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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章——《开局雪崩,继承冰萤术士全套皮肤》,《我,空,是提瓦特的旅行者,但全世界都认为我是冰萤术士,为什么》,2

小说:《我《我为什么》但全世界都认为我是冰萤术士是提瓦特的旅行者 2025-09-11 10:51 5hhhhh 8080 ℃

第一章 雪葬遗言(下)

洞窟内,火焰的噼啪声成了唯一的生命体征。菲斯娜的身体在毛毯下安静得如同冰雕,那抹嘴角残留的血迹,在跳跃的火光中凝固成刺眼的暗红。空静静地坐在她身边,手指还停留在她已然冰冷的颈侧,感受着那彻骨的寒意彻底取代了最后一丝微弱的搏动。

死亡在这冰封的囚笼里,带着一种沉重而绝对的寂静降临了。

他沉默了许久,目光扫过菲斯娜苍白平静的脸庞,最终落在那盏被遗忘在角落的雾虚灯上。幽蓝的光芒微弱而固执,像一颗不肯熄灭的寒星。菲斯娜临终的嘱托——带着灯走遍提瓦特,找到她的妹妹薇拉,还有雪葬之都旧宫里的私库——清晰地回响在耳边。这些信息,如同沉甸甸的冰棱,压在他的心头。

空站起身,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他走到雾虚灯旁,弯腰将它拾起。入手冰冷,触感奇特,非金非木,灯身雕刻着繁复的冰晶花纹,内部的蓝光似乎随着他的触碰微微流转了一下。他仔细检查灯座,指尖在底部边缘摸索,果然发现了一个极其隐蔽、需要特定角度按压才能开启的细小暗格。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小小的、造型古朴的冰蓝色钥匙,散发着与灯身同源的微光。他没有细看,将钥匙小心地收进自己的储物空间。这灯和钥匙,是菲斯娜留下的唯一“遗产”,也是她最后心愿的凭证。

接着,他走向菲斯娜的遗体。洞内空间有限,无法进行真正的安葬。空沉默地整理着她凌乱的冰蓝色短发,拂去她脸上沾染的些许冰屑和尘污。他小心地替她拉好毛毯,盖住那身破损染血的华丽制服,最后,轻轻地将那顶带有装饰耳朵的毛皮镶边兜帽戴正,遮盖住她冰冷的额头和那副永远遮蔽着双眼的眼罩。

做完这一切,他退后一步,对着这具冰冷的躯壳,低声道:“安息吧,菲斯娜中尉。你的灯,我会带走。” 至于她的遗愿,他会以自己的方式去衡量,去决定。

安置好遗体,求生的本能再次占据上风。空的目光投向洞口的方向。那里,是厚达不知多少米、被雪崩压实得如同钢铁般的冰雪壁垒。三天前他尝试过冲击,徒劳无功。现在,他需要再试一次。

他深吸一口气,调动起体内恢复了大半的元素力。金色的光芒在他掌心凝聚,越来越亮,带着大地的厚重与坚固。

“岩嶂·开!”

一声低喝,空猛地将双掌按在冰冷的洞壁上,目标直指那被封死的洞口内侧!澎湃的岩元素力如同开闸的洪流,汹涌地注入前方的冰雪壁垒!

轰隆隆——!

沉闷的巨响在洞窟内回荡,震得洞顶冰屑簌簌落下。耀眼的金光在雪壁上炸开,坚硬的岩元素疯狂地挤压、撕裂着厚重的冰雪。一时间,冰雪碎块四溅,被硬生生轰出一个数尺深的凹坑!然而,金光散去,那冰雪壁垒仅仅是向内凹陷了一大块,露出了后面更深、更厚的白色,没有丝毫被贯穿的迹象。挤压形成的雪壁坚硬得超乎想象,岩元素力虽强,却如同铁锤砸在巨大的棉花山上,力量被层层吸收、分散。

空微微喘息,看着那仅仅扩大了些许的坑洞,眉头紧锁。不行,蛮力冲击效率太低,而且动静太大,万一引发二次塌陷就完了。

他转换思路。掌心再次亮起光芒,这次是柔和的水蓝色。他尝试将精纯的水元素力如同细流般渗透进冰雪壁垒的缝隙。水能渗透,也能侵蚀。

“滋…”

水元素力缓缓注入冰冷的雪层,试图寻找冰晶间的薄弱点,将其融化、软化。然而,龙脊雪山的积雪蕴含的冰元素异常精纯顽固,水的侵蚀力如同泥牛入海,效果微乎其微。仅仅在接触面形成了一层薄薄的、迅速冻结的冰壳,反而让壁垒更加坚硬光滑。

