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三章:《从“你好旅行者”到“哟,冰萤大人!”我的无语历程》,《我,空,是提瓦特的旅行者,但全世界都认为我是冰萤术士,为什么》,2

小说:《我《我为什么》但全世界都认为我是冰萤术士是提瓦特的旅行者 2025-09-11 10:51 5hhhhh 6720 ℃

第三章(二)璃月篇:磐石无言,仙踪难觅

风起地的橡树在身后缩成模糊的墨影,蒙德温暖的灯火与喧嚣彻底隔绝。空在层岩巨渊险峻的山道上跋涉,每一步都像拖着千钧枷锁。雾虚灯冰冷的提柄早已与掌心的温度同化,那幽蓝的光芒在璃月清冷的月色下,如同他无法摆脱的、行走的墓碑。温迪的话语——“至冬的冰萤”——像附骨之疽,在脑海中反复回响,每一次都带来彻骨的寒意和更深的绝望。但他不能停下。蒙德的死局让他窒息,璃月,这片契约与仙人之地,是他最后的希望之地,哪怕这希望渺茫如风中残烛。

璃月港的繁华带着一种与蒙德截然不同的、沉淀千年的厚重。空无心欣赏,径直走向商贾云集的绯云坡。飞云商会气派的门楼前,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行秋。蓝发的少年倚在朱红的廊柱旁,正捧着一卷古籍看得入神,气质闲适优雅。

空走近,脚步略显沉重。行秋似有所觉,抬起头。看到空的一刹那,他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被温润的笑意取代。他的目光在空那身风尘仆仆却依旧典型的旅行者装束上停留片刻,又掠过他腰间悬挂的、无法忽视的幽蓝雾虚灯,嘴角勾起一抹了然又带着欣赏的弧度。

“稀客,稀客。” 行秋合上书卷,声音清朗,“许久不见,阁下风采……嗯,更胜往昔了。” 他的措辞带着文雅的含蓄,目光在空脸上停留,似乎在确认什么,但最终并未点破那显而易见的疲惫与挣扎。

“行秋。” 空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长途跋涉的疲惫和更深的倦怠。

行秋微微一笑,手中的折扇“唰”地一声展开,轻轻摇动:“阁下这身‘云游四方’的行头,配上这盏……嗯,颇具异域风情的提灯,倒真合了那句‘大隐隐于市’的精髓。” 他巧妙地避开了“愚人众”、“冰萤术士”等敏感词,将空的装扮解读为一种刻意的低调与智慧。“想来阁下此行,必有深意。是又寻到了什么失落的古籍奇闻,还是……另有要务在身?” 他的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和尊重,仿佛空真的只是一位身负秘密、游戏人间的隐士高人。

空看着行秋那双写满真诚欣赏的眼睛,心中那点微弱的、想要倾诉的冲动瞬间被掐灭。解释?如何解释?告诉这位沉浸在侠义小说世界的少年,自己正被无形的命运之手强行拖入深渊,变成一个自己都憎恶的身份?在行秋那“大隐隐于市”的解读下,任何挣扎的控诉都会显得矫情可笑,甚至破坏这份基于“误读”的善意。无力感如同沉重的海潮,再次将他淹没。他只能勉强扯出一个极其微弱的、近乎虚无的笑容,摇了摇头:

“只是路过,看看故人。” 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吹散。

行秋了然地点点头,折扇轻摇:“原来如此。故人相逢,亦是乐事。阁下若有闲暇,不妨入内一叙?近来倒是收了几本关于层岩古物志异的孤本,颇为有趣。” 他热情相邀,态度依旧温和亲近,但这份亲近,建立在完全错位的认知之上。

空看着行秋真诚的脸,只觉得那笑容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扭曲的玻璃。他心中翻涌的苦涩和绝望,在对方“隐士高人”的滤镜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他几乎是仓促地摇了摇头:“……下次吧。我还有事。” 说完,不等行秋再开口,便匆匆转身,融入了绯云坡熙攘的人流。身后,行秋略带惋惜的声音传来:“那便下次。阁下保重!”

