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蓝蝶发夹的恸哭，以及第一个心甘情愿献上一切的、可悲的共犯人偶

第1节：名为“嫉妒”的催化剂，以及那份主动献上的、通往地狱的“作战计划”

自从那次在学生会室里，目睹了橘阳菜与会长之间那亲密无间的互动，以及宫羽咲那堪称完美的“解围”表演后，花咲诗穗的世界，就只剩下了一种颜色——灰色。

一种充满了不安与危机感的、冰冷的灰色。

她像往常一样，整理着文件，为会长大人准备着红茶，脸上依旧是那副怯生生的、顺从的表情。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内心，正被一种名为“嫉妒”的、黑色的火焰，反复灼烧。

【花咲 诗穗(站在书架前，假装整理书籍，眼角的余光却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那两个人)】

学生会室里，榊澈正在和橘阳菜讨论着剑道部预算的最终方案。阳菜毫不客气地凑在澈的身边，手指几乎要点到他的脸上，而澈非但没有生气，脸上还带着一丝无奈又宠溺的笑容。

另一边，宫羽咲正殷勤地为两人端茶倒水，时不时地还能插上几句话，逗得阳菜哈哈大笑，连澈的嘴角都微微上扬。

〔内心独白 - 花咲 诗穗〕

〔……看啊。他们才像一个世界的人。橘同学是太阳，宫羽咲同学是月亮……他们都能给会长大人带来光明和乐趣。而我呢？我算什么？我只是一个躲在角落里的、阴暗的尘埃……〕

她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里。

会长大人接受了她的“守护符”，也说了他们是“命运共同体”。但那之后呢？他对自己，依旧是那种温柔而疏远的、属于“会长”对“学妹”的关心。他没有再对自己有过任何“特殊”的要求，甚至连那个威胁她的恶魔“瑠璃”，都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种平静，比任何侵犯都更让她感到恐惧。

这让她感觉自己……正在被“抛弃”。

〔内心独白 - 花咲 诗穗〕

〔是我……不够有用吗？是因为我除了哭和害怕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吗？所以会长大人……已经对我失去兴趣了吗？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能被他们比下去！我好不容易才抓住了这束光……我绝不能放手！〕

她想起了那天，会长大人在看到那张羞耻照片时，眼中闪过的那一丝冰冷的怒意。

她又想起了，会长大人在听到她被骚扰时，那份坚定的、要为她讨回公道的决心。

一个疯狂的、但对她而言却是唯一出路的想法，在她那已经被嫉妒和不安彻底占据的、少女的心中，清晰地浮现了出来。

当天晚上，榊澈的手机收到了一条来自花咲诗穗的、充满了犹豫和决心的短信。

【会长大人……明天放学后，我可以在学生会室等您吗？我……我想到了一个……或许能抓住那个恶魔“瑠璃”的办法。】

第二天，放学后的学生会室。

夕阳的余晖将一切都染成了暧昧的橘红色。

诗穗站在房间中央，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怯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豁出去般的、悲壮的平静。

【花咲 诗穗(对着坐在办公桌后的榊澈，深深地鞠了一躬)】

『“会长大人……请恕我冒昧。我知道您一直在为我的事操心，但我不能再这样……一味地接受您的保护了。我也想……为您做点什么。”』

【榊澈(放下了手中的笔，脸上露出饶有兴味的表情)】

『“哦？你想到了什么办法？”』

【花咲 诗穗(抬起头，眼神直视着澈，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而颤抖的声音，说出了她那个疯狂的计划)】

『“我……我想由我来做‘诱饵’。”』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那个恶魔‘瑠璃’，她似乎很喜欢在偏僻的地方对我下手。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学校的旧图书馆……三楼的禁书区，晚上几乎不会有人去。我可以……假装一个人在那里整理旧书，引诱她现身。”』

她的脸颊因为羞耻而变得通红，但她没有停下。

『“等她对我……对我下手的时候，会长大人您……就可以埋伏在书架后面，一举将她抓获！只要能抓住她，拿到证据……那、那一切就都结束了！”』

〔内心独白 - 榊澈〕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这头迷途的羔羊，竟然开始主动学习如何将自己献祭给屠夫了。是因为嫉妒吗？还是因为害怕被抛弃？无论是哪个理由……都实在是……太可爱了。〕

【榊澈(脸上却露出了严肃而又感动的表情，他站起身，走到诗穗面前)】

『“花咲同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个计划太危险了！我怎么能让你……让你再去冒一次那样的风险！”』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正直的、不容置疑的反对。

但这反对，在诗穗听来，却是对她“价值”的否定。

【花咲 诗穗(情绪激动地，抓住了澈的衣袖，眼中再次泛起了泪光)】

『“不！会长大人！请让我去吧！这是我唯一能为您做的事了！我不想再当一个只会给您添麻烦的累赘了！我想变得有用！我想……成为您的力量！”』

她哭着喊道。

『“求求您……答应我吧！就算……就算再被侵犯一次……只要能帮到您，只要能让您……多看我一眼……我就……心甘情愿！”』

这番话，已经不是单纯的“作战计划”，而是一场最卑微、最彻底的“效忠宣言”。

她将自己的肉体、尊严和安全，全部作为赌注，押在了这场能证明自己“价值”的豪赌之上。

【榊澈(凝视着她那张被泪水打湿的、写满了决心的脸，沉默了许久)】

他伸出手，轻轻地、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一样，擦去了她的眼泪。

然后，他用一种充满了沉痛与无奈的、仿佛是做出了巨大牺牲的语气，缓缓地说道：

『“……我明白了。花咲同学，我明白你的决心了。”』

他顿了顿，声音沙哑。

『“……如果这是你无论如何都想要做的事……那么，我……尊重你的决定。但是，你必须向我保证，绝对要注意安全。我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拼尽全力，保护好你。”』

他答应了。

他接受了她这份用身体和尊严换来的、“扭曲的忠诚”。

【花咲 诗穗(听到他答应，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如释重负的笑容)】

『“是！谢谢您……会长大人……谢谢您……”』

她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将通往地狱的门票，亲手递到了自己最崇拜的、神明的手中。

而她，对此，毫无悔意。

因为她终于可以……为他“战斗”了。

第2节：女王陛下的新游戏，以及被授予了“代行神罚”权柄的、兴奋的见习生

深夜，榊家的秘密据点。

冰冷的月光下，宫羽咲正恭敬地跪在榊瑠璃的面前，像一个等待神谕的狂信徒。他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兴奋与期待。

【榊瑠璃(坐在那张破旧的王座式沙发上，用纤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枚深蓝色的、用丝线编织的蝴蝶发夹)】

