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见习生的入伙测试，女教师的错误推理，以及一无所知的青梅竹马

第1节：废弃仓库里的秘密契约，以及那颗作为“入伙费”的、冰冷的耻辱塞

榊家名下的仓库，在深夜里像一头沉默的钢铁巨兽。这里是榊澈的秘密据点，也是他作为“瑠璃”时，审判和调教自己“玩具”的祭坛。

今晚，祭坛上将迎来一位新的、不知是祭品还是信徒的访客。

【宫羽咲(按照短信上的地址，惴惴不安地推开了仓库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仓库里没有开灯，只有一束月光从高处的破窗户里斜射下来，刚好照亮了中央的一小片区域。在那片光晕中，一个他朝思暮想的身影，正优雅地坐在一张破旧的王座式样的沙发上。

是瑠璃姐姐。

【榊瑠璃(交叠着双腿，一手托着下巴，用一种审视的、冰冷的眼神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来了。”』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回响，带着一丝不属于少女的、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宫羽咲(心脏狂跳，一半是见到偶像的兴奋，一半是被这股气场震慑的恐惧)】

他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今天精心挑选的、最华丽的Lolita裙摆，像一个即将面见女王的臣子，紧张地走上前去。

『“瑠、瑠璃姐姐……我……”』

【榊瑠璃(抬起手，打断了他)】

『“天台上的事，我都知道了。”』

她的话语轻描淡写，却让羽咲瞬间如坠冰窟，脸色惨白。

『“你吓坏了我的‘朋友’。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宫羽咲(扑通一声，双膝跪地，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

『“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太想知道关于姐姐你的事了！”』

他知道，任何辩解都是苍白的。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展现自己的“价值”。

【宫羽咲(一咬牙，抬起头，用一种豁出去的、带着羞耻又夹杂着兴奋的眼神看着瑠璃)】

『“瑠璃姐姐……我……其实和你是一样的！”』

他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最大的秘密。

『“我也是男孩子！我也喜欢穿可爱的女装！我……我一直在追寻着你！无论是你的美丽，你的神秘，还是……你在传说里，对那些女孩子做的、那些色色的事情……我都……非常、非常地感兴趣！”』

他说着，脸颊因为羞耻和激动而涨得通红。他将自己最深处的、那份对“同类”的渴望，以及对“禁忌游戏”的好奇，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瑠璃面前。

【榊瑠璃(听到这番话，脸上那冰冷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嘴角微微上翘，勾起一抹饶有兴味的弧度)】

〔内心独白 - 榊澈〕

〔哈……原来如此。不只是一只天真的小兔子，还是一只渴望被大灰狼吃掉的、发情的小母狗吗？有意思……比我想象中，要有意思得多。〕

【榊瑠璃(站起身，踱步到羽咲面前，用穿着小皮靴的脚尖，轻轻地抬起了他的下巴)】

『“哦？对‘色色的事情’也感兴趣？”』

她的声音充满了戏谑。

『“那你觉得，像你这样半吊子的家伙，有资格参与我的‘游戏’吗？”』

『“我、我可以学！我什么都愿意做！请……请让我加入！”』

羽咲用一种近乎狂热的眼神仰望着她。

『“可以啊。”』

瑠璃的回答干脆得让羽咲有些意外。

『“不过，我的世界里，不收留废物。想要入伙，就得先交‘入伙费’，并且通过我的‘测试’。”』

她说着，从身后的沙发上，拿起了一个冰冷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东西。

那是一颗龙眼大小的、后端带着一颗粉色爱心水晶的……金属肛塞。

【榊瑠璃(将那颗冰冷的肛塞，放在羽咲颤抖的手心里，脸上露出了恶魔般的微笑)】

『“这就是你的‘入伙费’。现在，自己脱掉裙子和内裤，把它塞进你自己的屁股里。如果你连这点‘觉悟’都没有，那就滚吧。”』

【宫羽咲(看着手心里那颗冰冷而沉重的、象征着耻辱与臣服的道具，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知道，一旦接受了这个，他就再也回不去了。他将从一个单纯的女装爱好者，变成这个神秘“女王”的、真正的奴隶和共犯。

但……一想到能接近自己憧憬的偶像，能参与到那些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禁忌的游戏里……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恐惧与兴奋的激流，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

