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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从“你好旅行者”到“哟,冰萤大人!”我的无语历程》,《我,空,是提瓦特的旅行者,但全世界都认为我是冰萤术士,为什么》,5

小说:《我《我为什么》但全世界都认为我是冰萤术士是提瓦特的旅行者 2025-09-11 10:51 5hhhhh 1690 ℃

第三章(五)枫丹篇:即将开演的剧场

枫丹廷的轮廓在晨雾中渐显,巨大的齿轮缓缓转动,运河如同蓝宝石缎带般穿梭于洁白建筑之间。湿润的空气带着海盐与机械润滑油的独特气息。空走下客船,踏上这水之国的土地。须弥雨林的绿意与纳西妲智慧的开解沉淀于心,化作一种“不过些许风霜”的平静。半年颠簸,蒙德的错愕、璃月的规则、稻妻的铭记、须弥的释然,如同磨刀石,将最初的恐惧与愤怒砥砺成了如今的通透。雾虚灯安静地躺在储物空间深处,菲斯娜的制服也依旧封存。他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旅者装束,踏入枫丹的喧嚣,心湖如镜,只余一丝探寻地脉异常的微澜。

他没有直接进入繁华的枫丹廷,而是循着情报,来到白淞镇外围一片临海的礁石区。这里曾是原始胎海能量泄露的重灾区,如今虽已平息,但地脉的涟漪依旧敏感。海风带着特有的咸腥,吹拂着他额前的金发。

“哟!瞧瞧这是谁?”

一个爽朗明快的声音自身后响起。空转身,看到娜维娅正大步走来。她标志性的礼帽斜戴着,橙粉色的短发在阳光下跳跃,笑容如同枫丹晴朗的天空,毫无阴霾。刺玫会的年轻领袖,带着她特有的、混合着江湖义气与少女情怀的气质。

“娜维娅。”空颔首致意,脸上也自然地浮现一丝笑意。枫丹预言危机中并肩作战的记忆清晰,即便在修正后的世界线里,刺玫会与“那位特殊身份的援手”的联结依旧牢固。

娜维娅走到近前,毫不见外地拍了拍空的肩膀,目光在他朴素的衣着上停留一瞬,随即落在他脸上,笑容温暖而真诚:“我就说嘛,能解决这种犄角旮旯地脉小麻烦的,除了你也没别人了!不管穿什么,”她俏皮地眨眨眼,“‘恩人’的气质是藏不住的!”

她走到一块平整的礁石上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空也坐。远处海浪轻拍礁石,溅起细碎的白色水花。

“人呐,总得有点浪漫情怀才行,”娜维娅望着海天一色的远方,声音带着感慨,“不能总盯着麻烦和任务。春天的花,夏天的海,还有……”她转过头,对着空展露一个毫无保留的、灿烂至极的笑容,“朋友的笑容,都不该是被忽略的景色。” 她的话语直白热烈,如同枫丹夏日的阳光,驱散着一切阴郁的角落。“你的恩情,”她的语气郑重起来,“与枫丹那场灾难有关的,我和白淞镇的大家伙儿,都会永远记住的。”

她顿了顿,看着空沉静的眼眸,语气放得更加柔和,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可靠感:“所以啊,别总绷着个脸,好像全世界都欠你摩拉似的。累了的时候,觉得这身份、那责任的担子太重了,”她拍了拍自己并不算宽厚的肩膀,笑容里带着侠气,“也可以来依慰我嘛!刺玫会的门永远为你开着,点心管够!”

海风拂过,带来娜维娅身上淡淡的、混合着海盐与某种甜点的香气。她的关怀是如此直接、纯粹,不掺杂任何对“冰萤术士”身份的审视或利用,只认“空”这个人,这份情谊。空心中那面平静的湖,被投入一颗温暖的石子,漾开轻柔的涟漪。他微微点头,声音温和:“谢谢,娜维娅。” 这份无需解释的接纳,如同枫丹的海风,清爽而治愈。

告别娜维娅,空踏入枫丹廷错综复杂的街巷。此行的另一个目的是寻找一些关于古代水脉仪器的线索,据说在黑市流通。在一条光线略显昏暗、两旁堆满废弃齿轮和管道的小巷深处,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琳妮特。少女安静地站在一个不起眼的摊位前,摆弄着几枚闪烁着微光的奇特齿轮。她的动作精准而优雅,如同在舞台上表演无声的默剧。深色的猫耳发饰让她看起来更像一只警惕而神秘的夜行动物。察觉到空的接近,她并未抬头,只是淡淡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韵律:

“信息收集得如何了?关于你要找的东西。”