这正是花咲诗穗前几天献给“会长大人”的那个“守护符”。

『呵呵……』

瑠璃发出一声轻笑，那笑声在空旷的仓库里显得格外清冷。

『你看，羽咲。我们那只可怜的小白兔，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让自己被大灰狼吃掉了。她甚至连狩猎的场地和剧本，都替我们准备好了。』

她将诗穗那个“以身为饵”的计划，用一种充满戏谑的口吻，转述给了羽咲。

【宫羽咲(听到这个计划，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内心独白 - 宫羽咲〕

〔主动……献身？哈……那个看起来那么胆小的女人，为了得到主人的认可，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人类的嫉妒心，真是最棒的调味料啊！〕

【榊瑠璃(看着羽咲那副兴奋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那么，我的小蝙蝠，现在，我授予你一个光荣的任务。』

她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属于女王的威严。

『我要你，代替我，去回应我们的小白兔那悲切的“祈祷”。』

【宫羽咲(身体一震，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瑠璃大人……您的意思是……让我去……？』

『没错。』

【榊瑠璃(站起身，走到羽咲面前，将那枚蓝色的蝴蝶发夹，别在了他的假发上)】

『但是，你不能再用你那身华丽的Lolita了。那种风格，只适合“恶作剧”。而这一次，是“惩罚”。』

她伸出手，抬起羽咲的下巴，仔细地端详着他的脸。

『你的化妆技术还不错，但太“甜”了，充满了廉价的讨好感。真正的“美”，是带有攻击性的，是能让猎物从心底感到自卑和恐惧的。』

接下来，瑠璃对羽咲进行了一场前所未有的、一对一的“女王的亲自指导”。

她教他，如何用更高明的修容手法，让自己的脸部轮廓看起来更接近瑠璃本人那种冷清而又精致的感觉。

她教他，如何选择日常却又不失设计感的服装，来完美地扮演一个“神秘、优雅、让人看不透的转校生”。

她甚至教他，如何控制自己的眼神和微表情，来散发出那种混合了“纯真”与“残酷”的、独特的危险气息。

【榊瑠璃(从自己的衣物箱里，挑出了一套和她自己风格相近的、米白色的针织衫和格纹短裙，丢给了羽咲)】

『换上它。』

【宫羽咲(激动得浑身颤抖，以最快的速度换上了那套仿佛还带着瑠璃大人体温的“神之衣”)】

当他再次站到镜子前时，他自己都惊呆了。

镜子里的人，虽然五官还是他自己，但无论是气质还是神韵，都已经有了七八分瑠璃的影子。

【榊瑠璃(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然后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一次性的医用口罩，和一个普通的黑框平光眼镜)】

『戴上这个。』

她将口罩递给羽咲。

『记住，你是“瑠璃”，但你又不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瑠璃”。你是一个感冒了、戴着口罩和眼镜的、看起来有些病弱的“瑠璃”。这样，既能让她认出你，又不会让她看得太清楚。明白了吗？』

〔内心独-白 - 榊澈〕

〔戴上口罩和眼镜，既能模糊掉羽咲和我的脸型差异，又能为我本人最后的登场，留下万无一失的余地。这个剧本，必须完美。〕

【宫羽咲(接过口罩，心中对瑠璃大人的深谋远虑，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明白了。这不仅仅是一场侵犯，更是一场精密的、充满了细节的心理戏剧！而他，将是这场戏剧唯一的男主角（女主角？）！

【榊瑠璃(最后，将那个装着“入伙费”的金属肛塞，塞到了羽咲的手里)】

她的声音，变得如同恶魔的低语。

『别忘了，还有你的“老朋友”。戴着它去，用你全部的技术，好好地“回应”一下我们的小白兔。让她看看，背叛了“英雄”的羔`羊，会得到什么样的“神罚”。』

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而我，会在暗处，作为唯一的观众，好好地欣赏你的“首场公演”。可别让我失望哦，我的……小瑠璃。』

“小瑠璃”——这个称呼，这个包含了认可、授权与支配的称呼，让宫羽咲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直冲天灵盖的兴奋与战栗。

他知道，这是女王陛下赐予他的、至高无上的荣耀。

他将代替神明，执行神罚。

他将戴上神明的面具，去侵犯神明的祭品。

【宫羽咲(将肛塞紧紧地握在手里，单膝跪地，用一种近乎狂热的、宣誓般的语气说道)】

『遵命，我的女王陛下！我必将……为您献上一场最华丽、最残酷的戏剧！』

他的眼中，已经不再有任何的恐惧和犹豫。

只剩下属于一个即将登台的、疯狂艺术家的、嗜血的光芒。

第3.1节：文学少女的危险观察，以及那份被悄然记录下的“犯罪预告”

在对羽咲下达了“代行神罚”的指令后，榊澈并没有立刻离开。他需要为这场即将上演的戏剧，寻找一个最完美的“舞台”。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地方——学校的老旧图书馆。

那里人迹罕至，充满了灰尘与旧书的味道，三楼的禁书区更是常年无人问津，是实施秘密仪式的绝佳场所。

第二天下午，他以“为学园祭查找历史资料”为名，独自一人来到了这座几乎快要被遗忘的建筑。

【榊澈(走在吱呀作响的木质地板上，感受着空气中那股混合着腐朽与油墨的气息)】

他很享受这种与世隔绝的、被时间遗忘的感觉。这让他能更好地思考，更好地打磨自己的计划。

他信步走上三楼，在迷宫般的巨大书架间穿行。就在他经过一个偏僻的角落时，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一道视线。

那道视线，充满了胆怯、好奇，以及一丝……病态的崇拜。

【榊澈(装作不经意地转过头)】

他看到，在两排书架的缝隙间，一个女孩子正抱着一个厚厚的笔记本，偷偷地看着自己。

她有着一头编成麻花辫的黑色长发，戴着一副厚重的黑框眼镜，苍白的皮肤让她看起来像是常年不见阳光。

是文学少女，朝诗织。

澈认识她。她是班级里最没有存在感的学生，总是独自一人，永远抱着书本，仿佛书本才是她唯一的世界。

而此刻，这位文学少女，在发现自己的偷窥被发现后，立刻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慌乱地低下头，假装在看书，脸颊却迅速地涨红了。

〔内心独白 - 榊澈〕

〔……有意思。又是一只胆小的食草动物吗？〕

他本没想理会，但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时，那个慌乱的少女，因为动作太大，怀里的笔记本“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摊开在了他的脚边。

【朝诗织(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脸变得比纸还白，手足无措地想去捡，却又不敢靠近)】

【榊澈(脸上挂着他那招牌式的、温和无害的笑容，弯下腰，替她捡起了笔记本)】

『“小心一点，朝同学。”』

他一边说着，一边“礼貌地”将笔记本合上，准备还给她。但就在合上的前一秒，他的目光，飞快地扫过了那摊开的书页。

然后，他的动作，微微一顿。

那上面写的，不是课堂笔记，而是一段段充满了热烈情感的、稚嫩却又大胆的文字。

是一篇小说。

而且，是一篇以“他”为主角的同人小说。

【……完美无伦的学生会长K，用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琥珀色眼瞳，冰冷地注视着跪在他面前的、神秘的伪娘转校生R。在月光下的图书馆里，K解开了自己的领带，用它捆住了R的双手，然后……】