【宫羽咲(闭上眼睛，用颤抖的声音回答)】

『“……是，我的……女王陛下。”』

他转过身，背对着瑠璃，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中，褪下了自己那层层叠叠的、象征着最后尊严的裙子和内裤。然后，在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闷哼中，他亲手将那颗冰冷的、耻辱的“入伙费”，塞进了自己的身体。

异物入侵的撕裂感和被彻底支配的羞耻感，让他的双腿阵阵发软。但与此同时，一股病态的、前所未有的快感，也从身体深处升腾而起。

【榊瑠璃(满意地看着他这副顺从的样子，从口袋里拿出一枚微型窃听器，丢在他面前的地板上)】

『“很好。看来你很有‘潜力’。”』

她下达了测试的任务。

『“城东商事大楼，企划二部。想办法把这个东西，装到椎名响子办公桌附近最隐蔽的地方。记住，你全程都要夹着我送你的‘礼物’去完成任务。”』

她顿了顿，声音变得冰冷而危险。

『“如果你能办到，我就承认你是我的‘见习生’。如果失败了，或者中途把它拿了出来……呵呵，那不只是我，连我送你的‘礼物’，都会很失望的哦。”』

【宫羽咲(夹紧双腿，努力适应着体内那冰冷而坚硬的存在，用一种混杂着痛苦与兴奋的、颤抖的声音回答)】

『“遵命……瑠璃……大人……”』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的命运，已经和眼前这个恶魔，彻底地绑在了一起了。

而他自己，对此……甘之如饴。

第2节：伪装实习生的华丽潜入，以及那份作为“投名状”的、无法拒绝的耻辱记录

第二天，城东商事大楼。

宫羽咲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

他穿着一身从姐姐衣柜里“借”来的、看起来颇为干练的OL套装，脸上画着完美的淡妆，伪装成合作设计公司的实习生。从外表看，他就是一个刚出社会、充满干劲的可爱新人。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他的裙子底下，在那层薄薄的丝袜和内裤之后，正有一个冰冷、坚硬的异物，随着他的每一步走动，无情地研磨着他体内最敏感、最羞耻的地方。

【宫羽咲(走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走路姿势有些僵硬)】

那个由瑠璃大人亲手赐予的“礼物”，像一个永不停歇的刑具，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让他几乎要腿软的、混杂着微痛与快感的酥麻。他必须用尽全部的意志力，才能维持住脸上那副天真无邪的笑容。

〔内心独白 - 宫羽咲〕

〔呜……好奇怪的感觉……后面……好涨……而且……好像有点想去厕所……不行！要忍住！这是瑠璃大人给我的第一个任务，绝对不能搞砸！〕

他深吸一口气，走进了企划二部的开放式办公区。

『“打、打扰了！我是‘梦幻设计’派来送设计稿的实习生，羽咲！请问……椎名响子小姐在吗？”』

他用一种甜美又带着一丝紧张的声音问道，恰到好处地展现了一个新人的青涩。

办公室里几个正在摸鱼的男职员，眼睛瞬间就亮了。

『“哦哦！是响子前辈的合作方吗？她去会议室了，你稍等一下哦。”』

『“小妹妹你先坐一下吧，要喝点什么吗？”』

【宫羽咲(发挥出自己天生的可爱优势，对着众人露出了一个营业式的、甜度满分的微笑)】

『“谢谢各位前辈！不用麻烦了，我在这里等就好！”』

他那副乖巧懂事的样子，让办公室里严肃的气氛都缓和了不少。

〔内心独白 - 宫羽咲〕

〔很好……第一步很顺利。现在要想办法接近响子小姐的座位……〕

就在这时，一个绝佳的机会出现了。一位女职员起身去茶水间，经过他身边时，宫羽咲脚下一个“踉跄”，恰到好处地将身体的重心向女职员倒去。

『“呀！对不起！”』

他手中的咖啡（是他自己准备的道具），“不偏不倚”地，全都泼在了那个女职员的白衬衫上。

『“啊！我的衣服！”』

女职员发出一声惊呼。

周围的人立刻围了上来。宫羽咲则趁着这片混乱，一边拼命地道歉，一边“慌不择路”地跑到了旁边的座位上，拿起纸巾盒想帮忙擦拭。

而那个座位，正是椎名响子的座位。

【宫…咲(在所有人注意力都在被泼咖啡的女职员身上时，他蹲下身，假装去捡掉在地上的纸巾)】

他的手，在桌子底下飞快地动作，将那枚小小的窃听器，精准地贴在了办公桌隔板最内侧的、绝对的视野死角里。

然后，他站起身，脸上是快要哭出来的、无比愧疚的表情。

『“前辈……真的……真的非常对不起！我……我赔您的干洗费！”』

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所有人都没法对他生气。那个被泼了咖啡的女职员也只能自认倒霉地摆摆手，拿着纸巾去洗手间处理了。