“风…也不行。”空尝试用风刃切割,但高速旋转的风刃在接触到极度压实的冰雪后,只是激起一阵雪沫,留下浅浅的划痕。雷元素破坏力强,但同样难以深入,且极易引发不可控的爆炸。

草元素在这种缺乏生机的冻土冰雪面前,更是毫无用武之地。

几种元素轮番尝试,效果都不理想。空停下来,看着那堵象征着绝望的白色高墙,心中估算着厚度。靠他现在的力量,强行挖通需要的时间恐怕要以月计,而且风险极大。

他走回火堆旁坐下,拿起那本《提瓦特鸟类图鉴》,目光却并未落在书页上。他需要耐心,需要等待。等待积雪的自然沉降?等待外界的救援?或者等待一个契机。

时间在死寂中再次流淌。空靠着储物空间里充足的食物和水(特制的耐寒干粮和融化雪水),维持着体力。他不再徒劳地冲击雪壁,而是每天定时用岩元素小心地加固洞顶和四壁,防止意外塌方,同时用微弱的水元素力探测雪壁的密度变化,观察着那绝望壁垒的状态。

又过去了三天。

这天清晨(洞内没有昼夜,全靠空自己估算),空照例将手掌贴在冰冷的雪壁上,注入一丝温和的水元素力进行感知。水流在冰晶间蜿蜒,反馈回来的信息让他精神一振!

壁垒的深处,似乎传来一丝极其微弱的、不同于冰雪死寂的……流动感?很轻微,但确实存在!是风!极其微弱的气流!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雪壁的某个部分,可能因为内部应力变化或外部温度波动,出现了细微的缝隙或空洞!意味着这堵死亡之墙,终于出现了一丝松动的迹象!

空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他没有立刻动手,而是更加仔细地、分区域地用水元素力探测。最终,他将目标锁定在雪壁靠近右侧洞壁的一个点上。那里的“流动感”最为清晰,虽然依旧微弱,但如同黑暗中的一缕微光。

就是这里!

空退后几步,目光锐利如鹰。他没有选择爆发力最强的雷或岩,而是选择了最具穿透性和切割力的风!

青色的光芒在他周身急速汇聚、压缩,发出尖锐的嗡鸣。他双手虚握于胸前,狂暴的风元素力被极限压缩成一个高度凝聚、疯狂旋转的钻头!空气被撕裂,发出刺耳的尖啸。

“风涡剑·贯!”

空一声厉喝,双手猛地向前推出!那高度压缩的青色风钻如同离弦之箭,带着无匹的穿透力,狠狠撞向他锁定的那个点!

嗤——!!!

尖锐到令人牙酸的摩擦切割声瞬间响起!风钻与极度压实的冰雪剧烈摩擦,爆发出大量的雪雾冰晶!这一次,效果截然不同!风钻如同烧红的铁钎刺入坚冰,虽然艰难,却在顽强地向前推进!一个细小的孔洞,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钻开!

空持续输出着风元素力,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风钻遇到的阻力在逐渐变小,那丝微弱的气流变得清晰起来,带着洞外冰冷而新鲜的空气!

“给我——开!”

空低吼一声,将最后的力量压榨而出!风钻的青光暴涨!

“噗——!”

一声沉闷的破裂声!风钻终于贯穿了最后的阻碍!一个拳头大小的孔洞出现在雪壁上!刺骨的寒风带着外面世界的冰冷气息,瞬间涌入这封闭了数日的空间!

成功了!

空喘息着,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他没有停歇,立刻切换元素力。

“岩!起!”

金色的光芒闪耀,在刚钻开的小孔周围,坚固的岩造物如同生长的石笋,迅速向四周扩展、加固,撑开周围的冰雪,防止孔洞瞬间被压垮。很快,一个勉强可供一人弯腰通过的、由岩石支撑的狭窄通道,出现在雪壁之上!

