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绝望的献身与笨拙的模仿者，以及第一次失控的连锁反应

第1节：学生会室里的悲切告白，以及那枚作为“祭品”献上的、代表着少女决心的发夹

第二天放学后，学生会室里弥漫着一种不同寻常的、凝重的气氛。

其他成员早已识趣地离开，只剩下榊澈和花咲诗穗两个人。

诗穗站在房间中央，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攥着校服的裙角，身体像风中的落叶一样微微颤抖。她在这里已经站了足足十分钟，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榊澈(从文件中抬起头，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声音温和得如同春日的暖风)】

『“花咲同学？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如果还是昨天那件事……”』

他故意提起话头，像一个耐心的猎手，引导着猎物走向自己设好的陷阱。

“会长大人”这个称呼，如同一个开关，瞬间击溃了诗穗最后的心理防线。她猛地抬起头，那张总是带着一丝怯懦的可爱脸庞上，此刻写满了泪水与绝望。

【花咲 诗穗(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哭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将屏幕转向澈)】

屏幕上，正是那张足以将她钉在耻辱柱上的、被侵犯时的露胸照片。

『“会长……我……我昨天晚上……收到了这个……”』

她的声音嘶哑而破碎，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那个恶魔……她没有放过我……她还在看着我……我该怎么办……会长……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榊澈(看着那张自己亲手发送的照片，眼神深处闪过一丝满意的寒光，但表面上，他的脸色却瞬间变得无比凝重和愤怒)】

他站起身，走到诗穗面前，用一种保护性的姿态，轻轻地将手机从她颤抖的手中拿过，然后合上，放进口袋。

『“够了，花咲同学。不要再看这种污秽的东西了。”』

他的动作，他的话语，都充满了让人安心的力量。但这份力量，却让诗穗更加崩溃。

【花咲 诗穗(猛地扑上前，抱住了榊澈的腰，将脸深深地埋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

『“呜呜呜……会长……求求你……只有你能救我了……求求你保护我……”』

【榊澈(身体微微一僵，随即伸出手，有些生涩地、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她柔软的头发)】

〔内心独白 - 榊澈〕

〔哈……终于来了。比预想中还要主动啊。这头母猪，已经被恐惧彻底逼疯了。很好……就是要这样。〕

哭了好一会儿，诗穗的情绪才稍稍平复。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充满了决绝的眼神看着澈。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澈都感到一丝意外的举动。

【花咲 诗穗(一边流着泪，一边颤抖着，开始解自己衬衫的纽扣)】

一颗，两颗……她那因为哭泣而起伏不定的、被F罩杯撑得满满的胸脯，随着纽扣的解开，若隐若现。

『“会长大人……我知道……我很脏……我的身体已经被那个恶魔碰过了……但是……但是……”』

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如果会长需要的话……我的身体……也可以给你……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个……只有这个还能作为‘祭品’献给你……求求你……接受我……然后……保护我……”』

她闭上了眼睛，像一个等待神明审判的、最虔诚的信徒。

她献上了自己唯一的、也是最自卑的“价值”——她的肉体。

学生会室里一片寂静。

榊澈看着她这副任君采撷的、楚楚可怜的样子，下腹部那股属于“原罪熵增”的躁动，再次不受控制地升腾起来。

他想在这里就将她彻底占有。撕开她的衣服，玩弄她那对硕大的乳房，用最粗暴的方式贯穿她，让她在这张象征着“秩序”的学生会长办公桌上，哭着求饶，变成只属于自己的母狗。

但是……不行。

现在还不行。

【榊澈(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伸出手，握住了诗穗那双还在解纽扣的、冰冷的小手)】

他的声音因为压抑着欲望，而显得有些沙哑，但听在诗穗耳中，却充满了神圣的、不可侵犯的正直。

『“……住手，花咲同学。”』

【榊澈(一颗一颗地，将她解开的纽扣，重新为她扣上)】

这个动作，比任何粗暴的侵犯，都更让诗穗感到震撼。

『“请不要这样作践自己。你的身体是宝贵的，不是可以随便献出的‘祭品’。”』

他捧起她的脸，用拇指轻轻拭去她脸颊上的泪痕。

『“我之所以帮你，不是为了得到你的身体。而是因为，保护每一个学生，是我作为学生会长的……责任。”』

这番话说得义正言辞，充满了英雄般的光辉。

诗穗彻底呆住了。她没想到，自己赌上一切的献身，换来的居然是如此温柔而又坚定的拒绝。

会长大人……他……他真的是一个完美无瑕的、真正的英雄……

【花咲 诗穗(看着澈那双真诚的眼瞳，内心的崇拜与爱慕，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她知道自己配不上他。但她还是想……留下一点什么。

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自己的校服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东西，颤抖着塞进了澈的手里。