任务，完成了。

但就在宫羽咲以为可以松一口气，准备开溜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你，就是那个实习生？”』

【宫羽咲(身体瞬间僵住，缓缓地转过身)】

椎名响子不知何时已经从会议室回来了。她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双锐利的眼睛，像X光一样，要把他从里到外看个通透。

『“‘梦幻设计’？我记得他们的实习生上周就结束实习了。而且……”』

【椎名响子(凑近了一点，在他身上嗅了嗅)】

『“……你用的香水，是‘禁忌之夜’的限量款吧？这款香水，可不是一个普通实习生能消费得起的。”』

〔内心独白 - 宫羽咲〕

〔糟、糟了！被发现了？！〕

他吓得冷汗直流，体内的那个“礼物”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紧张，更加过分地“跳动”了一下，让他差点当场失态。

但他急中生智，脸上立刻浮现出委屈的红晕，眼眶里也迅速积满了泪水。

【宫羽咲(用一种带着哭腔的、撒娇般的语气说道)】

『“那、那是我姐姐的香水啦！她说我第一次出来工作，要打扮得漂亮一点……我、我不知道会这么贵……对不起……”』

说着，他那不争气的眼泪就真的掉了下来。

他这副既委屈又可爱的样子，让响子那强硬的气场也为之一滞。她最不擅长应付的就是这种哭哭啼啼的小女孩。她皱了皱眉，最终还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行了行了，别哭了。把东西放下，赶紧走吧。”』

她终究还是把他当成了一个不懂事、走后门进来的富家千金。

【宫羽咲(如蒙大赦，连忙鞠躬道谢，然后用最快的速度逃离了办公室)】

半小时后，在城东商事大楼后巷一个僻静的厕所隔间里。

【榊瑠璃(靠在门上，好整以暇地用手机录着像)】

镜头里，宫羽咲正背对着她，跪趴在冰冷的瓷砖上。他脸颊潮红，大口地喘息着，那身干练的OL套装已经变得凌乱不堪。他的裙子被撩到了腰部，露出了底下那片令人羞耻的风景。

【榊瑠璃(用一种冰冷而戏谑的语气命令道)】

『“好了，我的‘见习生’。任务完成得很出色，我很满意。现在，作为你忠诚的证明，把你体内的‘礼物’，排出来，给我看看。”』

『“呜……瑠璃大人……在这里吗……？”』

羽咲的声音里充满了羞耻与恳求。

『“没错，就是在这里。”』

瑠璃的语气不容置疑。

『“快点。我可没什么耐心。”』

【宫羽咲(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了混杂着痛苦与屈辱的表情)】

他知道，这是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投名状”。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放松了自己那一直紧绷的肌肉。

伴随着一声压抑的、黏腻的“啵”的一声轻响，那颗折磨了他一个下午的、沾满了可疑液体的金属肛塞，从他紧致的后穴中，被缓缓地、完整地排了出来，最终“叮”的一声，掉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在它被排出的瞬间，一股积蓄已久的、混杂着屈辱与释放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席卷了羽咲的全身，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

『“啊……啊啊……！”』

他发出了不成声的、甜腻的悲鸣，身体瘫软在地，像一条被抽去了骨头的蛇。

【榊瑠-璃(面无表情地，将这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的一幕，完整地记录了下来)】

她停止录像，满意地将手机收回口袋。然后蹲下身，捡起地上那颗还带着“余温”的肛塞，用一张纸巾仔细地擦拭干净。

【榊瑠璃(将那颗亮晶晶的肛塞，重新递到已经虚脱的羽咲面前，脸上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赞许的微笑)】

『“恭喜你，羽咲。你通过了测试。”』

她顿了顿，将肛塞塞回他的手里。

『“这个，就当是女王陛下赏赐给你的‘礼物’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要好好保管它哦，下次……我可是会随时‘检查’的。”』