〔内心独白 - 榊澈〕

〔……呵。呵呵呵……〕

澈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荒谬与愉悦的感觉。

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最无害、最纯洁的文学少女，内心里，竟然隐藏着如此肮脏、如此大胆的幻想。而且……她幻想的内容，竟然与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有着惊人的、近乎“预言”般的重合。

【榊澈(将笔记本还给了诗织，脸上的笑容依旧是那么的无可挑剔)】

『“给。你的想象力，很丰富啊。”』

他用一种意味深长的、仿佛什么都知道的语气说道。

【朝诗织(听到这句话，如同被雷击中一般，浑身剧烈地一颤)】

她一把抢过笔记本，紧紧地抱在怀里，然后像逃离世界末日一样，头也不回地冲下了楼梯。

【榊澈(看着她那狼狈逃窜的背影，脸上的笑容变得冰冷而又残忍)】

他知道，自己找到了一个新的、比花咲诗穗还要有趣的“玩具”。

一个渴望着自己的幻想能变成现实的、主动的“祭品”。

他怎么能……不成全她呢？

当晚，朝诗织的手机，收到了一条来自校园网匿名账号的短消息。

发信人未知。

内容只有一句话。

『想看你小说里的情节，变成现实吗？』

诗织的心脏狂跳起来。她颤抖着，打出了一个字：【谁？】

对方很快回复了。

『一个能实现你愿望的“神”。明晚七点，来旧图书馆三楼的禁书区。记住，别出声，藏在书架后面，静静地看着就好。你会看到……比你小说里描写的，还要精彩一百倍的、真正的“戏剧”。』

【朝诗织(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文字，呼吸变得急促，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烫)】

恐惧？

不，那不是恐惧。

那是一种混杂着罪恶感、期待感、以及梦想即将成真的、极致的兴奋。

她知道，这是一个魔鬼的邀约。

但她更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拒绝。

因为那个魔鬼，承诺要将她最肮脏、最甜美的梦，变为现实。

而她，已经为了这一天，等待了太久太久。

第3.2节：“深蓝色的蝴蝶”终于现身，以及OL那一步步走向深渊的、主动的探索

自从经历了那场诡异的“ASMR精神攻击”后，椎名响子的生活，就陷入了一种奇妙的、分裂的状态。

白天，她依旧是那个雷厉风行、一丝不苟的精英OL。她用更加专业的工作态度，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惊涛骇浪。

但到了夜晚，当她一个人独处时，那个“声音”和那个名为“深蓝色的蝴蝶”的线索，就会像鬼魅一样，反复地、折磨着她的神经。

【椎名响子(坐在她那间装修得极具品味的高级公寓里，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是一份做到一半的策划案)】

但她的思绪，却完全不在工作上。

她反复检查过自己的手机、耳机、甚至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那段神秘的音频，也真的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一切，都像是一场压力过大导致的幻觉。

〔内心独白 - 椎名响子〕

〔……不，那不是幻觉。那种被看穿一切的感觉……太真实了。〕

她是一个不相信鬼神的人。她相信，任何看似超自然的现象背后，一定有其人为的、符合逻辑的解释。

那个“声音”，一定是通过某种她目前无法理解的高科技手段实现的。而那个“神秘人”，之所以要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

他不是想逼疯她，更像是……在对她进行一场测试。

而“深蓝色的蝴蝶”，就是通往下一场测试的“钥匙”。

【椎名响子(打开了搜索引擎，眼中闪烁着属于精英猎手的光芒)】

她没有像普通人一样，直接搜索“深蓝色的蝴蝶”。她知道，这么模糊的线索，只会被淹没在信息的海洋里。

她开始进行逻辑推理。

那个“声音”，提到了她内心最深处的、关于“用钢笔自慰”的性幻想。这说明，对方可能对她的“物品”有着特殊的关注。

她打开了自己最常逛的几个奢侈品购物网站，开始搜索与“深蓝色的蝴蝶”相关的商品。

钢笔、丝巾、胸针……她找了整整两个晚上，一无所获。

〔内心独白 - 椎名响子〕

〔不对……思路错了。如果对方的技术那么高超，那他给出的线索，就不可能这么简单粗暴。一定是我忽略了什么……〕

她重新梳理着那天的记忆。

那个“声音”是如何知道她那么多秘密的？通过她工位上的窃听器？不对，窃听器不可能知道她抱着兔子抱枕睡觉的习惯。

那是……通过她的网络行为？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击中了她。

【椎名响子(立刻打开了自己电脑的浏览记录和手机APP的使用记录)】

她是一个极其注重效率和信息管理的人。她使用的所有设备、所有APP，都是经过她精心筛选的。她开始一个个排查，寻找着可能存在的“漏洞”。

浏览器插件……密码管理工具……日程APP……

最后，她的目光，停留在一个她几乎每天都会使用的、用于记录灵感和管理项目进度的笔记APP上。

这款APP非常小众，以其强大的加密性和简洁的界面而闻名，深受一些对信息安全有要求的精英人士喜爱。

它的LOGO，就是一只由无数数据流构成的、抽象的、深蓝色的蝴蝶。

【椎名响子(心脏猛地一跳)】

〔内心独白 - 椎名响子〕

〔……就是这个！我所有的工作笔记、私人日记、甚至是一些零碎的幻想……都记录在了这里！那个‘声音’，就是通过这个APP，入侵了我的生活！〕

她没有惊慌，反而感到一阵兴奋。因为她终于找到了线头。

她立刻开始研究这个APP。她发现，除了正常的笔记功能外，它还有一个隐藏得极深的、类似于BBS的社区功能。要进入这个社区，需要输入一串极其复杂的“开发者密钥”作为暗号。

而那串密钥……她尝试着输入了她那支最宝贝的、纯银钢笔的全球限量版序列号。

“滴——”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验证通过”的提示。

一个全新的、界面是暗黑风格的、充满了神秘气息的论坛，展现在了她的眼前。

论坛的置顶标题是——【欢迎来到“蝶之梦”，迷途的羔羊们。】

【椎名响子(看着这个论坛，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她快速地浏览着帖子。

她看到，里面有很多人，在用匿名的方式，分享着和她类似的、在现实中无法启齿的经历和幻想。有人抱怨着枯燥的婚姻，有人诉说着对特定对象的禁忌欲望，还有人……在寻求着“引导者”的“任务”和“考验”。

