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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从“你好旅行者”到“哟,冰萤大人!”我的无语历程》,《我,空,是提瓦特的旅行者,但全世界都认为我是冰萤术士,为什么》,4

小说:《我《我为什么》但全世界都认为我是冰萤术士是提瓦特的旅行者 2025-09-11 10:51 5hhhhh 3580 ℃

第三章(四)

须弥篇:

告别稻妻永恒的雷光与温暖的铭记,空踏入了须弥葱郁的雨林。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泥土气息、草木的芬芳,还有无处不在的、属于知识的静谧氛围。雾虚灯被他小心地收进了储物空间深处,那幽蓝的光芒在智慧之国的绿意中显得格格不入。他不再试图将它展示或隐藏,它只是存在,如同一个无法剥离的印记。经历了稻妻的情感洗礼,他心中的坚冰已然融化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疲惫后的平静,以及一丝探寻最终答案的微光。须弥,这片由智慧之神统御的土地,或许能给予他关于“存在”本身,一个不同的诠释。

空首先来到了奥摩斯港,并未直接前往须弥城,而是循着欢快的鼓点与悠扬的乐声,走进了充满活力的大巴扎。人声鼎沸,香料气息浓郁。在中央的圆形舞台旁,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如同林中精灵般的身影——妮露。

红发的少女刚刚结束一段优美的旋转,额角带着晶莹的汗珠,笑容明媚如阳光。她正与围观的孩子们嬉笑,分发着糖果。当她抬眼看到站在人群边缘的空时,那双清澈的琥珀色眼眸瞬间亮了起来,惊喜毫不掩饰。

“空!” 妮露像一只轻盈的蝴蝶般穿过人群,跑到空面前,气息微喘,笑容灿烂,“真的是你!好久不见!” 她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空脸上,仿佛穿透了所有可能的伪装与标签,只看到了那个曾在教令院危机中与她并肩、在花神诞祭的轮回中守护梦想的友人。至于身份、立场、那盏被收起的灯?在她纯粹的艺术世界里,似乎从未存在过。

“妮露。” 空也被她的热情感染,脸上露出久违的、放松的笑容。大巴扎的喧嚣和妮露毫无阴霾的笑容,像温暖的泉水冲刷着他心头的尘埃。

“看到你真好!” 妮露开心地说,“最近在编排一支新舞,灵感来自雨林晨曦的露珠,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她忽然歪着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空,带着孩子般的好奇和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哎,空,你说……如果你穿上你那身传说中的‘冰萤术士’制服,和我一起在这舞台上跳这支舞,会是什么样子呢?”

她的话语如此自然,如此坦率,仿佛在讨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趣事。没有探究,没有畏惧,只有纯粹的艺术构想和一份对朋友的、近乎顽皮的邀请。

“冰蓝色的流光旋转,配上晨曦露珠的意境……一定很特别吧?像冰与露的共舞?” 妮露自顾自地畅想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虽然可能有点冷?哈哈!” 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空的内心被一种奇异的暖流包裹。在妮露这里,冰萤术士的身份不再是诅咒或枷锁,甚至不是需要回避的话题,而是一种可以被她纳入舞蹈美学、可以拿来开玩笑的“特殊元素”。这份纯粹的艺术视角和对友人无条件的接纳,让他感受到一种超脱身份的轻松与愉悦。他笑着摇摇头:“恐怕会冻到观众。” 两人相视而笑,大巴扎的喧嚣成了他们友情的背景音。

离开热情的大巴扎,空踏入了须弥城庄严的教令院区域。空气中弥漫着书卷和学术的肃穆。在智慧宫宏伟的回廊下,他遇到了那位令人敬畏的大风纪官——赛诺。紫红色的眼眸锐利如鹰,帽檐下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峻。

赛诺的目光精准地锁定在空身上。他停下脚步,无形的气场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重了几分。公事公办的语调,如同宣读法典条文:

“旅行者。” 赛诺直接用了这个称呼,声音沉稳有力,带着风纪官特有的威严,“根据教令院最新修订的《境外特殊人员活动备案条例》及《元素力应用安全规范》补充条款,你在须弥境内的一切活动,需严格遵守相关律令。尤其涉及危险元素力应用、古代遗迹探索、机密学术资料接触等行为,必须提前向风纪官总部报备,并在指定人员监督下进行。任何违规行为,都将受到……”

他语速平稳,条理清晰,将各种规章限制一条条列出,紫色的眼眸紧紧盯着空,带着不容置疑的监督意味。空静静地听着,心中并无波澜。赛诺的“旅行者”称呼和公事公办的态度,反而让他感到一种奇特的“正常”——赛诺记得他,并基于过去的认知在履行他的职责。

冗长的规章宣读完毕,赛诺停顿了一下。就在空以为谈话结束时,赛诺脸上那万年不变的严肃表情,忽然极其轻微地松动了一下。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紫红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近乎“愉悦”的光芒?