羽咲握着那颗尚有余温的“礼物”，看着瑠璃大人那绝美的笑脸，混乱的大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彻底地、心甘情愿地，堕落了。

第3节：青梅竹马的爱心便当，以及冴子老师那走向歧途的、完美的逻辑闭环

结束了对宫羽咲的“入伙仪式”后，第二天回到学校的榊澈，又变回了那个完美无瑕的学生会长。他处理着堆积如山的文件，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仿佛昨夜那个在阴暗角落里欣赏着同性堕落的恶魔，只是一个与他无关的幻影。

临近午休时，一阵充满活力的、哒哒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学生会室的门被“砰”的一声推开。

一个身影如同小型太阳般闯了进来，带来了满屋子阳光的味道。

【橘阳菜(穿着一身运动短裤和社团T恤，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额头上还带着一层薄汗)】

她将一个用可爱布巾精心包裹的便当盒，“啪”的一声放在了榊澈的桌子上，脸上是大大咧咧的、灿烂的笑容。

『“哟，澈！我从地狱般的强化集训里活着回来啦！这个，是庆祝我生还的爱心便当，给我满怀感激地吃下去！”』

来者正是榊澈的青梅竹马，女子剑道部的主将——橘阳菜。

【榊澈(看着她这副活力四射的样子，脸上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真实的、放松的笑容)】

『“欢迎回来，阳菜。看你这精神头，成绩应该不错吧？”』

『“那是当然！”』

【橘阳菜(得意地挺起她那虽然不大但很结实的胸膛，自豪地说道)】

『“我们这次可是拿下了关东地区的团体优胜哦！我跟你说啊，决赛的时候……”』

她自顾自地拉开椅子坐在澈的对面，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比赛时的趣事，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

对澈而言，阳菜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她是他那被层层伪装包裹起来的生活中，唯一一抹来自“正常世界”的、明亮的色彩。和她在一起时，他不需要扮演任何人，可以短暂地从那份属于“原罪熵增”的诅咒中解脱出来。

〔内心独白 - 榊澈〕

〔……真是个单纯的家伙。脑子里除了剑道就是剑道。不过，也正因为这样，才让人感到安心。〕

他一边听着阳菜的“战报”，一边打开了便当盒。里面是摆放得整整齐齐的、营养均衡的菜肴，还有两个被捏成了可爱小兔子形状的饭团。虽然卖相有些粗糙，但充满了制作者的心意。

这温馨的、宛如普通高中生恋爱喜剧般的日常，却被一阵礼貌的敲门声打断了。

来者是生活指导老师，冰冴子。

【冰冴子(看到屋内的情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那副严肃的表情)】

『“抱歉，打扰了。榊同学，我有些关于昨天天台事件的后续问题，想再跟你确认一下。”』

【橘阳菜(看到冴子老师，立刻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站了起来)】

『“啊！冰、冰老师！我、我只是来给澈送个便当！我马上就走！”』

她吐了吐舌头，抓起自己的书包就准备开溜。

『“没关系，橘同学，你不用走。”』

冰冴子制止了她，然后将目光转向了榊澈。

『“榊同学，我今天上午，分别又找了花咲同学和宫羽咲同学谈话。”』

【榊澈(听到这话，拿起饭团咬了一口，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无奈的表情)】

『“是吗？那两个问题儿童，又给老师您添麻烦了吧。”』

【冰冴子(推了推眼镜，用一种已经看穿一切的语气说道)】

『“花咲同学的说辞是‘被一个穿着奇怪的学长恶作剧吓到了’。而宫羽咲同学则坚持说‘我只是想和花咲同学开个玩笑，没想到她胆子那么小’。”』

她顿了顿，锐利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澈的脸。

『“两份口供，都刻意隐去了某些关键信息。但是，通过对他们微表情和心理状态的分析，我已经大致推导出了事情的全貌。”』

〔内心独白 - 榊澈〕

〔哦？有点意思。让我听听你这个前警察小姐，能推导出什么来。〕

【冰冴子(用一种充满了自信的、下结论般的口吻说道)】

『“真相恐怕是，宫羽咲同学，因为某些不为人知的原因，长期对精神本就有些脆弱的花咲同学进行骚扰和霸凌。而你，榊同学，作为一个富有责任感的学生会长，一直在试图介入和调解，希望能保护花咲同学。结果，反而把自己也卷了进来，成了他们之间矛盾的缓冲带，甚至……成了宫羽咲同学新的骚扰目标。”』