空毫不犹豫,抓起角落的雾虚灯和自己的背包,最后看了一眼被毛毯覆盖的菲斯娜,低声道:“走了。”

他弯下腰,钻进了那狭窄、冰冷、但充满自由气息的通道。

刺目的白光瞬间吞噬了视线。当空终于从狭窄的通道中爬出,重新站在龙脊雪山广阔而冰冷的天地间时,强烈的光线让他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天空是那种高原特有的、带着冷冽质感的湛蓝。阳光毫无遮拦地洒在无边无际的雪原上,反射出耀眼的、近乎刺痛视网膜的白光。寒风依旧凛冽,卷起细碎的雪粉,刮在脸上如同无数细小的冰针。空气冰冷而清新,带着冰雪特有的纯净气息,深深地吸入肺腑,驱散了洞窟中沉积的沉闷。

劫后余生的感觉如此强烈。空环顾四周,辨认着方向。星荧洞窟的入口已经完全被新的雪崩掩埋,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他此刻所在的位置,是洞窟入口侧面一处相对平缓的雪坡。

菲斯娜的遗体还在下面冰冷的洞窟里。她的遗愿是带走灯和找到妹妹,但她的遗体,应该回归至冬的土地。空不是至冬人,更不是愚人众,但他尊重一个战士的结局。

他需要找到愚人众。

空展开风之翼,如同雪鹰般滑向山下相对开阔的覆雪之路区域。他记得,那里是愚人众在雪山活动相对频繁的地带之一。

运气不错。在靠近一处被积雪半掩的古代遗迹残骸附近,空发现了活动的痕迹——几串新鲜的、属于重甲士兵的脚印,以及一些被丢弃的、印有愚人众徽记的补给品包装。

空循着痕迹,很快在一处避风的巨大冰岩后面,发现了目标。

一共七人。两名扛着沉重火铳的愚人众火铳游击兵,三名手持冰盾和水铳的愚人众先遣队·冰铳重卫士与水铳重卫士,还有两名身材相对灵活、佩戴着雷元素装置的愚人众雷萤术士。他们似乎正在短暂休整,围着一小堆勉强点燃的篝火,火焰在寒风中摇曳,显得有气无力。

空的突然出现,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

“谁?!”一名火铳游击兵反应最快,猛地转身,沉重的火铳瞬间抬起,黑洞洞的枪口指向空的方向。其他士兵也如同受惊的野兽,哗啦一声全部站了起来,冰盾瞬间举起,水铳和雷萤装置同时亮起元素光芒,两名雷萤术士更是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指尖已经萦绕起危险的紫色电光。气氛瞬间绷紧到极点,冰冷的杀意混合着雪山的寒风弥漫开来。

所有的武器,所有的警惕目光,都死死锁定在空身上。他们认出了这位在提瓦特大陆声名赫赫(或者说凶名赫赫)的旅行者。蒙德的龙灾、璃月的魔神大战、稻妻的眼狩令终结、须弥的教令院颠覆、枫丹的预言危机……一桩桩一件件,都伴随着这位金发旅人无可匹敌的力量。愚人众内部早已将他的危险等级提升到接近执行官的程度。十几个普通士兵?在情报里,那不过是给他热身都不够的炮灰!

“旅…旅行者!” 为首的冰铳重卫士声音干涩,带着难以掩饰的紧张,他手中的冰盾举得更高了,试图将自己和身后的同伴都遮蔽起来,“这里是愚人众执行公务区域!请…请表明来意!”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强硬,但那微微颤抖的尾音和紧绷的肌肉,暴露了内心的恐惧。其他士兵更是大气不敢出,手指紧紧扣在武器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们很清楚,眼前这位只要想,顷刻间就能让他们全部变成这片雪原上新的冰雕。

空的目光平静地扫过这群如临大敌的士兵,他们的紧张和恐惧清晰可见。他没有释放任何敌意或威压,只是将手中的雾虚灯稍微举高了一些,让那幽蓝色的光芒在雪地的反光中更加显眼。

“我无意打扰你们的公务。” 空的声音清晰而平稳,如同冻结的湖面,“我在星荧洞窟附近遭遇雪崩,发现了一名重伤的愚人众成员。”

士兵们的眼神瞬间变了。恐惧中掺杂了惊疑和一丝急切。他们认出了那盏灯——那是冰萤术士的标志!

“她佩戴着中尉肩章,”空继续说道,目光落在那个说话的冰铳重卫士身上,他似乎是这个小队的临时队长,“名叫菲斯娜。”

“菲斯娜中尉?!” 冰铳重卫士失声叫道,声音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旁边的雷萤术士也忍不住低呼出声。菲斯娜中尉在龙脊雪山区域的愚人众中算是小有名气的人物,实力不弱。

“她伤势过重,没能撑过来。” 空的声音没有太多波澜,陈述着一个事实,“遗体还在下面的洞窟里。洞口被雪崩封死,我刚打通了一条临时通道。”