“鉴于你过往在解决教令院重大危机、协助神明复位等事件中,” 赛诺的语气依旧平稳,但内容却陡然一转,“所展现出的……相对积极的行动倾向和……尚可的战斗能力,” 他用词极其“赛诺”式地严谨而克制,“教令院特许,在符合前述所有规定的前提下,给予你一定的……‘既往贡献积分’抵扣。可在部分非核心资源申请及流程简化上使用。”

说完这段“官方式”的便利说明,赛诺再次停顿。他看着空,似乎在确认对方听明白了。然后,就在空准备点头致谢时,赛诺忽然用一种极其认真、仿佛在宣布重大发现的语气补充道:

“所以,下次如果你需要在雨林里用那盏灯召唤冰萤……报备的时候,可以尝试申请‘既往贡献积分’抵扣监督员的‘精神降温补贴’。” 他顿了顿,似乎在思考措辞的严谨性,“毕竟,冰萤……很冷。风纪官……也是人。”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秒。

空:“……”

赛诺依旧一脸严肃,紫红色的眼眸无比认真地看着空,仿佛在等待他对这个“冷笑话”的反馈。

噗嗤!

尽管知道场合不对,尽管心情复杂,空还是被赛诺这突如其来的、极其“赛诺”式的严肃冷笑话给逗得忍不住笑出了声。那紧绷的心弦,在这一刻被一种荒诞却真实的幽默感彻底拨松了。他看着赛诺那张依旧板正、仿佛刚才只是陈述了一个物理定律的脸,心中涌起一股哭笑不得的暖流。这份属于赛诺独特的、别扭又真诚的“关怀”方式,让他感受到一种基于共同经历、超越身份标签的战友般的默契。他笑着摇摇头:“……我会记得申请补贴的,赛诺。”

赛诺似乎很满意空的反应(或者只是觉得自己完成了一个必要的陈述),微微颔首,转身大步离开,披风在身后扬起一道利落的弧线。

须弥城的市集永远热闹非凡。空在一个堆满了各种奇异发光矿石、古董零件和不明用途炼金装置的夸张摊位前,找到了那位声名远播的大商人——多莉·桑歌玛哈巴依。小小的个子,巨大的精灵状灯灵悬浮在侧,脸上永远挂着精明的、仿佛在计算摩拉的笑容。

“哟嚯嚯~!瞧瞧这是谁来了!” 多莉的眼睛如同最精密的探灯,瞬间扫描过空全身,评估着潜在价值。她对身份毫无兴趣,她的世界只有买家和卖家。“尊贵的客人!无论你是旅行者、冒险家、还是……嗯,某个遥远北国来的特殊技术顾问!” 她狡黠地眨眨眼,显然信息灵通,但毫不在意,“只要你的摩拉叮当作响,就是我多莉·桑歌玛哈巴依最亲密的朋友!来来来,看看新到的货色!保证物超所值,童叟无欺!买三送一,买五包邮,量大从优哦!”

她热情地挥舞着小手,一股脑地开始推销:“看看这块‘千年寒髓玉’!传说能镇压心魔,清心明目!特别适合……嗯,情绪容易‘上火’的朋友!” 她意有所指地瞄了空一眼,又拿起一本封面破旧、散发着霉味的厚书,“还有这本!《提瓦特地脉异常与精神投射干涉猜想》!作者署名都磨没了,但里面的观点……啧啧,天马行空!说不定就对某些……‘身份认知障碍’有奇效呢?只要十万摩拉!跳楼价!” 灯灵莫吉托在一旁配合地闪烁着金光。

空看着多莉那纯粹为了摩拉而燃烧的热情,听着她那完全不在乎身份、只在乎交易的推销词,心中最后一点因身份带来的局促感也烟消云散。在绝对的物质主义面前,一切标签都是浮云!他无奈地笑了笑,在多莉期待的目光中,掏出了摩拉袋。最终,他买下了那本破旧的猜想书——权当是个心理安慰,或者……满足一下这位大商人“开张”的喜悦。多莉市侩却无比真实的贪婪,反而给了他一种脚踏实地的荒诞安全感。在这里,摩拉才是唯一的身份证明。

在智慧宫深处一个堆满了古代机械残骸和复杂图纸的角落研究室,空找到了正在对着一块巨大石板冥思苦想的珐露珊。这位自称“前辈”的学者,白发间别着精致的发饰,气质中混合着学者的严谨与一丝时光沉淀的孤高。

听到脚步声,珐露珊抬起头,推了推鼻梁上的单片眼镜。看到是空,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一种了然和……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那目光仿佛穿透了空,看到了更遥远的时光。

“是你啊。” 珐露珊的声音带着学者特有的冷静,却少了几分平日的锋芒。她放下手中的工具,示意空坐下。

“前辈。” 空恭敬地打招呼。

珐露珊没有立刻说话,她的目光在空脸上停留了片刻,仿佛在确认什么。研究室里只有古代机械低沉的嗡鸣。

“听说……你最近遇到了一些……身份上的困扰?” 珐露珊开门见山,语气平淡,像是在讨论一个学术问题。

空微微一怔,点了点头。

珐露珊轻轻哼了一声,带着一丝过来人的沧桑感:“不过是换了个身份标签罢了。”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智慧宫外葱郁的雨林和古老的遗迹轮廓,背影显得有些寂寥。