“有些眉目。”空回答,目光扫过摊位上的零件,都是些普通货色。

琳妮特终于抬起头,那双猫瞳般的眼眸看向空,平静得像两潭深水。她的目光掠过空的脸,没有探究,也没有惊讶,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她拿起一枚齿轮,指尖灵巧地转动,齿轮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变幻出奇异的组合,又瞬间恢复原状。

“魔术的精髓在于‘未知’。”琳妮特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奇特的吸引力,“如果要解释每一个机关,每一个障眼法,”她停下手中的动作,齿轮稳稳停在指尖,“那么观看表演的所有乐趣,都会荡然无存。” 她那双平静的猫瞳直视着空的双眼,仿佛在穿透表象,直视他此刻内心关于身份的迷惘。

“人际关系,”她话锋一转,语气依旧毫无波澜,“在某些层面上,也是如此。” 她将指尖的齿轮轻轻放在空面前的摊位上,“想了解我,或者……”她微微停顿了一下,目光似乎意有所指地扫过空全身,又或者只是错觉,“……更多的事情的话,不妨一点点收集信息,拼凑出答案吧。强行拆解,只会破坏它原有的形态和美感。” 她的暗示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无声的波澜。她点明了“了解”的过程,也暗指了“冰萤术士”身份这个需要“拼凑”的谜题本身,却绝不给出任何明确的答案或评判。

说完,她微微颔首,如同一个谢幕的默剧演员,转身融入身后更深的阴影中,脚步声轻得几不可闻。空看着摊位上那枚冰冷的齿轮,回味着琳妮特充满哲理又点到即止的话语。这位沉默的魔术师助手,用她独特的方式,将身份的困惑变成了一场需要耐心观察和拼凑答案的默剧表演。答案,或许就在过程之中。

沫芒宫的肃穆与枫丹廷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空在卫兵略带审视但最终放行的目光下,走过长长的、镶嵌着蓝色珐琅和金色纹饰的走廊,最终来到那维莱特的办公室门前。

推门而入,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枫丹廷壮丽的景色和远处翻涌的海洋。那维莱特站在窗前,身形挺拔如松。听到动静,他缓缓转过身,那双蕴含着古老威严与智慧的异色瞳眸平静地落在空身上。他的气场如同深海,浩瀚而内敛。

“你来了。”那维莱特的声音低沉平缓,带着一种超越时间的恒定感。

“那维莱特先生。”空微微颔首。面对这位最高审判官、实质上的水之龙王,他保持着应有的敬意。

那维莱特走回他那张宽大而简洁的办公桌后坐下,双手交叠置于桌面。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仪器,审视着空,没有多余的寒暄,直入主题。

“原则上,”那维莱特开口,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内回荡,“作为枫丹最高审判官,我会尽量避免与他人建立私人交情,以及进行流程之外的协作。”

他微微停顿,异色瞳眸中的光芒似乎凝聚了一些,语气变得更加郑重:“不过,阁下的品行,经过枫丹预言危机、原始胎海暴动以及共同处理吞星之鲸等一系列事件的验证,值得信任。” 他清晰地提到了“共同处理”,在世界树的修正下,这被视为“冰萤术士”身份下的合作。“同时,你与枫丹本土各方势力并无过多纠缠,立场相对纯粹。”

那维莱特直视空的眼睛,那目光仿佛能洞悉灵魂的本质:“因此,我很乐意在职责范围内,与你同行。无论是调查地脉异常,还是应对可能威胁枫丹稳定的潜在因素。” 他给出了一个极其清晰、基于规则与观察的“信任”。这份信任不涉及私交,不纠结身份,只基于“品行”与“过往行为”的客观判断,以及“立场纯粹”的实用考量。这是来自规则制定者与守护者最高规格的认可。

“感谢您的信任。”空平静回应。那维莱特的逻辑清晰而冰冷,却带着磐石般的可靠。这份基于规则而非情感的信任,反而让空感到一种奇异的安心。

枫丹之旅的最后一站,注定是那座宏伟的戏剧殿堂——欧庇克莱歌剧院。空并非为看戏而来,而是芙宁娜的邀请。

在歌剧院后台一处堆满华丽戏服和道具的休息间,他见到了这位前代水神,如今的“凡人”明星。芙宁娜正对着一面巨大的化妆镜,仔细调整着帽檐的角度,镜中映出她精致又带着一丝夸张戏剧感的脸庞。

“啊!我们重要的‘演员’终于到场了!” 芙宁娜转过身,脸上立刻绽放出标志性的、极具舞台感染力的笑容。她提起裙摆,如同谢幕般优雅地行了一礼,动作流畅而富有戏剧张力。