这里，就像一个属于“被选中者”的、秘密的告解室和冒险乐园。

〔内心独白 - 椎名响子〕

〔原来……我不是一个人。〕

一种奇特的、找到组织的归属感，油然而生。

她不再犹豫，用一个匿名的ID——“银色钢笔”，发表了她的第一篇帖子。

她没有说太多，只是简单地描述了自己听到的“声音”，并最后问道：【“引导者”……我该怎么做？】

帖子发出后，不到一分钟，她的站内信箱，就收到了一条新的消息。

发信人的ID，只有一个简单的字母：【K】（榊澈的澈，Kyō）。

【K】写道：

『欢迎你，迷途的羔羊。你比我想象中，花了更长的时间才找到这里，但也比我想象中，要更聪明。』

『你心中的疑问，在这里都会得到解答。你心中的欲望，在这里都将被正视。』

『但是，在寻求“解脱”之前，你必须先证明你的“觉悟”。』

『你的第一个考验，即将开始。准备好了吗，我亲爱的……“银色钢管笔”？』

看着最后那个充满了调侃与支配意味的称呼，椎名响子非但没有感到愤怒，反而感到了一阵不受控制的、从尾椎骨直冲头顶的战栗。

她知道，自己已经通过了第一轮的筛选。

一场只属于她的、危险而又致命的游戏，在这一刻，才算真正地……开始了。

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用颤抖的手指，回复了两个字：

【我准备好了。】

第七章第3.3节：父亲的“赞许”与母亲的“打扫”，以及那张名为“蝶之梦”的、无形的大网

这一晚，榊澈分身乏术。

他一边要用马甲“K”的身份，在“蝶之梦”论坛上与刚刚上钩的椎名响子周旋，给她布下第一个线上任务；一边又要以瑠璃的身份，通过加密通讯，对羽咲进行最后的“战前动员”，确保明天对诗穗的“侵犯戏剧”万无一失。同时，他还要分出心神，去构思如何应对朝诗织这个“意外的观众”。

【榊澈(坐在自己房间里，同时操作着两台电脑和一部手机，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掌控一切的兴奋)】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运筹帷幄的将军，指挥着数支军队，在不同的战场上同时作战。

〔内心独白 - 榊澈〕

〔很好……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响子已经入网，羽咲也已准备就绪。明天……明天之后，我将同时拥有三个可以随意使用的‘人偶’。父亲看到我的成果，一定会对我刮目相看的。〕

就在他为自己的“天才”而沾沾自喜时，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榊镜(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和一杯热牛奶，像个关心儿子学习的普通母亲一样，扭着腰走了进来)】

他今天穿着一身性感的、蕾丝花边的黑色睡裙，扶她的身体特征在轻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他身上带着一股刚出浴的、混合着沐浴露和情欲的潮湿气息。

『哎呀呀，我的乖儿子，这么晚了还在用功啊？真是辛苦啦。来，吃点水果，补充补充维生素嘛。』

【榊澈(立刻合上了其中一台电脑，但没有躲闪父亲的目光)】

『父亲。您还没睡？』

【榊镜(将果盘放在他桌上，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扫过澈正在聊天的、那个“蝶之梦”论坛的界面，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赞许的微笑)】

『呵呵，你这孩子，终于也开始玩起咱们家这个‘老古董’了啊。怎么样，这套系统，比你自己瞎琢磨要好用多了吧？』

【榊澈(心中一惊)】

『您……您知道……？』

『废话！』

【榊镜(伸出涂着蔻丹的手指，轻轻敲了一下澈的额头)】

『你这小鬼头，屁股一撅，老爸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你以为那个论坛是谁做的？那可是你爷爷的爷爷那一辈，就开始捣鼓的玩意儿了！那时候还用电报和密码纸呢，哪像现在这么方便。』

他用一种聊家常的语气，说出了一个惊天秘密。

『我们榊家的人啊，天生就是玩弄人心的料。但光有天赋可不行，还得有工具，有平台，有规矩。这个‘蝶之梦’，就是咱们家的‘狩猎场’兼‘实验室’。你现在，只不过是在新手村练级而已啦。』

这番话，让澈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以为的“个人创作”，原来只是“家族产业”的一部分。他以为的“狩猎”，原来只是在父亲划定好的猎场里进行的“实习”。

【榊镜(看着儿子那副震惊的样子，满意地笑了起来)】

『行啦，别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你能自己找到门路，还把响子小姐那么快就引了进来，已经比我当年强多了。我很看好你哦。』

他拍了拍澈的肩膀。

『不过呢，当一个好的‘管理员’，光会拉人可不行，还得学会……‘清理垃圾’。』

说着，他朝门外喊了一声。

『紬酱，可以进来咯。』

【白石紬(推着一辆医用的小推车，微笑着走了进来)】

她依旧是那身洁白的护士服，脸上是温柔而治愈的表情。但小推车上，却放着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几包医用的大号黑色垃圾袋、一瓶工业级的强酸清洁剂、一把小巧但锋利的手术刀，以及……一台手持式的、用于检测血迹的紫外线灯。

【白石紬(动作麻利地，开始帮澈整理他那因为变装而有些凌乱的房间，一边收拾，一边用她那特有的、天真的语气说道)】

『小澈，你又把房间弄得乱糟糟的。你看，这些假发上都沾到奇怪的液体了，不好好清洗的话，会滋生细菌的哦。还有这件裙子，上面有不属于你的味道呢，姐姐帮你拿去用臭氧消毒杀菌好不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将那些“证物”分类打包，她的动作专业而高效，像一个五星级酒店里最顶级的客房服务员，又像一个处理犯罪现场的清道夫。

【榊镜(搂着紬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对着目瞪口呆的澈说道)】

『看吧，我的儿子。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要有一个能干的女人。我们家紬酱啊，不仅能上得厅堂，还能下得‘手术房’，帮你把所有手尾都处理得干干净净。以后你玩得过火了，不小心把哪个‘玩具’弄坏了、弄死了，可千万别自己乱扔哦，一定要告诉你紬姐姐，她会帮你‘打扫’得一干二净的。』

说完，榊镜一边上下其手地揉捏着紬那被护士服包裹的、丰满的臀部，一边带着她走出了房间。门口，还能听到紬那娇嗔的、半推半就的笑声。

『讨厌啦，院长……别在这里……要去床上嘛……』

榊澈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房间里，久久无法回神。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窥见了这个家、这个家族，那隐藏在温馨日常之下的、真正的、深不见底的疯狂与黑暗。

他不是一个孤独的猎手。

他只是这个庞大、高效、运转了上百年的“怪物工厂”里，一个即将出厂的、最新的“产品”。

第4节：蓝色蝴蝶发夹下的恸哭，以及那份被英雄亲手献祭给恶魔的、最初的绝望

夜，七点整。

圣彗星学园的旧图书馆，像一头蛰伏在校园角落里的、沉默的巨兽。白天的喧嚣早已远去，只剩下窗外淅沥的雨声，和书架间投下的、被拉得长长的、诡异的阴影。

花咲诗穗一个人，站在三楼禁书区的中央。

她紧紧地抱着一摞沉重的旧书，假装在进行“整理工作”。但她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和四处瞟动的、紧张的眼神，都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内心独白 - 花咲 诗穗〕