“看看我,” 珐露珊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穿越百年的沉重,“被困在赤王遗迹里数百年,再出来时,须弥早已天翻地覆。曾经把酒言欢、探讨学术的同窗挚友,早已化为尘土;熟悉的一切荡然无存,只剩下满目陌生的小辈,连说话都隔着一层厚厚的时光壁障。” 她转过身,看着空,那眼神锐利而透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和劝诫。

“与他们相比,你何其幸运。” 珐露珊的语气带着感慨,“妮露那丫头依旧会拉你跳舞,赛诺那小子还是能用他独特的冷笑话噎得你无话可说,多莉照样只认你的摩拉……那个小吉祥草王,也依然看重你。”

她走近几步,单片镜后的目光直视空的眼睛:“你的朋友们都还在,他们认得你,记得你,接纳你。改变的,不过是一个写在纸上的称谓,一个挂在腰间的牌子。珍惜眼前人吧,小子。 别像我,被困在时光的断层里,连个能说句真心话的‘老朋友’都找不到,只能对着这些冰冷的遗迹和听不懂‘古须弥冷笑话’的小辈们讲那些……过时的故事。” 她的话语带着自嘲,也蕴含着沉甸甸的智慧。

空的心被深深触动。珐露珊用她亲身经历的、更加彻底的“失去”,为他提供了一面珍贵的镜子。与前辈那数百年的孤独断层相比,他这点身份转换的困扰,又算得了什么?至少他的羁绊还在!这份来自时光长河彼岸的沧桑箴言,如同醍醐灌顶,让他心中最后一点不甘和纠结彻底消散,化为对现有羁绊的无比珍惜与感恩。

带着珐露珊的箴言和心中一片澄澈的平静,空踏入了净善宫。巨大的树木根系盘绕,散发着宁静祥和的生命气息。小小的神明纳西妲,正坐在由纯净草元素力构成的秋千上,轻轻晃荡着。看到空走进来,她翠绿色的眼眸中立刻漾起温柔的笑意,如同初春萌发的新芽。

“你来了,空。” 纳西妲的声音空灵而柔和,如同树叶的沙沙细语。

“纳西妲。” 空在她面前坐下,心境前所未有的平和。

纳西妲轻轻从秋千上飘落,走到空面前。她没有询问,翠绿的眼眸仿佛能直接映照出空此刻内心的状态——那经历了愤怒、恐惧、绝望、释然、认同、珍惜后,最终沉淀下来的平静与通透。

“看来,你心中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答案。” 纳西妲微笑着说,语气带着欣慰。

空点点头:“或许吧。只是还想听听你的……智慧。”

纳西妲伸出小手,掌心向上,一缕柔和的草元素力在她掌心汇聚,编织成一棵小小的、根系繁茂的树苗虚影。

“提瓦特的世界树,记录着万物存在的轨迹,如同这棵树的枝叶。” 纳西妲的声音空灵而清晰,“每一个生命,都像是树上的一片叶子,拥有自己独特的脉络和位置。”

她的指尖轻轻点在小树苗的一条纤细根须上,根须瞬间亮起柔和的光芒,并向上延伸出一条新的、冰蓝色的嫩枝。“而你,空,” 纳西妲的目光温和地看向他,“就像一位来自遥远异乡的旅人,在这棵大树上,找到了一条新生的、名为‘冰萤术士’的枝桠,并选择将自己的存在,深深地扎根于此。”

她的比喻如此形象而温和,没有“覆盖”,没有“替换”,只有“扎根”与“新生”。

“这并非抹去你过往的旅程,” 纳西妲强调,指尖又轻轻拂过代表空本源的、散发着淡淡金光的枝干,“你的智慧,你的知识,你的情感羁绊,你经历的一切风雨与阳光,都依然是你灵魂的养分,滋养着你在世界树上的‘存在’。你依然是那位行走四方的旅行者,只是……” 她指向那条新生的冰蓝色嫩枝,“……此刻,你在提瓦特的土地上,多了一个被世界树清晰记录的、属于‘至冬’的身份——‘冰萤术士’。两者并存,如同同一棵树上的不同枝条,共同构成了‘你’。”

纳西妲的话语,如同最清澈的泉水,洗尽了所有残留的迷茫。身份不再是撕裂的伤口,而是生命树上自然生长出的新枝。冰萤术士与旅行者,并非非此即彼,而是他存在的一体两面。

空静静地听着,感受着这份包容万物的智慧。他抬起头,望向净善宫穹顶垂落的柔和光晕,脸上缓缓绽放出一个平静而豁达的笑容。那笑容里,有释然,有沧桑,更有一种阅尽千帆后的通透。

“不过些许风霜罢了。” 空轻声说道,声音平静无波,却蕴含着千钧力量。他看向纳西妲,眼中再无彷徨,“多谢你,纳西妲。”

纳西妲回以温柔的笑容,翠绿的眼眸中满是欣慰。她知道,这位特别的旅人,终于在世界树的脉络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新的平衡点。冰蓝色的新枝与金色的主干,将在提瓦特的风霜雨露中,共同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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