【花咲 诗穗(脸红得像要滴血，声音细若蚊蝇)】

『“那、那个……会长……如果你不能接受我的身体……那、那这个……请你务必收下……”』

【榊澈(摊开手掌，看着手心里的东西，微微一怔)】

那是一个手工制作的、非常精致的发夹。发夹的主体是一只用深蓝色丝线编织的蝴蝶，蝴蝶的翅膀上，还用银色的丝线点缀着点点星光。看得出来，制作者花了相当多的心思。

『“这是……？”』

【花咲 诗穗(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是、是我自己做的……我、我手笨……做得不好看……但是……我想……我想把我最重要的‘守护符’送给会长……”』

她顿了顿，用尽全部力气说道：

『“……请你……把它当成我……当成我的一部分，收下吧！拜托了！”』

〔内心独白 - 榊澈〕

〔哈……哈哈……真是……何等愚蠢，又何等可爱的祭品啊。亲手将自己的‘守护符’，交到即将把自己拖入地狱的恶魔手中……花咲诗穗，你可真是……让我越来越兴奋了啊。〕

【榊澈(脸上露出一个让诗穗几乎要晕眩过去的、无比温柔的微笑，然后郑重地将那个发夹收进了自己的口袋)】

『“……我收下了。谢谢你，花咲同学。这份心意，我确实收到了。”』

他伸出手，再次将因为激动而摇摇欲坠的诗穗揽进怀里，用那件属于他的、象征着“庇护”的外套，将她紧紧包裹。

『“放心吧。现在，我们是‘命运的共同体’了。我绝对会抓住那个混蛋，为你讨回一切。”』

“命运的共同体”——这个词，带着一丝危险的、禁忌的甜美，烙印在了花咲诗穗的心上。

她幸福地闭上眼睛，将脸埋在会长那温暖的胸膛里，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献出的，不仅是一个小小的发夹，更是她自己那纯洁的、完整的灵魂。

而她更不会知道，在不久的将来，当那个名为“瑠璃”的恶魔再次降临时，她的头上，就会戴着这枚由自己亲手献上的、深蓝色的蝴蝶发夹。

第2节：当追寻校园怪谈的Lolita少年，撞上了刚献出“祭品”的惊弓之鸟

宫羽咲最近很烦恼。

烦恼的源头，既不是即将到来的期中考试，也不是他那塞满了Lolita洋装、已经快要关不上的衣柜。

而是关于一个“幽灵”的传说。

【宫羽咲(坐在电脑前，刷新着圣彗星学园的非官方校园论坛)】

论坛的“怪谈与都市传说”版块，最近有一个帖子被顶得非常高，标题是——【你们见过吗？那个不存在于学生名册上的、栗色长发的神秘美少女！】

帖子里，众说纷纭。

有人说，曾在黄昏的楼梯间看到过她的背影，一转眼就消失了。

有人说，曾在拥挤的电车上被她撞到过，她身上有股很好闻的味道。

还有人信誓旦旦地说，亲眼看到她和完美无瑕的学生会长榊澈大人，在放学后的林荫道上“秘密约会”。

下面的回帖更是五花八门，从“学园的地缚灵”到“理事长的私生女”，什么猜测都有。

但对宫羽咲来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帖子里附带的一张极其模糊的、由手机远距离偷拍的照片。

照片里，那个被称为“瑠璃”的少女，正拎着一个购物袋，优雅地走在商场的灯火中。

【宫羽咲(将照片放大，再放大，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虽然模糊，但他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就是那天扶了他一把、还收下了他送的伴手礼、他心目中的“完美姐姐”！

〔内心独白 - 宫羽咲〕

〔瑠璃姐姐……果然不是普通人！她就像小说里的角色一样，神秘、强大又美丽……她一定也是……和我一样的‘同伴’吧？只是她隐藏得更深、更完美……〕

羽咲的女装爱好在小圈子里不是秘密，他甚至以此为傲。但瑠璃不同，她像一个真正的幽灵，只存在于传说中。这更激起了羽咲那近乎狂热的好奇心与探求欲。他发誓，一定要找到她，并让她认可自己！

而帖子里，一条被很多人点赞的回帖，给了他线索——【那个叫瑠璃的，好像和学生会一年级的花咲诗穗走得很近啊，有人看到她们一起去过天台。】

花咲诗穗。

宫羽咲对这个名字有印象。

【宫羽咲(脑海中浮现出诗穗的形象)】

〔内心独-白 - 宫羽咲〕

〔啊，是那个女孩子啊……长得像小动物一样，脸颊肉肉的，看起来很好捏的样子。头发是那种很漂亮的蜜糖色，短短的，显得很乖巧。就是……感觉她好像很怕自己那对大得夸张的胸部，总是穿那种宽宽松松的、像孕妇装一样的衣服，明明家里很有钱，穿的都是些名牌洋装，却一点都不懂得展现自己的优点，真是暴殄天物……而且，她看起来总是怯生生的，走路都低着头，好像随时会因为贫血而晕倒一样，一看就是那种被家里保护得很好的、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大小姐。瑠璃姐姐那种女王一样的人，怎么会和她做朋友呢？〕

