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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从“你好旅行者”到“哟,冰萤大人!”我的无语历程》,《我,空,是提瓦特的旅行者,但全世界都认为我是冰萤术士,为什么》,3

小说:《我《我为什么》但全世界都认为我是冰萤术士是提瓦特的旅行者 2025-09-11 10:51 5hhhhh 2230 ℃

第三章(三)

稻妻篇:

璃月仙山的云雾尚未从衣襟散尽,空已踏上了稻妻雷鸣笼罩的土地。雾虚灯幽蓝的光芒在离岛潮湿的空气中晕开一圈冷寂的光晕,映着他眼中挥之不去的疲惫与近乎麻木的沉寂。闲云那“莫抱希望”的判词,如同沉重的磐石压在心头,每一次心跳都带着钝痛。稻妻,这片曾见证过他斩断锁国令、终结眼狩令的土地,此刻更像是一场对他扭曲身份的最后审判场。他步履沉重,每一步都像踩在无形的刀锋上,走向那些熟悉又注定陌生的面孔。

离岛的喧嚣被鸣神岛的雷声取代。空下意识地走向绀田村外,长野原烟花店那熟悉的招牌在细雨微蒙中显得有些朦胧。还未走近,一个充满活力的、如同燃烧小太阳般的声音就穿透了雨幕:

“哟——!看看这是谁回来啦!”

宵宫像一团跳跃的火焰从店里冲出来,橘红色的马尾辫甩动着,脸上洋溢着毫无阴霾的灿烂笑容。她的目光瞬间就捕捉到了空,以及他腰间那盏幽蓝的雾虚灯。那明亮的琥珀色眼眸中,惊讶只是一闪而过,随即被更浓烈的、纯粹的欣喜所取代。她几步冲到空面前,毫不在意细雨打湿了发梢,双手叉腰,笑容明媚得能驱散最沉重的阴云:

“哎呀呀!瞧瞧这身风尘仆仆的样子!还有这盏……嗯,新添的‘小玩具’?” 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目光在雾虚灯上停留片刻,没有丝毫的戒备或疏离,只有纯粹的好奇和见到故友的开心。“不管穿什么衣服,带什么灯,你这张脸,还有这双眼睛里的光,我可忘不了!” 宵宫的声音清脆响亮,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空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宵宫……她似乎根本没在意那该死的身份标签!她的热情,她的笑容,直接穿透了“冰萤术士”的冰冷外壳,灼热地贴在了他那个正在被覆盖的“空”的内核上。

“宵宫……” 空的声音有些沙哑。

“别这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嘛!” 宵宫不由分说地拉起空的手腕,将他往店后空旷的试验场拽,“来得正好!我刚调试好一组新配方!专门为了庆祝‘某些重要朋友’归来准备的!管他什么愚人众不明众的,在我宵宫眼里,朋友就是朋友!身份变了又怎样?一起看烟花的情谊还能变不成?” 她的话语如同她手中的火药,炽热、直接、充满爆炸性的感染力。

不由分说,几支特制的烟花被塞到空手中。在宵宫明亮眼眸的注视和一连串“快点点火试试!”的催促下,空近乎麻木地引燃了引线。

嗤——咻!嘭!

绚烂的、带着暖金色和樱粉色的巨大花火在阴沉的天幕下轰然炸开!流光溢彩,瞬间照亮了昏暗的雨空,也短暂地驱散了空心头的阴霾。紧接着,第二支,第三支……各色花火争相绽放,如同倒映在雨幕中的璀璨星河。雷声成了鼓点,雨丝成了幕帘,唯有这短暂而炽烈的美丽,是真实的。

空仰着头,冰凉的雨丝混合着硝烟的气息落在脸上。看着那照亮夜空的绚烂,听着宵宫在一旁兴奋的欢呼和讲解,一种难以言喻的释然,如同被禁锢许久的泉水,悄然涌上干涸的心田。是啊,身份可以被扭曲,记忆可以被覆盖,但那些并肩作战的瞬间,那些真诚相待的笑脸,那份在烟花下共同许下的、对自由与美好的向往……这些情感的烙印,真的能被冰冷的规则彻底抹去吗?宵宫用她的行动告诉他:不能!至少在她心里,那个“空”还在!