“芙宁娜女士。”空微微欠身。

芙宁娜轻盈地走到空面前,那双如同蕴藏着星海的眼眸闪烁着狡黠与洞察的光芒。她绕着空缓缓踱步,如同导演审视着即将登台的主角。

“旅者啊……”她拖长了语调,声音带着咏叹调般的起伏,眼神却锐利地捕捉着空脸上最细微的表情变化,“看过了蒙德的酒与诗,璃月的契约与岩石,稻妻的雷鸣与永恒,须弥的智慧与绿茵……现在,轮到我枫丹的舞台了。” 她停下脚步,微微歪着头,笑容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荒诞与亲切。

“而现在,”芙宁娜的声音忽然压低,带着一丝神秘感,如同在分享一个惊天秘密,“你也要成为这宏大戏剧中,真正的‘主角’了。” 她的目光变得极具穿透力,仿佛要看穿空此刻平静外表下的灵魂轨迹。

“你要扮演的角色……”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红唇勾起一个充满戏剧性的弧度,“是‘女性冰萤术士’。” 她清晰无比地念出了这个身份标签,没有丝毫犹豫,仿佛在宣读剧本上的角色设定。“一个来自至冬的寒霜使者,手握雾虚灯火,操控冰晶飞萤……多么富有戏剧冲突和神秘感的角色啊!”

芙宁娜的笑容愈发灿烂,也愈发深邃:“那么,亲爱的‘主角’,告诉我,”她的语气带上了一丝悠远的、仿佛来自五百年漫长扮演经历的感慨,“这场演出,是否会像我当年那样,成为一出漫长到令人窒息、华丽到令人眩晕、孤独到刻骨铭心的……五百年大戏呢?” 她的眼神中,那荒诞的调侃之下,是深不见底的、对“扮演”本质的理解与悲悯。

空静静地听着,没有回答。芙宁娜的话语,像一把钥匙,精准地插入了他内心最深处那个关于“身份”与“扮演”的锁孔。

芙宁娜观察着空的沉默,脸上的夸张笑容忽然收敛了一些,换上了一种更为平易近人、甚至带着点邻家女孩般亲切的神情。她凑近了些,声音放得很轻,如同耳语,带着分享秘密的亲昵感:

“抛开那些宏大的命题,作为‘过来人’,”她俏皮地眨了眨眼,“我只想问一句:表演……怎么样?这新角色,演得还习惯吗?灯光、道具、台词、对手戏……感觉如何?” 她的话语轻松随意,却直指核心——将“冰萤术士”的身份,彻底定义为一场“表演”,一次“角色扮演”。

如同惊雷炸响在心湖深处!

空一直以来被动承受的身份覆盖、外界强加的认知、内心的挣扎与最终的豁达……在芙宁娜这看似荒诞不经却又一针见血的“表演论”下,瞬间被赋予了全新的、极具冲击力的诠释!

不是被覆盖,而是扮演!

不是被命运裹挟,而是主动登台!

不是失去自我,而是演绎一个角色!

纳西妲的“新枝”理论是包容的哲学,而芙宁娜的“表演”论,则提供了一种主动的、充满可能性的解法!就像她扮演水神五百年,内心深处的芙卡洛斯始终存在。他为何不能扮演“冰萤术士”,而内心深处,那个行走四方的“空”依然是他灵魂的底色?

芙宁娜看着空眼中骤然亮起、又迅速沉淀下去的明悟光芒,满意地点点头,笑容恢复了那种带着点小得意的狡黠:“看来,聪明的‘主角’已经领悟了剧本的精髓。那么,”她优雅地一挥手,指向歌剧院舞台的方向,仿佛那里有无形的聚光灯打下,“请继续你的演出吧,至冬的冰萤小姐。愿你的剧目,精彩纷呈!”

她转身,哼着轻快的小调,走向那堆满华服的衣架,仿佛刚才那番振聋发聩的对话,只是演出间隙一段轻松的闲聊。

空站在原地,歌剧院后台特有的、混合着脂粉、木头和灰尘的气息萦绕鼻尖。他缓缓走到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前。镜中,依旧是金发金眸、穿着朴素旅者装束的自己。

然而,这一次,他看着镜中的倒影,心境却截然不同。那平静的眼底深处,不再是无奈接受后的豁达,而是多了一份清晰的觉悟与掌控感。

他抬起手,指尖虚虚拂过镜面中自己的轮廓,嘴角勾起一个极淡、却带着崭新力量的弧度。

“扮演……么?”

“那就……演下去好了。”

“至冬的冰萤术士……”

镜中人影的眼中,仿佛有冰蓝色的流光一闪而逝,快得如同错觉。

枫丹的水色天光透过高窗,洒在堆满道具的休息间,也洒在镜前那抹身影上。一场关于“存在”与“角色”的宏大戏剧,在主角的觉悟中,悄然拉开了新的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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