这个消息如同重锤,砸在士兵们的心头。震惊、悲伤、以及一丝兔死狐悲的寒意瞬间取代了纯粹的恐惧。一名火铳游击兵下意识地放下了枪口,脸上写满了错愕。

冰铳重卫士队长深吸了几口冰冷的空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看向空的眼神复杂无比。恐惧依旧存在,但此刻更多是难以置信和一种沉重的任务感。他收起了战斗姿态,但警惕并未完全放松。

“您…您是说,菲斯娜中尉她…牺牲了?遗体就在下面?”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确认的意味。

“是的。”空点点头,“洞窟位置在星荧洞窟入口右侧的隐蔽裂隙。通道狭窄,需要弯腰通过。遗体我做了简单安置。” 他没有提照顾了几天,也没有提临终遗言。

队长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噩耗和眼前这位煞星带来的信息。最终,他对着空,右手握拳重重地捶在左胸心脏位置,行了一个标准的至冬军礼,动作带着沉重的敬意:“感谢您带回菲斯娜中尉的消息,旅行者阁下!这对我们,对至冬,都至关重要!请…请带我们前往!”

他的语气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尊重和请求。其他士兵也纷纷收起了武器,虽然看着空的眼神依旧充满敬畏和紧张,但敌意已经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执行任务的凝重。

“跟我来。”空没有多言,转身带路。

再次回到那个被雪崩掩埋的山坡,空指向那个他用岩元素加固支撑着的、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洞口:“就在下面。小心。”

队长点点头,对身后吩咐道:“伊万,安东,你们体型小些,跟我下去!其他人,警戒周围!” 被点名的是一名水铳重卫士和一名雷萤术士,两人立刻应声。

队长率先脱下厚重的背包和部分碍事的装备,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钻进了那狭窄、冰冷的通道。水铳重卫士和雷萤术士紧随其后。留在上面的士兵们立刻分散开,紧张地注视着洞口和周围的风吹草动,手中的武器虽然垂下,但并未收起,目光不时瞟向静静站在一旁的空,充满了忌惮。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大约一刻钟后,队长和另外两人艰难地从洞口爬了出来。队长的脸色比下去时更加苍白,带着深深的悲戚和肃穆。他怀里,小心翼翼地抱着被厚毛毯包裹着的菲斯娜的遗体。水铳重卫士则吃力地拖拽着菲斯娜那柄沉重的雾虚灯(空的暗示下,他们带上了灯,但空没有提醒他们灯座里的钥匙)。

“是中尉…确认了…”队长的声音沙哑,对着留守的士兵们沉重地点点头。士兵们纷纷低下头,行着默哀的军礼,气氛压抑而悲伤。

“需要将她送回至冬吗?”空开口问道。他知道愚人众有特殊的遗体处理方式。

队长摇摇头,看着怀中冰冷的遗体,又望了望这片埋葬了她的雪山:“按照…紧急条例和菲斯娜中尉可能的意愿…她属于战场,也属于这片见证了她最后时刻的雪域。我们会在这里,为她举行冰葬仪式,让她归于永恒的冰雪。” 至冬人相信,战死者的灵魂会在纯净的冰雪中获得安息。

空点点头,表示理解:“需要帮忙吗?”

队长犹豫了一下,看着空平静的脸,最终还是摇摇头:“感谢您的好意,旅行者阁下。但这是…我们至冬军人自己的仪式。请您…稍作回避。” 他语气委婉但坚定。让一个外人,尤其是一个如此强大且立场微妙的外人,参与他们内部的哀悼仪式,显然是不合适的。

“好。”空没有坚持,他走到不远处一块巨大的冰岩后面,背对着他们,静静地等待。他并非出于对愚人众的认同,而是对一位逝去战士的最后尊重。

身后传来士兵们低沉的、用至冬语吟唱的古老葬歌,曲调苍凉而悠远,在空旷的雪谷中回荡。接着,是冰元素力被集中调动的嗡鸣声。空能想象,他们正在用冰元素力,为菲斯娜构筑一个纯净的冰晶柩椁。

仪式持续了约半小时。当葬歌的余音彻底消散在风中,队长低沉的声音传来:“旅行者阁下,可以了。”

空走了回去。只见在雪坡上一片相对平整的空地,多了一座由纯净冰晶构筑的小小坟冢。冰晶晶莹剔透,在阳光下折射着七彩的光芒,将内部包裹在毛毯中的菲斯娜身影映衬得朦胧而圣洁。坟冢前方,插着一块由冰铳重卫士用冰元素力临时塑成的粗糙冰碑。

队长拿着一把匕首,正在冰碑上艰难地刻着什么。看到空过来,他停下动作,脸上带着哀伤后的疲惫和一丝询问:“旅行者阁下,您…是否知道菲斯娜中尉是否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或者,我们该在碑上刻下什么?”