“看吧!” 宵宫的声音在烟花轰鸣的间隙传来,带着笑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再大的乌云,再响的雷,也盖不住烟花的光芒!再复杂的身份,也遮不住心里真正在乎的东西!别被那盏灯困住啦,朋友!该放烟花时就放烟花,该大笑时就大笑!” 她用力拍了拍空的肩膀,笑容灿烂如阳。

告别时,宵宫塞给空一大包特制的、能在雨天燃放的“虹彩金平糖”烟花。“带着路上解闷!记住啊,想不开的时候,就放个烟花看看!天底下没什么烦恼是一朵大烟花炸不飞的!” 她站在店门口,用力挥手,橘红色的身影在烟雨和渐渐熄灭的烟花余烬中,如同一盏温暖的风灯。空握着那包沉甸甸的、带着火药味的温暖,心中那片冻结的死寂之地,悄然裂开了一道缝隙,透进了名为“释然”的光。至少,还有人记得“空”的灵魂。

乘船穿越雷暴笼罩的海域,踏上珊瑚宫所在的岛屿。咸湿的海风带着与鸣神岛截然不同的气息。空的心依旧悬着,但宵宫给予的微光,让他有了一丝面对未知的勇气。

在珊瑚宫那如同巨大贝壳般圣洁的建筑内,他见到了现人神巫女——珊瑚宫心海。粉蓝色的长发,沉静如深海的美丽眼眸。心海看到空走进来,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以及那盏雾虚灯。她的眼神中没有惊诧,只有一种早已了然于胸的睿智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

“你来了。” 心海的声音如同海潮轻抚沙滩,平和悦耳。

“心海大人。” 空微微颔首。

心海从案后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能俯瞰海祇岛的窗前。阳光透过海水折射的光影在她身上流转。

“剑鱼二番队的队长,” 心海转过身,看着空,直接点出了那个曾属于他的、在海祇反抗军中响亮的代号。她的语气带着官方的正式,却也蕴含着真诚,“虽然,我们如今知晓了你更深层的身份归属,” 她看了一眼雾虚灯,没有点破“愚人众”或“冰萤术士”,而是用了“更深层的身份归属”这样模糊但指向明确的措辞,“但你在海祇岛最艰难的时刻,所付出的努力,所立下的功勋,海祇的子民不会忘记,珊瑚宫不会忘记。”

她的话语清晰而郑重,如同在宣读一份重要的决议:“因此,我以现人神巫女的身份宣布:无论你以何种身份行走于提瓦特,你‘剑鱼二番队队长’的荣誉身份,将永远保留在海祇岛的功勋册上。海祇岛的大门,永远对你敞开。”

空的心猛地一跳。官方认证的保留!这不仅仅是一句空话!这意味着,在海祇岛的记录里,在反抗军战士的心中,那个“剑鱼二番队队长”的空,是真实存在且被铭记的!这份功勋,没有被修正覆盖到“冰萤术士”头上!它被独立地保留了下来!

紧接着,心海脸上的官方神色褪去,露出一抹属于少女的、略带俏皮的笑容:“当然,以上是官方的说辞。作为朋友,” 她走近几步,声音放轻,“空,我个人更想邀请你,今晚留下来共进晚餐?尝尝海祇岛新捕捞的珍珠贝和海灵芝?有些老朋友……也很想见见他们的‘队长’。”

晚餐在珊瑚宫一处临海的露台。当空踏入时,几个熟悉的身影立刻围了上来——是曾经剑鱼二番队的核心成员!他们看到空,看到他腰间的雾虚灯,眼神中有惊讶,有好奇,但唯独没有疏离和敌意。

“队长!” 一个身材壮硕、脸上带着刀疤的汉子第一个开口,声音洪亮,“可算回来了!听说您……嗯,身份有点变化?” 他挠了挠头,似乎在想怎么措辞。

另一个机灵的少年战士立刻接口:“嗨!管他什么身份!当初在战场上,是您带着我们一次次冲杀,救了多少兄弟的命!只要您的心还和我们海祇岛站在一起,还愿意认我们这帮兄弟,” 他用力拍了拍胸口,“那您就永远是我们剑鱼二番队的队长!” 他的话语斩钉截铁,带着战士特有的直率和义气。

“对!队长就是队长!”

“没错!身份变不变有啥关系!”

其他人纷纷附和,眼神真挚热切。

看着这些曾经并肩浴血的战友,听着他们毫不迟疑的认可和那声依旧响亮的“队长”,空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热流瞬间冲上眼眶。他强忍着鼻酸,用力地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嗯!谢谢大家!” 那份被强行剥离的归属感,此刻在海风的吹拂下,在战友们真挚的目光中,重新被寻回了一部分。宵宫给予的释然,此刻化为了更坚实的认同感和归属感。至少在这里,他还有“根”。

告别温暖的海祇岛,空的心情带着一丝久违的轻松,踏入了神里屋敷那清雅幽静的庭院。流水潺潺,竹影婆娑。神里绫华早已在茶室等候,身着华美的振袖和服,气质高贵优雅如白鹭。

看到空的身影出现在庭院小径,绫华的脸上立刻绽放出温婉而真诚的笑容,如同初春绽放的椿花。她起身相迎,动作轻盈优雅。

“空,你来了。” 绫华的声音如同山涧清泉,温润动听。她没有使用任何头衔,只是最自然的称呼。她的目光落在空身上,也掠过那盏雾虚灯,眼神清澈平和,没有丝毫的异样或探究,仿佛那只是一件寻常的装饰品。