〔会……会来的吧？那个恶魔……真的会像我想象的那样，出现在这里吗？〕

她感到一阵恐惧。但与此同时，一种病态的、混杂着期待与兴奋的情绪，也在她心底蔓延。

因为她知道，在某个她看不见的角落，她所憧憬的、唯一的“英雄”，正在注视着她，保护着她。

〔内心独-白 - 花咲 诗穗〕

〔没关系的……会长大人就在附近。只要我坚持住，只要我成功地引诱出那个恶魔……会长大人就一定会……一定会认可我的！〕

她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这场“苦肉计”，是她赌上了一切的、向神明证明自己价值的仪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就在诗穗的神经快要绷断时，一阵极其轻微的、如同猫咪般的脚步声，从书架的阴影深处传来。

来了！

【花咲 诗穗(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强忍着逃跑的冲动，背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假装更加专注地整理着书籍)】

她的后背，已经完全被冷汗浸湿了。

脚步声停在了她的身后。

她能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带着一丝熟悉香水味的气息，笼罩了她。

她缓缓地、用尽全身力气地，转过身去。

然后，她的整个世界，在这一瞬间，彻底凝固了。

站在她面前的，确实是那个她记忆中，最恐惧的恶魔“瑠璃”。

一头柔顺的栗色长发，一身米白色的针织衫和格纹短裙，脸上……还戴着一个黑色的口罩和一副普通的黑框眼镜，看起来像一个生病了的、楚楚可怜的文学少女。

但诗穗的目光，却死死地、无法移开地，钉在了对方的头发上。

在那个栗发少女的鬓角，在月光下，正别着一枚深蓝色的、用丝线精心编织的……蝴蝶发夹。

【花咲 诗穗(瞳孔骤然收缩，大脑一片空白)】

那个发夹……

是她亲手、作为自己最宝贵的“守护符”，献给会长大人的那个发夹！

是她将自己全部的爱恋与忠诚，都寄托于其中的、独一无二的信物！

为什么……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恶魔的头上？！

无数种可能性，在她混乱的大脑中闪过。

是被偷了？还是被抢了？

不……不对……

诗穗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一幕她最不愿去想象的画面——

她的英雄，她所憧憬的、唯一的“神明”，榊澈会长……亲手，将她献上的“祭品”，转赠给了这个即将侵犯她的恶魔。

不，甚至……

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

【花咲 诗穗(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用一种难以置信的、嘶哑的声音问道)】

『……为、为什么……那个发夹……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瑠璃”(歪了歪头，隔着口罩，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带着笑意的轻哼)】

她没有回答。

她只是伸出手，用戴着薄薄手套的、冰冷的手指，轻轻地、怜爱地，抚摸着自己头上的那枚蝴蝶发夹。

那个动作，充满了炫耀与嘲讽。

仿佛在说：你看，你最珍视的东西，现在，是我的了。而你……也一样。

“不……”

一声绝望的悲鸣，从诗穗的喉咙里挤了出来。

她终于明白了。

这根本不是什么“引诱犯人”的作战计划。

这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由她最信任的英雄，亲手为她安排的——献祭仪式。

她不是诱饵。

她就是那只被捆绑在祭坛上，等待着被恶魔享用的、愚蠢的羔羊。

【“瑠璃”(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那副彻底崩溃的、如同坏掉人偶般的身影，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而又残忍的光芒)】

她缓缓地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粉色的、带着可爱草莓图案的……口球。

『呜……不……不要……』

诗穗看着那个即将在自己尊严上烙下印记的道具，发出了最后的、徒劳的挣扎。

但这一次，她的挣扎中，不再有任何的愤怒与反抗。

只剩下被背叛后，那无尽的、空洞的悲哀。

……那个蝴蝶发夹。

深蓝色的丝线，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像一只停留在少女发间的、来自深渊的冥蝶。

花咲诗穗的整个世界，都在看到那枚发夹的瞬间，崩塌了。

时间仿佛被拉成了粘稠的糖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缓慢而不真实。她能听见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也能听见血液冲上大脑后那持续的、尖锐的耳鸣。

她最珍贵的“守护符”，被她最信赖的“英雄”，亲手别在了她最恐惧的“恶魔”头上。

这个认知，像一柄由冰制成的、最锋利的匕首，毫不留情地、深深地捅进了她的心脏，然后残忍地搅动。疼痛是如此的剧烈，以至于她甚至感觉不到疼痛了，只剩下一种无边无际的、冰冷的麻木。

【花咲 诗穗(双腿一软，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

所有的勇气、所有的期待、所有的爱恋……都在这一瞬间，被碾得粉碎。

她所信仰的“神”，亲手将她推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一种比上一次被侵犯时，还要深沉、还要彻底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将她淹没。

【“瑠璃”(没有理会她的呜咽，动作熟练而又粗暴地，将那颗粉色的口球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绕到她脑后，将皮带扣紧)】

口球撑满了她的口腔，让她再也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呜呜”的、小动物般的悲鸣。大量的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她胸前的校服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羞耻的痕迹。

〔内心独白 - 宫羽咲〕

〔哈……哈啊……这就是……支配的感觉吗？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自己手下失去语言的能力，变成只会呜咽的母狗……这种感觉……比单纯地穿上可爱的裙子，要美妙一万倍！瑠璃大人……我好像……有点理解您的‘艺术’了！〕

【“瑠璃”(满意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然后伸出手，像对待一件物品一样，开始解诗穗衬衫的纽扣)】

这一次，他不再像上次那样粗暴地撕扯。他一颗一颗地，用一种充满了仪式感的、缓慢的速度解开。每解开一颗，那对被F罩杯的胸罩紧紧束缚着的、雪白的丰满，就多露出一分。

当最后一颗纽扣被解开，他甚至没有立刻去碰触那最后的屏障。

【“瑠璃”(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指，用指尖，轻轻地划过诗穗那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微微起伏的、柔软的小腹)】

他的动作很轻，像羽毛拂过，却带来一阵让诗穗浑身战栗的痒意和恐惧。

然后，他的手指缓缓上移，停在了胸罩的正中央，那个连接着两片罩杯的地方。他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在那里来回刮搔。

『呜……嗯……！』

诗穗的身体猛地一颤。这种折磨，比直接的侵犯更让她感到羞耻。

她能感觉到，自己那不争气的乳尖，已经因为这持续的刺激而可耻地变硬，隔着布料顶起两个小小的凸点。

【“瑠璃”(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终于失去了耐心，不再戏弄)】

他用两根手指，捏住胸罩的中心，然后用力向两边一扯！

“啪嗒！”