保重?空握紧了雾虚灯,幽蓝的光芒在璃月午后的阳光下显得如此刺眼。他连自己是谁都快保不住了。

月海亭庄严肃穆,象征着璃月港的最高行政权威。空站在那宏伟的玉石台阶下,抬头仰望,只觉得这建筑如同巨大的磐石,压得他喘不过气。他需要见刻晴。关于雪山的地脉异常,或许七星掌握着更核心的信息,那是他调查的初衷,也是此刻唯一能抓住的、属于“旅行者空”的实质线索。

通报后,他被引至刻晴的办公偏厅。紫发少女正伏案疾书,玉衡星的徽记在她肩头熠熠生辉。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紫色的眼眸锐利如电,瞬间锁定在空身上,以及他腰间那盏无法忽视的雾虚灯。她的目光在空朴素的旅行者装束和幽蓝的灯光之间快速审视,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冷峻。

“你来了。” 刻晴的声音清冷而直接,没有任何寒暄,目光如同审视一份公文,“冰萤术士。”

这三个字,如同冰冷的铁锤,狠狠砸在空的心上。比“阁下”、比“特派员”更直接,更赤裸!璃月的玉衡星,以最官方、最无可辩驳的口吻,确认了他的“身份”!

空感到喉咙一阵发紧,身体微微僵硬。他想反驳,想嘶吼,但刻晴那洞悉一切又带着天然权威的目光,将他所有的话语都冻结在舌尖。

刻晴似乎并未期待他的回应,继续用清晰、不容置疑的语调说道:“根据璃月港《境外特殊人员管理条例》及至冬外交备忘,确认你在璃月的活动身份为愚人众所属冰萤术士。” 她的话语冰冷,如同宣读判决书。

“在璃月港境内,” 刻晴站起身,双手撑在桌案上,身体微微前倾,带着无形的压迫感,“你的所有行为,必须严格遵守璃月律法及七星颁布的各项规章制度。不得刺探机密,不得煽动民众,不得进行任何危害璃月安全与稳定的活动。否则,” 她顿了顿,紫色的眼眸锐利地直视空,“天领奉行和千岩军将依法采取必要措施,绝不容情!”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刺穿着空摇摇欲坠的意志。冰冷的规则如同无形的牢笼,将他牢牢锁死在“冰萤术士”的身份里。

然而,刻晴话锋一转,语气稍稍缓和,但那“缓和”中带着的,是基于“功绩”的施舍:“鉴于你过往在璃月危机中,” 她刻意用了模糊的“过往”和“危机”,“曾做出过符合璃月利益的贡献,” (空知道,这指的是他作为旅行者参与对抗奥赛尔等事件,但在刻晴认知里,功劳已被修正归属于“冰萤术士”身份),刻晴继续说道,“七星特许,在非涉密领域,给予你一定的行动便利。包括部分非核心档案的查阅权限,以及城内基础资源的调配申请渠道。相关细则,可向月海亭总务司咨询。”

便利?空听着这冰冷的“恩赐”,只觉得一股荒诞的怒火混合着更深的寒意涌上心头。他过去的血汗、付出、守护璃月的情谊,此刻竟成了“冰萤术士”这个身份换取“便利”的筹码!这“便利”非但不是解脱,反而是将他钉死在身份耻辱柱上的铁钉!刻晴那公事公办、逻辑自洽的态度,比凯亚的嘲讽更让他感到彻底的窒息和绝望。在璃月的规则体系里,他“冰萤术士”的身份已被官方认证,无可更改!

空脸色苍白,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挤出干涩无比的声音:“……我明白了。关于雪山地脉……” 他试图抓住最后那根稻草。

“相关非涉密情报,可按规定流程向总务司申请查阅。” 刻晴直接打断,坐回座位,拿起笔,一副送客的姿态,“玉衡星事务繁忙。若无他事,请便。”

逐客令清晰而冰冷。空看着刻晴重新投入文牍的侧脸,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刚才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外务。他最后一点挣扎的力气也耗尽了。他默默地拿起放在一旁的雾虚灯,幽蓝的光芒在刻晴冷硬的办公环境中显得格外诡异。转身,离开,沉重的石门在他身后缓缓闭合,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门外,是璃月的繁华;门内,是他被规则宣判的、名为“冰萤术士”的囚笼。

璃月港的喧嚣再也无法入耳。空漫无目的地走着,如同行尸走肉。雾虚灯的光芒在黄昏中幽幽闪烁,像一只不怀好意的眼睛。不知不觉,他走到了往生堂那略显肃穆的门前。或许……只有那位见证过无数岁月更迭、契约兴衰的往生堂客卿,才能理解这超越凡俗的荒谬?