“绫华。” 空回应,声音也柔和了许多。

茶室内,茶香袅袅。绫华亲自为空斟茶,动作行云流水,赏心悦目。她并未主动提及任何关于身份、愚人众或雾虚灯的话题,仿佛那些喧嚣与这静谧的茶室格格不入。她只是如同最知心的友人,轻声细语地询问着空近来的旅途见闻,分享着社奉行的一些趣事,谈论着鸣神岛新开的点心铺子。

“前些日子托马寻到了一批品质极佳的松针,” 绫华将一杯清茶推到空面前,微笑道,“想着你或许会喜欢,特意留了一些。还有,木漏茶室新来的茶点师傅,做的三色团子很是不错,待会儿让托马包些给你带走。”

这份体贴入微的关怀,这份完全无视外界纷扰、只专注于彼此情谊的态度,如同最温柔的羽毛,抚平了空心中最后一丝因身份错位而生的焦虑和不安。在绫华这里,没有“冰萤术士”,没有“特派员”,只有“空”,那个她认可的、值得她分享松针和团子的友人。那份纯粹的、不受身份标签束缚的私谊,如同一泓清泉,滋润了他近乎干涸的心田。他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安静地品着茶,感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温暖。

离开神里屋敷的宁静,空踏上了通往影向山的千层阶梯。鸣神大社的朱红鸟居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当他终于抵达神社前,那抹熟悉的、带着狡黠笑意的粉紫色身影,正斜倚在巨大的神樱树下,仿佛等候多时。

“哎呀呀~” 八重神子慵懒的、带着独特韵律的嗓音响起,如同狐狸的轻吟,“看看这是谁家走丢的‘小冰蝶’,带着一身至冬的寒气,飞回鸣神大社来啦?” 她转过身,狐眸微眯,上下打量着空,目光最终定格在那盏雾虚灯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十足的弧度。

空停下脚步,看着这位心思玲珑、言语如刀的大巫女。

“怎么?” 神子莲步轻移,绕着空缓缓踱步,宽大的袖袍随风轻摆,“换了一身‘皮’,连老朋友的门槛都忘了怎么迈了?还是说……怕我这神社的结界,把你这位‘新晋’的愚人众精英给净化了?” 她的话语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和调侃,每一个字都像在撩拨空那根敏感的神经。

“宫司大人说笑了。” 空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

“说笑?” 神子停在空面前,微微倾身,那张绝美的脸靠近,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樱花香气,狐眸中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我可没说笑哦,小可爱。” 她的指尖虚虚点了点雾虚灯,“这东西的气息,还有你身上那被强行‘织’进去的命运线……啧啧,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神樱的感知和本宫司这双眼睛呢。”

她的语气忽而一转,带着一丝假惺惺的赞叹:“不过嘛……能把我们稻妻搅得天翻地覆,最后还摇身一变,成了愚人众那边挂上号的人物?这份‘本事’,连我都忍不住要给你鼓鼓掌呢!” 她轻轻拍了两下手掌,笑容越发灿烂,也越发危险,“怎么样?顶着这层‘新皮’,在提瓦特招摇过市的感觉如何?是不是比当个四处奔波的旅行者……有趣多了?” 她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空所有的伪装,直视他内心的挣扎。

然而,就在空被这连珠炮似的戏谑刺得有些招架不住时,神子的话锋又是一转,语气带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近乎真实的感慨:“虽然过程够离奇,身份够诡异……但你之前为稻妻所做的一切,” 她瞥了一眼远处天守阁的方向,“终结眼狩令,解开锁国之局……这些功绩,稻妻的土地记得,鸣神大社的账簿……咳,我是说,鸣神大社也记得。” 她挥了挥手,仿佛在驱散什么,“行了行了,看在你‘过去’还算卖力的份上,今天就不收你香油钱了。不过下次来……” 她狡黠一笑,“得穿你那身毛茸茸带耳朵的‘工作服’来!让我好好瞧瞧,至冬的审美到底有多清奇!”

神子这如同过山车般的态度——从辛辣的嘲讽到微妙的认可,再到促狭的要求——让空的心情也跟着起起落落。虽然句句带刺,但奇异的是,在这位大巫女洞悉一切又毫不在意的戏谑态度下,那份因身份错位而带来的沉重感和羞耻感,反而被冲淡了许多。甚至她那句“毛茸茸带耳朵”的要求,都带上了一种荒诞的幽默感。面对神子,任何严肃的辩解或哀伤都显得多余和可笑。一种近乎黑色幽默的释然感,在神子促狭的笑容中悄然滋生。至少在她面前,他可以暂时放下那份沉重的身份包袱,被当作一个……有趣的、值得戏弄的“倒霉蛋”?