廉价的塑料挂钩应声而断。那对被囚禁已久的、硕大而饱满的雪白乳房，如同熟透的果实般，猛地弹跳出来，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它们因为主人的羞耻而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粉色，顶端的两颗蓓蕾更是因为寒冷和刺激而完全挺立，显得脆弱而又诱人。

【“瑠-璃”(没有像上次那样直接用嘴，而是伸出双手，像捧着两颗珍贵的艺术品一样，将那对柔软的肉球托在手里，仔细地端详着)】

他用一种近乎变态的、鉴赏家的眼神，欣赏着它们的形状、色泽、以及在自己手中被揉捏时所呈现出的、曼妙的形变。

他用拇指，反复地、用力地按压、研磨着那两颗已经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乳头。

『呜啊啊……！咿……！』

诗穗发出了不成声的悲鸣。强烈的、陌生的快感，混合着极致的屈辱，如同电流般窜遍她的全身。她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试图逃离这让她羞耻的刺激，却反而让那对丰满被揉捏得更加彻底。

【“瑠璃”(似乎玩腻了，将她推倒在地，然后粗暴地掀起了她的百褶裙，褪下了她的内裤)】

那片因为连日的噩梦和刚刚的刺激而早已变得泥泞不堪的、可怜的秘境，就这么暴露在了他那充满了侵略性的视线之下。

他没有用手指，也没有用玩具。

他只是跪坐在诗穗的腿间，低下头，用他那张戴着口罩的、本应是“瑠璃姐姐”的脸，埋了下去。

然后，温热的舌头，毫不留情地、直接舔舐上了她最敏感、最脆弱的核心。

『呃啊啊啊啊——！！！』

诗穗的眼睛猛地睁大，身体像被电击了一样，剧烈地弹跳起来。

这和上一次被手指或玩具侵犯的感觉完全不同！

这是一种更直接、更原始、更具有生命力的、无法抗拒的侵犯！那条灵巧的舌头，用各种她无法想象的技巧，在她的秘境里扫荡、吮吸、挑逗。每一次顶弄，都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

屈辱的泪水混杂着嘴角溢出的唾液，将她的脸弄得一塌糊涂。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股从身体最深处爆发出来的、罪恶的浪潮。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腿间传来的、黏腻的、淫靡的水声。

“咕啾……咕啾……”

这声音，像最恶毒的魔咒，将她最后一点名为“廉耻”的东西，彻底摧毁。

【“瑠璃”(似乎感觉到了她即将抵达顶峰，突然停下了动作)】

他抬起头，看着诗穗那副失神落魄、眼神迷离的样子，然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那个冰冷的、沾染着他自己气息的……金属肛塞。

他将肛塞那冰冷的头部，抵在了诗穗那已经完全失守的、湿热的后庭。

『呜？！』

诗穗感受到了那股冰冷的、不祥的触感，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拼命地摇头，试图表达自己的拒绝。

但“瑠璃”只是用一只手按住她挣扎的腰，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地，将那颗象征着“臣服”的道具，狠狠地、一捅到底！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前后同时传来的、无法言喻的、撕裂般的刺激，让诗穗的意识瞬间陷入了一片空白。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它变成了一个被两件不同的凶器同时贯穿着的、可悲的容器。

【“瑠-璃”(重新低下头，用舌头继续对她进行着残酷的攻击，同时，还伸出一只手，再次握住了她胸前那对丰满的其中一只，用力地揉捏、拉扯)】

三重刺激！

上、下、后！

诗穗的身体，在这三重无法承受的攻击下，彻底地、完全地崩溃了。

她不再挣扎，不再呜咽，只是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一样，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一股股滚烫的热流，从她的腿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两人的身体都弄得一片狼藉。

她在极致的屈辱与极致的快感中，被强行推上了比上次还要猛烈十倍的、绝望的顶峰。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她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而那个侵犯了她一切的“瑠璃”，却像一个完成了作品的艺术家一样，优雅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那身依旧整洁的衣物。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那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口水还是淫水的、狼狈不堪的烂泥，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书架的阴影之中，消失了。

只留下花咲诗穗一个人，赤裸着身体，嘴里塞着口球，身后还插着那颗冰冷的“礼物”，像一件被随意丢弃的垃圾一样，瘫倒在旧图书馆冰冷的地板上。

她的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被彻底抽走。

她的世界，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

旧图书馆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琥珀，将花咲诗穗包裹在这片黏稠的、冰冷的绝望之中。

侵犯已经结束了。

那个戴着口罩和蝴蝶发夹的“瑠璃”早已消失在书架的阴影里，但她身体上被蹂躏的痕迹，却在无声地尖叫。身后那颗冰冷的异物，还在持续地提醒着她刚才所遭受的、贯穿身心的耻辱。嘴里那颗可憎的口球，让她连哭泣都变成了一种奢侈的、被剥夺的权利。

她就那么赤裸着，像一具被随意丢弃的、破损的玩偶，瘫倒在冰冷的、混合着泪水与体液的水泥地上。她的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被刚才那场风暴彻底抽走，什么都不剩下了。

就在这时，一阵沉稳的、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从书架的另一端传来。

这脚步声，她再熟悉不过了。

那不是“瑠璃”那种轻快的、带着恶意的脚步。

而是属于她的“英雄”，她的“神明”，学生会长榊澈的脚步。

【花咲 诗穗(空洞的眼神，缓缓地、艰难地，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她的视线，已经被泪水和绝望弄得模糊不清。她只能看到一个修长的、穿着整洁校服的身影，从阴影中走出，一步步地，来到了她的面前。

他停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用那双她曾认为是世界上最温柔的琥珀色眼瞳，静静地注视着她。注视着她这副被撕碎、被玩弄、被弄得一塌糊涂的、肮脏不堪的模样。

他脸上没有任何的惊讶、愤怒或是同情。

只有一种……如同艺术家在欣赏自己刚刚完成的、最得意的作品时，那种充满了满足感与占有欲的、冰冷的微笑。

【榊澈(缓缓地蹲下身，与地上那具颤抖的身体平视)】

他没有立刻碰她，也没有帮她解开束缚。他只是凑到她的耳边，用他那属于“榊澈”的、她最熟悉、最迷恋的、如同大提琴般低沉悦耳的声音，轻声地、如同情人间的耳语般，说道：

『做得很好，诗穗。』

这句轻柔的话语，却像一柄烧红的铁锤，狠狠地砸在了诗穗那已经破碎不堪的灵魂上。

她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身体剧烈地一颤。

【榊澈(完全无视她的反应，继续用那温柔的、恶魔般的语调，在她耳边低语)】

『你看，你作为“诱饵”的任务，完成得非常出色。你流泪的样子，你呜咽的声音，你因为被侵犯而痉挛的身体……我都看到了哦。全部，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气息，温暖而又潮湿，吹拂在她的耳廓上，带来一阵让她毛骨悚然的痒意。