不管怎样，花咲诗穗是他找到瑠璃姐姐的唯一线索。

于是，宫羽咲做出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下午，当花咲诗穗独自一人抱着文件，准备前往天台晾晒学生会的旗帜时，一个身影突然从旁边的拐角处窜了出来。

【宫羽咲(穿着一身粉白相间的甜美系Lolita，头上戴着夸张的蝴蝶结，像个从蛋糕上走下来的糖人)】

『“花咲学姐！请等一下！”』

【花咲 诗穗(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浑身一哆嗦，手里的旗帜差点掉在地上)】

自从那次被侵犯后，她就变得极度敏感，尤其害怕在偏僻的地方和“可爱的女孩子”独处。

〔内心独白 - 花咲 诗穗〕

〔是、是谁？！她想干什么？！难道……难道她也是那个恶魔的同伙吗？！〕

她看到羽咲那身可爱的装扮，立刻联想到了那个栗发恶魔。恐惧瞬间攫住了她，她想也没想，转身就跑。

『“呀！学姐你别跑啊！”』

羽咲没想到对方反应这么大，连忙追了上去。

于是，在通往天台的楼梯上，一出充满了喜剧感的追逐战上演了。

【花咲 诗穗(抱着旗帜，一边发出小声的悲鸣，一边拼命地往楼上跑)】

她那柔软丰腴的身体，此刻却成了最大的累赘。F罩杯的胸部随着她的跑动而剧烈地上下晃动，让她感觉呼吸困难。

【宫羽咲(提着Lolita裙摆，踩着小皮鞋，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追赶)】

『“学姐……呼……你听我说……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是想问你……关于瑠璃姐姐的事情……呼……”』

“瑠璃”这个名字，对诗穗而言，不啻于催命的魔咒。她跑得更快了。

终于，两人一前一后地冲上了天台。诗穗被前方的栏杆挡住了去路，无处可逃。

【花咲 诗穗(绝望地转过身，看着一步步逼近的羽咲，吓得腿都软了)】

『“你、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喊人了！”』

【宫羽咲(终于追上了她，双手撑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

『“我……我真的……只是想问个问题……”』

他想上前一步，但诗穗那副惊弓之鸟的样子让他不敢轻举妄动。情急之下，他想起了电视剧里的经典场景，学着男主角的样子，伸出一只手，“啪”的一声，按在了诗穗身后的墙壁上。

一个充满了Lolita风格的、甜美可爱版的“壁咚”，形成了。

【宫羽咲(努力装出帅气的样子，但因为喘得太厉害，声音都在发抖)】

『“学姐，你只要告诉我，在哪里还能见到瑠璃姐姐，我……我就放过你。”』

这一连串的刺激——被追逐、被堵住、被女装少年壁咚——对精神本就处于崩溃边缘的诗穗来说，实在是太多了。

再加上刚才一阵剧烈的跑动，她那本就有些贫血的体质，终于撑不住了。

【花咲 诗穗(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软软地向下滑去)】

『“……会长……大人……”』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口中呼唤的，依旧是她那位“英雄”的名字。

『“诶？！学、学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宫羽咲(看着突然就晕倒在自己怀里的诗穗，彻底傻眼了)】

他只是想问个路而已，怎么就把人给弄晕了？

这下……事情好像变得非常非常麻烦了。

他抱着怀里温热柔软的身体，看着空无一人的天台，第一次感到了手足无措的恐慌。

第3节：正义的教师从天而降，以及那双在暗中观察一切的、锐利的眼睛

冰冴子老师今天的心情不太好。

作为生活指导老师，她正在处理一件棘手的学生早恋问题，一下午都在和两个哭哭啼啼的小情侣扯皮，搞得她一个头两个大。好不容易结束了谈话，她习惯性地走上天台，想吹吹风，抽根烟冷静一下——当然，抽烟是绝对不行的，只是一个长期养成的、属于警察时代的习惯性动作。

【冰冴子(推开天台沉重的铁门，一股深秋的凉风迎面吹来)】

她扯了扯自己那身一丝不苟的西装外套，正准备走到栏杆边，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天台另一角那不同寻常的一幕。

两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学生？

一个穿着粉白色的Lolita洋装，另一个则瘫软在他怀里，似乎失去了意识。

〔内心独白 - 冰冴子〕

〔……这是什么情况？Cosplay社的活动？不对，现在是放学时间，天台也禁止社团活动。而且那个昏倒的学生……看起来情况不太对劲。〕

她的职业本能瞬间被激活了。那双曾无数次在案发现场寻找线索的、锐利的眼睛，开始快速扫描现场。

就在这时，那个穿着Lolita洋装的学生似乎发现了她，脸上露出极度惊慌的表情，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丢下怀里的人，转身就向另一侧的楼梯口逃去。

