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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十三万字】《身为完美伪娘生徒会长的我,扶她老爸的指导下对女子们进行特急痴汉凌辱,百合破坏/NTR人妻/变态调教后,但被侵犯的她们为何还会一个个爱上我?》,4

小说: 2025-09-11 21:59 5hhhhh 3430 ℃

第三章:扶她老爸的深夜“家庭辅导”,以及那副被精心装裱的蝴蝶标本

第1节:老妈子一样的扶她老爸和温柔的护士姐姐,我们家这奇妙的晚餐时间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

结束了一天在学校的完美扮演,榊澈回到家中时,迎接他的,是扑面而来的、混合着消毒水和高级香薰的奇特味道。这是他从小闻到大的、属于“家”的味道。

宽敞得有些过分的饭厅里,长长的餐桌旁已经坐了两个人。

一个是他的【父亲】,榊镜。已经完成女体化只保留了阳物的人妖。今天他没有穿白大褂,而是一身宽松的、剪裁考究的丝质居家和服,银灰色的长发随意地用一根簪子盘在脑后。他正翘着兰花指,一丝不苟地用酒精棉擦拭着一套银质餐具,那姿态,像极了某个高级料亭里挑剔的老板娘。

另一个,则是父亲的专属护士,也是这个家里除了他们父子外的唯一成员——白石紬。

【白石 紬(穿着一身洁白的、领口带着可爱荷叶边的护士服,正哼着小曲,将一盘盘精准计算过卡路里的料理端上桌)】

她有着一双总是带着笑意的、温柔的眼睛,和浅褐色的柔软头发。她的动作轻快而熟练,脸上带着天然的、发自内心的幸福感。

『“啊啦,小澈,你回来啦?快去洗手,准备吃饭啦!今天紬姐姐可是做了你最喜欢的香草烤鸡哦!”』

状似少妇的榊镜一开口,就是那种让外人听到会跌破眼镜的、热情又市侩的欧巴桑腔调。

『“我回来了,父亲。还有,紬姐姐。”』

澈恭敬地打了个招呼,然后看向白石紬。

【白石 紬(听到澈的声音,立刻回过头,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小澈,欢迎回家!工作辛苦了,快坐下吧,饭菜马上就好。”』

她的声音就像她的笑容一样,充满了治愈人心的温暖。

〔内心独白 - 榊 澈〕

〔紬姐姐……还是和以前一样啊。温柔、善良、体贴……如果她真的是我的妈妈,那该多好啊。〕

澈有时候会这么想。他从记事起,就没有关于“母亲”的记忆。父亲告诉他,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而紬姐姐,则是父亲在一家快要倒闭的医院里“捡”回来的、失去了一部分记忆的可怜护士。因为她无家可归,又做得一手好菜,就被留了下来,成了这个家的“女主人”。

她什么都好,就是认知方面……有些不太正常。

晚饭开始了。

【榊 镜(夹起一块烤鸡,放进澈的碗里,用一种拉家常的语气问道)】

『“说吧,我的乖儿子。学校里那个叫花咲诗穗的小姑娘,‘饲养’得怎么样啦?有没有让她觉得离了你就活不下去呀?”』

【榊 澈(面不改色地吃着饭,用同样平静的语气回答)】

『“基本顺利。依赖感已经建立起来了。不过,今天她身边似乎出现了一些不确定因素。”』

一旁的紬姐姐,一边小口地吃着饭,一边用充满崇拜的眼神听着父子俩的对话,仿佛他们在讨论的不是什么凌辱计划,而是在研究明天去哪里郊游一样。

【白石 紬(天真地插话道)】

『“诶?是之前院长您说的那个‘依赖性人格重塑疗法’吗?听起来好厉害!小澈这么小,就能帮院长您分担工作了,真了不起!”』

【榊 镜(听到这话,开心地笑了起来,伸出手捏了捏紬的脸蛋)】

『“哎呀,还是我们家紬酱最懂我!没错没错,就是那个疗法!小澈这孩子啊,在这方面可有天分了,都不用我这个当爹的操心,青出于蓝胜于蓝哦!”』

〔内心独白 - 榊 澈〕

〔……又开始了。〕

澈默默地喝着汤。他早就习惯了。紬姐姐似乎坚信,父亲所做的一切,包括那些在地下手术室里进行的、匪夷所思的人体改造,都只是某种“新型疗法”。她甚至会兴高采烈地协助父亲进行那些“手术”,或是作为“志愿者”,第一个尝试那些连澈看了都觉得头皮发麻的“新药”。

