林红梅终于松开嘴,一缕银丝连在两人唇间。「数清楚了吗?」她声音哑得厉害,「每人两下,算走运了。」

  张麦穗的脚心火烧般胀痛,却看见林红梅冲她摇头。月光照在那张满是汗水的脸上,嘴唇还带着被咬破的伤口:「去年有个大声哭喊的,被拖去禁闭室关了一个月…」

  两人保持着接吻时的距离,呼吸交错。林红梅的睫毛扫过张麦穗的脸颊,比皮带温柔一万倍。「睡吧。」她无声地做出口型,脚趾轻轻摩挲张麦穗红肿的脚心,「我守着。」

  监狱深处,皮带抽打的声响此起彼伏。但在这个囚室里,只有两个女人交缠的鼻息,和脚镣偶尔发出的轻响——像一首残酷的摇篮曲。

                卖奶奶

  这是异世界的华人国家,科技水平大约是上世纪70年代。这里是极度男尊女卑的世界,女人不被看做人,而是男人的财产。

                第一章

  煤油灯芯「啪」地爆了个灯花。

  张二虎掀开草帘进屋时,带进一股劣质烧刀子的味道。他径直走到水缸前,舀了半瓢凉水灌下去,喉结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屋里格外清晰。

  「奶,」他抹了把嘴,水珠顺着下巴滴到补丁摞补丁的前襟上,「明儿得送你去李府。」

  林红梅纳鞋底的手没停,顶针在粗布上顶出规律的闷响。麻绳从鞋底穿过时带起细小的尘埃,在煤油灯昏黄的光里浮沉。

  「李家少爷出了二十两。」张二虎蹲下来,捡起地上一截草茎开始在地上划拉,「我得买个婆姨,给咱张家传宗接代呀。」

  针尖突然扎进拇指,林红梅把渗血珠的手指含进嘴里。铁锈味在舌尖漫开时,她想起那年冬天孙子高烧,自己也是这样咬破手指往他嘴里滴血——老辈人说能辟邪。

  「行,是个好价钱。」她说。

  灶膛里的火渐渐弱了。林红梅起身,从梁上取下最后一小块块腊肉,切成薄片铺在杂粮饭上给孙子吃。油星子在锅底滋滋作响时,她瞥见孙子正在搓麻绳,明天捆她用的。

  五更天的梆子刚敲过,张二虎就扯开了里屋的草帘。晨露的湿气混着他身上的酒臭扑进来,惊醒了梁上栖息的燕子。

  「奶,起床了,请你脱光了跪好,好上绳。」他甩了捆新搓的麻绳在炕沿,「去李家的路可不短。」

  林红梅坐起身时,粗布中衣的系带松开了,露出锁骨下个月牙形的疤——那是张二虎小时候发高热,她连夜冒雨请郎中时摔的。

  「转过去,跪直了。」

  麻绳缠上手腕时带着露水的凉意。张二虎的手法很老练,是小时候在奶奶身上练的,三股绳索交错勒紧,每个绳结都卡在骨缝处。当他在颈后收紧绳圈时,林红梅不得不仰起头,脖颈处的皮肤被勒成惨白的沟壑。

  「手往上抬。」

  反剪的双臂被猛然上提,绳结陷入后颈的皮肉。林红梅的肩胛骨突兀地支棱着,像对即将破皮而出的翅膀。

  但在这种羞辱的情形下,乳房顶端两粒茱萸却条件反射地挺立,在晨风中颤巍巍地发硬。那是四十年前刚嫁到张家时,夜夜被丈夫用麻绳捆出来的记忆。

  张二虎注意到祖母胸前的异状,嗤笑着扯过绳头:「奶,你的身体很诚实呀。」他在两团软肉上下各勒一道,又斜着交叉缠绕,很快绑出个五角星的形状。粗糙的麻绳陷入乳肉,将本就饱满的曲线勒得更加突出。

  「绑得越紧越精神是吧?」张二虎恶意地拽了拽中央的绳结。林红梅咬住嘴唇,脖颈泛起不自然的潮红——这副身子早就被训练得比脑子更诚实。

  当他在颈后收紧绳圈时,林红梅不得不仰起头。胸前交错的绳索随着呼吸起伏,像张蛛网困住了两只不安分的白鸽。张二虎拽着绳头绕到前面,在她被勒得变形的乳肉中间打了个死结。

  「奶,下地站稳了,分开腿。

  青砖地沁着晨露的寒气,林红梅赤裸的脚掌贴在冰凉的砖面上。她沉默地分开双腿。常年习武的柔韧性让她的动作敏捷利落,大腿内侧紧绷的肌肉线条在晨光中格外分明。稀疏的灰白阴毛贴在汗湿的皮肤上,像秋霜打过的枯草。