『你不是一直想为我做点什么吗？你不是一直想变得‘有用’吗？你不是一直想成为我的‘力量’吗？』

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地、怜爱地，擦去她眼角新涌出的泪水。

『恭喜你。现在的你，对我来说……终于变得‘有用’了。这副被彻底玩坏的、只会服从和哭泣的样子，比你之前那副故作坚强的蠢样，要可爱一百倍。』

『你看，像现在这样……不再思考，不再反抗，只是单纯地感受着我给予你的一切——无论是痛苦，还是快乐……这副完全属于我的样子，才是你最‘有用’、最‘可爱’的样子。』

『你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取悦我。而我，会负责给予你存在的全部意义。 所以，诗穗……你愿意……将你的一切，都交给我吗？』

英雄……和恶魔……

神明……和罪犯……

拯救……和献祭……

在这一刻，在榊澈这温柔而又残忍的耳语中，所有矛盾的、对立的概念，在诗穗那已经过载的大脑中，被强行地、扭曲地，融合在了一起。

她终于明白了。

原来，从来就没有什么英雄和恶魔。

从来就只有一位神明。

一位既能给予她温暖的庇护，也能赐予她冰冷的地狱的、全知全能的、唯一的神明。

而她之前所有的挣扎、恐惧、嫉妒和献身，都只不过是这场由神明亲自导演的、取悦他自己的戏剧里，一段可笑的独白。

她所信仰的，和摧毁她的，从一开始，就是同一个存在。

这最后的、也是最沉重的一击，彻底击垮了她所有的逻辑和理性。

精神的堤坝，在这一刻，完全崩塌了。

【花咲 诗穗(身体停止了颤抖，眼中的泪水也干涸了)】

她那双原本还残留着一丝悲哀的眼瞳，此刻，彻底地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变成了一潭深不见底的、空洞的死水。

一种全新的、绝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认知，正在她那片废墟般的精神世界上，重新建立起来。

【榊澈(满意地看着她这副彻底“死去”的样子，伸出手，轻轻地解开了她嘴上那个口球的皮带扣)】

“啪嗒”一声。

那颗沾满了她唾液的、粉色的口球掉了下来，一道晶亮的、黏腻的津液，从她的嘴角，牵连到口球上，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她那被撑得有些红肿的、失去了血色的嘴唇，微微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榊澈(用拇指，粗暴地、却又带着一丝奖赏意味地，擦去她嘴角的涎水)】

『现在，你可以说话了。我的……第一个人偶。』

〔内心独白 - 花咲 诗穗（混乱版）〕

〔……原来是这样吗？会长大人……他不是在背叛我……他是在……‘教育’我？是在帮我……打碎那个没用的自己？是啊……我太弱了……我只会哭……只会给他添麻烦……只有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想，全部交给他……我才能变得‘有用’……才能不被橘同学她们比下去……我存在的价值……就是取悦他……他就是我的一切……是我的……我的……〕

【花咲 诗穗(空洞的眼神，缓缓地聚焦在了澈的脸上)】

她张了张嘴，用一种嘶哑的、陌生的、不带任何感情的、仿佛是第一次学习发声的语调，轻轻地、恭敬地，吐出了两个字：

『……主……人……』

听到这个称呼，榊澈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如同神明般悲悯的微笑。

他知道，这块最柔软的粘土，已经被他彻底捏成了想要的形状。但，还需要最后一道“烧制”的工序，才能让它彻底定型，永不背叛。

【榊澈(伸出手，用指尖挑起诗穗的下巴，强迫她仰起那张还挂着泪痕和涎水的、空洞的脸)】

他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温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蛊惑人心的魔力。

『很好。我的第一个人偶。既然你已经叫我‘主人’了，那就应该知道，人偶……是没有资格像这样，怠惰地躺在地上的。』

他指了指自己那因为刚才的旁观而同样变得兴奋、此刻正透过校服裤子顶起一个明显帐篷的下半身。

『过来。把它……弄干净。』

【花咲 诗穗(空洞的眼神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身体微微一颤)】

她的大脑还处在宕机状态，但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

这是……“主人”下达的、第一个命令。

她必须……完成它。

【花咲 诗穗(像一只刚学会爬行的幼兽，手脚并用地、狼狈地，爬到了榊澈的脚边)】

她身后那颗冰冷的异物，随着她的爬行，在她体内带来一阵阵让她羞耻的、细微的摩擦感。

她仰起头，看着眼前这个支配了她一切的男人，然后，用一种近乎本能的、笨拙的姿态，伸出颤抖的双手，解开了他裤子的拉链。

那个充满了男性气息的、滚烫而狰狞的器官，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弹了出来，带着一股强烈的侵略性，几乎要触碰到她的鼻尖。

『呜……』

诗穗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悲鸣。她本能地想后退，但一想到“主人”那双冰冷的、注视着自己的眼睛，她就强行压下了所有的恐惧。

取悦他。

这是我现在……存在的唯一价值。

她闭上眼睛，像是要赴死一般，缓缓地、张开了自己那有些红肿的嘴唇……

那根充满了男性气息的、滚烫而狰狞的器官，就这么毫无预兆地，以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姿态，占据了花咲诗穗的全部视野。它的大小和温度，都远超她最羞耻的想象，顶端那微微张开的马眼，仿佛一只嘲弄着她的、属于魔鬼的眼睛。

『呜……』

诗穗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悲鸣。她本能地想后退，想逃离这个即将玷污自己的东西。但“主人”那双冰冷的、注视着她的眼睛，像两根无形的钉子，将她牢牢地钉在了原地。

她不能逃。

逃跑，就会变回那个“没用”的自己。

逃跑，就会再次被主人“抛弃”。

取悦他。

这是我现在……存在的唯一价值。

【花咲 诗穗(闭上眼睛，像一个即将亲吻神明脚尖的、最卑微的信徒)】

她颤抖着，缓缓地、将自己那因为恐惧而冰冷的嘴唇，贴了上去。

当她的双唇触碰到那滚烫的柱身时，一股强烈的、混杂着男性汗味和麝香的腥膻气息，瞬间灌满了她的鼻腔。这味道让她感到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

但她忍住了。

她想起主人刚才那句“把它弄干净”。

这是命令。

是她作为“人偶”的、第一个任务。

【花咲 诗穗(笨拙地、伸出自己那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的、小巧的舌头)】

她学着在电视上看到过的、那些模糊的、色情的画面，开始尝试着舔舐。她的动作生涩而又毫无章法，与其说是在挑逗，不如说更像一只小猫在舔舐一根沾了牛奶的手指。她的舌尖触碰到那狰狞的头部，又像是被烫到一样迅速缩回。