她看着榊澈，眼神中甚至带上了一丝同情。

『“榊同学，你不用再一个人扛着了。你做得已经够多了。你不是他们的监护人，没必要为问题学生做到这个地-步。接下来，我会将宫羽咲同学列为重点观察对象，并对他进行长期的心理辅导。你……也是个受害者啊。”』

听完这番话，一旁的橘阳菜已经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气得直跺脚。

『“什么？！原来是这样！那个叫宫羽咲的，竟然敢欺负澈！看我下次见到他，不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而榊澈，则在心里，几乎要笑出声来。

〔内心独白 - 榊澈〕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何等完美的推论啊！太有趣了！这位正义感爆棚的老师，竟然用她那引以为傲的警察逻辑，亲手为我编织出了一件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她把我从‘幕后黑手’，变成了和诗穗一样的‘受害者’……这可真是……帮大忙了啊。〕

【榊澈(脸上却适时地露出了被说中心事般的、带着一丝苦涩和感动的复杂表情)】

他低下头，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

『“……被老师您看穿了吗。对不起……我只是觉得，家丑不可外扬……想尽量在学生会内部解决……”』

他这副“故作坚强”的样子，在冰冴子和橘阳菜看来，简直就是“善良”和“有担当”的代名词。

【冰冴子(彻底打消了对澈的最后一丝怀疑，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你放心，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你只要专心做好学生会的工作，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就行。”』

说完，她满意地转身离开了。她觉得，自己已经抓住了案件的核心，接下来只需要对“主犯”宫羽咲进行重点攻破就行了。

当办公室的门关上后，橘阳菜立刻心疼地凑了上来。

【橘阳菜(气鼓鼓地说道)】

『“澈你这个大笨蛋！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说！以后再有这种事，一定要第一个告诉我！我帮你把那个叫宫羽咲的揍扁！”』

【榊澈(看着她那副真心为自己担心的样子，心中感到一阵暖流，忍不住伸出手，像小时候一样，揉了揉她的头发)】

『“知道了，知道了。快吃你的饭吧，不然一会儿凉了。”』

『“哼！”』

阳菜虽然还在生气，但还是乖乖地坐了下来。

学生会室里，再次恢复了温馨平和的气氛。

榊澈吃着青梅竹马亲手做的便当，享受着这片刻的、属于“正常人”的安宁。

他知道，冴子老师那错误的推论，为他争取到了极其宝贵的时间和安全空间。

接下来，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展开自己对下一个猎物的、真正的狩猎游戏了。

第4节：青梅竹马伞下的温暖，与雨中那个一言不发的、白色的守护灵

天空像是被谁打翻了墨水瓶，从午后就开始变得阴沉，最终在放学时分，淅淅沥沥地降下了深秋的第一场冷雨。

学生们撑着五颜六色的伞，叽叽喳喳地涌出校门，像一群归巢的鸟雀。

【榊澈(收拾好东西，正准备离开学生会室，橘阳菜却像算好时间一样，堵在了门口)】

她没有穿运动服，而是换上了整洁的校服，手里还撑着一把足够容纳两个人的大号雨伞。

『“走吧，澈！我送你到车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家伙肯定又没带伞吧！”』

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脸上是爽朗的笑容。

【榊澈(看着她，心中感到一阵暖意)】

『“……多谢了。”』

他没有拒绝。这种被青梅竹马“照顾”的感觉，对他来说是一种稀有的、能暂时忘记一切的奢侈品。

两人并肩走在雨中，共撑着一把伞。阳菜为了不让澈淋到雨，总是下意识地把伞往他那边倾斜，导致自己的半边肩膀很快就被雨水打湿了。雨点落在伞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富有节奏感的声响，隔绝了周围的喧嚣，形成了一方小小的、只属于他们二人的温暖世界。