在神子意味深长的“引荐”下,空得以踏入那象征稻妻至高权力的天守阁深处。穿过长长的、寂静得令人心悸的走廊,最终来到那扇隔绝尘世的门扉前。神子指尖萦绕着粉紫色的雷光,在门上勾勒出玄奥的符文。

门无声地开启,并非通往奢华的殿堂,而是一片永恒的、紫电交织的虚无空间——一心净土。

空间的中心,雷电影闭目盘坐,周身缠绕着细密的雷光。她缓缓睁开眼,那深邃的、如同永恒雷光的紫色眼眸,瞬间锁定了踏入这片领域的空。她的目光锐利、纯粹、仿佛能穿透一切虚妄,直接落在空的灵魂本源之上。那盏雾虚灯的幽蓝光芒,在她眼中似乎并未引起丝毫波澜。

“你来了。” 影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雷霆般的穿透力,在这寂静的空间中回荡。

“影。” 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面对这位将自己封锁在永恒中的神明,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

影站起身,缓步走到空面前。她的目光在空身上扫过,那审视仿佛能看穿皮囊,直视本质。“外界的喧嚣,身份的更迭……” 影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威严,“于此一心净土之中,皆为虚妄泡影。” 她紫色的眼眸凝视着空的双眼,带着一种洞穿时空的恒定感,“吾所见者,非是愚人众之冰萤术士,亦非他人口中之特派员。”

她的声音如同惊雷,劈开了空心中厚重的阴霾!

“吾所见者,” 影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说道,“仍是昔日助吾破除迷障、直面永恒真谛之‘旅者’——空。”

“空”!

这个名字,从一位尘世执政、永恒之神的口中,如此清晰、如此笃定地说了出来!如同定海神针,瞬间镇住了空那艘在认知风暴中即将倾覆的心船!

“此身虽寄于永恒一瞬,然过往种种,并肩同行,共面危局之情谊,吾铭记于心,未曾或忘。” 影的语气依旧平静,却蕴含着千钧之力,“身份可变,皮相可易,然汝之本质,汝之灵魂所向,于此心象净土之中,清晰如昨。”

她看着空眼中瞬间涌起的剧烈波动——震惊、难以置信、狂喜、以及长久压抑后爆发出的巨大委屈和脆弱。影微微停顿了一下,那永恒不变的容颜上,似乎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近乎叹息的柔和。

“故,无论汝之形貌因何故而变,” 影的声音放低了些,却依旧清晰有力,“无论汝持何种器物,行于世间何种身份……吾所期望者,唯汝能持本心,行汝所信之路。若汝仍愿如往昔般,与吾论道,共观此世之变迁……” 她微微抬手,指向这片永恒的雷光净土,“此门,随时为汝敞开。”

持本心……行所信之路……

随时为汝敞开……

这简短的承诺,来自一位永恒之神,来自这方不受外界规则侵扰的心象净土!它如同最坚固的堡垒,守护住了空灵魂深处那个名为“空”的核心,那个正在被世界树修正疯狂覆盖的自我!影的“记得”,是比任何宽慰都更强大的力量!

空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长久以来积压的委屈、恐惧、绝望、挣扎,以及此刻汹涌而出的狂喜和解脱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防线。他再也无法抑制,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他想说点什么,想道谢,想呐喊,但喉咙里只发出压抑的、破碎的哽咽。他用力地咬着嘴唇,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扭曲的笑容。

又哭又笑,像个迷路许久终于找到家的孩子,在永恒的雷光下,在神明平静的注视中,彻底失态。

影静静地站在那里,紫色的眼眸中倒映着空崩溃又释然的复杂表情。她没有出言安慰,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那份沉默的注视,如同最坚实的依靠,包容着他此刻所有的脆弱与宣泄。一心净土的雷光依旧闪烁,仿佛在无声地宣告:无论外界如何扭曲,于此间,旅者空,永恒铭记。

良久,空的情绪才稍稍平复。他擦去脸上的泪痕,对着影,深深、深深地鞠了一躬。没有言语,一切尽在不言中。他拿起脚边的雾虚灯,那幽蓝的光芒似乎都柔和了几分。他最后看了一眼影,转身,一步一步,退出了这片给予他灵魂最后庇护的永恒净土。

门扉在身后无声关闭。稻妻的雷声依旧在天守阁外轰鸣,但空的心中,已不再是一片冰封的死寂。宵宫的烟花、心海的剑鱼队、绫华的茶、神子的戏谑、还有影那永恒不变的铭记……如同一颗颗星辰,重新点亮了他前行的路。纵然前路依旧被冰蓝色的迷雾笼罩,但至少他知道,他不是孤独的旅人。他握紧了雾虚灯,眼中虽仍有迷茫,却多了一份源自稻妻的、沉甸甸的温暖与力量。下一站,须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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