她对父亲有着绝对的、不含一丝杂质的信赖与爱。而父亲对她,也有一种近乎病态的宠溺。

澈汇报了自己锁定椎名响子为新目标的事。

【榊 镜(听完后,用筷子另一头敲了敲桌子,像个精明的家庭主妇在算账)】

『“哦?OL啊……那可是个难啃的骨头哦。那种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的女人,心眼儿比筛子还多。光靠学校里那套小把戏可不行,得用点‘大人’的手段才行。”』

他一边说,一边给紬夹了一筷子她最喜欢的玉子烧。

【白石 紬(幸福地眯起眼睛吃下,然后好奇地问)】

『“院长,那对响子小姐,要用什么样的‘疗法’呢?是之前给那位议员夫人用过的‘压力释放电击疗法’,还是给那个大明星用过的‘深层潜意识催眠’呀?”』

【榊 镜(摇了摇手指,神秘地一笑)】

『“不不不,那些都太老套了。对付这种外表坚强内心空虚的女人啊,就要用更直接、更下流的法子!得让她在自己最骄傲、最端着的那个地方,彻彻底底地变成一滩烂泥才行!你说对不对呀,小澈?”』

他对着澈挤了挤眼,那眼神里充满了过来人的、恶劣的经验之谈。

而就在这时,一直安安静静的紬姐姐,忽然停下了筷子。她的眼神出现了一瞬间的恍惚,然后,一段不成调的、极其悲伤的摇篮曲,从她的嘴里无意识地哼唱了出来。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

饭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榊 镜(脸上的笑容第一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混杂着痛苦与温柔的神情)】

他没有说话,只是放下筷子,伸出手臂,将紬轻轻地、但又不容抗拒地揽进怀里,然后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那段即将完整的旋律。那是一个深情的、长长的吻。

【白石 紬(在那个吻中,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明,脸上泛起幸福的红晕,将头靠在榊镜的胸口,像只满足的猫咪)】

『“院长……讨厌啦,小澈还在看呢……”』

榊镜没有理会她,只是抬起头,用一种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儿子。

『“吃完了,就跟我到书房来。有些‘新玩具’,该给你了。”』

澈默默地点了点头,放下了碗筷。

他看着依偎在父亲怀里、一脸幸福的紬姐姐,心中那股“如果她是我妈妈就好了”的念头,再次浮现。

但他很快就把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压了下去。

因为他知道,在这个家里,思考多余的事情,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他需要做的,只是执行。

执行父亲的“指导”,完成自己的“狩猎”。

仅此而已。

第2节:父亲的“标本室”里,那份关于“原罪熵增”的残酷教学

榊澈跟在父亲身后,穿过一尘不染的走廊,乘坐专用电梯,一路向下,来到了位于榊私人医院最底层的、父亲的私人领域。这里的空气比楼上要冷得多,充满了福尔马林和某种不知名草药混合的、甜而诡异的气味。

榊镜迈着猫步走到门前,用指纹和虹膜打开了最后一扇厚重的合金门。门后,便是那间被他称为“书房”的房间。

【榊澈(走进房间,一如既往地感到一阵生理性的压抑)】

这里没有一本书。四壁都是由地面直抵天花板的巨大玻璃陈列柜,在冷色调的灯光下,反射着幽幽的光。房间正中央,是一张巨大的、由整块黑曜石打磨而成的办公桌,桌上除了一个造型奇特的香炉和一台终端机外,空无一物。

【榊镜(走到办公桌后坐下,姿态优雅地交叠起双腿)】

他今天穿着的丝质和服,领口开得有些低,露出了他那线条优美、几乎没有喉结的脖颈,和一小片虽然平坦但依旧能看出是B罩杯的、白皙的胸部肌肤。他的声音虽然是欧巴桑式的腔调,但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在模糊着性别的界限,散发着一种非人的、妖异的美感。