『“说起来，澈，你最近是不是又瘦了点？要好好吃饭啊。”』

『“是你集训回来，肌肉变多了吧。”』

『“胡说！我这叫健康美！”』

他们聊着这样无聊又温馨的日常，就像世界上最普通的两个高中生。

然而，当他们走到校门口时，这片刻的宁静，被一道伫立在雨中的、白色的身影打破了。

在马路对面，川流不息的车流旁，一个女人正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她没有撑伞。

冰冷的秋雨将她那一身洁白的护士服完全浸透，湿透的布料紧紧地贴在她纤细的身体上，勾勒出单薄的曲线。雨水顺着她浅褐色的发丝滑落，流过她那张毫无血色、却异常平静的脸。

是白石紬。

她没有看任何人，眼神是空洞的，仿佛一个迷路的人偶。但她的身体，却固执地、坚定地，朝向着校门的方向。

【橘阳菜(顺着澈的视线望过去，惊讶地说道)】

『“咦？那个人……怎么不撑伞啊？这样会感冒的吧？而且，她好像一直在看着我们这边……澈，你认识她吗？”』

【榊澈(心脏猛地一沉，握着书包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

〔内心独白 - 榊澈〕

〔……又来了。在这种下雨的日子。〕

这不是第一次了。每当天气变得恶劣，或者……在他完成了某次“狩猎”、体内“原罪熵增”的血脉最为躁动不安的时候，紬姐姐就会像这样，如同被某种神秘力量召唤的守护灵一般，出现在校门口。

他必须立刻让阳菜离开。他不能让自己的“日常”，与家里的“异常”，产生任何交集。

【榊澈(脸上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困扰的微笑)】

『“啊……她是我父亲医院里的一位病人。精神……稍微有点不稳定，有时候会自己跑出来。抱歉，阳菜，我得打个电话让我父亲派人来接她。你先回去吧，别淋感冒了。”』

这是一个完美的、无法被驳斥的谎言。

『“诶？那你怎么办？要不我在这里陪你等吧？”』

阳菜不放心地说。

『“不用了，我父亲马上就到。”』

【榊澈(用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将阳菜推出了伞外，然后把伞柄塞回她手里)】

『“快回去吧。明天见。”』

看着澈那坚定的眼神，阳菜虽然还有些担心，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地消失在了雨幕中。

确认阳菜走远后，澈松了一口气。他没有立刻走向紬，而是拿出手机，拨通了父亲的号码。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

『“看到了。”』

电话那头，是榊镜那独特的、雌雄莫辨的声音。

澈顺着父亲的指示，看向街角。一辆黑色的、毫不起眼的轿车，正静静地停在阴影里，像一只蛰伏的蜘蛛。

就在这时，马路对面的白石紬，动了。

她似乎终于“确认”到了什么，那张空洞的脸上，似乎闪过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满足的微笑。然后，她转过身，迈开脚步，开始沿着街道往医院的方向走去。

她的步伐很平稳，但却完全无视了交通规则。红灯亮起，刺耳的喇叭声在她身边响起，但她却像完全听不到一样，径直地走进了车流之中。

“吱——！”

一辆紧急刹车的轿车，在距离她不到半米的地方停下，司机探出头来破口大骂。但紬却毫无反应，依旧用她那不变的步调，穿过了马路。

一场诡异的、无声的护送开始了。

街角那辆黑色的轿车，不紧不慢地发动，像一个沉默的影子，远远地跟在紬的身后。

而榊澈，则撑着刚才阳菜留下的伞，走在另一侧的人行道上，同样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父子二人，用这种心照不宣的、诡异的默契，共同守护着那个行走在世界边缘的、这个有些特别的女人。

直到亲眼看着紬的身影消失在榊私人医院那冰冷的大门后，澈才走向那辆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驾驶座上，是他的父亲榊镜。

【榊澈(收起雨伞，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终于忍不住问道)】

『“父亲……紬姐姐她……为什么会这样？”』

【榊镜(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用他那欧巴桑式的、轻松的腔调回答道)】

『“哎呀，谁知道呢？女人心，海底针嘛。也许是天气不好，心里不舒服，就想出来走走呗。”』

他透过后视镜，看了澈一眼，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就像小猫下雨天会担心自己的主人有没有被淋湿一样，她啊，大概也是想出来看看，我们家这只在外面野疯了的‘小猫’，有没有乖乖回家吧。”』

这个回答，等于什么都没说。

澈不再追问。他知道，从父亲嘴里，他问不出任何真相。

他只是沉默地看着车窗上不断滑落的雨滴，心中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冰冷的疑惑。

紬姐姐……你到底是谁？

我们这个家，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那个总是对他温柔微笑的、他甚至曾幻想过是自己母亲的护士姐姐，在这一刻，变得像窗外的雨幕一样，神秘而又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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