门虚掩着。空推门而入,熟悉的茶香混合着线香的气息萦绕鼻尖。钟离正端坐在茶几旁,慢条斯理地斟茶。暖黄的灯光下,他俊美无俦的侧脸轮廓分明,金色的眼瞳在空踏入的瞬间,便已抬起,平静地落在他身上,以及那盏无法忽视的雾虚灯上。那目光,深邃得如同古井,仿佛能映照出灵魂最深处的挣扎与……被缠绕的轨迹。

“钟离先生……” 空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钟离放下茶壶,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空依言坐下,将雾虚灯放在两人之间的茶几上。幽蓝的光芒与温暖的茶光形成诡异的对比。

“你的身上,” 钟离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磐石般的沉稳,“缠绕着非常规的‘契约’之力。非是人与人的约定,而是……存在本身与某种‘规则’的强制绑定。” 他金色的眼眸凝视着那盏灯,仿佛能看穿其内部流转的、冰冷而强大的法则力量。“此力,源于世界运转的底层逻辑,强大,且……近乎不可违逆。”

空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钟离看穿了!他直接点明了“世界规则”、“强制绑定”、“不可违逆”!这比莫娜的星轨描述更直接,更本质!

“先生!您能……” 空的眼中瞬间燃起一丝微弱的、近乎狂热的希望之火,身体不自觉地前倾,“……帮我解开它吗?或者……至少告诉我,该怎么做?” 声音充满了急切的恳求。

钟离的目光从灯上移开,落在空写满绝望与希冀的脸上。他沉默了片刻,那沉默重若千钧。最终,他缓缓摇了摇头,金色的眼瞳中流露出一丝极其罕见的、深沉的无奈。

“此‘契约’,非我能解。” 钟离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重,“它牵涉甚广,与提瓦特存在的根基——世界树的修正机制紧密相连。强行干涉,非但难以撼动其根本,更可能引发规则层面的剧烈动荡,后果……不堪设想。”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凝重,“更关键的是,此间……存在一份我无法违背的、更高位阶的‘契约’。它束缚着我,使我对此等涉及世界本源修正之事,必须……袖手旁观。” 他明确说出了“袖手旁观”四个字,带着神明的无奈与恪守契约的绝对意志。

最后一丝希望,被钟离这番沉重而清晰的宣告,彻底碾碎!连契约之神,尘世最古老的执政之一,都因更高位的契约而无法插手!世界树的修正……不可撼动!绝望的深渊,此刻才真正显现出它无底的黑暗。 空眼中的光芒瞬间熄灭,身体无力地靠回椅背,脸色灰败如纸。

钟离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悯。他端起茶杯,轻啜一口,似乎在斟酌言辞。良久,他再次开口:“虽无法直接干预,但……或许有一线渺茫之机,存在于规则之外。”

空猛地抬头,灰败的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波动。

“绝云间的仙人,闲云。” 钟离放下茶杯,目光悠远,“她司掌留云借风真君之权能,精研机关术与世间奇巧之理,对能量流转、形态变化之道钻研极深,且……性情跳脱,常行非常之事。她或许……能看出些我等无法察觉的关窍,或提供一些……非正统的思路。毕竟,仙家手段,偶有超脱凡俗契约框架之举。” 钟离的话语带着一丝引导,“我可为你引路。”

绝云间,云海翻腾,仙气缭绕。在奥藏山一处僻静的、布满精密机关与悬浮符箓的洞府内,空见到了那位气质清冷出尘的鹤发仙人——闲云。钟离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来意,重点强调了那盏雾虚灯与世界树修正的关联,以及空身上发生的“存在覆盖”现象。

闲云听完,细长的眉毛紧紧蹙起,清冷的眼眸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凝重。她绕着空缓缓踱步,指尖时不时凝聚起青色的仙力,小心翼翼地探查着空周身的能量场,尤其是他手中那盏散发着不祥蓝光的雾虚灯。仙力触及灯身时,竟发出细微的、如同冰晶碎裂般的“滋滋”声,被一股冰冷而顽固的力量排斥开。