  麻绳在腰间收紧时,林红梅的腹部本能地收缩。张二虎将绳结死死勒在她肚脐下方。然后蹲下身,麻绳擦过她挺立的阴蒂——那粒小小的肉珠早已充血肿胀,泛着湿润的光泽。他忽然用指甲掐住她挺立的阴蒂,熟透茱萸似的肉珠立刻渗出清液。

  「抬臀。」

  绳头像条毒蛇钻进臀缝。林红梅绷紧的腰肢猛地一颤,肌肉在皮下滚动。麻绳粗暴地挤开两片湿漉漉的阴唇,在嫩肉上碾出深红的压痕。

  「夹紧!」

  绳索从花心抽出来时,带出黏稠的银丝,沿着臀缝上升,用力拉紧。张二虎在她背后腰绳上打了个死结,又分出两股绳头,左右包抄着袭向那两片肥厚的阴唇。他故意用指甲掐着阴蒂往上提,趁着她哆嗦的瞬间,将两侧麻绳同时勒紧。

  三股绳索顿时在花心形成刑具般的结构:中央的主绳深深陷进阴唇间的沟壑,两侧的副绳则像铁钳般夹住外翻的软肉。林红梅试图并腿时,粗糙的绳结立刻摩擦到充血的阴蒂,她喉间溢出半声呜咽,又被自己咬碎在齿间。

  晨光斜照在她腿间,能清晰看见三股麻绳如何将那处私密所在勒成淫靡的形状。最中央的绳段已经被浸成深褐色,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不断有新鲜的爱液从绳缝里渗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走两步。」张二虎踹了踹她脚踝。

  林红梅刚抬脚,花心的绳索就剧烈摩擦起来。三股麻绳交替碾过阴蒂和阴唇,像有无数蚂蚁在啃咬最娇嫩的软肉。她踉跄着靠在门框上,看见自己滴在地上的水渍里,映着被绳索分割得支离破碎的脸。

  四十年前那个雪夜,亡夫也曾用井绳把她绑在磨盘上。冰凉的绳索贴着小腹游走时,她竟在凛冽的北风里出了一身汗。

  张二虎突然拽动绳尾,三股绳索同时绞紧。林红梅登时腿一软跪倒在地,她听见自己湿透的阴唇被绳索摩擦出「咕啾」声。

  片刻后,张二虎拽着绳头,将林红梅拖回炕上时,她腿间的麻绳还在往下滴着浊液。

  「趴好了。」他按住她汗湿的后腰。林红梅刚俯下身趴好,张二虎就钳住她的脚踝。常年干农活练出的腿肌在他掌下绷紧,像两张拉满的弓。他并拢她双腿,麻绳在膝盖上下各缠三圈,勒得皮肉凹陷,随后是脚踝。

  「脚翘起来,李家要求绑成驷马。」

  细麻绳绕上大脚趾时,林红梅突然剧烈颤抖。十指连心,那粗糙的绳头仿佛直接拴在了她心尖上。张二虎将脚趾绳与脚踝绳系在一处,猛地往上一提「呃啊!」

  林红梅的腰肢被迫反弓,花心处三股湿透的绳索狠狠摩擦过阴蒂。她像只被钉在案板上的蛙,四肢以诡异的角度向背后收紧。张二虎把各处绳头都系在她颈后的绳圈上,每系紧一分,她被迫撅起的臀部和脖颈就被迫抬高一分。

  最后一道死结勒紧时,林红梅的奶子和大腿几乎完全悬空,只有肚皮能支撑体重,勃起的乳头蹭着炕席。腿间的绳索随着她徒劳的挣扎越陷越深,阴唇被勒成紫红色,像两片碾烂的桃花。

  窗外的日头爬上窗棂,照见她被绑成淫器的身子。汗水在炕席上洇出人形水痕,混着腿间滴落的爱液,散发出熟妇特有的腥甜。张二虎用烟杆戳了戳她紧绷的肛门,立刻引来一阵痉挛。

  「李家少爷说了,」他俯身在她耳边吹气,「要让你保持这个姿势进府门。」

  张二虎又从炕角扯出祖母那双汗湿的粗布袜,袜底还沾着干涸的泥浆和草屑。三伏天捂了七八日的酸臭味在晨雾里弥散,像揭开了发酵的酱缸。北方农村缺水,女人家又不方便去河里洗澡,因此一双袜子穿久点很常见。

  「张嘴。」

  林红梅的嘴唇刚颤了颤,发硬的袜尖就捅了进来。舌苔立刻尝到咸腥的汗酸,混着田间泥土的苦涩。袜跟卡在齿列间,粗粝的缝线磨着上颚,每下呼吸都灌进浓烈的脚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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