『“哎呀,每次带你来这里,你这孩子都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放松点嘛,这可是咱们榊家的‘宝库’哦。”』

他笑着说道,兰花指轻轻点了一下桌上的一个按钮。

伴随着轻微的机械声,澈身旁的几个陈列柜,内部的灯光变得柔和起来。直到这时,才能看清柜子里陈列的东西——那是一只又一只被制作成完美标本的蝴蝶。从常见的凤蝶到珍稀的天堂凤蝶,应有尽有。它们被固定在黑色的天鹅绒底板上,翅膀以最舒展、最美丽的姿态展开,栩栩如生。

但如果凑近了看,就会发现,在每一只蝴蝶标本的下方,都有一块小小的、由纯银打造的铭牌。铭牌上,用极其纤细优美的字体,刻着一个女性的名字,和一串代表着年份的数字。

【榊镜(指着其中一只翅膀上带着细微裂痕的蓝色大闪蝶,用一种怀念又带着一丝惋惜的语气说道)】

『“你看这孩子,叫‘亚美’。是我年轻时犯下的第一个错误。那时候啊,我跟你现在一样,年轻气盛,总觉得凭自己的本事什么都能搞定。结果呢,下手太重,你看,翅膀都给弄坏了,做成标本都不完美了,真是可惜呀。”』

〔内心独白 - 榊澈〕

〔又来了……父亲的‘标本教学’。〕

澈垂下眼帘,没有说话。他知道,父亲口中的“标本”,就是他曾经的那些“猎物”。她们的下场如何,澈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

【榊镜(话锋一转,变得严肃起来)】

『“小澈,你要记住。我们榊家血脉里的这个‘东西’,这个‘原罪熵增’啊,就像一把没开刃的绝世好刀。它能让你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人心里的那些小缝隙、小缺口。但你要是控制不好力道,就会像我当年一样,不是把刀给玩断了,就是把‘材料’给切碎了。懂了吗?”』

『“……是,父亲。”』

『“光懂可不行。”』

【榊镜(从他那宽大的和服袖子里,摸出了一个比香烟盒大不了多少的、由丝绸包裹着的小盒子,推到了澈的面前)】

『“你在外面买的那些小玩具,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便宜货。要对付响子小姐那种级别的‘材料’,就得用咱们家的‘传家宝’才行。”』

【榊澈(打开那个盒子,瞳孔微微一缩)】

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三样东西。

第一样,是一枚看起来像普通戒指的、由铂金打造的指环。但戒面上镶嵌的不是宝石,而是一颗比米粒还小的、闪烁着幽光的黑色晶体。

第二样,是一瓶小小的、装着无色透明液体的水晶瓶。瓶身上没有任何标签。

第三样,则是一对如同耳坠般的、极其小巧的肉色物体。

【榊镜(像个推销员一样,热情地介绍起来)】

『“这个戒指呢,叫‘共鸣之戒’。戴上它,只要在十米范围内,你就能大致感应到目标的情绪波动——是恐惧呢,还是兴奋呢,一清二楚哦。这可是我早年用一位通灵师的头盖骨混合稀有金属做出来的,效果拔群!”』

『“这瓶水呢,就更厉害了,我管它叫‘诚实药水’。其实就是一种强效的、作用于神经的费洛蒙。把它涂在任何东西上,只要目标闻到那个味道,身体的防御机制就会下降百分之三十,变得更容易兴奋,也更容易听话。不过这玩意儿劲儿大,一次一滴就够了,用多了会把人烧坏的。”』

『“至于这对小可爱嘛……”』

他拿起那对肉色耳坠,用兰花指捏着,在灯光下展示给澈看。

『“这是最新款的骨传导式窃听器。只要你能想办法让目标戴上它,嘿嘿,那她心里想什么,嘀咕什么,你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而且啊,这玩意儿还能反向输出超低频的音波,能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变得焦躁、多疑,或者……更容易发情哦。”』

〔内心独白 - 榊澈〕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玩具’的范畴了。根本就是专业特工,不,是拷问专家的装备。〕