“奇哉……怪也!” 闲云停下脚步,盯着那盏灯,语气充满了惊疑,“此物……非是凡品!其核心蕴含的法则之力……霸道绝伦!非是简单的元素造物,更像是……某种‘命途’的具现化载体!它正以一种极其精密、近乎‘道’的方式,强行将你的‘存在烙印’覆盖到另一条已近消亡的轨迹之上,并以此轨迹重塑你的‘现世之相’!世界树的枝叶,竟真的在顺应这种覆盖……如同填补一个既定规则的‘空洞’!”

她的分析比钟离更具体,更技术化,也更令人心寒。她直接点出了“命途具现”、“存在烙印覆盖”、“重塑现世之相”、“世界树顺应填补空洞”这些冰冷而精准的术语。

“可有解法?” 钟离沉声问道。

闲云眉头紧锁,陷入长久的沉思。洞府内只有机关运转的细微嗡鸣和云海翻腾的声音。空屏住呼吸,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许久,闲云才缓缓摇头,清冷的脸上带着深深的挫败感和一丝难以置信:“难!难如登天!” 她指着雾虚灯,“此物已成‘锚’,深扎于你之灵性与世界规则之间。强行拔除,锚断则船毁!轻则灵性崩溃,沦为行尸走肉;重则引发规则反噬,波及周遭,后果难料!” 她看向空,眼神复杂,“更棘手的是,这覆盖……已非浅层。它如同水银泻地,无孔不入,正在修改一切与你相关的‘记录’与‘认知’。从凡人的记忆,到地脉的留影,甚至……” 她看了一眼钟离,“……可能触及更高层面的‘契约’烙印。想要逆转,如同要将泼出去的水一滴不差地收回,还要让大地忘记它曾被打湿过!”

她的比喻残酷而精准。空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凉透了。连精通变化之道的仙人也宣告束手无策!

“不过……” 闲云话锋一转,看着空眼中那死灰中最后一点不甘的微光,叹了口气,“此等奇事,亘古罕见。其中机理,尚有许多不明之处。本仙……需要时间。” 她走到一张布满星图与复杂符文的玉案前,指尖仙力流转,开始快速推演计算,“或许能从能量转化的‘逆流’节点,或‘存在覆盖’过程中的微小‘缝隙’入手……但!” 她猛地抬头,目光锐利地看向空,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你需谨记:莫要抱太大希望!此非人力,甚至非仙力所能轻易扭转!在找到可能的‘缝隙’或‘节点’之前,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现状,稳住自身灵台,避免被那灯中的‘宿命之力’彻底同化吞噬!若你自身意志先行崩溃,则万事皆休!”

“接受”现状?稳住灵台?空听着这近乎宣判的结论,看着闲云投入推演的专注侧影,又看了看身旁沉默如磐石的钟离,最后目光落回手中那盏幽幽燃烧、仿佛在无声嘲笑着他所有挣扎的雾虚灯上。

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疲惫和麻木彻底席卷了他。从蒙德到璃月,从风神到契约之神再到仙人,答案只有一个:无解。挣扎是徒劳的,反抗是危险的。他像一只落入琥珀的飞虫,所有的扑腾,只会让自己被那名为“冰萤术士”的冰冷树脂包裹得更紧、更快。

他缓缓站起身,对着依旧在玉案前凝神推演的闲云,对着静立一旁、金眸深邃的钟离,深深地、深深地鞠了一躬。动作僵硬而沉重,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没有道谢,也没有道别。他拿起那盏雾虚灯,幽蓝的光芒吞噬了他眼中最后一点属于“旅行者空”的微光,只余下一片死寂的、认命般的空洞。

他转身,一步一步,走向洞府外翻涌的云海。璃月的群山在暮色中沉默,如同亘古不变的磐石,冷眼旁观着一个灵魂在既定的轨道上,滑向那片冰蓝色的、名为“至冬”的深渊。雾虚灯的蓝光,是他唯一的指引,也是唯一的囚笼。

小说相关章节:《我《我为什么》但全世界都认为我是冰萤术士是提瓦特的旅行者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