空的目光扫过那块无字的冰碑,又落在冰晶棺中那模糊的身影上。他想起了菲斯娜临终前哼唱的至冬童谣,想起了她口中“很咸但很香”的肉汤,想起了那个“总爱哭鼻子的小丫头”薇拉。这些,都是属于菲斯娜的,属于至冬的。而他,只是一个带回消息的过客。

“她临终前,很平静。”空缓缓开口,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格外清晰,“她提到了至冬的雪,家里的壁炉。” 他顿了顿,避开了具体的名字和嘱托,“至于碑文…就刻上她的名字和军衔吧。我想,她最希望的,是回到她记忆中的地方。现在,她回家了。”

队长深深地看了空一眼,似乎想从他平静的表情下看出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化为一抹复杂的了然和感激。他用力地点点头:“明白了,谢谢您。” 他转过身,继续用匕首在冰碑上用力刻下:

菲斯娜

愚人众冰萤术士中尉

归于至冬的冰雪

字迹有些歪斜,却带着一种沉重的力量。

仪式结束,士兵们再次列队,对着冰晶坟冢行了一个长时间的、庄重的军礼。风雪似乎也在此刻小了些许,仿佛在为逝者送行。

空看着仪式完成,才再次开口:“这里环境恶劣,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队长苦笑了一下:“我们需要立刻将菲斯娜中尉牺牲的消息和位置坐标,通过特殊渠道传回最近的冬站据点,并等待下一步指令。这期间…补给是个问题。” 他们出来执行巡逻任务,携带的物资本就不多,加上这场意外,已经捉襟见肘。在这酷寒的雪山,缺乏补给意味着死亡。

空没有多说什么。他走到一旁,背对着士兵们,手在腰间的“背包”上轻轻拂过。意念一动,一小堆东西凭空出现在雪地上。

士兵们惊愕地看着那些东西:三块散发着浓郁冰元素力的、不规则棱柱状的深蓝色核心——那是无相之冰的核心碎片,蕴含精纯的冰元素力,无论是用于取暖、驱动装置还是作为炼金材料都价值不菲;两颗结构精密、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遗迹守卫动力核心;还有几大块用油纸包裹好的熏肉干、几袋硬邦邦但能提供热量的行军压缩饼干、以及一小桶用密封金属罐装着的烈性至冬火酒!

这些东西出现的如此突兀,如此“丰厚”,让士兵们一时间都愣住了。那无相之冰的核心碎片,更是他们平时想都不敢想的珍贵物资!

“这些,”空指着地上的物资,语气依旧平淡,“算是你们安葬同袍的一点酬劳,也助你们度过等待的时间。”

队长和士兵们看着地上的物资,又看看神情平静的空,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震惊、难以置信、狂喜、以及更深的敬畏和……一丝惶恐。这位旅行者,不仅带回了中尉的消息,帮他们找到了遗体,安葬后,竟然还给予了如此慷慨的援助!这完全超出了他们对这位“煞星”的认知。

“这…这太贵重了!旅行者阁下!”队长有些手足无措,想拒绝又实在无法抗拒这些救命物资的诱惑,“我们…我们只是做了分内之事…”

“收下吧。”空打断了他,语气不容置疑,“这片雪山的严寒,不会因为你们的军礼而减轻半分。” 说完,他不再看那些士兵的反应,目光投向了雪山更高处,那座隐藏在风雪与古老传说之中的遗迹——雪葬之都·旧宫。

“我还有事,就此别过。”

话音落下,空不再停留。风元素在脚下汇聚,托起他的身体,他如同融入风中的一片雪花,几个起落,身影便消失在茫茫的雪坡之上,只留下一群捧着珍贵物资、心情复杂到难以言喻的愚人众士兵,以及那座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的冰晶坟冢。

队长看着空消失的方向,又低头看了看怀中抱着的、冰冷坚硬的无相之冰核心碎片,最终对着空离去的方向,再次郑重地行了一个至冬军礼。这一次,敬意之中,再无半分恐惧,只有深深的折服和感激。

“所有人,原地休整,补充体力!安东,立刻用核心启动紧急信号发射器!”队长沉声下令,声音重新变得坚定。有了这些物资,他们活下去并完成任务的可能性大大增加。

风雪依旧,但士兵们的心中,却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光。而空的身影,早已朝着雪葬之都·旧宫的方向,坚定地前行。菲斯娜的私库,就在那里。那盏冰冷的雾虚灯,在他手中散发着幽幽的蓝光,仿佛在无声地指引着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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