【榊镜(将盒子推到澈面前,语重心长的说道)】

『“拿着吧。这些东西,算是家里给你的‘赞助’。以后需要什么,不管是药物还是装备,都可以跟我说。但是,小澈,你要记住,老爸我呢,能帮你搞定道具,也能帮你处理‘垃圾’,但真正的‘狩猎’,还得靠你自己。”』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要是真的遇到了自己摆不平的麻烦,可以回来找我。但是,我希望那是在你用尽了所有办法、拼尽了全力之后。我榊镜的儿子,可不能是个一遇到挫折就跑回来哭唧唧撒娇的窝囊废哦。”』

【榊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那个盒子收进自己的口袋)】

他站起身,对着父亲深深地鞠了一躬。

『“是,父亲。我明白了。”』

『“嗯,这才乖嘛。”』

【榊镜(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欧巴桑式的、宠溺的笑容)】

『“去吧。让爸爸我看看,你能把响子小姐这只漂亮的蝴蝶,制作得多完美。”』

澈转身离开了书房。当那扇厚重的合金门在他身后关上时,他才感觉到,自己那一直紧绷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他的【父亲】,那个扶她,榊镜。

是一个比他想象中,还要可怕、还要深不可测的……怪物。

而自己,就是那个怪物最完美的、继承者。

第3节:来自地狱的匿名邮件与自我蹂躏的独角戏,这该死的血脉连我自己都想一起破坏掉啊!

从父亲那令人窒息的“标本室”回到自己房间后,榊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口袋里那个装着“传家宝”的丝绸盒子,扔进了书桌最深处的抽屉里,然后反锁。那些东西,就像父亲本人一样,散发着不祥的气息,让他本能地想要远离。

【榊澈(走到窗边,推开窗,让夜晚冰冷的空气灌入房间)】

他大口地呼吸着,试图驱散还残留在鼻腔里的、那股福尔马林的甜腻气味。窗外,是普通人家的万家灯火,一片祥和。而窗内,只有他自己,和他那被诅咒的、无法摆脱的血脉。

〔内心独白 - 榊澈〕

〔蝴蝶标本……吗。真是恶趣味的老爸。〕

他靠在窗框上,眼神冰冷。片刻之后,他似乎下定了决心,转身走回书桌前,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插入了一个外形像普通U盘的加密终端。

屏幕亮起,出现了一个极其简洁的、无法被追踪的邮件发送界面。

他熟练地敲击键盘,将白天早已准备好的东西,发送了出去。

收件人: 花咲诗穗。

附件: 一张精心挑选的、将她胸前那对F罩杯的丰满与她脸上那副快要哭出来的屈辱表情完美结合的特写照片。

正文: 『还想要更可爱的照片吗?下次,把你哭着高潮的样子拍下来吧。』

【榊澈(面无表情地点击了“发送”按钮)】

他甚至能想象得到,此刻在豪宅的另一端,那头愚蠢又可爱的母猪,在看到这封邮件后,会是怎样一副崩溃绝望的表情。

〔内心独-白 - 榊澈〕

〔好了,鞭子已经落下。明天,就是欣赏她那副可怜兮兮地跑来向我求救的、如同丧家之犬般的表情的时候了。〕

他合上电脑,完成了今天的“工作”。

但是,事情并没有结束。

“工作”的完成,就像打开了某个开关。一股压抑了一整天的、源自血脉深处的躁动,开始在他的四肢百骸中流窜。身体开始发热,呼吸变得急促,下腹部涌起一股熟悉的、蛮横的冲动。

【榊澈(烦躁地扯开自己的领带,解开衬衫的扣子)】

他走进房间配套的浴室,打开了冷水,将水狠狠地泼在自己脸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没用。镜子里,他看到自己的眼瞳深处,已经开始泛起那种狩猎时才会出现的、兴奋而残忍的琥珀色光芒。