【冰冴子(几乎是下意识地低吼一声)】

『“站住！不许动！”』

那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属于执法者的威严。

可惜，那个身影跑得更快，一溜烟就消失在了楼梯间里。

【冰冴子(没有去追，而是第一时间冲向那个倒在地上的学生)】

她蹲下身，首先检查了一下对方的脉搏和呼吸。

『“呼吸平稳，脉搏偏弱……没有明显外伤。只是单纯的昏迷吗？”』

她看清了学生的脸——是学生会一年级的花咲诗穗。那个家世显赫、但性格极其内向的千金大小姐。此刻，她脸色惨白，眼角还挂着泪痕，眉头紧锁，似乎在做什么噩梦。

冰冴子又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衣物。校服完好，没有被撕扯的痕迹。她松了一口气，排除了最坏的可能性。

但紧接着，她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诗穗的裙角，有一小块不自然的湿痕。而且空气中，除了风的味道，还隐约飘着一股……极淡的、类似于失禁后才会有的、带着羞耻感的味道。

〔内心独白 - 冰冴子〕

〔……只是被吓晕了，会失禁吗？不，这不正常。这个孩子的精神状态，恐怕比表面上看起来要糟糕得多。〕

就在她准备掏出手机呼叫救护车时，另一侧的楼梯口，传来了急促而沉稳的脚步声。

学生会长榊澈，以一种“恰到好处”的时机，出现在了天台上。

【榊澈(看到眼前的景象，脸上露出完美的、混合着震惊与担忧的表情)】

『“冰冴子老师？花咲同学？！这……这是怎么回事？！”』

【冰冴子(站起身，冷静地看着他，像审视嫌疑人一样审视着这位完美会长)】

『“榊同学，你来得正好。我刚到这里，就看到花咲同学昏倒在地，另外一个穿着奇怪衣服的学生逃跑了。”』

【榊澈(立刻冲到诗穗身边，半跪下来，用一种无比自然的动作，将自己的外套脱下，轻轻地盖在诗穗身上)】

他的动作，和那天在楼梯间里，一模一样。

『“诗穗！快醒醒！是我！”』

他轻声呼唤着，语气中的焦急和关心，真实得不带一丝表演成分。

【花咲诗穗(似乎在昏迷中听到了“英雄”的呼唤，睫毛颤了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当她看到榊澈那张近在咫尺的、写满关切的脸时，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眼泪再次决堤而出，抓着他的衣袖，发出了小猫般的、委屈的呜咽。

【冰冴子(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眉头皱得更深了)】

〔内心独白 - 冰冴子〕

〔榊澈对花咲诗穗的称呼……是“诗穗”？直接叫名字？他们两个的关系，已经亲近到这个地步了吗？还有，他刚才脱下外套的动作，熟练得就像演练过无数次一样……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榊澈(温柔地安抚着诗穗，然后抬起头，用一种充满了歉意和自责的语气对冰冴子说)】

『“老师，对不起。这件事……可能和最近困扰诗穗的‘骚扰事件’有关。是我这个做会长的失职，没有保护好她。”』

他三言两语，就将整件事定性为了“校园霸凌”的延伸，并将自己放在了一个“自责的保护者”的位置上，逻辑完美，无懈可击。

『“骚扰事件？”』

冰冴子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

【榊澈(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沉痛的表情)】

『“是的。这件事比较复杂，我会之后再向您详细汇报。现在，能麻烦您先帮忙联系医务室吗？我想先送诗穗过去。”』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将还在抽泣的诗穗打横抱起，动作轻柔而坚定。

【冰冴子(看着榊澈抱着诗穗离去的背影，没有再阻止)】

她知道，现在问不出任何东西了。

但她的直觉，她那在警校里磨练出的、野兽般的直觉，正在疯狂地向她报警。

这件事，绝对不是“校园霸凌”那么简单。

花咲诗穗那过度的恐惧反应，那个落荒而逃的、穿着Lolita的神秘学生，以及榊澈这个过于完美、完美到近乎虚假的“英雄”……这三个人之间，一定隐藏着某种更深、更黑暗的联系。

【冰冴子(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皱巴巴的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但并没有点燃)】

她眯起眼睛，看着榊澈消失的方向，眼神变得像鹰一样锐利。

〔内心独白 - 冰冴子〕

〔榊澈……吗。看来，我有必要，好好地调查一下你了。我倒要看看，你这张完美的面具下面，到底藏着一张什么样的脸。〕

一场正义与邪恶的、在暗中的较量，在这一刻，正式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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