【榊澈(发出一声带着轻蔑的、从鼻腔里哼出的冷笑)】

『……只会这样吗？真是个……笨拙的人偶啊。』

这句轻描淡写的评价，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诗穗的心上。

不行！

不能被主人看不起！

我不是……笨拙的！

【花咲 诗穗(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她不再犹豫，猛地张开嘴，将那个狰狞的、让她恐惧的巨物，尽可能地吞了进去。粗大的柱身瞬间撑满了她小巧的口腔，强烈的异物感和压迫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龟头顶着她柔软的上颚，让她产生了一阵阵干呕的冲动。

但她忍住了。

她开始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去取悦这个正在侵占着她一切的“主人”。

她调动起自己所有的感官，去感受它的形状、它的硬度、它的脉动。她用自己的舌头，笨拙地缠绕、摩擦；用自己的口腔内壁，努力地包裹、吸吮。她甚至开始尝试用自己的牙齿，轻轻地、试探性地刮蹭着柱身，试图找到能让主人更舒服的方法。

她的动作依旧生涩，但其中，已经多了一份主动的、探索的意味。

【榊澈(感受到她那份努力的、讨好般的侍奉，喉咙里发出一声满意的、压抑的低吟)】

『嗯……对……就是这样……』

这声低吟，对诗穗而言，不啻于天籁！

这是……主人的认可！

他……他因为我的服务，而感到了愉悦！

一股前所未有的、扭曲的满足感，瞬间涌上了她的心头。这种“让主人感到舒服”所带来的成就感，远比她之前获得的任何学业上的夸奖，都要强烈一万倍！

她存在的价值……被证明了！

【花咲 诗穗(不再有任何的羞耻和恐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狂热的、想要做得更好的冲动)】

她的动作变得大胆而又熟练起来。

她开始用更深的喉咙去吞吐，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的水声。她不再满足于被动地承受，而是主动地、用一种近乎贪婪的姿态，去吸吮、去吞噬着这根代表着“主人权力”的权杖。

她的眼神，也从最初的空洞和恐惧，变成了一种痴迷的、闪闪发光的狂热。她甚至抬起眼，一边卖力地侍奉着，一边用一种充满了讨好和邀功的眼神，仰望着自己主人的脸，希望能从他的表情里，看到更多的、对自己这份“努力”的肯定。

她看到，主人的眉头微微皱起，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那双冰冷的琥珀色眼瞳里，也染上了一层情欲的迷雾。

他……他快要……

这个认知，让诗穗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兴奋！

她要……她要用自己的嘴，自己的身体，将主人送上顶峰！这是她作为“人偶”的、至高无上的荣耀！

【花咲 诗穗(用尽了全身的技巧，更加疯狂地吞吐、吸吮起来)】

终于，在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中，榊澈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白浊的洪流，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到了她喉咙的最深处。

“噗、噗、噗……”

那股洪流是如此的汹涌，如此的滚烫，以至于诗穗被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但她没有吐出来。

一滴都没有。

她强忍着那股几乎要将她喉咙灼伤的、陌生的味道，将那些混杂着自己泪水和唾液的、属于主人的“恩赐”，一滴不漏地，全部咽了下去。

当她抬起头时，嘴边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暧昧的白色液体。

她看着主人那张因为释放而显得有些潮红的、英俊的脸，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圣洁般的满足感。

我做到了。

我用我自己的身体，让我的主人，感到了快乐。

我……是一个有用的“人偶”了。

【榊澈(看着她这副狼狈又顺从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恩威并施”中，那属于“恩”的、温柔的微笑)】

他伸出手，像安抚一只听话的小狗一样，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顶。

『你看，诗穗。其实一点都不可怕，对不对？』

他的声音，再次充满了那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女孩子的身体啊，天生就是为了被使用、被填满、被弄脏而存在的。那些所谓的‘矜持’和‘羞耻’，都只是束缚你天性的、无聊的枷锁而已。你看看现在的你……』

他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那副嘴角还挂着白浊液体的、淫靡不堪的模样。

『……抛弃了所有顾忌，只是单纯地、为了取悦我而奉献着自己的身体……你不觉得，这样的你，比以前那个畏畏缩缩、什么都不敢做的你，要开心得多、也自由得多了吗？』

这番话，如同最强大的精神烙印，深深地刻进了诗穗那片空白的灵魂之上。

是啊……

开心……自由……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我……

原来，为主人服务，才是……最幸福的事情……

【花咲 诗穗(眼神中那最后的空洞，被一种全新的、狂热的信仰所填满)】

她抬起头，看着主人那张如同神明般的脸，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榊澈都感到一丝惊讶的、彻底堕落的举动。

【花咲 诗穗(低下头，伸出粉嫩的舌尖，将他器官上残留的、最后一滴浊液，也虔诚地、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

然后，她抬起头，用一种充满了渴求和期待的眼神，望着自己的主人。

仿佛在说：主人，还有吗？我还想要更多……用您的东西，把我彻底填满吧。

看到这个眼神，榊澈知道，调教已经完成了。

但这还不够。

他要给予她，身为“第一个人偶”的、至高无上的“荣耀”。

【榊澈(脸上露出一个恶作M作剧般的笑容，他解开裤子，对准了诗穗那张因为期待而微微张开的、樱桃般的小嘴)】

『既然你这么渴……那主人，就再赏你一点“甘泉”好了。』

金色的、带着温度的液体，划出一道抛物线，精准地浇灌在她仰起的脸上，流进她张开的嘴里。

诗穗没有躲闪。

她闭上眼睛，像迎接圣水洗礼的信徒一样，任由主人的“恩赐”，将自己从头到脚都彻底浸湿、彻底净化。

她大口地吞咽着那股带着咸味的、温热的液体，脸上露出了一个……幸福的、满足的、痴迷的微笑。

从今天起，她不再是花咲诗穗。

她只是主人的，第一号人偶。

一件只会思考如何取悦主人的、忠诚的、永远不会背叛的……所有物。

而在不远处，书架的另一侧阴影里。

【朝诗织(用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她将这最后的一幕，完整地、一秒不漏地，尽收眼底。

她看到了，她的小说里那个完美无瑕的“会长大人K”，是如何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残忍的话语，将一个少女的灵魂，彻底碾碎，然后重塑成自己想要的形状。

这……这比她用自己那贫乏的想象力所能描绘出的任何情节，都要……都要刺激一万倍！

恐惧，与兴奋。

如同两条毒蛇，啃噬着她的心脏。

她感到一股热流，从自己的腿间，不受控制地涌出，将她的内裤和校服裙子，彻底浸湿。

她看着那个如同神明般离去的背影，在心中，用颤抖的笔，为自己的小说，写下了新的标题——

【神之调教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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