〔内心独白 - 榊澈〕

〔该死的……又来了……!〕

他知道,这是“原罪熵增”在向他索取代价。每一次成功的策划、每一次对他人精神的玩弄,都会让这股力量在他体内积蓄。如果不进行“释放”,它就会反过来吞噬他自己的理智。

他放弃了抵抗。

【榊澈(回到房间,从衣柜的最深处,拖出了一个上了锁的箱子)】

打开箱子,里面不是别的,正是他作为“瑠璃”时所穿的全套装备——假发、义乳、各种款式的女装、以及琳琅满目的化妆品。

他没有犹豫,开始熟练地在自己身上进行变装。戴上胸罩,塞入冰冷的硅胶义乳;穿上丝袜,套上那条在楼梯间里沾染过诗穗体液的百褶裙。他没有化妆,素着一张属于“榊澈”的、清秀的脸,却穿着一身属于“瑠璃”的、少女的装束。这种强烈的违和感与割裂感,让他感到一阵病态的兴奋。

【榊瑠璃/澈(站在穿衣镜前,欣赏着镜中这个不男不女的、怪异的自己)】

他伸出手,隔着衬衫,抚摸着自己那对由硅胶构成的、虚假的“乳房”。他的手指开始用力,揉捏、挤压,仿佛那不是他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是属于某个他憎恨的、却又渴望着的“可爱的女孩子”的身体。

〔内心独-白 - 榊澈〕

〔哈……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觉得这种东西……这么美?无论是花咲诗穗那对碍事的肉球,还是我自己这副虚假的伪物……都一样的……一样的可爱到让人想要发疯……想要把它彻底地、粗暴地……破坏掉!〕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他一只手继续蹂躏着胸前的“伪物”,另一只手则顺着平坦的小腹,探进了裙底,握住了自己那已经因为兴奋而完全苏醒的、属于男性的器官。

他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闭上了眼睛。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的不是任何一个具体的女性。

而是一个模糊的、集合了所有“美”的意象。

是花咲诗穗那对F罩杯的沉重晃动、是宫羽咲穿着Lolita洋装时的天真烂漫、是电车上那个OL被骚扰时敢怒不敢言的羞耻表情,甚至……是镜子里,穿着女装的、自己这张清秀又倔强的脸。

他幻想自己变成了那个最强大的、无形的侵犯者。

他幻想自己将这些“可爱的女孩们”——包括“瑠璃”自己——全部按倒在地。他用最粗鄙的语言辱骂她们,用最下流的动作玩弄她们。他看到她们哭泣、求饶,看到她们在屈辱中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最终被玩弄到彻底崩溃,变成只会承载快感的、属于他的所有物。

【榊澈(靠在冰冷的镜子上,身体随着脑中的幻想而剧烈地律动起来)】

『哈啊……啊……你们这些……只会装可爱的母猪……就这么喜欢被男人干吗……』

他用嘶哑的声音,一边扮演着侵犯者,一边辱骂着幻想中的“受害者们”。

『哭啊……再大声一点……你们这副被玩坏的样子……才是最可爱的啊……』

他将镜子里那个穿着女装的、雌雄莫辨的自己,也当成了凌辱的对象之一。他掐着自己的脖子,看着镜中人因为缺氧而涨红的脸,感受到了一种施虐与受虐相结合的、极致的、扭曲的快感。

这才是他欲望的真相。

他不是公狗,不会对谁都发情。

他是一个挑剔的、病态的“审美家”。他迷恋的,是“美”在遭受“暴力”时所绽放出的、那种濒临破碎的、凄绝的瞬间。

而他自己,既是施暴的艺术家,也是他自己艺术作品中,最完美、也最可恨的那一件祭品。

最终,在一声压抑的、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低吼中,他将自己那份混浊的欲望,尽数释放到了冰冷的镜面上,弄脏了镜子里那个“瑠..璃”的脸。

【榊澈(浑身脱力地滑坐在地,大口地喘息着,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看着镜子里那个狼狈不堪的、不男不女的自己,脸上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疲惫的笑容。

『……真是,连自己都不放过啊,我。』

他站起身,沉默地、机械地脱下身上那套湿黏的“战斗服”,将它们扔回箱子,锁好。然后走进浴室,将自己身上那股属于“男人”和“女人”混合在一起的、罪恶的味道,彻底清洗干净。

当他再次走出来时,他又变回了那个冷静、自律的学生会长榊澈。

仿佛刚才那场充斥着自我蹂躏的、疯狂的独角戏,从未发生过一样。

只有镜子上那片尚未干涸的、白浊的痕迹,证明着这个房间里,确实栖息着一头连自己都会吞噬的、名为“美”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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